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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沫-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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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央还任性不出来吗~”连珩宠爱地笑出声来。
  当他掀起车帘的一刹那,才知道何为万念俱灰,何为生不如死,眼前的男子像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没有一点儿生气,若不是对方那湿润的眼角,他还真的以为怀央已经离他而去。
  连珩瞬间全身发凉,面色“唰”白,下意识歇斯底里地大吼出来:“怀央!!!”
  他眼角猩红,青筋暴起,声嘶力竭大吼着立即抱起马车里昏死过去的云离,像是无头苍蝇一般不知道要去哪里,就好像铜墙铁壁被攻陷,溃不成军,坍塌成一座废墟。
  “少爷这边!快点!”莫乔之还是保持冷静,引着连珩进王府。
  “怀央别怕,有我在,别怕。。。。。。”连珩嘴唇颤抖着不停安慰着,跌跌撞撞冲进王府,“你们进王宫给我把所有御医巫医都抓过来!!给我把阳关城的所有大夫抓过来!!立刻马上!!”
  整个王府响彻了连珩怒气冲天的爆吼,颤抖的声线泄露了他的无助与绝望。
  【贺王府·白露居】
  里边有十几名御医大夫在诊治,待在外室的连珩心神不宁地踱步,最终愤怒不止一拍桌子:“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莫乔之站在一旁,老泪纵横,他提袖抹了抹眼泪说道:“那个白衣男子找少爷找去百叶山庄,先生与他交战。。。。。”
  “苏!木!溪!!!”连珩咬牙切齿地吼出这个名字,眼底的杀意与恨意直冲房顶,似乎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先生只有五成内力,不敌苏木溪,受了重伤,他最后操控鸢尾毒琴给苏木溪下毒,但根本无法自保。。。。。可以说是要同归于尽。。。。。”莫乔之有些害怕地看着连珩。
  “怎么会只有五成内力!”连珩愤怒地大吼起来,“是谁!!是不是苏木溪使诈!!”
  “少爷。。。。。”莫乔之狠下决心,“是因为少爷啊!”
  “什么?”连珩瞪大眼睛。
  莫乔之无奈地轻叹一声,他看向连珩腰间的小铃铛说道:“先生的另外五成内力早已输进这个小铃铛,一直保护着少爷。。。。。”
  如同听到一个最可怕的事实,连珩哑口无言,低头呆呆地看着那个他本以为只是定情信物的铃铛。
  “那日少爷在窥云崖遇袭险些丧命,先生就将自己的一半内力还有一魂一魄放入这个铃铛,一直陪着少爷保护少爷。。。。。”
  以吾浮游之命,换君一世安好,一魂一魄,永相随。
  连珩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他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眼前漆黑一片,“扑通”摔在地上,神情呆滞木讷,痛苦而绝望。
  “怀央。。。。。”
  “鸢尾情毒,中毒后第十天将会忘掉所有,永远陷入沉睡。”莫乔之轻叹着。
  “第几日了。”
  “今日刚好第十日。”
  ******
  黄昏落日,余晖照耀天地,撒在那亭内相拥的二人身上,谁能看破,西边那最后的一丝亘古的光芒,如灯尽油枯一般悄悄暗下。暴虐的狂风掀起风起云涌,发出宛若悲妇凄鸣的哀嚎,好像恶魔降临前的呼啸,波涛翻滚,流云四散。
  “珩。。。。。。”云离蜷缩在连珩怀里脆弱无助地轻唤着,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像是回光返照,此时的他很清醒。
  “怀央醒了?”连珩艰难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温然如安的笑容,柔韵着深如瀚海的爱。
  “今日。。。。。是第十日。。。。。”云离苦涩一笑,将目光移到那西边的落日,“黄昏了。。。。。”
  连珩强颜欢笑着说道:“没事,不会有事的。。。。。”
  云离繁星似的眼眸渐渐失去了神采,泪如断线的玉石“滴答”掉落,只听见那微若无声的话语:“对不起。。。。。。我还是食言了。。。。。我。。。。。不能陪你回蜃城与你成婚。。。。。。过着安宁的日子。。。。。不能陪你看日出。。。。。”
  “别说话别说话。。。。。”连珩哽咽着,眼泪毫无征兆地掉落,心如刀割的感觉竟是如此绝望。
  “不能陪你饮酒鼓瑟。。。。。。抚琴作画。。。。。。”云离痛苦地看着连珩,眼泪如决堤之水,他越说越小声,似乎每一个字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说出来。
  “能的!一定能的。。。。。”连珩抽泣着渐渐哭出声来,用力抱着怀里根本没有重量的人儿,他不懂,为何上天就是不让他和怀央好好在一起。。。。。。
  “我。。。。真的不想。。。。。忘记你。。。。。”云离双目无神地呢喃着,耳畔传来对方有力的心跳如同催眠曲,让他想要就此睡去。
  “不许睡!!叶怀央!!”连珩突然发疯似得大吼起来,眼睛通红一片像是发狂的野兽。
  云离苦笑着摇摇头,用尽全力抬手抚上连珩那眼泪肆虐的面庞,虚弱地说道:“我。。。。。爱你。。。。。”
  云离的视线越发朦胧不清,他看着连珩那双惊恐而绝望的眼眸,尽力动了动嘴唇想要安慰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一点一滴的爱慢慢从脑中划过,归入无尽的虚无,就像是从来不属于他。
  “怀央!不要!”连珩惶恐地搂着云离,浑身颤抖不已,眼底的绝望与无助如洪水猛兽。
  这时庭院里一阵嘈杂,是莫乔之的声音:“前辈,您不能过去。。。。。。”
  “本尊若不来,你家少爷先生可都得完了!”
  “前辈!我们家少爷如今不便见客!”
  连珩顾不上这吵吵闹闹的事,失魂落魄地抱着几乎没了生气的叶怀央要回房,却被一道柔和的内力挡住。
  “连珩!”一名仙风道骨的老头脸色急切地走过来,正是西域天山古幽派掌门师尊悭孑,修仙炼道之人,看似已有上百年岁。
  连珩目光如死水一般扫了一眼悭孑,狂风吹不起半点涟漪,即便他知道眼前的人是叶怀央的师父悭孑。
  “本尊有鸢尾毒的解药。”悭孑从袖中取出一瓶药递给连珩。
  可谓是大喜大悲,连珩的眼睛突然发亮,不敢置信地看着悭孑:“你说的可是真的?!”
  “别废话了,你赶紧服下,然后用你的血喂他解毒!”悭孑着急地说道。
  连珩早已六神无主,根本没想原因也没斟酌后果就干脆利落地将悭孑给的药喝下去,药刚下腹,一阵气脉逆转令他痛苦地一阵嘶吼,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滴落,他只觉全身气息逆行,浑身如同被挤压一般的难受,浓烈的血腥味从胸膛一路冲上喉咙,黑色的血液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滴落,嘴唇被染成黑色,妖冶而灵恐。
  痛苦持续了一刻钟,待平静下来,连珩不管不顾,立即聚气为刃划破自己的手掌,瞬间掌心鲜血如注。
  “怀央,张嘴。”连珩艰难疲惫地喘着粗气,咬紧牙关坚持着,将掌心源源不断流下的鲜血滴到叶怀央唇上。
  叶怀央哀伤地闭上眼睛,一点一点喝下连珩的血,口中浓浓的血腥味几乎令他作呕,恍惚之间便没了意识。。。。。。
  “怀央?!怀央!”连珩心底一惊,整个人都发凉发麻。
  悭孑为叶怀央探了探脉,然后安慰道:“别担心,他没事了,休养几天就能醒过来。”
  “少爷,您的伤!”莫乔之连忙上去帮连珩包扎手上的伤口。
  “其实这鸢尾毒是本尊所制,附着于琴身。”悭孑抚了抚那编成辫子的白须,“当年怀央到天山求学,与本尊甚为投缘,故本尊将鸢尾毒琴赠与他,以作防身。”
  “传说鸢尾等待红檀千百年。”悭孑轻叹一声,“后来红檀终于回到鸢尾身边,可鸢尾已经化作灵花忘却一切,而红檀依旧一直陪着它。”
  “这也是为何服下鸢尾毒后会忘却一切,沉睡不醒直到老去。”悭孑意味深长地讲述着上古神话,“红檀最后也化作灵花与鸢尾并蒂双生,一枯俱枯,一荣俱荣。”
  “当年本尊制下情蛊,鸢尾毒和红檀毒。”悭孑缓缓道来,“世人不知,鸢尾毒的解药正是红檀毒,而红檀毒的解药便是鸢尾毒,但这解药并非只是简单服下,而是要找另一个人服下后,再用此人之血为解。”
  “方才给你服下的药便是红檀毒,你以血解了怀央体内的鸢尾毒,红檀鸢尾,情蛊为契,从此之后,你的命便与怀央系在一起,如同双生并蒂,若其中一人死去,另一人便会毒发。”
  “一枯俱枯,一荣俱荣,同生共死。”连珩温柔地望着云离说道。
  “不错,如同鸢尾与红檀。”悭孑颔首。
  “谢谢。。。。”连珩提袖一抹嘴唇的黑血,他大口喘着粗气,喜极而泣,眼中热泪滚滚,虽然怀央昏迷不醒,但起码让他知道对方已经没事。
  “但是。。。。。。。”悭孑顿了顿,看着连珩似有些为难道,“武功是暂时回不来了。。。。。要用一年的时间才能让内力恢复。”
  “我只要怀央好起来,武功不重要。”连珩微笑着抚了抚云离的脸蛋,紧绷了许久的心弦一瞬地松懈,浑身畅然。
  “当他身中鸢尾毒之时,红檀毒便有异样,故本尊带着红檀毒一路寻他。”悭孑也松了一口气,“还好及时找到他,也还好有一个甘愿为他服下红檀毒的人。”
  “掌门在这里歇几天罢,过几日晚辈派人送您回天山。”连珩目光真诚地看着悭孑说道。
  “也好,待怀央醒过来,本尊确定他无碍后再离去。”悭孑颔首。
  “好,小陌。”连珩粲然一笑。
  “掌门这边请。”伏陌以颔首,有礼地引着悭孑往厢房去。
  “有劳。”
  看着悭孑离开后,莫乔之担忧地看着连珩说道:“少爷,你还好吗?”
  “无妨,好多了。”连珩点点头,有些困难地抱着云离站起来往屋里去。
  “对了少爷,前几日都是先生自己沐浴,这两日先生根本动不了,也不让下人为他沐浴。。。。”莫乔之有些不好意思,“少爷还是先为先生沐浴更衣罢。”
  “嗯,让下人准备热水。”连珩温柔望着怀里的云离吩咐着。
  “嗯。。。。。”云离微微凝起眉心嘀咕轻吟,似乎能听到连珩的话。
  连珩不由勾起嘴角,绽放出一抹如艳阳高照般灿烂的笑容,他抱着云离回到房间,古楠木门缓缓掩上,满地春风飞扬。相爱相守的诺言终会实现,如同鸢尾与红檀经历千百万年的并蒂双生,爱如初见,不忘初心,不忘深情。
  何以生相依,何以死相伴,何以愁别离。何以不惜命,何以不相知,何以不相爱。
  伴君长相守,许君死相伴,予君不离诺。为卿不惜命,付卿共相知,同卿诺相爱。


第116章 末世弥留
  几日后。
  子时方过不久,打更声仿佛还在这南郊盘旋不去,在景王府的废墟上逗留许久,缭绕地不肯散去。距王府之灭已近十日,言博下令打算将景王府原址铲平,改建为南郊驿站。
  “快点快点,再慢慢吞吞的今夜别想休息!”监工刻薄地喊道,声音回荡在空荡的废墟上,让那些苦力听了心寒不已。
  这时有一奴隶慌慌张张地跑过来,脸色在火把的照映下苍白的吓人,且汗水遍布。他跌跌撞撞地奔过来险些将监工撞倒,立即遭来了一顿骂:“他妈的没长眼睛吗?!还是嫌活得长?!”
  那人依旧睁大着眼睛,神色惊恐,语气也颤得不成声:“报、报告监工……有鬼……有尸鬼啊……”
  “什么鬼?说清楚点!”
  “尸鬼……会走路的尸体……”
  “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就在里面……”他伸手指着那景王府的废墟,“好像是……是王府里的冤魂……我们好几个……都被杀死了……”
  就在他手指着的时候,那王府里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厉沙哑的尖叫,而后是此起彼伏,都是那些工人的声音。
  “什……什么人?!”监工大喊:“快,侍卫快进去看!”
  昏昏欲睡的侍卫立即抄起家伙就向废墟里面冲去,而侍卫长还在不停地督促着其他的侍卫别偷懒。
  一声又一声,那惨叫声自侍卫进去后就没有停止,就仿佛一波又一波的浪潮,灌入那始终颤抖地站在府外的监工和幸存的家伙。他们惨白着脸,紧紧地盯着那未知的黑暗,身体如同被钉在地上不能动弹。
  直到那声音安静下来,夜重新归于祥和,而没有一人从景王府废墟里走出。
  “跑……快跑啊!”
  两个亡命之徒大叫起来,跌跌撞撞地向外头奔去,将一片诡异的黑暗留在身后。
  而他们看不见的是,那景王府的牌匾上,逐渐留下黑色的血液,渐染了那本应是华贵尊严的雕刻:公孙大华之命,五百年应休矣。
  次日
  “妖言惑众,妖言惑众!”
  言博愤怒地将大臣的奏折摔在地面,浑身颤抖,面容扭曲,将坐在龙椅上的公孙恪都吓了一跳,从昏睡中惊醒过来,睁着灰色的大眼睛望着这一切。
  “什么景王爷律世子的冤魂,什么‘公孙大华之命,五百年应休矣’,简直荒唐!”言博怒喝道:“那群侍卫到底干了什么?!”
  “启禀言大人,”黄涛也冷汗直流:“臣早晨亲去查看,景王府那未烧毁的牌匾上,确是用血液写着这行字。但……但诡异的是,那些侍卫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荒唐!”言博怒吼:“他们定是合谋造反的兵马,故意弄这一出戏来动摇民心!”
  “而、而且……那血字无法抹去,臣用尽办法也……”
  “启禀言大人,”还不等言博开骂,凌暾便开口道:“消息目前已传遍卞陵,百姓们都惊恐不已,说大华气数已尽……”
  “闭嘴!”言博打断道:“陛下年幼,你们这般恐吓如何能行!”
  但见公孙恪惨白了一张小脸,在群臣沉默的等待下脑袋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强迫自个儿平静下来,些许是长大了点,小小的脑袋里竟还想着维持天子的风范。
  但见他缓缓开口:“众、众爱卿还有何发现……”
  黄涛立即道:“启禀陛下,臣找到了昨夜幸存的监工和一名奴隶,且后者还亲眼看到那所谓‘尸鬼’。”
  “让他们上来。”言博皱眉道。
  只见侍卫们将那两颤颤巍巍的人带上来,其中一名是那监工,脸色如纸,扑通一声跪地道:“启、启禀陛下,下官昨夜监工,便忽有人来报废墟中闹鬼,侍卫进去后也一去不复返啊……”
  “你可有亲眼见到那尸鬼?”
  “下、下官并未,但这,他……”监工说着指向一旁神色呆滞的奴隶。
  那奴隶似乎已经被吓得神智不清,直到一旁侍卫推搡了一下才开口道:“启……禀陛下……那尸鬼便是行尸走肉……会拿刀……会杀人……”
  “你确定亲眼所见?”言博厉声道。
  “不敢欺瞒……”
  公孙恪小手握紧龙椅扶,有些胆怯地开口:“有……多少个尸鬼?”
  “好多个……一群群……他们说他们是五百年前的亡魂……如今大华气数已尽……要来索命……”
  “一派胡言。”言博冷声道:“我大华蒸蒸日上,千秋万代,何来的气数已尽?你定是反贼派来的敢死者!”
  “冤枉……冤枉……”
  “这奴隶什么来头?”
  监管狱卒的官员回答道:“此人卞陵一商贩,因与他人借债纠纷而出手杀人,昨夜于景王府劳作的奴役都是临近斩首的死刑囚犯。”
  “果然如此。”言博笑道:“你们这帮家国蛀虫,不甘心受大华的惩戒,还生了伤天害理的想法,助乱臣贼子一臂之力,当应人人得而诛之!”
  “没有……草民没有说谎!”那奴隶激动起来:“那些尸鬼有蓝色的眼睛,身体就像纸一样白,他们都拿着武器,说是亡魂,亡魂啊!!”
  公孙恪脸色惨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灰色的眼睛里含着惊恐。他听得血液凝固,几乎成了石像,脑海里也轰然一片空白。
  “押下去立即斩了!”言博高声勒令,那奴隶便被侍卫强行脱了出去,依旧胡言乱语地叫着。
  而那监工依旧脸色惶然地跪在地上,不知所措而战战兢兢地看着言博。
  言博朗声道:“众臣听好了,眼下欲谋反者,有意妖言惑众搅乱民心。故从现在开始,京畿之地的军队皆转入备战状态,东西南北镇守的军队也得随时待命,各分管的武将都需戒备森严,以护卫陛下安危!”
  众臣纷纷下跪,听从于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言博见此便满意回身,对依旧面色惨然的公孙恪道:“陛下莫惊慌,此事不过反贼作乱,大华自古也不乏此等波澜,只需加强防备,用兵力镇压即可。”
  公孙恪看着他,神色未有半分的放松。
  “陛下还有何事?无事便退朝罢。”言博丝毫未看见般地道。
  “退朝——”
  群臣作鸟兽散,勤政殿人走楼空。
  【皇宫·思亭殿】
  湛蓝的天明澈无暇,完美地映在李尽沙的瞳眸里,十日以来,他一次次的窗前等待,一次次的失望而回,终于明白了那望穿秋水的滋味。
  公孙律所言,都千真万确,自己不过是他们父子两权斗之位上的一颗关键之子,任由摆弄,到头来竟还愚蠢地不能自拔。也许公孙律眼下早已回到匈奴草原,寻回他富足的生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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