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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化大宋-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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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之后,辽国太师耶律乙辛突然开口:“之前萧齐出使南朝,却不想身死异乡。听闻此事乃贵国国师所为,不知是真是假?”
  苏颂故作讶异的挑了挑眉:“敝国尚无国师,太师何出此言?”
  耶律乙辛呵呵一笑:“那通玄先生不是宋主封的吗?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兄弟之邦?此事怕是有些不妥啊。”
  苏颂也笑了:“敝国历代册封的先生,又何止百人,国师岂是随便叫的。再者贵国使者乃是肺病发作,又不堪归途劳累才病死途中,哪有阴谋可言?”
  怎么没有?若不是那宝应观的药液,又岂会造成数人身死的惨剧?可是偷药的事情,是不便在大庭广众下说起的。耶律乙辛冷哼一声:“那通玄先生不是有雷霆之力,还助贵国平河州吗?只杀一个使臣,应当是举手之劳。”
  “乡野村夫之言,哪能当真?通玄先生长于丹术,能制护心丹,懂炼气法,所在观宇连香火都不受,又哪来的神力?”苏颂不动声色的答道。
  “那兑付羌人、吐蕃的雷霆,又是从何而来?”耶律乙辛可是跟萧齐有些关系的,自然不愿就此罢休。更重要的是,辽主对于这神雷也十分好奇,身为心腹权臣,他自然要打探个明白。
  “不过是些火器罢了。”苏颂坦然道,“羌人边鄙,吃不住吓,才能一战破敌。”
  这话殿上哪个肯信?辽宋打了多少年了,哪种火器没见过?说能吓住野人兴许有人信,说能吓退吐蕃大军,就是胡扯了。
  耶律乙辛刚想驳斥,辽主却饶有兴趣的开口:“那通玄先生的丹法,真有起死回生之能?”
  身为君主,最关心的自然还是这个。
  苏颂直言道:“宝应观是炼丹不错,但是最灵验的仙丹,也只能救治胸痹。其他丹药,怕是还不如护心丹。金丹大道何其深奥,通玄先生虽说受仙人指点,却也未得全法。”
  还是有仙人啊!辽主顿时抚掌:“看来吾等也要重视丹道才行。若是有通玄先生这般的大能,何愁不能长生?”
  耶律洪基今年也有四十岁了,这般年纪的皇帝就没有不怕死的。比起什么神雷,还是金丹术更让人在意。
  听到这话,耶律乙辛顿时不再追问了,笑道附和道:“陛下说的是,大辽也未必寻不出善金丹术的仙长。”
  一时间,殿中贵人统统来了兴趣。他们是更爱佛法不错,但是“长生”二字,谁能不在乎呢?若是金丹术能渡长生,他们并不吝啬供奉几个道长。而对于宋国那“雷霆真君”,虽说心中有些忌惮,但是毕竟是仙人授法的大能,何必为一点小事得罪他呢?若是跟萧齐那蠢货一样惹恼了仙长,怕是会死得不明不白。
  这突然转开的话题,让苏颂唇边溢出些冷笑。他的另一个依仗,自然就是甄琼了。身为宋使,他越是撇清,说通玄先生本事不大,辽人就越是疑窦丛生。家中有宝,难不成还要显摆给外人看吗?而一旦惦记上金丹术,乃至对“雷霆真君”之名有了畏惧,辽人就更不敢冒然兴兵了。
  只要五年,河湟就能稳定。再来五年,说不定还能积蓄实力,攻打西夏。而平定西夏,至少还要五年时间。这十五年间,是万万不能跟辽国开战的。有了边贸,有了道术,是否也能换来两国十数年的安定呢?
  看着阿谀不断,一脸谄媚的耶律乙辛,苏颂只觉心中大定。这些日在辽国,他恐怕还要被人刺探,被人贬损,甚至被拉上猎场,看辽人展示弓马,用以示威。但是胸中仅剩的那点畏惧,却已经烟消云散。
  如今手握朝政大权的太师耶律乙辛,是个十足的奸臣。手握重拳,心思诡谲,还贪婪无度,这样的小人越是有手段,就越会消耗国力。加之主君昏聩,权贵妄为,这样的敌国还有什么好怕的?
  而在大宋着力变法,厘清朝政的时候,遇上这般日益腐朽的敌人,不正是运势所在吗?苏颂悄然握紧了拳头,他们可不能荒废了天命所赐!
  须臾,那份自信和明悟又被收了起来。苏颂重新举起了酒樽,含笑端坐殿上,冷眼旁观满朝君臣。他要把看到的辽国的风俗地理,财政百工,乃至军事内政统统记下,把这些亲眼所见全数呈给天子。只要天子不再畏惧辽国,辽人就寻不到可趁之机!
  那将是一份足够详尽,足能改变国运的奏书。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摘自百度
  苏颂十分注意辽朝的政治制度、经济实力、军事设施、山川地理、风俗民情、外交礼仪等,并向朝廷反映了辽的实际情况。
  两次使辽,他写下《前使辽诗》和《后使辽诗》,记录出使的路线和所见所闻。元丰四年(1081年)八月神宗命他编写一本与辽朝往来有关各种礼仪和文件程式的书籍。元丰六年(1083年)此书编成,神宗亲自赐名《鲁卫信录》,其中保存了大量宋辽间的交往史料。


第187章 番外三
  天刚蒙蒙亮; 躺在床上的少年就睁开了眼; 只瞧了眼天色; 他立刻翻身坐起。这动静惊醒了旁边铺上睡着的人; 对方迷迷糊糊问道:“什么时辰了?”
  陈林看了眼床边的漏刻,答道:“卯时了。”
  一听这话,屋里几个少年都醒了过来,各自穿衣叠被。陈林则先到院里洗漱,用帕子好好擦了脸; 又用柳条揩齿; 收拾停当后才换上一身浆洗过的道袍; 跟着众人一起去了饭堂。
  今日饭堂里熬了粥; 还有香喷喷脆生生的炸油条。陈林领了一碗粥两根油条并一小碟咸菜; 飞快吃了起来。他们的饭菜总是比西院强些; 据说赤燎子那一脉的徒儿们都是要避荤腥的; 平素都不见油水,哪有这般口福。
  不过可口的饭菜; 也没让陈林开怀。匆匆吃完; 他并未跟其他烧火童子一起去主院,而是独自拐到了东院偏厢。这里只有一个简陋的丹房; 器材和药料都极少; 平日仅仅两三人守着; 做些枯燥乏味的实验,极是冷清。也亏得他能耐住性子,换个人来; 怕是早就被憋疯了。
  进了门,不出所料,有人来的更早。陈林赶忙行礼:“弟子见过雷生师兄。”
  那名唤雷生的道童年龄也不大,却是观主第二批收的徒弟,排“生”字辈。上次招来的六个烧火童子,只有三人赐了道号,成了观主的记名弟子。而跟陈林一起入观的就足有十人,也不知最后有几个能得记名。
  “把台上的药剂收一收,莫搅混了。”雷生头都不抬,还在案前摆弄着玻璃皿。
  陈林不敢怠慢,也忙碌了起来。
  今日要做的,跟前几天也没啥差别,不外乎测试“铝”的特性。这是两月前观主炼出的新金,还亲自给定了名,上报了朝廷。之后观主就开始潜心研究怎么稳定产出,而琢磨铝之特性的活儿,就交给了他们这个小丹房。
  听起来是个重任,实则颇为乏味。不外乎用各式各样的溶液浸泡,用火烧,用器具捶打,来测量它的烈度、硬度、密度,还有熔点之类。有时候陈林都忍不住想,这所谓的“新金”又有什么用处?就算观主那样的大能,费尽心力也不过能提取出一星半点的铝,连个汤匙都未必能制出来,这岂不是虚耗人力物力?
  不过这些话,陈林只在心里想想,从不敢说出口。而雷生也是个沉默寡言的,两人同在一屋,却从不交谈,只埋头做着一样又一样实验。
  每到这时,陈林不免也会有些失落。跟着其他记名弟子,乃至清风、明月这两个亲传弟子的,都能受到指点。偏偏雷生是个闷嘴葫芦,平日在丹房除了指使人根本不多话,他在这边打杂,也只能边看边学,进度十分缓慢。若是在这里落了一步,将来他要怎么才能比过其他同门,成为真正的宝应观弟子呢?
  心中不满生出了些烦乱,陈林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耐心做实验。不过多久,雷生才开口道:“取些铁红来。”
  怎么改铁红了,难不成实验又失败了?陈林心头一紧,赶忙看过去。台面上确实干干净净,没有发生过反应的样子。他忍不住问道:“还是置换不出吗?”
  这两天他们研究的就是用铝来置换其他金属,好确定其烈度。谁料只要把铝融入铜铁溶液,就会生出清气,和碱银一般无二,根本无法置换出金属。虽说如此也能确定这铝应当是性烈的金属,但是无法实现置换,仍旧让人不太甘心。
  “溶液不行,得试试干烧。”雷生答的十分干脆。
  之前提炼铝,就是用碱银干烧矾土,现在放在铁红上,应该也有效果。
  陈林听得牙酸。这可真是奢侈啊,炼制一两铝需要多少钱?炼制一两铁又需要多少钱?现在用铝置换铁,岂不是暴殄天物?
  然而长辈吩咐,他也不得不听,立刻取了铁红来。雷生取了一勺铁红,一勺铝粉,一起置于小釜中密闭灼烧。然而再次打开时,釜内并无铁,还是两种粉末。他神色一黯:“怕是铝先同元气作用了。”
  陈林恍然。可不是这个理嘛,铝只要放在外面,不多时就要被元化一层。现在加热并非真空,可不要先同元气反应吗?不过真空炉可不是他们这个小丹房能配的,也只能上禀观主了。
  浪费了这么多铝粉仍旧是无用功,陈林也不由沮丧起来。雷生却已经振作精神,问道:“还有多少铝?”
  “只剩下两小块了。”陈林叹道。大丹房的产量都不高,又能给他们多少?
  “先磨一块吧。”雷生想了想,还是吩咐道。
  既然他都不心疼,陈林也不再纠结了,跑去碾粉。这东西太容易元化,动作要麻利些才行。不多时,铝粉碾好,他把粉末端到了案台边。
  “把酒精灯点上。”雷生边记笔记,边随口吩咐道。
  陈林便放下手中的石碗,取过火石啪啪打了起来。这都是他往日做熟了的,可惜今日引火的不是地方,火石擦亮那一瞬,火星飞溅,落在了装铝粉的碗中。只听轰的一声,那石碗炸了开来,腾出的火焰迎面扑来!
  陈林吓蒙了,僵立原地,身后却有一只手飞快扯住了他的后领,把人往后拖去。这时,陈林才觉出疼痛,他的头发、眉毛似乎都被燎着了,身上也起了火,然而还未等他惨叫出声,一条厚重的毯子劈头盖脸压了上来,狠狠几下拍打,让那些火苗烟消云散。
  没了被烧死的恐惧,陈林这才回过神,浑身都发着抖,牙关咯咯,然而下一刻,他看到了更让人惊惧的场面。实验用的案台烧了起来,似乎是铝粉引燃了酒精灯,连带上面的支架都着了,眼看就要控制不住,燎到一旁的桌案。
  “水……快取水……”陈林话都说不利落了。雷生的反应却比他快上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拎了一大桶黄沙铺天盖地撒了上去。
  一桶,两桶,到第三桶沙落下,案台上的火已经被熄灭了。陈林再也支撑不住,两腿一软跪倒在地。
  哐当一声,木桶砸在了地上。雷生扭过头,冷冷道:“你不知铝粉会燃吗?”
  那张极年轻的脸上,有一道不算短的疤痕,似被什么挡了一下,才没有伤到眼睛。陈林听过这个,观主曾救过雷生一命,也是因炼丹炸炉才留下了疤。他初来这里,还暗自想着,自己绝不能弄出炸炉的祸事,未曾想到却被对方救了一命。
  “下去涂药吧。”又看了眼这小道童,雷生摇了摇头,转身去叫人了。
  身上灼痛难耐,然而此刻陈林哪还顾得这个,泪已经涌了出来。闯下这样的祸事,他还能留在观中吗?
  不多时,有人冲了进来,抬他去后院。有拿烫伤膏的,有喊大夫的,陈林整个人都浑浑噩噩,任人摆布,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个人站在了他面前。
  “只有火星溅到了瓶里吗?”背着光,那人的容貌看不太清楚,然而语气和神色却不容错辨。
  “观,观主……”陈林的声音又结巴了起来。还没等他说出想说的,一旁雷生已经黑着脸道:“恩师问你话呢,仔细想想当时情形!”
  陈林一噎,旋即飞快道:“火星是溅出了,但是应该没挨着铝粉。”
  他就算一时莽撞,也不会如此粗心大意。那真只是一颗火星,怎么就能把铝粉都点燃呢?
  甄琼摸了摸下巴:“兴许是铝粉也会生粉尘,那碗是刚磨的吗?”
  “是!”这次陈林答的更坚定了些。
  “看来铝粉也能扬尘,恐怕比想象的还要危险。回头再做几组引燃实验吧。”得到了答案,甄琼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对一旁雷生吩咐道。
  雷生沉默颔首,陈林却一下惊到了,怎么还要做实验?还是很可能出现火灾的实验,他们难道就不怕吗?
  “观,观主,铝又不能多产,何必这般拼命?”忍不住,他问出了声。
  雷生眉头紧皱,就想呵斥,甄琼却摆了摆手,笑道:“这可是新金啊,不百般测试,又怎能摸清楚其特性。”
  他说的随意,陈林却更激动了:“可是新金又如何呢?产量太少,终归无用……”
  “谁说无用?”甄琼打断了他的话,干脆道,“世人原以为锌无用,只能使黄白术骗人,谁料现在不也成了黄铜的必备物?炉甘石还没有明矾常见呢,你怎知道这铝就比锌少了?只不过吾等还不得其法,无法大量炼制罢了。每一样新金的发现,都有其用处。就似这铝,明明成锭时没法燃烧,磨成粉却能爆燃。这才是造化大道的奇妙所在啊!”
  他说话时,神情也同声音一般的清脆明快,甚至还带着浓浓的欣喜和好奇。似乎就连一场灾祸,在他眼中也是探求大道的门径。那一瞬,陈林哑了,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甄琼却也不用他回答,只笑道:“好好养伤,以后当心些。”
  说罢,他似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冲了出去。
  陈林怔了半晌,这样就完了吗?没有责罚,没有训斥,只是问这一句话?
  一旁雷生却似乎明白他的心思,缓缓开口:“恩师说过,有时真理会出在意外中。这大道是要用命来寻的,若是怕了,就走不通。”
  看着那人面上长长的疤痕,陈林只觉喉头都堵住了,眼中似有什么翻腾。他们没有怪他,哪怕烧了案台,浪费了珍贵无比的铝粉,还毁了不少器具。只要他敢继续走下去,他们就能在背后拉他一把。
  用力咽下那滚烫的东西,陈林哑着嗓子道:“多谢师兄指点。小子会尽快养好伤,回去帮忙。”
  雷生瞧了他一眼,并未多言,只点了点头,就转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想看铝热反应吗?可惜反应条件达不到,还需要继续研究。


第188章 番外四
  “大娘子; 到地方了。”赶车的把式停下了车驾; 颇为殷勤的招呼道。
  帘子一挑; 从车里走出个女郎。那女子明明只有二十来岁; 神色却不见寻常小妇人的娇态,反而眉目清朗,举止沉稳。对车把式微微颔首,她迈步走进了前方大屋。
  这是韩家办的新厂,虽说开在秦凤路这等边郡; 规模却很是不小。共有四百台纺纱机; 二百台织布机; 并鞣坊、染坊、絮坊等作坊; 不论是规模还是聘用的织工; 在秦凤路都是首屈一指的。若是放在江南; 兴许几百台织机; 上千个织女不算什么,但是这里是北地边郡啊; 根本就不产桑蚕; 居然办这么大的厂子,如何能不让人惊奇呢?
  当然; 这厂子里织造的; 也不是丝绢。
  刚进大门; 就有几人匆匆迎了上来,其中一个抢先道:“大娘子,今日又来了一批羊毛; 绒毛不少,可都要纺线?”
  “纺。冬日将近,羊绒线要加大产量。”宋锦毫不犹豫,干脆道。
  又一人道:“那压棉籽的机械已经有些眉目了,只是还要费些时日……”
  “机械乃是厂子根本,催他们加紧。还有水利织机,也要尽快完工。”宋锦面不改色,继续道。
  “染坊刚出了一批新花色,大娘子可要去瞧瞧?”还有人忍不住表功。
  “是红底缠枝纹的吗?可试过水了?”宋锦反问。
  那人缩了缩脖子:“有些褪色,不过应当不打紧……”
  “让他们继续试色,棉布是能浆洗的,不能比照丝绢。”宋锦边走边答,快步上了二楼,在一个镶了玻璃的大屋中坐定。从那晶莹剔透的玻璃墙望下去,数百张织机密密麻麻,列在屋中。每一张织机前都坐着女子,一个个埋头苦干,听不到多少喧哗,反倒是木榄咔咔,丝线沙沙,不绝于耳。
  在靠窗的大桌前坐下,宋锦抬起头,对面前众管事道:“今岁棉布要在东京铺开,还望诸位同心协力,把差事办好。”
  听到这话,几位管事都低头称是。就算心底再怎么不满,这小娘子也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是这新厂的主事人。哪怕为了自己的前程,也不可能在此时阴奉阳违。
  让众人退下,宋锦扭头又看了一眼下面密密麻麻的织机,轻轻舒了口气。不怪她如此紧张。今岁可是棉花栽种的第二年,从试种五十顷,直接扩大到了三百顷的规模。那可是三万亩棉田啊,也正因此,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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