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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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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到房内后,夫妻俩对坐几前,三公主没有隐瞒,将事情一五一十说明。
  陈蟜放下漆盏,握住三公主的手,叹息道:“难为你了。”
  三公主摇摇头,顺着力道倚在陈蟜怀中,闭上双眼,低声道:“我只想同你好好过日子。”
  “我明白。”
  午后发生之事,自然有人报于刘嫖。
  意外的是,刘嫖没有动怒,更没有立即前往长乐宫同王太后当面对质,仅是随意摆摆手,令忠仆退下去,其后拿起竹简,继续核对食邑户数。
  “殿下,事情就这么算了?”
  开口的仆妇跟随馆陶多年,从她少女时起就伺候她,更随她一同入堂邑侯府,是她绝对的心腹。
  “算了?当然不。”馆陶冷笑一声,提笔在竹简圈画,“还不到动手的时候。”
  “殿下的意思是?”
  “些许小事,又没做成,除了添场气,动不了她的根基。阿娇说得对,她到底是天子生母,亲情割不断。闹得次数多了,反倒给她机会,她可是最擅长装可怜。”
  “殿下英明。”
  “少奉承我。”刘嫖笑了,“早年我想不明白,是我蠢,怪不得旁人。如今想明白,自不能再犯蠢,更不能带累我的娇娇。”
  “皇后殿下定知殿下苦心。”
  “我的娇娇自然是好。”刘嫖笑得更加明艳,“王娡难得犯蠢,渔阳在食邑常年不归,还没给她提醒,如今又动起三女的心思,当真是可笑。”
  早几年,如果有人对刘嫖说,王太后会做出此等蠢事,刘嫖绝不会相信。只能说时间在变,人也在变,变得彼此都不认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仆妇退出室外,正要出声呵斥,来人迅速上前,在她耳边低语几声。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仆妇神情微变,转身返回室内,向刘嫖禀报:“殿下,宫内传出消息,昨日韩校尉和公孙太仆宿未央宫,有家人子行为不端。天子有意压下此事,长乐宫却刻意挑开,要问韩校尉秽乱宫廷之罪,连皇后殿下都被责问。”
  “什么?”刘嫖先是表情一沉,随后似想到什么,发出一阵冷笑,“原来如此。”
  “殿下,可要准备入宫?”
  “去,为何不去。”刘嫖站起身,长袖振动,如水波轻摆,“命人备车。”
  “诺!”
  长乐宫中,王太后表面向韩嫣发难,实则目标指向陈皇后。
  刘彻顾念母子亲情,不想事情变得太难看,偏偏王太后咬住不放,又有家人子颠倒黑白,其后一头碰死在石阶下,硬生生泼下污水。
  韩嫣跪在殿中,眸光低垂,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公孙贺目睹全部过程,心知这是在长乐宫,言行不可造次,然而,看到高高在上的王太后,听她一声声尖锐的指责,只觉怒意上涌,近乎压制不住。
  “阿贺,事情同你无关,你莫要沾上。”韩嫣低声道。
  “无关?”公孙贺攥紧拳头,硬声道,“阿嫣,从你八岁时,你我便相识。今日这事明摆着不对,你难道要认下?”
  “当然不认。”韩嫣声音冰冷。
  经过最初的混乱,他逐渐理清脉络,昨夜分明是一场局,表面看是为他,实则指向椒房殿。他的辩驳无关紧要,最关键要看天子的态度。
  “母后,此事不怪阿嫣,更怪不得皇后。”刘彻打断王太后的指责,沉声道,“那名家人子是朕赐给阿嫣。”
  用“朕”而非“我”,证明刘彻的耐心濒临极限。
  “陛下!”
  王太后还想再说,殿外宦者通禀,弓高侯请见。
  “弓高侯来了?”
  “教出如此劣孙,弓高侯该来请罪!”王太后沉声道。
  “母后派人去了弓高侯府?”刘彻眉心一皱,声音带上怒意,“母后,弓高侯古稀之龄,你还没闹够吗?!”
  “天子!”王太后满面震惊。
  以往无论刘彻如何震怒,都不会当面发火。如今竟公然指责她,还是当着宫人宦者的面?
  弓高侯进殿不久,未等行礼,突有侍中匆匆赶来,伏身在殿前,顾不得礼仪,急声道:“陛下,顿丘急报,黄河水徙,恐泛郡!”
  “什么?!”


第两百四十九章 
  元光三年春,黄河水徙; 自顿丘东南流。
  顿丘县令得报; 同县丞、县尉亲往勘察; 并连日写成急报,派快马送往郡城。
  骑士日夜不歇; 将奏报呈递东郡太守。太守闻讯大惊,一面派人前往顿丘,一面写成奏疏; 将顿丘急报一并封存; 飞速送往长安。
  黄河改道非同小可; 如不能及时塞河迁民,造成的损失恐无法估量。
  奏报送出后; 东郡太守犹不能放心; 召来熟悉水文的长吏以及郡中长者; 仔细询问之后; 当日给东海郡太守和济南郡太守送去书信,望两郡能提前防备。以此次水徙流向; 顿丘东南各郡县首当其冲。
  飞骑日夜兼程; 途中几乎不曾歇息; 生生跑死两匹快马。抵达长安时; 见到城门守卫; 疲累交加,险些从马背跌落。
  见他头簪雉羽,背负竹简; 守卫即知有急报。不待问明身份,骑士竟一头栽倒。幸亏守卫反应快,才没有跌在地上。
  “快,黄河水……徙!”
  骑士声音沙哑,嘴皮干裂,顾不得磨破流血的大腿,解开身上的包裹,艰难道:“速报!”
  中尉宁成最先得到消息,不敢有半点拖延,立即将奏疏送往宫内。
  不想请见天子扑了个空,又见到久不出府的弓高侯,询问引人前来的宦者,方知昨夜宫内“出事”,因一名殿前自尽的家人子,王太后要治虎贲校尉韩嫣重罪。
  因王太后有意牵涉陈娇,宦者未敢透露太多,只对宁成摆摆手,示意他,如不是十万火急之事,实非请见时机。
  “事关重大,刻不容缓!”
  宁成是酷吏,也是能吏。关乎沿岸十六郡百姓,哪怕会被王太后记恨,他也必须见到天子!
  一名侍中恰好经过,知晓宁成要见天子的缘由,主动接过此事。他为天子近臣,纵有少许失矩,大不了不做侍从,外放去做县令。
  侍中进入长乐宫不久,刘彻即从宫内走出,见到宁成,焦急问道:“奏报在何处?”
  “请陛下过目。”
  宁成捧出竹简,刘彻等不及回到未央宫,直接在石阶前展开。看到其中所写,神情更为凝重,立刻下令道:“召丞相、大将军、御史大夫入宫议事。”
  “诺!”
  宦者奉旨出宫,以最快的速度往各府传天子口谕。
  刘彻正要返回未央宫,长信少府急从身后追来,言王太后要见天子,请慢一步起驾。
  心念黄河之事,王太后却在这时添乱,刘彻的耐心终于告罄,最后一根弦崩断,当场下旨,将弓高侯礼送回府,抓捕韩嫣的长乐卫尉除官,卫士尽数发北屯边。
  凡知晓昨夜事的宫人宦者一概罚为罪奴,长信少府同样在内。
  “陛下……”
  长信少府掌皇太后宫,以汉太后的权威,手中权力着实不小。
  即使王太后始终不能掌握宫权,但谁也不能保证,今后椒房殿还能一直得宠,会不会有哪个美人后来居上。
  一旦皇后失宠,窦陈两家被天子忌惮,宫权势必会重归太后手中。
  届时,身为长信少府,必得太后重用。
  不想美梦尚未成真,天子一道旨意,他竟要罚为罪奴!
  若是士人,尚能输铜抵罪。可他是中人,根本从不得此例。
  刘彻送走弓高侯,并赐绢帛药材。
  其后让陈娇返回椒房殿,韩嫣和公孙贺随他往宣室。态度十分强硬,明摆着此事就此作罢,不许再做任何追究。
  “太后体弱,闭宫休养。”
  留下此言,刘彻起驾返回未央宫,未再同王太后说半句话。
  一场风波戛然而止,颇有些虎头蛇尾。
  刘嫖进到宫中时,长乐宫已经闭宫。陈娇知晓她的性情,索性将她请往椒房殿,将事情前因后果尽数说明,免得道听途说,生出不该有的麻烦。
  “你说王娡是突然发难?”听完陈娇的讲述,馆陶愈发感到疑惑。
  “阿母,事情是有不妥?”
  “着实是奇怪。”刘嫖端起漆盏,似想用茶汤滋润喉咙。刚刚递到嘴边,动作突然停住,想起早年的某件事,眼底闪过一抹暗沉,“阿娇,咱们八成被骗了。”
  “阿母?”陈娇面露不解。
  “你年纪轻,见的事不多。”刘嫖放下漆盏,示意陈娇遣退宫人,待殿内仅剩母女二人,方才继续道,“太宗皇帝有一宠妃,封夫人,最得宠时,甚至能与皇后同席而坐。”
  “阿母说的是慎夫人?”
  “正是。”
  回忆起早年,刘嫖神情微冷。
  慎夫人最得宠时,阿母没少受委屈,她和两个弟弟都要避其锋芒。当时的日子,她至今依旧记得。正是看到慎夫人的一切,她才对权利格外着迷,甚至一度钻了牛角尖,被王娡利用彻底。
  “在慎夫人之前,太宗皇帝宠爱尹姬。论美貌身段,后者远胜于前者,且能歌舞鼓瑟,宫中无出其左右者。”
  这些陈年旧事,窦太后曾与陈娇提过,只是和刘嫖的角度不同,更侧重于掌控。
  “慎夫人和尹姬相争,最初落入下风。她比尹姬聪明,却故作愚笨,拿捏着尺寸,刻意中尹姬的圈套,令太宗皇帝生怒。其后抓准机会,使出苦肉计,借宫人揭穿尹姬并罗织罪名,翻身不说,更让太宗皇帝心怜,一点一点将尹姬逼落悬崖,直至粉身碎骨。”
  “阿母是说,太后亦有类似的打算?”陈娇道。
  “有可能。”刘嫖沉声道,“我早就觉得王娡的种种举动根本不像她。早年能让栗姬无法翻身,将前临江王从太子的位置上拉下来,如今再是轻狂,也不该蠢笨如斯。”
  刘嫖越说越觉得自己没想错,当下握住陈娇的手,叮嘱道:“娇娇,她终究是天子生母,血脉割不断。你同天子是夫妻,但至今没有孩子。如今太皇太后已去,宫权掌于你手,王娡行此计,未必没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
  “置之死地而后生?”仔细咀嚼此言,陈娇神情微生变化。
  以轻狂遮掩心机,用示弱衬托椒房强势,其后如何?
  真如阿母所言,使苦肉计,证明太后之尊手无权柄,对天子没有任何威胁,反而是椒房殿独霸汉宫,并有窦陈两家支持?
  “阿母无需担心,我会留意。”
  “单是留意不够。”刘嫖握紧陈娇的手,认真道,“王娡走到今天,绝非侥幸使然。原本,她同天子的关系已无法转圜,然经今日之事,背后定有谋算。她惯会示弱,且能做得天衣无缝,你务必要小心!”
  “我知。”陈娇颔首,见刘嫖仍面带焦急,出言宽慰道,“阿母,我非懦弱怕事之人。再者言,陛下是什么性情,阿母还不知晓?区区苦肉计就能让他心软,岂非笑话。”
  “这倒也是。”刘嫖松了口气。
  “还有,”陈娇放松语气,笑道,“换做早年,遇到今日之事,阿母早找上长乐宫。”
  “你是我儿。”刘嫖瞪了陈娇一眼,“我担心你,你反倒有心思说笑。”
  陈娇摇摇头,撒娇般依偎在刘嫖怀中。
  自陈娇嫁给刘彻,母女俩少有这般亲近。刘嫖一时间愣住,待反应过来,双臂拢住女儿,眼角不禁有些发红。
  “阿娇,你放心,阿母定然护住你!”
  “我知。”
  长乐宫内,王太后坐在殿中,熟悉的宫人和宦者尽被抓走,现在伺候多为生面孔,唯恐触怒她,全部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下去。”
  王娡沉默许久,开口时声音略微沙哑。
  宫人宦者如蒙大赦,忙不迭弯腰退出殿门。
  待门扉合拢,王娡起身绕到屏风后,呼吸因怒意变得急促,十指攥紧,掌心留下弯月状的红痕。
  待怒意稍退,耳闻淅淅沥沥的雨声,嘴边掀起一抹弧度。
  看起来,老天都在帮她。
  宣室内,闻知黄河改道,奉召入宫的窦婴等皆面色凝重。
  “陛下,从东郡马不停蹄赶往长安,至少也需数日时间。从顿丘发现异状,再到奏疏送抵,至少过去半月。”
  “事关重大,臣请陛下下旨,尽速徙郡县百姓,并征役夫筑堤塞河,以防水势大,损害人命。”
  在场之人,不乏封邑在水道以北,基本不会受到水徙影响。相反,朝廷发役夫筑造河堤并迁徙百姓,多会令他们遭受损失。
  但在此时此刻,无一人提出异议。
  一则是水患非同小可,若是治理不及时,以致于酿成惨祸,无人能够担得起重责;二来,天子和三公摆明态度,出言反对实在愚蠢。
  最后,为田利罔顾人命,凡有良心者,都不会行此恶事。
  河道必须治理,无人提出异议。针对征发役夫之事,众人却有不同意见。正当春耕之时,若是大批征丁,恐会引来民怨。
  “陛下,臣记得,高祖皇帝下旨治理水道,曾发民夫八万。”卫绾开口道。
  听到这个数字,众人尽数陷入沉默。
  刘彻紧锁眉心,手指不断收拢放开,这是他遇到难题时的习惯。
  在众人议论时,韩嫣一直没出声。至殿内突然安静,他忽然想起同赵嘉闲聊时,对方说过的一番话,联系此刻难题,不由得心头一动。


第两百五十章 
  宦者奉旨往林苑宣谕,五营刚结束一场实战演练。
  为犒劳军伍; 校场前架起数具铁锅; 锅内热汤翻滚。
  伙夫合力抬起木板; 扛起藤筐,将切好的炙肉和新出笼的包子馒头放到木桌旁。热气和麦香、肉香一同蒸腾; 弥漫在空气中,分外诱人。
  一名伙夫手持长叉和木勺,捞起蒸熟的肉块; 砰一声砸到木几上。另一人拿起短刀; 利落地切成巴掌大的厚片; 码放在木盘里,浇上带辛味的酱料。
  肉汤里撒了两三味香料; 味道更上一层台阶。其中一种是卫青蛾从边郡送来; 言是同身毒商人市得; 洒在汤中既提味又开胃。
  香料送到当日; 赵嘉并没认出来。直到伙夫将圆粒磨成粉,撒到汤里; 赵嘉尝过之后; 方才恍然; 这分明就是胡椒。
  胡椒原产于东南亚; 关于此物的记载; 最早出现在《唐本草》中,主要是其药用价值。
  卫青蛾给赵嘉提了醒,百越之地既然拿下; 无妨进一步利用起来,在种粮植柘的同时,开辟南行古道,同身毒、大夏等通商。
  当初听闻“身毒”,赵嘉就觉得熟悉,空闲时翻阅典籍,请教到军营串门的各家大佬,终于弄清楚,所谓的“身毒”,就是唐朝时的天竺,也就是后世的印度区域。
  大月氏尚未南迁,还在匈奴的威压下强撑。大夏也没有灭国,身毒尚未进入贵霜帝国时期。就卫青蛾在信中所写,不像是一个国家,更类似松散的土邦。就形式而言,同百越诸部十分相近,只是内部成分复杂许多。
  如今的南亚,说是一片原始丛林都不为过。
  身毒商人能够穿过大夏,抵达安息,最后平安来到西域,可谓是泼天之幸。
  成功抵达目的地的身毒商人,除非有必须回家的理由,九成以上都会在安息或大夏定居,自己组织或加入当地人的商队,继续做香料、宝石和布匹买卖。
  卫青蛾在信中写明,她这次出行归来,至少三年内不会再往西域。原因很简单,她已经有了身孕,需要在家中调养。
  “阿姊成亲了?”
  消息来得突然,事先没有任何预兆,赵嘉颇感到意外。
  送信来的卫家健仆满脸喜意,禀报赵嘉,卫青蛾是去岁招赘,年底得喜。经医匠诊脉,母体安康,无论女儿还是男丁,都会长得格外健壮。
  对于卫青蛾招赘的人选,赵嘉很是好奇。
  “是阿鹰。”提起阿鹰,健仆的神情顿了一下。
  “阿鹰,是当年阿姊从草原带回之人?”
  赵嘉对这名少年有印象。初见时,觉得他相貌同阿蛮有几分类似。日子久了,了解他的性情,那点相似很快烟消云散。
  “阿姊为何选他?”并非对阿鹰不满,而是赵嘉觉得,以此人的性情,未必甘心成为赘婿。
  “女郎说他长得好。而且是他主动接近女郎,心甘情愿。”健仆表情木然。
  长得好?
  赵嘉当场无语。
  认识这么多年,他竟从没发现阿姊是个颜控?
  仔细想想,阿鹰的确相貌俊俏,身量足够高,身板也十分壮实。从优生学的角度来考虑,卫青蛾的选择算是合情合理。
  只是,这样一个怀揣野心的少年,会心甘情愿入赘?
  见赵嘉许久不出声,健仆误会他的意思,开口道:”郎君放心,女郎是何等人,如他真有别样心思,定不会轻饶。”
  “我倒不是担心这个。”赵嘉摇摇头,叹息一声。
  那是为了什么?
  健仆面露不解。
  “罢,大概是我杞人忧天。”
  早在多年前,卫青蛾就表明心迹,她此生不会离开卫家,必当振兴家门。
  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现如今,凡是行走边郡和西域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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