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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宫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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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每天只好在花园中散步,有时就在净霞殿躺一天。
  姬丹被释放的第三天上午,她正在百无聊赖地在三音堂听小曲儿,见可人小跑进来:“娘娘!娘娘!”
  樊莺莺见可人神色虽然慌张但兴奋,心中大喜。扔下手中的玉环就大笑道:“有什么好消息?”
  可人这个大苦瓜,天天愁眉苦脸的今天却是眉飞色舞的:“娘娘,燕太子侍从小如求见,说是要谢娘娘!”
  樊莺莺一蹦三尺高:“快请进来!”
  小如来了,哈哈。
  “娘娘小心,别动了胎气!”可人扶住她,脸上又是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又没有事,你快把小如弄进来!”樊莺莺一激动,刚被宫人拾起放回她手中的玉环扔到地上。
  “咣~”清脆一声,玉环碎了……
  小如进来后,樊莺莺又立即遣散了包括可人的大小宫人,将他单独留在了三音堂的大殿中。
  小如因樊莺莺这样神秘兮兮的举动,也不由紧张起来:“娘娘……太子殿下命我来向您道谢。”
  樊莺莺笑了笑,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把折扇,施施然打开扇着风:“殿下伤势如何?”
  “回娘娘,殿下没有性命之忧,太医说再过一个月殿下就可以走动了。”
  大王果然心狠啊,樊莺莺头上冒了排冷汗,于是赶紧扇扇风。
  小如眼尖,发觉这是一把丝锦的空扇……
  樊莺莺收了扇子:“告诉你家太子,他若谢本宫,等他伤势好些时,为本宫画把扇子吧。”
  她把扇子递给小如。
  小如小心地接过扇子,退回原处,才开口:“娘娘,小如又一个问题……您当初是怎么越过重重把守,装成太监混入凌云阁的?”
  樊莺莺换上一副自豪的样子,笑嘻嘻的说:“太医们抢救丹太子,进进出出,本宫就装成提药的小太监混进来,别人也察觉不到。正所谓忙中出乱嘛!”
  小如瞧樊莺莺那得意的样子,内心竟觉的她有几番可爱:“娘娘真是足智多谋!”
  “别拍马屁了,”樊莺莺不屑道,“太子谢了本宫,你拿什么谢本宫。”
  小如被她一问,也结巴起来:“娘娘······卑职······要不也给您画一把扇子?”
  樊莺莺被小如那傻样子逗笑了,乐开了花:“你可别脏了我顶好看的扇子,要不,你来我宫中,来给本宫打杂,一共七日,如何?”
  小如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太子殿下还需要卑职看护······”
  “本宫救了你家殿下,你却知恩不报,岂不是丢了你家殿下的脸?”
  小如还是想拒绝,他心里只有殿下一人:“可是小如会挂念太子的。”
  樊莺莺翻了个白眼:“本宫又不留你过夜,你晚上还是要回去的。”
  樊莺莺毕竟是樊莺莺,什么手段她使不出来?
  小如咬牙,刚才还觉得她可爱善良,此刻恨不得把她揍一顿,心中又想起自己那主子,觉得怎么也得给他长长脸,就很大度的无视了樊莺莺的得瑟样,低声道:“卑职,遵命。”
  樊莺莺心中大爽,高兴的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向前重重的拍着小如的肩:“小子可以回去了,明天别忘了来本宫的秀云宫报道哦。”
  小如:“……”
  这个女人是什么鬼,拍起人来好疼啊……
  小如刚要转身离去,又想起来什么,问:“娘娘,您是怎么让那么多大臣帮殿下呢?”
  樊莺莺的表情瞬间冻结……本来的欢笑也变得勉勉强强。
  为什么呢,这就不便解释了……
  樊莺莺想起前几日。
  深夜,秀云宫。
  樊莺莺面前,站着个穿着便服的年轻男子。
  男子生的英武帅气,身材高大挺拔。可这回,两条长剑一般威风堂堂的眉毛困倦的耷拉着,炯炯有神的双眼也睡眼迷离,周正的嘴巴也打着哈欠:“莺莺啊,这么晚找为兄,干什么啊?”
  樊於期大半夜被王后的信使弄起来,困的昏天黑地。
  樊莺莺见了哥哥,单刀直入,直奔主题:“哥,我要救太子。”
  樊於期困的要死,打了一个哈欠说:“哪个太子?”
  哥哥总是这么呆头呆脑,她急得跺脚:“燕太子姬丹啊!笨啊哥哥!”
  樊於期稍微清醒了一点,想起来那个在接风宴上舌战秦王,长得翩翩俊美的太子。美人啊,那可是个美人,樊於期对他很有好感。
  救他……等等!救燕国太子?!
  “你想让我干什么啊?!”樊於期猜到几分,立刻清醒了。
  “解他的圈禁!”
  “你疯了?!”樊於期吓得不轻。
  他立刻恍然大悟,感情妹妹是怜爱那好看的太子了,这事态重大。
  “你才疯了。”樊莺莺瞪着他。
  樊於期知道刚才自己太莽撞,便清清嗓子,语重心长的开始了劝说:“妹妹啊,燕太子只不过是被圈禁了,又不是要被杀头了。你帮他可是和大王对着干,你不想活了,哥还想活。还有,你身为王后,身怀六甲,还担心别国人质,实为不忠不义之举……”
  樊莺莺最怕哥哥长篇大论的废话说教了,立刻打断了他:“哥哥,太子现在都快死了!而且,你身上还流着燕国人的血啊!”
  樊於期虽敬爱他的母亲,也知道妹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但他还是知道事情不成的严重性的,他摇摇头:“哥哥怕是没这个能力啊。”
  “您是在外一国将领,战功赫赫,声名隆旺;在内结交不少文臣武官,又是太后表侄。您不能救,谁还能救?!”樊莺莺着小嘴,迅速的反驳着哥哥。
  樊於期见妹妹不再那么好哄了,叹了口气:“莺莺,樊家功高盖主,本来就处于风口浪尖上,若为此举,大王必定记恨;再者太后与大王关系日益恶化,要是大王怒了,太后保住我们也难;以及,你如今怀了孩子,若此时被大王记了仇,那孩子日后怎么办?”
  樊莺莺这次没有打断哥哥的喋喋不休,反而开始思考起来。
  “所以,不是哥不帮,哥也对太子有好感。只是我们要明白,凡事,都要明哲保身……你也别对太子再动什么心思,若大王察觉,你我都是死路一条,太后也会因此受连累……”
  樊莺莺是在思考如何让哥哥闭嘴。
  樊於期越说越猛,莺莺无奈“扑通——”就跪了下去。
  “哥,你别说了。”
  樊於期愣了片刻,才惊慌去扶她:“那怀有身孕,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万一伤了身子,动了胎气,那就不好了,这怀孕前两个月,胎气最不安稳,你头胎又没有经验……”
  怎么还在说?!


第11章 暗潮涌动(下)
  樊於期是个死话痨,最爱干的事情就是滔滔不绝和津津乐道。樊莺莺一直觉得,自家哥哥娶不到媳妇的原因就是这个。但毕竟自己有求于人啊,樊莺莺忍着不满,指天发誓:“哥,你就帮我这一次!出了什么事,我自己担着!”
  樊於期的滔滔江水算是止住了,而且还是断了流。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震惊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就跟见了鬼一样。他印象中的妹妹,刁钻任性,但总体上还是听话的,从来没有会因为什么人而如此坚定决绝。
  她为了一个人质,跪在地上恳求自己。
  “你何苦为了一个与你无关的人求情?”难不成,丫头真爱上姬丹了?
  “不是素不相干,他是结盟的人质,是母亲国家的太子。”
  “你,是不是真的爱他?”
  什么是爱?
  樊莺莺长这么大,还不知道爱一个人的滋味如何。既然自己为了他可以不顾性命,那自己是不是爱他?姬丹的确满足了自己心中的一个梦,就是她曾经对夫君幻想过的样子……可这样,就算是爱了吗?
  还是自己任性自私的借口?与嬴政对着干的借口?
  樊於期见妹妹这般失魂落魄,心中对妹妹的关切战胜了对一切的顾忌,他轻轻扶她起来,舔了一下嘴唇:“哥哥答应你。”
  樊莺莺的眼睛瞪了起来,愣了片刻后,咧开了嘴,笑嘻嘻的扑在哥哥怀里:“哥你最好了?”
  樊於期见妹妹笑了也很开心:“说实话,就连我这个爷们,看着他也着实对他升起怜悯之情。”
  樊莺莺想起哥哥来,不自觉露出了笑容。
  “娘娘,您怎么了?”小如看樊莺莺发了老长时间的呆,最后都傻笑起来了。心中觉得恐怖,万一这娘娘癔症犯了赖上自己怎么办?
  “别管这么多,赶紧走你的。”她摆摆手,着急的要赶他走。
  姬丹执了扇子,认认真真的看着。扇面是秦地最好的丝绸,夹了硬质的布料,让扇子挺得立立整整,扇骨重量较轻,呈玉石的半透明状,而且摸起来还是沁人的冰凉……鹿骨的扇子啊。闻闻,鼻尖嗅到淡淡的沉水香的味。这版型,也是适合富贵之门女子的——造型质地皆为上品。
  “这么好的扇子,可不能随便乱画。”
  姬丹风轻云淡的,可小如已经挤眉弄眼,笑的不怀好意了。他托着下巴,歪个头,一本正经的说:“殿下啊,小如觉得,这王后娘娘,怕是看上你了。”
  姬丹收起扇子,“咣——”轻轻敲了下小如的脑瓜,“别想这些大逆不道的,这次多亏了王后和樊将军。”
  小如云里雾里。
  “能让这么多大臣上书,出了那位将军,谁还有这个能耐啊。”
  小如恍然大悟。
  “今日他们救我,来日秦王定会为难他们。我姬丹欠他们的何止人情?”
  姬丹想起自己被废掉的骑术本领,心中竟也没有什么不甘。自己本来就不喜欢在马背上颠簸,而且,总是自己骑术绝冠天下,也没有本事挽救岌岌可危的燕国。不过可惜了这天赐的本事,给错了人啊。
  天下大势,七国统一,六国覆灭。
  更惨烈的战争即将发起,各路势力,蠢蠢欲动。
  特别是这秦王宫,更是暗潮涌动,变幻莫测。
  姬丹头疼的厉害。事已至此,自己的人质生活,肯定更不好受了。


第12章 如是故知
  “不错嘛。”葬拍着荆轲的肩膀,“能力等级“危燕”,你小子比我们想象的强。”
  荆轲也不知怎么了,唯一清楚的是身上张牙舞爪的伤痕和洞里昏暗的光线以及防不胜防的陷阱。
  要是没有脑子光会些武功的话还真出不去。
  “你知道如果你退缩去了出口,结局会是什么吗?”葬问。
  荆轲轻轻皱了皱眉,揉着手腕,漫不经心的问:“什么啊?”
  “死无全尸。”
  荆轲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浑身的伤也顿时不疼了。
  然后,荆轲一脸严肃的听完了葬对十八骑的介绍。
  十八骑共有十八个等级,从上到下是:苍龙,昊天,鬼宿,月狐,星曜,双奎,鹊血,危燕,朱雀,罕车,雷焕,孛罗,紫来,义金,若木,宫水,七火,己土。
  当年国相为了让这帮奇能异士对自己完全忠心,设法给他们下了蛊毒,每年给他们一次解药。若解药不在特定时间以特定剂量服下,便会毒发身亡。
  后来,国相为了方便,直接在这十八洞里下了那种□□。解药由每任国相掌握,十八骑才可以听命于国相。更恐怖的是,燕王室的太医,才是配制解药的人。
  这样,达到了完美的环环相扣,让国相和十八骑永远为燕国服务。
  荆轲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么狠!我现在岂不是中毒了?”
  “但你也是十八骑了。”鲁付德道,“我叫鲁付德,鬼宿。”
  “放心,十八骑的人都很好,国相大人也很优秀,哪怕任务失败,燕王国相也不会扣我们解药,毒是下给不忠的人的,我们中这毒也是为了国家。”叶飞道,“我是叶飞,若木。”
  荆轲一脸委屈:“我进洞之前你们也不告诉我一声。”
  葬仍然是一张臭脸,不耐烦了:“不都说问你考虑好了吗!我是葬,己土。快,我们去见国相。”
  荆轲真心不喜欢这个一脸骄傲自大的瘸子,问题是这个人等级还是最低!中不中毒无所谓,反正荆轲是真的一片赤诚,但若和这家伙成为同事……
  荆轲每个毛孔都在哀嚎着生无可恋。
  “先洗洗,一身污血的。”葬捂着鼻子,脸都扭了半圈。
  荆轲恨不得把他另一条腿打残了。低头又问了问自己,好吧,确实一股子浓浓的汗臭味和血腥味,实在不好闻。
  “绛玉啊,你认为那小子如何?”高渐离执白子,缓缓下在棋盘的一角。
  绛玉执黑子,眉头紧锁,显然正在沉思该如何破解主子的棋局,可也是仍在回答道;“脑子里全是小聪明,口气却很大。”
  又是一子落下,高渐离悠然一笑:“虽然如此,可他亦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啊,像极了师兄。”
  绛玉没有言语,暗红色的流苏束带垂在脸颊旁,随着她轻微的落子动作晃动。不消一炷香,她又吃了主子几个子。
  高渐离露出来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样,拉了拉冰丝祥云花纹的衣襟:“不错,棋艺果然长进了不少。”
  “是主上太不用心了。”绛玉抬头,本事犀利的目光立刻柔和,流苏带也猛的一震。
  不错,是太不用心了。一想到荆轲,怎么就心乱了呢……
  绛玉低下头,灯光将她秀气的脸打得半明半暗。
  “主上,您输了。”
  这是绛玉第一次打败高渐离,可她没有半点喜色,仍是一幅稳稳当当的样子。
  “倒是愈发沉稳,喜怒不形于色了。”高渐离笑笑,那双眼睛柔情似水,温柔都要满溢出来了,好不动人心魄。
  绛玉竟然有些害羞了,起身开始收拾棋子:“是您心不在焉。”
  棋子光滑如玉,掷在棋盒里发出沙沙的响声。
  高渐离爽朗的大笑,整了整绛玉有些歪了的发带:“丫头,输了,就是输了。这个世界残酷的很,无论过程如何,留下的只有结果。”
  绛玉还是绷这个脸,回答:“是。”
  “丫头越来越严肃,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绛玉收了棋子,一字一句道:“绛玉虽不是十八骑成员,但也是十八骑的人,想嫁都难被批准。”
  是啊,想打一辈子光棍的人才来十八骑嘛……
  高渐离有些后悔同意绛玉跟着他了,挥了挥手:“丫头,下去休息吧。”
  绛玉这孩子,明明只有十六岁的年纪,却不苟言笑,少年老成的。高渐离觉得自己跟当爹的一样操心。
  可绛玉跟了自己十年,把她从六岁独自拉扯到十六岁,这操的心,也跟爹一样了吧?
  绛玉,本是韩国贵族家奴的孩子。
  韩国战乱,那些家奴便被弃置战火,不管不顾。
  高渐离记得他那年十五岁,他外出替师父办事的时候遇见了绛玉。
  那天的雪很大很大,整个世界上下一色,白茫茫的一片,干干净净。
  高渐离喜欢雪,他觉得雪是一种潇洒,一种世故的纯洁。
  在韩国某个空城旁,他遇见了那个当时还很小的女孩。
  女孩蜷缩成一团,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身上盖着一层雪几乎是没了气息。要不是高渐离的钱袋脱手,他根本发现不了那个又小又瘦的小姑娘。
  他于心不忍,将那快冻死的孩子抱在怀里,直到她可以开口说话。
  她小腿上烙着“韩国宁侯”。
  她没有了亲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她没有名字,韩国贵族叫她畜生。高渐离给她起名叫绛玉,他说了这么一句话,血红的玉石,向来都是极为珍贵。高渐离视她如自己的亲妹妹,视如珍宝,并让她跟随左右。
  “我救了你,你可要叫我一声主子呦。”本事少年一句玩笑话,绛玉便一声主上喊了十年。
  绛玉十岁那年,用刀割了腿上的耻辱的烙印,跟高渐离说她永远是他的侍从,完完全全属于他。那天绛玉流了很多血,但高渐离好像流了更多的泪。那是绛玉第一次见高渐离流泪。
  次年,高渐离入了十八骑,绛玉因为无亲无故和意念坚强,也破格可以跟着他。
  绛玉得知高渐离中了那蛊毒,硬是逼着苍龙老大也给自己下了。高渐离说她傻,她只是一脸的淡然。同生共死。小小的她有着钢铁般的执着。
  他曾让她别喊自己主上,可绛玉固执得很,从不改口。
  “您救了绛玉,便是绛玉的主人,绛玉愿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他把她当做最珍贵的血玉石,她就把他当做自己的生命来报达。高渐离至今也不敢相信,那时的她,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孩。
  高渐离回想起这十年的点点滴滴,不由感慨:“若荆轲也有她那样的性格,将来他的成就,不可估量。”
  绛玉一直没有回房休息,她就站在高渐离房门外。
  她盯着房间里拿的修长的身影,怅然若失。
  “但你为何不留在鬼谷?你随我入了这十八骑,一生都不得清闲,忧愁难安,在十八骑,谈婚论嫁就是天方夜谭,只会白白的耽误你。”
  “主上,绛玉欠您一条命,愿意用一生偿还。”她还是淡淡的。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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