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瑈海暮川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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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目光都被聚集到了门口,只见一名儒生打扮的蓝衣青年迈了进来。
  我不禁失笑,这小子连身像样的行头都没有,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来了吗?!
  思付间,一名侍女将暮晓川引入厅堂,落坐在太平东首-这是极高的礼遇。
  我拉住花音,问:“他怎么也来了?”
  那女官疑惑的问我讲的是谁。
  我朝暮晓川那儿抬抬下巴,说:“那个,羽林军。”
  花音朝那方向斜睨一眼,眼角眉稍透出些异样颜色,她哦了一声,说:“公主今日请的都是五品上的官员,暮大人当然在宾客之列咯,倒是我跟你,全是沾着公主的光呢!”她说完哈哈一笑,绕过舞姬走向太平,却是坐到了暮晓川身边。
  我看见那两个人说了些什么,花音笑得很开心,暮晓川仍是一脸淡漠,端端地坐着,不动不摇,甚至连一旁的太平,他也没有多看一眼。
  似乎这富丽堂皇的所在,那些喧嚣艳丽的歌舞,没一样入得了他的心。
  那天晚上大家喝得很醉,散得很晚。我喝酒如饮水,自然清醒得很,人群中看见那位蓝衣儒生正自走在我前面。我正要上前,一只手冷不丁从旁拉住我。
  我回头一看,见花音微熏着双眼,便问她何事。
  那女官不胜酒力,扶着我道,公主要我留宿。
  不知怎的,我突然有些烦躁,几乎想也未想便对花音谎称醉酒,落荒而逃。
  我一路快行,直到出了公主府大门,才敢松一口气。可是,我要寻的那个人却消失了。
  他娘的,早知道,我刚才就不应该拒绝太平,这下可好,把公主也得罪了!
  我踢着地上的积雪,一停一望的走在洛阳街头。那天是除夕,虽然很冷,但街道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不知道哪个顽皮的孩子扔了枚鞭炮到我脚下,冷不丁的一声闷响,把我惊得向旁边跳出一步。孩童们幸灾乐祸地拍手大笑,有几个大点儿的更是朝我扔起雪球来。
  我被他们的天真感染,心情舒畅不少,随手从地上捏起一团雪球掷向他们。小孩儿灵活得紧,纷纷向旁避过,只见雪球从他们中间直飞了出去,撞上一个不相干的人,一个穿着蓝衣裳的男人。那一刹,我脑子有些懵,心下,却是窃喜。
  也许是人来人往的磨擦太过平常,是以暮晓川对于雪球“突袭”毫无反应。穿过五彩虬结的纸灯笼,我看见,那*在一个摊贩面前,正专注地看着什么。
  我悄悄靠近,发现那是一处卖糕饼的摊子。竹编的蒸笼,正滋滋地往外冒着热气。
  那小子适才在公主府什么也没吃,这会儿一定是饿了。嗬,他爱吃那些玩意儿吗?
  我停在离他几步远的一处摊子前面,细心观察他下一步的举动。我沉浸在偷窥带来的刺激感中,无暇去想,我那天一反常态的根由。
  可是,暮晓川并没有任何准备掏银子的举动,他只是在看,一直在看。
  他娘的,我都看得流口水了,他还没完没了了!
  我失去了耐性,拨开挡在前面的人,冲到他身边。我以为他会马上发现是我,可他的眼睛连转也没转一下,仿佛以为我只是路人。
  我朝那摊子一瞧,一扇打开的蒸笼里整齐的摆放着软糯的米白色糕点,糕点表面点缀着细小的花瓣。
  原来是桂花糕呀!
  我不屑的啧了一声,一手搭上暮晓川肩头,一边朝他一声招呼。
  暮晓川慢慢地转过脸来,淡漠的双眼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仿佛早就知道是我,或者,我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什么。
  “怎么?没银子买啊?我买给你呀!”我吊着嗓子调侃道。
  暮晓川目不转睛的看我,将手向我胸前一推。
  我后退几步,急忙追上那男人脚步,对他强笑道:“走,咱们去吃酒!”
  “我不喝酒。”他淡淡道。
  我见他一脸认真,想起适才在公主府,好像真没见过他端过酒杯。军人,鲜见不沾酒的。我心下一溜,想到了一条计谋。
  我对他说:“不喝不喝,咱们找几个姑娘听听曲儿,反正我在这地界无亲无故的,这大过年的,你就当陪我!”
  暮晓川仍是不肯,我又说了许多好话,才将他硬拉上了半月楼。
  我是那窑子里的熟客,老鸨识趣地引来两个姿容俏丽的歌妓,一弹一唱,媚眼儿直勾男人的魂儿。
  可我的心思,全在暮晓川那儿。
  我见他一本正经的坐着,便为他倒上一杯白水,笑道:“暮大人好像头一回来这种地方?”
  “你倒是常客。”他低沉地回应。
  “若是今后你寻不着我,便来此地~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抬眼时,暮晓川仍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连水也不喝一口?”我问他。
  “你想把我灌醉?”他挑眉道。
  我心头一动,说:“白水罢了,喝不醉人的。”
  他端起杯子在鼻下闻了闻,说道:“若再多兑一两水,我便闻不出酒味了。”
  呵呵,他果然识破了我的小伎俩。
  我尴尬地笑笑,把那杯子夺过来,假装闻了闻,故作镇定地朝门外大喊来人。
  一直守在外面的老鸨一脸谄媚的进来,我喝道:“不是告诉你暮大人滴酒不沾,怎的拿来的水里掺了酒?”
  老鸨脸色一变,忙不迭的赔礼,命人速速换了真正的白水来,方才罢休。
  为了缓解气氛,我谈了些自己在长安的经历,期间就听见外头的街道上渐渐热闹起来。
  我走到屋外楼廊,看见天上几朵瑰丽斑斓的焰火正散了开去。暮晓川走到我身边,双手撑着雕花栏杆,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以为他会说什么,可他只是安静的看着远处不停绽开的花火,眼睛里黑白分明的清澈,掺不进一点儿杂质。
  那是我第二回,不,应该是第三回,和那个男人,相遇在除夕之夜,看尽烟花漫天。
  我看着他挺翘的侧脸,目光不自觉地移到悬在他左耳下的貔貅耳环。我突然醒悟,所有迷团,应是从我在綄熙山庄看见这只貔貅耳环开始的!那么,貔貅耳环,会是其中的一个突破口吗?
  于是,我直接问他,那只貔貅耳环是从哪里得来的。
  也许从踏进半月楼那刻起,他便清楚我的目的-盘查他与鹤先生的关系。是以,当我抛出这个不相干的问题时,他黑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惊讶,这着实让我有些得意。
  他犹豫了一下,头一回用一种不自信的语气说道:“为何要问?”
  “瞧着眼熟。”
  虽然我一直微笑着,可暮晓川看我的眼神越发像在看一头怪物。
  难道,他真是唐文渊?
  这时,老鸨亲自提着一盏紫檀小屉敲门而入。
  呵~恰到好处。我正差此一着。
  我打发了闲人出去,取了其中一碟糕点走到楼廊,对那男人笑道:“喏,适才没吃成,这会儿专程给你补上了。”
  见到青花瓷碟里精致的桂花糕,暮晓川显得有些意外。
  我拿起一小块放进嘴里,嚼了咽下,笑道:“放心,有毒我陪你一起死。”
  暮晓川被我一逗,绷着的脸终于有了点儿笑意,他拿起一块,先是浅浅的尝了一口,然后整块吃了下去。
  “滋味如何?半月楼的桂花糕可是出了名的甜糯……”我兀自夸耀,却是心绪复杂。
  街市上,那个男人专注的神情浮现在我眼前。为何,他对桂花糕表现出一种难以自拨的情节?这看上去,挺可笑的,可我,笑不出来,甚至感到心酸,我道不清原由,但很快,我便知道了答案。
  我吩咐老鸨在桂花糕的馅料里掺了半月楼最烈的黄酒。糯米和桂花馅的甜腻很好的掩去了酒味,但若非暮晓川整块的囫囵下肚,我也很难保证不被他发现。
  所幸,直到吃下最后一块,他仍被蒙在鼓里。
  我坐到他对首,他的脸颊已经翻起了红晕,我递上一杯白水,他喝了一口,无意将杯子滑脱。
  我略显紧张的拍拍他肩,问他怎么了。
  他两手撑着额头,左右摇了摇,并不答话。我暗笑,看来酒性开始发作了。一个滴酒不沾之人,一两黄酒就可以要他命了,更何况,那小子一口气吃下这么多去。
  “暮大人~暮晓川~”我叫着他的名字,着着他慢慢散了力气。
  我坐到他身旁,捧起他脸,问道:“还认得我吗?”
  暮晓川睁了睁眼,突然猛地推开我,站起来就想往门外走。
  可他又鬼使神差地跑到了屋外的楼廓,我看着他就要翻出木栏往下跳。
  我的个乖乖!我被吓得跳起来,冲过去抱住他,喝道:“你小子疯啦!”心说,老子将你弄醉只是想套话来,没想到你一沾酒就耍酒疯,早知道便不该用这法子!
  再说暮晓川红着眼睛,用力推我,还好,他遭了酒劲,力气只有平时的一半不到,不然,我非被他一起拉下楼去!
  我死命将他拖了下来,他被我拉坐到地上,怔怔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像只野狼一样,猛地将我扑倒,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我从来没见过他凶狠的模样。那张清俊的脸上纠结着狰狞,扭曲,还有恐惧。我抓住他的手,拼死呼救。
  嘭!有人在楼下点燃了一根炮杖,那声音响彻云宵,将我们两个惊得同时一震。
  暮晓川受了刺激,慌乱地撤了手,缩在一旁,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委曲的看我。
  难以想象,人前总是高高在上的侠盗,不,左郎将大人,竟然会有如此不堪的一面。
  但我已经不敢轻举妄动了,我的“阴谋”被这突入其来的变故彻底粉碎。我退到角落里,瞟了一眼外头,子时临近,远近都开始响起鞭炮,震耳欲聋。
  暮晓川仍缩在那儿,只不过不再看着我,而是看着天空中不断升起的焰火。
  焰火纷乱了夜色,照亮了他分明的轮廓。
  我看见,他在流眼泪。一滴,一缕,流成行。
  呵~我好像明白了,那个男人滴酒不沾的原由。
  我轻轻的走过去,看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
  我贴过耳去,可外面实在太吵,只能模模糊糊听到他不断重复的两个字,报仇。
  “报什么仇?找谁报仇?”我惊喜的追加盘问,还以为今天晚上所有的计划全打了水漂呢,不枉我适才差点儿赔上姓命。
  可暮晓川毫无反应,仍是喃喃自语。
  也许是即将找到真相,我也顾不得他要耍酒疯,用力板过那男人的脸,在他耳边大声道:“可是为唐家报仇?”
  没想到,身边的人突然停止了说话。我一瞧,只见他神情呆滞,像是受了惊吓。
  我心头一动,一扬一顿地喊道:“你是……唐~文~渊!”
  暮晓川幽怨地看着我,那双黑亮的眸子里,擒着雾水。
  我下意识的往后避开,却被他死死抓住了胳膊。我挣脱不得,心想完了,这小子又耍酒疯啦!
  慌乱中,我看见他抡起了手臂,我急忙护住面门,心说打哪儿都行,就是不能打脸!
  我就看见那醉酒的男人扑了过来,却是圈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抵死在雕花扶栏下。
  ……那是暮晓川第一次抱我。
  他贴着我的胸膛,头枕在我的肩上,像一个孩子般的哭泣。
  如此亲近的聆听他悲疮的哭声,感受他眼泪的热度,我再没了之前猎奇的心思。
  我放下手臂,落在他背上。
  在喧嚣的炮竹声中,我听见他断断续续地在我耳边念:“文渊已死……暮某替之……文渊已死……我是……暮~晓~川……”


第19章 心动
  唐文渊没死。
  之前的讲述,我都有意无意的将暮晓川与唐文渊联系在一起,所以,这样的事实应该在你的意料之内。
  而我不同。
  那个男人在我耳畔喘息,我抱着他,遍遍唤着他的名字,唐文渊……文渊……
  他哭,我陪他哭,他笑,我陪他笑。我们是两个疯颠的醉鬼,在那个寒冷的夜晚相互温暖。
  可我不知道他心里是否真的明白,又在,想些什么。
  当四围的喧闹渐渐平息,暮晓川终于安静下来,我感到肩上重压愈发明显——那小子居然扒我怀里睡着了。
  所幸半月楼里一直为我留着一间屋子,我咬牙架扶着不省人事的左右朗将大人,大冬天的出了一身热汗,好容易才将那笨重的男人扔到床上。
  杂役识趣的打来热水,我趁着水暖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泪渍,这才敢真正仔细端详他的样貌。
  人就是这样,当遇见当两个相貌相同而性格迥异之人,往往怀疑他们不是同一人,更何况,我遇到唐文渊与暮晓川时,前后跨越十年。
  他真的变了好多。在我的记忆里,唐文渊一直是知书达理的富家公子,他是温暖的。而暮晓川,却是阴郁又霸道。这十多年,那男孩儿一定经历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坎坷,才叫他完全褪祛了稚气温润,生出冷傲孤僻。
  不得不承认,唐文渊确实已经成为了另一个人,暮晓川。只是,从阎王手中死里逃生的唐文渊,以暮晓川的身份活着,莫非就是为了“报仇”?可诛他九族的仇人,追根究底,是已被发配均州的庐陵王李显。那么,他要报仇,应是赴均州才是,可他,偏偏出现在洛阳,偏偏每回都出现在我身边,还说要保护我。难道,我与他的某个计划有干系?但,我才不愿被卷进风浪里!那小子,一定是疯了!
  对未来的担忧叫我从识得“老朋友”的感慨中清醒许多,我告诫自己,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必须远离暮晓川,最好连他的名字也不要听到。
  呵~事以如今,我当时的那些推断的确是十分正确的。哎,可惜,那晚上,我便失掉了所有远离他的决心。
  那时候,我已经走到了门边,可我又鬼使神差地折了回去,俯下身子对那昏睡的男人说:“唐文渊,我……是狗儿……”
  呵!我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对他说出那句话的呢!忐忑,嘲弄,还是感慨?相认与否,那时的我根本没想出答案。
  这时,我看见暮晓川慢慢睁开了眼睛。那双黑瞳晃也不晃的看着我,清明依然,眼色却迷醉。
  我有些惊讶,那一瞬间,我以为他的醉态全是故意装出来的。我正要发问,却见那个微薰的男人慢悠悠地伸出手掌,游移到我的方向。
  我以为他要拿什么东西,不想,竟是摸到了我的脸!他的手掌绵软而有力,修长的手指可以触到我的脑后。
  有过之前的教训,我立刻握住那手,防止他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比如,掐住我的脖子。
  我多虑了,真的多虑了。暮晓川并没有粗爆的对我,而是,他娘的亲了我!
  那场面我永远记得。
  那小子使力摁我的头,本来两个人的脸便隔得近,乘着那股劲道,我的嘴冲着他的,直接压了下去。
  那一刹,我浑身麻木,脑子空白一片。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觉得恶心,反而……莫言悸动。
  在万象神宫,我已经注意到这隐匿的变化,我说过,我害怕那种感觉。所以,当我意识到我可能喜欢上一个男人的时候,我崩溃的挣脱开暮晓川,像躲避瘟疫似的夺路而逃。
  我一路狂奔,径直到了公主府。我守在门外,直到天亮。
  为何我要逃到太平那儿?呵~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曾经嫌恶断袖余桃的我,竟然失常地贪恋一个男人的亲吻!我爱的是女人,丰乳肥臀的女人!我要用太平,证明那些流窜在我心底蠢蠢欲动的情愫,全是我的错觉。
  我见到太平时,整个人已经被雪风冻透了。我跪在那位温婉的公主面前,乞求她原谅我昨夜的不辞而别。我想,我那时的模样一定既真诚又可怜,是以太平根本没有露出一丁点儿不快,反倒是怜惜我的身子,吩咐太监服侍我洗了个热水澡,换上金丝银线的袍子。
  我环抱着太平软滑的□□,尽情嗅吮着她黑发散发出的独特香气,不安定的心,终于得到救赎……呵呵,我以为,我终究是喜爱女人的。
  我就这样萎靡地在公主的温柔乡里虚度时光,不知不觉,临近了祭祀大典。
  武皇御驾亲临,洛阳全城戒严,老百姓欢天喜地,张灯结彩舞龙斗狮,恨不得用生命去爱戴那位传奇女皇。
  洛阳城内的大小官员,开始日益频繁地来往公主府,争相向太平禀报各处筹备祭祀的事迹。一夜之间,我便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我忽然意识到,面首这身份,在皇族权臣的圈子,连颗老鼠屎也算不上!
  我有些挫败,但我并不是一个知难而退的人,你知道我曾绞尽脑汁去为一个不明身份的“夫人”画像,我要利用这个机会,在太平那儿显露我的才能。
  于是,我更加谨慎的察言观色,嗣机向太平谏言。当然了,作为公主的面首,表面上是权色交易,若妄言便是心怀叵测,我需要寻找一个适当的时机。
  可是,眼见祭祀将近,我始终没等来这样的机会。直到,我又见到那个男人。
  暮晓川,终于亲自参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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