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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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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文抚着我的后背,我出的汗被风吹干了,袍子摸起来可能还有点儿潮冷,他的手掌心比我这个发着烧的人体温还要热一点儿,摸着我很暖和,我几乎舒服得呼噜出声。
  拓跋文说,他当初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枕边客,我说愿意的时候想了什么?
  我犹豫了一会儿,又被他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昨晚被他用腰带抽出的红肿应该还没消干净,疼得我一个哆嗦,赶忙吞吞吐吐地说,陛下英武,那个应该……应该也英武。
  拓跋文哑然失笑,他蹬掉鞋子往后坐了坐,把我翻了过去,摸了摸我的额头,从床头拿来湿毛巾盖到了上面。
  我躺在他的膝盖上,从下往上注视着他那张脸,拓跋文确实长得好看,从我这个角度看也不怎么显得失色,我感觉我被他蛊惑了,鼓起勇气抬手摸他的小络腮胡。
  他的胡子蛮硬的,摸起来有些扎手,拓跋文好像还在笑一样,他一边嘟哝痒,一边抓住我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下,然后问我,应该?
  我说陛下文韬武略,臣兢兢业业,恐也不能见识万一,若言辞有误,定是我见识浅薄。
  拓跋文笑骂道,少来溜须。
  我觉得他不像真生气,能问一问,就细声细语地央他告诉我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拓跋文看上去一脸无奈,他问我,历来保母都是从奴隶庶民中选取处事周到的女子,这次他冒失传书给一个庶长之子,我来之前都没向人打听一下?
  他传书到的第二天,我莫贺和阿干就被人割了脑袋,我抛下步六孤他们在莫贺的帐篷里坐了一夜,天亮的时候做了决定,隔日就带了人启程,因为走得急,确实没来得及打听。
  我躺在皇帝大腿上,抓住他火热的手掌贴在脸上,把这些讲给他听。
  拓跋文让我松开他的手一点儿,他慢吞吞地揉着我的指节,我脸颊发烫,不知道是烧的还是什么,可能已经红了。
  拓跋文说,他年前在北部大人那里见过我莫贺和我一面,我莫贺的嗜好与众不同,没法同别的庶长吹嘘自己的婆娘,酒宴后带着我在北部大人的园子里乱逛,我在花丛中看见他,一口咬定他是我的汉子,把他追得满园子跑,现在上了床就不认人了?
  我对这事倒还有点印象,但想不起来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只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喏喏应着,拓跋文点了点我的鼻尖,接着往下说。
  他用汉人治天下,所以得拉拢汉人,娶他们的女儿,但是鲜卑才是他的根基,所以他想用鲜卑人做太子保母。女人不行,女人会引起汉臣们的戒心,挑来挑去,最后只有我合适。原本保母只需抚养太子,他见我之时想起我曾满园子追她,才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枕边客。我既答应了他,又殷勤地跑去铸金人……
  我吸了吸鼻子,拓跋文把他的方巾塞给我,跟我讲他见我真情实意,又挺喜欢我的,所以给我等同皇后的地位权利和宠爱,结果我被宠爱了几次就生病了,权力没见到,先把自己吓个半死。
  可是他杀了皇后,我把脸埋在他的方巾下打了个喷嚏,迟钝地想,也能杀了我。
  拓跋文温和地问我,他没有理由苛刻我,也没有理由伤害我,我为什么还要害怕?
  我不知道。我就是怕他,我怕这里,我攥着方巾,胡乱地向他摇头。


第5章 
  拓跋文没有再说话,他沉默了一会儿。
  我觉得这沉默也很可怕,我枕在他腿上,翻了个身,把脸冲着他的小腹,他身上的热气已经浸透了他的衣袍,我紧紧贴着这一点儿暖意,想着草原上的太阳。
  拓跋文沉默完了,对着我叹了口气,用听起来很无奈的语气问我,我这是病得傻了,还是本来就是个傻的?
  我一直都不太聪明,和那些死物打交道也用不上多么聪慧敏锐,我埋在他怀里,闷闷地告诉他,我这是天性愚钝。
  拓跋文用手轻轻捏着我脖子后面的肉,他思索了片刻,和我说,既然我还想不明白,他的话一时又不能取信我,那么他替我请个先生,教我为君之策,让我自己想,可以吗?
  我听到为君之策四个字,一咕噜从他膝头上爬了起来,跪坐在床上看着他,差点又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推辞起来。
  拓跋文仍然抓着我的右手,他手上用了点力,强硬地叫我闭嘴,先听他说完。
  他替太子看中了一位先生,先生出身寒门,姓江,名傅山,表字连岳,之前做过天部的属官,政绩斐然,因为看不惯一品世家的天部大人(北魏官职)在理事时饮酒作乐,上前劝止未成反而被一顿臭骂。江傅山是个狂士,受不得辱,挥拳把上官揍了一顿,没等世家追究,干脆挂冠回家山居去了。他看中这个人的才学品性,想请他做太子少傅,诏书已经下了,但还没有去送束脩,如果我想学,明日可以带着小太子去见一见他。
  我想了一下,觉得去见一见也没什么损失,还能出一次宫,点头答应了他。
  拓跋文看起来松了一口气,说他大概明白我为什么怕他,他可以给我一些保证,但是别人说总没有自己手里拿到的靠谱,如果我想要权利,他需要先给我相应的能力,确定我不会被刀反过来捅了才放心。
  …
  注:天部大人那个……魏书上只写了置六部大人官,六部是天地东西南北,鬼知道做啥的……不过按照后世称吏部为天部的习惯,应该是行使吏部的职能……我猜的,人物列传里可能有但是我没看……错了别打我。
  又,江傅山是小妈的。
  我毕竟年轻力壮,烧了一上午,还没过午就基本退了,拓跋文在我这里吃了午饭,又歇了一会儿才走,走前还向步六孤叮嘱,让他看着我下午好好休息。
  我老老实实地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实在是无聊得不行,向步六孤要我的金人。
  步六孤拗不过我,我靠在床头,他拿来一块我刨好的木板放在我膝盖上当做桌面,让我在上面用从造作监拿回来的刻刀慢慢雕。
  汉人做的刻刀刀刃细不过两张纸厚薄,虽然不能用来挖扭,但是锋利无比。我对着光刻了拓跋文眼鼻和嘴唇,最后修理他的小络腮胡,步六孤坐在一边,偶尔和我说两句话。
  步六孤是我莫贺与别的部族抢夺水草时带回来的俘虏。他被同族的阿干暗算,中了箭掉下马,我莫贺买下了他,在他胸口烙下自己的标记,叫他做个暖床的奴隶。
  步六孤最开始逃过两次,被我莫贺绑在马厩里抽了个半死,然后给他戴了整整三年的木枷和铁链,熬鹰似的熬了他三年,到我能骑马的时候,步六孤已经和其他奴隶看不出区别了。
  我吹开掉下来的金屑,问他上午怎么想起要回草原了。
  步六孤转头拿了狼牙棒,站在院子里给我耍了一套,拓跋文留下的侍卫见猎心喜,要和他比划,被他一棒一个抡到了墙上。
  步六孤说,他能杀人,他想给自己赎身。
  我说你早半个月这么说,我就不会来平城,现在谁也回不去了。
  晚上拓跋文没过来,但是让太子中庶子将小太子送了过来,小太子不让人抱,自己从门槛上手脚并用地爬过来,站在我面前故作严肃地传了拓跋文的口信。
  拓跋文说,他昨晚害我发热,今晚把他的小子送我赔罪。
  我半跪在他面前,听他磕磕绊绊地讲完话,和送人过来的中庶子讲了几句话,中庶子告辞离开,他才一屁股坐到地上,伸手要抱。
  小太子刚过三岁,单名一个盛,小字还没取,我听拓跋文提到他的时候喊他木闾头(鲜卑语,秃头),大概是为了好养活。
  木闾头头发一点儿也不少,我抱他起来放在膝盖上,觉得他沉甸甸的,是个好小子。
  木闾头这个年纪还不懂生死,他坐在我膝盖上玩了一会儿我的手指,问我母后去哪里了?
  拓跋文也是个不负责的,把儿子扔我这什么也不说,我也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和木闾头解释的,沉默了一会儿,木闾头的注意力又被我放在床头的金人吸引,抓过去冲我举着他,说,这是父皇。
  我问他像不像父皇,他把金人贴到自己脸边,说,他像父皇,金人像他,就像父皇,他觉得金人和他很像。
  我夸他聪慧,说我就想不到可以这样比较。
  木闾头对着我笑,他一脸天真烂漫,一定也是谁家的珍宝,我想起他被绞死的磨敦,忽然有点浑身发冷,担心我这样冒失地答应做他的保母是不是真的正确。
  他还没吃饭,我又陪他玩了一会儿,木闾头的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他从我膝头蹦下去,努力站直了,细声细气地和我说他想吃肉。
  我先放下那些没用的担忧,也不知道能不能给他吃,就喊蔼苦盖过来,蔼苦盖伸手摸了摸他的牙口,也认定这是个好小子,将来能单手搏马,就给他做了点儿水煮白肉,捣碎了撒上盐,让他用手抓着吃。
  我和步六孤都没带过孩子,只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木闾头确实是极好养活,我小时候这种水煮白肉都嫌油腻,他也能吃得津津有味,我看着他这大快朵颐的吃相,突然也觉得有点饿。
  步六孤站在我身后,也跟着夸赞他,说他长大后一定是个力能扛鼎的汉子,夸得木闾头眉开眼笑。
  下午我在雕刻金人的时候,蔼苦盖和我絮絮叨叨地讲了一堆行欢时该注意的东西,说我肠胃不好,得禁了我这几天的肉食,木闾头毕竟人小,胃口也小,最后剩了一小半,我嫌倒了可惜,把木闾头丢给他跑去后厨切了点蒜,蘸着酱油扫完了盘子。
  木闾头晚上就睡在我这,步六孤躺在外床上,他半夜的时候做了个春梦,柔柔地呻吟起来,我白天躺得太多,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床顶想,他这个样子怎么杀人,晚上被人肏干白天上阵吗?


第6章 
  步六孤早上起来在院子里哗啦哗啦地搓他的袴(内裤~),我睡得不是很沉,被他吵了起来。
  这个时候天已经亮得差不多了,再睡也来不及,我蹬上鞋子跑到院子里,从盆里捞了一枝杨枝咬开蘸着艾条粉刷牙。
  步六孤拧完水打着赤膊从我面前走过去,他一身流畅肌肉,居然没有什么伤疤,乳头大,颜色又深,一看就知道被人玩过很多次,我开荤不久,突然有点想念拓跋文的大鸟。
  蔼苦盖已经起了,在厨房里剁肉,我带来的两个奴隶在外面劈柴。
  我刷完牙,抛下在院子里顶着石头扎马步的步六孤,跑过去转了一圈,觉得他好像又瘦了点儿,又不太敢确定,只好在他放下刀的时候摸了一把他的肚子,惊觉已经不柔软了。
  蔼苦盖被我吓了一跳,怯怯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阿干要是看到你瘦了,该责怪我没养好你了。
  蔼苦盖没说话,他抓起刀又咣咣地剁了一会肉,把它们捏成团放到蒸笼里,红着眼眶,说,没我阿干,他吃饭不香。
  我阿干没有孩子,蔼苦盖倒是有两个,大儿子是个骁勇的,在我莫贺手下做个胡洛真(鲜卑语,带仗人,即宿卫),小儿子在家牧羊,我这次来平城没有把他们带过来,现在连个能劝他的人都没有。
  我拍了拍他的肩头,打算得了空给他做个和我阿干一样尺寸的角先生,要那种能灌温水的,中间再弄个夹层,装上灌了水银的机关,叫它能自己震动。
  拓跋文上完朝派人带着礼服来叫我,礼服是汉人衣冠,层层叠叠六七件,我不会穿,送衣服来的宫女忙忙碌碌地替我打理完,木闾头已经收拾好很久了。
  我一直觉得脑袋上顶着个发髻很奇怪,我头发丝又硬,宫女梳得用力,扯得头皮疼,又更讨厌了。拓跋文在马车上听完我的抱怨,让人把四周的帘子放下来,叫我背对他跪坐在他身前,重新替我梳了一遍。
  …
  注:谁说古人不刷牙的!我们连补牙都有!真的~
  拓跋文梳完叫我照一照铜鉴,居然比宫女梳得还要好看些,也不难受,我也不知道他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帝哪来的好手艺,只能拼命夸他。
  拓跋文脸皮可能比城墙厚,我搜肠刮肚地夸完他,感觉自己简直要喘不上来气了,他还一点都不脸红,抱着木闾头朝我笑。
  木闾头倒是应景地给我喝了两声彩,又挥拳蹬脚地助威,被拓跋文威胁要断了他的零嘴,也消停了,就剩我坐在马车地板上和他面面相觑。
  拓跋文对我笑了一下,拉我起来坐到他右边,又叫人打开四周车帘,让我看一看平城风情。
  马车刚刚驶出皇宫,我回头看着高大的宫墙,还没来得及生出什么感慨,就听拓跋文问我,他的皇城是不是巍峨高大?
  我说我在草原时从未见过如此恢弘的建筑。
  我话音刚落,就见拓跋文拊掌附和,也不知道我这句戳到了他哪个心头肉上,竟然一脸开怀。
  拓跋文揽着我的腰跟我嘀咕,他迁都的时候,汉臣既不要他奢靡,又嫌他建的都城简陋,打了好几年的嘴仗,这几个月立太子才不说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汉人的衣服件数虽然多,但是哪件都不暖和,拓跋文摸了摸我的手,感觉有点冷,把他的大氅脱下来分我一半,一边指着皇城四周的护城河和我说,这是从城北引来的如浑水,横穿了半个平城,防卫与景观两不耽误。
  皇城在平城西侧,拓跋文这算正经巡游,早有人沿着大街排布出去,将路上的行人约束在两侧,叫他们行礼。
  大街西岸就是如浑水,水声潺潺,偶尔有两三条游鱼跃出来,水旁种着杨柳,迎风舒展枝条,叶子有些泛黄。
  我来时行色匆匆,也无心观赏这些,现在倒觉得也很美,但是又说不出来,只好称赞平城设计精心。
  江傅山隐居在东南郭城的永安寺中,马车走了七八里出了京城,拓跋文把木闾头一个人丢在马车里,拉着我换了马,非要与我赛一赛马术,说是三里为限。
  我也憋得无聊,就答应了他,拓跋文回头吩咐了跟随他的骐驎官两句,把他的大氅扔回车上,招呼了一句,当先冲了出去。
  我并不擅骑御,到终点时落了他大半个马身,还是全仗着马好和拓跋文有意让我。
  我生于马背长于马背,弓马却不如一个长在深宫养尊处优的皇帝,不禁有一点儿脸红,拓跋文额头出了汗,脸色红润,配他一脸神采飞扬,晃得我挪不开眼,想扒了他。
  我夹了一下马腹赶上去,从袖子里掏出他的方巾给他擦汗,拓跋文接过去擦了一把,看到上面的花纹才反应过来我昨天刚用它擦了鼻涕,回头瞪着我,可能是气狠了,半天都没说出话。
  他瞪人的时候异瞳里闪着光,快要有铜铃大小了,正对着我的眼睛是天蓝色的,有些像步六孤养过的一只白狼,我心里有点想摸毛,又被他吓了一跳,嗫嚅着说蔼苦盖已经洗干净了。
  拓跋文缓了好一会儿,到跟在身后的马车已经赶上来了,才严肃地和我说,伸手。
  我赶紧乖乖伸手,拓跋文一手抓住我手指,另一只手提着马鞭转过来,用鞭柄在我手心敲了三下,训斥我说,知道节俭是对的,但是沾了病气的东西不能再用,不然可能又生病。
  我还是怕他,唯唯诺诺地说是和我知道错了,拓跋文就看着我叹气。
  他手劲儿一点也不小,我手上当场起了三条红肿的棱子,几乎抓不住马缰,拓跋文叹完气,打马靠过来,探身环着我的腰,发力把我抱到他的马上,让我坐在他身前。
  跟着他的汉人骐驎官重重地咳嗽了两声,见皇帝不理他,自己没趣地退了下去。
  郭城三里外都是良田,我靠在拓跋文怀里,看他小心翼翼地策马沿着田垄又走了七八里,绕过一间占地颇广的佛寺,到了一家竖着歪歪斜斜的篱笆的民居前。


第7章 
  这间民居的院子没有门,应该是门的地方只剩了个门框,从上面挂了一张说不出颜色的长幡下来,写了八个草书大字,被风吹成了一条乱草——总之我一个字都认不出来。
  拓跋文可能也不全认识,他带我下了马,又把木闾头从车上抱下来,弯着腰牵他的手走到门前,伸手拽着长幡底部,站在门前认了半天,转头和我说,是陋室无门,不请自入。
  然而他也没有不请自入,拓跋文站在门外,规规矩矩地高声向门内表明了身份,他说一句,木闾头跟着细声细气地重复一句,等到说完,屋里就传出一把低沉微哑的好嗓子。
  江傅山说,劳陛下稍待,容臣整理仪容,院里有好酒,请自取。
  拓跋文使随从在院子十丈外休息,和我一人提了一捆束脩带着木闾头进了院子。
  江傅山这院子从外面看毫不起眼,里面倒是别有情致,他开了一洼小池,稀稀疏疏地中了两三株荷花,现在只剩肥大的叶子趴在水面上,供一只无名水鸟栖息,又在东侧搭了个秋千架,绿萝从支架上垂下来,颇有点儿倾泻的气势,木闾头一见就喜欢得不行,非要拓跋文抱他上去。
  拓跋文目测了一下秋千的高度,叫我放下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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