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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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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思转过头看了看,小二的神情是真的紧张,这酒若真叫孔玉喝了,多半会出事。
  周围的人却都是幸灾乐祸,有觉得不妥的,也不敢多管闲事。
  期思看见孔玉孤立无援的身影,心里堵得慌。
  眼看孔玉伸手捧起一坛酒,期思没忍住,还是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四坛有点多,我帮他喝罢。”


第13章 暗巷
  期思心想自己有习武的底子,好歹不会有大问题,却忘了自己从没喝过酒。
  一伙人本来很不满有人搅局,却看见期思一身粗布白衣,年纪不大,却隽秀挺拔,带着股说不上的劲儿,便顺水推舟起哄道:“可以啊,你替他全喝掉?”
  孔玉有些疑惑地看着期思,觉得这小少年涉世未深,一时意气,不想让他搅进来,道:“小兄弟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的事,不必拖累别人……”
  孔玉还没说完,期思早已打定了主意,也不废话,道了句”一言为定”,一步上来开了酒坛封口,就着酒坛仰头就灌。
  李宣融看着期思,冷不防一下子愣住,脸色很不好看。
  百绿香酒性烈,但味道极醇,喝下去没什么感觉,后劲儿是极大的,这也是它有名的原因。
  眼看着这个小少年举起酒坛咕咚咕咚灌下了第一坛酒,仰着头露出漂亮的下颌弧度,
  坛中百绿香沿着下颌滴落,沾在白色布衣的衣襟。
  李宣融的狗腿子们还在呼喊着起哄,李宣融和孔玉却都面有郁色,反而一言不发。
  孔玉神情复杂,看着期思。
  期思会武功,孔玉生得文雅,上前想夺来,却根本碰不到期思手里的酒,期思打定主意完全不给他机会。
  店里小二饶是见多识广,也未见过这样的,这小孩儿比孔玉年纪还小,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拦,已经遣伙计去找老板打招呼,只好祈求别出什么事儿。
  期思说到做到,一坛喝罢,放下立刻又开一坛,接连喝完三坛酒,又把孔玉手里的酒抢来,终于都喝完了,只觉得脖子仰得有点酸,把酒坛子”砰”地一声放在桌子上,抬手擦去唇边的酒。
  他根本没细品这酒是什么味道,只觉得并不像以前别人描述的,没有什么入喉烈得灼烧之感,只想一气儿灌下去把那群少年打发走。
  期思一身白色布衣,年纪比这些少年小,却身姿挺拔,神情倔强,眼睛明亮,环视这些人一遍,满脸的冷漠。
  期思抬起手背抹去下颌边的酒,脸有些泛红,开口道:“说话算话?”
  李宣融看看期思,神色冷得很,沉声不悦道:“本世子自然说话算话”,又转头看着孔玉,“你大可放心了。”
  随即十分不爽地起身便离开,果真一刻也未纠缠。一群狐朋狗友也嘻嘻哈哈跟着离开,有的还对期思道:“小弟好本事,千杯不醉。”
  期思没理他们,转头看了看孔玉,似乎也没什么可说的,扭头坐回自己原来的桌边,菜已上来了,期思便尝了几口,却觉得喝酒喝得急,方才不觉得,此刻什么也吃不下。
  孔玉看这俊秀骄傲的小少年坐在那吃了两口放下筷子,神情茫然,猜到什么,他情绪复杂地看着期思,皱眉问他:“你没喝过酒?”
  期思转头看孔玉,他不知不觉间,酒劲儿已经上来,只觉自己举动反应有些迟缓,带着点儿飘飘的不受控制感,一时不知所措,这就是醉酒?现在该做什么?
  他点点头,却觉得一点头更加飘忽。
  孔玉赶紧扶起他,让他趴在酒楼大堂临街的窗户边,拍着后背揉期思胃,让他赶紧吐出来。
  期思趴在窗边,确实觉得胃里不适,吐出多半,似乎好了许多。
  孔玉扶他坐下,小二十分有眼色,端了茶水让期思漱口,又拿来干净巾帕让他擦擦。
  期思觉得好一些,漱了口,也没胃口吃饭,便趁着还算清醒,结了账,要打道回府。
  孔玉要跟着送他回去,期思摆摆手:“不必了,你不也是为了帮了别人吗?”
  孔玉拗不过期思,便问了期思住址,打算明日去谢他,目送他离开了。
  期思出了酒楼,天已经黑了,外面行人渐渐变少,只是车轿往来,临街商铺酒肆内倒是亮堂堂。
  他身上有些发热,情绪也有点亢奋,脑袋里晕乎乎,走路还算稳,不由觉得有点新奇,但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方向感很好,因为自小时常被重逸丢进芳华寺后山,再自己往外走,来来回回记路的本能已形成。
  期思顺着来时的路回家,走进大街旁侧的安静街巷。
  巷子很暗,虽有些醉意,但本能的敏锐直觉让他停下。
  身前身后从黑暗中围过来一群人,缓缓靠近他,将他围住,一言不发,却显然不怀好意。
  只一个打头的蛮横声音问道:“你在酒楼惹了谁,你知道吗?”
  期思因为醉意,有些烦躁,循着问话人的声音方向道:“爱谁谁!”
  那人没想到这小少年脾气挺大,不怒反笑:“小朋友挺横,李丞相家的世子爷你也惹,是不是活腻了?”
  期思不耐烦道:“不认识,我活没活腻你也管不着!”
  那人见期思软硬不吃,是要吃打,他抬手一招呼,巷子前后一群小厮向期思靠近。
  夜空中云层遮蔽,月色晦暗,巷子离街市很近,却隐蔽而安静。
  期思手中无剑,更无寸铁。
  醉意上了头,他一时也想不起跑掉,就等在那里。
  第一个人伸出手要从背后抓他的时候,期思迅速反手拧住那人手腕,臂上一旋,那人一下子不防,被期思拧得歪身子一倒。
  “哎哎——”那人未料期思身手,冷不防惨叫一声。
  期思从不打架斗狠,只是想击退他们,不想纠缠,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习武之人,他凡出手都留了七分。
  那人倒地,小厮们发现这小孩儿并不好对付,便纷纷围上来,想一齐制住期思。
  巷子狭窄,期思身前身后一时被堵得结结实实。
  出手来要抓他打他的,他便反手制住对方,出掌、旋身飞踢、出肘猛击,却皆避开要害,使对方倒地便止,力道更是控制着,内力只使出一二分来。
  人不断涌上来,却无一人能在期思出手之前制住他,倒下又补上,巷子里呼喝声不断,乱成一团。
  期思打起架来这么讲究,李宣融的小厮却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后面上来的人手里提着棍棒。
  “给我把他收拾服喽,公子到时候有赏!”打头那厮啐了一口,狠狠放话道。
  “是!”
  期思不明白他们这样有什么趣味,只是希望他们知难而退。
  一个人挥起棍子砸向期思,占着他喝醉的便宜,一棍击在他肩膀。
  痛意一下子唤起那日山道上黑衣人狠下杀手的记忆。
  巷子里的人不断冲上来。
  “给我上!”
  “狠狠打!”
  期思被醉意和疼痛彻底激怒了。
  “滚开!”他怒喝道。
  他反手便抓住那人手里的木棍,旋身抬腿猛地一踹,那人便飞出去。
  期思丢下木棒,在昏暗中准确冲向下一个人,不躲不避,迎着挥下的棍子,足尖一发力,错开棍棒,撞在那人肩膀,反臂一抓一拧,那人手里棍子落地,胳膊被期思瞬间卸了。
  当他愤怒地击倒第七个人时,不由自主动用了内力,也同时突然感到身上一沉。
  ——中了朱颜瘦的后遗症,在最不该发作的时候发作了,期思感到内力霎那间凭空消失,同时因为心绪暴怒,心脏的窒痛以这些天里的十倍百倍发作。
  “倒霉”,期思感觉到不对劲时,心里叹道。
  随后他脚下一踉跄,被一人手肘击倒在地。
  他狠狠摔在地上,周边的人反而顿了一下,一时没敢冲上去。
  催不出内力,他还能凭着肉身之躯硬抗,但是内力消失带来的还有痛苦的沉重感和心脏的窒痛,这在他心绪急怒的时刻更加严重,他感到身上被刺入尖锐的藤,痛得失控。
  期思挣扎着爬起来,丝毫没有退意,本能地拼命撞向那些人。
  但很快他就在窒痛之下难以反抗,靠着巷内的墙壁,睁大眼睛,眼看着一个人狠狠挥起棍棒,迎头朝他砸下来。
  时间一刹那放缓,瞳孔紧缩,期思躲无可躲,闭上眼睛。
  “就这样了吗?”他心里恍惚问道。
  夜空中的云散开,明亮的月光洒下,巷子里的呼喊叫骂声仿佛一下子消失。
  夜风带来城外林木的淡淡气息,一只夏夜的蝶无声扑扇翅膀,落在枝头花蕊间。
  而木棒没能砸落下来。
  一颗石子破空飞来,带着千钧之力,瞬间击飞木棍,打中旁边的人,将那人迎头砸得倒地。
  期思的感知因为醉意而恍惚变缓,他闭眼一会儿,感到没有被打,缓缓睁开眼。
  月色下,期思背靠巷子一侧的墙壁,一身白衣沾了血污,肩背单薄劲瘦,腰却倔强地挺直,他因为窒痛而肩背微弓起,仰头看着巷子上方。
  月光破云而出,照在他白皙漂亮的脸庞上。
  他微眯着眼睛仰面看去,遇上飞身跃下的萧执的目光。


第14章 自得
  萧执足尖点在墙沿上,如月夜下一只猎枭,跃下暗巷,目光与期思触碰一刹,随即转开。
  期思痛得难忍,看见萧执的一刹那,浑身绷住的劲一下子散去,只觉浑身发软,天旋地转。
  萧执一手执长剑,剑未出鞘,以剑身挥出一道锐利的弧,期思身周的人被一击尽数退出去数步。
  随即萧执另一手揽住期思腰畔将期思收进怀里,飞身跃上墙沿,如一只轻盈遒劲的兽,数步跃出街巷,跃落在一匹静静等待的骏马背上。
  萧执揽住期思轻轻让他靠在怀里坐稳,手里一掀缰绳,足下蹬住马镫夹紧马腹,催动骏马飞驰,在月色下飞速奔向期思的那间别院。
  萧执一路带着期思策马回了玉犀巷子的别院,期思胸口痛得脸色发白,身上一层细汗,靠着萧执昏昏沉沉。
  老管家自期思出门后,见他天黑了还不回来,一直等着,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变成这样,连忙带着萧执把期思送到房间里。
  期思心情平复一些后,心脉痛感也缓解些,身体渐渐恢复正常,但一时身上有些无力。
  萧执把他放在床榻上,探了心脉和内力,知道是无碍了,期思眼睛半睁不睁,晕乎乎的,看来是百绿香醉意未散。
  萧执早已闻到他身上酒味,坐在旁边蹙着眉问道:“喝酒了?为什么打架?”
  清澈的眼里有些不解和严肃,肃帝让他多照看期思,没想到离开几个时辰就出了事,一时觉得头疼,这晋国小皇子看起来并不像顽劣的孩子。
  期思想了想,说道:“有人欺负人,我一激动就……然后他们路上堵我……”
  萧执大概明白缘由,看着他苍白的脸,皱眉问道:“是什么人?”
  期思脑袋里晕晕的,想了半天,想起那狗腿子动手之前放的几句狠话,答道:“说是李丞相家的世子……”
  萧执:“……”
  萧执知道右丞相李岑家里的那个儿子,算是昌煜有名的二世祖,但一向没有干过这样恶劣的事,想了想说:“罢了,先不说这个,你身上伤了没?”
  期思在床上稍稍动了动胳膊腿,只觉得肩膀被打了那一下不大舒服,萧执检查了一下,没有伤筋骨,却也淤青大片,幸而不是之前被刺客伤过的那边肩膀,否则一再接连受伤,只怕落下毛病。
  萧执给他上着药,说道:“若是伤的左肩,你以后就得换只手练剑了。”
  期思乖乖趴在那,自是理亏,哼哼几下表示知错了。
  萧执给他收拾好,嘱咐道:“你身体自中毒后就留下些毛病,你也知道了,日后遇到麻烦,不可轻易再动武,否则吃亏很可能是你。”
  期思笑笑,费力扭过头看萧执,眼睛明亮:“今天是因为喝酒喝晕了,忘了跑……”
  萧执也觉得他好笑,无奈摇摇头:“小公子,好好养伤。”
  随后萧执离开了,期思趴在床上,老管家给他送了一碗醒酒汤,期思喝了便睡过去。
  次日清醒过来,因为孔玉及时让他催吐了喝下去的多数百绿香,期思倒是没有头疼,只觉得身上汗味酒味药味,十分嫌弃自己,爬起来跟小厮说要先沐浴。
  泡在浴桶里,期思仰头靠在木桶边缘,回想起昨天的事情,简直无语。
  才来几天,就跟丞相的儿子闹了事,不知道会如何,燕国皇帝会不会惩罚自己?那个李丞相会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正在胡思乱想,屋外传来了动静,不一会儿老管家在门外问道:“少爷,来了客人,说是来道谢的,姓孔。”
  期思想想,知道是孔玉无疑,回答道:“让他稍等。”
  随后穿上衣服擦擦头发,一身宽松布衣,跑到前厅去。
  孔玉带了礼品来谢期思,正在前厅跟老管家说话,看见期思过来,一身粗布白色单衣,袖口宽宽松松,头发还滴着水,随意束在肩后,身形单薄但十分有活力,面上是神采飞扬的笑容。
  孔玉起身关切道:“他们昨天找你麻烦了?伤了你没?”
  期思微微活动下右肩,还有些酸痛,笑笑道:“没什么,我也没吃亏,这不是好好的么。”
  孔玉皱眉道:“李宣融竟然让人对你动手。”
  期思听这话,觉得孔玉似乎跟李宣融很熟悉,问道:“他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呢?”
  孔玉沉默一会儿,答道:“我们起先关系还很好,后来他交了些新朋友就变了。前些天他们欺负姑娘,我把他拦住,他就翻脸了……”
  期思没想到他和李宣融从前还是朋友,有些惊讶,又想到以后见到虞珂,会不会也认不出来?
  孔玉叹息一声,诚恳地看着期思说:“昨天多谢你相助,给你惹了麻烦上身,看你小小年纪却仗义热情,日后如有能帮到的,必定竭力。”
  期思有些不好意思,忙摆摆手道:“别这么说。”
  孔玉得知期思才来燕国昌煜,以为他是随家人搬来的,与他讲了许多昌煜的趣事,期思觉得孔玉文雅有礼,待人接物十分熨贴,不由得感到亲近。
  聊了许久,孔玉看他面色还有些苍白,就让他好好休息,留了自家地址,改日与期思来往方便,随后告辞。
  燕国右相李岑府邸内。
  丞相之子李宣融在院子里站着,一身华服,脸上有些不耐烦,面前一个小厮一脸讨好谄媚的神情,得意洋洋地跟他说了昨天的事,旁边还有一个少年,正是昨日与李宣融一道的朋友之一,崔懿之。
  李宣融越听脸色越差,听到他们昨晚把期思堵在巷子里打了,脸上一下子阴沉下来。
  那小厮还没意识到李宣融不悦,一脸得意,讲得天花乱坠,说是把期思打得跪地求饶。
  小厮讲到一半正是起劲,仿佛马上就要凭这一桩功劳得到什么了不起的好处了,李宣融却冷着脸抬腿就是狠狠一脚,直接把小厮踹得在地上滚了几圈。
  小厮立刻跪在那求饶认错,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不敢再嚣张。
  崔懿之在一边不解道:“怎么了?帮你收拾那管闲事的傻子,怎么还不乐意了?”
  李宣融一脸冷漠,说道:“你懂个屁!谁让他们去的?我何时做过这种不入流的事?”
  崔懿之也不悦,抬高了声音:“你真是莫名其妙,为了个不相识的小鬼发怒?”
  李宣融怒道:“谁说我是为了他?”
  崔懿之一脸莫名其妙:“孔玉早就跟你闹翻了,你是跟他堵什么气?”
  李宣融一时被气得冒火,上前几步又在那跪在地上一脸惶恐的小厮肩膀狠狠一脚,踹得他翻滚出去,骂道:“让你杀人你他妈是不是也杀?丢丞相府的人!丢小爷的人!”
  崔懿之看他这样子,也气不起来了,说道:“别听他吹,那小孩儿会功夫,根本没吃亏,半道被人救走了,改天见着孔玉好好解释了就罢了。”
  李宣融算是消了些气儿,还是烦躁,怒道:“解释个屁!你们懂个屁!”
  崔懿之觉得李宣融真是发神经,哭笑不得道:“行行行,我不懂。”
  李宣融转头瞪了那小厮一眼,沉声道:“滚下去领板子,那小孩儿家里要是找来,头一个把你打死扔出去!还有谁动了手,一并去领罚!真他妈晦气!”
  “是、是……再不敢了!”小厮屁滚尿流地爬出去。
  李宣融转身进了屋子,走到一半回头跟崔懿之说:“今儿不出去了,你也回吧。”
  崔懿之知道他脾气,也不戳他火,告辞离开了。
  昌煜皇宫里,肃帝听了萧执的描述,萧执敛首道:“卑职失职,没看好他。”
  肃帝摆摆手,起身走到窗边,看着书房外面的园子,说:“不怪你,孤也没吩咐你贴身看着他,没想到这孩子是这个脾气,跟他爹娘倒是都不同。”
  萧执知道肃帝年少时与晋国皇帝曾是故友,但不知道他们这么相熟,也没接话。
  肃帝又问:“他身上中的毒,到底留下病根了,能治么?”
  “陛下,卑职无能为力,只能日后想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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