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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撩完想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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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没想到,兰相你居然也有求下官的一天!”眸眼里迸裂出一阵恨意,“当日下官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你救一救叔父,可你却半分不为所动!”
  相比起李简书的激动扭曲,倚靠在床头的兰子卿甚是平静,甚至用一种介乎淡漠与冷漠之间的目光怜悯地看着他,如同神祇悲悯地注视脚下渺小卑微的蝼蚁一般。
  李简书一怔。
  就是这副模样!
  无论是从前自己跪在他脚边苦苦哀求他,还是如今他病倒在床恳求自己,永远都是这样一副高高在上、无动于衷的怜悯模样!
  永远都让他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他心里,是多么的……卑微……
  冷若冰霜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究竟同殿下说了些什么。”
  兰子卿将他痛苦的模样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却劝也懒得多劝一句,如同神佛已经失去了普度众生的兴趣,将眼前人的痛苦怨恨无视地彻底。
  李简书见他心里始终只念着一个三殿下,心里一阵绝望,忽然癫狂般“哈哈”大笑起来,双目赤红地注视他,“兰相你果真如此狠心!”
  “好……我便告诉你!下官同三殿下说,兰相你已经打算忘了他,同下官在一起!”
  李简书看着床上的人瞬间变了脸色,犹嫌不够般,继续恶狠狠地刺激,“三殿下扭头便走,还说再也不想见到你。哈哈哈哈……三殿下对兰相你的情分也不过如此!”
  “绝不可能,殿下怎么会相信你的一派胡言!”
  兰子卿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冷冷道。
  李简书冷笑着从袖中掏出一块青玉,得意地在兰子卿眼前摇晃,“有兰相信物为证,三殿下如何不信。”
  玉佩被兰子卿一把夺过。
  仔细摩挲这上面的花纹,心里一沉。
  这的确是他的玉佩。
  想来是他在船帆昏倒时被李简书趁机摸了过去。
  他手里拿着自己的玉佩,难道殿下当真信了他的说辞?
  攥紧玉佩的拳捏地“咯咯”作响,目光冰冷至极地看着床前得意的人,菱唇冷冷开口,“李简书,你找死!”
  李简书丝毫没有将他的话听入耳,儒雅清秀的眉目间尽是疯狂,大笑离去。
  兰子卿冰冷地看着他远去,攥紧了玉佩在阴影里静默片刻,强撑病体下床,直往王府而去。
  他浑身发烫,病体难支,靠心里撑着一口气,这才勉强来到王府。
  此时夜深人静,浔阳城里的欢闹已渐渐安静下来
  兰子卿静静立在王府门前,寒风将那拢淡雅的青衣吹得呜咽作响。
  阿欢走出门来,见眼前的兰相容颜苍白憔悴,眼里却期待地看着自己,心里不免一酸,摇了摇头,无奈地拱手道:“兰相,殿下他不肯见你。”
  兰子卿心道定是那李简书一番胡言乱语,让殿下误会了自己,再三道望那小厮通禀,他有重要的话要同殿下说。
  阿欢还是第一次见兰相这样着急的模样,深深叹息了一声,将捧在手里的紫檀盒递给他,道:“兰相,这是殿下给你的。”
  “殿下说,兰相你一看便知……”
  兰子卿不解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把精美绝伦的黄金短匕,鞘面上镶着七颗名贵的蓝色宝石,在夜空下流光溢彩,熠熠生辉。
  分明便是当日兰子卿送他的那一把。
  兰子卿浑身僵硬地看着盒子里的匕首,映在月光下的如玉容颜更苍白了几分,唇瓣颤地厉害,“殿下……这是何意……”
  “殿下的意思,便是兰相心里想得那个意思……”
  阿欢跟在夙丹宸身边这么久,自然知道这把匕首原是兰相所赠,日前殿下虽与兰相闹了些矛盾,不肯见他,可对于兰相赠的这把匕首仍旧是心爱不已,从不离身,喝醉了酒后便拿出这把匕首,对着它发呆。
  阿欢看在眼里,只道他是睹物思人,心里还放不下兰相,还有同兰相和好的一天。
  可今日……殿下却将视若珍宝般的匕首还给了兰相……
  阿欢虽不知他二人又出了什么误会,心里却不免替兰子卿感到难过。兰相对殿下的痴情,他一个外人,也是真真切切看在眼里。
  兰子卿怔怔地盯着手里的匕首。
  心里想得那个意思。
  便是要同他彻底了断的意思吗。
  为什么。
  只是因为旁人几句挑拨?
  从前浓情蜜意,又算什么?
  口口声声说不离不弃的人,又是谁?
  “……可否让我见一见殿下……”
  轻轻开口,墨眸里黑暗得如同万丈深渊一般,眸底却分明藏着最后一丝希翼的光芒。
  阿欢看着他这副模样,眼里一涩,红了眼睛。
  “殿下他……在同应大人喝酒,吩咐说谁也不见……”
  “砰”地一声,兰子卿手里的紫檀盒摔落在地,仿佛全身被抽干了力气一般,墨眸中无声地落下一片沉雪,熄灭了所有的光芒,眸里暗无光影,只剩一片死寂。
  先前唇瓣分明颤抖地那样厉害,此刻反而平静至极,张了张口,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又久久无声。
  半响后,目光空洞地看着眼前的小厮,眸光里却暗沉地映不出半点人影,轻轻开口,只道:“打扰了,告辞。”
  手里握着一如往昔般熠熠生辉的黄金匕,拖着病体在寒风中转身离去。
  月色下,那拢青衣沉默至极,僵硬地仿佛行尸走肉一般,没有半点生气。
  阿欢目送他离去,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抹了抹眼里的泪水,捡起地上的紫檀盒,转身阖门。
  夜深风寒,浔阳城内安静了不少,不似之前那般闹腾,却仍有不少守岁的人在放烟花爆竹。
  兰子卿恍惚地从一片欢声笑语中穿过,如同当年中秋佳节他孤身一人从万盏灯火中走过。
  不知走了多久,醒过神来时,人已经到了护城河畔。
  河面上花灯飘摇,灯火璀璨,他眼里却映不出一丝一毫的光影。
  耳边忽然响起一道苍老的声音。
  后生,今日是上元佳节,你为何一人立此。
  他怔了怔,眸里浮来一片白茫茫的雾。
  兰芷,今日是中秋佳节,你为何一人独守山中。
  眸底已经被薄雾迷漫,视线一片模糊不清。
  原来兜兜转转二十八年,兰芷也好,兰子卿也罢,他始终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那老者叹息了一声,不知何时离去。
  只剩下他神色茫然地坐在河畔。
  一坐便是夜半三更。
  身后一片烟火人声。
  后半夜,浔阳城中忽然电闪雷鸣,大雨
  倾盆。
  身后守岁的百姓吵吵嚷嚷地披起蓑衣,匆匆忙忙地赶回家。
  整个浔阳城,只剩下他青衣尽湿,孤身一人坐在河畔,神思淡寂地眺望河面上明明灭灭,飘摇无依的花灯。
  一如当年山上,孤立无援地跌坐在山林茫茫夜雨中。
  身后,再没有人为他披衣,问他冷暖。
  二十八年来,他如履薄冰,步步算计,到头来,还是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自嘲般轻轻一笑。
  轻轻拿起手里的黄金匕,“铮”地一声取下剑鞘,目光惘然地盯着手里银光闪闪,薄如蝉翼的匕首。
  脑海里似乎浮起了那人收到时兴奋雀跃,桃花眼变得晶亮的模样。
  子卿你对我最好了!
  言犹在耳。
  眼前被雨水模糊,眸里涌来一片迷雾。
  既然是视若珍宝的东西,如今为何要弃之如屡?
  却是无解。
  兰子卿孤身一人坐在河畔茫茫夜雨中,神色寂寂地看着掌心里长长一道伤痕。
  便是当日他为夙丹宸挡刀时留下的伤疤。
  耳边恍然响起了山中云阶深处一声叹息。
  经纶有余,慈悲不足,成佛成魔,只在一念。
  兰芷,你可明白?
  尖锐的匕首缓缓割破手掌心里的伤疤,鲜血顺着刀柄落下,滴入雨水泥泞中。
  “学生,明白了。”
  一道闪电将那双死寂沉沉的眸影映得冰冷雪亮。


第94章 司马九族入狱
  新年刚过不久; 城中热闹喜庆的气氛还没有散去,皇宫里先传出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
  炀帝最年幼的儿子,不满八岁的十五皇子突然夭亡。
  皇后娘娘在凤仪宫里抱着小皇子的尸身哭得伤心欲绝; 数度昏死过去。
  十五皇子一向无病无灾; 身体健康,此次突然夭亡实在令人费解; 再加上太医一句小皇子疑似因中毒而亡更是令这一件事破朔迷离,疑云重重。
  同样悲痛的炀帝大为震怒; 下令彻查此事。
  一查便查到了宸霞宫。
  据说; 十五皇子生前去的最后一个地方便是宸霞宫。
  侍卫涌入宸霞宫时; 果然在寝宫里发现一碟有毒的梅花糕,经太医检测,那梅花糕里的毒与十五皇子体内的毒同出一辙。
  病中的贵妃娘娘经此变故; 惊得花容失色,跪在炀帝脚边大呼冤枉,梨花带雨哭道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炀帝厉色问她梅花糕从何而来时,一直称冤的皇贵妃反而支支吾吾起来;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最后还是严刑审问宸霞宫里的宫人,才得知这一碟梅花糕乃是大学士司马礼探望病重的贵妃娘娘时一并带来的。
  这时,太医院又传来一个消息; 说是已经确定了梅花糕里的毒。
  此毒名唤红香,毒性较轻,大人即便误食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对于抗力不足的小儿; 却是可以致命的毒。
  炀帝听后,脸色阴沉得可怕。
  一旁泪流满面,双目通红的皇后娘娘伸手颤颤抖抖地指着梨贵妃,厉色恨声道:“就算你我两家水火不容,可你扪心自问,本宫哪一点错待过你?!想不到你们司马一族这样狠心,连一个不到八岁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一句话,整个司马一族便背负上谋害皇子的罪名。
  顷刻间,风光无限的司马九族遭遇灭顶之灾,梨贵妃被暂时幽禁在宸霞宫听候发落。
  司马府被人“砰”地一声重重踢开,无数带刀拿棍的官兵涌进,在府内妇女老少的惊叫啼哭中,将不停怒骂“大胆”的大学士司马礼抓了出来,戴上头枷镣铐,押入吏部重狱。
  司马一族的风光荣耀,一夕崩塌。
  府外乌泱泱的布衣百姓亲眼目睹司马府被抄,年迈的大学士挣扎着被官兵押出,不免叹了一声又一声。
  想不到司马大人昨日还是朝廷重臣,今日便成了阶下之囚。
  果然伴君如伴虎啊!
  三皇子夙丹宸虽没有因此牵连,但其地位势力一落千丈,从前对他巴结都来不及的王孙子弟如今纷纷避而远之,朝中与司马氏有些交情的官员更是对他避如蛇蝎。
  跑遍整个浔阳,竟没有一位官员肯出来说情
  这倒也是人之常情,司马礼门下忠心耿耿的门徒早已在贪污受贿案中折了干净,新拜入门下的官员本来就是惯于见风使舵的人,他们原本依附于晁太师,晁太师倒台后,为寻求更大的靠山,这才拜入辉煌一时的司马礼门下。
  再者,司马礼犯下的是真真切切的谋害皇子之罪,炀帝震怒,诛连九族,他们这些人唯恐殃及自身,躲都躲不及,怎么还会伸手援助。
  不过造成如今整个朝廷无一人敢出来说情援助的局面,却是离不开丞相兰子卿在背后“推波助澜”。
  最开始的时候,也有与司马礼交情深厚的大臣上奏恳请炀帝念在司马大人一向忠心耿耿,鞠躬尽瘁的份上从轻发落。
  结果没几天,那几个上奏的大臣一个不漏统统被丞相兰子卿以各种各样的罪名上疏弹劾,全部被贬出京。
  朝中大臣见此局面,再傻也知道了兰相杀鸡儆猴的用意,想起三年前他对付前相宋光一党的狠辣手段,全都止不住狠狠打了一个寒颤,哪一个还敢出来说情?
  偏偏真有这样一个人,那便是卿大夫应玄。
  只知应玄一脸沉色的进入御书房,不知他在御书房内与炀帝说了些什么,只知他出御书房后,原本执意处死司马礼的炀帝忽然改了注意,命大理寺提案审理此案。
  主审官正是卿大夫应玄。
  阿三禀告完后,看着曲桥秀水前青衣淡雅的人,眉头皱成一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想说什么便说吧。”
  淡泊清雅的声音缓缓响起。
  阿三咬了咬唇,低眉道:“奴才……无话要说。”
  兰子卿长身玉立在塘前,淡寂地看着前方粼粼水波,缓缓开口:“你是想问本相为何如此狠心,对司马一族赶尽杀绝,不留活路。”
  阿三心里猛地一跳,慌忙跪下身去,“奴才不敢!”
  嘴上这样说,心里的的确确疑惑不已,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丞相对殿下的用情之深,眼下司马九族获罪入狱,其中最受打击的便是三皇子夙丹宸。
  听说那三皇子病急乱投医,四处求人说情,却没有一个人肯搭理他,这背后缘故却是丞相在从中作梗……
  尽管三殿下的的确确辜负了丞相,自己也是恨他恨得牙痒痒,可如今见他大难临头,落魄潦倒的模样,自己尚且有几分于心不忍,何况是爱他入骨的丞相。
  丞相如此行为,实在令他费解。
  兰子卿淡淡一笑,伸手折下梅花树上开得最娇艳的那一枝,凑近鼻尖轻嗅了嗅,梅花清香瞬间扑鼻而来。
  漆黑幽深的墨眸里无波无澜,眉目凛淡地说:“你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人永远不会背叛你。”
  “奴、奴才不知。”
  阿三低低回道。
  “无论用什么手段,折断他的羽翼,将人囚在身边。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离你而去。”
  面无表情地说,“喀嚓”一声,手里的梅枝应声而断。
  那双如万丈深渊般幽沉冰冷的眸里尽是疯狂。
  “只怪我从前总是心软。”
  跪在地上的阿三胆战心惊地看着脚边断成两截的枯枝,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丞相他……他要……
  倒吸了一口冷气!
  忽然同情起那位三皇子。
  “可是应大人那边……”
  话未说完,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一个小厮从桥头匆匆忙忙跑来,来到兰子卿身旁,拱手道:“丞相,您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正在吏部恭候。”
  “很好。”
  兰子卿墨眸里浮起淅淅沥沥的冷意。
  *
  白发苍苍的老锁匠目光浑浊地看着出现在眼前淡雅出尘的青衣人,脑子里混混沌沌地想,自己忽然被官差“请”到这个地方,或许和这个人有关。
  “大胆,见到丞相还不行礼。”
  那青衣人身旁的一个官员大声斥责。
  老锁匠一惊,惶恐地跪在地上,磕头道:“老朽参见丞相大人。”
  被一双修长如玉的手亲自扶起。
  那青衣公子用温和淡泊的声音道,“老人家,不必多礼。”
  随后,那人屏退左右,只留他一人在此。
  正不解,只见眼前递来一块纯金锻造,
  做工精良的金锁,一面镌刻了“岁岁平安”的字样,一面镌刻了一个人的名字。
  明悬。
  老锁匠手腕猛地一抖,“砰”地一声发出金属与地面相撞击的声音。
  兰子卿看着被他摔落在地的金锁,墨眸里闪过一丝暗光,道:“老人家,你既认得这块金锁,想必与明悬一家有些渊源。”
  老锁匠重重叹了口气,沉重地点了点脑袋,“想不到有朝一日老朽还能见到这块金锁,它正是老朽亲自打造。”
  兰子卿眉目一喜,接着道:“既然如此,前辈你可知道二十多年前明悬一家的灭门惨案?”
  老锁匠目露悲痛,似乎遥想起了当年,深深叹息道:“二十多年前……何止是明悬一家被灭……整个明家村都惨遭屠杀。”
  兰子卿眉目一凛,虽说他去吏部调查此事时便已经知道,但此刻真正听人说起,不免心下恻然。
  这凶手究竟与明家村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竟如此心狠手辣!
  却是不得而知。
  据吏部遗留下来的悬案记载,二十多年前明家村灭村惨案悬而未决,凶手至今没有落网。
  老锁匠捡起地上小巧玲珑的金锁,颤抖地抚摸上面自己亲手镌刻上去的花纹字样,浑浊的老眼变得通红。
  这一件事情还要从二十多年前,明家找他打造金锁说起。
  当年他在家乡学了一点手艺活,便只身离乡来到浔阳城外以西三十里处的明家村,在那里开了一家锁匠铺。
  明家村里的村民善良朴素,热气好客,他很快便在那里安家落户,生意也是蒸蒸日上。
  某一日,来了一个中年汉子,请他打造一块满月金锁,金锁上一面刻“岁岁平安”,一面刻他刚刚出世的孩儿的名
  字,明悬。
  他从业四十多年,打造的金锁不计其数,却独独对这一块金锁记忆犹新。
  那是因为他永远也忘不了发生在那个孩子身上的事。
  那是他来到明家村的第五年,那一年天降大旱,田地里寸草不生,明家村里世代耕锄的村民失去了赖以生存的资本,生活可谓是水深火热。
  饥荒、瘟疫很快在村里流窜,村民们终日以草根树皮度日,更有甚者,不少人家易子而食,可谓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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