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张公案出书_网络版-第7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胆敢下毒谋害礼部侍郎大人,有话留到公堂上说罢!”
  什么?什么?!什么!!
  娘啊,怎么又让我摊上这种事!
  陈筹悲愤呜呜挣扎,身后哐哐乒乒,是他和离绾的小屋被拆砸的声音。
  离绾在被推搡,陈筹悲鸣,徒然挣着被拖向路边马车。
  忽而,马蹄声疾响,一群玄衣人策马而来。
  “此案由大理寺查办,速将与疑犯放下!”
  捕头一个跨步,拦在路前:“此乃我刑部的案子,谁敢擅抢?”
  玄衣人齐齐勒马,唯一人缓缓催马越众而出,捻一捻唇上短髭。
  “小子,你看本寺有资格么?”
  “大人!”捕快一头撞进屋,“嫌犯半道被大理寺截胡了!”
  王砚击案而起:“混账!哪个王八羔子干的?!”
  “是……邓绪邓大人亲自干的。”


第62章 
  王砚摔门而出,险些与门外一人迎面撞到,那人忙后退两步,躬身。
  王砚含怒定睛,发现竟是尤太医。
  “王大人……兰侍郎的毒有些……”偷眼看了看王砚青黑的脸。
  一旁的孔郎中素知王砚最恨人吞吞吐吐,赶在王砚发飙前忙低声道:“大人,兰侍郎的情况,恐怕不太好。”
  王砚一怔:“毒不是已经解了?”
  尤太医擦了擦额上的汗:“之前是有所缓和,但不知怎的,又厉害了起来……”
  左右见王砚一副要扑上去掐住尤太医的架势,赶紧侧围上前挡住,孔郎中接着道:“方才兰侍郎又人事不省了。还吐了血。”
  陈筹被大理寺护卫从刑部捕快手中夺下,脑袋上蒙了一个黑布袋,摸瞎中,经历无数颠簸、推拉、踉跄,待又被按跪在地,布袋掀开,眼前重见光明,已身在一间石室内,四壁火把熊熊,分不清白天黑夜。离绾在他身边几步之外。陈筹心中大痛,呜呜两声,挣扎望向离绾。
  绾儿,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太衰了,命犯刑祸,连累了你!
  离绾与陈筹对视,双眸清澈宁静,似乎在说,我不怪你。
  陈筹两眼发涩。石室的门隆隆开启,邓绪携着几个侍从缓缓踱了进来。
  陈筹连忙欲扑上前,被侍卫按住,只能死盯着邓绪呜呜不已。邓绪一摆手,侍卫取出了陈筹口中的布团。陈筹连忙一叠声地喊:“大人,学生冤枉!大人你认得学生的,学生是良民哪!”
  邓绪在一张椅上坐下,道:“你给兰侍郎的信上,怎么会有毒?”
  陈筹急得头顶发胀,双耳嗡嗡作响:“大人,学生实在不知!那封信是学生的好友张屏托学生转交给兰大人的,兰大人乃张屏的贵人,张屏绝不可能害他,学生更不可能谋害兰大人!学生一个穷书生,谋害兰大人有何好处?”
  邓绪听他说完,又道:“一旁的那个女子,是何人?”
  陈筹一阵颤抖,连忙抢答:“她,她是学生的表妹,出生时与学生订了娃娃亲!后来,后来失散了,又再碰到……她一介女流,怎么可能知道礼部侍郎,这件事与她绝无关系……”
  邓绪双眼微微眯起:“哦,表妹。姓氏?籍贯?”
  离绾口中的布已被取下,开口道:“禀大人,民女名叫离绾。陈郎,休在大人面前替妾遮掩,反倒会惹祸端。”微微抬起螓首,“大人,民女并非陈郎的表妹,乃是抚临郡双全镇杏子村人氏,后家乡水灾,父母皆亡,只剩下民女一个,沦落风尘,本被妈妈卖给沐天郡府的曹员外,路上与陈郎相遇生情……”
  邓绪瞥向陈筹:“你从那曹员外手中将这女子买了下来?”
  陈筹语塞。
  邓绪似笑非笑:“本寺明白了。拐带他人姬妾,按律应受刑责。不过不归大理寺定裁。待此案之后,再看沐天府那里管不管罢。”
  陈筹伏地。
  邓绪扫了一眼离绾,视线仍落在陈筹身上:“本寺在宜平县微服时,就曾在街市中见过你。”
  陈筹连声道:“是!是!学生借住在张屏张县丞宅中,大人微服时还曾给学生算过命,学生……”
  邓绪微微挑眉:“尔常到街上去逛?”
  陈筹道:“因为学生平日无事,还好吃酒,就常……”
  邓绪打断他:“后来怎么又不在宜平了?”
  这个,说出高知府那些事儿,好像也不太好。
  “学生想三年之后再应试,还是住在京城旁边,比较的……”
  邓绪又打断他:“张屏让你给兰侍郎送信,托何人转达?”
  陈筹道:“宜平县衙的衙役周承。”
  邓绪又问:“尔往兰侍郎府送信,在京城内共待了几日?”
  陈筹道:“两日。学生递上名帖之后,没有立刻见到兰侍郎。怕错过传唤,未敢回家,就一直等着。”
  邓绪微微颔首:“既递上了名帖,何不将信件一同与兰府门人?”
  陈筹道:“这个……学生觉得,信挺重要的,还是亲手转交比较好。”
  邓绪的双眼又眯了眯:“你和兰府的下人说,你住在鸿昌客栈,但本寺查到,你是在送信之后,才住进了鸿昌客栈,之前并未入住。”
  陈筹一惊:“大人,那是,那是学生怕丢人,为了妆门面,才谎称自己住在了鸿昌客栈……学生其实手头局促,根本住不起那里……”
  邓绪盯着他:“那尔当夜宿在了何处?”
  陈筹道:“并未住客栈……就随便在街上将就了一夜。大人,学生说的都是实话。大人,学生真的是冤枉啊大人……”
  邓绪未有理会,亦未再问话,只站起身,吩咐侍卫将陈筹和离绾分别收押。
  兰珏再度昏过去之后,到了晚上也没醒转。
  王砚站在床前,看着兰珏泛着灰气的脸,压抑着内心的焦躁,将尤太医唤到廊下,直截了当问:“兰侍郎的毒,到底能解否?”
  尤太医犹豫道:“老夫与其他人都在尽力查解,只看这两三日内,若能好转,就……”
  王砚冷着脸转过了身。如钩寒月斜挂天上,冷冷银光映着瓦上残雪。
  “王公子将来能做本朝神断。”
  遥记当年,他为了让兰珏知道跟他砚少混能得多少好处,特意带他去京城最大的勾栏朝朝阁开眼。老鸨竟献上几个大着舌头学了几句吴侬软腔的女子,说是新从江南选来的,被王砚三言两句道出这几个女子相貌口音举止上的破绽,老鸨伏地请罪,一旁的兰珏略惊讶地看着他:“不想王公子竟有这般的眼力,将来能做本朝神断。”
  王砚其实心里门儿清,兰珏是被之前交好的穷酸抛弃了,才跟他进进出出,有点赌气的调调,偶尔附和他两句也跟自暴自弃似的,敷衍得很。只是王砚不屑计较。他砚少的风范,处长了自然能体会。
  兰珏这话一出,王砚顿时在心里笑了。
  这不,已经体会到一二了。
  此仅是皮毛层上的一星半点尔。
  日后多得你心里眼里都装不下。
  王砚折扇轻摇,对老鸨淡淡一笑:“想来这是特意献给本少的猜谜戏法。罢了,既然谜猜出来了,速将真的唤出。”
  老鸨如蒙大赦,连连叩首,倒爬出去,送上各样赔礼。
  兰珏又道:“不想王公子竟这么有肚量。”
  王砚再云淡风轻一笑。呵呵,连你这样冲撞过本少的人,本少都折节下交,辽阔胸襟,难道不是早该感受到了?
  寒风入廊,王砚感到衣袖被扯了扯,低头一看,兰徽鼻头通红正攥着他的袖口。
  “王伯父,我爹爹……”
  这孩子唯有鼻子和额头像兰珏,其余都神似其母,尤其眉眼。
  看着他,王砚不禁想起兰珏这么多年所受的诽谤。
  其实明明是柳老头的闺女贴了兰珏。
  其实按王砚的打算,兰珏本来应该是他妹夫。
  当年兰珏中了探花,王砚便生出此意。他妹妹蕴绮相貌与兰珏很般配,就是脾气厉害了点,曾议入宫闱,被王勤找借口推了,生怕她哪天一个不高兴撒起性子,把老王家满门搭进去。
  王勤常常说,最好是别让她外嫁,找个倒插门女婿在自家过罢了。
  王砚一想,兰珏挺合适,出身差了些,正好方便做倒插门。兰珏的脾气,也不会任由妹妹拿捏,说不定还能反过来磨磨妹妹的性子,他的相貌更是妹妹最喜欢的那一款。蕴绮还和他打听过:“哥,听说今年的新科探花长得很俊,俊得连状元都丢了。哥你是不是还认得他,哪天叫他来咱家看看?”
  王砚板脸道:“不害臊,深闺小姐哪能这样说话。”心里却乐感有戏,正好安王妃做寿,便带着兰珏一同赴宴,假装吃多酒迷了路,误闯进女眷所在的内花园。
  本来按照安排,蕴绮应该在正对着月门的水池畔扶栏观鱼,蕴绮的相貌,半侧望去最妩媚,且扶栏之姿,也显得娴雅,再一转目,两人能对上眼,就算成了。
  谁知道闯过重重关卡到了月门前,池畔是有一个少女带着几个小婢投喂锦鲤,天姿绝色,看得王砚眼都一直。继而大惊,不是蕴绮,蕴绮哪去了?
  正惊诧着,小婢瞟见门口有男人,一声惊呼,那少女转目望来。
  然后……
  然后就和兰珏对上眼了。
  这个绝色少女就是柳羡的爱女。蕴绮因为和云相的千金抢着扑蝴蝶,拌了几句嘴,耽搁了。
  为了一个蛾子,丢了一个相公,蠢得可以!
  兰珏刚开始倒没对柳羡之女怎样,但柳小姐因那一眼,便对兰珏情根深种,据说还女扮男装去找兰珏,执意非他不嫁,柳家门风一时成为笑谈,柳老头被气个半死。
  还好,蕴绮后来嫁得也不错。
  柳小姐嫁给兰珏没两年就死了,留给兰珏一个兰徽,外加一个诱拐太傅千金的名声。
  王砚摸摸兰徽的头顶,硬声道:“放心,你爹爹休息休息就会好转了。王伯父一定将把你爹爹害成这样的人抓起来!”
  兰徽抽噎着点头,吴士欣与几个下人哄着他去睡了。
  王砚唤过随从属下:“走,回衙门。”
  待在此处,只能徒然耗费精力,查出凶手,才是当务之急。
  有了凶手,说不定解药也就有了。
  随从怯怯道:“大人,要不还是先回府歇息吧?案子不都已被大理寺……”
  王砚冷笑一声:“三品大员遇刺,偌大的案子,大理寺怎能独办?刑部必须协助。”
  陈筹被关进一间小黑牢,仿佛过了一万年那么久之后,门处传来声响,陈筹惊喜地往门口爬了爬。
  难道是张屏来了?
  张屏来了,这事肯定能找到解释!
  门打开,进来的两个狱卒打扮的人,先放下一个提盒,从里面取出一碟白菜豆腐,一碟面筋烩丸子,一碗豆芽汤,一碗饭。
  “吃吧,吃完跟我们走。”
  陈筹浑身一颤,两眼一黑,眼泪刷地淌下:“各位大人,各位老爷,不带这样的!案子还没有审!我是被冤枉的!这是冤案!我要上告!我——”
  狱卒不耐烦道:“快吃吧,我们大理寺从来不办冤案。大人等着问你话哩!”
  嗯?嗝——原来这不是最后的一餐?
  在大理寺坐牢都吃这么好啊。
  陈筹飞快扒饭,又遭牢狱之灾,实在食而无味,面筋烩丸子里佐味的蒜末爆得很香,把饭菜吃完,也就饱了。
  陈筹咽下碗底的最后一根豆芽,站起身:“劳两位差爷久等,走吧。”
  狱卒给他套上锁链,又往他脑袋上蒙了个布袋,牵着他出了小黑牢,走了许久后,停下,待眼前重见光明,陈筹发现自己还是在上回的那个大石室内。
  离绾也被带来了,跪在不远处。
  邓绪仍是在上次的那把椅子上坐下,犀利的视线盯着陈筹。
  “本寺刚得到派去宜平的人飞鸽传来的消息,周承数日前便无故失踪,尸首被一樵夫在林中发现。沐天府亦传来消息,张屏正在高知府处,他从未给兰侍郎和你写过信。据仵作验尸所得结果,周承死于刀伤,且死在张屏动身去沐天府衙之前。你且告诉本寺,一个已经死了几天的人,怎么能带着一堆东西和张屏从没写过的书信,送到你家?”


第63章 
  这……
  这…………
  这………………!!!!!
  陈筹头晕,肝寒,双眼发花,耳中嗡嗡作响,三魂六魄跟要飘离肉身了一般。
  这……怎么可能!
  明明……
  陈筹的嘴张了又张,喉咙嗬嗬数声,方才如冲破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大人这不可能这绝对是假的那周承那周承那周承……”
  那周承明明就来了,还带了一大堆的东西,还说了一大堆的话!
  “……那信确实是张屏的亲笔写的我跟他这么多年的交情是不是亲笔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大人学生真的是冤枉啊大人!”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在做梦,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噩梦?
  陈筹膝行两步:“大人,那两封信都在,大人可以核对,的确是张屏的笔迹!”
  邓绪轻叩座椅扶手:“陈筹,你种种作为,实在疑点甚多。突然离开了宜平县,中途拐带他人姬妾,来到京城。说是要送信,却不肯将信件交给门子下人转呈。于京城逗留两日,却无人证明你宿在何处,做了什么。本寺也想问你,张屏并未写过此信,那么有他笔迹的信件,你从何得来?一个死人,怎么会去你家送信?”
  陈筹急得牙齿咯咯打架,要辩白的太多,反而说不出话。一旁的离绾忽然抬起头:“大人这样说,是否太偏颇了?”
  邓绪转目看她:“哦?”
  陈筹急道:“离绾,这事你别掺合。”又看向邓绪,“大人,此事与她无干!”
  离绾和邓绪对视,眼眸中毫无畏惧:“陈郎所说,句句属实,民女可以为他作证。当日那人确实来过,带来的东西信件,都在屋内,大人可以着人查看。人证物证皆有,大人为何还疑心陈郎做伪?”
  邓绪摸了摸髭须:“你可认识周承?”
  离绾道:“民女不认识。”
  “你既然不认识,如何能证明,周承到你和陈筹姘居的住所送了东西?”
  离绾不疾不徐答道:“民女不认识那是周承,但的确有人来送了东西和信件,这是民女亲眼所见。”
  邓绪道:“陈筹说,送信的那人是周承。”
  离绾道:“那大人更不应该怀疑陈郎,若陈郎知道周承早就死了,何必撒这种谎,除了惹事上身,对他有什么好处?”
  邓绪一笑:“好个口齿伶俐的女子。”
  离绾仰头直视邓绪:“民女只是实话实说,陈郎有人证物证,大人依然怀疑。那张屏只是一句他未曾写过信,大人就相信。未免有失公允。”
  陈筹唯恐离绾惹祸上身,连连出声和打手势,让她不要再说。邓绪闭了闭眼:“本寺办案多年,岂能被一个女子质疑公允?”又看向陈筹,“本寺早已派人传张屏来京,他大概明日就能到了。到时候你们就当场对质吧。”
  站起身,吩咐左右将陈筹和离绾分别押回牢房。
  将要被套上布袋的时候,陈筹喊了一声离绾的名字,深深望着她,离绾与他对视,微微一笑,仿佛在用眼神说,陈郎,没事的,一定会没事。
  黑暗兜头而下,有滚烫的潮湿从陈筹脸颊滑过。
  王砚带着捕快们踏着夜色造访大理寺,大理寺衙门大门紧闭,黑灯瞎火。看门的小吏说,傍晚邓大人和其他诸位大人就各回各家了。
  王砚似笑非笑转头向身后的捕快们道:“尔等不幸进错了衙门,跟着本部院,一年到头连天加夜办案,若在大理寺,何至于此?”
  小门吏弓着脊梁笑嘻嘻道:“王大人说得是,小的们也常常纳闷,邓大人好吃好睡,怎么就能眨眼工夫把案子破了。”
  王砚冷哼一声,带着众捕快拂袖而去。
  小门吏目送他们的背影,呵了呵手,闪进门内。
  片刻后,侍卫向邓绪禀报:“大人所料不错,那王砚又来了。已让门前给打发了。不过,只怕他不会罢休。”
  邓绪呵呵笑道:“随他去,这小子,他上头还有个老陶,跟本寺做对还早了些。以往是不想与他计较。”
  侍卫长跟着搓手笑道:“正是,哪回不是他们刑部惹出的纰漏咱们大理寺替他们补上,都是大人厚道,否则就该放手让御史台参垮他们!”
  邓绪捻一捻短髭:“唉,老陶还是个厚道人,但看他面子,本寺也不能不多帮着些。”
  卜一范那老小子,也就让他手下那帮人拿捏拿捏兰珏之类,哪敢动王勤的儿子。
  “王小子做事是横了些,倒是个办实事的。”
  王砚看了一夜卷宗,次日去找陶周风,以此案是刑部先发现,兰珏中毒、嫌犯人等、证据关键都是刑部先查出,唯恐大理寺接手,线索有疏漏,思路接不上为由,请议此案两部协办,三司会审。
  陶周风曰案子十分重要,但各司部的协作亦十分重要。邓绪做事素来严谨,此案定是经过了皇上点头,且干系重大方才移交过去。便以此,延伸到朝廷各司部之间的配合与情谊,和了一大团稀泥。
  王砚忍了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