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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侯-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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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煎蛋,早在第一次就领完。
  为免出错,营内的伙夫没少请教文吏。以致于多数伙夫不识字,却有不错的心算本事,三位数以内的加减全无压力,遑论数人头。
  军营内讲究实力,伙夫同样要竞争上岗。
  优秀的可以掌勺,落后的只能打下手。出错超过一定次数,就得离开锅勺,专门处理食材,砍柴烧火。
  吃饱喝足,军伍抓紧洗刷餐盘,整理条桌,再由小吏送回库房。
  窦良五人返回营房,发现同住的军伍没有歇息,而是聚在屋内,或站或坐,总结训练经验,讨论得热火朝天。
  “过长桥时,步兵营能拦,咱们也能!”
  “多想想办法,别像今天一样,一输到底。”
  “木塔上可以互相配合。”
  “瞧瞧赵校尉的亲兵,那准头,你们一个个的,不觉得惭愧?”
  队率单手叉腰,手点着麾下军伍,嗓门不小,口沫横飞。八尺高的魁梧汉子,做出这样的姿势,莫名有些喜感。
  听他提到赵嘉亲兵,窦良五人不免讪讪。
  今日之所以落败,轻敌固然有,最根本的原因是实力不及对方,而且差距委实不小。
  训练结束后,五人也曾交换意见。
  得出的结论是,那几个少年根本没使出全力。如若不然,他们连长桥都过不去,在桥头就会全军覆没。
  同样的情形,发生在不同的营房。
  无论边军还是羽林骑,在对抗式的训练中,绝不敢有半点松懈。
  负重跑全凭实力,沙陵步卒一骑绝尘,其他三营压根追不上,只能以彼此为对手。总之,保三争二,绝不能落到第四!
  接下来的器械训练,各自鼓足劲头,誓要为第一拼上一拼!
  在军伍激动振奋,制定出多种对抗方针时,四营校尉聚到一起,准备改变训练计划,提前移至下一座训练场,开启难度系数高达十二级的生存和对战演练。
  灯光照亮屋内,赵嘉站在几人面前,用木架支开硝过的羊皮,手持炭笔,在皮上勾勾画画,一边落笔一边讲解。
  等最后一笔落下,整个计划已形成框架。
  “如何?”放下炭笔,赵嘉取布巾拭手。
  对于这项计划,他算是满意。是否能贯彻实行,还需听取其他四人意见。
  “甚好。”魏悦最先开口,支持赵嘉提议。
  李当户随之点头,同样没什么意见。
  两人麾下都是百战精锐,在边郡时,时常深入草原,没少同匈奴交手。在长安这些时日,虽也每日训练,但强度再大也无法同真刀真枪的实战相比。
  继续这样下去,血性难免被消磨,对边军绝非好事。
  赵嘉想保住边军身上的煞气,魏悦和李当户也是一样。在前者提出新的训练计划之后,完全是举双手赞成。
  “木箭代以铁箭,佩铁制刀匕,允许一定程度内的伤亡。”赵嘉补充道。
  想要更接近实战,伤亡不可避免,控制好度即可。
  对此,魏悦和李当户同无意见。
  平日训练中,云中骑和上郡骑兵即用真刃,在四营之内不是秘密,连宫内的天子都有耳闻。
  比起三人,曹时和韩嫣的表情稍显凝重。
  经过和边军的相处,两人真切体会到,上过战场的精锐,如开刃染血的刀剑,和未曾杀敌的军伍截然不同。
  赵嘉提出的计划,边军半点不憷,甚至会感到兴奋。羽林骑并未真正见过血,是否能够适应,如今还是未知数。
  “曹校尉?”
  见两人迟迟不出声,赵嘉三人停止交谈,视线一起转过来。
  曹时眉心深锁,韩嫣没有隐瞒,提出自己的担忧。
  “总要见一次血。”李当户开口道。
  如果是在边郡,羽林骑早开进草原,和匈奴真刀真枪打上几场。
  现今不具备条件,退一步改成演武,强度和难度都降低不少。如果这还不能适应,最该考虑的不是担忧,而是淘汰。
  韩嫣知晓此言在理,只是疑虑始终未消。
  曹时沉吟良久,最终下定决心,参与此次演武。
  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
  出现问题及时补救,实在补救不了,他会亲自上禀天子,从营中进行淘汰。
  长安城内,回到家中的纨绔,各自哭诉在营中的遭遇,本以为能得到家人的理解,未承想,不等他们说完,父兄已怫然而怒,发踊冲冠,令老仆取来鞭子荆条,劈头盖脸一顿狠抽。
  一边抽一边骂:老子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把你送进去,转头你就跑回来?
  训练艰苦?
  XX的!
  那里是军营,不是锦绣窝,更不是让你去享福的!
  撑不下来?
  窦良怎么说,陈蟜、王须、刘进怎么说,灌贤又怎么说?
  不争气、不上进,丢尽祖宗颜面!
  一干大佬越抽越气,想到明日上朝,将要面对窦婴、陈午等人得意的面孔,更觉得气火上涌。
  逆子,瓜怂,受死吧!
  二十多名大佬集体发威,鞭子和荆条舞得虎虎生风。长安城南尽是纨绔的哀嚎,高亢凄惨,响彻整夜。


第一百七十六章 
  纨绔能入新营,是经父兄上请; 天子点头。
  怎料一天不到; 仅五人留在营内; 其余畏惧艰难,尽数跑回家中。事情的后果相当严重; 非但祖宗颜面受损,父兄在朝堂脸面挂不住,更会给天子留下恶感。
  诸位大佬挥舞起鞭子; 一是不肖子的确该揍; 二来是揍给天子看的。没有这顿收拾; 万一天子震怒,要下旨严惩; 全家上下都未必得好。
  各府闹出的动静不小; 掌事人从未想过遮掩。不到两日时间; 消息不胫而走; 迅速传遍城南。
  获悉此事,刘彻挥退宦者; 坐在宣室内哈哈大笑。窦太后听陈娇转述; 也是忍俊不禁。
  实事求是的讲; 知晓这些贵人子弟一天没熬过; 当日去当日回来; 刘彻十分恼火,的确有心严惩。然而,接到韩嫣从林苑送回的书信; 又得知各家的反应,火气登时消去不少。
  去芜存菁,精益求精。
  以这些人的资质和表现,勉强留在营内,未必能有所作为。日后走上战场,和匈奴正面交锋,难保会拖累同袍,对战事造成影响。提前离开,倒也省去不少麻烦。
  再则,出了这件事,凡是牵涉到的列侯和关内侯,面对天子必然少几分底气,不会轻易找麻烦。
  思及此,刘彻心情大好,仅存的一丝火气也消失无踪。
  只是心中想通,表面仍要做做样子。
  当日朝会之上,刘彻始终板着面孔,表情严肃。视线扫过纨绔的父兄,更是怒目横眉,尽显不满。
  不是朕逼你们送家中子弟入营,是你们主动求来的吧?
  结果如何?
  一天就跑回家中!
  这就是功臣后代,高门子弟?
  有这样的不肖子孙,还满口夸耀先祖功绩,宣扬家风尚武,脸红不脸红!
  刘彻相当入戏,满朝之上,除丞相卫绾眨两下眼,包括大将军窦婴在内,愣是无一人窥出天子的真实情绪。鉴于此,家中出了不肖子的列侯、关内侯纷纷起身,满面羞惭,向天子承认错误。
  “臣管教不严。”
  认错归认错,语言十分有技巧,三绕两绕,始终没说出请天子严惩。
  刘彻差点被气笑,心中倒也知道,让二十多位侯爵集体认错,自己算是占了便宜,可以见好就收。
  归根结底,家中出了“天坑”,又不能真下死手,几鞭子送去坑祖宗,做父兄的再不情愿也得背锅,一肩扛起后果。
  有了这场好戏,接下来的朝议十分顺利。
  朝廷推行三铢钱,在边郡建设畜场,推广羊毛和羊绒制品,以及在长安郊外打造田庄,大规模饲养禽类的决议,都得以顺利通过。
  其中有一段小插曲,为穿着方便,进一步保暖,部分羊毛制成的衣物仅有领口,未有开衽,且衣料类胡服,有博士籍此提出反对。
  “汉民岂能肖胡!”
  博士振振有词,更举出周礼。
  不等武帝发怒,丞相卫绾慢悠悠开口:“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汝佚六百石,冬日有厚衣,庶人仅有葛麻,遇寒风冷雪,饥馁冻疾者不知凡几。食肉糜者,怎知食不果腹之苦。”
  卫绾语调不高,也不类博士激动,却是字字珠玑,振聋发聩。
  汉初的朝堂上,道家、儒家、法家、纵横家等济济一堂,有严奉礼仪的典范,也有务实为本的实干家。阴谋诡计不缺,刚正不阿亦不少。
  鉴于道家无为而治的基调,朝堂之上,从来不会只有一个声音。
  卫绾话音落下,又有两名博士起身,同举周礼,更提出冬日衣皮氅、穿皮靴之例,质问反对此议的同僚。
  羊毛又非贴着胡人标签,怎么就不能穿上身?
  仅有领口,没有右衽,但也没有左衽,怎么就是肖胡。而且这样的衣物是穿在内,外有短褐,谁会无聊到扒开去看?
  昔有赵武灵王胡服骑射,赵国方得以强盛,跻身七雄之列。
  好东西就该拿来用,因细枝末节摒弃才是蠢到极点。
  持不同意见的朝臣你来我往,几位大佬先后下场,最后,还是实干派占据上风。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提出反对的两名儒经博士,朝中大多数儒生和实干派站到一起,坚持以民为先,待民能吃饱衣暖,再提礼仪不迟。
  少数服从多数,不服也会被压服。
  事情顺利通过,旨意当天下达。
  因这场争议,本该受到更大阻碍的钱币改制反倒无人提及,让鼓足力气,做好充分准备的刘彻很有挫败感。
  飞骑奔出长安,北上边郡。
  边陲太守们陆续接到圣旨,在建设马场的同时,开始分片圈出草场,招纳归降的胡人,大规模饲养牛羊。
  代王早得天子好处,回到国内之后,逐渐放松对盐场的管控,权利移交朝廷派遣的盐官,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新建的畜场。
  距离第一批肥羊出栏渐近,纺线织布的作坊陆续竣工,培养出的匠人熟手多达百名。
  参考羊毛制品在长安和边郡的市价,代王确信自己绝对不亏。
  最重要的是,盐场逐步收归朝廷,盐利早晚归入国库。畜场和作坊属于自己,赚回的每一个铜钱都将归入自家库房。
  七国之乱后,朝堂上常有弹劾诸侯王之语。近段时间,胶西王刘端被集中火力,三天两头被告发一回,据说正焦头烂额,日子过得提心吊胆。
  自己醒悟得早,坚持拥护天子,即使有人告发,奏疏也会压在宣室,根本不会当朝提及,足见天子的态度。
  代王一朝顿悟,愈发认为选择正确,心情舒畅之下,日子过得愈发有滋味。
  同处边地的刘荣,在沃阳县组织开荒,建设畜场,同样做出一番成就。喜得长女之后,近乎将女儿宠上了天。云梅实在担忧,不得不在必要时板起面孔,成为慈父严母的典范。
  进入建元二年,汉边太守联合派兵,大规模驱逐胡部,圈入草场。
  归降的羌部、鲜卑和乌桓甘愿为辅兵,追随汉骑一同作战。哪怕遇到同氏的别部,厮杀起来照样凶狠,半点不留情面。
  不到两月时间,汉朝边境前推数里。不是某一块突出,而是各郡连成一片,整体向前。
  匈奴平定鲜卑叛乱,本有意南下,压下汉军士气。未料想,疫病再度爆发,人畜皆会感染,连军臣单于都开始发热。幸亏中行说找来医匠,才化险为夷。
  医匠秘报惊人之语:军臣单于不只染病,还中了毒。
  病榻上的大单于暴怒不已,近百名受牵连者被斩杀。大帐前血流成河,土地被鲜血浸透,哪怕过去数日,踩上去,鞋底仍会被染红。
  大阏氏嫌疑不小,身边的侍女尽数被抓捕带走。侥幸活下来的仅有三人,帐前更多出一队陌生守卫。
  纵使没有确凿证据,大阏氏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
  随着年龄增长,军臣单于的疑心越来越重,加上大阏氏和左贤王的传闻,对于这个大月氏女人,他不再有半点信任。
  茏城发生的事,使得本部内人心惶惶。
  在这个关头,军臣单于不会允许大军调动。在他看来,王庭四角皆有疑点,尤其是伊稚斜和於单。将军权放出去,难保他们表面南下,背后调转方向,刀锋直指茏城。
  卫青蛾所在的商队,因故滞留草原腹地,恰好目睹茏城这场动乱。
  提防匈奴杀人灭口,商队丢掉笨重的货物,仅携带干粮食水,以最快的速度南返边郡。
  途中险象环生自不必提,众人回到边郡,立刻上报草原见闻。
  几位太守互通消息,决定在大雪落下前再推进三里。随后立即收兵,在雪融之前,不再深入草原。
  边郡的军报陆续送达长安,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大车家书。
  书信送进林苑,恰逢实战训练前夕,四营校尉许军伍休息三日,养精蓄锐,迎接即将到来的严酷考验。
  载有书信的大车进到营内,兵卒一拥而上,脸膛因激动泛红。
  营内文吏、书佐数量有限,卫青和赵破奴几人主动帮忙,为不识字的军伍读信。
  赵嘉看过书信,知晓家中一切都好。
  信尾提及,二月间,虎伯将带领一队健仆和妇人入京,当下明白,自己不能继续拖延,该加快速度,在长安置办一处产业。
  魏悦和李当户都提醒过赵嘉,最好早点置屋舍,而且必须买在城南。
  长城建造时,仿秦制格局,城北以市、坊和百姓闾里为主,宫殿、官署和贵人甲第均在城南。赵嘉统领天子亲军,官至校尉,佚比两千石,家必须安在城南。
  有窦太后赏赐的三车钱绢,大的买不了,小一些的不成问题。至于地点,有曹时和韩嫣在,只要赵嘉属意,当日就能拿下。
  赵嘉本打算今日入城,到城南和城北走上一圈。
  说起来不可思议,到长安这么久,他尚未真正走过城内,仔细看一看这座矗立在历史中的巍峨雄城。
  “阿多要置屋?”
  获悉赵嘉的打算,曹时开始大包大揽。表示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看好哪里,马上就能买下来。
  赵嘉思量片刻,点了点头。
  实战训练开始后,诸事缠身,至少有两月不能离营。时间紧迫,能尽早定下来实是再好不过。
  他本想邀魏悦同行,不巧的是,魏悦提早入城,去了魏俭府上。李当户也去见城内族人,韩嫣被召入宫,唯有曹时留在营内,半点没有归家之意。
  “阿青,破奴,阿信,阿敖,随我入城。”
  书信读得差不多,几名少年空闲下来,知晓要往城内,兴奋之情难掩,动作飞快的牵来战马,套上马鞍,腰间佩上短刀,即随赵嘉走出营门。
  出营不久,前方走来一辆马车,车无顶,亦无厢,应为庶人所用。
  车上坐着两名少女,看到曹时和赵嘉一行,马上让车夫停住,下车在路边行礼。
  看清少女的样子,卫青策马来到赵嘉近侧,道:“郎君,是我二姊和三姊。二姊怀中抱的是青甥。”
  闻言,赵嘉勒住缰绳,顺势望过去。
  对于卫少儿和卫子夫,赵嘉仅是一扫而过,并未过多留意。视线落在卫少儿怀中襁褓,未及细看,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嘹亮的哭声。
  卫少儿告罪一声,忙不迭回到马车,为孩子更换尿布。
  见此一幕,赵嘉转过头,嘴角可疑地抖动两下。
  谁没有童年,没有个黑历史。
  历史上大破匈奴,封狼居胥的冠军侯,自然也不能例外。


第一百七十七章 
  卫长子归家,卫媪知晓卫青休沐; 特地让两女出城; 送来她腌制的葵菹; 和亲手缝制的冬衣。
  此前,卫少儿接到霍仲孺托人送来的书信; 正好顺路,往城北匆匆见过一面。只是碰面的经过不甚愉快,在出城之后; 卫少儿抱着儿子; 始终一言不发; 直至见到卫青,表情方才松动; 脸上有了几分笑模样。
  姊妹俩很有眼色; 见赵嘉和曹时一行要入城办事; 送上葵菹和冬衣; 迅速退至路旁,行礼后不再出言。
  卫青得赵嘉吩咐; 慢行一步; 同两人多叙片刻; 并将一把小巧的弋弓递给卫少儿。
  “阿弟?”
  “给甥。”卫青递出弋弓; 见霍去病实在可爱; 到底没忍住,伸手戳了一下小胖脸。
  霍去病年纪不大,脾气不小; 立时哇哇大哭。
  卫少儿瞪眼,卫青讪笑着收回手,引得卫子夫一声轻笑。
  “别耽搁,快去吧。”卫少儿一边哄着霍去病,一边对卫青道,“你有今日不容易,好生跟着赵校尉,日后挣一个前程。不用担心家中,阿母和我们都好。”
  “我攒了些钱布,等郎君置下屋舍,就在城内市屋,接阿母出来。”
  “嗯。”卫少儿点点头,“伯兄今日回府,说了你在营中的事,记得保重身体。”
  “我晓得。”
  姊弟俩又说了几句话,遇上从城内归来的同袍,卫青请对方帮忙,将装葵菹的陶罐和冬衣送回营,自己同两姊告辞,准备去追赵嘉。
  临行之前,将一只木盒递卫子夫。
  “我托人寻的,给阿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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