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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大王的压寨夫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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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个心理基础,先生寻了宜占卜的黄道日,从床底下摸出久违的占卜道具——一个代表长寿的王八壳,几枚据说是初帝时期的铜板,然后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这世上但凡是扯到窥探天机的,讲究的便是一个静心专注,所以在进行占卜的时候先生从来是不吃饭的,他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在房间里鼓捣他的占卜大业。
  时值正午山寨开饭了,所有人都没瞧见孟春和的身影。
  凌深感到奇怪,环视一圈却发现他们当家的就跟没事儿一样,就是貌似跟先生有一腿的赵云洲都异常淡定,仿佛这不见的不是名叫“孟春和”的人,而是随便哪里来的阿猫阿狗。
  不过凌深并没有将疑惑问出口,这种大家都很淡定的时候,大当家怎么能表现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呢?那也太丢分了。于是他也不说话,只是暗暗观察着眼前这两人的神情。
  看了一会儿,凌深没能从他们脸上看出什么,不过他刚准备收回视线,这饭厅外面赫然响起匆忙而又尽显凌乱的脚步声。
  “不好了不好了。”随着熟悉的声音飘进来,凌深眼尖地瞥见对面的两人纷纷抽了下嘴角,随后抬头赫然瞧见了一早上没见人影的孟春和,此刻这人披头散发的,活脱脱跟疯人院里出来的一样,而他又脱口而出了一句极为符合目前造型的话,“今年北地会有大旱。”
  “……”整个饭厅静得连筷子夹东西的声音都能听到。
  孟春和站定后眨眨眼睛,可惜他正对面只有一个凌深站着,而饭厅里不多不少五六个人里也只有凌深一个人看他。
  “我是说真的,我刚卜卦卜到的,千真万确。”先生觉得自己难得如此肯定,而这帮人竟然没一个附和一下,简直太可恶了。他又愤愤地看向赵云洲,后者面无表情地抬了下头却什么话都没说。
  凌深原先还因为那句“大旱”震了下,随后听到先生说得是卜卦卜到的,便也没当回事。作为一个现代人,还是个从不迷信的唯物主义者,凌深是从来不相信什么占卜啊算命啊这类事的,尽管他本身存在在这里就很玄幻了。
  凌深淡定了,原先困扰他的先生“失踪”事件也顺理成章地解开了,想必这人因占卜不吃饭不是一次两次了,以至于周遭的人都习以为常了。
  “你也不信?”孟春和看着凌深再度拿起筷子吃饭,只觉得心塞塞的,这一心塞,先生将深藏于心的一件事说了出来,“你还是我卜卦卜到的呢,事实证明这卦是万分准确的。”看你们多合适。当然这话先生是不敢说的,这万一刺激到谁了,他岂不是成了最无辜的那个。
  “……”凌深抽了抽嘴角,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宁可先生找上他是凑巧,也不愿自己竟是个迷信下的产物。
  孟春和却是不理会怔愣住的凌深,坐到饭桌边上后,极为认真地说道:“这次的卦象极其明朗,今年七八月北地包括溯北那一州七郡都会发生大旱。”
  于狁在听了这详细的地区范围后,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微微抬眸,扫了眼浑身透着“狼狈”二字的孟春和:“大旱,还是如此大范围的?”
  孟春和赶紧点头。于狁却在此时拧了拧眉,泼冷水似地说道:“那若真是大旱又如何?”
  “这个我倒是有个主意。”凌深忽得笑了下,狡黠而有自信的笑衬得他好看的脸庞更加妖冶,“自然是趁着现在粮价没有上去大量收购,若真遇上旱灾,可不就能大赚一笔了。”
  若是夏日大旱,入秋后的收成自然不好,到了明年冬日,可不就是有粮人的天下了。毕竟这年头收成再好也就这样,屯粮这种事情一般人家是不会干的,只会拿多出来部分去市场上卖。
  不过这种事做起来到底诛心,当家的听后蹙紧了眉,倒是一旁的小枪使相当兴奋,觉得对待夏人就该如此,再说了他们这也是变相救人啊,已经很善良了好么。
  孟春和觉得凌深这主意也有点道理,附和着点点头,下一刻就觉得鼻尖有热气上涌,不知何时,他面前已多了一碗饭。
  “先吃饭吧,回头再说你的卜卦。”赵云洲将筷子递给孟春和,让他先填饱肚子再说。
  孟春和也是真饿了,抛却往日里的斯文,风卷残云了一番,没多久就将这碗饭吃完了,随后喝了口茶便又要说起他今早的卜卦。据先生说他这都卜了七八次了,最神奇地莫过于每次结果还都一样,可不就是代表这次卜卦的可靠性。
  许是七八次都一样令在场所有人都生疑,就连起初自认唯物的凌深都有些动容了,一次手误、两次巧合,那三次四次呢?更遑论还是七次,难不成七次都手误不成?还手误到了一块?
  一般而言,这种情况大部分人已不会将其称为手误,只会说是天意——天意如此,天要让北地大旱。
  凌深觉得这事儿挺玄乎的,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决定回头好好关注下余家米仓。米仓里有的是粮食,有的是收购粮食的渠道,只要今年不是大丰收,这粮食多点总是不会亏的。

  ☆、第四十一章 九皇子

  凌深回头让人捎了句话给余家米仓的余一,大概意思是让他多屯些米粮之类的。但他并没有说明情况,毕竟先生卜卦卜出个大旱什么的,这种理由说出去十个里面估计得有八个不信的,而剩下两个相信的,那不是疯子就是傻子了。
  凌深在捎了这话后,理所当然将这事放下了,在大当家的观念里,余掌柜是个精明的,只要得了这句话,即便是不甚清楚个中缘由的,必定也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绝无纰漏。
  而事实上,余掌柜也的确不负凌深所望,只是在此基础上,余掌柜自动脑补了这事儿可能出自当家的手笔,于是一激动,便将凌深原话中稍微屯点以备不时之需,改成了屯点粮食以备几万人所用,虽然看着意思差不多,但屯粮的数量却是差了数倍,以至于当后来凌大当家的看到几个仓库的米粮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现在大当家的并不知道余掌柜的行动,甚至于因为自己的小宠物出了点事情,可以说转个身就将这事儿给忘了。
  话说正月十五乃上元节,那天是要吃元宵的,本来大伙儿开开心心地吃着元宵,只是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取了两个肉馅的元宵送到小老虎嘴边。小家伙闻着这不知名的东西的确透着一股子肉味儿,张嘴吧嗒一口,两颗元宵全进了虎嘴里。小老虎嚼着嚼着,咕噜一声便咽了下去,结果悲剧就发生在这一刻——糯米皮子黏在小老虎的喉咙口下不去了。
  小家伙难受啊,一时间又是打滚,又是呜咽,只是难受的喉咙却发不出任何哀嚎。大伙儿循声望过去的时候,小家伙一双金色的眸子都泛出水来了,就见它举着毛茸茸的爪子死命往嘴里塞去,那不将爪子伸进食管就决不罢休的架势,简直令人肃然起敬。
  小家伙拿着自己的肉垫子扒了一会儿,可惜没能扒出来,后来他气恼了,郁闷了,直接亮出爪子这么刮了一下,那黏在上颚处的糯米皮子是下来了,但锋利的爪子也在上面落下了不轻不重的一下。
  尖锐的疼痛令小家伙哀哀地叫了起来,接着就满地打起滚来,当然若只是这样疼一下倒也没什么,但后续发展却着实狗血得很,若用一句话来说便是一颗元宵引发的血案——小家伙在抠破上颚连续打了无数个滚后,不仅一脑袋撞在桌角上,更甚至第二天就病了。
  所谓病来如山倒,小家伙这一病跟刚和只熊打完似的,浑身上下一丝儿力气都没有。这可着实吓坏了两位当家的,寨子里没有兽医,就只有两个半吊子的蒙古大夫坐镇,往日里小毛小病也就算了,小家伙一看就挺严重的样子,若让这两位看着指不定明日就得给小家伙找块风水宝地了。
  最后,大当家的扛着小家伙去了内城,找了大夫,休养了整整十多天,这病怏怏的小家伙才恢复往昔的精神。
  凌深原先是打算在上元之后就启程去雁鸣的,但因小家伙这一病拖延了不少时日,最后赵云洲先带着人出发去了雁鸣,而凌深则在小家伙病好之后才终于启程离开。
  二月中旬,北地仍旧寒风瑟瑟。凌深带着尽显威风的小老虎,身后跟着个叫苦不迭的沈奇,终于踏进了雁鸣的城门。
  雁鸣乃夏国首都,其繁华程度自然不是千和或沿途各类城市所能比拟的。刚一入城门,便能看到道路两侧竖立着的高大建筑,其中不乏有石造的,多是四五层楼高的高楼,这类大多是酒楼客栈,而一边两层或是一层楼高加个阁楼的,多是用作商铺,而行人都走在商铺和大马路之间。
  凌深牵着马,顺着人流走至一家酒楼前便径直走了进去。
  这时已过午时,酒楼里并无多少人,残留的一两桌人在看到凌深脚边的大猫仔后,立马付账走人不做丝毫停留,没一会儿,店内就只剩下一脸惊慌失措的店小二了。或许是所有地方的店小二年纪都不大,站在柜台前的那位小少年瞪着双大大的眼睛盯着小老虎,就像生怕这只未长成的猛兽会吃了他。
  “是凌公子吧。”店小二依旧没有靠近,而是站得远远的扯着嗓门问道。他用得并非疑问句,而是肯定语气,这年头会带着只小老虎出门的真心没有,更遑论还是只罕见的黑虎,这么明显的特征,店小二就是想无视都做不到。所以没等凌深回答,他继续喊道,“那位爷在楼上三号厢房,这都已经坐了一中午了。”言罢,做了个“请”的动作就率先踏上楼梯引路。
  上楼的店小二走得飞快,大猫仔起先还走在凌深身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装了一会儿深沉。可看着越走越快,越走越远的店小二,大猫仔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最后大约是觉得这人在跟自个玩,于是踏出轻快的步子追了上去,一边追着,还附带发出两声威胁性的吼叫。
  充满霸气的吼声吓得那店小二腿窝子直打颤,扶着扶手,回头带着哭音道:“这位爷,求收了这只小老虎吧。”
  凌深有些好笑,却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眼见望过去就能看到三号包厢了,他叫了声小家伙的名字,又冲它睇了一眼,小家伙就像看懂了似的,迅速冲那店小二扑了过去。
  被黑虎扑倒的店小二顿时吓得魂儿都飞了,嘴上连连念叨着祖宗饶命之类的。
  凌深也不管这店小二有没有被吓傻之类的,只在走过这一人一虎身边时低声落下一句:“给这小家伙一点肉,它就不会对你怎么样了?”
  之后也不管这人有没有听到或是听懂他的话,径直推开三号包厢的门走了进去。倒是跟在他身后的沈奇颇为同情地看了他一眼,但也仅仅只是一眼而已。
  偌大的三号包厢此时只有一个人在里面,这人是谁?凌深是知道的。这个地方他只认识一个人,便是比他提早十几日出发的赵云洲了。当他跨进敞开的房门,原以为会看到那张熟悉的刚正不阿的脸,却没想进入眼帘的是张全然陌生又毫无特色的脸庞,就是丢进人堆里,怕是也会被形形□□的人潮迅速淹没了。
  “哎?怎么不是赵大哥?”沈奇站在凌深后面,一眼看到里面的陌生人,顿时睁大了眼睛。
  “赵云洲?”凌深倒是没有惊讶,反倒语调慵懒地问了声,也算是打招呼了,反正他俩本来就不熟。
  坐在杌子上的人显然对此习以为常了,语气平稳地回道:“在这里我叫林嵩。”
  凌深没经同意就坐到了赵云洲对面的杌子上,听他这么一说,便摆摆手,意思是随便哪个都好,于他来说却是无所谓的。至于面前这张脸是易容的也好,还是他近期整形的(当然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也罢,终究不关他的事。
  凌深来找赵云洲,或者说赵云洲约他来这里会面,其最终目的说得简单明了点就是交接班——将之前一直由赵云洲负责的硬件设备转交给凌深。
  事情很简单,要交代的事情也很有限,赵云洲在说完要交代的话后就闭口不言了。凌深则向来看不惯眼前这人,更别说跟他扯东扯西地聊天了,一时间,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剩下茶水倾倒的声音。
  凌深端着茶杯,瞟了眼赵云洲,却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倒是丝毫不受房里这种沉闷所影响。他想,这大约是他唯一的优点了,若撇去这点,这人便是个沉闷而又无趣的人,亏得先生竟能跟他面对面坐个一上午。
  凌深对此还是有些想象不能,最后觉得这大约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了。
  只可惜他不是先生,是降服不了这种死一般的沉闷的,于是他索性也不用饭了,直接让赵云洲带他去了主干大道的那家门面。
  临出门之际,他伸手撞了撞始终守在门口的沈奇:“当守门神呢?”
  沈奇呐呐地回过神来:“不、不是。”
  凌深挑了眉,正想催他快走,结果却见这人猛地冲到赵云洲面前,拽起他的袖子求道:“赵大哥,能教我、教我你这易容术么?”
  赵云洲:……
  凌深:……
  这是以为在拍武侠片呢?还易容术?是不是还需要附赠一套葵花宝典啊。
  不过最后赵云洲到底是没教沈奇这易容的本事。对此,沈奇整整搓揉了小家伙好半天以宣示郁闷之情,最后在小家伙威胁性地啃咬一口后,终于收起了那两只毛爪子。
  当日,凌深在看了那门面后便顺手将那店铺的后院改成了内院,正好让他们暂住着。
  又过了两日,一切就绪的“奇珍馆”正式开张了。而开张不到大半天,据闻整个雁鸣都知道有这么家出售奇珍异宝的店铺,当然这并非凌深致力于宣传的结果,而是因为……有人来窜过门子。
  然后很快,大街小巷就都知道了,当朝的九皇子和这奇珍馆的幕后老板似乎是……旧识?

  ☆、第四十二章 揍他丫的

  这一日,雁鸣城内最为人所热道的大约就是奇珍馆的老板和九皇子是认识的。之后便是一连串的感叹,比如原来极少露脸的九皇子生得如此英俊魁梧啊;比如那老板对待客人如此不客气,原来是有靠山啊;再比如那老板长得真漂亮,就跟那传说中的“阿依塔”一样;再再比如其实老板也可以算入宝贝一类,只可惜他背后站着个九皇子轻易是碰不得的……总之所有“比如”之后,大多都能跟九皇子扯上关系,就差没说这家店都是九皇子暗中开的了。
  凌深这一日忙得脚底生烟,自然还没来得及听说这些热门八卦,不过可以想见,若他听说了这些怕是当场吐血的冲动都有了,什么九皇子他根本见都没见过,倒是在他最为火大的时候,那个名叫齐九的人竟然找上门来了。
  那时候商铺开门没多久,在去了一波纯粹在门口凑热闹的看客后,就有一身着华服的人带着几个家丁上门来了。那人也不知是谁家的公子哥儿,一进门东挑西拣了一会儿就往靠在门帘处的凌深挪去。
  凌深那会儿正闭着眼睛,就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儿靠在那儿。沈奇自然是看见了,就是不知道自家大当家的有没有瞧见,他想上去止那位公子哥儿,求他别在他们店子里作死,毕竟开张第一日,见了血总不是什么好事儿,更何况这里还是夏国,是别人的地盘,万一闹出人命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沈奇想上去,可扛不住店子里人多啊,就是他推了几个客人给雇来的短工,还没迈出几步就又能跳出一个人来把他扯住的。他拧着眉,见着身边这个穿着深蓝布衣的客人,只觉得这人肯定是来找茬的,要不就是别人雇来给他们添乱的,不然怎么没眼力见地看出他很忙根本没空招呼客人呢。
  不过到底是开张第一日,沈奇憋住了想把这人一巴掌抽走的冲动,只是冲尚有十几步之遥的大当家喊了声,见他们大当家的睁开眼睛看向他,这才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在沈奇没喊凌深之前,凌深正想着留在寨子里的当家的,想着这人在干嘛,又想着自己却要在这里面对一群糟心的家伙,心情就不怎么美丽了。况且往常还有只小家伙供他消遣,今日因为开张,怕吓着了客人,作为他跟班同时也被他予以店内一把手的沈奇说什么也不让小家伙在店里露脸。
  大当家无事可做,又不想笑脸迎人地去招呼客人,只能无聊地闭眼养神。此刻听着某个皮痒的小子在店里大声叫唤他,本就不好的心情更犹如被火烧着一样窜得老高的。
  凌深睁开眼睛,一双桃花眼含怒地望向沈奇,却见这小子竟然挂着笑转身带着客人去看商品。这叫了他却又不跟他说事儿是要找抽是吧,凌深觉得大约是自己这段时间待人太温和了,以至于这小子完全忘了谁是老大。不过下一刻,凌深便知晓那小子叫他的理由——完全是因为那小子发现有人比他更皮痒,比他更欠抽。
  凌深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华服公子,只觉得眼角略痛,倒不是说眼前这人长得有多不入眼,而是这人白白胖胖的,整个人跟大号的糯米团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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