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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宫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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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丹心知不妙,忐忑不安地坐下了。
  他,只是想开个玩笑,一定是这样的,吧?他问自己,终是没得到答案。七年了,嬴政,还会是以前的嬴政吗?他不知怎么,不敢再往下想。
  礼乐响起,有侍女从两边依次走出,将各色美食端到宾客面前。
  “此时佳景,盛宴难再,还望各位纵情欢饮,不醉不归!”秦王举杯,迎宾台前方的歌舞台笙箫四起,一群霓裳舞女翩翩起舞,为众人助兴。
  大家好像全忘了刚才张唐的刁难和发生的不悦,有吃有喝,十分起劲。只有姬丹完全没有了胃口,有意无意地扫着秦王为王后夹菜的动作,心中波澜不平。
  “太子为何神情恍惚?”秦王讥讽道,“是秦乐粗俗,不堪忍受吗?”
  “秦乐声势浩大,音色浑厚,动听悦耳,没有不堪忍受一说。”姬丹的脸色苍白。
  嬴政握着酒杯,问:“若与燕地音乐相比,如何?”
  “论气势,燕地音乐自是无法与之相比,论音律,贵国略不如燕工整明快。”姬丹皮笑肉不笑地说。
  口舌之快罢了……不过在讽刺我国不通音律乱弹一气罢了。秦王拍手,但神情不屑:“太子殿下精通韵律,寡人佩服啊。仙鸣坊的乐官有几首新曲,还请太子赏脸评赏一番。”
  “献丑了。”姬丹拱手道。
  于是曲风突变,声音愈发激烈,如战马嘶鸣,渐渐有了杀气腾腾之感。
  他不禁攥紧了酒杯。
  “怎样?”
  “精妙无比,如秦军威武勇猛,势不可挡,只是……今日举国欢庆,大王凑此杀伐之曲,恐不合适。”
  秦王一声冷笑:“依太子之言,那奏什么曲为妙呢?”
  “大王英明神武,自当定夺,我这弱国太子怎敢口出狂言?”
  姬丹此话一出,秦王便将酒杯重重一放,击掌称道:“好!太子所言甚是!来啊,为寡人添酒,寡人要痛饮几杯!”
  秦王放声大笑,而他的脸色更加苍白。
  阿政,你究竟是,怎么了?
  他感到,他们之间,仿若有一道数尺万丈的鸿沟,根本无法跨越。
  这酒杯握了这么久,都没有升高一点温度,而他的的手,也冰凉的跟这青铜杯子似的。音乐开始和谐流畅,而他却也听不进去了,大脑,被冰冷的空白填的满满当当。他全程盯着姬丹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容,而那个人,仿若无事,仍是一副君临天下的威仪和从容。
  这,到底怎么了……七年而已,为何却可以沧海桑田?
  宴会散罢,已是深夜。
  秀云宫。
  净霞殿是一片灯火通明,还有欢声笑语溢满寝室。
  这里装修的华丽俏美,床具的精美小巧,摆设奇特的造型,墙饰随意的搭配处处显露着纯真的痕迹。
  毕竟这里的主人,入住的时候只有十岁,七年过去了,还如此童心未泯。
  主人嘛,就是姬丹认为和秦王是佳偶天成的王后。
  “可人,那燕国太子,人长的英俊儒美,头脑也是一等一的好啊,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王后樊莺莺在铜镜前盯着镜中为自己卸妆的可人,笑语盈盈道。
  “娘娘!”可人压低了嗓门,“您是王后,这话不可乱说。您没看宴会上这剑拔弩张的气势……”
  樊莺莺撅嘴:“燕太子比秦王不知好多少倍呢!”
  “娘娘!”
  樊莺莺抚着自己的头发,幽幽叹了口气:“我与他,少年成婚,七年夫妻,可他如何对我,你我心知肚明。只有在旁人面前,他才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可人摇摇头。
  “我知道他心中有人…”她倒很淡然,“不过我好奇,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他独有情钟。”
  “大王驾到——”门外响起太监的传话。
  奇怪,今天不是他来的时候啊。樊莺莺心中纳闷,但还是起身,一脸恭敬地迎了过去。
  “大王,天色已晚,”樊莺莺盈盈一拜,笑着行礼,“来臣妾这何时?”
  “天色已晚,寡人就不可以来这里吗?”姬丹冷着个脸,“你是寡人的王后,寡人为何不可来?”他把“寡人的王后”几个字咬的很重。
  樊莺莺惶恐地低下头:“臣妾知错。”
  嬴政伸手,轻抚着樊莺莺的脸,脑海中却忽然浮现了那个宴会上险些让自己抬不起头的男子——姬丹。
  七年已过,他好似仍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一样,眉清目秀,俊美风流。但自己,已不是七年前的自己了。自己那么为难他,可而他自己的心也是十分难受,甚至有些疼。
  他想疏远他,可又疯狂的想亲近他。情不知所起,让他万分痛苦。
  你,怎么会上书回来?你为什么回来!可自己主动与燕国联盟,不就是渴望让他回来吗?
  那纠结的心思,竟然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了。
  “莺莺,明日你随寡人去猎场狩猎。该怎么表现你都知道。”他挥手示意侍从退下。
  待众人退下后,他伸开双臂,闭上眼:“替寡人宽衣。”
  樊莺莺的心很沉重。她伴他七年,但两人之间却波澜不起,完全没有夫妻的恩爱甜蜜。相反,她却整日活在对这个夫君的害怕与忧虑下,心惊胆战。
  在别国眼中的鹣鲽情深,相敬如宾都不过是精心伪装的表演。在那个冰冷的人心里,七年的夫妻恩情根本不值一提,轻若鸿毛。


第3章 危机四伏
  凤鸾殿,紫金堂。
  大殿虽点着烛火,但仍是昏暗不清。名贵的香料在炉中燃着,散发着暧昧的幽香。
  暗紫的地毯,暗紫的画墙。
  没有太后寝宫的庄重,却有着引人欲摆还休的神秘
  重重纱帐之后,那个身材曼妙的身影,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恩,所以,你们赵王想让哀家做什么?”太后赵蕊懒散的倚在座椅上,抬手从身旁侍女端着的果盘中取了一颗葡萄。
  “还望娘娘设法破坏秦燕盟约。”跪在太后面前的男子郑重道,“秦与赵结盟,绝对比秦燕结盟有利。”
  太后媚笑道:“可是,秦与燕已立下盟约,燕太子也到了,你说,怎么办才好?”
  男子的喉结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太后即满四十,可岁月并为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她依旧貌若天仙,雪肤花貌。男子的呼吸有些紊乱,一脸不安地看着太后。
  太后的手在男子的颈上游离,缓缓伸入衣领,轻轻解开男子的外衫:“不若,让太子林矽,死于非命,如何?”
  男子的瞳孔中闪烁出光亮,太后的挑逗让他不再怯懦,他反手拉住太后的手腕,剥去她的外袍,将她横抱在怀中,道:“就照娘娘的话,娘娘圣明。”
  男子带着太后,滚到了身侧的帐床中。寂静的紫金堂渐渐有了沉重的喘息声。
  不错,就让姬丹死。他死了,秦燕盟约就破了……那哀家就要看看,你这燕太子,是不是要死在哀家手上。
  今晚的月色,有些惨淡。
  姬丹愣愣地对着黑的无边无际的夜空出神,他无法从惊讶与失望中解脱出来,他无法相信,那个昔日缠着他不放的男孩,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讽刺他,羞辱他。他还记得他那时趁他睡着,用颜料给他涂了个花脸,他还记得他捉迷藏时找不到他急得哇哇大哭……那样温和可爱的嬴政,如今为什么像冰一样的冷?
  那现在,嬴政,你为什么这么对我?难道过去的纯真美好,整日相守,形影不离的日子真的会随时间葬送?
  姬丹不相信。
  他不相信姬丹会不顾昔日恩情,不相信他会冷漠如冰。他,是有苦衷的,一定是的。
  他从椅子上猛然坐起,走向房门。
  “殿下,您要去哪?”小如喊住他,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我要见秦王。”他如今被安排在秦宫中的敬德宫,离秦王的九重宫并不远。
  “殿下,夜色已晚,秦王早就休息了,而且您明日还要随秦王狩猎,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姬丹的脚步止住,他背对着小如,久久不语。
  “太子是为宴上之事气愤吗?”小如劝道,“殿下还是忘了吧,您没有让燕国失了威严,而且秦王也没有继续刁难您。”
  他推开房门:“那我要出去走走。”
  “小如跟着您。”
  他的声音有些有气无力:“我想一个人走走,让我静静。”
  小如不是很放心地点了点头。
  月光清寒,冷清的落在他的头发和肩头。晚风凄凉,吹的他不禁缩了缩肩膀。
  可他不愿回房,一个人在后院中如一个飘渺幽魂般无精打采的徘徊着。
  今晚月色这般光景,倒是配极了我这个失心人啊。他迎上月的那么黯淡的清辉,半响,露出一摸无奈的苦笑。
  明日狩猎……他有些失落,有些疲惫。
  咸阳城郊,王家猎场。
  仍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温不高不低,的确适合打猎。猎场正门口是整整齐齐的狩猎队,队伍中间是一辆豪华的王室马车,整个场面宏大壮观。
  姬丹看着盛大的马车仪仗,也忍不住暗暗赞叹。
  秦兵步伐一致,快速有力的向猎场正中央前进,在场中心最宽阔的地方停了下来。马车的帘子被随从掀开,一身简约轻装的秦王嬴政从车中一跃而下。
  嬴政本就身材高大,一身狩猎的装扮使他看起来更加英武挺拔,霸气侧漏,线条硬朗的五官轮廓也更加分明,英俊潇洒。
  姬丹的目光看到他,就再也离不开他了。而秦王却伸手,牵住了马车中伸出的一只小手,扶着手的主人下了车。
  那手的主人还能是谁呢?只能是王后樊於期的妹妹樊莺莺。
  樊莺莺也是一身轻便简洁的束身装扮,明黄色的衣料正好衬她胜雪的肌肤,高高盘起的头发更显她的高贵。她与嬴政并排站着,郎才女貌,简直是一对璧人。
  他的双眸暗淡了,他低头行礼,嗓音嘶哑:“见过秦王。”
  秦王漫不经心地打量了他几眼,可那随意的目光忽然集中了精神,注视着他苍白的脸:“脸色这么差,生病了吗?”
  “略有风寒,不碍事的,多谢大王关心。”他低声道,他本就形貌柔弱,此时看来更是弱不禁风,病如西子。
  秦王看着他请瘦的身形,虚弱的脸色,目光中不由自主闪出几丝心疼,但那神色转瞬即逝,千言万语涌上嘴边变为一声冷笑:“啧,燕国人都这么体弱多病吗?”
  “是赶不上贵国人民身体强健。”他还逞着强,挖苦道,“大王仁慈啊,如此关心我这病秧子啊……咳咳……”可他还没说够,就咳了起来。
  “太子殿下今日还可打猎吗?”嬴政挑衅道。
  他不甘的笑了:“当然可以,不知秦王愿赏个脸,与在下一比高低?”
  嬴政也笑了:“你这是自讨苦吃。”
  姬丹虽文弱,但骑射绝冠燕国。何况,燕国是马背上打下的天下,作为燕国的太子,姬丹他也是要会马上功夫的:“秦王还记得七年前赵王举行的狩猎大会吧?”
  七年前……秦王飞快地皱了下眉,冷峻的面容竟有几分惊慌失措。他冷静开口,来掩盖他片刻的失神:“太子殿下的猎物数目可是名列榜首。寡人今日要与你一较高下。”
  嬴政的心有些慌乱,他的心好久没有这么乱过了,可为什么一提到七年前,自己会像一个小孩犯了错一样慌乱呢?
  他看着姬丹一跃上马背起弓箭的潇洒英姿,心中一动。
  “啪——”
  心动的时刻,却伴来了母亲凌厉的鞭打,不留情面的撕扯着他的心。
  “你是秦国的君王,怎么可以说哭就哭!”赵姬虽然外表貌美,但心肠极为狠硬,打起自己年幼的儿子毫不留情。
  “我想丹哥哥了!”小嬴政的手心上已是红了一片,却还顶撞母亲道,“我想他了,我就哭!”
  赵姬冷笑一下,为她儿子撩了下眼泪,冷冰冰地说:“作为一个君主,你不可以有这些让人恶心的感情,你只能想如何让秦国强大,而不是去想一个弱国的太子!你听好了,你若想在这王宫里活下去,必须冷酷无情,否则,你死无葬身之地!”
  可怕的回忆如潮水渐渐褪去,嬴政接过侍卫为他准备的弓箭,跨上一匹红棕色的马:“半个时辰后,原地见面。”
  姬丹双腿夹了下马肚子,便领着小如和十几个秦王的侍卫奔向了狩猎场的密林中去了。
  “你们几个,跟着我。”秦王示意左右,向林中另一边去了。
  秋风瑟瑟,猎场也有了几分肃穆。空气里弥漫着草木的气味,姬丹是很喜欢这种味道的。
  上次这么痛快的打猎,还是七年前在赵国。
  同样是做人质,可这回心中竟是如此压抑。
  百发百中的箭发,也激不起他的自得之情。那时候的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少年,已是没有了。
  究竟是什么变了呢。
  是自己,还是他?
  “殿下,您的箭术如此高明,竟百发百中,毫无失手!”小如抱着一只幼鹿,屁颠屁颠的跑到姬丹面前,“我竟不知您身怀绝技。”
  回到燕国后,他就没怎么打过猎,虽领过一次兵,也没怎么一展射箭的本事,小如不知,也在情理之中。
  “行了小如,”他温和一笑,“别拍马屁了,快把猎物收好,我们还要继续。”
  多年不练,他手生了不少,虽然神情疲惫,但他仍安之若素,继续前进。
  “殿下,您别吃不消了。”小如有些担忧,“您身体本就不好,昨夜又着了凉……”
  “无事,这小事,我姬丹还是可以应付的。”他笑笑,忽然,他的笑僵住了,飞身下马将小如拽到一边。
  “唔!”小如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睁眼就看到主子把自己拉到怀里,而柱子的手臂上却中了一支白羽箭。
  “太子!”小如大惊失色,“来人,有人行刺燕太子!”
  姬丹整个人都在抖,血从他雪白的锦衣上晕开,渐渐滴落到草丛里。
  一时之间,猎场四周忽窜出十几个蒙面黑衣人,向着不会武功的姬丹逼近。
  跟随他的秦兵立刻上前保护燕太子,顷刻间,场面一片混乱。
  “有人行刺燕太子!”那声音传来
  秦王手中的弓一下子落到地上,弦上的箭也随之射歪,射到一棵树上。
  “快去保护太子丹!”秦王调转马头,冲着声音传来的地方奔去。
  那些黑衣人个个训练有素,身手了得,很快干掉了那十几个秦兵,直冲正在与人搏斗的小如和他保护的太子。
  “太子,待会儿要小心了!”小如挥着短刀,死命地护着太子。
  小如虽年纪小,可功夫不差,即使不至于炉火纯青,也可挡他们一时。但他们毕竟人多,小如开始力不从心。
  姬丹知道小如难以敌众,正不知如何是好,低头就看见了地上的剑,他飞快捡起,准备用没受伤的左手抵抗黑衣人。
  “姬丹你别逞强!”
  那熟悉的声音传来。
  是秦王带着人过来了!
  嬴政径直第一个冲过来,很快就有几个敌人当场毙命。其余人一见大势不好,便立刻逃走了。
  “你们追!”他命令手下,自己则飞快走向姬丹,当他看见手臂上的箭,神色也焦急起来:“这么没用!”
  他只是感到头晕目眩,身体发软,他向前一倾,正好倒在嬴政怀里,便失去了知觉。
  嬴政摸了摸他的头,额头竟然滚烫!他顾不得平日君王的临危不乱,仓皇地大喊:“快来人!快来人!”
  他紧紧搂住他,生怕他一放手,这孱弱的人就会消失,再也不会回来了。
  燕国太子姬丹,寡人命令你,千万千万不能有事!


第4章 十八铁骑
  荆轲一路交游,从榆次到了燕都郊外。走了这么远,他那无力的感觉越来越强,原来没了师父,自己连去哪都不知道。
  “你若难以立足,就去找高渐离。”师父的话忽然在脑中回响。
  “我才不要找那个什么高渐离!”荆轲握紧拳头,“无处可去也不找他!”
  我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我不可以让师父失望,我一定会功成名就的!
  “咕——”肚子在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却很不争气的叫了,还是声尖叫。他摸摸肚子,心中叹了口气,这肚子都和我过不去啊。他四下望了望,此处乃城郊荒僻之地,别说饭馆了,找个人都难。
  忽然,他听见了若有若无的琴声。这琴声,飘渺听不真切,但意外的幽远动人,宛如高山流泻的淙淙泉水,叮咚作响,好似仙乐。
  他一下忘了饥饿,只想去认识一下这个弹琴的人。他寻声而走,渐渐,一个低首弹琴的人进入他眼帘。
  此人着一身月华白长衫,外披一袭淡蓝色的锦丝长袍,虽披头散发,可这如云似墨的头发丝毫不乱,反而柔顺的垂在他腰间,搭配他略清瘦的身材,别走一番高雅出尘的气质。那人低着头,但一听到有人的脚步声,便缓缓抬头。
  荆轲心中一动,内心惊呼,天啊,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绝色的男子!
  男子皮肤白皙,一双柳叶眉风情万种,眸中波光流转,脸型精致而极有轮廓,如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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