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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犯罪心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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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就在当天下午,一封请柬就送至了容禛的府邸,仆人将请柬带给陆徵的时候,他正在老老实实埋头打谱。
    容禛自然是知道的,见陆徵仍旧是一脸气闷的模样,不由得道:“我又不曾拦住你,想去便去就是了。”
    陆徵本就与简余没有什么,可听见容禛这么说,却觉得哪哪都不对劲,他放下手中的棋子:“你要真不在意,干嘛先前一直瞒着我?”
    容禛漫不经心道:“不过是些不重要的琐事,一时忘记罢了,怎么谈得上瞒着。”
    陆徵狐疑地看着他:“果真?”
    “我骗你这种事做什么。”容禛将手中的书又翻过一页,仿若不在意道。
    “你是在吃醋吗?”陆徵突然说道。
    容禛动作一僵,陆徵敏锐地抓住了这细小的破绽,惊讶道:“还真是在吃醋!”
    陆徵睁大了眼睛,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一般,脸顿时就红了,为了掩饰尴尬,只能嚷嚷道:“这有什么好吃醋的……不对,你乱吃些什么飞醋啊!”
    见到陆徵的表情,容禛反倒将那点窘迫给掩盖掉了,大大方方道:“人之常情罢了。”
    陆徵眨了眨眼睛,嘟囔道:“居然这么爽快就承认了。”
    “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容禛凑近陆徵,轻声地笑道,“世间有情人都逃不过一个妒字,吾亦不过一凡人尔。”
    最后一个字他是挨着陆徵的耳朵说的,热气扑在陆徵的耳朵上,讲那犹如白玉一般的耳廓给呵成了嫣红之色。
    陆徵惊得往旁边一跳,却被早有所觉的容禛直接给拦腰抱了回来,他通红着脸推搡着容禛,底气不足道:“你……你快放开我!”
    容禛挑了挑眉,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轻声道:“我本来打算给你三年时间,你却自己跑到我手心里来,现在再让我放开,怕是有些晚了。”
    陆徵的眼睫不安地颤动着,他当然知道,他当初并不确定自己的性向,想来容禛也是知道的,才会让他去青溪县,否则以他的手段,想要将自己带到北疆来又算是什么难事呢!只是在听到他重伤的消息时,自己那一瞬间只想到了他的安危,不顾一切地来到北疆,这一天也是迟早的事情。
    容禛轻轻地垂下头,爱怜地吻住陆徵的唇,陆徵头被迫仰起,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唇间逸散出一声呻吟,却不妨容禛的吻突然加深,陆徵有些承受不住,双手无力地攀附着容禛的肩膀,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一点泪珠。
    待到陆徵软在容禛的怀里,容禛才放开他,轻轻地拂开他额头上汗湿的头发,又凑过去亲了亲,才一把将陆徵抱起来。
    陆徵身子一腾空,惊恐地揪住容禛的衣领:“做……做什么?”
    容禛无奈地碰了碰他的鼻子:“小傻瓜,你说要做什么?”
    …
    那一天陆徵最终也没能去赴约。
    他迷迷糊糊地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的手抵着容禛的胸膛,腰上是容禛极具占有意味的手臂,两人的黑发在枕头上纠缠在一起。
    陆徵一见到这情形,吓得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却一把被容禛又捞了回来,容禛亲了亲他的脸颊:“昨晚分明还哭着求我,怎么一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陆徵一脸呆滞,脑海中有关昨夜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出来,信息量大的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昨天容禛将他抱回院子,这一下午加一个晚上,他们连房门都没出,他嗓子都哭哑了,恨不得咬死那个一直哄着他的人,谁特么说不疼的!谁特么说只一次的!后来他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连饭都是容禛端过来喂他的,至于后来帮他清洗什么的……
    陆徵崩溃得恨不得再穿越一次算了。
    重点是,他现在只要稍微动一动身体,那个不可描述之处都隐隐作疼。
    容禛挑了挑眉,手向陆徵身后探去,谁知刚刚碰到尾椎骨,就见他身子猛地一颤,声音中都带着哭腔:“住……住手啊混蛋!”
    容禛却只是无奈地将他作乱的手给握住,轻轻地揉着:“还疼不疼?”
    陆徵委屈的不行:“废话!换你试试!”
    “会顶嘴了,看来还好啊,不如……”
    “疼疼疼疼疼!疼死了!”
    容禛忍不住笑出声来,见陆徵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好了,我不动你,你再睡一会,一会我叫你吃饭。”
    …
    在边城的酒馆里,店小二从桌子上爬起来,打了个哈欠,又动了动酸疼的胳膊。这才将目光投向坐在窗边的一动不动的人影。边城最多的就是士兵,虽然楚王治军严谨,但若真惹了这些大兵,他们不过吃一顿军棍,但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却不好混了。
    昨日下午,有一名客人来订了雅间,又点了一桌酒菜,甚至还特意让大师傅做了一碗猪脚面线,只是从下午一直到日落,直到打烊都不曾有人来。
    小二本想劝这位客人离开,对方却直接扔了一锭银子过来,说要再等等。小二本就怕惹事,见到还有打赏,便不再多说,只是这都第二天早上了,那位客人却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桌上的酒菜也没有动过。
    小二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这位客官,您看这天都亮了……”
    简余这才回过神来,他看了一眼天色,轻笑一声:“果真,这日头都升起来了。”
    “这……您等的人只怕不会来了,您这些酒菜要小的给您打包吗?”
    简余被这话一震,嘴角的笑容变成苦涩:“是,他不会来了。”
    他不是不知道此陆徵早已非彼陆徵,当初对方说的那么明白,只是他还没有办法真正地放下罢了。如此一想,陆徵没有出现反倒是对的。
    当初那个小傻子在酒楼里从日落等到日出都没有等到自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饱含着希望,本以为那人下一刻会出现,可每一次都是失望。如果早知今日,当初又怎么会留他一个人在酒楼里,又怎么会让他与韩二起了冲突,反倒失去了性命。
    如今自己已经明白的时候,等的那个人却再也不会出现了。
    简余闭了闭眼,将那一丝苦涩给咽了下来。
    小二手足无措:“客官,小的不会说话……您……”
    “你没有说错。他不会来了。”简余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恢复到了从前,仿佛刚刚那一丝软弱从不曾出现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简余:说好的养伤你特么居然白日宣淫!!
    
    第一百一十七章 北与南
    
    那一日的请柬仿佛不曾被送到楚王府邸一般; 陆徵没有去赴约; 简余也没有再问。所有人都默契地维持了沉默; 两边可以说是泾渭分明。
    容禛真的扔开了所有的公事,将战事全权交托给简余,而简余也不负所托; 虽然先前不曾有过战绩,却一点也无损于他在战争中爆发出的惊人的天赋。容禛在第一次见到简余时,就觉得这个人不可小觑; 而现在看来; 容禛反倒觉得自己的评价有些低了。
    这人,分明就是为战争而生的存在。
    当初的魏王就曾在南疆之战上表露出惊才绝艳的才华; 可简余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容禛这么想着,却有些出神。
    陆徵在对面对着棋盘愁思苦想; 好不容易落下一子,不妨抬头就看到容禛拈着棋子出神。他不由得奇怪地伸出手在容禛面前晃了晃:“醒醒?”
    容禛伸出手抓住那只乱动的爪子; 轻轻一瞟棋盘,手中的棋子不假思索地落了下去。
    陆徵却没有再关心棋局,反而对能惹得这尊大佛出神的事情有了好奇心。
    容禛拗不过他; 摇摇头道:“我只是在想; 或许我们过不久就要回燕京了。”
    陆徵一愣:“为什么?”
    “京中的探子来报,今上的身体似乎有些不好。”容禛并没有隐瞒陆徵,他只是提了提,陆徵就知道他的未尽之语。
    “这几日,那位简侯爷的动作也大了些; 想来也是得到了同样的消息。”容禛并没有忌讳谈论简余,但看到陆徵担心的神情,不自觉地就觉得心口有点堵,哪怕明知这两人并无暧昧,也始终在意着。
    “只怕这件事对他影响更大一些,他的功勋和身份都只会让陛下对他忌惮更深,尤其在这种时候,他若是应对不好,恐怕有性命之忧。”陆徵并没有注意到容禛的表情,而是皱着眉说道。
    容禛轻笑一声,话中别有深意:“这可未必,他若是连这个都看不明白,当初就不会来北疆,他既然来了,必然是早就留好了退路。”
    陆徵被容禛话中透露的东西给震住了,他不可置信地问:“你说来北疆是简余自己设计的结果?”
    “显而易见。”
    陆徵没有说话,他并不是不相信容禛的话,相反,他对此也是早有猜测。
    陆徵早已不是刚刚来到大夏朝的普通学生了,在英国公府陆彻的悉心教导,自己外出为官的体验,以及容禛的言传身教,都在一点一点地改造他。如果是刚穿越的陆徵,或许会相信这是巧合,但现在的陆徵却并不这样认为了,只是哪怕自己有再多猜想,也比不上容禛的肯定。
    陆徵并不愿意相信简余已经变了,当初那个和他在屋顶上聊天,坦言自己梦想的简余,那个外表冷漠内心柔软的简余,真的变成了如今这样一个不择手段、为权力汲汲营营的人了吗?
    当初陆徵并没有赴约,固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容禛,但实则也是他害怕再见到现在的简余,他害怕他在这个时代的第一个朋友会变成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人。
    容禛轻轻地弹了弹他的额头,将他从那些低落的情绪里惊醒,容禛无奈道:“还未得到教训吗?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
    想到容禛吃醋的反应,陆徵脸颊微红,生怕对方真的付诸行动,他忙低头看棋盘,嘟嘟囔囔:“也不放点水什么的……”
    容禛轻笑一声,眼中担忧的情绪一闪而逝。
    …
    北疆节节胜利的战报传入了燕京,不仅仅是传到了永宁帝的御桌上,还有许许多多关注着北疆战事的勋贵官员府中。
    如今是御前第一红人的大理寺卿的赵瑾赵大人手上自然也是有一份的。
    幕僚见赵瑾没有说话,不由得道:“大人,如今这位忠勇侯立场难明,但以他这战功,不管哪一位将临大位,他在朝中的地位就不会低,我们是否要提前做些准备?”
    赵瑾与简余相交的事情非常隐秘,并无他人知道。赵瑾并不奇怪幕僚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随手将战报放在书桌上,随口问道:“要作何准备?”
    “在下听说这位简侯爷还未成亲,若能以婚姻拉拢自然是最好的。”
    这主意现在这满燕京也不知道多少人在打,幕僚自认为这个主意并不算错,哪想得到赵瑾却轻蔑一笑:“愚蠢。”
    幕僚被这话给堵得满脸通红,却又不敢辩驳,只能低声道:“那依大人之见?”
    赵瑾漫不经心地将茶杯微微倾斜,仍带着微微热气的茶水落在了那封军报上,在氤氲的水汽之中,那上面的字迹洇开在茶水里,渐渐消失无踪。茶水顺着桌面滑落,滴入了那昂贵的地毯之中。
    幕僚忍不住大惊:“大人!”
    “就这般去做。”
    赵瑾将茶杯放在桌上,茶杯与杯盖相撞的清脆声音让那幕僚心口一跳,让他不由自主就信服了面前这名年轻人。
    而在此时,书房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之声。
    赵瑾眉头一皱,他向来最不喜欢有人在他办公时打扰,却不知是哪个不懂事的犯了忌。
    门被轻轻地敲响,得到主人的许可后,负责守书房的近卫硬着头皮走了进来。
    赵瑾冷声问:“外头是谁?”
    近卫小心翼翼道:“是蝶夫人。”
    蝶夫人是赵瑾身边最受宠的小妾,容貌娇艳可爱,往常赵瑾宠着她的时候,连正经夫人都要退避三舍。只是赵瑾最近不知怎么了,一反常态地开始专心公务,已经很久都没有去后院了,蝶夫人这才坐不住了,带了自己亲手炖的补品来书房想要见赵瑾一面。
    若是旁人,近卫哪敢让她打扰了赵瑾谈论公事,实在是蝶夫人受宠的程度他们都看得到,怕事后蝶夫人在赵瑾身旁吹枕边风,给自己穿小鞋,这才不得不通报一声。
    谁知赵瑾却像是没听见这个名字一般,眉头都不皱一下:“你是第一天当差吗?擅闯书房按家规要如何处置?”
    “可……那是蝶夫人……”近卫的声音越来越小。
    “本官再说一遍,无论何人,都按家规处置。”
    近卫被那冰冷的眼神激的一抖,反射性道:“是,属下遵命!”
    “出去!”
    门再一次被关上,外头很快传来女子不可置信的惊呼,随后就是被捂住嘴拖走的声音。
    赵瑾仿佛像没有听见一般,对那幕僚道:“刚刚说到哪儿了?”
    赵瑾从前也算是这燕京城里的一大纨绔,身边围绕着的都是些溜须拍马或者与他有共同爱好的人,直到他成为大理寺卿,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直接将那些小人给逐出了赵家的门第,反而提拔这位有真才实学的幕僚。
    幕僚并不清楚赵瑾从前的性子究竟如何,但他也是见过蝶夫人有多受宠的,这样一个宠妾说打就打,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份冷酷的心性实在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赵瑾见那幕僚没有说话,发出了一声疑问:“嗯?”
    幕僚也像那近卫一般身子一抖,结结巴巴道:“如……如今几位皇子都在四方拉拢人,属下……属下倒认为陛下的圣意并不在几位皇子身上。”
    他这话倒让赵瑾有了兴趣,不由得问道:“为何?”
    幕僚犹豫了一下,才道:“虽说明面上看二皇子与四皇子胜算最大,可就看这两位皇子最近的行为,却显得外强中干了,他们沉不住气,自然是因为陛下态度暧昧不明,迟迟不定下太子的缘故。”
    赵瑾认同地点点头:“接着说。”
    见到赵瑾认可自己的分析,幕僚松了口气,也多了一些自信:“如今朝政还算平稳,也多是陛下这么多年的积威所致,一旦……只怕这朝廷立刻就会分崩离析,陛下想来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未能决断。”
    “那如你所说,陛下心中属意之人究竟是谁?”
    说到这个话题,幕僚似乎也有些不确定,说话又重新变得犹犹豫豫:“属下不敢妄加揣测上意,只是当初楚王殿下兵败受伤,陛下竟然焦急地晕倒了,甚至还迅速地派了忠勇侯领兵去援,在这样一个关口,即便楚王殿下忠心耿耿、极得陛下信任,可毕竟……臣强主弱啊……”
    赵瑾身子一震,不可置信地看着幕僚,不说他了,连幕僚自己都觉得这个猜测实在是有些离谱,毕竟永宁帝不是没有儿子,试问谁会将皇位越过儿子传给并不同母的弟弟?这也是为什么幕僚对此早有猜测,却一直拖到今日才说出来的原因。
    赵瑾在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反倒静下心来思考这种可能性,他被称作是御前红人,近来更是时时刻刻伴君左右,对于永宁帝的态度自然比这名仅仅依靠猜测的幕僚要看的清楚的多,也正因为如此,他并不觉得幕僚说的是天方夜谭,反倒觉得按照永宁帝的性格,还真有可能这么做。
    赵瑾用赞赏而又惊奇的目光看了一眼幕僚,才道:“此事你要死死地埋在心里,任何人都不得说,可明白?”
    幕僚自然知道轻重,忙赌咒发誓绝不说出去。
    其实赵瑾也知道这幕僚有分寸,再吩咐一遍不过是想让他对此更加重视罢了。说完这些,赵瑾沉吟了片刻才道:“一会你跟本官出去,本官要带你见一个人。”
    幕僚早知这位大人不会对自己毫无保留,他毕竟是新提拔的,主家防着一些也是因有之意,他也早做好了至少一两年的准备。但此刻赵瑾这么说就是已经将他纳入心腹的意思了,幕僚心头一热,纳头就拜:“属下誓死效忠大人。”
    赵瑾神色淡淡:“起来吧。此行隐秘,只得委屈你当一回车夫了。”
    幕僚忙道:“属下不委屈,这是应当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轮流转
    
    马车“咕噜噜”地在青石板路上行驶着; 在燕京城中东拐西拐; 最后来到一处看似十分清雅的小院中。
    幕僚郗承沣跳下马车; 在小院的门上轻轻地敲了敲,很快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就开了门,娇声道:“海棠姑娘这会子正在补眠呢; 可不许打扰。”
    郗承沣将一块银子递到她手里,说道:“我家公子可不是来寻欢的,那竹叶酒可还有?”
    那丫鬟的神色一下就变了; 她将银子收起; 快速道:“是什么样的竹叶酒?”
    “三分竹叶一滴水,六分山雾半两酒。”
    丫鬟又重新露出笑容来:“倒是一位行家; 您里头自己请吧。”说着,就将两扇门给打开; 让开了身子。
    郗承沣这才将马车中的赵瑾给请了下来,实际上郗承沣也有些好奇; 不知这处小院的主人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小心谨慎。
    赵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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