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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犯罪心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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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谬赞了,草民愧不敢当。”陆徵连忙又跪下行礼。
    “行了,不必拘束。”永宁帝看了一眼容禛,“朕听闻十九弟也对你另眼相看,你既然称他十九叔,便叫朕一声四叔吧。”
    陆徵有些莫名,永宁帝固然能够平易近人,他却不能这般不知轻重,无奈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容禛。
    容禛轻声一笑:“皇兄就不要拿小辈寻开心了,这小子莽撞,万一真的叫出来,岂不是叫人说他轻狂?”
    永宁帝哈哈一笑,这一茬揭过不提。
    陆徵却觉得背后一阵冷汗,他总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伴君如伴虎,在这宫中行走不仅要小心谨慎,还得有颗强大的心脏才行,不然题题都是送命题啊!
    接下来永宁帝就问了陆徵一些案情的情况,这些都是陆徵的亲身经历,倒也回答的不错,这般很快就到了中饭,陆徵是巴不得赶紧回去,可永宁帝谈兴正浓,竟然把他们留下来用膳。
    换了哪家勋贵子弟,要是能这般得到皇帝赏识,早就铭感五内跪下来三呼万岁了,陆徵虽然规规矩矩行了礼,却并没有表现地太过激动,倒叫暗暗观察他的永宁帝赞了一声不卑不亢。
    永宁帝不喜奢华,所以即便是留人用膳也不过八菜一汤,三人分桌而食,御膳自然是精细异常,换了平时陆徵定然会细细品尝,可在这种环境之下,他只觉得味同嚼蜡,所幸一旁的容禛给了他莫大的安心之感,否则他只怕吃都吃不下。
    吃过饭,永宁帝一边让宫女伺候擦手,一边对容禛道:“苏依黛儿的死恐怕瞒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只怕北疆又起战火。却不知那羯人新的大单于是何种样人?总归这件事是我们理亏,若是能够谈和也未尝不可。”
    容禛说道:“臣弟与那苏依兀牙打过交道,此人母族低微,他为人最善隐忍,找准机会就会一击必杀,这次的事情是有心人算计好的,臣弟不认为兀牙会放过这个机会。”
    “那北疆军有几分胜算?”
    容禛沉默了一会,才道:“若臣弟不在,六七分,若臣弟在,八九分。”
    他说得这般坦然,却并不是自吹自擂,完全是这么多年一刀一枪拼出的实力。永宁帝也点点头道:“恐怕兀牙也是这般想的。”他吩咐一旁的太监,“去把那几张奏折拿过来。”
    永宁帝似笑非笑地让太监将奏折递给容禛:“看看吧,弹劾你勾结外臣,拥兵自重,甚至说你在江南大肆搜刮,甚至将三司会审一案当做是筹码交换利益。”
    容禛看了那几本奏折,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跪下来道:“皇兄明鉴,臣弟冤枉!”
    永宁帝却没有立即叫他起来,而是淡淡道:“知道喊冤就好,朕知道你忠心,你从军多年行事有些无所顾忌,朕固然可以包容你,可落在有心人眼里总归别有用意,你还是要注意一些才好。”
    容禛一凛,知道永宁帝说的不是英国公府,而是他和陆彻之间。
    “当然。”永宁帝话锋一转,“朕还是信任你的,你若真勾结外臣了,朕只怕一本弹劾你的折子都看不到,所以弹劾你的折子越多,朕反倒越信任你,你也不要因此就畏手畏脚,否则你若真学了赵王那几个,朕才会觉得失望。”
    “臣弟遵命。”
    永宁帝又对陆徵道:“英国公倒是很会教孩子,你两位哥哥都很不错,朕也期待你能和你两位哥哥一样成为国之栋梁。”
    “草民遵命,定不负陛下期待。”
    “好了,都退下吧。”
    “是。”
    两人又行了礼,才在引路太监的带领下离开勤政殿。
    待到他们人都离开了,永宁帝才淡淡道:“玄一。”
    一个身穿玄甲之人慢慢地走了出来,单膝跪在下首:“陛下。”
    “朕这个弟弟倒真是允文允武,进退得当。”永宁帝感慨道,“换了任何人恐怕都不能做的比他更好了。”
    玄一没有说话。
    永宁帝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而是接着自言自语道:“他自小就被父皇宠爱,如果不是……这皇位如今是谁坐还不一定啊!”
    玄一轻声道:“陛下慎言。”
    永宁帝冷笑一声:“朕当年没有听你的杀了他,你是否也在心里嘲笑朕心慈手软,养虎为患?”
    “属下不敢。”
    “朕不会杀他的。”永宁帝喃喃道,“朕当然不会杀他……朕等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
    玄一察觉到不对,连忙抬起头,发现永宁帝靠在御座之上,脸色青灰,呼吸微弱,他并没有惊慌失措,而是当机立断站起来,从腰间的瓷瓶中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永宁帝的嘴里。
    永宁帝很快就醒转,有些失神,但很快又清醒过来:“朕又昏过去了?”
    玄一点点头:“您最近发作的时间又变短了,是否让太医……”
    永宁帝摇摇手:“罢了,太医能有什么办法?”他又问道,“玄五他们还没回来吧?”
    玄一点点头:“属下上次接到他们的传信,说大概还要一两个月。”
    “无妨。”永宁帝说道,“让他们谨慎一些,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玄一道:“属下定会嘱咐他们,陛下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不必了。”永宁帝长长地出了口气,“朕的时间,不多了……”
    
    第五十九章 你是谁
    
    直到上了马车; 陆徵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刚刚在勤政殿中; 永宁帝与楚王之间无形的刀光剑影让他紧张地不敢呼吸,倒是楚王这个当事人竟然像没事人一般,还问他是不是要回府。
    “你……没事吧?”陆徵问。
    容禛却反问:“有什么事?”他早就习惯了; 若不是如此,他可能根本就不会活到成年,而这么多年; 他的内心已经强大到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起一丝波澜;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会因为陆徵的担忧而感到一点温暖。
    马车之内忽然安静下来; 陆徵有些无所适从,突然想起葛回的案子; 便将简余的经历和自己的推断说出来。
    容禛挑起眉毛:“一体双魂?”
    陆徵只能解释道:“这不是什么凶兆,只不过他的身体里还有另外一种性格; 只是葛回的另一种性格太过好斗罢了,若是好好治疗,也是能够治好的。”
    “那你呢?”容禛突然问道; “你又是什么人?”
    陆徵的心脏似乎停了一下; 他自认不是什么影帝,穿越之后也露出了不少破绽,只是一直没有人揭穿,他就自欺欺人地过下去,现在突然被容禛揭破; 他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才好。
    “看来,本王倒是第一个说穿这件事的。”容禛慢条斯理道。
    陆徵苦笑着:“您想说什么?”
    “本王不在乎你究竟是什么人。”容禛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慢慢地凑近,“可你必须说实话。”
    陆徵犹豫了一下:“我怕我说了你不信。”
    容禛轻笑一声,坐回原位:“你先说,我自会判断。”
    这一次,陆徵沉默了更久,容禛也没有催促他,安静的车厢中只能听见马车“咕噜噜”的滚动声。
    “我……来自另一个时代。”陆徵轻声地开口了,“那里和你们这里不一样,我们没有皇帝,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阶级总会存在,有人天生富裕,有人天生贫穷,也有仗势欺人,也有贪赃枉法,可至少……不会有人杀了人却因为阶级不会受到惩罚,所有的生命都是平等的。”
    容禛的眼神慢慢地变了,哪怕他早就从了尘那里知道了陆徵来自于他们都不知道的一个地方,可终究没有亲耳听见陆徵说出来来的震撼。
    陆徵说着说着,眼中的神采却慢慢地黯淡下去,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那么想念那个时代,他想念父母、朋友、同学、老师,想念他的电脑,想念他还没有满级的网游,想念学校门口的肉夹馍,想念他那做不完的作业,写不完的论文。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现代的记忆也依然不曾褪色一分,只等待一个突破口就会喷涌而出。
    陆徵的声音渐渐地停了,容禛有些诧异地抬起头,却正好看见少年那双冷泉一般的眼睛里流出一行眼泪,而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前方。
    容禛没有说话,他曾经见过这样的眼神,那是在一场战役结束,他去探望伤员,有一个伤重不治的伤员临死前就是用这样的眼神望着远方,后来有人告诉他,这种眼神叫做思乡。
    容禛的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情绪,身体比他的脑更快地将陆徵拥进了怀中,他低声道:“别难过。”
    陆徵眼前朦胧一片,只能闻到清冷的松树香,他顾不得那么多,心仿佛沉浸在深深的海水中,难过得仿佛要窒息,许久之后,这种情绪才慢慢沉淀下去。
    陆徵哭过一场,情绪有些低落,更多的却是窘迫。他自从五岁以后就没哭过了,更别提还在一个男人面前哭。
    容禛倒是面无异色,他的反应很好地安抚了陆徵,陆徵很快也恢复了正常。
    容禛这才说道:“虽说与羯人这一场战役无可避免,可还是要占据大义名分,因此黛儿一案还是要尽快破案。”
    陆徵凝神道:“我又重新捋了一遍案子,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如果凶手想要嫁祸,为什么会嫁祸给黛儿公主?”
    然而没等容禛回答,他就接着道:“我们都先入为主了,以为对方是蓄意想要挑起我们与羯人之间的战争,可想要挑起战争方法多得是,何必要赔进一个公主?”
    容禛皱起眉:“你的意思是?”
    “我觉得嫁祸或许是一个原因,但凶手也的确想要杀了黛儿。”陆徵顿了顿,“我先前曾经给简余说过一个故事……”
    “简余?”
    “这不是重点!”陆徵挠了挠脸颊,“重点是那个故事。”他把那个姐姐杀了妹妹的故事又说了一遍。
    陆徵沉声道:“我一直觉得那位六皇子的态度有些奇怪,自己的妹妹入狱,他虽然一直在抗议,却都是抗议我们对待黛儿公主的态度,而这个案子的真相他却一点都不关心,甚至对于我们握有的证据都没有提出要看一看,如果真是疼爱妹妹的哥哥,这样的行为不是很奇怪吗?”
    “除非他早就知道那所谓的证据是什么,或者,这根本就是他一手主导的。”容禛道,却又疑惑,“可犯人不是女子吗?”
    “这就是关键了。”陆徵说,“这位六皇子,真的是六皇子吗?”
    容禛愣了一下。
    陆徵毕竟是经过各种电视剧轰炸的电视儿童,所以当他猛然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很快就接受了,甚至还想起了很多相关的细节,这让他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容禛摇摇头:“我虽然之前在北疆不曾见过这位六皇子,可也听过他文武俱佳的名声,欺骗一两个人或许容易,可要欺骗一个偌大的羯人皇廷,怎么可能?”
    “若是有人帮忙呢?”陆徵问。
    容禛淡淡道:“苏依云歌与苏依黛儿出生之时,苏依兀牙已经成年并且在皇廷之中有了极大的权力了,若是他肯帮忙,的确可以瞒过大部分人。”
    陆徵点点头:“就算苏依云歌真的依附苏依兀牙,他没必要不远万里来到一个与羯人相对的朝廷,毕竟兀牙成功继位,他的立场就会变得极其尴尬甚至还会有危险,不管对于一个有野心的皇子亦或想要太平度日的皇子来说,这都不是一个好选择。”
    容禛立刻敲了敲车壁,马车迅速地停了下来,一人在马车外问道:“殿下有什么吩咐?”
    “让聂止疏立刻去礼宾院看住苏依云歌一行,再牵一匹马过来。”
    那人很快就领命而去,容禛对陆徵道:“我让车夫直接送你回府。”
    陆徵摇摇头:“我下马车,你有正事还是你先忙吧。”
    容禛居然微微地笑了一下:“放心,苏依云歌就算想逃,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陆徵居然被这一瞬间的笑容给摄住了,难怪人家说高岭之花的微笑最是难得,他见习惯了严肃的楚王殿下,对这个微笑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
    楚王殿下的车驾一路畅通地来到了英国公府门口,然而陆徵刚刚下车就愣住了:“简余,你怎么来了?”
    简余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看到陆徵的时候却露出放松的神情:“我来找你,却听说你被楚王殿下接走了。”
    陆徵和他一起朝外城走去,毕竟简余只是来找他的,若是去了府中一堆礼数反倒不方便。
    两人并肩而行,简余侧过头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陆徵摸了摸眼睛,才发现先前哭过没有梳洗,下了车被冷风一吹,一双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他不知道怎么跟简余解释,只能摇摇头道:“别担心,没什么事。”
    简余也没有追问,两人就这么默默地走着,居然就走到了他们一起吃猪脚面线的那家店。
    陆徵似乎也想起了那一段,居然有些不自在,可简余已经走了进去了。
    “两碗猪脚面线。”
    “喂!大过年的吃什么猪脚面线?”陆徵有些无语。
    简余侧过头:“昨晚好歹算是死里逃生,不该庆祝一下吗?”
    这逻辑满分,陆徵竟然没法反驳。
    恰好简余先前的那个包厢居然空着,两人也算是故地重游,想起当初共吃一碗猪脚面线,一切竟然恍如昨日。
    简余突然开口道:“自从母亲去世,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觉了。”
    陆徵似乎知道他接下来会说什么,急忙道:“先吃面!不然就糊了!”
    “我并不是不辞而别。”简余却固执地说下去,他从怀中拿出那一块玉佩,“我早该说出来的,这块玉佩……”
    “不要说了!”陆徵突然站起来,大声道。
    简余愣了一下。
    陆徵心乱如麻,很多事情他并不是毫无所觉,只是习惯性装傻罢了,但是被容禛撕下了伪装后,他却不能再像从前一样视而不见了。
    他抱歉地看了一眼简余,然后飞快地逃了出去。
    
    第六十章 双生孽
    
    礼宾院内; 苏依云歌在房中焦急地走来走去; 他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让他甚至无法分心去关注使节带回的最新消息。
    待到午时,他终于无法忍耐,站起来道:“收拾行李; 马上就走!”
    使节一脸疑惑:“殿下,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本王心里总是乱跳不停,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苏依云歌道; “一些不必要的东西就别带了; 我们轻车简从,赶紧离开!”
    “可黛儿公主的案子还未破!”使节争执道; “大夏的皇帝陛下还赠与我们许多精美的瓷器和丝绸,这些都是精细东西; 必须要小心……”
    “这使节团是听你的还是本王的?”苏依云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使节顿时偃旗息鼓:“自然是听殿下的。”
    “那就别啰嗦了!”苏依云歌道,“让人去收拾行李。”
    使节敢怒不敢言; 只能应诺,然而他还未退出房间,就听见苏依云歌道:“等等!”
    “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你留下。”苏依云歌当机立断; “本王和几个护卫先行离开; 你们按照原计划离开,若有人问本王行踪,你就说本王被皇兄急召回去了。”
    使节自然不敢有什么意见,他也不想餐风露宿,自然希望在后面押送着礼物慢慢离开。
    苏依云歌说完就立刻派人去收拾了细软; 不到一刻就已经从后门离开。
    而就在他离开后不久,聂止疏带着一队兵马紧紧地围住整个礼宾院。礼宾院的典客慌忙跑出来:“聂大人……下官参见聂大人。”
    “大人请起。”聂止疏肃容道,“在下奉楚王殿下之命,来此抓要犯。”
    典客有些为难道:“这……这都是周边小国的使臣,怎么会有要犯呢?”
    聂止疏似笑非笑道:“大人这话……可是为这礼宾院的所有人担保?”
    “下官不敢,不敢。”典客连连请罪,他说那些话不过是想要提醒聂止疏,毕竟这些小国使臣都有权直面永宁帝,所说永宁帝不一定愿意见他们,但想必也不愿意楚王惹这样的麻烦,只不过这个好没有卖成,他自然不敢再多说话聂止疏一挥手,一列装备精良的护卫走了出来,他看向典客:“大人,烦请您带我们去羯人六皇子的院子。”
    典客心头一惊,这几天黛儿公主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羯人的怨气正没地方发,现在楚王又不分青红皂白就派人围了他的院子,恐怕……
    “大人可有什么顾虑?”
    典客不敢隐瞒,聂止疏却道:“大人只管去便是,出了什么事在下自然担待。”
    有了他这句话,典客心中才有了底,连忙带着那一队护卫朝羯人居住的院落而去。
    …
    羯人使臣名叫青台谷,他的家族在羯人一族算是很大的家族,羯人以血缘论贵贱,所以哪怕青台谷才干普通,他依然能够跻身于羯人的重要职位,这一次来使大夏,是他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大夏对于羯人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富裕丰饶之地,有着贫瘠的北疆想都想不到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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