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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思-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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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思带他去西院,找了干净衣袍,府里的下人几乎都被弄晕过去,手下人说是晚饭被做了手脚,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虞珂没有受伤,期思着人将他护送回去,免得再有什么危险。先前自己让重逸来这里护着虞珂,看来考虑得并非多余,恐怕这回去北境,还得托重逸来陪着虞珂一阵子。
  期思静静候在厅内,萧执收拾妥当,墨发微湿,进来坐在他对面。期思给他斟了杯热茶:“你今天来得及时,不然淮王府怕是遭殃了。”
  萧执笑着摇摇头:“陛下不放心你,让我来走一趟,江丞相也挂念你。”
  期思心头有些酸涩,又很温暖,肃帝和江荀衍待他是真的好。
  “你来找我,陛下身边岂不是没人了?”期思有些担心。
  萧执闻言微笑:“我不在,神影卫留在陛下身边的皆是最可靠的人。”
  期思释然一笑,他防备惯了,总觉得这世上除了那么几个人,别无可全然托付的。
  “陛下果然神机妙算,派你来,你就真的赶上了这事情。”期思有些无奈地笑笑。
  萧执却正色道:“路上我已经处理了一批——这些的是大凉死士,独吉鹘补恐怕也快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补车,微||博,搜笔名~


第122章 禁足
  “独吉鹘补?”期思听到这名字,就精神一提,想起来元酀所说。
  看来大王子不仅仅疯狂地调集军队,也没忘记自己,百忙之中还要让独吉鹘补来一趟。
  期思一直没有对独吉鹘补下手,皆因这人是一切线索的串接点,必得留待最后时刻才能一举铲除。
  但这回刺杀绝非大凉大王子一人能做到的,他只是个异国皇族,这么多死士刺客潜入晋国皇城江梁,背后必然有高人接应,。
  “看来这地方,你的敌人比较多。”萧执道。
  期思苦笑:“可不是么,这些死士能悄无声息进城潜进淮王府,应当是嘉王的杰作了。”
  林玉下狱,军饷贪贿东窗事发,嘉王危在旦夕,于是联络了大凉那边,与大王子一拍即合,便接应刺客来夺期思的命,就算嘉王注定不能脱罪,也要有人陪葬。
  期思猜出事情经过,庆幸的是,嘉王将瞄头对准的是自己,而不是安王,至少自己有功夫傍身,若是安王遭遇这等突袭,恐怕凶多吉少。
  “肃帝近来如何?”期思询问道。
  萧执看了看桌上墨瓷瓶中的雪白芍药,答道:“陛下一切都很好,时常想念你,对这场战事倒是没什么担心的。”
  期思亦是十分想肃帝和江荀衍的,却一时回不去。
  “你来了可算帮了大忙。”期思感慨道,萧执掌管燕国神影卫,可谓能力卓绝,不论功夫还是带兵打仗,都能帮到他,肃帝考虑极为周全。
  萧执微笑道:“但凭你吩咐。”
  淮王府里一片狼藉,却不能全然收拾干净,府里人直接去镇抚司报了案,官差纷纷赶来,见到院内遍地尸体,各个倒吸一口寒气。
  “诸位大人,查吧。”
  期思换了干净的一身衣袍,站在院门口外,好整以暇地抬手一引。熹微晨光映得他仿佛是两个世界的人。
  官差这才回过神来,各司其职,翻检尸首,记录王府内情况。
  府里嘈杂乱成一片,一直持续着,期思没什么睡意,除却萧执的部分,一切都照实说了。尸首被镇抚司的人运走,王府的狼藉渐渐被收拾规整,各处血迹也一并被清理,总算渐渐恢复平静。
  天光亮时,淮王府出事的消息也传到了宫里,想必再过一两刻钟,整个江梁城就都传遍了。
  不出所料,鸿嘉帝召期思进宫去。
  “父皇。”期思神色有些憔悴,进了殿内,发觉人来得甚是齐,嘉王、安王和大臣们都在,虞珂也在。
  期思心道,这是朝会还是召见自己。
  鸿嘉帝皱着眉头:“可有伤着?”
  期思摇摇头,坚强又带点委屈,配合着演绎了一番父子情:“我倒是没事,早知道昨天直接往北境大营去了,凭空生出这些事情。”
  安王上前安抚地拍拍期思肩膀:“人没事就好,六弟这时候还不忘肩头大任,当真可贵。”
  嘉王一脸惊骇:“皇城中竟有这种大胆刺客潜伏,真是后怕。”
  期思看了看他,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好在淮王府的人有两下子,否则怕是要被屠尽了。”
  嘉王便不做声了。
  一名大臣义愤填膺道:“恶劣之极,骇人听闻,此案必须严查啊。”
  鸿嘉帝点点头:“镇抚司已经在查了,老六,你也不要太担心,人没事就好,男儿嘛,要经得住事。”
  期思一礼:“父皇说的是,来日北境开战,要比这严酷百倍,儿臣只当是提前历练了。”
  又有大臣破觉得蹊跷:“此事会是何人所为?淮王即将赴北境随军作战,会不会是大凉奸细?”
  期思瞥了一眼嘉王,对方似乎很有信心不会留下证据,神情安然。
  虞珂却突然上前,十分难过地说:“父皇,都是儿臣的错。”
  殿内一时哗然,这是什么情况?
  期思心中电光火石间,便明白虞珂要做什么,指尖不由紧握。
  鸿嘉帝对虞珂素来不同,听闻此言,不解道:“怎么讲?”
  虞珂万分无奈:“若非儿臣偏要去淮王府凑热闹,让六哥给我讲北境的逸闻,也不至于把刺客引到了淮王府,波及他人。”
  鸿嘉帝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什么意思,刺客是冲着你去的?”
  虞珂有些茫然地点点头:“正是,六哥当时为了给我挡箭,险些被中伤。儿臣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当时心里一片混乱,六哥便让我不要担心,此事由他一力担下……此时想来,若六哥伤了,岂不是耽误北境战情。”
  期思很默契地配合他,上前捏了捏虞珂胳膊:“别多想了,大家都没事就好。”
  鸿嘉帝蹙眉:“老六,这种事直说便罢,孤又不会怪罪于你们。”
  虽是斥责的语气,但其实毫无责备之意。
  嘉王脸色有些难看,只得低着头不语,未曾料想虞珂会半路杀出来,鸿嘉帝一向疼爱虞珂,刺客的目标一旦变成他,那么鸿嘉帝势必要彻查。
  镇抚司的人突然来报,鸿嘉帝命人召他进来。
  “陛下,刺客身上发现了……一些东西。”镇抚司的人单膝跪地,呈上一份书信,不敢多言。
  殿内一片安静,大家都等着看这最新的线索是怎么回事。
  鸿嘉帝接过来,展开信看了一遍,脸色变得比天还快,指着嘉王:“老五!你是不是疯了!”
  随即将砚台抄起来就砸了过去,墨砚连带墨汁溅了满堂,嘉王一脸错愕,被泼得狼狈不堪,先是茫然道:“父皇……怎么了?”
  鸿嘉帝将信揉成一团,骂道:“勾结刺客,夺你亲兄弟的命,你是不是疯了!老七素来与世无争,你要做什么?”
  嘉王立刻知道自己陷入大麻烦了,咬咬牙跪下:“父皇,冤枉!定是有人陷害,还需彻查啊!”
  殿内先是哗然一片,随后寂静得半点声音也无,臣子们都晕头转向,一个上午之内,发生的事情简直比这一整年都精彩。
  虞珂看着嘉王,语气艰涩:“五哥……这是真的吗?”
  嘉王百口莫辩,几乎要晕过去:“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鸿嘉帝看了看虞珂,牙关恨恨地一咬,挥手召人:“将嘉王带回王府禁足,没有孤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来往!”
  嘉王几乎懵了,意识到怎么回事,连呼自己无辜,可皇命一出,哪有立刻收回的道理,这期限未定的禁足是逃不掉了。
  这一天是春宴,嘉王出了事,但春宴不能取消,升平气象要做给天下人看。
  期思趁着这事,也不打算留下等什么春宴了,朝鸿嘉帝告辞:“凡事不宜再拖,儿臣还是尽快去北境罢。”
  鸿嘉帝也乏了,何况本来就是嘉王提议让期思留下参加春宴,这才有了当夜的刺杀。
  鸿嘉帝便点点头:“说得对,便去罢。”
  岱钦掀开帐门进去,看见元酀独自站在沙盘前沉思。
  “朝中需要你周旋,这回大王子集结的兵力比四年前只多不少,弘吉剌部不能袖手旁观了。”岱钦叹道。
  元酀将推演了许多次的结果给岱钦看了:“弘吉剌部须得随王军一道去战场,待我稳住朝中局面,带谕令前去,前后夹击,方能拦住大王子。”
  岱钦挑眉看他:“怎么?”
  元酀笑笑:“你得替我带弘吉剌部大军先行,去帮他。”
  岱钦知道元酀说的是期思,微笑道:“弘吉剌九万大军,就这么交给我?”
  元酀随手撤掉沙盘上插着的旗子:“岱钦,我虽从未问过你身份,但我父亲信任你,他信任你,我也就信任你。”
  岱钦大笑:“放心吧。”
  期思这一趟只有数人随行,萧执也在其中,自从四年前瑞楚出事,边军将领调动很大,将帅之才并不够用,主要问题还是在于不够齐心,萧执比起多数军中临时调集来的将领,反而要可信得多。
  “届时你以淮王府参事的身份出现即可。”期思同萧执说。
  萧执也不多问,淡淡点点头,一切信由他安排便是,毫无异议。
  陆应秋依旧等候在大营外,看见萧执的时候目光略停留了一下,两人互相微微一点头,期思倒是有些惊讶陆应秋直接认出了萧执,但碍于人多口杂,没说什么。
  帐内,陆应秋遣散诸人,期思与萧执坐下。
  “陆应秋,你认得萧执?”期思问道。
  陆应秋点点头:“上一次看见沉水剑已是许多年前了,萧家人的风范素来好认。”他瞧着萧执的目光不无赞赏,但也不欲深言。
  狄宥良也来了,朝期思一礼,看看萧执,显然也是明白的,没说什么。
  四人彼此交换了朝中和北境近来的情况,期思眉头不展:“自前朝东洲国破,四海之内,这样的战事,是第一次。”
  陆应秋叹道:“此战不能久拖。”
  暮色如血,远山在晚霞下氤氲红光,旷野寂寥,广阔无人,期思在北境大营外骑着马独自随意逛着,这里是狂风骤雨前最后的宁静。
  他下了马,漫不经心在原野上漫步,身后马蹄声靠近,期思回头看,竟是岱钦。
  期思有些惊讶,但岱钦迅速靠近,随后踏蹬跃离马背,抽出背后重剑,挥剑直来:“接招!”


第123章 杯酒
  期思反手抽出破离剑,剑光如水,两人在烈烈夕阳的旷野中对招。
  岱钦的重剑宽大,剑身漆黑,一般人根本挥不起来,岱钦却轻松提在手里,他身形高大,招式一开一合间气吞河山,犹有龙吟虎啸之势。
  期思身形修颀,招式轻盈灵活,破离剑流光映着晚霞,宛若春日江南落花纷繁万千,却内里蕴着无尽力量,二人兵刀相触又分开,身形互错,来来回回,眨眼间便是数招。
  “接住!”岱钦大笑,一剑横劈而来,期思飞身跃起,仰身一旋避开剑锋,顺势在剑尖一点,破离剑铮然与岱钦的重剑相错。
  “好!”岱钦收了重剑。
  期思稳稳落地,大笑道:“是大哥让着我。”
  岱钦笑笑,随手比划道:“你那招‘芳华’用得不错,只是斜挑时,须运八分力,只五分是不够的。”
  期思闻言思索片刻,茅塞顿开:“大哥点拨得是,师父从前也说过,可忙起来便忘在脑后,练剑时总觉得差点什么。”
  岱钦又带着他完善了几处剑式,期思觉得他什么都懂,好奇道:“大哥认识我师父?对这剑法如此熟悉。”
  岱钦点点头:“早些年是认识的。”
  期思有些遗憾,一直以来师父行踪不定,岱钦也没再见过他师父。
  “大哥这回来,不像是为了私事。”期思看看岱钦的马,马儿鞍辔皆是军中所用制式。
  岱钦点点头:“替元酀来帮你,九万弘吉剌军随王军已调集到断雁关外。”
  期思心下惊诧:“弘吉剌部大军也来了?”
  岱钦看看他,给他整了整衣领,两人牵着马儿在寂静的平野上漫步:“以战止战,是需要兵马的,这回便是如此。”
  两人边走边商议配合事宜,直至夜幕降临,恰回到北境大营,期思带着岱钦去见陆应秋。
  岱钦在临近大营时便蒙了面,期思带他入营,陆应秋见了岱钦,又看看期思。萧执也在帐内,看见岱钦,神色顿了顿。
  期思和萧执出了主帐,让陆应秋和岱钦商议事情,期思回头看了看,说道:“我总觉得陆应秋对岱钦的态度有些奇怪。”
  萧执仔细看了看期思,目光有些复杂,抬手摘去他发尾沾着的草屑,没说什么。
  “你呢?你觉得岱钦怎么样?”期思突然转过头问萧执。
  萧执被他问得一滞,随后却反问道:“你认识他很久了?”
  期思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也不算久,但是一见如故。”
  萧执思索片刻,微笑道:“那很好。”
  主帐内,陆应秋提了一坛陈酿,斟了两杯,浓郁酒香四溢开来,他将一杯放在岱钦面前,自己举起一杯:“先干为敬。”
  岱钦将所负重剑搁于案上,坐在陆应秋对面,沉默片刻,拈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这是带兵来帮他了?”陆应秋微笑道。
  岱钦摇摇头:“他很好,这些年多亏你照顾。这一回其实无需我帮什么,你们也能应付得来。”
  陆应秋神情有些复杂,看看岱钦脸上贯过左眼和眉峰的长疤:“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
  岱钦笑笑,摇头:“总之不是现在”,他目光仿佛穿过了帐子,投到了很远的地方,“或许大战结束,我一身罪名皆洗清后,再踏踏实实给他道歉相认。”
  陆应秋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道:“已经错过了这些年,何必再等?期思从不在意那些罪名。”
  岱钦沉默半晌,最后自嘲地一笑,轻叹道:“是我在意,我这一生无愧天下,唯亏欠他们母子,如今他是我唯一所念,不敢让他有分毫失望。”
  “你见到他已经很久了……何时认出他的?”陆应秋又饮尽一杯。
  岱钦想了想:“一开始没多想,只是我记得六皇子身体弱些,不能习武,发现他剑法师从重逸,便猜得七八分。”
  陆应秋道:“是我没能护好他,但当时将他留在燕国,也是最安全的法子了。”
  岱钦摆摆手:“你做得没错,多历练才是好的。”
  “为何这些年不回朝来,昭武玄甲虽被拆解,却绝无一人叛你。”陆应秋踌躇良久,最终说道。
  岱钦淡淡一笑:“我的罪已成定论,死掉的罪人再活过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若引得你们一并受牵连,岂不是不值。”
  陆应秋闻言,没说什么,提起酒坛再次给彼此满上,两人一杯一盏地喝完了整坛陈酿。
  岱钦将酒盏推到一旁,陆应秋亦是,两人到舆图旁看着,岱钦一指:“当年断雁关一役,与如今没什么不同,依旧凶险,大凉据守关隘,易守难攻,极易反扑。”
  陆应秋蹙眉:“当年是因为对你施用阴谋诡计,才导致局势急转直下,如今期思已将旧案查得七七八八,不会再给他们可乘之机。”
  岱钦并不在意当年旧事,反倒爽朗一笑:“吾儿好样的”,又道,“但当年战事情况,却也不全在于那些阴招,断雁关这里万不可松懈,必定守住西边的隘口。”
  陆应秋点点头:“是。”
  又商谈布防将近半个时辰,岱钦准备离开主帐,陆应秋心中五味杂陈,道了声:“将军。”
  岱钦背影一滞,只摆摆手,什么也没说,掀开帐子大步离去了。
  期思在帐内随手翻着奏信,梳理近来大凉大王子的一系列动作,萧执在一旁时不时与他讨论几句,不一会儿,萧执似乎听到帐外动静,便起身来,期思还在看奏报,没注意到,只是问:“怎么了?”
  萧执没说什么,期思话音未落,岱钦掀了帐子进来,萧执朝他微微颔首,便出去了。
  期思抬头,看见岱钦进来,灿烂一笑:“大哥。”
  岱钦也是笑,过来瞧了一眼期思手里奏报,伸手取过来丢到一边:“这有什么好看的,过来。”
  期思随他到帐子中间的毡毯上,两人席地而坐,岱钦取了舆图就地铺开来,手指沿着北境以北的城关勾勒出一道弧:“四年前,大凉与燕结盟,但实际上燕国二十万大军只是走了过场,大凉在断雁关设了一道局,将十五万晋国兵马与后方截断。”
  配合着舆图,岱钦所言一目了然,期思对此也很熟悉,只是一直有些疑惑:“当时瑞楚一定知道大凉的意图。”
  岱钦点点头:“当年十五万昭武玄甲随瑞楚离营,本该由荆州负责粮草,只需在半个月内补给填上就可,但也正是失算在这一点,荆州没有一丝动静。”
  期思心里一寒:“这是叛国。”
  岱钦嘲讽一笑:“北境当时尽数在荆州城守控制下,瑞楚为稳定军心,不会声张。但还没来得及解决这件事,便遭到暗算,真相也再没办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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