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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撩完想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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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子卿梳洗完,穿戴整齐后,来到前厅。
  “子卿,你起来了。”
  晨曦薄薄的暖光倾洒在庭院中,夙丹宸迎光而立,桃花眼亮晶晶的,身上浅粉色的衣袍散发出一圈柔光。
  整个人,说不出的风流俊朗。
  半点也不像刚刚从伙房中出来的人。
  兰子卿唇角一弯,方要躬身行礼,忽想起他那日所言,便又改为了拱手礼。
  “殿下。”
  夙丹宸自然是注意到了这样的细节,眉眼间的笑意便再也藏不住。
  “子卿,来尝一尝我的手艺。”
  说着,便将兰子卿拉入座。
  方桌上,摆着一盅百合莲子粥,几碟清爽可口的小菜。
  夙丹宸盛起一小碗粥,递给兰子卿。
  清香立时萦绕鼻尖。
  兰子卿捏着白瓷勺的顶端,轻轻舀起半勺,送入口。
  一股清甜在舌间蔓延开。
  对上那双期待的桃花眼,兰子卿笑了笑,衷心称赞道:“清甜可口,糯软香滑。”
  夙丹宸眼中笑意更甚。
  “子卿喜欢,我便没有白费心思。”
  兰子卿缓缓搅动碗中清粥,眉睫稍动,心思又是一转。
  “君子远庖厨,殿下这般,臣受之不起。”
  夙丹宸不以为然,只是笑道:“子卿这番话,含烟姑娘也说过。”
  手中动作忽的停住,兰子卿放下青瓷碗,唇边透出一缕淡笑。
  含着薄寒的笑。
  “含烟姑娘如何说。”
  “没……没什么。”
  兰子卿的情绪外露的太过明显,夙丹宸光着坐着,也都感受到了那股寒意。
  好像他一提起含烟姑娘,子卿就变得不开心。
  昨晚也是如此。
  他偷偷拿眼去瞧兰子卿,后者云淡风轻,不紧不慢的搅着清粥。
  举止一派文雅。
  也对,子卿是饱读圣贤书的文人,自然不会喜欢青楼女子。
  这样一想,夙丹宸只觉茅塞顿开。
  他垂眸,低低道:“子卿,你别生气,我以后不再提含烟姑娘便是。”
  兰子卿放下白瓷勺,淡淡道:“臣没有生气。含烟姑娘才貌双全,又兼善解人意。”顿了顿,眸光扫过夙丹宸一眼,继续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亦是人之常情。”
  夙丹宸像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
  “是我辜负了含烟姑娘。”
  夜色朦胧,隐约有几粒星子散落远角。
  房中灯火明亮。
  紫檀案上,放着一叠书卷,一小碗冒着缕缕白烟的百合莲子粥。
  便是今早,夙丹宸亲手做的粥。
  阿三放下青瓷碗,心中难免犯了嘀咕。
  今早的粥还剩了这一小碗,他原要拿去倒了,谁知丞相却吩咐把粥热一热,送入他的书房中。
  相府里的食膳向来都是新鲜的,吃不掉的,也一贯是拿去喂牲口。
  再者,丞相口味挑剔,嫌再热一遍的食物坏了味道,从来不碰这些残羹剩饭。
  阿三看着橘黄灯影下,一口一口认真的喝着粥的丞相,第一次觉得丞相有什么地方不一样。
  似乎,一碰上三皇子,丞相很多地方便变得奇怪起来。
  譬如三年前,丞相新登上相位,多少王公大臣踏破了相府,想来结交丞相。
  结果,都被丞相一一拒之门外。
  连太师晁颂和大学士司马礼,也都碰了好几回软钉子。
  只有三皇子,顺顺利利的,被迎入相府。
  这三皇子也是,都大半年不曾来相府了,怎么突然变得热络起来。
  他可是听说,这大半年来,三皇子一直和寻欢楼中的花魁娘子腻腻歪歪着。
  今天一早的时候,他在庭院中扫地,还听三皇子说起花魁娘子来着。
  再去听,只听得丞相以公务繁忙为由,将三皇子赶出了相府。
  阿三尚在沉思之间,一个身穿同样乌青长袍的小厮走了进来。
  “丞相,大学士司马礼来了。”
  兰子卿波澜不惊,缓缓喝下最后一口粥,将空碗递给阿三。
  “请进来。”
  司马礼进来后,却不说正事,只是笑着和兰子卿寒暄。
  兰子卿亦也不问,端着淡淡的笑意,陪着他聊。
  若有第三个人看见此情此景,必要对这祥和气氛称赞一番。
  两个人从请柬说到旱灾,又从旱灾说到粮案。
  司马礼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话锋一转,突然说道:“不知这粮案,丞相可查有眉目。”
  兰子卿叹了口气,故作惭愧姿态。
  “说来惭愧,本相奉旨查案已有十日,至今毫无进展。”
  “丞相为陛下分忧,公务缠身方不得一心一意去查粮案。”司马礼从袖口中掏出一封信,“前几日听丞相说起此案,老夫便擅做主张着人查了查,想不到竟真查出一些名堂。”
  将书信递给兰子卿时,又跟上一句:“还望丞相不怪老夫越俎代庖。”
  兰子卿接过沉甸甸的书信,似真似假道:“司马大人哪里话,您德高望重,桃李更是遍布朝廷,您肯助本相一臂之力,本相岂有怪罪之理。”
  拆开来,一张一张看去,书信中详细记录了从皇城里运出钱粮的每一个出处,以及每次运达时的数目。
  哪里数目不对,哪里存在中饱私囊的可能,一目了然。
  这的确是很有用的东西,哪怕不能作为证据,也能给他提供查案的思路,方向。
  门外月光银寒,映得那身青黛衣袍越发清冷。
  书信中虽说详细记录了种种资料,但出问题的地方,全是太师晁颂门下的官员。
  兰子卿面上不动,眸中掠过一抹幽深的光。
  司马大人,得了便宜还想借我的手削弱晁家,算盘未免打得太精。
  见兰子卿半响不语,司马礼一时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只得率先开口道:“丞相以为如何?”
  兰子卿收起书信,淡淡道:“大学士的心意本相收下了,只是兹事体大,本相还需斟酌一二。”
  司马礼浸淫官场多年,自然听得出兰子卿的话外之意,心中颇为失望。兰相既然明白他的意思,却为何避而不答,故弄玄虚。
  总以为那日兰相轻易说出密旨,是存了一分拉拢之心。
  如今看来,是他失算了。
  兰相行事,始终让人猜不透啊。
  庭院中忽然响起一阵嘈杂声。
  “三皇子,您不能进去,丞相正在和人议事。”
  “子卿在和什么人议事,连本王都不能见?”
  “……外公?”
  夙丹宸刚走到门口,便见一脸沉郁的司马礼,
  当下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外公素来喜欢教
  训自己,平日里躲他不及,如今可算是撞上枪口了。
  “外公,原来是您老人家。”
  夙丹宸小心翼翼说到,慢慢吞吞的挪了过去,拿眼瞥向兰子卿,后者珉出一个无奈的弧度,好像在说,不让你进来,你偏不听。
  夙丹宸的脸,垮了下来。
  “你怎么又来了。”
  司马礼心中正郁结不快,又见夙丹宸那副不正经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我是来找子卿请教学问的。”
  “哼,你还想来唬弄我!”
  夙丹宸见司马礼面色不善,不敢再说,只委屈的瘪瘪嘴。
  兰子卿唇边染了些许笑意,却未出言。
  司马礼勉强平复了些怒气,拱手对兰子卿道:“丞相,老夫先行告辞。”
  兰子卿作揖回礼:“司马大人慢走。”
  司马礼揪住夙丹宸的衣服便往外拽。
  “外公,你走便走,扯我做什么。”
  “你也同我一起走,不要在这里打扰丞相。”
  “欸欸欸……子卿,我明日再来看你!”夙丹宸被拖至门口时,大声喊道。
  声音穿庭而来,兰子卿唇边透出一丝温然笑意。
  “你同丞相来往多久了?”
  夙丹宸抬头望向马车另一侧的司马礼,后者正闭目养神,好像刚才那句话是他幻听一般。
  “没有多久,只是这几日和子卿走动多了些。”
  外公今日好端端的,放着自己的轿撵不坐,非要挤上他的马车。
  司马礼睁开眼,看着自己那满脸不以为然的外孙,心中一声叹息重过一声。
  他又怎知朝堂凶险,如今兰子卿是敌是友未知,他这样贸贸然的上门,万一说错了什么,说多了什么,那将给司马一族招来大祸!
  可况那兰子卿师从当今第一的阴谋家机辩,阴谋诡计乃是看家本领,他要是有心,要害人的手段何其多!
  “你以后少同兰相来往。”
  “为什么?”
  夙丹宸睁大了眼睛,眼中全是难以理解。
  司马礼摸了一把胡子,慢悠悠道:“你心思单纯,又无防人之心,有时口不择言,难免落人把柄。再说,你要是不慎得罪了兰相,那岂不是自引祸端。”
  夙丹宸摇摇头,为兰子卿辩解道:“不会的,子卿性情柔和淡泊,就是我当真不慎得罪了他,他也绝不会害我。”
  再者,我又怎么会得罪子卿,夙丹宸默默在心里加上一句。
  “一个短短三年坐稳相位的人,会是个性情柔和淡泊之人!?你不要忘了,前相宋光是如何获罪入狱,又是如何被诛了九族!”
  司马礼气的吹胡子瞪眼。
  “宋光他徇私枉法,草菅人命……不关子卿的事。”
  “就算宋光死有余辜,他身后九族难道也死有余辜?”
  “这……”
  司马礼想起前尘往事,不由得深深一叹。
  “宋光毕竟跟了陛下这么多年,又加上诸多大臣为他求情,陛下本来已经松了口,只判宋光一人死刑,赦他九族流放边外。兰相却不依不饶,搬出一系列律法,硬是拗地陛下诛他九族!”
  夙丹宸低下头,面容黯淡无光。
  司马礼看他一眼,冷道:“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当年那些替宋光求情的大臣,三年来或贬或诛,如今还有哪一个留在朝中?!”
  司马礼回想起来,不禁心中一寒,当年即是他和晁颂,也都不敢轻易撼其锋芒。
  机辩高徒,果然手段了得!
  见夙丹宸面无血色,司马礼稍稍软了口气。
  “我说的,都是为了你好。兰相这个人表面恬淡柔和,实则心机深重,阴郁冷酷,你离他远点,免得惹祸上身。”
  良久不见有人说话,司马礼以为夙丹宸没听明白自己的话,正欲重复一遍,那厢低哑的声音闷闷响起。
  “知道了,外公,我下去走走。”
  说罢,撩起衣袍跳下马车。
  司马礼叹了口气,目光由深沉慢慢转向疼爱。
  小兔崽子,我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司马礼不会知道,他今日一番话竟会成为三个月后,司马九族将诛的预言。
  他若是早早料到,哪怕是打断夙丹宸的腿,也要阻止他再和兰子卿发生一丝一毫的接触。
  月色清朗,银辉的月光洒向地面,几粒石子在夜色中闪闪发光。
  夙丹宸怀着沉重的心思,独自走在夜色中。
  外公说子卿心机深重,手段冷酷。
  不,不是那样的。他认识的兰子卿是个温柔淡雅的人。
  可那些事,却是硬生生存在的,又该作何解释。
  夙丹宸越想越觉得烦闷,一脚踢开脚旁圆润的石子,石子一骨碌,滚到一双绣花鞋旁。
  他迎上前,待见来人的脸,略吃了一惊。
  “含烟姑娘”


第8章 螺子轩
  凡繁华城者,城中必有几家楼店别具一格,名压同行,成为此城特色之景。皇城浔阳也不外如是。
  花楼中有寻欢楼,酒楼中当数天上居,茶铺中必去螺子轩。
  说起这螺子轩,一不如寻欢楼来客显赫,二不如天上居装潢华贵。就连老板,也不如前二者或神秘或巨贾。
  寻欢楼自不要提,自三年前入主皇城以来,无人知晓它幕后老板究竟是谁,可谓神秘十足。不过单看寻欢楼短短三年内,便一跃成为皇城第一花楼,足以窥见主人是何等睿智。
  若说寻欢楼是皇城新贵,那天上居便是皇城中响当当的百年老字号,说起它的主人,那可更是了不得,乃是炀国第一商少,韩绍。
  螺子轩名气能与此二家并列,全因了螺子轩的老板娘做得一手的好茶。
  二十几年前的螺子轩还不叫螺子轩,而是叫罗记茶铺。这样的名字是极其普通的,浔阳天桥下开满了王记茶铺,李记茶铺等等。新铺开张之初,铺内草棚青板,铺外只支了寥寥数张桌椅以供客
  人喝茶歇脚。这样一家茶铺对于皇城中的繁华来说,简直普通的略显寒酸。
  若是告诉二十多年前来罗记茶铺喝茶的人,罗记茶铺日后会成为浔阳三大名楼之一,只怕听了的人,多半都是要笑的。
  时近秋闱,学子们都闷在房中苦读,螺子轩失去了主要顾客,到也清闲下来。一眼望去,轩内空无一人,轩外倒闻人迹。
  螺子轩外依着约三尺高的阁台。阁台以青竹为帘、花坛为栏,左右两侧各通矮梯,此地视野四通八达,常为文人雅士所喜。
  此刻亭台案边,坐着一青一白,两位年轻公子。
  “殿下今日何以这般有雅兴,来此品茶。”
  兰子卿端起青瓷盏,捋开茶沫,轻泯一口,复又搁下。
  “一时兴起”卫离玦低眸,只见杯中青波粼粼,眸光一转,问道:“兰卿以为此茶如何?”
  “舒心雅韵,心旷神怡。”
  兰子卿赞道。
  卫离珏又道:“兰卿可知此茶名。”
  兰子卿细细闻了闻茶香,清淡尔雅,不似一般名茶茶香芳郁,他自来喜茶,所品茶类,虽无千种,亦有百样,竟辨不出此茶为何。
  “臣孤陋寡闻,不知其名。还请殿下示下。”
  “此茶名为滇青”卫离玦眉色中透出淡淡缅意,“孤还记得,父皇最爱的便是这种茶。”
  听他提及离帝,兰子卿只道太子睹物思人,方要劝慰,又听得他道:“‘滇青’并非名茶,所知之人甚少,寻常茶馆中皆无此茶,想不到这里竟会有。”
  “臣倒是想起一人,离宫中有一茶奴,最善泡制的,便是滇青。”
  卫离玦沉吟片刻,道:“兰卿于孤所思一处,那茶奴也是早早被放出了宫。”
  “殿下莫不是怀疑……这螺子轩是那位茶奴所开?”
  兰子卿看了眼四周,低低道。
  “难说”茶气氲氤,卫离玦的声音如同这袅袅茶烟一般清淡,“此事,孤自会着人去查。”
  二人一时无言,唯听得阁台外人声如浪。
  “含烟姑娘,你可不能走,钗钱你还没给我那。”
  “我出来的急,身上没带银子,回去叫丫鬟送来可好。”
  “若说别人没钱我信,说含烟姑娘没钱我可不信。那些王孙子弟的钱,可都花在姑娘你身上了。”小贩看了眼前娇媚的女子一眼,阴阳怪气道。
  兰子卿听到“含烟”二字,略略抬眸,往外看去。
  柳含烟为难之际,身边突然多出一位绛红衣衫的公子,那公子随手丢下一锭银两。一辆马车缓缓驾过,遮挡了兰子卿的视线,再看去时,绛红衣衫的公子正往阁台走来,柳含烟已不知去向。
  “国师,你同丞相喝茶怎么也不叫小王。”
  矮梯口走出一道绛红身影。
  “臣参见十皇子”夙栖止翩然入坐,兰子卿再不能视作不见。
  “免礼免礼,今日只有茶客,没有君臣。”夙栖止笑道。
  “方才那位姑娘,可是浔阳花魁,柳含烟。”
  卫离玦清冷的眼睨过夙栖止。
  “国师也知道她?”
  “略有耳闻”
  兰子卿见他二人一问一答,疑道太子何时与十皇子有了来往。
  “今日陛下要查皇子们的功课,十皇子不在御书房,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兰子卿抛下疑虑,笑道。
  夙栖止促狭一笑,“这还得感谢我那三皇兄。”
  兰子卿笑意微冷,“此话从何说起。”
  “他今日突然请求父皇降一道旨意,命户部将柳含烟的奴籍改为良籍。父皇大怒,将我等赶出,单留下了他一人。”夙栖止带着幸灾乐祸的笑意,叹道:“三皇兄这等怜香惜玉之心,本王实在自愧不如。”
  本朝律令,凡入身青楼之女,皆发为奴籍,不得婚嫁。若想从良,除非户部上的籍业改为良籍。话虽如此,没有炀帝圣旨,即便是掌管籍业的户部尚书,也不能私自改动。故本朝自开国以来,
  从未闻青楼女子从良。
  兰子卿攥紧茶杯,指节寸寸泛白,勉强自若,问道:“三殿下可有受罚?”
  “听说被打了二十大板,本王原是要去看他,路上却碰见含烟姑娘。”夙栖止顿了顿,笑道:“含烟姑娘一听闻此事,便匆匆赶往王府,倒也省了我这趟。”
  兰子卿听到夙丹宸被打,脑子一嗡,再也无心去听夙栖止的话。
  茶烟升腾间,唯见两张嘴一张一合,交谈些什么,具体是什么,却是一字也听不进去,心中心神不定,烦乱难当,只好不断的饮茶来消解烦乱。
  谁知冷茶入口,却是苦涩难当。
  坐立不安间,又闻夙栖止提议去游湖。
  兰子卿兴致全无,只好以公务推脱,先走了一步。
  “全是妾身的错,昨日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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