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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好像都被我吓坏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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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句话说完,那善夫人再看向白莫儒的时候眉眼间已多了几分喜欢。
  善玉成作为善家唯一的孩子,身边突然多出这么个人来多少让人有些在意,更何况这善玉成还是她的儿子,她难免多心。
  不过几句话下来,她倒是对白莫儒由戒备换做了喜欢。这白莫儒身体虽然差,从衣着打扮来看家世也并不好,但为人直爽没有其他人那巴结的心思这点倒是挺讨她喜欢。
  听了善夫人的话,白莫儒正准备开口,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声响。
  不用回头,白莫儒也从那吵闹的声音中猜到了来人是谁。
  来人是白福德,大概是听说了善夫人来了的事情,所以他急冲冲的便赶了过来,但他进院子的时候被善夫人带来的那些人拦在了门口,所以正在和院门口的那些下人争论。
  听着院门外的争论,善夫人眉眼间有了几分不喜,但这里毕竟不是善府而是别人的府第,所以她只是招了招手让下人放院子外的人进来。
  被放行,正在院门口与人争得面红耳赤的白福德连忙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兴奋地小跑着来到院子中。
  见到坐在厅中的善夫人,白福德瞬间两眼放光,他咧着嘴尽量表现出自己的友好,但眉眼间的那副功利却怎么也掩藏不住。
  白福德进了大厅,连忙冲着善夫人的方式弯了弯腰,恭恭敬敬的叫了声,“善夫人。”
  那白福德年纪比善夫人怕是还要大上几岁,此刻他也不嫌礼重,只想着好好巴结一番。
  “不用如此,要不得的,我可受不起,哈哈哈……”善夫人笑道。
  “要得的要得的。”白福德又是一阵点头哈腰,“不知道善夫人大驾光临,没能前来迎接是在下失礼。”
  说话间白福德脸色有些难看地看向了旁边的白莫儒,眼中有些责备之色。
  白莫儒他们明知道善夫人来了,竟也不知道派个人给他吱个声,害得他现在才知道才赶过来,失了礼数。
  对白福德的瞪视,白莫儒视若无睹。
  白福德见状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不过此刻他并未发作,而是又回过头去笑嘻嘻地看着那善夫人,“善夫人驾到真是让寒舍蓬荜生辉,我立刻就让人去收拾院子出来,让善夫人您舒舒服服的住下。”
  坐在上方,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的那善夫人脸上的笑容并未有变化,只是嘴上已拒绝,“不用如此麻烦,我就和成儿在这院子里住着就行了,互相间也好有个照应。”
  听了善夫人的话,白福德脸上的笑容再次有些僵硬。
  这白莫儒到底是给这善家的人下了什么毒?不光是把善玉成招来了,如今就连善夫人都屈尊降贵的来了,而且还与善玉成一样指名要住在这院子里……
  白福德心里琢磨着面上却连忙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我立刻让人收拾个房间出来。”
  “嗯。”善夫人点了点头,已不准备和白福德说话。
  那边,白福德却还在继续,“在下晚上让人设宴,给善夫人接风洗尘,还请善夫人赏脸。”
  “不用如此麻烦,我就和他们一起随便吃些就好。”善夫人拒绝。
  被拒绝,白福德却并未放弃,他又道:“那我就让人随便做些,晚上再来请夫人过去。”
  善夫人闻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白福德见了,却是当她应了下来,赶忙转身去让人来这院子里面收拾房间,然后又让人去镇上请大厨,一时之间忙得不亦乐乎。
  白福德走了后,院子中善府的人也让善夫人给遣了出去,在镇上客栈寻了住处,暂时住了下来。
  而白府中,这原本就不是很大的院子先是住了个善玉成如今又住了个善夫人,顿时变得有些拥挤,再加上两人本就身份不凡,顿时弄得刘如和白学名有些紧张。
  屋子布置好,初五与善玉成跟着善夫人去了,站在院子中的刘如和白学名则是松了口气后准备出门。
  昨天那王家嫂子说了,让白莫儒今天去镇上给画个像,两人本来是约着上午去的,结果善夫人出现耽误了些时间。
  雨后初晴的盛夏天空是格外的清澈湛蓝,有些灼人的阳光落在这镇上,让街边垂柳野草间藏着的水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这画像需要些时间等着,所以白莫儒并没有跟着去,直到傍晚时分白学名和刘如两人兴高采烈的拿着个卷纸回了院子,白莫儒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没跟去。
  见着刘如和白学名,白莫儒本来只是有些好奇的让两人把画像拿给他看看,结果这打开一看,却当即吓了他一跳。
  白学名本就长得厚实,他身材高大颇有点虎背熊腰的味道,而这画像是彻底的完全的把这点凸显了出来。
  只是这画像上的人虎背熊腰肌肉紧实壮得像个熊不说,那五官轮廓也是格外的粗狂,眼神更是凶横!
  再加上白学名身上穿着的又是一套普通的粗布衣裳,形象有些粗糙……
  刚打开画像那瞬间,白莫儒吓得手都不经意间抖了抖。
  他觉得,那画像上面目凶狠肌肉发达的人若是再添个络腮胡子,就和那种满脸横肉说话粗声粗气扛着个砍刀占了山头的山大王一个样了!
  “这画画的先生画得可真好,我就坐那看他手里头的笔动了动,这画就画好了。”见白莫儒拿着画像看了看又看了看自己,白学名脸还红了,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
  一旁的刘如眼中却是欣慰,嘴上也说道:“你这莫说,还画得还挺像你的,就是有点儿胖了。”
  白莫儒听了两人的对话,心中却是生了去厨房顺个菜刀然后问了两人在哪个画画先生那儿画的,他去会会他的心思。
  白莫儒把画像放下后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鼻梁,努力舒缓自己心中想去厨房顺刀的冲动。
  他觉得,就这山大王下山的画像,若拿出去给那些女人看了还能有人看得上白学名的,那要么就是那个女人喜欢的是熊不是人,要么就是眼神不好的,再或者就是有那么点特殊嗜好的。
  不管如何,那总归就不会是个正常人!
  白莫儒又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后,扯起桌上的画便揉作一团,想了想后还放在脚下踩了两脚解恨。
  一旁正高兴着的刘如和白学名见了都吓了一跳,纷纷有些紧张地看着白莫儒,不知道白莫儒这是怎么了。
  桌前,不等两人开口询问,白莫儒便主动说道:“画像的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以后别去这个画师先生那里了。”
  话说完,白莫儒又突的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兴许是那画师先生有那么点特殊嗜好也说不定?!
  不然你说这好好一个人,怎么就给画成山大王了呢?!
  “哦,好。”白学名懵懵地看着自己弟弟,他还没想明白弟弟咋就生气了呢?
  一旁的刘如心中虽然也不解,但听白莫儒说他会重新找人给白学名画像,也没再追问原因,而是看了看天色后去厨房给白莫儒熬药了。
  刘如离开后,坐在厅里的白莫儒却犯了愁。
  画像这事儿,他还真没辙。
  他如今连拿个笔写个字都拿不顺,就算他有心现在学也来不及,可身边他又不认识其他会画画的人。思来想去半天后,他能想到的办法也只是换一个画师再画一遍。
  想来想去,越想越不开心的白莫儒又踩着脚下的画像跺了两脚,然后便气呼呼地趴在桌上顶着张白皙的包子脸生闷气。
  想到自己连笔都拿不顺的事,气呼呼的白莫儒便琢磨着是该寻个先生好好学学,莫要弄得以后开了铺子连做个账都做不好。
  就在白莫儒想着这些事气得头顶都快冒烟时,他两只眼睛却突地亮了起来,因为他在院中看见了一个人——善玉成!
  002。
  善玉成作为富可敌国的善家家里唯一的少爷,那怎么说也得琴棋书画皆通啊!不然岂不有负他这善家少爷的名声?
  想到这,白莫儒连忙爬了起来,他快步来到门外冲着正准备出门的善玉成叫道:“善玉成,你等等。”
  听着白莫儒的声音,已半只脚跨出院门的善玉成身体僵了僵,下一刻,他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动作僵硬地回过头来。
  白莫儒见状加快了脚步,连忙走到他的面前。
  靠近后,白莫儒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善玉成一番,看得善玉成脸颊红扑扑的后,他才开了口,“你会画画吗?”
  对面,还沉浸在白莫儒那一句‘善玉成’中的善玉成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白莫儒靠得太近了,近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善玉成听了白莫儒地问话,因为缺氧有些发懵的他本能地点了点头,反应迟缓的大脑真正理解白莫儒那句话,却是在点头之后。
  “那好,你帮我个忙。”白莫儒伸手拽住善玉成的手,便把他拉向厅里。
  他身后,善玉成低下头去看着自己被白莫儒拉着的手,琥珀色的眸子中是满得都快溢出来了的笑意,只是那傻呵呵咧着嘴的模样有点儿傻气。
  走了两步,善玉成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自己下了决心要和白莫儒生气的!
  他还在生气嘞!
  想起这些,善玉成故意绷着脸露出怒容,可他这脸还没绷起来,就又忍不住傻呵呵地咧着嘴无声地笑了。
  被白莫儒牵着手,他哪里还能生得起气来?
  如今怕是白莫儒让他跟着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要满心欢喜的跟着去了。
  “你在这里等着我。”白莫儒把人拉到了厅里,又急忙出了门。
  白莫儒离开,被放在厅里的善玉成就那么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了,他听话的等着,等着白莫儒再回来把他捡走。
  无人的厅里,那控制不住的面红心跳呼吸急促的善玉成望着自己被拉过的手,心中生出一个疯狂不已还很是羞人的想法。
  片刻后,他瞥了瞥四下无人的院子,然后傻笑着抬起自己被白莫儒牵过的手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似乎在上面嗅到白莫儒身上的药香味后,他脸上泛出一阵潮红的光芒,两只琥珀色的眸子中也泛出了淡淡的水汽。
  做完这些,有些心虚的善玉成赶忙放下手,面色冰冷眼神疏离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可没过多久,他又偷偷瞥了瞥四下无人的院子,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
  那瞬间他兴奋得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滚烫的呼吸和狂跳的心脏让他情不自禁地轻哼出声,“唔嗯……”
  虽然手是自己的手,但是是被那人牵过的手……
  听到自己那羞人的声音,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些什么的善玉成如同做了贼一般,整个人都吓了一跳,他脸颊更是发红发烫起来。
  脸上的高温,因心跳加速而快速涌进大脑中的滚烫血液,和因为兴奋而变得酸软无力的手脚,被这一切弄得晕乎乎的善玉成心下愈是心虚起来。
  连忙放下手,善玉成只觉得自己的手和脸都变得滚烫,像是要融化般的烫!
  那边,想到解决办法的白莫儒连忙在院子中找人,在白学名房间找到他后,又把他也拉到了厅里,然后把他推到了善玉成的跟前。
  “你能帮我哥哥画一张像吗?”白莫儒期待地看着善玉成。
  他也不求这画像画得多么传神,只求别给画成山大王就行。
  本就已经有些懵懵的善玉成哪里还受得了白莫儒如今这期待的眼神,当即点了头。
  白莫儒见状松了口气,转身便向着院子外走去,在院外不远处寻到了白府的下人,让他帮忙去书房取了笔墨纸砚后又抱着回了院子。
  雨后的初晴天气是格外的好,院子中地面已经被早晨的太阳烘干,空气中带着股淡淡的青草香味,沁人心脾。
  白莫儒指着厅里的桌子让白学名搬去了阳光大作的院子中,又寻了些干净的水,给善玉成磨墨。
  做完这些,白莫儒看向一旁的白学名。
  白学名长相其实并不难看,他的长相并不怎么像白福德,非要对比的话反而更像刘如些。
  他眉眼都不错,透着些英气,只是因为性格的原因,那英气被磨去不少。
  唯一让白莫儒有些不满的,就是白学名身上那一身粗布衣裳。
  也是此刻白莫儒才注意到,白学名身上穿的好像一直都是些粗布衣裳。那种布料的衣裳镇上倒也有不少人在穿,但那布料穿在身上舒适度较低,而且也总有些皱皱的扯不平。
  在白家这么些年,白学名和刘如也得了些布的,不过就白莫儒记忆里所知,好像稍好些的布料都在他身上穿着。
  院子中这边折腾着,那边初五听见了动静也跑了出来,没多久后刘如也端了药回来。见善玉成站在桌子前提笔凝思准备给白学名作画,她连忙冲着善玉成道了好几句谢。
  善玉成喜白色,今天也是一身一尘不染的白衣,那白色衬得他一张脸更是英俊潇洒。
  他在桌前提笔凝思如何下笔时,眉眼间的沉思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都跟着静谧下来,旁边几人见了,纷纷屏住了呼吸不忍打扰。
  片刻后,他这才收了打量着白学名的视线,低头间他手腕轻动,刷刷两笔,一个大概的轮廓便已跃然纸上。
  轮廓成形后,他又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桌前一动不动的白学名,低头又是两笔,再看纸上时那眉那眼都有了。
  有人作画喜欢皱眉沉思,谨慎下笔,善玉成却绝非如此。他作画,就仿佛行云流水一般浑然间已一气呵成。
  初五站在一旁磨着墨,见着一旁的白学名和刘如都露出惊讶的神情,他神色间不由有几分骄傲流露。
  他们家少爷文武双全,这作画的功夫也是很了不得的,在善府时平日里也有不少人特意来求画,不过他们家少爷从来不理会。
  这天底下啊,也就只有这白家的少爷随随便便一句话,他们家少爷就乖巧地自个儿收拾包裹跟着走了,还让干啥就干啥,比夫人的话都管用。
  片刻后,善玉成停了笔。
  他看了看桌上的画,眉眼间的凛冽冰冷缓和了几分。
  初五见状就知道是自己家少爷已经画完了,他连忙跑到桌子的另一边仔细观看,可这一看之下,初五却不由歪着头疑惑了起来。
  跃然于纸上的人有着一头漆黑如墨的长发,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几分清愁,他眼神淡然不争,嘴角却轻抿着勾起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似是轻笑又非笑。
  这……
  这画上的人,他怎么怎么看都像是白少爷,而不像白少爷他哥哥?
  看了看初五又觉得应该是自己看错了,便让开了地方,让身后凑过来的白学名和刘如看。
  可站在一旁,初五却是怎么看都觉得这画像上的人不是白学名,而像是白莫儒。
  “少爷,你这到底画的是谁呀?”初五疑惑地问自己家少爷,他怎么看这人怎么都像是白莫儒。
  听了初五这问话,旁边的刘如也更加疑惑了,她也是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这人像儒儿,而不是名儿。
  而且这纸上的人不只像是儒儿,还要比儒儿都要好看,那眉那眼都好看得不行。
  那边,听了初五的话后善玉成又站到了桌前。
  他垂眸看了看画上的人,又抬头看了看白学名,浮现着淡淡的疏离的琥珀色的眸子中有了一丝疑惑。下一刻,他又抬头看了看旁边站着的白莫儒再看了看纸上的人儿,下一瞬,他整个人便‘嘭’得一声涨红了!
  他跨前一步,猛地撅着屁股趴在桌上扯过桌上的纸把它揉了起来护在怀中,不让其他人看了。
  这画中的人确实像是白莫儒,而不像白学名。可这又不是他的错,谁让他自从认识白莫儒之后看谁谁眉眼间都像是白莫儒……
  他如今就连看着初五,都能从初五的笑中看出几分白莫儒抿嘴轻笑的弧度,就如一旁站着的白莫儒现在看着他那轻笑的模样。
  不敢看白莫儒轻笑的眼,善玉成用力捂着那张纸,噙着一抹疏离与冷漠的嘴角微微抿起,神色间已带了几分羞恼。
  “没画好,我重画!”撅着屁股的善玉成把纸揉进怀里,站起身后,又连忙从旁边拿了新纸。
  善玉成拿起笔沾了沾墨水,在纸上勾勒了几条线后又是刷刷几笔,再落笔时,纸上已出现了个白学名。
  这一次纸上的人确实像是白学名,虽然眉眼间还有些像白莫儒,但白莫儒与白学名本就是兄弟,像也是理所当然。
  落了笔,善玉成不等其他人再开口,转身便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门躲了起来,不给自刚刚开始便一直盯着他看的白莫儒看了。
  善玉成离开后,院子中的众人再次围到了桌前。
  “这善公子画得可真好看。”刘如看着桌上画里的人,由衷的感慨道。
  听了刘如的话一旁的白学名挠了挠头,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呢,这次画上的人可真好看,比他好看多了。
  画作好了,刘如在院子中守着,等到纸上的墨都干了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画,又让白学名把桌子搬回了厅子中,她自己则是带着画去找那王家嫂子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院子里头的热闹才散,隔壁白楚露的院子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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