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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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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庆二年八月初八,本就沉疴未愈的皇帝病势进一步加重,整个人都厥了过去,更口出呓语,道是“奸王害朕”。
    邓太后惊惧之下,决定一边令太医正全力救治皇帝,一边命人彻查此事,结果就在权宦搜宫至独孤太贵妃寝宫时,竟搜出了写有皇帝生辰八字的压胜偶人,而将偶人上的针拔去后,皇帝便以惊人的速度好了起来,当天便醒转了,还留了一句话,“肃州之患,还欲留到何时?”
    独孤贵太妃脱簪披发,跣足跪伏于邓太后殿前,却抵死不认巫蛊之罪,只说“教子不严”,正当邓太后准备下旨赐死贵太妃时,却有一名忠婢跳出来,说是肃王主使,贵太妃娘娘毫不知情,随即便咬舌身亡。
    权宦大肆继续搜捕,无奈找到的所有证据均指向万里之外的肃王,独孤贵太妃无比无辜,充其量也只有教导无方之过,而无教唆伙同之责。邓太后本想坚持赐她自尽,无奈独孤氏到底是四百年的望族,又是开国功臣,哪里能轻易动得?最终也只能将独孤贵太妃贬为庶人,命其在大报恩寺苦修以为肃王赎罪。
    第二日的朝会上,垂帘听政的邓太后提出此事,朝野上下一片震动,邓翔第一个请缨出征,要为君王分忧,除去肃王这个不忠不孝不悌的乱臣贼子。令人诧异的是,作为孝悾す麈饴淼拇蘧搀巳匆运己道浴⒐獠环嵛桑炊猿霰
    邓太后倒是心急地颁下懿旨,夺去肃王嗣王封号,贬为庶人,着大理寺前往抓捕。
    可问题就来了,若是不出兵,单是大理寺官吏前去缉拿,难道肃王就会乖乖地跟着走了么?
    其实别说不少对邓党颇有微词的清流士族,就是邓党内部对此也是莫衷一是。
    魏王府
    轩辕晥随手抛了一块肉干,当年那只小虎早已长成,威风凛凛,还真的有些神兽白虎之象,轩辕晥对其更是喜爱,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若是不招人侍寝,晚上都要与这白虎相拥而眠。
    自从先帝逝后,他便一直留在京中,见轩辕昕也非什么明君圣主,邓党又一直按兵不动,时间久了,便也生出了异心。他自幼由邓太后养大,自是清楚邓氏一族取轩辕氏而代之的野心,他的想法与皇帝倒是不差,让邓党与轩辕晦自相残杀,自己再从中渔利,既有这些年跟着邓氏沾光培植的势力,又占了轩辕氏的正统,可谓优势占尽。
    他如今唯一要做的,就是等。
    晋国公太子太师邓演府
    邓演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邓翔因军功被封宣郡王,乃是天启朝异姓封王第一人;其兄邓翱亦被封辅国公,邓氏权势已臻鼎盛。
    古往今来,这般景况的权臣名门,要么跃过龙门,化蛟为龙,要么便身死族灭,一败涂地。
    邓演缓缓闭上眼,“事情到了这一步,千万要稳住,万不可失了先机。”
    “你说崔静笏为何不同意出兵肃州?”邓翱若有所思。
    邓演看向阶下的孙子辈,随手点了邓翱的长子邓观星,“你以为呢?”
    邓观星恭敬答道:“怕是顾忌孝悾す鳎幌攵孕谑叶职桑俊
    “呵呵,”邓覆雨冷笑,“照堂兄的说法,这崔静笏竟还是个痴情种?”
    “方才我也只是抛砖引玉,既然三堂弟如此不屑一顾,不如让我们听听你的高见?”邓观星没好气道。
    他二人剑拔弩张,邓翻云打圆场道:“我看大堂兄说的不无道理,三弟说的却也对。依我之见,崔静笏身后是河东士族。若说先前他们还可左右逢源,可如今到了不得不择木而栖的时候,恐怕河东八姓也早已乱了分寸,各执一端呢。”
    不知想到了什么,邓翻云意味深长地一笑,“至于崔静笏碍着孝悾す鞯拿孀邮窒铝羟椤揖透遣恍帕耍鸬牟凰担{怕是比谁都想看见江山易主呢。君不见萧皇后之故事?”
    邓惊雷一看火竟烧到自己身上来了,不禁抬眼看了邓翻云一眼,“还请二弟慎言,我倒是不知,怎么二弟三弟去了一趟凉州,各个都变得如长舌妇……”
    小辈反唇相讥,邓翔与邓翱却无任何阻拦之意,自顾自地品茗饮茶,眼神从头至尾都未有交汇。
    邓演猛然睁开眼,“够了,别人还未如何呢,自家就先伤了和气,你们这般,以后怎么做得成大事?”
    诸邓心中虽然不忿,可还是闭了嘴。
    “轩辕昕已不足为惧,留着他,也只待最后那步,至于轩辕晥与轩辕晦……”邓演犹豫片刻,“轩辕晥,咱们是看着他长大的,此人勇而无谋,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至于这轩辕晦,先帝对他寄予厚望,咱们也一直对其多加防范,此人到底如何,见过的不妨说说。”
    邓覆雨性情急躁,立时开口,“不过是个沉湎男色的妻管严罢了,我看无甚稀奇。”
    “我倒是不敢苟同,”邓翻云斟酌道,“若他不过如此,为何先帝还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让他就藩?我以为,未必是他无能,而是他能耐大到遮蔽视听,我们只能看到他想要我们看到的。”
    “你这可有些耸人听闻了吧?”邓覆雨摇头,“他就藩之前,你我也去肃州看过,就算在陇右道也是贫瘠的,何况当时本就配了最难缠的贪官恶吏,他在那里能成什么气候?”
    “可你别忘了,他还有赵诩……”
    “原先不过一士族腐儒,现下又沦为禁脔,在后院之中又能翻了天去?”
    邓演听得实在头疼,“行了!”
    见他动怒,邓翔邓翱一同起身,小辈们更是跪了下去。
    “咱们的时间不多了,四代之功,务必毕于今日!”邓演眼中寒光乍现,“那么,就从肃州开刀罢!”
    作者有话要说:  萧皇后指的是隋炀帝的妻子 是西梁皇帝的嫡女指的是先当公主 再当皇后 公主虽好 但是哪里比的上皇后太后来的权势滔天

    第63章
    
    八月十四,赵诩与轩辕晦在院中纳凉,白苏在指使着下人预备第二日中秋王府家宴。
    “你说今年会有宫宴么?”轩辕晦漫不经心问。
    赵诩想了想,“按理应是有的,然而近来乃多事之秋,邓太后是否还有这个兴致,却是不好说。”
    轩辕晦笃定道:“不仅会有,而且她一定会大办!”
    赵诩挑眉,“怎么,殿下有所安排?”
    “连累王妃这么多年都远离家人,中秋佳节与我一道在这苦熬,”轩辕晦端起酒杯,“可惜本王是个再穷不过的窝囊废,送不起金银玉石、古玩字画,只好编一场戏送给王妃,权当节礼,王妃不要嫌弃便好。”
    “哦?”
    头上明月似圆非圆、似缺还满,轩辕晦起身,用手指去勾那如练月光,“非尽族是,天下不安。”
    赵诩眯起眼睛,那一瞬间,仿佛银白月华都成了鲜血,沾在他白皙指上,让人心惊。
    中秋宫宴,规格仅次于元夕。
    在京诸王、公侯、四品以上大员、三品以上诰命均承恩列席。
    四百余间回廊也尽数点上烛火,火色红莲拥着天上明月,整个太液池当真犹如蓬莱仙境一般,美不胜收。
    身披锦缎的宫娥执着各色宫灯穿梭来去,乐坊不知疲倦地鼓瑟吹笙,柔美娇艳的舞姬赤足跳着霓裳羽衣……
    “尧舜之治也不过如此罢?”赫连覃奉承道,“有此盛世,均是先太皇太后凤仪天下之功。”
    众人纷纷附和,“正是。”
    “更有晋国公、宣郡王、辅国公之辅弼之功啊!”
    也不知谁开的头,一时间歌功颂德之声连绵不绝,上首的邓太后见娘家权势煊赫,心中也是得意,看向身旁的李皇后道,“今日皇帝未来,你也不去陪他?”
    李皇后母家虽然清贵,却无权无势,被选中也只是因其听话懂事掀不起风浪,此刻正无比木讷地坐着,见太后问话,才局促道:“回母后的话,今日陛下大好,已能坐起来说说话,他便点了赵贵妃在一旁伺候着,让儿臣代他前来在母后跟前尽孝。”
    “皇帝大好了?”邓太后慈和笑道,那笑意却未到达眼底,“那可是件难得的喜事,理当普天同庆。”
    轩辕晥在一旁倚着那只白虎坐着,近年来他连进宫都带着那畜生,许是幼时那白虎甚是可爱,长成后又温顺的很,邓太后等人斥责过几次,见轩辕晥我行我素,只好让他给这老虎套上如马笼头一般的罩子,封住它的利齿,也便作罢了。
    此刻那白虎正乖乖地趴在地上酣睡,时不时还打个哈欠,很是憨态可掬。
    正到了祝酒之时,轩辕晥先是敬了太后,又去敬邓演。
    “敬祝外祖父松鹤……”
    他还未说完,就觉身旁一阵风声,那白虎竟直愣愣地冲着邓惊雷扑了过去,尽管戴着笼头无法撕咬,可猛兽的利爪也足以将肉体凡躯撕成碎片。
    变故横生,就在众人呆愣的短短几息,白虎已生生割断邓惊雷的咽喉,后者圆睁双眼,还来不及挣扎便咽了气。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孝悾す鳎患踝乓盐⑽⑼蛊鸬男「梗嫔祝齑讲叮钪昭劬σ环苯迂柿斯ァK砼缘拇蘧搀私釉诨忱铮锹遣灰眩挥腥肆粢獾剿旖堑囊荒ペ健
    唯一能佩剑进宫的邓翔连站都站不起来,只看着邓惊雷的尸首发愣。邓覆雨却已拔了邓翔的佩剑扑了过来,轩辕晥并无剑履上朝之权,只能左支右绌,毫无还手之力,就在此时,那白虎还嫌不够添乱,几个跃身便跳到了轩辕晥的身前,大声咆哮,一副护主之状。
    “魏王,老夫待你如何?”刚失爱子的邓翔此刻双目赤红,犹如厉鬼,早没了一身风度。
    轩辕晥无比苍白地解释,“宣王,姑父,我与表兄自幼相识,对他素来敬重,如何会对他下此狠手?”
    “覆雨,愣着干什么?还不除了那畜生?”邓翔嘶吼道。
    邓太后也在此时开口,“来人啊,还不将魏王拿下!”
    轩辕晥此时已经冷静下来,这才注意到,邓惊雷座上垫着的正是从前轩辕晦赠他的那张虎皮……心念一转,便已知其中关窍,心中道:“坏了,轩辕晦害我!”
    不知从何而来的弓、弩手已排排站在邓太后等人之前,不知何时起,玉阶下只剩了轩辕晥与那只白虎。
    白虎仍低声咆哮着挡在轩辕晥身前,浑然不知它给自己的主人惹了多大的祸事。
    轩辕晥惨笑出声,逡巡了一圈,一盏茶功夫之前,这些人还是他的嫡母、舅舅、兄弟,而现在却成了不死不休的死敌。
    “这白虎是我所豢养,这个罪责我是逃脱不掉了,”轩辕晥哑着嗓子高喊,“可我还想问一句,外公,你是不是想篡位?”
    “一派胡言!”邓演到底上了年纪,简直已经快背过气去。
    轩辕晥低下头,恍惚间想起了幼时还在崇文馆的时候,父皇还在,皇帝仍是太子,轩辕晦也未去肃州,那时父皇曾问了他们一个问题,“若有日两国交战,你们山穷水尽,退一步或许能苟活于世,平安终老,不退则有可能尸骨无存,也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来,你们会怎么选?”
    彼时太子假模假样道:“我为一国之主,自然不能光从自家考虑,也得顾忌城中百姓,也许我会遣使和谈。”
    轩辕晦年纪尚小,却机灵得很,“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得。那我为何不带着百姓逃走呢?”
    自己当时是怎么答的呢?
    轩辕晥笑得有些怪异,从袖中取了钥匙,解开白虎的笼头,拍了拍它,“我与你也是孽缘,如今我是活不了了,你能逃便逃罢。”
    白虎回头看他一眼,蹭了蹭他的手,随即便嘶吼一声,向着前方兵卒冲了过去。
    轩辕晥笑笑,作势向前,任凭漫天箭雨落在自己身上。
    他嘴唇嗫嚅着,不知是否在回答记忆里早已有些模糊的父亲。
    他说:“宁死不退!”
    作者有话要说: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轩辕晥最后也谈不上良心发现 只是撕破脸皮 必死无疑的时候 终于有了些轩辕家的血性 想起了他很对不起的老爹 可惜来得太迟了继皇帝 汾王 太皇太后之后的第四份便当萌不萌魏王和白虎这对西皮(泥垢)
    
    第64章
    
    魏王轩辕晥在中秋宫宴之上意图行刺皇帝与太后,宣王世子邓惊雷奋不顾身,救驾而亡,轩辕晥也被当场格杀。
    皇帝大恸,追封邓惊雷为酒泉郡王,夺去轩辕晥亲王封爵,因其身死,便将其挫骨扬灰,阖府上下尽数发卖,遇赦不赦。
    宣郡王邓翔又向皇帝请旨,请封其嫡次子邓翻云为世子,上允之,怜其老年丧子,又将其封邑翻了一倍。
    又有大理寺卿勘察了惨案现场,得出结论,魏王轩辕晥乃是与废肃王勾结,才行此谋逆之事。立时众臣便纷纷上书,求朝廷围剿肃州,将罪人轩辕晦缉拿归案,杀之以平民愤、安民心。
    此刻,他们口中的罪人正静静品茶。
    “当年围猎这白虎时,王爷便已想到今日?”赵诩神色莫辨地看着轩辕晦。
    轩辕晦将茶盏放下,“我曾想谋一个名正言顺,可如今看来,从轩辕昕手中得这皇位已是再无可能,既是如此,再等下去也是毫无意义。”
    尽管事态如他所料,不知是不是想起他身殒的大哥,轩辕晦殊无喜色,“他们不是想要耗尽我与朝廷之力么,那么我偏要将这水搅浑,浑水才好摸鱼。”
    赵诩蹙眉,“可这么一来,他们不是更有理由清剿肃州了?”
    不待轩辕晦回答,他才道,“不,如今河南、河北两道蝗灾……”
    从七月开始,中原郡县,均有蝗灾,遮天蔽日;车马不行,所过之处农田颗粒无收,百万生民无可依仗,四处流离。
    “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攻伐肃州,弃灾民于不顾,那么一场民乱都在所难免,”轩辕晦勾起唇角,“如果他们全力救灾,不攻肃州……”
    “殿下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的,”赵诩沉声道,“我想殿下一定早有安排,逼着他们不得不出兵肃州。”
    轩辕晦颇有几分得意地看他,“不管如何,轩辕晥死于邓氏之手,他原先的旧部还会效忠邓氏么?虽然轩辕晥是因邓氏而起,可到底也是带了十几年兵,要么留下被清算,要么干脆便投了肃州,这些人会怎么选,根本就不需怀疑。只是,如何让他们不得不攻肃州……我倒是没想好,还想请王妃献计。”
    赵诩冷笑,“这么大的事情,你动手之前竟然未与我商量!”
    轩辕晦赔笑道:“先前说了要请你看一出好戏,若是我提前说了,那这戏还有什么意思?”
    不声不响、不知不觉间他搅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可在赵诩面前,却还是腆着脸,一副耍赖模样。
    原因欺瞒被挑起来的火没来由地灭的干干净净,转眼又是恬然欢喜。
    “你真是,胆大包天……”赵诩负手在房内绕了几圈,忽而道,“办法倒也不是没有,只是难免狠毒,我怕最终伤及阴德。”
    轩辕晦冷笑,“阴德?我早已不信了,若当真有这东西,那为何我那所谓的皇祖母一生尊荣,寿终正寝,而我父皇却年岁不永,死于非命?”
    “不怕殃及子孙?”赵诩挑眉。
    轩辕晦淡淡一笑,“何苦为了不知此生会不会有的东西畏手畏脚?”
    “既然如此,”赵诩铺开纸张,笔走龙蛇,“恐怕此番咱们要动不少暗桩了,一是命我们在河南、河北两道的暗桩瞒报这个消息,二是让咱们在中书省的人扣下请命的折子,或者干脆换掉,三是让柔仪郡主等人力劝出兵。”
    轩辕晦面色一变,又缓缓道:“不管以何人的名义,命人前去赈灾,尽量少牵累生民。”
    赵诩点头,“此外,崔静笏那边恐怕也要想办法打个招呼。”
    “你说……”轩辕晦若有所思,“此人能拉拢得过来么?此人格局与才略,应不至于对邓党死心塌地吧?”
    赵诩笑笑,“若是先前没有被逼娶了孝惠公主,我看崔静笏如今应躲在博陵老家待价而沽呢,只可惜他与我一般倒霉,早就没得选了。不过他与我倒是不同,他还有退路。”
    “那倒是,娶妻的可以休妻再娶,可嫁人的却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轩辕晦打趣,“更何况,我那好妹妹还给他戴了绿帽子,男人但凡有些血性,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吧?”
    “可你不要忘了,他到底是士族,是以宗族兴亡为第一考量的,”赵诩仍有些顾虑,“这取决于邓党之势到底如何,崔静笏才好下注。”
    轩辕晦撇撇嘴角,“我倒是不觉得这个崔长宁值得花如此心力招揽,士族之中哪有胜过十九郎的?我想邓党里,他虽受重用,可也不会是心腹肱骨吧?”
    “要成大事,哪里有嫌人才多的?”赵诩没好气,“别的不说,灾民与出兵之间的关节,若是崔长宁随口多嘴一句,他们警觉了,这事便成不了。王爷,你可别忘了,当年心心念念想娶别人的是你,怎么没过几年,现在又觉得人家不值得你费心了?”
    轩辕晦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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