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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君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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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静听他说。
    “公子现在虽然身体无碍,然面色微有些苍白,身体也有些偏瘦,老夫给公子开些方子,虽不敢称能断病根,倒也能助公子好好调理,相信积年累月总能见好。”
    我感激地点点头,这位老先生为人和善,一丝不苟,是真正的医者,也难怪刚才会有人气急败坏的出来,想必是贿赂不成。
    “谢谢先生。”
    “公子言重了,老夫也只是依命行事而已。还望公子今后倍加小心,身体为重。”
    我浅淡一笑,我的病我自是知道。由于体弱,普通的感冒风寒往往持续时间很长,好了之后也常伴咳嗽,确实让人苦恼。
    见我并不在意的模样,老先生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口气。
    看样子身体康健上我是险险的过了。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项,我们之后又被带到一间房,相对之前的偏大一些。
    每十个人进去。进去后便被脱了衣裳,检查身体各处,合格者才能通过。
    待到我时还是忍不住紧张,从小到大也不曾在人前脱了衣裳,现如今却被这么多人看着,心中难免不适。
    想到自己的身体以后说不定会被另一个人……忍不住抿紧了唇,更加难耐。
    所幸检查之人还算专业,并未有甚不轨举动,最后看了我的守宫砂后便也结束了。
    我松了口气,赶紧的穿上衣裳。想到自己刚才波动的心绪又忍不住自嘲,到现在还如此不沉稳,以后又如何应对宫中多变的局势……
    罢了,仅此一次吧。
    礼仪上就简单多了,只消我们向几个内廷宫人行礼,回答一些普通问题就可。宫人们站在各处,从各个角度看我们的言行举止。
    完成这项之后,就又排队到另一处,每个人依次表演。这一关尚不甚严格,世家子弟,哪怕是地方官员之子,多少都会一些技艺。或吹箫或唱曲,也有舞剑、弹琴,还有一些则即兴作诗,过者十之八九。倒不是真的各个都很优秀,不过这种主观性过强的技艺,只要不是偏差太大,加上家中有权有势,红包够多,自然能过。
    我简单的用横笛吹了首民间小调,便也过了。
    最后,我们被带到了蓬莱池。
    此时才发现,在我身后的人已经所剩无几。
    明显的感觉到安静许多,我不敢过多打量,只站在前面之人的身后,微微低着头,但也不放过内廷女官的声音。
    “现在,恭喜各位主子,经过层层选拔,你们已经过了复试,过段日子就会被正式册封为选侍,等待皇上的亲临。”女官的声音清脆悦耳,但不急不躁、不卑不吭,显是有经验之人。
    她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奴婢要在这里提醒各位,宫中规矩甚多,一着不慎,主子的安危难保。我们虽是下人,但在各位主子还未被册封为侍君之前,主子们的一切都有我们管着,因此也请各位主子们多多体谅。主子们现在所在是内廷的蓬莱池,等会儿我会带大家去主子们的寝宫:承晖殿,其他诸多事宜择空告知。最后,祝主子们身体康健,鸿运齐天,早日得宠圣恩。”
    是的,那是个重要的日子……大夏的最高统治者将会来到梨园选看男妃并册封,中意的便会被册封真正的妃子,不中意的仍是选侍之身,只有在未来的日子期待幸运的垂青。
    注:1、本文的女妃等级是依唐制,但略有修改(唐朝册妃大多由皇帝喜好决定,有些妃位会空缺)。男妃等级是本人自创,没有可考究的典籍。
    2、唐朝时选秀没有等级之分,即使庶民之女也可进宫,至清朝时,只有满洲旗人之女才可参加选秀。文中选秀的等级之分只是情节需要,与唐朝无关。
    3、文中宫殿名大多为杜撰,请勿深究。
    男妃等级:
    正一品:东华君、南山君、西陵君、北辰君(四君子)
    正三品:贵君(九人)
    正五品:贵君(九人)
    正七品:选侍(二十七)
    女妃等级:
    皇后
    正一品:贵妃、淑妃、淑妃、贤妃 (四夫人)
    正二品: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正三品:婕妤(九)
    正四品:美人(九)
    正五品:才人(九)
    正六品:宝林(二十七)
    正七品:御女(二十七)
    正八品:采女(二十七)
    正九品:奉仪(二十七)
    
    第5章 (四)
    
    就这么一轮轮,到结束时竟已是晚上了,简单的用完膳食我便早早躺到了床榻之上。
    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果真是离了家,我竟失眠了。
    想着未来不确定的生活,内心难安。
    起床洗漱完毕,我又用妆奁上的胭脂水粉和眉笔在脸上细细琢磨,本光洁无瑕的脸已变成了面色暗黄,满脸雀斑的模样。
    昨日出门之后也做了简单修饰,只没有今天化的细致。
    我对自己的妆容很满意,既不让人太过反感,也不容易让人看出我之前的容貌,这模样若在人群中是断不会被人记住的。
    如此我才终于放心出门。
    昨天来时不曾细看,如今一看才知皇宫之大。只一其中的承晖殿,便用了我两个时辰才走完。只见宫廷楼阁错落有致,鸳鸯戏水,欢快非常。最后来到碧波阁,见已有好些人在。
    既然无可避,我也慢慢走向他们,微笑道,“各位兄台,在下谢凌熙有礼了。”
    坐于亭台中央的几人转过头也笑着回应,“谢兄哪里话,俱是屋檐下,何必见外。”
    “就是就是,凌熙兄难得出来,昨日我们兄弟也于此处观景作乐,却独少凌熙兄。”
    “妙极妙极,凌熙兄请。”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煞是热闹,我与他们寒暄几句选择了一处视角不错的地方坐了下来。
    刚才和我说话的便是王谦梁、莫腾伯、宁翔等人,具是来自京畿,几人从小玩到大,感情甚好。
    男妃毕竟与女妃不同,纵使宫中规矩甚多,也不会一直待在闺房,总还是忍不住向往自由。若遇到志气相投的便很快熟络,说笑一片,岂会将这小小四方天地放入眼中?
    只是如今身为选侍是这番,此后各人身份参差,是否还能有今日这般随意无所拘束,便是两说了。
    然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只想在这宫中默默度日,与世无争便好。
    凉亭外还有几个人,一个在舞剑,身旁还有个相合之人。再不远是一抚琴的,湖边还有几个。望着那些身影,当真是姿色万千。有活泼灵动的,也有沉稳内向的,有艳丽妖冶的,也有清淡素雅的,还有威武轩昂的……姿态各异,但俱是世家子弟,风采出众。
    在凉亭中稍坐一会儿我便决定回去。我不喜人多,平时也甚少走动,在宫中更是时刻提醒自己低调行事,切莫卷进是非,还是早些歇息为好。
    慢慢沿湖走,只见一人正专心下棋,手执白子久久未落。我离的不远,可以看清整个棋局。
    我不爱吃喝,不喜打扮,自认无欲无求,却独对下棋与书籍兴味甚浓,如今见有人独弈,忍不住来了兴致,内心大赞,果真精妙!
    黑子气势磅礴已兵临城下,将白子团团围住,只差一步即可直捣黄龙,而白子无论走哪一步都是折损之命。再看整个棋局也是错综复杂,不怪乎无对弈之人,如此对手可遇而不可求。
    见此精妙棋局便忍不住走上前缓缓落坐,“兄台,可否容我落子?”
    对面之人正专心思索,并未看我,只是点点头。
    我将白子下于一处,等他应对。
    他看着我下的位置,摇摇头似不赞同。我内心暗喜,等他继续下。
    果然,我下的那个白子包括周围的几个守护的子均被吃掉。但是如此,另外一颗至关重要,本已是束缚不得动的白子终于活了,迅速突出重围,成了支新生力量。
    他颇为惊讶的看着逆转的棋盘,投来赞同的眼神。
    印入我眼帘的是一双如墨的深眸,那是怎样一番惊艳的风采?清秀的五官漾着浅淡的笑意,似是道温和的阳光照进心中,让人忍不住回应。
    他看向我的眼中一抹疑惑划过。约莫是在猜测我这副模样竟也能复试通过而不可思议吧。
    又下了一会,依然难分胜负。直到快到午时,他才舒展双眉,笑着看向我,“在下崔明朗。”
    崔明朗?这名字父亲提过多次,经常拿他与我们作比,以此勉励。
    我挑眉,已不自觉脱口而出,“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莫不精通,六岁能诗,八岁成文,十岁太子伴读,十六岁金科状元……”
    犹未说完,传来对面之人的低笑声,“虚名尔,惭愧、惭愧。”
    我亦一笑,“虚名也好,真才也罢,今日一见,在下折服。”
    崔明朗确实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曾有心与他结交,可惜命运蹉跎,。如今却是在这后宫中一起成为了男妃。
    当真有趣。
    他收住笑,站起身,“既如此,兄台可否告知名讳?”
    才猛然想起自己失了礼数,“在下谢凌熙。”
    “凌云当空,熙熙阳春,兄台好名字。”再看向我时眼中一抹惊艳划过,“在下听闻中书舍人谢康长子谢凌皓才情俱佳,次子谢凌弘风流倜傥。不曾想第三子还有如此精深棋艺,令人佩服。”
    我惊讶的看向他,内心震撼于他对我们谢家的了解,连忙道,“在下只是棋痴一名,明朗兄谬赞了。”
    他唇角微扬,走进几步在我耳边道,“改日再找你切磋,如何?”
    我心下一喜,为自己这么快便找到一个对弈之人而欣喜,兼之崔明朗风采出众,崔家又是有名世家,我与崔明朗交好实在有百利而无一弊,忙点头道:“明朗兄切莫食言才好。”
    不过见他对着我的脸看了有一会儿,眼中有一丝疑虑,我内心还是有些紧张不安,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回去后,我又微微改了妆后的容貌,力求自然。今日崔明朗或许看出了一些,以后与人交谈还是要小心为上,尽少抬头才是。
    
    第6章 (五)
    
    此次选秀之人均如此出众,确实超出我想象,能看到京中小有名气的崔明朗,我亦无所遗憾。
    我虽不喜与人结交,但对于崔明朗仍忍不住存了些许亲近之意。幸而他亦是一个温柔至极又博学之至之人,与他攀谈也令我枯燥的宫中生活增色不少。
    “来来来,今天我们难得相聚于此,今日定要不醉不归!”面前站起一个穿着浅绿宫袍的人,叫房胜泽。
    房家乃金陵四大家之首,父亲乃尚书令,深受皇恩,是此次选秀之人中最受瞩目的一个,亦是许多人攀附的对象。
    我没有如其他人一般太过逢迎,但亦不敢冷落,此人日后必定会深受皇恩,不可得罪。
    重新把视线移回餐桌上,各色珍果佳肴看得人眼花。平时我们自不会吃得这么丰盛,但今日不同,加之所有选侍聚集于此,因此御膳房比平时更加尽心,毕竟说不定明天哪个选侍就一朝受宠,成为从此需仰仗之人。
    无论在哪里都不会有在皇宫里更能体会到世态炎凉和人情冷暖。
    大夏国不仅善于歌舞,其饮食等也是闻名于世。或许是地处中原最南,风景如画,和北梁与西秦比,政局稳定,人们生活安逸。
    只一会儿,金齑玉脍、白沙龙、剔缕鸡、热洛河、石首含肚、乌雌鸡汤等已先后摆上了桌。桌上的菜汇集南北,风味不一,偏又式样别致,让人不忍破坏。
    大家一边畅聊一边喝酒吃菜,一时欢乐无限。
    我只就近夹了几道菜放入碗中,一如既往的沉默不语。
    席间吵闹,尤其是司马青岩的“太和饼呢,我的太和饼在哪里?”让人忍俊不禁。司马青岩是所有人中最小的一个,今年十四,依然是一副小孩心性,但皓齿明眸,生的很是俊俏,加之他时常如孩童般与人撒娇,令人难以拒绝。
    “司马青岩,尝尝这个如何?里面的材料和太和饼中的相差无几。”酒过半巡,坐在司马青岩对面的樊建斌夹起一个盘中精致的美食放入司马青岩的碗中。司马青岩快速的夹起放入口中,使劲的嚼了嚼皱着眉不说话。然后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眼中流露一丝惊喜,然后又夹了一块放入口中,笑眯眯的说道,“没想到还不错嘛。”
    “那是自然。”樊建斌哈哈笑,“我看你喜欢这太和饼想必也是喜欢它的山药的香甜。偏我们这一桌多是炙烤类的食物,所以才不能让你开胃。”
    “对对,正是正是。”司马青岩不住点头。
    樊建斌的父亲是大将军,手握兵权,为圣上打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一看他的体型,高大魁梧,定是习武之人。但眼神间有一丝凌厉和阴鸷,让人不敢接近。许是都来自地方,樊建斌与司马青岩格外投缘。
    不知谁忽然说了一句,“不久便要面圣了,不知诸位有何准备……”我抬头一看,说话的是一直默不作声的林景善。肤色白皙,有一点江南人的腼腆和娇柔。
    林家乃小户,林景善虽是嫡出,却不如房家一个庶出,在一众男妃中便显得没有优势。
    看着他眼中的期待和羞怯,我可以想到他的心思。
    只是,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在林家都得不到的宠爱,这汲汲后宫便能得到么?
    “有什么可准备的?”樊建斌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都是男子,难道还要作女儿之态搔首弄姿一番么?”
    此言虽并无恶意,却不免直白了些。
    林景善红了脸,不敢再做声。
    正在气氛有些微妙之时,崔明朗却忽然笑了一下,平静道,“既入宫为妃,便不再是家里了,诸位还是要谨言慎行为好。”
    崔明朗轻慢的语气,眼睛却是看着樊建斌。
    樊建斌不在意地继续喝着酒,连眼睛都未抬。以他的性格,想来是极轻视男妃的身份的,如此委曲求全,想来以后不会平静,还是要离他远些好。
    崔明朗话音一落,还是得到不少赞同之声,可见其在男妃中已有一定威望。
    过了一会儿,便有人道,“说起当今圣上,真可谓文武双全,这大半个天下都是陛下打下来的。”
    “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有人嗤笑一句,倏尔又眨眨眼,“我们想听些秘闻轶事……”
    此话题一起,席间沉闷的气氛消散不少,看来无论男女皆有好奇之心。
    于是便有人清了清嗓音,“听说过十八里亭么?”
    “十八里亭怎么了?”有人疑惑地问。
    “一看便知道你是来自地方的,在京畿这十八里亭可算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另外一个会心一笑。
    问的人颇感兴趣,“哦,说来听听。”
    “据说皇上还是秦王殿下时北击大梁,得胜回朝,在入城前的十八里亭遇到一个追求者,此人弹得一手好琴,只可惜丑如谢无欢。”
    谢无欢是天下至丑,面目惊悚,身形鬼魅。金陵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百姓凡遇不听话的孩子,都会用谢无欢去吓唬她:“再哭便让谢无欢抓了你吃掉。”以至于明明一个人,愣是成了一个妖。
    “哦,如此倒是可惜了,想必没能令秦王殿下驻足吧……”有人感叹道。
    其他人也均是笑了笑,答案自明。
    因为这个有趣的故事,十八里亭四个字便成了不自量力的代名词。若有人说:“你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简直就是十八里亭”,那便是很含蓄地告诉你,你真是不自量力。
    我微微一笑,便听到另一边房胜泽的声音,“皇上出身尊贵,又见多识广,一般美人尚且不会入眼,何况是天下至丑。”
    其他人认同地点点头,然后有人道,“此次选秀美人众多,想必总有几个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此话一出,众人神情微妙,有苦恼的,也有平静的。前者如樊建斌,后者如崔明朗。
    还有的则是喜悦的,只见房胜泽手中描金折扇一挥,笑的气定神闲,“这是自然。”
    司马青岩随即拍手附和,笑道:“房哥哥若有朝一日得了恩宠,可要照顾青岩哦!”
    “好说好说。”众人一笑,因房胜泽的自信从容和家世地位而热络不少。
    能受宠之人显而易见,男子之间虽没那么多勾心斗角,但是攀比笼络还是有的,经此一聚,已三两成群,未来格局隐隐欲现。
    我浅抿一口酒,在这谈笑风中保持着平凡而沉默的自己。
    
    第7章 (六)
    
    第二日,我早早的便被教引小太监吵醒,“哎呀,我的天哪!选侍您怎么还睡着呢!其他选侍都排着队等张大人作画呢!”
    我睁开朦胧的眼,感觉太阳穴还在突突的跳,“劳烦公公提醒,在下这就起来。”
    是了,面圣之前一般都会命画师作画先令皇上过目,若有中意的皇上便会在面圣时留心些,否则这么多选秀之人一一看过去只怕会挑花了眼。
    因此今日作画便十分重要,怪不得这么多人早早的就去了。
    我不欲被圣上选中,自然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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