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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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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因有了凌深这两句话,那女子便再也不说话了,只安安静静地地坐在一旁倒酒。
  又过了一会儿,凌深所望的窗口正对的赌坊门口,那几个人又鬼鬼祟祟地聚到了一块,知道他们已经去赌坊逛过了,凌深便也不在此地久留。不过若这么走了,委实对不起特意选得这地方,他便掏了银子出来予以身旁的女子,着重交代了两句,这才离开。
  凌深是从这家酒楼的后门离开的,转道则去了之前的赌坊,因是白日,赌坊里的人到底比不得晚上,此时大多是些以赌为业的聚在赌桌边上玩儿。
  赌坊内光线略有些昏暗,不知是故意给人一种日夜不分明的情境亦或是其他,总之身处这赌坊里,很多人看人总看不大清楚,又或许是这些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到了那一块块和银子等价的圆板押注上了,自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瞅周遭都是些什么人了。也因此,凌深在赌坊间又逛了两圈,除了赌坊里的伙计竟是没多少人注意到他这个人的,而那几个伙计看凌深来回走了几趟,原本不大留神于他的最后竟也一致盯着他看:没办法,谁让这人只看不玩,虽然长得挺好看的,但还是太可疑了。
  凌深可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不过估计知道了也不会有闲情去理会这些人。他在看了两遍这里的人后,总算找到了个自认为很机灵的目标。当然他可不会直接上去逮着人就问事情,如此对方肯定不会告诉他,就是告知了也不一定是他想听的或是事实。
  于是有了目标的凌深转个身就去兑换了大笔圆板押注,然后专门跟着这人玩儿。
  这人也是倒霉催的,原本玩得好好的,却在来了这人后就一直莫名其妙地输,就好像所有的运气都站到了他这边,就是后来他换了赌桌,这人还是阴魂不散地跟过来,直到他手头上得圆板押注全输光了,这人竟然也满足的收手,仿佛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出了赌坊。
  输了钱的冤大头觉得一切都是这人的阴谋,于是再不留恋这往日里最喜欢的地方,三步并两步地往那人追了出去。出了赌坊的时候,还有熟人给他打招呼来着。
  “三子,这么早就走了啊。”
  被称作“三子”的矮个子男人左右张望了一番,却是没瞧见方才那抹修长的身影。他拧了拧眉,侧头问向跟自己打招呼的人:“你有没瞧见一个这么高,长得很好看的男子从这里出去。”
  “哦,是不是长得特别俊美……”
  三子迟疑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之前赌坊里有些昏暗,实则他并没瞧清楚那人长得怎么样,只直觉这人应该是不错的。
  那人摇手指了指对面街角处的一巷子,道:“那人也挺奇怪的,不走大街竟是去了那种无人问津的小巷子,也不知……”
  没等这人把话说完了,矮个子男人已经朝着那巷子冲了过去,在追过去的时候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千万不能让这人逃了,他这次不仅要将钱给要回来,若这人真长得好看的,还得把这人抓起来买了,这样才能一解他心里的愤懑。
  名叫“三子”的男人追进小巷子后并没瞧见凌深,倒是发现往日里无人问津的巷子里倒了个人,这人右眼处仿若生了块紫红色的胎记,但仔细瞧了就会发现这是被人狠揍了一拳。
  三子不以为然,见这人又是往日里总是看不顺眼的家伙,心底暗笑一声,接着脚底痒痒地跟着踩上两脚……等泄愤泻够了,这才赶紧继续寻人。
  一般个子矮点的,腿总是跟着短一点儿。三子是个矮个子男人,而且还非同寻常得矮,如此一来,高个子一步大抵是他两步之远,他一直奔走直到拐角处才看到闲然自得地倚在墙边的俊美男子。
  乍一看到这人,三子晃了下神,但到底还记得自己的目的。不过他跑得有些急促,喘气就喘得尤其厉害,眼睛都因为吃力而泛起雾气来,但还是扯着嗓门喊道:“你就站在那儿,别动。”
  凌深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乐得看他如个凶神恶煞般逞能地向他这边走来。
  三子见他没动,心底闪过一丝疑惑,但被钱财蒙蔽的双眼可不是会因这简简单单的疑惑就敞亮的。
  “你小子刚在赌坊里赚了不少钱吧。”三子终于走近凌深,就站在离他四步左右的地方,但许是觉得这样子自己矮小的身子太吃亏了,于是又自觉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两步。
  做完了这一连串的动作,三子还是没有等到回答,他仰着头,拧眉盯着凌深:“喂!问你话呢,是不是赚了很多。”
  凌深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扯着嘴角笑了笑:“的确赚了很多。”
  三子没料到这人会如此坦诚,被噎了下。况伸手不打笑脸人,更遑论这人笑起来这么好看,三子觉得自己貌似有点下不去的感觉,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挺了挺胸脯,放出狠话:“把钱都交出来,不然……”
  “不然?”凌深挑了挑眉,没好意思说这话该是自己对他说的,回答他所有问题,不然……
  “不然揍得你爹妈都认不出你来……”
  “哦,这样啊。”凌深了然地点点头。
  三子不知道面前这人点头做什么,但这种被无视的感觉令他不爽却是事实。三子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虽然他也觉得眼前这人怕是不简单,但眼下是赶鸭子上架,不上也得上了,否则这张脸皮子得往哪搁呀。
  三子摩拳擦掌,可没等他一拳头砸出去,整个身板就被人一把按在墙壁上,随后便是雨点般的拳打脚踢劈里啪啦往他身上招呼。
  三子以往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情,但他万没有想到这人长得如此俊俏,行为却一反那外貌粗鲁得可以,况这拳头和踢腿一下比一下重,还都打在该打的地方,可见是个练家子。
  “爷、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知道错了。”
  在面对狂风暴雨的*下,饶是英雄好汉都得弯下腰来,更何况三子根本不是英雄,只是个地痞流氓罢了。他伏低做小地抱头躲避凌深招呼到脸上的拳头,这身子青了紫了没人瞧得见,可脸上青了一块紫了一块也忒明显的,这要被人看到了以后也甭在这儿混了。
  他又喘着气讨饶了一会儿,身上所受的伤害才见减轻。
  凌深收起拳头,可没松开对着人钳制,他一手压着这人的肩膀,将他死死抵在墙壁上,另一手按着他的脑袋,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放心,我只是问几个问题罢了。”
  三子〒▽〒这都揍完了再说这话,难道不觉得心虚么?真得不心虚么。

  ☆、第四十五章 那人那虎那鸟

  凌深是真得就问了几个问题,先是有关他早先看中的那家酒楼的,而后便是茶引的事情了。所谓茶引是能自由买卖茶的一个凭证,若是没有这凭证,是万没法去茶商那儿购茶,自然也无法开茶楼卖茶的。
  对眼下的凌深来说,要买那家酒楼并不是难事,左右不过是钱的问题罢了,倒是这茶引却并非有钱就能搞定,毕竟是朝廷方面发放的凭证,若是没点关系却是有些难办了。
  而那三子在被狠狠揍了一顿后,果然老实了许多,此刻正儿八经地跪坐在凌深面前,凌深问个问题,他回答一个,却都是无一遗漏据实说了。
  凌深很满意,略略一想,又问了他哪儿去弄茶引比较方便之类的。那三子起先没想到,或者说压根没走心,一直到凌深眯起眼睛,警告地睇了他一眼,这个刚被揍得连他爹妈都快不认识他的三子浑身一个激灵,立马上心地思考起来。
  “其实我有个主意,不用去黑市上买,只要用个计谋就行了。”三子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着凌深的神情,见他看着他显然是等着下文,接着便道:“爷还不知道这赌坊有个贵客吧,这贵客他爹便是管这种的,只要搞定了这贵客,让他去向他老爹要一个茶引,怕也不是难事。”
  “贵客?”凌深来了兴趣,偏头饶有兴味地望着他。
  “是啊,就是燎王府的小王爷。”三子说到这里,馊主意那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当下就领着凌深回了赌坊准备去堵这位小王爷。
  据说这位小王爷也是个小赌徒,三不五时就给赌坊送钱来,所以大伙儿虽对他充满了畏惧(畏惧的是他背后强大的靠山),却还是很高兴他能常来,而赶巧今日又是这位小王爷上门送钱的日子。说送钱来那是委婉的说法,实则这位小王爷自从碰着赌博这玩意儿,就从未赢过,但小王爷是个骄傲的,死活不信自己手气这么差,所以即便一直输银子,还是要往赌坊里跑。
  换成是普通人,这样长败不赢的肯定会被当成冤大头狠狠宰一顿,然这位小王爷虽没实权,背后靠山却是杠杠的,甚至连与他一样声名狼藉的七皇子都比不过他。盖因小王爷是燎王府萧家的独苗苗,而萧家又出了位极为能干的皇后,又传闻这位娘娘极其疼宠自己这侄子,是以就是这小子赌博还调戏良家妇女,皇后那都是本着自家人可劲儿包庇着,也幸亏这小王爷还算给力,除了偶尔言语调戏下却是没真动过手脚,别人就是想参一本都找不着机会。
  凌深听着三子对这位小王爷的描述,怎么听都觉得很像某个人,脑子一转便又问道:“九皇子是当今皇后所出。”
  三子已然猜到这位并非本地人,甚至不是夏国人,所以对他问出这种常识性问题并没报以往常的鄙视,腆着脸回道:“是的,二皇子、四公主及六皇子、九皇子都是皇后所出。”
  凌深先震惊了下古代女子强大的生育能力,接着便很自然的想到自己开张那日,那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冲齐九喊得那一声“表哥”及去“姑母”那儿告状。
  果然就是这个人么?
  一想到那糯米团子,凌深便觉得拿到茶引这事儿十有*是成了。
  凌深跟着三子回了赌坊的时候,正巧见着之前跟着他的那群人匆匆去了另一条街,估计是回去复命去了。凌深就当自个没瞧见,跟着三子直接进了赌坊。
  他们在赌坊二楼包了个小隔间,三子在里面跟凌深说了一番自己的计划,凌深觉得可行,便放心让这人去干了,末了的时候还叮嘱他一旦拿到“茶引”便立刻送到他的奇珍馆来。
  三子一听是这店铺,自然也猜到了这人的身份,就是那些传遍大街小巷的八卦也略有耳闻,当下诧异道:“爷,你不是跟九皇子认识么,既如此让九皇子帮你去弄不就行了,又何必来这里折腾小的。”
  凌深拧了拧眉,他是不愿和这九皇子扯上关系的,便冷冷地说道:“与其关心这个,你还不如想想怎么不让那位小王爷对你起疑。”
  这语气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三子是个惯看人脸色的,自然发现这事儿不能多问,于是顺着他的问题扯开话题说道:“这爷你就放心好了,你可知道我们私底下如何说这小王爷?人傻钱多,难能可贵还是个自尊心强的,有些亏吃了只会自己死命捂着,万不会把一些丢脸的事儿往外说。”
  凌深挑了眉,揶揄道:“所以你们就这么欺负他?”
  三子嘿嘿一笑:“哪能啊,那位的靠山可硬了,也就一些跟钱有关的无伤大雅的小事儿。”
  一直到了晚间时分,那位传闻中的小王爷才算出现了。凌深那会儿还待在二楼的隔间里,这儿的隔间都是连着的,围着大厅绕了一周,所以窗户都是朝里开的,凌深听闻下面一阵吵杂,低头一看就瞅见了那位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迈着八字步,昂首往里面走来。
  已经在楼下做足准备的三子也瞧见了这位小王爷,于是抬头跟二楼这位新认的老大比了个手势,意思自己都准备好了,就等着鱼儿上钩呢。
  于是,凌深就坐在上头,满意地看着这个据说从未赢过的糯米团子连赢了好几把,然后兴奋地要求转移阵地,这一转移就转移到了三楼的包厢。
  赌坊共分三层,一层是大厅,普通一点的赌资少一点的都在这一层,往上二楼却是供人休憩用的,而这三楼才是大头,才是真正一掷千金的地方。
  糯米团子高高兴兴地上三楼去了,三子自然是不会落下的,表现出一副不死心的模样儿跟着上了三楼。
  糯米团子觉得自己手气正旺,况往日里那都是自己表现出一副不死心的样子,此刻看着别人一脸非要赢回来的表情,还是对着自己的,觉得特别受用,所以就是这人要求来一场一对一的比大小,他也欣然同意了——一对一比大小么,那凭的都是运气,小王爷觉得今儿个财神爷都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哪还有推辞的道理。
  凌深并没等三子出来就回去了,左右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就是该给的报酬也已经支付了三分之一,现在只等这人将茶引搞到手然后付银子就行了。
  凌深倒不担心这人赖账,他所出得价格足够令人心动了,就是这东西拿到黑市去买也不一定能卖到这价格,所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无道理的。
  凌深回到店铺的时候,店铺还未关,两只亮堂堂的大红灯笼下,沈奇手上提着个灯笼候在门口张望着,见到他回来了,一溜烟就迎了上来,随即便开始念叨他有多担心有多不安之类的话。
  凌深听得耳朵疼,便说自己是去见识这雁鸣城的繁华去了。
  沈奇没听出他这话的隐藏意思,只以为他们大当家的去逛街了,回头便又说起这店里今日的情况。
  店铺是早已上了轨道,一般不会出事,今日自然也和往常一样,于是沈奇就着今日卖出了什么东西扯开话题,一直到两人进了里屋,然后被后院那一阵鸡飞狗跳的闹腾声给打断了,他才停了下来。
  看着凌深微微蹙着眉,脸上尽是不明所以的神情,沈奇这才想起今日还有件事儿没说。
  “对了,在你出去那会儿,我们这来了位小客人。”沈奇带着点神秘地笑了笑,凌深见了,挑了挑眉也没问,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这人也会继续跟他打哑谜。
  后院里还在闹腾着,凌深一跨进去迎面就被正追逐着什么的小老虎撞个正着。小老虎“嗷”地叫了声,显是有些恼怒,但转眼发现自己撞得是谁,立马讨好地蹭起某人的小腿。
  凌深觉得这小家伙最近是越来越懂怎么讨好自己了,这说不上是件好事,不过他心里倒是挺开心的,便抬起脚尖摩挲了下小家伙的小肚子。自个的肚子被人摸了,小家伙羞涩地退了一步,随后在地上滚了起来。
  而就在小家伙开始满地打滚的时候,凌深忽得听到一声尖啸,这声音太耳熟,几乎在听到的瞬间,他就抬头朝黑黢黢的天上瞧去,就见黑夜之中,一只浑身雪白的鹰隼在天空中盘桓了一圈,紧接着一个猛扎俯冲而来。
  “蜃楼。”随着凌深叫出它的名字,白隼很快停留在他肩膀上,鹰隼锋利的子紧紧抓着他肩上的衣物,然后一歪脑袋就去蹭他的脸颊。鸟儿毛茸茸的脑袋令凌深感觉非常暖和舒服,他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这白隼的身子,随后又去摸它的爪子,白隼的爪子上绑着个拇指粗的竹筒。凌深取下竹筒后,便亟不可待地回了房间。
  身后沈奇还想说什么,但看他们大当家的一副跟见了媳妇一样激动的表情,他张了张嘴,吃了一口冷空气后,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一直到一人一虎一隼都进了屋子,这才讪讪地转身走了,回房后他心里还想着:以他们大当家今日的好心情,怕明日这院子就是那一鸟一虎的天下了。

  ☆、第四十六章 画像

  凌深一回屋,就拆开了手中的竹筒,竹筒里有两张纸,其中一张写满了字,是他们当家的给他的信,另一张则是一幅画像。
  当日他出寨的时候,曾偷偷与他要了一幅他的画像,说是路途遥远,聊以慰藉一下。当时当家的可不高兴了,板着张脸的,不过他却自发将他那张微微泛红的脸庞理解成是害臊了。
  就这样过了这么段时间,凌深原以为他们当家的是不会给他来信了,更别提他要的画像了。没想到大半个月过去了,不仅被他等来了心,就是画像也来了。
  凌深此刻心情别提有多美丽了,小老虎大约也是察觉到自家主人心情好,胆儿瞬间就肥了,于是又开始追着白隼玩耍起来。
  屋子里不时传出一声小老虎的怒吼,又不时传出一声鹰啸,但显然这并没有影响到凌深的好心情。他先是摊开那幅画,就着边上昏暗的灯光琢磨了一会儿,赫然发现墨色的笔锋勾勒出得轮廓和记忆中的那一抹一点都对不上,这上面的人显然更俊逸,所表露的锋芒也更锐利些,远不是当家那般温和内敛。
  其实凌深已经知道这上面的人是谁了,只是不知自己在这人心目中竟是这般模样,一时间高兴的、恼怒的全跃上心尖,高兴的是这人竟然在他离开后偷偷画他的画像,恼怒的却是这人没按着他心里所念画他自己的。不过这恼怒到底只占了个小角落,待凌深将信看完了,却是连个小角落都没了。
  他美美地将画卷起来放在书架上,但没一会儿又拿出来欣赏一下,心里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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