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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撩完想跑-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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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离珏自然也认出了这条剑穗。
  寒眸猛地一缩,眸底戾气森森,杀机尽现。
  “杀了他。”
  伴随冷酷无情的声音,剑穗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的弧线,如狂风扫落叶般瑟瑟丢弃在一身黑衣的俊美男子膝边。
  晏清臣浑身一僵,伸手捡起时手腕竟微微发颤。
  冷若冰霜的俊美容颜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握紧了手中的红绳剑穗,半响后,无力而又挫败地松开。
  “……是”
  太子夙玉死后,一连痛失两子的皇后娘娘悲伤过度,一病不起,不久后病重而亡。
  令人奇怪的是,一向不喜夙玉的炀帝听得这个消息后,竟一夜间苍老了许多,病倒在床。
  要知道备受炀帝宠爱的十五皇子身亡时,炀帝虽悲伤难过,但也不曾到了病倒床榻的地步。
  甚至下令,以帝王的规格厚葬夙玉,与太子妃白颦同葬一墓。
  如此行为,令百官们私下议论纷纷,难道太子才是圣上最在乎的儿子?
  夙丹宸因为大皇兄夙玉以及大皇嫂白颦的死伤心不已,抱着兰子卿不知道哭了多少次,后来听说皇后娘娘悲伤多度而亡,炀帝又病得厉害,他只能忍住悲痛,强打精神,赶去皇宫在炀帝病床前侍奉。
  兰子卿终日在卫府与相府之间往返,幸亏夙丹宸每天一大早便往皇宫里赶,夜深才归,因此并没有发现兰子卿惹人怀疑的行踪。
  这一日,夕阳西沉,兰子卿从卫府中出来,徒步走回相府。
  繁华似景的浔阳街上人流如织,百姓在茶余饭后交头接耳,流言蜚语不绝于耳。
  “你听说了吗,韩府被灭了。”
  说话的人见身旁的人一阵不解,补充道:“就是浔阳第一商家,韩家。”
  “原来你说得是韩家,我老早就知道了,自从韩家大少神秘失踪,韩家就不行了。韩家小公子又是个不中用的。”
  看了眼四周,压低声音道:“小弟我可是得到了内部消息,韩家早就被他们府上的那个管家给掏空了,啧啧,那可是足以敌国的财富啊。”
  啧了两声后,说话的那个人又道:“听说之前韩家小公子不知因为什么事情和那个管家闹得特别厉害,还当众羞辱过他,韩府被灭,我看啊那个管家脱不了干系。”
  一个人发出一声惊叹。
  两个人越说越起劲,干脆往一家酒馆走去。
  那两人的对话显然一字不落地落入兰子卿耳中,兰子卿站在熙熙攘攘的街上,暖橘色的夕光映照在那张如玉容颜上,越显得他神色叹惋。
  当初他也曾打过韩府的主意,希望借助他们富可敌国的财富,助太子一臂之力。
  想不到最后,韩府会落得如此下场。
  叹息般往前走了两步,倏地停下脚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墨眸紧眯了起来,神色变化不定。
  韩府在此时被灭,难道只是一个巧合?
  夙玉在此时暴病身亡,难道只是一个巧合?
  当日那神秘的黑衣人送来关键的名单,难道也只是一个巧合?
  种种一切的巧合,叠加在一起,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兰子卿自己便是最善用阴谋诡计的人,心思不知比常人敏锐多少,他蹙眉沉思良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走得每一步路都好似在一双幕后黑手的操纵之下进行。
  好像有一张看不见的天罗地网,网住了他,太子,乃至是所有人。
  更可怕的是,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这张网的存在。
  没有一个人意识到背后,存在一个将他们所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操纵者
  兰子卿倒吸了一口冷气,背脊骨一阵发寒。


第105章 主子的身份
  兰子卿怀着沉重的心思回到相府时; 夙丹宸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灯台旁,看见他走来,桃花眼瞬间变得晶亮起来; 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双手搂住他的腰,将人圈在怀里; 亲昵地说:“子卿,你去了哪里; 怎么现在才回来。”
  兰子卿收起凌乱的思绪; 笑盈盈地望着他; 笑道:“是殿下今日回来得太早了。”
  “父皇的身体好了许多,所以我就回来了。”
  牵起他的手往书案走去,落座后夙丹宸不知从哪里捧出一盅金丝燕窝; 外加一只青瓷碗,一边盛燕窝,一边道:“我今日回来的早,便熬了一盅燕窝; 子卿你这几日劳心劳力,人都消瘦了许
  多,可要好好得补一补。”
  说话间; 一碗袅袅冒着热气的金丝燕窝递到兰子卿手里。
  青色的瓷碗更衬得碗中黄澄澄的金丝燕窝糯滑滋润,晶莹剔透。
  兰子卿幽深的墨眸里暗芒闪烁,柔软成水,莹白修长的手缓缓搅动碗中稠密的金丝燕窝; 鼻尖萦来清香,柔声道:“多谢殿下。”
  夙丹宸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一口一口优雅地喝着燕窝汤,嘴里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兰子卿是何等玲珑心思,见他这副模样,轻轻搁下手里的青瓷碗,柔声道:“殿下想说什么,只管说便是。”
  夙丹宸扬起英朗的面容,见兰子卿脉脉柔情地注视自己,心里鼓起勇气,嗫喏了片刻,终于说了出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十皇弟他邀我明日去……寻欢楼喝酒……”
  声音越来越低。
  兰子卿眯起墨眸,“殿下答应了?”
  夙丹宸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
  “殿下不是答应过臣再不去烟花之地。”
  夙丹宸听到他明显冷下来的声音,心里一跳,急忙解释道:“本来我是拒绝的,可是十皇弟说我不去的话,就是不给他面子……子卿,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最怕你这个样子了。”
  将兰子卿的手紧紧抓在手里,湿润无辜的桃花眼委屈地望着他,小声道:“你别生气,你不喜欢的话,我不去便是。”
  话虽如此,亮晶晶的桃花眼明显黯淡下来,在灯影下低下头,像极一只情绪低落的大犬。
  兰子卿将他这副模样看在眼里,无声叹了口气,神色缓和下来,伸手轻轻捏起他的下巴,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也罢,他明日也有一件要紧事要做。
  兰子卿不知想到了什么,墨眸在灯火映照下变得幽深莫测。
  他话语刚落,耳边便传来欢呼声。
  “子卿,你最好了!”
  夙丹宸原本黯淡的桃花眼瞬间迸发出光彩,欢欣雀跃地扑入兰子卿怀中,脑袋亲热地蹭着他脖颈上细腻的肌肤。
  这副模样,和摇着尾巴向主人撒娇的大犬有什么区别?
  兰子卿伸手搂紧他的腰,唇边莞尔一笑,几乎要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将尾巴藏了起来。
  夙丹宸蹭够了之后,从他怀里起来,接着从书案上捧起温热的金丝燕窝,眨着一双兴奋纯良的桃花眼,讨好似得递给兰子卿。
  兰子卿接过青瓷碗,无奈而又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笑道:“难怪今日殿下这样殷勤。”
  夙丹宸在他戏谑地注视下,俊脸红了红,小声道:“子卿取笑我,你明明知道我熬燕窝根本不是因为十皇弟。”
  兰子卿自然知道,但此刻听他亲口说出,心里不免一阵发热,目光更柔软几分。
  “臣明白。”
  夙丹宸被他炙热的视线盯着浑身不自在,红着脸指了指他手里的青瓷碗,低低道:“再不喝,燕窝要冷了。”
  兰子卿被他这副可爱的模样撩拨得心尖发痒,几口便喝完了燕窝汤,放下碗,拉过人吻上那张柔软丰润的唇。
  “唔……”
  唇齿相依。
  明媚的灯火在墙上勾勒出两道重叠在一起的黑影,缠绵且温馨。
  *
  翌日,夙丹宸去了寻欢楼,兰子卿则在浔阳码头送别一位意想不到的故人。
  寒冬腊月,江面上白雾骤起,一片茫茫无际。
  停留在江边的草蓬小船在雾中摇摇晃晃,若隐若现。
  兰子卿身披青黛斗篷,站在岸边,目光远眺前方一望无际的大江,身后是一片衰败枯黄的野草。
  他身旁是一位身披黑色斗篷的女子,那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一头乌黑亮丽的墨发挽成简单的朝云髻,
  那女子的容颜被黑色面纱遮住,光看背影,可想是位窈窕佳人。
  寒风乱得二人衣袍呜咽作响。
  兰子卿远眺前方茫茫大江,墨眸里暗光变化不定,过了片刻,菱唇动了动,轻轻道:“含烟姑娘,本相便送你到这里。”
  那裹着一身黑裙,面覆黑纱的女子,不正是死而复生的花魁娘子,柳含烟。
  闻言,柳含烟深深一拜,满含感激道:“妾身多谢兰相救命之恩。”
  声音虽不似从前柔媚,但比起当日浓烟熏坏后的嘶哑,不知好听多少。
  原来兰子卿送去毒酒前,已经暗中调过包,送去的并非是真正见血封喉的毒酒。
  依当日情形,若是第二个人送去毒酒,柳含烟必死无疑,兰子卿正是为了救她一命,才揽下这件事。
  至于兰子卿为什么要救她。
  柳含烟望着眼前淡雅出尘的青衣人,不禁想起了自己刚刚从昏迷中醒来时的情形。
  她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岂料还有重新睁开眼睛的一刻,当她看见坐在床前的兰相时,心里说不出的惊讶,直到兰相将调换毒酒的真相告诉她。
  她听完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兰相为什么要救她。
  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时兰子卿淡漠的回答。
  你若因此而死,殿下便再也忘不了你,我怎么会给你这个机会。
  她听到时的震惊与骨寒至今残留心间。
  那时才知这个人看似淡泊柔和的外表下,藏着怎样可怕的深情。
  兰相对殿下的深情,她远远不及。
  柳含烟目光一黯。
  不管怎么说,兰相都是她的救命恩人,如今她对他只有感激之情。
  更不要说,兰相还替她医治好了脸上的伤。
  柳含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前方忽传来一道淡泊的声音。
  “含烟姑娘,你脸上的伤再过半月便可痊愈,期间切不可中断本相开给你的药。”
  柳含烟感激地应了一声,咬了咬樱唇,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道:“兰相对妾身有再造之恩,有一件事情妾身一定要在临走前说出来,不然妾身这一辈子也不会安心。”
  兰子卿挑了挑秀眉,淡淡道:“含烟姑娘请说。”
  柳含延绞紧了手里的绢帕。
  “当日在寻欢楼中,殿下与妾身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原来那一日夙丹宸中了春。药,意识模糊地吻了柳含烟后,后来不知怎的突然清醒过来,嘴里一边喊着兰子卿的名字,一边喃喃地说他不能做对不起子卿的事,他身上热得厉害,最后没有办法之
  下,竟拿起一旁的花瓶,往自己脑袋砸去,花瓶砸得粉碎,额头上砸出一脑门的鲜血,他也随之昏死过去。
  这就是为什么日后兰子卿去牢里看他时,发现他脑袋上除了被炀帝砸出一个包,还有另外一个肿起来的大包。
  柳含烟被他那副模样吓了一跳,正不知如何是好,外面忽然火光大作,寻欢楼里莫名起了一场大火。
  除了夙丹宸中春。药那件事,柳含烟出于私心没有提,其他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兰子卿。
  兰子卿听后眸光波动剧烈,迸发出一阵光彩,拱手道:“多谢含烟姑娘相告。”
  解下随身玉佩,递给她。
  “孟州郡守曾承过本相的情。日后你若有为难之处,只管拿着玉佩前去寻他。”
  花含烟接过玉佩,朝兰子卿深深福拜。满脸感激道:“多谢兰相。”
  “含烟姑娘,保重。”
  兰子卿送别柳含烟,回到相府时,府里的小厮来报,说国师差人送来一幅画。
  这幅画正是当日在徐州时,兰子卿请卫离珏画的那一副。
  浔阳发现了这么多事,本以为太子殿下早就忘记了这件事,没想到他还记得。
  兰子卿忙道:“画在何处。”
  “在书房。”
  灰青衣袍的小厮拱手道。
  兰子卿点了点头,正要去书房,忽听得身后响起一道低哑的女声。
  回头一看,立在门口的女子黑衣黑发,不正是柳含烟。
  “含烟姑娘?”
  兰子卿显然没料到她会去而复返,惊讶地看着她,
  柳含烟走过来,郑重其事地看着他,道:“妾身走得急,竟有一件要紧事忘记告诉兰相。”
  咬了咬樱唇,将一直压在心里的疑云说了出来。
  “妾身怀疑寻欢楼中那次大火是楼里的鸨娘故意放的……有一次妾身去找她时,无意间听到她在房内和另外一个黑衣人说些什么,鸨娘还唤他主子,还说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恭喜主子大位可期。”
  兰子卿脸色一变,忙道:“你可知那黑衣人是谁?”
  柳含烟摇摇头,“妾身曾透出窗纸偷偷往里面看,发现那个黑衣人脸上戴了一张银色面具,根本看不清模样。”
  “不过妾身在鸨娘房间里捡到了这个,妾身可以肯定,这个东西绝对不是鸨娘的。”
  说话间,那双柔荑递上一块羊脂色的玉佩。
  玉佩上镌刻了一个“栖”字。
  十皇子,夙栖止。
  兰子卿不由得脸色大变,近乎惊慌地吩咐小厮将画像取来。
  小厮拿来画像后,兰子卿一把夺过,“哗啦”一声粗暴地打开。
  画上的女子提篮而笑,眉目温婉,秋目间竟生了一双迥异常人的金瞳。
  画中女子,正是夙栖止的生母,良嫔!
  原来是他。
  原来一切都是他在背后捣鬼。
  十皇弟约我去寻欢楼喝酒,我怎好不去。
  兰子卿脸色霎时惨白下来,拿着画像的手剧烈发抖,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天旋地转,几乎站也站不稳。
  他大意了,他太大意了!
  “殿下……殿下!”
  “兰相,你怎么了?”
  柳含烟不解地望着身旁突然变了脸色的人,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道青影已经像一阵急风般冲出府门。


第106章 天下城城主
  “十皇弟; 这些日子你到哪里去了。”
  夙丹宸看着眼前一身绛红衣衫的人,道。
  夙栖止勾了唇,动手斟满一杯酒; “哗啦”的流水声缓缓响起。
  “不过是游历山水; 三王兄,小弟敬你一杯。”
  说话间; 将倒满酒的酒杯递给他。
  酒杯中水光粼粼,清波荡漾。
  夙栖止看着他接过酒杯; 细凤眼里闪过一抹暗光。
  夙丹宸正要喝时; “砰”地一声巨响; 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两个人齐齐看去,只见一个脸色煞白的青衣人闯了进来; 他似乎刚刚经历一场剧烈运动,发丝微乱,额发间全是细腻的汗珠。
  夙丹宸见他这样一副狼狈的模样,脸上好不惊讶。
  “子卿?”
  夙栖止像是早已料得一般; 波澜不惊,甚至勾着邪魅的笑意,看兰子卿沉色一步一步走来。
  兰子卿见夙丹宸安然无恙; 整个人像是松了口气般松懈下来。来到酒桌前,漆黑幽深的墨眸看着夙丹宸,道:“臣有话与十殿下说,还望殿下行个方便。”
  夙丹宸心里奇怪起来; 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听得?
  但见兰子卿凝重地盯着自己,便点了点头,同夙栖止打了个招呼后,往厢外走去,临走前,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夙栖止慵懒地支着下颚,懒散地看着已经坐下来的人,唇角往上勾了勾,笑道:“兰相这样急忙赶来,莫非是怕小王毒害三王兄。”
  兰子卿紧紧盯着他,没有开口。
  夙栖止挑了挑邪肆的眉,端起他桌前的酒,也便是夙丹宸没来得及喝下去的那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优雅地转了转已空的酒杯,细凤眼里碎光流转,笑道:“如此,兰相可信了小王的清白。”
  晨光从窗户里照入,将他那张邪美的容颜映照得更妖气了几分。
  窗外白雪茫茫,风光无限。
  兰子卿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平静地看着他,冷冷道:“十殿下,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夙栖止仿佛听不懂他说的话一般,懒散地“哦”了一声,不紧不慢道:“兰相此话何意。”
  “不必再装模作样,天下城城主。”
  兰子卿面无表情地说:“想不到我们所有人都被你玩弄在股掌之中。”
  对面的人“哈哈”大笑起来,拍手道:“兰相果然厉害,小王佩服。”
  兰子卿眯起墨眸,菱唇冷冷吐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十殿下深藏不露,才真正令人佩服。”
  对于兰子卿一番冷嘲热讽的话,夙栖止丝毫不以为然,垂眸不紧不慢地喝酒,唇边始终挂着邪肆的笑意。
  兰子卿见他无动于衷,漆黑的瞳仁猛地一缩,冷冷道:“你不怕我将这一切告诉太子殿下?”
  夙栖止饮尽杯中的酒后,这才抬眸看他,慵懒地玩转酒杯,云淡风轻道:“小王奉劝兰相打消这个念头,否则,我那三皇兄可就不知何时步了大皇兄的后尘。”
  闻言,兰子卿不由得脸色一变。
  “太子夙玉果然是你害死的。”
  “没想到你竟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放过!”
  夙栖止轻轻笑了一声,脸上连一分愧疚也没有,仿佛他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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