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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重生之太子刘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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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夫担忧小皇子是和皇帝不熟,不愿被他抱着,便想将他接过来哄。岂料刘据的小手紧紧箍着皇帝的脖子,压根儿不肯撒手,还连声叫着:“阿翁,不要不要……”
  皇帝原本就不信邪,他不承认自己会有搞不定儿子的可能,此时见儿子对他如此依赖,更不愿把他交给皇后了:“据儿,阿翁在呢,据儿不要怕哦……”
  卫子夫目瞪口呆,她忽然发现,自己对皇帝的了解,也许并没有她以为的那样深。在皇帝的心目中,嫡长子的分量是相当重的。
  “阿翁,不要不要据儿……”刘据这回是真的哭累了,他用小胖脸贴了贴皇帝的脸颊,就在他怀里打了个呵欠,随即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
  小皇子睡着了,皇帝的脸色并未好转,反而变得阴沉了些,他压低声音问道:“皇后,可有人在据儿耳边说过什么不该说的?”
  卫子夫咬了咬唇,心里虽有同样的疑惑,却是轻轻摇了摇头,儿子身边的宫人保姆都是她亲手挑选的,不可能存有外心,只是据儿今夜的表现,确是有些古怪。
  皇帝没有再问,重新把视线投回儿子身上。小皇子睡得很熟,可他即使在睡梦中,小眉头也不时皱一下,让人不禁猜测,这么小的孩子,他的烦恼会是什么。
  卫子夫见儿子已经睡得安稳了,伸出手轻声道:“陛下,还是让臣妾来抱着孩子吧?”
  皇帝转头看她一眼,却没把儿子递过去:“不用,朕抱着就好,免得又把据儿弄醒了。”儿子如此黏他,皇帝心里也是颇自得的。
  卫子夫微微一笑,不再言语,再没什么比皇帝父子亲睦更能令她安心的了。

    第003章 梦中执念

  前半夜哭闹了好半晌,刘据后半夜睡得格外香甜,舒舒服服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
  他醒来的时候,皇帝已经上朝去了,皇后则是处理宫务,两人都不在寝殿内。刘据首先看到的是他的三位姐姐,卫长公主刘妍,阳石公主刘姝和诸邑公主刘妆。
  三位公主显然已经等候许久,见到弟弟醒了,她们中间性情最活泼的刘妆打趣道:“据儿小懒虫,你可真够懒的,太阳都要晒屁股了……”
  刘据抬手揉揉眼睛,神色茫然地看着眼前年幼稚嫩的姐姐们。
  昨日夜里,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噩梦。梦里,父亲不要他了,也不要母亲和姐姐们了,表兄和舅舅不知去了哪里,最后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
  那个梦很长,长得刘据醒来时已经忘了梦中的大部分内容,只有那种浓烈地无法抹去的悲伤和某些强烈到刻骨铭心的执念留了下来,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里。
  “阿妆姐姐,我不是小懒虫。”刘据眨了眨眼,似是清醒过来,他看了诸邑公主一眼,朝她爬了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卫皇后的四个儿女,年龄差非常有趣,卫长公主年长阳石公主三岁,阳石公主和诸邑公主,诸邑公主和刘据,同样也是相差三岁。
  论及对弟弟的疼爱程度,三位公主不分伯仲,可要说和刘据玩得最好的,定是诸邑公主无疑。只是以往姐弟两个再要好,也没像今天这样,还没着衣梳洗,就滚到了一起。
  刘妆反握住刘据的手,笑问道:“据儿今天怎么了?这么黏着三姐……”
  刘据抿嘴笑笑,也不说话,而是伸出另一只手,把阳石公主也给拉住了。
  卫长公主不明白弟弟为何如此,尝试着猜测道:“据儿是昨晚被吓到了么?今天才拉着姐姐不放……”昨夜风大雨急,电闪雷鸣,不说年纪最小的刘据,就是刘姝和刘妆两个在被雷声惊醒后,也是吓得去了她的房间,姐妹三个同榻而眠,安睡到了天明。
  刘据仍是笑笑,什么也不说,姐姐们都还在身边,真好。
  过得片刻,他放开拉着阳石公主和诸邑公主的手,爬到卫长公主身边,趴在她腿上问道:“阿妍姐姐,去病哥哥什么时候来陪我玩?”
  卫长公主莞尔一笑,把弟弟抱到怀里柔声道:“据儿想去病哥哥了啊,他跟在阿翁身边做侍中,要阿翁放他假才能来陪你玩。”
  “哦。”刘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去问阿翁好了。”
  一直沉默不言的阳石公主闻言秀眉一挑,她家弟弟的性子一向恬淡,虽然爱黏着舅舅和表兄,也只是在他们来椒房殿的时候会缠上去让他们抱,平时却不会刻意找人,更别说去找皇帝要人。
  诸邑公主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不像两位姐姐那般性格沉静,直接就问道:“据儿,你这么急着要找去病哥哥,是有什么事吗?”
  刘据颔首,认真道:“舅舅给我削了把木剑,去病哥哥答应要教我练习的。”此言一出,公主们神色俱变,她们面面相觑,却都不知该说什么。
  舅舅的确给弟弟削过一把木剑,可那都是昨年的事了,当时就说过要教他,后来表兄霍去病也说过类似的话,可惜刘据对舞刀弄剑毫无兴趣,这件事也就搁在那里了。
  今日可倒好,谁都没有提起,他自己说要习剑了。虽说刘据是皇子,身边侍卫如云,用不着一定要有多高的身手,可他能有这样的举动,看在父亲眼里定会是很欣慰的。
  只是先前那样长的时间,他对此事都是全无兴致,如今突然改了性子,难怪公主们深感惊诧。
  卫长公主想了想,抚着弟弟的发顶问道:“据儿为何突然想要练剑了?”
  刘据愣住了,迟疑片刻方道:“我就是要学。”语气十分坚决。
  其实,他也说不出自己为何非要习剑的理由,只是在那个悲伤的梦里,他是这样想的。
  小孩儿的脸,六月的天,善变是很正常的,再乖巧的也不例外。再说习剑也不是坏事,既能强身健体,又能讨得父亲欢心,公主们干脆就不多问了,免得说错哪句话,小家伙又改变主意了。
  中午时分,皇帝又来了椒房殿,很明显他不是来看皇后的。
  自从三年前皇子出生,皇帝对卫子夫就冷淡了许多,册后之后,更是鲜少临幸椒房殿。但是,他到椒房殿的次数并不少,即使政务繁忙,也会让人把皇子带去宣室,哄着玩一会儿。
  多数时候,负责在这个时候照看皇子的人就是霍去病。霍去病生性沉默,对爱好哭闹的幼儿一向缺乏兴致,无论是三位公主表妹,还是母亲家的同母弟妹,又或是舅舅家的表弟表妹,他都极少表现出身为兄长该有的耐心,唯一的例外就是刘据。对此,阳石公主和诸邑公主曾在背后讨论过,她们得出的一致结论是,据儿性子静,不会吵着去病哥哥,所以他才不会烦他。
  皇帝是来看儿子的,今日处理政务的时候,小皇子昨夜抱着他哭得喘不过气的模样一直在他脑子里浮现。他有派人查过,刘据身边近日可有异常发生,答案却是没有。
  于是,皇帝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刘据是宫里唯一的皇子,不仅他爱若珍宝,皇后更是看得跟眼珠子一样,三位公主对弟弟亦是疼爱有加,谁能让他委屈成那个样子。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长乐未央!”卫长公主带着妹妹们迎驾,礼仪无可挑剔。
  刘据却是喊了一声“阿翁”就开心地扑进了皇帝的怀抱,撒娇道:“阿翁,你能把去病哥哥借给我一段时间吗?我很快就会还你的。”
  皇帝顿时乐了,扑哧笑道:“据儿想要借你‘去病哥哥’有何用?说不出个正经的理由朕可不借。”
  去岁,霍去病被他扔进了羽林营,训练那些孤儿,可没空像以前那样,成天待在椒房殿陪着刘据玩。对于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得意门生,皇帝可是寄予了极高的期望的。
  刘据闻言愣了愣,还抿着唇想了想,半晌方道:“我想跟着去病哥哥习剑,他说过要教我的。”
  皇帝对儿子提出的要求不置可否,反而问道:“据儿为何突然想要练剑了?”他的这个问题,和卫长公主先前问的一模一样。
  刘据这回没有再迟疑,不假思索道:“因为我想学了。”
  “哦。”皇帝意味深长地应了声,正色道:“既是据儿想学,你的要求,朕准了,把你的‘去病哥哥’借给你,可你要是半途而废……”
  没等皇帝把话说完,刘据抢先道:“儿臣不会半途而废的。”那个噩梦太让他感到害怕了,哪怕看不懂,也记不清内容,可梦里后悔的事情,他不能让自己再后悔一遍了。
  皇帝微微笑了,儿子是否习剑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可他若能有恒心有毅力地做好自己想做的事,他对这种态度却是极满意的,这才像是他刘彻的儿子。
  晚些时候,霍去病来了椒房殿,他给皇后见了礼就带着刘据去了后面的花园。不是霍去病不待见公主表妹们,而是他和她们之间,素来没有共同话题,见面也是相对无言。
  当然,由于十二岁的年龄差距,他和刘据也没多少可说的,不过两个不爱说话的人凑到一起,却有他们自己的相处之道,向来都很和谐。
  霍去病做事一向直接,说了要教刘据习剑上手就开始教基本动作,根本不问他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只不过,他本人于武艺一道堪称天才,教人的时候难免以己度人,以至于他简洁明了的讲述,刘据基本听不懂,他觉得不算太难的动作,刘据完全做不到。
  阳石公主和诸邑公主在花园旁边偷看弟弟练剑,她们看到刘据手忙脚乱的动作,心里都有些担心,总觉得表兄兴许就会不耐烦了。
  岂料霍去病并未如此,他大致了解刘据的功底后,把基本动作又给他分解了遍,然后规定了练习的次数和完成的规定时间,就拍拍手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休息去了。


    第004章 英雄归来

  转眼间,刘据跟随霍去病习剑已有一月有余,进益如何两位公主不通剑术看不出来,但看他们教的人心平气和,学的人持之有恒,想来应该算是不差的。
  霍去病并非每日都来椒房殿,对于一心想要跟舅舅上阵杀匈奴的他来说,训练好皇帝交给他的羽林孤儿,早日获得上阵杀敌的资格许可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
  刘据年方三岁,习剑不过是学点基本招式,宫里的侍卫谁都能教得下他。只是他个性腼腆,不爱跟外人打交道,而比起卫青,霍去病显然是更有空的那个,皇帝才把他暂时借给了儿子。
  霍去病每次到椒房殿,都会先检查刘据的练习进度,再给他布置未来几日的任务。在霍去病看来,他的这位小表弟在学武一道的天分只能算是平常,唯有刻苦而已。
  不过他也清楚,以刘据的身份而言,日后是用不着亲自上战场的,因而对他的要求不会太过苛刻,量力而行就好,倒是皇帝和舅舅先后看了刘据的表现,皆是点头称赞。
  霍去病看得出来,刘据不像自己,对弓马骑射是天生的热爱,可不管他有没有进宫,他对他布置的任务从来不会懈怠,在没人强行要求的情况下,这是绝大多数三岁孩子都做不到的。
  这日,霍去病难得沐休,大清早就来了椒房殿,手把手地握着刘据的手给他纠正动作。
  午时将至,阳石公主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全无往日的端庄仪态,她边喘气边道:“去病哥哥,据儿,你们听说了吗?张骞回来了,张骞回来了!”
  霍去病猛然怔住,素来处变不惊的脸上呈现出些许刘据看不懂的复杂表情,他顿了顿,随即问道:“他在哪里?陛下要接见他吗?”
  阳石公主兴奋地直点头:“父皇已经下旨,要在承明殿接见张骞,命二千石以上朝官通通到场。”他们谁都没有见过张骞,可这丝毫不妨碍他们对他的敬佩。
  刘据的神色有些茫然,张骞是谁,他似乎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并且知道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半晌,他仰起头,定定地看着霍去病:“去病哥哥,我们去承明殿吧?”
  霍去病正有此意,当即点头应下,又问阳石公主:“阿姝,你要去吗?”
  阳石公主微有犹豫,随即摇头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霍去病再不多言,抱上刘据就往承明殿而去,这样的场合,他可不愿缺席。
  途中,刘据小声问道:“去病哥哥,你见过张骞吗?”
  霍去病摇头,张骞持节出使那年,他比现在的刘据还要小,怎么可能见过他。只是过去这些年,他听皇帝念叨张骞的次数不算少,对他的事迹也知之甚深。
  刘据抿了抿唇,不再多问,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张骞。
  霍去病带着刘据赶到承明殿的时候,文武百官早已就位,皇帝亦已入座,他们屏住呼吸,悄悄站到大殿边上,并未惊动他人。
  此时,张骞尚未进殿,皇帝心有灵犀地往右一转头,正好对上刘据清澈的眼神。皇帝招了招手,示意霍去病带着刘据到他身边,但是不许出声。
  刘据抬手捂着嘴,用力地点着头,表示自己一定会听话。
  礼乐大响,编钟齐鸣,刘据瞪大了眼睛,朝着承明殿的门口看去。
  须臾,一个衣衫褴褛的瘦削身影出现在了那里,他的衣服破旧地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和样式,他的右手持着十三年前出发时带着的汉节,那节也只剩下了一根木棍和一根麻绳。
  偌大的承明殿鸦雀无声,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都集中到了那个人的身上。
  他步履蹒跚地跨过殿门,一步一步朝着皇帝走来,步伐虽慢,却很坚定。
  安静的大殿内渐渐有了微弱的抽泣声,而且越来越明显,许多人开始抬起衣袖,擦拭眼角怎么擦也擦不干的泪水,他们中的某些人,是见过十三年前张骞出发时的情形的,感悟因此更深。
  张骞一步一步走到了承明殿的中央,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根使节捧在手上,跪倒呈前,神色无比虔诚:“臣张骞奉旨出使大月氏归朝,奉节于陛下,乃全使命。”
  刘据早已泪流满面,张骞出使大月氏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却被匈奴人扣了十多年,最初出发的百人使团,仅仅只有两人归汉,不能不令人肃然起敬。
  感觉到肩膀上略微增加的重量,刘据好奇地回过头,却见霍去病一手放在自己肩上,一脸很紧绷的表情,严肃到了极致。
  刘据把头转回来,就在扭头的瞬间,他看到了皇帝发红的眼尾和眼中的泪水。刘据从未见过这样的皇帝,不禁呆住了,喃喃地叫了声“阿翁”。
  皇帝没有听到儿子压低的声音,因为他已经起身离开御座,朝着张骞走去。
  “陛下!陛下!”十三年的漫漫旅程,他终于回到故国,并且不辱使命,张骞跪倒在皇帝脚下,失声痛哭。
  “建元三年、四年、五年……元光一年、二年、三年……整整十三年……”皇帝伸手扶起张骞,迭声道:“张骞,你跑到哪儿去了?怎么一点音讯都不给朕?朕整整想了你十三年。”
  “陛下,臣虽远在天边,但心思无一日不在陛下身边。”张骞泣不成声,满朝文武更是无一不抬手拭泪。
  就在此时,一个衣着破烂的小男孩赤着脚跑进了承明殿,他的眼神充满疑惑,但却没有畏惧。皇帝朝他招了招手,把小男孩叫到身边,并把他抱了起来。
  看到父亲抱着那个孩子朝着殿门走去,刘据挣开霍去病牵着他的手,蹬蹬蹬跟了上去。
  翻过承明殿高大的门槛,他听到父亲说了句:“英雄!你是我大汉朝的英雄!”刘据记住了这句话。
  皇帝嘉勉了张骞和一直跟随他的堂邑氏奴甘父,拜张骞为太中大夫,甘父为奉使君。
  后来,刘据问过皇帝,张骞出使的西域是在哪里。皇帝见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干脆带着儿子到了宣室,指着巨大的舆图和沙盘给他解释,哪里是西域,哪里是大月氏,哪里又是匈奴。
  刘据皱着小眉头,听得半懂不懂,然后困惑地问道:“阿翁,龙城又在哪里?”他听过这个名字,知道舅舅在那里打过胜仗。
  皇帝抬手一指舆图上的某个点,笑道:“龙城是匈奴人的圣地!就像咱们的太庙一样!”
  刘据惊讶地张开了嘴,半晌方道:“龙城好远哦!舅舅好厉害!”
  “对,你舅舅最厉害。”皇帝抱起儿子,笑呵呵地接过了他的后半句话。
  刘据不解其意,只道父皇是在夸奖舅舅,笑得眉眼弯弯,好不得意。
  过了会儿,他又问道:“阿翁,你以后还会派舅舅出去打战吗?”以刘据目前的年龄,对战争毫无概念,他只知道自己有个会打仗的舅舅,还有个很想上战场立功的去病哥哥。
  “自然会的。”去岁,王太后崩,因丧中不宜用兵,皇帝咬牙忍着匈奴人的一再犯边,就是等着孝期一过,全面发起反击。
  “哦。”这其实不是刘据的关注重点,他接着问道:“阿翁会让去病哥哥跟着舅舅去吗?”
  皇帝愣了愣,以霍去病那小子少言不泄的性子,他会跟据儿说这些?他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反而问道:“据儿,你怎么知道你去病哥哥很想去战场,是他跟你说的?”
  刘据摇了摇头,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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