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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被仵作打脸[破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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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屋里的人能锁门。”这是白古得出的结论,这是毫无疑问的真理。
  安进换了个思维,屋里的人?屋里只有两个人,刘老爷和傻子。
  刘老爷不可能锁门,因为他是死了以后,凶手才拔出针逃跑的,刘老爷除非死而复生。
  傻子只听得懂他娘的话,文秀兰已经排除了嫌疑。若是别的人致使他,又用的什么方法沟通呢?
  大少爷和马夫,这两人究竟谁跟傻子关系更好呢?似乎都不怎么样。
  带着这样的疑问,安进他们又花了几天时间在刘家观察,监视者大少爷和马夫的一举一动。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每一分钟都更靠近死神,安进的脑子一天比一天沉重,无法排除当街问斩带来的威胁。
  离办案的期限只剩两天,他们依然没有查出什么端倪,安进有些昏昏沉沉。
  白古指着刘家的马厩问他:“大人,马好沟通还是人好沟通?”
  “当然是人,马是动物,又不会说人话。”
  安进懒洋洋地说,心里奇怪,白古怎么突然问这个,莫不是想跟他一起骑马逃跑?
  算了吧,他可是县令,跑到天涯海角也是待罪之身,端王想杀他,分分钟查出他在哪。
  “能跟动物沟通的话,跟人沟通应该更容易吧?”白古叫他没懂,耐心提示道。
  “!!!”安进突然觉得有了一线希望,你的意思是,马夫或许有办法跟阿海沟通,指使他协助自己关门?!
  可是,即使这样,这种事又怎么找证据呢?
  白古也没再说话,这个证据确实不好找。马夫与阿海极少说话,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时间又过去一天,还有一天就要收押了。省里派的人已经等在了衙门外,时间一到便准时收押进牢房,三天后问斩。
  他只有一天了,可是依然毫无头绪。当天夜里,安进便做了噩梦,惊叫连连,被身边的白古推醒,抱在了怀里。
  “别怕,会有办法的。”
  “没有办法了,白古,我真的可能会死。”
  安进在他怀里啜泣,他舍不得不是这条命,是眼前这个人,和他们本该美好的未来。
  “刘思齐,不通医术,却沽名钓誉,非要行医,结果治死过好几个村民。”
  “瘸老三,生性残忍,为了讨要钱财,故意把马掌刺伤,马厩里常年哀嚎不断。”
  “你什么意思?”安进闻言,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古。
  白古淡淡地说:“他们都是该死的人。”
  他的意思是,要安进随便选一个送上去?这样就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不要再说了,我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枉死。”安进这话说得很决绝,没有商量的余地,他有些生气地看着白古。
  白古却淡淡一笑,柔声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
  “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你。”
  安进白了他一眼,原来是试探自己,害他以为白古真是这种卑鄙小人呢。
  白古斜斜靠着,再次抚额沉思,安进都快忘了,有多久没见他这个样子了。
  第二天依旧是没有任何收获的一天,安进知道,再过一夜,就是他去汇报案情的日子。
  若再交不出凶手,他就会被收押大牢,三天后问斩。
  

  ☆、破解密室

  
  当夜,白古来了,问他有没有头绪。
  安进摇摇头,这会子他反倒比前些日子镇静了,离死亡越近,反倒看得开了。
  “真的不要从他们中间交一个上去吗?”白古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
  “我们的未来,和他们的命,你选一个。”白古没有看他,这话是背着身子说的,安进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试探,但他没得选择。
  “对不起,白古。”他声音沙哑:“我没有办法背负罪恶感去生活,未来的路,我陪不了你了。”
  白古微微叹气,转过去:“我没有爱错人。”
  “还有机会,今夜,你好好想想。不要拘泥于过去的思维,不要畏惧明天的事,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白古这夜没有陪他,不知道去了哪里。安进整夜都没睡,如他所说,彻夜思索案子的来龙去脉。
  一清早,进来叫他的赵庆被吓到了,那副极度憔悴的模样,仿佛一夜看了十岁,眼圈乌黑,头发蓬乱。
  “大…大人……”赵庆见他这副模样,心疼地快哭了,又怕哭起来兆头不好,毕竟安大人现在性命堪忧。
  “一会儿就该去受审了,您心里,可有谱了?”
  安进什么都没说,只是用那种极其幽深的目光盯着赵庆,弄得他心里一阵战栗。
  “大人,您怎么了?”
  赵庆差点以为大人忧思过度,已经疯了。
  不过还好,安进终于说话了,只是这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感染了很重的风寒。
  “赵庆,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这语气郑重得令赵庆心沉得跟铁块似的,什么问题如此重要?
  安进覆在他耳边低声说完,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睛,等他回答。
  赵庆不明白为何有此一问,或许因为相隔太久,想了好一会儿才确定答案。
  “大人,没有人。”
  安进似乎早就预料到了答案,又似乎很不愿意听到这个答案,再次沉声问道:“你确定?”
  一字一顿,仿佛千钧之重。
  “确定。”赵庆也不含糊,答得十分谨慎。
  安进重重叹了一口气,收拾着装,准备出发。
  赵庆也不知县令大人心里究竟有没有谱,就一直在巡馆外头等着,等了许久才等来了消息。
  县令大人办案不力,被锁进了大牢,由省里派来的人亲自监管。
  这可如何事好,他急得慌忙找到白古,要他赶紧帮忙,看能不能在被砍头之前把案子破了。
  白古倒不是很慌张,只是让他准备好吃的穿的,想办法送进去。
  按他这意思,大人还有救?
  省里的巡抚大人刚把安进丢进大牢,便差人送信去京城,端王交待了,吓唬吓唬就行,可别弄巧成拙。
  这不,他还在等着王爷过来英雄救美呢。
  但他也没想到,这送信的人居然把信交到了王爷府里的管家手里,那管家以前虐待仆人被安进罚过,便将信私自瞒了两天。
  问斩的前一晚,白古来探监。他看着安进一身脏衣,眼眶红肿,只灼灼地盯着自己。
  两人没有靠近,就远远地那么看着,仿佛谁也不认识谁,仿佛都不知道对方太想什么。
  最终,安进背过身去,低声说道:“你走吧。”
  白古凝视着那抹背影,像要把人刻到心里去。
  第二日,到了提人的时候,却一直没有牢头过来提他。安进有种不祥的预感,拼命喊人,也没有人进来。
  他想找个人问问,究竟出了什么事。许久才跑进来一个人,竟然是赵庆。
  “赵庆,出什么事了,怎么时候到了没人管我?”
  赵庆气喘吁吁,像是跑过来的,他脸上十分复杂,又像高兴,又像疑惑,又像难过。
  “大人,有人去投案自首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但更不敢相信的是接下来他要说的话。
  “白…白仵作说,人是他杀的!”
  “大人,您说这怎么可能呢……他为什么投案,是为了救您吗?”
  赵庆还在自顾自地说着,却发现安进已经颓然坐在了地上,脸色堪比墙灰,一瞬间就没了生气。
  “大人?”
  赵庆纳闷极了,大人怎么这副模样?他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惊讶,为什么这么悲伤?
  白仵作不是凶手,就算投案也不会被砍头,顶多是混淆视听,被罚几下板子。
  大人这样子,怎么……
  怎么像人真是他杀的似的?!
  “大人!白仵作真是凶手?!”赵庆瞪大双眼,几乎是喊出来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怎么杀人,他又为什么杀人,他没理由啊!”
  赵庆还想说什么,却被安进一句话挡了回去。
  “是他杀的。”
  牢房里安静得可怕,连角落里老鼠乱窜的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您…早就知道了?”
  安进抬起头,叹气:“我也是受审的前一晚才想明白的。”
  赵庆扶住了旁边的墙,怕自己也摔地上,他脑子一团浆糊似的,怎么也想不通这事情怎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白…仵作,他为什么杀刘老爷?”
  “我不知道。”安进摇头,他确实不知道,他想了很久,白古有白古的理由。
  他做什么都有理由,何况杀人呢。
  “不…不是,大人,白仵作他怎么杀人啊,他也不在现场啊,就算他杀了人,他怎么跑呢?”
  安进像倾吐这三天的郁结一般,把真相说了出来。
  “是白古说,要我不要拘泥于过去的思维,好好想想,他这话明显是有指代的。于是,我重新静下心,细细推了一遍。”
  “这案子关键是凶器针的消失,和凶手如何从密室逃出去。把傻子阿海排除之后,我换了种思维。”
  “既然凶手出不去,我为什么一定要认为他逃出去了,或许他根本没逃出去,一直留在现场。你还记得粮仓角落那些布袋吧,选一个躲进去,会有多难?”
  “再就是针,如果凶手没有逃出去,凶器就不可能消失,它一定在现场。现场我们已经找过,没有任何针的痕迹,但只有一个人,他能光明正大的带着针,那就是他——仵作。”
  “他的工具箱,里头常年放着银针,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来之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还记得吗?”安进看向他。
  赵庆忽然恍然大悟:“您问‘第一次去现场查探时,有没有人走进粮仓’”。
  “对,当时你一直守着粮仓门,不准任何人进入。你跟确定地说,没有人进来,那么白古他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答案你应该知道了,他一直就在粮仓里,只是当我们被尸体吸引时,他从布袋里走出来,站到我们身后。他出现在粮仓里,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又是很长一阵沉默,赵庆还沉浸在震撼和混乱中,半晌才摇摇头,不同意地问:“不对不对,大人,还是不对。”
  “他怎么就那么确定,大家不会第一时间检查角落里有没有藏着人呢?”
  “因为他太懂人的心理,他知道我交待过,犯罪现场不许任何人擅自乱动,他蹲在里面很安全。就算我们赶到现场,他也知道我们第一时间会被尸体吸引过去,这样,他就有时间从布袋里出来。”
  “可是…可是万一您没派他来,那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我记得当天的案子,本来是派周仵作来的!”
  安进无声地笑了,越笑越大声,赵庆甚至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在笑。
  他低低地仿佛在自言自语,又如泣如诉。
  “这是他最高明的地方,他知道我一定会派他来。因为,我是他计划里的,第一颗旗子。”
  赵庆再不问什么了,转头去叫牢头放人。案子已破,而且王爷的救命书信也来了,县令大人安全了。
  他觉得心里酸透了,大人,你知道自己是他第一颗旗子,却还甘心为他赴死。
  他计划那么完美,却终究选择了投案自首。你们,这又是何苦呢?
  白古投案后,全城震惊,百姓议论纷纷,慢慢地,整个安宁国都传遍了。
  他很快被关进了大牢,巡抚大人确定事情没有差错之后,再次宣布,三天后问斩。
  安进茶饭不思,终日苦闷,内心百般纠结,去不去看他。
  他太想去问个明明白白,又太怕面对,他于白古而言,究竟算什么。
  还有,他想救他,可是杀人偿命,这又如何救?
  最终,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来到了大牢里。白古也好不到哪去,几天不见,人瘦了一大圈。
  白古站起来,背依旧直挺,身形却瘦削,脸都小了一圈,线条越发刚硬。
  “为什么……”安进看着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再说多的,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喊出来。
  白古垂下眸子,好半天,才说出自己的身世,这段他十几年都没对任何人提过的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是作者写这本小说之前想好的梗,大家别恨我~~~

  ☆、尾声

  
  “我是西幽州人,我娘也是,娘年纪轻轻便守了寡,我们母子相依为命。”
  “文秀兰和我娘是一对守寡的姐妹,互相帮衬着过日子。”
  “刘振元,不但辱了文秀兰,又辱了我母亲。母亲愤恨,要告到官府,刘振元买通关系,诬陷我娘勾引他。文秀兰没有出面作证,带着一岁的儿子跟着刘振元走了。”
  “我娘成了西幽城里的笑话,我五岁时,她身穿白衣,用一条白绫悬梁自尽了。救下来时,已经不行了,她只说了一句话,她是干净的。”
  “我从小受尽亲戚的刻薄,最后被义庄的师傅接走,将我养大。我这一世,唯一的目标,便是杀了刘振元,为我娘报仇。”
  “文秀兰也是帮凶,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怀着傻子才跟来了平安城。她为了肚里孩子委曲求全,我原谅了她。”
  安进不知说什么,他印象中的白古只是沉默高冷了一些,却没想到居然有这么悲惨的身世,他每天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念头生活着。
  难怪他对西幽州的东西那么熟悉,难怪他用这么复杂的手法杀人,他一开始就想把嫌疑引向文秀兰,但后来又帮文秀兰解除嫌疑。他一步步控制着案情的发展方向,全然在他的计划之中。
  直到他选择投案自首,这并不在他计划内。
  这个人好可怕,又好可怜。
  “为什么要杀人,你可以报官。”安进不知说什么,他经历得太少了,无法理解那种彻骨的仇恨。
  “刘振元,现在成了一方首富,他奸/淫过的女子很多,但都落得下场凄凉,除了怀了他儿子的文秀兰,获得了苟且偷生的希望。他名声好,关系广,除了手刃凶手,我想不到任何让他伏法的办法。”
  安进无话可说,若他是白古,他也会走同一条路。杀父辱母之仇,本就不共戴天,这世上,有谁能忍?
  沉寂多年,只为一招除掉恶人,安进想不出责怪他的理由。除了一个。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利用我的?”
  白古沉默地看着他,眼睛红红的,里头波涛翻滚,嘴张了张,最终垂下了眸子。
  “从第一次对我笑,是吗?”
  “从第一次帮我破案,是吗?”
  “所有的一切,都是骗我的,只为了完成你心中的复仇。对吗?”
  安进说这话时,一滴眼泪沿着脸颊滑落,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捂着脸颓然坐在了地上。
  “不,不是。”白古蹲了下来,眼里湿意弥漫。
  “从我发现一天不见你就难受时起,从我发现喜欢你在身边喋喋不休时起,从我发现一个人吃不下饭时起,从我发现没有你生活就没有意义时起,我早已把你放到了我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我希望以后的每一个清晨,都有你。”
  安进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来,哽咽地问:“以后?我们没有以后了,你要被砍头了!”
  “我和复仇,还是复仇更重要吧?”他声音中透着苦涩。
  为什么白古偏偏是个怀有深仇大恨的人,为什么他们不能仅仅是一对单纯快乐的眷侣。
  “你最重要,但娘的冤屈日日夜夜煎熬着我。如若不彻底解决,我害怕总有一天,这种痛苦会波及到你。”
  “我的原计划是,杀掉他我们就离开这里。人算不如天算,一命终归要抵一命吧。”
  白古说完,伸出一只手,苍白的指尖朝着他,渴望被触摸、被握紧。
  安进迎了上去,紧紧抓住那只手。
  “我去想办法,一定有办法的。”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大牢,唯恐转头看见那抹孤寂的身影。
  安宁国的律法,与现代不同,他记得古代复仇这种事,若确实有正当的理由,是可以从轻的。就算是流放,也比砍头好,至少他可以陪着去。
  安进回到衙门,将几大本律法翻出来,细细查看起来。
  时间紧急,衙门里所有认识字的人都主动参与了进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从轻处罚的依据。
  他点着油灯,翻了一整晚,找到了一条似是而非的法条。大意是杀死谋害自己父母的仇人,依据造成的社会影响,可由朝廷做出判决,砍头或者流放边疆。
  安进抱着律法,仿佛抱着生的希望,他或许可以请求巡抚大人手下留情?
  白古他确实杀了人,流放边疆让他利用自己的验尸技术为国效力,未尝不是一种办法。
  但这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最终还是要看朝廷的意思。刘振元的影响力远大于白古,即算他过去作恶多端,但世人早已被他制造的假象蒙蔽。
  正在他打点行装,准备赶去省里求情之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
  “端王驾到!”
  安进等衙门一干人跪得鸦雀无声,这个从前一起吃饭一起破案的李四,此刻身着大红绣金丝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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