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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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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他早年怼儒生所言,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他乐意妇唱夫随,别人管得着?真心吃饱了撑的。
  对渔阳这个妹妹,阳信心情复杂。
  想想在宫中的时日,她几乎样样压对方一头。随着两人先后成婚,先前的日子仿佛颠倒过来。
  渔阳公主和南宫侯举案齐眉,张生敬爱妻子之名传遍长安,令人歆羡。
  她却是常年独守空房,想见曹时一面都难。纵然见到,两人十次里有九次会吵架,很少有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
  之前大军自北过来,三催四请,才将人请回家中。仅仅一夜,就迫不及待返回军营,仿佛走慢一步,身后就有东西要咬他!
  这就是她的丈夫?
  阿母总催她生孩子,有了孩子,曹时三天两头不着家也无所谓。可阳信话到嘴边,硬是出不了口。
  正如先帝时的废后薄氏,丈夫绝情,凭她一个人要怎么生?!
  心中委实憋闷,阳信郁结难消,一杯接一杯喝着闷酒。身边的刘陵双眼微眯,不知打什么主意,竟开始火上浇油,劝起酒来。
  赵嘉察觉不对,暗地用胳膊肘捅捅曹时,低声道:“君侯,情况有异。”
  顺他目光看去,曹时不由得皱眉。纵然不情愿,也不得暂时离席,向阳信走去。
  见目的达成,刘陵借案几遮掩,将一包药粉递到阳信手中,同时低声道:“记得之前的话,我助你达成所愿,你也要助我成就目的。”
  阳信攥紧手指,知晓自己是在与虎谋皮。可她的处境实在糟糕,为今后考量,明知刘陵的目的不会如表面上简单,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与此同时,一名飞骑自南而来,身怀会稽守的奏疏,马不停蹄飞驰往长安。奏疏中所载,除闽越围击东瓯,还有南越出现异动的消息。


第两百一十章 
  越人异动的消息送入宫中,窦太后闻听之后; 丝毫没有轻忽; 立即派人驰往林苑; 给正在秋狩的刘彻送信。
  张次公现为公车司马,因性情豪迈; 身手极佳,行事干脆利落,极得长乐卫尉赏识。此番得令; 立即点出三名卫士; 携抄录的奏疏以及窦太后命人记下的谕旨; 飞驰往林苑,准备面呈天子。
  彼时; 猎场内立起数十座帐篷; 帐前空地被清理干净; 架起巨大的篝火。
  甲士手持火把; 点燃架起的立木。
  刹那之间,火光冲天而起; 橘红的焰光飞腾跳跃; 似狂舞的金蛇。
  阳信在宴上喝闷酒; 回到帐中后; 趴在铺了锦被的榻上; 双眼半合,脸颊现出晕红。曹时坐在矮几旁,看着难得现出几许柔弱的阳信; 神情微怔,眼底闪过一抹复杂。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阳信产生错觉,以为曹时对自己有几分怜惜时,对方突然开口,说的却不是她想听的话,一个字都没有。
  “公主,淮南王女素有不轨,不该与之走得太近。”
  一字一句流入耳中,动摇的心变得冷硬,刘陵的蛊惑再次浮现脑海。
  阳信握紧双拳,对婢仆使了个眼色。后者自幼便服侍她,一言一行俱为公主,只要是阳信的命令,无论对错都会严格执行。
  婢仆退下不久,又带着热汤返回。
  阳信坐起身,接过递来的漆碗,用木勺舀动两下,抬眸看向曹时,冷笑道:“君侯之言我会记得。”
  见热汤送到跟前,曹时迟迟不动,阳信脸上的笑容变得嘲讽。
  “怎么,连陪我饮一碗热汤都不愿,以为我会下毒不成?”
  曹时皱眉,觉得阳信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看向婢仆捧至面前的漆碗,到底心头一软,接过来送到嘴边。
  阳信垂下眸光。
  事情既然做了,再没有后悔的余地。
  不承想,就在热汤即将沾唇时,帐外突然响起人声,是刘彻遣宦者前来,召曹时往御前议事。
  装有热汤的漆碗重新被放下,曹时起身离帐,背影很快消失在帐帘后。
  阳信沉默片刻,突然离开木榻,用力挥手,漆碗被长袖扫落,热汤泼溅在地。
  “没用的东西!”
  见阳信盛怒,婢仆立刻伏身在地,任由热汤溅在身上,始终动也不动,更不敢为自己辩解。
  发泄完怒火,阳信脱力般坐到榻上,单手按在胸前,感受着不断加快的心跳,讽刺地发现,除了事情不成的愤怒,自己竟有几分后怕。后怕之外,更藏着少许令她不快的“轻松”。
  “撤下去吧。”阳信摆摆手,疲惫道,“东西处理掉,你亲自动手,莫要让人知晓。”
  “诺。”
  婢仆小心站起身,收拾起遍地狼藉,小心退出帐外。
  大概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又有宦者传旨,今岁秋狩提前结束,天子起驾回宫,诸王、群臣随驾回城。
  “怎么回事?”撇开自己的私念,细思朝中诸事,阳信不由得眉心深锁。
  “回殿下,陛下只命回城。”宦者传达过旨意,即行礼告退,半字没有多言。
  婢仆从帐外归来,凑到阳信耳边低语几声。
  “城内来人,来的还是长乐宫的人?”
  “回殿下,仆看得真切,不会错。”婢仆低声道,“而且……”
  “而且?”
  “仆瞧见,来人离开之前,淮南王女拦了上去。仆离得远,未能听清王女都说了什么。”
  “刘陵,她拦长乐宫的人?”阳信喃喃念着,数个念头在脑中闪过。可惜没能抓住瞬间的灵光,只得暂时抛开,命婢仆收拾行装,先回城再说。
  “回去之后,淮南王女过府,说我身体不适,一概不见。”
  “诺!”
  刘彻着急回宫,不惜提前结束秋狩。
  队伍前行时,陈娇推开车窗,望着前方的天子车驾,联系朝中诸事,心中隐约生出猜测。
  许良人有些嗜睡,强撑着坐在车里,眼皮仍不自觉打架。
  “当日来,当日归,也是难为你。”陈娇转过头,看向许良人,笑道,“你身子重要,躺下睡吧。”
  “皇后殿下……”
  “听我的。”陈娇展开一册竹简,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诺。”
  安车外,卫子夫行走在宫人的队伍中,心中既有不甘,又有几分忐忑。
  踩着许良人得宠,注定彼此会交恶。
  皇后照顾许良人,完全不在意对方先她有孕。反倒对自己存有厌恶,宫人宦者看在眼中,故意使绊子,她本有资格坐车,结果也要跟着步行。
  回宫之后,若不能再次得宠,自己的日子怕是更难过。
  如果能见到阿青就好了。
  卫子夫知晓自己事情做得急,不够周密,在旁人看来,无异是取死之路。
  可她不甘心老死在永巷,必然要赌上一赌。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借阿青乃至赵校尉的名头,天子的确对她生出怜意。只是这种怜惜不真实也难长久,犹如镜花水月,终有破碎的一天。
  若能见到阿青,哪怕是求,也要求他改变主意。
  若不然……
  卫子夫轻咬红唇,双手按上腹部,眼底闪过一抹坚定。
  帝后回到宫中,先往长乐宫见窦太后。
  其后,陈娇被窦太后留下,刘彻则前往宣室,召重臣商讨南越异动。作为南征目的的知情者,长沙王、楚王和胶东王接到诏令,同往宣室奏对。
  赵嘉、魏悦、曹时和李当户被从林苑召来,韩嫣跽坐在群臣之中,用眼神示意四人,事关南征,且有诸多朝臣在场,让他们小心应对。
  “会稽太守奏,闽越围东瓯日久,然久攻不下,内部渐生乱意。”
  “南越突然调重兵屯边,威胁长沙国。”
  “赵佗老奸巨猾,然自太宗皇帝以来,数十年相安无事,陡然行此举,必怀奸诡之心。”
  南边的消息宣于殿内,群臣议论纷纷。
  刘彻早定决策,闽越必须打,出兵只在早晚。并且不是打服就收兵,而是要将其彻底歼灭。
  在群臣眼中,闽越注定不复存在,现下蹦得越高,今后就会死得越快。
  至于闽越内部生乱,众人都不觉惊讶。
  据会稽太守奏疏所载,闽越围东瓯这些时日,好处没捞到多少,反而被退无可退的东瓯狠狠咬了几口。且有汉朝官吏斥其胆大妄为,闽越王已经有些压不住了。
  刘驹能下功夫的仅限于闽越上层,遇到久战无功,不满闽越王的人聚集挑事,不等灭掉东瓯,闽越先会乱成一团。
  究其根本,闽越到底是汉朝藩属,没有朝廷旨意,擅自攻击另一个藩属,从根本上就站不住脚。
  如果长安从最开始就摆出严厉姿态,下旨斥责闽越,闽越绝撑不到现在,早已经生乱退兵。
  偏偏长安未下明旨,会稽郡的斥责也是不痛不痒。
  这让闽越生出侥幸,认为天高皇帝远,自己灭掉东瓯再假意继续臣服,长安会如之前一般睁一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追究。
  吴太子刘驹倒是察觉几分不对,但他报仇心切,根本不会提醒闽越王。加上眼界有限,自始至终没有想到,刘彻看上南边这片蛮荒之地,正准备划入版图。
  刘彻始终未下明旨,为的是让闽越继续蹦跶,吸引其他部落的注意。长安借机调兵蓄力,继而麾师南下,重现秦兵当年的霸道,统一岭北,横扫百越。
  同秦相比,刘彻要做得更加彻底。
  纳地入版图不算,更要大力开发,土人服从且罢,不服就用武力说话。
  肥沃的产粮地必须握到手里。
  汉民数量不足,即从他郡迁一部分。土人不服管教,从北边抽调专门“人才”,鞭子甩起来,再桀骜不驯都会变得服服帖帖。
  蛮夷畏威而不服德。
  如北边的草原部落,一味的讲究仁德,永远不可能让边地安稳。只有将他们打怕,让他们不敢降了又叛,不敢轻易杀掠汉民,才能逐步采取怀柔,分批实行教化。
  赵佗为南越王期间,没少重用越人。
  以他的威望,无人敢轻易冒头挑事。可等他死了,套在头上的紧箍咒被摘掉,只要继任者现出半点软弱,土人部落会如何反应,实是不言而喻。
  在群臣议论南越用意时,赵嘉始终沉默无声。
  如今已是建元三年,如果他没记错,赵佗活不了多久。这次大规模调兵,很可能是为防备汉朝,也是整理内部土人势力,为的是给继承人铺路。
  不怪诸位大佬想不到这点,实在是赵佗太过长寿,从秦始皇时期一直活到汉武帝登基,每次以为他要死了,事后都证明是假消息。
  以致于众人想到多种可能,硬是没有想到,这个年过百岁的老人,终于将油枯灯灭。
  待室内的议论告一段落,赵嘉终于开口:“陛下,臣有事禀。”
  “讲。”刘彻正因多种猜测头疼,见出声的是赵嘉,立刻振作起精神,希望他能说出些不一样的东西。
  “陛下,臣闻南越赵佗本为秦官,后降汉,今寿过百载。”赵嘉顿了顿,加重声音道,“如此高寿之人,世间少有。”
  赵嘉之言似同殿中所议之事风马牛不相及,然而,细思他言下之意,联系南越调兵之事,在场的大佬纷纷拨开迷雾,得出答案。
  “陛下,臣请再探南越虚实。”大行令王恢扬声道。
  经过努力,医匠已制出能对抗瘴气和疾病的药物。
  如今闽越生乱,南越内部权力更迭,正是大好战机。如能抓住,百越必当提前纳入汉朝版图,成为汉朝产粮之地!


第两百十一章 
  建元四年,十月
  长安下过一场薄雪; 冷风自北而来; 呼啸刺骨; 撕扯悬于半空的市旗,猎猎作响。
  数名背插雉羽的边骑飞马入城; 带来匈奴再度遣使,望与长安修好的消息。
  遣使之事由中行说主持,过程中; 强行压下茏城官员——特别是王庭四角的反对; 坚持摆出高姿态; 国书措辞极为强硬。除要求汉军退出草原,返还草场; 更要汉朝送公主和亲; 陪嫁数倍于前朝的粮食绢帛; 否则就要发兵南下; 在边郡燃起战火。
  “汉不予,自来取。”
  “伤民失地; 汉自省其失。”
  经马邑之战; 匈奴损失近十万强军; 被打到断腿; 好不容易才跑回茏城。如今派人求和; 却是这种态度,朝廷官员面面相觑,都感到不可思议。
  难不成中行说年老糊涂; 失心疯了?
  飞骑除携带匈奴来使的消息,还呈上边郡太守的奏疏,言云中、雁门、定襄三郡有南来商旅,正大肆散播朝廷调大军南征,讨伐闽越之事。
  “难怪。”
  听韩嫣转述奏疏内容,赵嘉心中了悟,放下水囊,抹去脸上飞溅的泥点。若匈奴知晓朝廷要伐闽越,自会认定边郡无法增兵,借机狮子大开口也就不足为奇。
  韩嫣坐到赵嘉身边,抓过他手里的水囊,刚要递到嘴边,突然被魏悦抢了过去。
  看一眼面无表情,行事却令人疑惑的魏三公子,韩嫣动动嘴唇,到底没说什么,又抢过曹时的水囊,咕咚咚灌下两口。
  他的水囊早在林中遗失,当时是被箭射穿,即使找回来,十成也不能用了。
  自秋狩之后,朝廷派兵南下的意图渐强,朝堂上不提,城南贵人亦有耳闻。这种情况下,有心也好,无心也罢,南征的消息瞒不住,早晚会传到北地。
  只不过,据边郡太守的奏疏,消息是由商队散播,行动未免太过刻意,让人不多想都不可能。
  “做这件事的会是谁?”李当户沉吟道。
  “总之,不外乎那几个。”曹时举起手,一根根弯下手指,“淮南王女在长安,这段日子没少在私底下活动,听说还同长乐宫的公车司马过从甚密,赠与厚礼。”
  “长乐宫公车司马?”赵嘉诧异道。
  “说来,此人阿多应该认识。”曹时咧了咧嘴角。
  “我认识?”
  “张次公。”
  怎么是他?
  赵嘉面露惊讶。
  “听说淮南王女出手极是大方,阿多有心可提醒一二。如其执迷不悟,今后远一些就是。”魏悦按住赵嘉的肩膀,沉声道。
  赵嘉皱眉,一时陷入沉思。
  想起初见时的情形,再想想朝廷到边地择选,在卫青蛾落选一事上,张次公出手相助,赵嘉深吸一口气,决定下次入城,务必见对方一面。
  依照曹时的口气,张次公涉入不深,大概仅收了刘陵的财物。寻机提醒一回,望能让他醒悟过来,不要继续和淮南王一系搅合在一起。身为长乐宫的公车司马,这可是大忌!
  短暂休息之后,四营再次投入训练。
  赵嘉和士卒一同跨越障碍,在泥坑中翻滚,在密集的林木和高草中开弓。随着时间过去,“对手”一个个出局,最终“存活”下来的,隐蔽手段和猎杀手顿都十分惊人。
  临到文吏吹响木哨,宣告当日训练结束,赵嘉裹着一身湿冷的泥浆和雪水走出训练场。看到身后的魏悦和李当户,再看看哨音响起前一刻,因一时疏忽被踢出局的平阳侯,单手压下头盔,尽量不在曹时面前笑出声。
  这是第几次了?
  依照曹时中箭的位置和背后的脚印,动手的必然又是李当户。只是魏悦也掺一脚,着实令他有些意外。
  四营军伍离开训练场,在营地西侧的排屋前列队,等着清洗泥浆灰土,换上干爽的衣物,再到伙夫处领取饭食。
  随着伙夫掀开锅盖,香味随风飘散,弥漫整个军营。
  为保证军伍有充足的体力,营内每三天就要杀羊,每五天就要杀彘。
  牛耕在全国推广,耕牛不得轻易宰杀,从胡商手中市来的则不在此列。正因如此,牛马市中,鼻孔未穿环,未曾驯服的牛价格不断攀高,仅贵人家能长期负担。
  赵嘉肩负军需官职责,每过半月,即会有北边的商人往营内送牛。
  这些商人多出自归降的胡部。
  提前打好招呼,有边郡大佬的威慑,再加上要市牛的是赵嘉和魏悦,深知这两人厉害的胡商,自然不敢有其他心思,每月按时送来牛羊,价格远远低于城内。
  有贵人听到消息,意图插一脚。
  结果不等赵嘉出声,曹时和韩嫣一起动手。事情做得光明正大,对方有苦说不出,只能背后污蔑几句,实际动作却不敢有。
  究其根本,理亏的是谁,彼此心知肚明。
  用过膳食,四营校尉接到宫内旨意,明日列席朝会,天子将定南征之事。
  “看来要出兵了。”赵嘉回到房中,执起火钳,拨动火盆内余烬,待火苗升起,又添几根木条。
  房门被敲响,其后魏悦走进室内。见赵嘉坐在火盆边,对着飞蹿的火苗出神,不禁问道:“阿多在想何事?”
  “南征。”赵嘉头也不抬,依旧盯着火苗。直至魏悦走到近前,才顺势向后一仰,恰好靠在对方腿上。仰头对上魏悦的目光,赵嘉丢开火钳,叹息一声。
  “准备得再充分,终究没有实地去过。”
  “阿多,事无绝对,百胜之将亦不敢自言万全。”魏悦弯下腰,手指擦过赵嘉的唇角。因未束髻,随他俯身的动作,黑发自肩侧滑落,流瀑一般。
  赵嘉抬起手,握住一缕黑丝,向下拉了拉,并未多用力。
  “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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