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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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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蒙稀!
  期思哭笑不得:“谢谢大哥教诲。”
  一路按照计划先到了大王子府内议事厅。岱钦没有将暗哨统统拔除,而是带着期思绕开大部分暗中盯梢的守卫,以免被人发现。
  两人悄无声息从后窗进了议事厅,期思借着淡淡月光迅速搜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岱钦挨个排查了屋内,这里没有机关,显然单纯用作与属下议事,不会有重要东西。
  辗转又到了书房,书房与卧房同在一间院内,大王子不在府里,院内房间外没有仆从值夜,只有府兵站岗。
  岱钦与期思潜入书房和卧房,卧房内只有一条逃生密道的机关入口,没有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书房内倒是有几处暗格,以及许多书信。期思去翻书信,岱钦探查机关,果真在书房桌案夹层找到一叠秘信。
  这机关着实精巧,期思过来,岱钦将信给他,看着期思借窗缝透进来的明亮月光迅速翻阅密信。
  岱钦抱着手臂在一旁问道:“大王子与你有什么过节?”
  他只是受元酀所托,来帮期思,却没打听期思所为何事。
  期思快速扫过信件,看到一封信上的篆书字体,提及几个眼熟的名字,不由一惊,随即将信收起来,答道:“国仇家恨。”
  岱钦眉头微蹙,看期思站在那里,似乎在考虑事情,又像是出神。


第77章 秘信
  下一刻,岱钦侧过头一听,立即牵着期思躲到屋子角落,顺手将期思不打算带走的书信塞回暗格,又把书案上打开的机关暗格轻轻合起,一气呵成,迅如闪电。
  屋外一片融融烛光和脚步声靠近,有人打开了书房门。
  大王子不在府内,谁会半夜来他书房?期思和岱钦心中疑惑。
  两人屏息敛气,来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印鉴在此,大人请。”一人说道。
  随后是纸卷簌簌声——“有劳了,这封奏请用得急,老夫深夜来叨扰,还望大王子不怪
  罪。”
  似乎是另一人检查了奏信内容,随后是盖章落印的清响。
  “哪里话,赫克依大人为大王子办事尽心竭力,这才不枉大人与殿下相互信任。”
  两人便又离去,听得出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
  期思汗颜,赫克依与大王子结盟当真牢靠,半夜来大王子书房里盖章落印。
  不过想想,有那么多护卫和管事当场看着,还要检查一遍奏信,确实也没什么不放心,这信任着实也有限。
  两人确认赫克依与府里管事走远,从暗处出来。
  “还有要拿的没?”岱钦重新打开暗格,将信件整理回一开始的模样。
  期思摇摇头:“此处没有要用的了。”
  岱钦便与他出了书房,期思问他:“当真要去大王子妾侍房里?”
  岱钦点点头:“你回想一下阿思古给你的布防图,花房西南边的那间小院,是不是府里最安全的地方?”
  期思记忆里很好,府中布防轮岗的情况浮现脑海,片刻后眼前一亮:“果真!”
  “府内巡守分散,唯独这院子每一个方向都守得周到”,岱钦说,“他很宠爱这妾侍,但不会把她的安危看得比自己还重,只差箍个铁桶将她藏进去。”
  虽则安排得周到,但防不住主子不在,手下就懒散,两人在岱钦游刃有余的躲、绕、藏、打下,顺利到了那妾侍的院子。
  岱钦先在窗下仔细听了一会,确认屋内人已睡了,才轻手轻脚抬起窗子,和期思一前一后跃进去。
  屋内浓重的香脂气味,期思差点打了个喷嚏,此时很理解元酀对胭脂水粉味的排斥。
  岱钦要直接到屋子里去,期思却拉住他,示意万一有婢女在屋内,岱钦却摆摆手,表示藏着东西的地方,不会让多余人留下,于是大摇大摆绕到屋子中间。
  罗帐落下,除却帐内妾侍,确实没有一个婢子在房内。
  期思打手势问他怎么找,岱钦指了指罗帐,意思是若有东西藏着,一定藏在床榻。
  期思看看那合拢的香闺绮帐,又看看岱钦。
  岱钦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去。
  期思:“?”
  他要怎么对付一个睡着了的女人?
  岱钦指指自己,挤眉弄眼做了个手势——“我有家室,在外要守身如玉。”
  期思:“……”
  他只得轻轻过去,先是听着呼吸声辨了方位,随后将罗帐迅速掀起一条缝隙,速度极快地探手进去直接击中穴位,那女子便在睡梦中昏迷过去,没有一丝动静。
  期思手心都是汗,岱钦低声夸他:“有天赋。”
  岱钦指挥期思把那昏睡的女子搬到一边,在床榻几处敲敲打打摸索片刻,找准一处雕花,旋了半圈,又倒旋两周,床榻下便传来一声清脆机括声。
  期思把那女子连带着被褥一起搬到地毯上,回头去看。
  机括声的位置有一暗格,内里杂七杂八许多东西。
  期思和岱钦面对面半蹲跪在榻边研究了一会儿,里面有玉佩、簪子等等,做工皆非凡品,看上去是与旁人交换来的信物。
  岱钦随手翻检了几下,拈起一枚玉佩,掂了掂又摸了摸,说:“这个好,归我了。”随后收进怀里。
  期思笑道:“这些怕不是大王子与红粉知己的信物罢?”
  可接下来他看到一只巧夺天工的掐金丝镂空玲珑球,混在一堆珠翠金玉之中,却笑不出来了,沉默片刻,喃喃道:“嗯,不是红粉知己。”
  这物件他见过,燕国右丞相李岑之子李宣融,他的朋友,曾经拿这玲珑球想让期思转赠给孔玉,但孔玉看也没看就拒绝了,期思便又还给李宣融。
  李宣融曾说这物件是独一无二的,期思看过也明白,这东西须得能工巧匠花费许久制作,仿不出来。
  燕国右丞相府里的东西,到了大凉大王子的手里,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期思想到李宣融,有些堵心。
  岱钦提醒他该走了,期思叹了口气收起玲珑球,两人将屋内恢复原状。
  岱钦依旧坚持洁身自好,不碰那妾侍,由期思把她搬回了榻上,合起罗帐,仿佛为这一夜落下帷幕。
  该拿的都拿到,期思和岱钦一路轻车熟路返回府外,江烜等候在原地。
  三人会合,江烜低声道:“独吉鹘补方才离开了。”
  期思心里一提:“他独自一人?”
  江烜点点头:“独自一人,往东边,该是出城了。”
  期思有些疑惑,但萧执保证阻截大王子往临潢三日的情报传递,独吉鹘补此时是不知道自己来临潢的,兴许是大王子派给他什么任务去办了。
  “无妨,该拿到的已经拿到,暂且不理会他。”期思说。
  “我让人盯着他,有异动就来报。”岱钦说。
  三人回到了落脚点,换下一身夜行装备,期思让江烜去休息,岱钦问道:“不睡?”
  期思笑笑,扬了扬手里拿到的书信:“看完才踏实。”
  期思在屋内桌边拆了信仔细看,岱钦便取了一壶温酒,坐在门口廊下,边看月亮边喝酒。
  “大哥也不睡?”期思问他。
  “陪你,这宅子里的人已经被我撤下了,须得有人守着。”岱钦坐在廊上,一脚踏在栏凳,靠着廊柱仰头饮了一口,背影如同江湖客。
  期思便安心低头拆了信。
  可是李宣融的那只金丝玲珑球浮现在他脑海里,仿佛隔着衣裳口袋生出刺来,扎着他一般,实在让他心生抗拒,拆了一半又停手。
  “怎么?不想看?”岱钦回头,隔着敞开的门看期思。
  期思抬头看看他,无奈笑了笑:“大哥怎么知道?”
  岱钦一手搭在踏在廊凳上那腿的膝盖上,晃了晃酒壶,月光照在他身上,仿佛是虚幻的一个影:“听你呼吸就知道——我从前收到信,纠结起来看还是不看,就是这个样子。”
  期思想了想,说:“有点不敢看,其实是没准备好。”
  “那不算没准备好,人永远不会准备好接受不愿接受的事实,唯有直接面对它,而不是试图准备好。”
  期思沉默,口袋里那只玲珑球也不再滚烫扎人,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门口岱钦,似乎获得了一些安静的力量。
  他低头将信拆了,排除杂念,展开读起来。
  期思拿回来三封信,一封他在大王子书房时匆匆打开瞥了一眼,另两封是他按速挑出与头一份的封笺样式相同的。
  一份是燕国右丞相李岑寄与大王子,期思看见落款时,心里的不安彻底沉下去,他集中思绪边看内容边分析,不去想别的。
  李岑的这封信很简单,是燕、大凉朝晋国发兵半年前所写,分析了晋国北境布防,碍于瑞楚坐镇晋国北境军,建议大王子不要轻举妄动。
  李岑与大王子很早就有私下的联系,期思有些疑惑,肃帝恐怕是不知道的,身为燕国右丞,偏要与别国王储来往亲密,李岑当真大胆,却不知图谋什么。
  第二封依旧是李岑所写,是大凉和燕结盟发兵三个月前,内容不多,但期思读得指尖发凉:信中三项针对他父亲瑞楚的计划,每一项都狠辣毒绝,赤|裸直白,意在保证一举杀死瑞楚,进而举兵进犯晋国,分土裂疆。
  三个计划一环套一环,一举不成便还有后计。
  其中一项便是“思乡”——那无声隐秘杀死他父亲的毒|药。
  李岑对此置评:此毒既烈而缓,烈可一击摧其命,缓可困其于病榻不起,军心可撼,最宜。
  而他们所求的,是边军军饷分粒⒔纸淹梁蟮奈拗鞑聘唬驼绞ぶ笪蘧〉娜倩
  当大王子在面前的时候,期思之所以能够心平气和,是因为他能控制自己不去想象父亲被害的具体过程,而是关注于整个阴谋。
  但这封信里,极尽直白列出办法,让他的父亲缓慢或迅速地死去,他眼前不可抗拒地浮现出瑞楚最后的日子。
  陆应秋说:“他那时说过,北境战事一了,便回江南,或将你接到北境,一家人虽聚不全,至少活着的人不再分离。”
  在这些细致详尽的计划中,父亲等到的只有数日里逐渐虚弱、走向死亡的每一刻。没有卢阳城的四月芳菲,也没有自己的谅解。
  期思手指微微发抖,他努力将自己抽离出回忆,打开第三封信。
  这一封信的落款让他心底一阵冰冷。
  裴氏。
  裴南贤——他母亲裴奉锦的哥哥,他的舅舅,同样参与了暗杀瑞楚的计划。
  世上惟剩的血亲,手上沾着他父亲的血。或许还差点沾上了自己的血。是非黑白,从来都是一坛浊。
  期思静静把信中每一个字读过,将信叠起收好。
  桌上烛火摇曳,期思起身。
  门口,月色如霜,岱钦依旧坐在廊下,一人一剑,一壶酒。
  忽有人来报,岱钦起身,那人看了看期思,对他们说:“大王子回来了,独吉鹘补出城是去迎驾的。”


第78章 袭营
  “怎么了?”江烜从侧院过来,想来是睡不踏实,眉宇间有些许疲惫,看着屋前岱钦的下属。
  “达尔罕草原发生兵变,吐谷浑部突袭王帐大营,弘吉剌王带兵拦击,但对方人数太多,有一部分此刻混在其中,冲撞了王帐。”那人道。
  岱钦和期思脸色一变,期思问:“何时的事情?”
  那人道:“昨天凌晨。”
  期思和江烜前脚离开,那雅尔节后脚就出了事!
  元酀的部下负责此次王帐巡护,但按规制,伴驾军队并不多,因此吐谷浑来袭,他们才一时被钻了空子。
  “燕统领和萧大人在护卫陛下和使队时重伤。”那人看了看期思。
  期思心惊:“萧执和燕伋思?他们功夫那么好,怎么会重伤?”
  江烜困意全无,桃花眼泛寒,紧紧盯着那报信者。
  “弘吉剌王率兵歼灭大部分乱兵,但仍有部分闯入王帐大营,其中不乏刺客高手,原本是可以应付的,但大王子冒进,欲护王驾抢功,中了计谋,萧大人和燕统领为保护王帐内的人才被重伤……”
  那人迅速解释了经过,岱钦冷笑一声:“抢功?不止如此,他是故意把他们引入敌阵的罢。”
  期思和江烜闻言一愣,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依照传信人的描述,再加以推断,的确如此——吐谷浑乱军冲入王帐大营,大王子一边作势护驾,一边不动声色逼得燕伋思和萧执陷入敌阵,而若不是萧执和燕伋思竭力迎敌、稳守住王帐,大王子根本护不住大营内的人。
  到头来,大王子得了个好名声,他们却很难证明这一事实,这种事若无证据便不能说,大王子玩得好一手借刀杀人、一石二鸟!
  “燕伋思和萧执如何了?”江烜拽着那人问。
  “伤得不轻,但应当没有生命危险。”
  期思冷冷看着院子某处,问道:“他们进城了?”
  “大王子和独吉鹘补此刻应已到城外十里了,陛下一行昨天启程回临潢,大王子是奉命加急赶回来处理政务和兵变之事的,是以先行。”
  期思转身提起桌上的剑,大步往外走,江烜连忙跟上他。
  “做什么?”岱钦没有动,问期思。
  期思脚步顿了一下,没回头:“杀了他们。”
  家恨国仇在先,今日又对燕伋思和萧执下手,期思脑海里被大片血腥的记忆占据,眼睛通红。
  岱钦大踏步追上期思,大手有力地按在他肩上拦住他:“今日不行!”
  期思一脸冷漠:“有什么不行!”
  江烜感觉到期思不对劲,岱钦则对他和传信人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先离开。
  江烜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离开了,留期思和岱钦两人。
  岱钦的声音平静沉稳:“你今日对大王子动手,便会被看作与吐谷浑乱兵勾结,这后果……”
  “他们为一己私利入犯我晋国国土、几次不毁我誓不罢休的时候,可想过后果?如今为了那点功劳,又把萧执、燕伋思推到火坑去,他们可在乎后果?”期思声音出奇的低沉,狠狠压抑着怒意,眼睛红得透出寒气。
  期思手里还握着剑,他挣开岱钦按住肩膀的手,转身要走。
  岱钦闻言蹙眉,手上运力,以一股柔和但强大的力量上前拉住期思,可期思此时仿佛失去理智,反手要抵抗,两人瞬间相较数招。
  以岱钦的功力是能够强制住期思的,但他不可能用狠招,从廊下一头过了几十招到另一头,岱钦以柔劲化解,期思以狠击欲摆脱,眼睛红得耍尊亩钔飞踔燎嘟钔黄稹
  终于,岱钦发觉期思的状况极糟,心神震荡,这样下去极可能心脉逆入魔道,后果不堪设想,只好趁隙抬掌锁住期思左臂,飞速点了他穴位,期思倏然止住了动作,眼神在极度的愤怒中失去焦距,如一片轻飘飘的叶倒了下去。
  岱钦大步上前接住期思,打横抱起,将他抱到旁边房间榻上,这才松了口气。
  他连忙探了探期思心脉,好在出手及时,内力游走只是有些不稳,不至于逆脉。
  岱钦坐在榻边,拿起酒壶仰头灌了一口,低头仔细打量期思,看到期思领口红绳缀着的物什一角,眼神却一顿。
  他思索片刻,随即伸手将红绳轻轻捞出,黑金链符流动着暗哑光泽。
  屋外有脚步身,江烜听到了打斗动静便又过来了,岱钦不动声色迅速将黑金链符放回期思领口内。
  “怎么……怎么回事?”江烜看见期思昏睡着,眉头拧得更紧。
  “心脉险些逆走。”岱钦说,江烜便明白了。
  “这下可真是一团糟。”江烜心里比眉头纠结得更紧。
  “倒也未必,只是有些乱,却没出大事。”岱钦似乎永远稳若泰山。
  “乱军冲撞王帐,还不叫大事?”江烜苦笑。
  “皇族朝臣几乎无一伤亡,唯独燕伋思和你们那位朋友——萧执,伤得最重,但他们必定能平安回来,只要人在就好。”岱钦拍拍他肩膀。
  这倒是很在理,情况混乱,事发突然,又有大王子不择手段使诈,这情况已是万幸。
  “燕伋思和萧执是为了保护王帐大营才受伤,大凉王欠他们一桩人情,血不白流。”岱钦摇摇头。
  江烜失笑:“教你一说,怎么还赚了似的。”
  期思不久便醒转,岱钦为他运功调整了内力,沉厚至阳的内功路数迅速修复了期思体内乱撞的内力。
  “小家伙整日喊我‘大哥’,却还没问你名字。”岱钦递给期思一枚丹药,说道。
  期思接过丹药,没问什么,直接服下了,答道:“我叫虞珂。”
  岱钦伸手按着期思额头,手指轻轻抬起他眼皮,检查了他瞳仁,一本正经道:“唔,虞珂,好名字。”
  期思淡淡笑道:“大哥知道我是谁了?”
  岱钦笑笑,揉揉他头顶:“你叫我大哥,不自然是我小弟么?”
  期思笑起来,岱钦极聪明,一听名字肯定就知道自己身份了,又说不准之前就已猜到几分。
  江烜将热茶递给期思:“怎么样?”
  期思接过抿了一口,脸有些苍白,眼睛余留一点红血丝,但神情已恢复如常:“头有点疼,别的没什么。”
  “小家伙看着温和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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