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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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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三成。
  汉军就像是戏耍猎物的野兽,不断给目标施压,却不打算立即下杀手。只等营内变得更加混乱,匈奴彻底陷入恐慌,再施以致命一击。
  “杀出去!”
  有年长的匈奴人反应过来,组织起近百名勇士,想要从烟气薄弱的方向杀出一条生路。
  奈何卫青布局严密,汉军早有提防,一阵马蹄声之后,百名骑兵赫然拦在他们正前方。
  汉骑均着铁甲,战马同样披覆片甲,甲上突出弯钩,有铁链和绳索相连。晃动的铁链和绳索组成一张张“捕网”,阻断目标逃生之路。
  匈奴人发了狠,有马的上马,没马的干脆步战,不顾一切冲向对面的汉骑。
  事到如今,他们终于发现夜袭的是谁。但这并不能给他们带来更多勇气和胜算。恰恰相反,隆冬时节,汉军竟然出现在草原,而且不是斥候,是成建制的骑兵,只会令他们感到恐惧和不可置信,甚至是绝望。
  入冬之后,各部极少起刀兵,雄霸草原的大单于都不会在这个时候调动军队。
  遇上风雪连天,再熟悉周围环境,也会陷入困境,甚至被彻底困死。
  结果汉军却来了!
  他们是如何冲破风雪,又是如何找准方向,没有在苍茫的草原中迷路?
  “魔鬼!”
  “天神,这是一群魔鬼!”
  黑甲汉骑保持匀速,手持专为马战打造的长刀,迎向对面的匈奴。
  马蹄踏过,飞溅起大片的碎雪。
  战马间的锁链哗啦作响。
  “杀!”
  队率长刀前指,汉骑开始加速。
  匈奴人被逼到绝境,瞬间爆发出凶性,同汉骑正面交锋。
  奈何一方有备而来,一方仓促出击,仅一个照面,马背上的匈奴就少去大半。步战的匈奴陆续被铁链和绳索绊倒,不是被活活拖死,就是被马蹄踏成肉泥。
  大火中,不少羊奴也冲出围栏,他们没有一个向外逃,全都扑向火中的匈奴人,赤红着双眼,拉着他们一同赴死。
  “杀!”
  汉骑解开锁链,调转马头,又一次中锋。
  刀光闪过,马蹄下尽为匈奴尸体。鲜血缓缓流淌,很快在风中冻结,凝成大团猩红色的冰块,在火光的照耀下异常刺目。
  匈奴人不断前冲,又不断倒下。
  男人倒在冲杀的路上,老人和女人紧随其后。
  匈奴之所以能雄霸草原,从冒顿、老上到军臣,始终威慑诸胡,兵锋一度指向中亚和西亚,碾压乌孙、大月氏和大夏等国,同这种凶狠和勇猛绝对分不开。
  在扩张的过程中,让匈奴吃瘪的唯有汉朝。
  实事求是的讲,若非秦汉尚武,文景之后,汉武帝横空出世,群臣集体开挂,将匈奴揍得没脾气,后继者又连削带打,软硬兼施,使得匈奴内部分裂,再无法同汉朝抗衡,北匈奴甚至远走欧洲,难保双方的战争会持续多久。
  若是像罗马和安息一样,来一场世纪之战,彼此杠上百余年,边郡必定烽火连天,难有宁日。
  在畜场中,赵嘉给卫青等人讲解兵法,不经意间,也给少年们灌输类似的观念,死掉的匈奴才是好匈奴,能早点刚死最好不要拖拉。
  少年们都曾目睹匈奴恶行,对赵嘉的观念接受良好,甚至进一步深化。
  不需要多久,赵嘉就会发现,不单是卫青白切黑,凡是从云中郡走出的少年,甭管一心从军还是军政两手抓,从里到外就没有一个白的!
  汉朝的对手也会发现,这些汉朝的将军,年纪越轻越是凶狠,狠到超出想象,非语言能够形容。
  发展到后来,见到汉军大旗,知晓率军将领是谁,阵前下马抱大腿,回头朝国王国师挥刀的绝不在少数。
  于此种种,汉家史官皆如实记录,丁是丁卯是卯,下笔半点不含糊。
  春秋笔法?
  对揍趴一切不服的武帝朝来说,完全不需要。
  现如今,这支盘踞阴山,守卫高阙的匈奴部落,成为未来将军们的第一块磨刀石。硬是够硬,奈何斩下的刀锋更为锋利,再硬也扛不住。
  天明时分,大火终于熄灭,营地中的匈奴尽数葬身火海,无一生还。
  清理过战场,搜寻四周,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卫青跃身上马,赵破奴和公孙敖吹响号角,汉骑迅速列队,追随赵嘉亲授的战旗,策马扬鞭,继续向高阙驰去。
  留在他们身后的,是被火焚毁的营地,丝丝缕缕的黑烟,盘旋在天空的乌鸦,以及被吸引来的狼群。
  马蹄声逐渐远去,唯有刺耳的狼嚎回旋在风中,掺杂沙哑的鸟鸣,久久不绝。


第两百三十三章 
  信鹰穿过北风,带来前锋营歼灭匈奴本部的消息。
  因绢布大小有限; 无法详述战斗经过; 仅写明歼敌人数; 以及缴获的牛羊战马。至于己方伤亡,因卫青计策周密; 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看过战报,赵嘉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当下同魏悦商议,趁大雪未落; 全军加速前进; 尽早完成战略目标; 对白羊王和楼烦王形成包围。
  否则的话,万一遭遇恶劣天气; 被风雪挡在途中; 恐计划生变。
  “出发!”
  命令下达; 战旗立起; 黑甲骑兵迅速上马。
  苍凉的号角声传出极远,惊动藏在林间的狼群。几乎是条件反射; 狼群丢掉吃到一半的猎物; 迅速奔入密林深处藏匿起来。
  大军行进途中; 偶遇迁徙越冬的鹿群。
  斥候率先开弓; 箭矢组成一道黑虹。刹那之间; 百余头野鹿倒地,在雪地中冻僵,很快被绑上马背; 成为大军的口粮。
  天空中有信鹰飞来,发出高亢的唳鸣。
  赵嘉勒住缰绳,打了一声呼哨,旋即举起左臂。
  信鹰盘旋两周,振翅飞落。尖利的脚爪抓在铁制的臂甲上,发出清晰的划擦声。
  赵嘉解下信鹰腿上的木筒,取出其中绢布,展开看过一遍,随手递给魏悦。
  “王孙和公孙太仆距陇县不远,途中遇到两支羌部,好在没出什么问题。”赵嘉将信鹰托到肩上,接过军伍递上的野兔,用匕首划开,用刀尖扎着,一块块喂入鹰嘴。
  “如此看来,不出十日,高阙、陇县合围可成。”魏悦从袖掖取出炭笔,在绢布背面写下几行字,递给赵嘉看。后者点头,即将绢布折叠起来,重新塞入木筒,绑在信鹰腿上。
  信鹰吃饱,梳理几下羽毛,侧头蹭蹭赵嘉,展翅飞上半空。
  北风愈冷,黑色的雄鹰乘风而上,翱翔在云中。两声唳鸣之后,很快化作一枚黑点,消失在众人眼前。
  “将军,前方发现胡骑!”
  斥候飞奔来报,赵嘉和魏悦同时举起右臂,汉骑飞速集结,组成战斗队形,沿着斥候指引的方向,正面碾压过去。
  前锋营的目的地是高阙,途中快马加鞭,想来没遇上这支骑兵。大军前行的方向和前锋稍有偏差,四万人铺开,再狡猾的敌人都逃不过斥候双眼。
  说起来,也是这支胡骑倒霉。
  入冬后大雪纷飞,草原各部的日子都不好过。
  相比之下,白羊王和楼烦王占据水草丰美的河套地区,加上有阴山阻隔,肆虐草原的疫病极少影响到他们的牛羊。这就导致其他部落节衣缩食,动不动就要饿肚子,两人所部却是丰衣足食,甚至有余裕和乌孙商人市换烈酒柘糖。
  虽说换出去的牛羊很快又被抢回来,也从侧面说明,他们的部落有多富裕。
  不患寡而患不均。
  这样的富裕自然会引人眼红。
  碍于两人身份,别部再眼热也不敢动手,王庭也不能明目张胆掠夺,只能迂回婉转一些,偶尔派人来,说些好话,要求两人出些牛羊,解一解王庭的燃眉之急。
  白羊王和楼烦王终归不蠢,知晓自己的财富太过惹眼,每岁入冬,都会主动向茏城送数万肥羊,加上百余车谷物,以及从商队手中“市换”来的绢帛和烈酒。
  斥候发现的胡骑,正是完成向王庭进贡,折返的白羊王和楼烦王所部。其中本部勇士多达千人,另有三千余均是别部扈从。
  四千人顶风冒雪,为的是尽快返回营地。不承想,刚抵阴山,就碰上深入草原的汉军。
  “情况不对!”
  尽管没有看见汉军,对危险的直觉,被窥伺的不适感,仍让匈奴千长警惕起来。
  在阴山一带,有哪些部落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于联合起来,袭击匈奴本部?还是说……匈奴千长转过头,看向随行的扈从,表情很是不善。
  别部首领被盯得寒毛倒竖,再迟钝也能猜到几分不对,当即单手扣在胸前,指天誓日,他们全心全意忠诚匈奴大单于,绝不敢有二心。
  更何况,他们的部民随本部一同迁移,家底全都在白羊王和楼烦王的眼皮子底下,联合外人进行偷袭,完全是得不偿失,不是失心疯绝对干不出来。
  就在别部首领赌咒发誓,表示自己清白无辜时,大地传来剧烈震动,战马因惊悸嘶鸣,不断摆动脖颈,扬起前蹄,险些将马背上的胡骑掀翻在地。
  “行了,住嘴!”
  匈奴千长仍存怀疑,但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知晓来者不善,命人吹响号角,全军集结,不同来人正面交锋,以最快的速度向西行进。
  “从马蹄判断,来者逾万。扈从心思不明,先设法同大王汇合,回头再收拾他们!”
  千长下达命令,本部骑兵展现出惊人的行动力。
  别部扈从不敢拖拉,拼命甩动马鞭,驱策胯下战马在雪原中飞驰。
  匈奴人的动作已经够快,无奈汉骑更快。
  从上空俯瞰,数千胡骑策马扬鞭,利箭般疾射而出。身后的汉骑紧追不放,在奔腾中锁定目标,如凶兽张开大口,誓要将猎物吞噬入腹。
  天空中突传唳鸣,几名匈奴百长心头一凛,迅速开弓,瞄准飞翔在头顶的金雕。
  可惜准头不够,密集的箭矢俱被躲开。
  金雕被激怒,自从半空俯冲而下,生生抓瞎数名匈奴骑兵的眼睛。
  因金雕突然袭击,队伍侧翼出现短暂混乱。借此时机,云中骑发挥出惊人的速度,咬上队尾的胡骑。
  飞驰中,黑甲骑兵松开缰绳,借助高鞍和马镫,稳稳坐在马背上,展臂拉开强弓。
  嗡!
  弓弦震动,箭矢如雨,铺天盖地向胡骑飞去。
  金雕早已飞上高空,胡骑措手不及,眨眼之间,便有百余人被铁箭穿透。箭矢的力道大得超出想象,竟将十余人带离马背,摔落在马蹄之下。
  “敌袭!”
  “不要乱!”
  “迎敌!”
  匈奴千长身经百战,仅凭一轮箭雨,已能猜出来者身份。
  拥有如此多的铁矢,绝不会是别部,王庭更不可能。那就唯有一个解释,一个让匈奴千长肝胆俱裂,根本不愿相信的解释,汉骑!
  “是汉军!”
  见到出现在地平线处的黑甲骑兵,看到飘扬在风中的大旗,遭到箭雨洗礼的胡骑发出惊叫,顾不得匈奴千长和百长的怒喝,压根不打算为匈奴人做炮灰,纷纷调转马头,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四散奔逃。
  “黑甲黑马,铁甲覆面,云中骑,是云中骑!”
  凡云中骑过处,胡部闻风丧胆。
  魏悦身在长安,杀出的凶名依旧笼罩草原。
  不同于强悍的匈奴本部,大多数别部早被云中骑吓破胆。在他们眼中,这是一支比匈奴更凶残的骑兵,运气不好遇见,第一选择绝不是迎战,而是尽全力逃跑,越快越好!
  别部扈从四散逃命,险些冲乱本部阵型,让准备迎击的匈奴千长极其恼火。
  “不许逃!”
  “逃者屠部!”
  杀神就在面前,死亡近在咫尺,这样的恫吓起不到任何作用。
  黑甲骑兵越来越近,控弦声接连不断。
  奔逃的别部胡骑恍如一群仓皇的野鹿,面对逼到喉间的利齿,全无还手之力,只能一个个被射落马下,引颈就戮。
  在冒顿横扫草原,老上征伐西域时,匈奴是胜利的代名词,跟随本部作战的胡骑自认战无不胜,即使陷入险境,也从未表现得如此不堪。
  只能说云中骑的凶狠近乎诛心,犹如当年拱卫冒顿的王庭近卫,在胡骑的心目中,已经脱离“人”的范畴,分明是一群凶神恶煞的魔鬼!
  “换刀!”
  魏悦一马当先,强弓挂上马背,单手持缰,长刀出鞘。
  汉骑并排前冲,长刀反射雪光,映出胡骑惊惧的面容。
  “杀!”
  距离胡骑不到百步,汉骑陡然加速,战马飞驰过银雪,刀光似长虹横扫而过。
  伴着锐器的嗡鸣,胡骑陆续栽落马下,连声哀嚎都未听闻,仅有猩红飞溅,泼洒在雪地上,凝成大团红斑,被马蹄踏得粉碎。
  刀锋又一次扬起,雪地渐渐被染红。
  冲锋过程中,并行的汉骑分成两队,分别由魏悦和赵嘉率领,形成两枚尖利的长刀,狠狠楔入胡骑之中。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早已经丧胆的别部扈从,根本不是汉骑的对手,有的甚至不是死在刀下,而是被战马额前的铁刺挑飞穿透。
  匈奴千长本欲组织还击,怎奈本部骑兵仅有千人,又被别部冲得七零八落,根本形不成有效防御,更发挥不出应有的战斗力,只能被汉军分割包围,在战马交错而过时,不甘地死于对方刀下。
  “千长速走,将此事报于大王!”
  两名匈奴百长架住汉骑的长刀,为千长争取机会,希望他能逃回部落,将汉骑的消息禀报白羊王和楼烦王,让部落早有准备。
  汉军大规模进入草原,所图绝对非小,心知事关紧急,千长不敢犹豫,借百长和亲兵挡住汉骑,策马向西奔逃而去。
  望见这一幕,赵嘉勒住缰绳,将长刀掼在地上,取下马背上的牛角弓,弓弦拉满,三枚利箭如流星飞出,破开冷风,钉向千长后心。
  遇风声袭来,千长迅速闪躲,成功躲开两箭,却没能躲开第三箭,最终惨叫一声,从马背跌落。
  赵嘉拔起长刀,策马越过拦截的匈奴,驰到千长跟前,没有任何停顿,一刀砍断对方的头颅,扎在长刀上,高高举起。
  血水滑过刀锋,战场上喊杀声未停。
  魏悦又一次横过长刀,伴着冰冷的刀光,最后一名匈奴百长跌落马下,宣告千名匈奴尽数阵亡。
  “不留俘虏。”
  短短四个字,宣告别部胡骑最终的命运。
  随着汉军挺进阴山,向河套逼近,白羊王和楼烦王很快就会知晓,他们将要面对的敌人,远比以往遇到的汉军更加强悍和凶狠。狠到让本部外的胡骑闻风丧胆,甚至提不起勇气正面一战。


第两百三十四章 
  一场大雪之后,长安城披上一层银装。
  未央宫内; 刘彻独坐宣室; 满殿灯火通明; 映出年轻天子肃然的面容。
  矮几上堆满简牍,刘彻却无心翻阅。此时此刻; 他满心牵挂的都是北征大军。
  奈何冬日风雪交加,道路受阻,大军出征至今; 仅月前发回一封战报; 言魏悦和赵嘉所部自云中郡出; 李当户和曹时分率万人为支应,分三路挺进阴山。除此之外; 再无任何消息。
  此次出征草原; 长安冒了不小风险。
  战争的结果; 只能胜不能败。如若不然; 之前对匈奴取得的优势很快将化为乌有,将士士气削减; 横扫草原的大计必然受阻。
  “为何还未有消息传回?”
  越想越是心焦; 刘彻无心处理政务; 索性推开竹简; 起身在室内踱步。双手负在身后; 剑眉拧出川字。
  如果韩嫣在刘彻身边,遇到类似情况,尚能设法令他宽心。即使不能宽心; 也能转移他的部分注意力。无奈韩嫣随军出征,其他侍中不乏智慧过人者,却少一分机变,无一人有他的玲珑心思。
  韩嫣之外,唯独陈娇能让刘彻略微放松。
  偏偏事不凑巧,入冬之后,窦太后病情一日重似一日,陈娇整日留在长乐宫侍疾,几乎不回椒房殿。刘彻每次要见她,都得去长乐宫。匆匆几句话,陈娇又要忙着召唤侍医,亲自为窦太后侍奉汤药。
  许美人之前忙着照顾女儿,如今稍有空暇,同样每日前往长乐宫,和陈娇一起侍奉窦太后。
  皇后妃嫔和睦相处,孝顺长辈,不只得朝中嘉许,更获民间盛赞。
  后宫一片祥和本是好事,刘彻却是有苦说不出。
  妻妾就像是商量好,成日里见不着面,他想找人说说话,排解一下郁闷都难。
  永巷的家人子倒是日思夜想,盼望能见龙颜。为有机会得幸,无不使尽浑身解数。可惜刘彻提不起半点兴趣,娇美的面容,纤柔的身段,仿佛一夕之间失去吸引力。
  平日里欣赏的歌舞,此时此刻只令他感到乏味。
  郁闷和烦躁无法排解,刘彻停止踱步,召唤候在殿外的宦者,决定抛下政务,摆驾长乐宫。反正有半数是诸侯王问安的上表,内容千篇一律,没什么利国利民之策,不看也罢。
  “朕去探望太皇太后。”
  “敬诺!”
  刘彻惦记窦太后的病情,思及侍医前番所言,心中生出焦虑,脚步不自觉加快。行到中途,突遇宫人跪在路旁,伏身在雪中涕泪俱下,哭求天子开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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