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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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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非欢一脸委屈:“就算这样,你们也点下炉火好罢?这冬夜冷死了?”
  “炉火?”公孙律抬高了声音,和连珩对视一眼,而后笑而不语。
  不过一会儿,炉火便被移到了凤非欢的正下方,那火苗不停地向上窜,似乎就要把后者烧个正着。
  “呃……”凤非欢语塞,努力地控制着摇晃幅度,避免碰到那烫人的火。
  而五人围炉而坐,烧着热茶喝了起来,倒是享受。
  “喂喂,我都已经老实交代家底了,你们也倒报个名讳啊?”凤非欢看着温馨祥和的五人不满地嚷嚷。
  “百叶山庄,连珩。”连珩倒是个好少年地先答应道,“这是我师父云离,还有莫乔之叔叔。”
  “原来是百叶山庄的连珩?那么小一只啊?”凤非欢乐呵呵地摇晃着:“嗯~珩宝宝,这个名字好!”
  “傻子。”公孙律吹了个口哨。
  “嘿,你呢?”凤非欢朝公孙律道。
  “晋子抑,”公孙律道,同时指指身旁:“李尽沙。”
  “你就是晋子抑?!”
  凤非欢忽然爆出的大叫让全部人都吓了一跳,看傻子般地看着他。
  “干嘛?没听过小爷的威名吗?”公孙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你真是小小抑?现在都长成那么一大只啦?!”
  公孙律听得其中有些不对:“你以前见过小爷?”
  凤非欢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时你还在摇篮里,就小小的一个豆丁儿,本盗圣就已经在空岩派做跑堂啦!”
  公孙律难得没回话,眨巴着眼,似乎在想什么——他是晋庭的干儿子,晋子抑这名字也是晋庭取的,按理说凤非欢不可能见过自己小时候,可这凤非欢怎么会这样说?
  凤非欢见他表情不善,便马上道:“吊着这种东西很难受的呀!”
  “对啦,你都偷过什么东西呀?”连珩边喝茶边转移话题。
  凤非欢骄傲地大笑三声,道:“那可多了去了,大到官府金箱银箱,小到男女子亵衣都有涉猎——哎对了小小抑,我还偷过你的肚兜哎。”
  公孙律一愣立即回神:“怎么可能?”
  “你不信嘛?”凤非欢吊着那鞭子摇摇晃晃,活像个肉粽子:“就是前不久从你爹那里偷的,上面还缝有你名字,改天拿给你看看。”
  “好啊,”公孙律兴致勃勃,一脸似是怀旧。
  又聊了一阵,凤非欢也被吊着累了,便道:“我说,你们喝了那么久的茶也不困啊?总得把我先放下来罢?”
  “对哎,也是不早。”公孙律看看窗外的月亮。
  “不对,”连珩道,“放走了你又去采花可怎么办?”
  “哎呀,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呢!”凤非欢着急地道。
  “有了!”公孙律道:“云哥哥你随便给他下个毒,要他明日巳时来找咱们拿解药。”
  “……小小抑,算你狠。”


第33章 神秘盗圣3
  放走了凤非欢又折腾了一阵已是深夜,此时便也再无男扮女装必要,故连珩跟着云离和莫乔之回了那边的房,公孙律便和李尽沙留在此间。
  “困死小爷了,”公孙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开始重新铺床,瞟了一眼对面床榻的李尽沙,只见对方盖着棉被坐卧在床头,眼睛望着前方无神。
  公孙律整个人便向他扑过来,而李尽沙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重死了!”
  “小爷爱死你了……”
  李尽沙浑身僵硬,这句公孙律些许不知道在多少次云雨间对多少人说过的话,他今日居然清晰无比地在耳边听见。
  他本想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好事,即便这只是虚幻的自作多情。
  蓦然发觉,二人这般暧昧到极致的友谊,对他而言或许是最好的结果,他又何必像之前那般决绝,自讨苦吃?
  念此,他拍了拍公孙律搁在肩头的脑袋:“起开,困死了。”
  “遵命。”公孙律嘻嘻哈哈地抬起头,但仍将手撑在床榻两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李尽沙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拉起被子道:“我睡了。”
  公孙律扯住被子,一脚蹬了鞋子便跨上床来:“一起呀。”
  “那边有床……你干嘛?!”李尽沙惊恐地看着对方拉起被子一溜烟蹭到自己身边,带着随行的那个绣花枕头骨碌碌地一块滚过来,几乎要从榻上弹起来来一脚踹。
  “一起睡呀,”公孙律无辜地扑闪眼睛扮可爱:“不行嘛。”
  “那边有床你来这里挤什么。”
  公孙律继续眨巴灰眸:“这样方便说话嘛,而且又不是没睡过。”说着忽然笑起来,猛地伸手去挠李尽沙:“而且死人妖香香的哈哈哈!”
  “公……公孙律!”李尽沙差点没忍住地笑出来,带着复杂的难为情一把抓住他的手:“给我安分点!”
  “噢。”公孙律收回手,把枕头靠近了点:“那陪小爷说说话罢,不然睡不着。”
  李尽沙被他这么一弄一下子也睡不着,忽想到凤非欢方才说的东西,便道:“对了,凤非欢那家伙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啊……”公孙律方才欢欣的语气便沉了下去:“他当年见到的那个晋子抑,当然不是我了。”
  李尽沙皱眉:“你是说晋庭当年真的有一个叫晋子抑的儿子?”
  “十有八九,”公孙律神情也渐渐严肃起来:“那次在浸月岛上,我们还看见那白衣疯子在岛中建了墓碑,上面便写着干爹一家三口的名字。”
  “那他的妻子……”
  “或许很早以前就被那白衣疯子杀死了罢,”公孙律叹了一口气:“其实小爷我的表字也叫子抑,一年前干爹给我取的,说我既然是他干儿子晋子抑,那就干脆取子抑为表字,公孙子抑。”
  “公孙子抑,子抑。。。。。。”李尽沙下意识地呢喃起着两个字:“我本以为是你父王给你取的,律与抑恰是同义。”
  “这倒是巧。”公孙律笑起来:“那真正的晋子抑,和小爷也是有缘,若在世说不定可结拜兄弟,可惜了。”
  这般聊着,加上前面的折腾,两人也困了,这么面对面着,也不知道是谁先闭的眼,便渐渐睡去。
  *****
  月光如练,夜过半,疏星几点,明月当空照,连那轻鸣的小虫也停下窸窸窣窣的声响,似乎世间一切都堕入睡眠。
  温暖如春的房内处处安谧,似有若无地弥漫着清雅凝神的暖木蘅香,如今入夜,四周点上幽红色的烛光,更显几分缠绵暧昧。
  在屋子最里边那石屏风略显冷意,层层帷幔后便是那偌大的浴桶,连珩虽难以习惯用浴桶但浑身疲惫也不得不坐到浴桶里泡个热水澡,水雾弥漫,热水带走了全身的疲惫,全身舒展。
  “珩,很晚了该睡了。”
  外面传来云离那平和温柔的声线。
  “好。”连珩回了一声便从浴桶中起身,虽然才十七,但那精健的身材显露无疑。
  刚迈出屏风,一阵风吹过,房内的红烛忽然全部熄灭,整个房间漆黑一片,不一会儿眼前燃起一点儿火光,如同日光驱散黑夜的阴暗。
  挑灯的人儿一身单薄的若兰色长袍,柔顺过腰的发丝以简单的淡蓝发带闲闲地绑起,他耐心地用火折子将房内的红烛重新燃起来,红烛的火苗忽闪照耀那精致得无可挑剔的容颜。
  “师父。。。。。。”连珩看得入神,上前一步将云离抱在怀里。
  房内仅有一盏明明灭灭的红烛摇曳,昏暗幽红的光亮带着与生俱来的暧昧柔情,照着那相拥的二人,在墙上投下亲密斑驳的影子,相依相拥。
  “如何?”云离垫在连珩肩上淡笑着说道,清冷的浅眸也被这柔和的烛光染了些柔色。
  “师父~~”连珩暧昧地在云离耳边唤起来,摇晃着将怀里的云离往床上带去。
  “要作何。”云离笑出声来别过头去轻声问道。
  “师父不知道吗?”连珩吻着云离的侧颈软磨硬泡地撒娇起来。
  “不知道。”云离似有若无地推着连珩的肩,羞赧地说道。
  “到床上就知道了。。。。。。”连珩温柔地咬住云离的耳垂意味深长地说道,话语刚落便将云离轻轻压到床上,幽暗中他们能看见彼此眼中的柔情。
  云离主动吻上连珩的嘴唇,两舌相触密不透风地缠吮纠缠,如双蝶共舞一般沉醉甜蜜。
  薄如蝉翼的轻衫散尽,静谧柔和得如同红烛被吹灭的一瞬。。。。。。
  “呜。”
  情意绵绵的云雨前戏中连珩忽然闷哼一声将所有的□□打散,云离一惊便回过神来把腿从对方腰间放下。
  “珩?怎么了?”云离紧张地看着连珩。
  “师父。。。。。我腰痛。。。。。”连珩委屈地看着云离。
  “是刚才抓凤非欢之时被压坏了吗?”云离连忙将连珩扶到床上趴着,自己拢了拢散开的衣襟便下床,“我去给你拿点药擦擦。”
  不一会儿云离便从包袱中找到跌打损伤的药酒回到床上,将连珩的上衣脱下,动作娴熟地帮对方按揉着后腰。
  “这里疼吗?”云离一边按着一边问道。
  “嗯。”连珩侧着脑袋定定地望着衣衫半褪的云离一脸哀怨。
  “谁让你去抓贼。”云离尴尬地说道,脸上那□□的潮红还未退去。
  “师父,等会儿还能继续吗?”连珩期待地看着云离,可怜兮兮要哭出来的表情。
  “你先顾好自己。”云离瞪了一眼连珩。
  “可是。。。。。。”连珩话说了一半便懊恼自责起来把头别过一边,腮帮子鼓鼓的开始生闷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云离再按揉了一会儿便将药酒放到一边便重新躺到连珩身边打算睡觉,忽然便被对方再次压到身下。
  连珩气鼓鼓地扯开云离的衣衫重新吻起来,后腰疼痛再次袭来让他顿时泄了气。
  “别做了,身体要紧。”云离忍不住笑出声来,轻拍着连珩的后背说道。
  连珩脸色瞬间黑下来,他一句话也不说便直接从云离身上下来,挥袖将那本是情趣的烛光灭去,重新躺下后拉过被子将他们二人盖起来,之后再无声息。
  云离敏感地察觉到连珩情绪不对劲,挪了挪身子伏到对方怀里,更是感觉到对方真的很难过,他温柔地吻了吻连珩的嘴角轻声说道:“等你好点儿了我再陪你。”
  连珩心情好起来,点点头便搂着云离躲在温暖的被窝里,两人相依偎着,呼吸交融,如同平常家的恩爱夫妻相拥着随意闲聊。
  “对了师父,我都没给你解释过小白的事。”
  “嗯。”
  “我两年前去到蜃城就遇见小白了,他对我很好,经常说喜欢我,但是我的确对他没那个想法。”连珩开始乖巧地陈述起来,“那天从浸月岛回来,他又一次跟我表明心意,我已经拒绝了,他也决定回家了。”
  “那你为何抱他。”云离下意识问出来,那言语间满满的醋意简直是充斥着整个房间。
  “难怪那日师父那么生气。”连珩恍然大悟,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何。”云离冷下脸来,“继续解释。”
  “他说是朋友道别,最后抱一下。。。。。”连珩无辜的说道。
  “嗯,下不为例。”
  “还有安宸。。。。。。”
  “不必解释这个。”云离别扭地说道。
  “那时我总是把安宸当成师父,虽然安宸就是师父。”连珩说着说着自己也被弄糊涂,“很想亲近,想照顾,想保护。”
  “我都明白。”云离轻叹一声,“我以为我能瞒得住你。”
  “因为我太熟悉师父了。”连珩自豪得意地说道。
  “珩,你不好奇我为何要易容成另一个人,进入朝廷吗?”云离突然说道。
  “好奇呀,等哪天师父想告诉我了再告诉我好了。”连珩无所谓地说道。
  “那你还生气我了骗你吗?”云离有些担忧地问道。
  “傻师父,真的看不出去已经不生气了吗?”连珩宠爱地捏了捏云离的鼻尖,他张开手臂将云离舒舒服服地紧抱在怀,温柔地说道,“珩儿舍不得生师父的气。”
  云离听着连珩宠爱的话语,心里生出的暖意与感动将他整个人包围起来,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勇气将一切前因后果告诉连珩,最后缓缓闭上眼睛说道:“睡罢。”
  静夜思情,思卿,梦情,梦卿。
  次日。
  晨光照亮房间,一切都亮堂起来,红烛燃尽,徒留一缕青烟漫漫升起,淡黄色的床幔摇晃,甜蜜的恩爱耳语似有若无。
  “起床啦!!!!太阳晒屁股啦!!!!”
  凤非欢的大吼大叫忽然从门外传来,硬是将床上的所有气氛打散,连珩和云离顿时清醒过来,面面相觑。
  “别叫了!”连珩一脸欲求不满,气呼呼地大吼起来。
  “醒了就快穿好衣服出来!我去喊小小抑!”凤非欢也在门外扯着嗓门吼起来。
  送走了凤非欢,他们也再无心情继续那本该甜蜜漫漫的□□,连珩黑着脸小心翼翼地横抱起虚软无力的云离下床沐浴整理。
  “珩,别气了。”云离轻笑着将绒毛裘衣披到连珩身上安慰道。
  连珩鼓着腮帮子一脸欲求不满,伸手将云离抱到怀里用力亲了几口发泄心里的渴望,更是愤愤不平地轻哼一声。
  “色。”云离瞪了一眼连珩说道。
  “珩儿只对师父色。”连珩眨眼调皮地说道。
  “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云离瞥了一眼连珩嗔笑道,将衣衫整理好后便牵着对方的手往外走。
  “师父过来让珩儿亲一口。”连珩温柔地唤了一声,反手握住云离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拽,将云离整个身子纳入怀里舒舒服服地搂着,顿时软香满怀,准确地吻住对方那甜软的唇瓣。
  云离尴尬地移开嘴唇,这些调情挑逗的把戏连珩以前根本不懂,到底是去哪儿学回来的,不禁轻嗔道:“放肆,哪里学来的。”
  “看见师父就会了。”连珩一脸单纯无害地说道,潇洒地搂着对方往外走去,没注意怀里低着头的云离早已红透了脸。
  门外虽然依旧寒冷,但却晴朗无云,美好的天气总是令人心旷神怡。
  *****
  霹雳哗啦,乒乒乓乓。
  李尽沙朦朦胧胧便听见这些声音,思绪回转了会儿,念起自己眼下是在陶城的来福客栈,猛然惊醒。
  睁眼循声一望,便见那凤非欢在厢房的桌子上拿着小碗和茶杯敲来敲去,一脸暧昧而调笑地看着他,顿时便有些恼怒道;“大清早的你作甚?”
  “早么?巳时没错呀。”凤非欢歪头,晃着悬在桌面下的双腿,而后继续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啧,我说你们也该起来了罢,姿势挺恩爱的嘛!”
  李尽沙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正被公孙律那货从背后抱的结结实实,一双手便这么扣在他腰间,怪不得觉得背后睡得如此舒坦,顿时红潮涌上脸,伸手一把扯开大吼:“起来!”
  公孙律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是他朦胧一笑:“嗯?”
  “小小抑,睡得挺香嘛!”凤非欢笑嘻嘻看着他,然后忽向他们丢去了一个红色的东西,啪地一下罩在榻边。
  公孙律一下子清醒了,道:“傻子欢,云哥哥在隔壁,要解药就去那拿。”
  “刚去了,他们在下面吃早膳呐。”凤非欢得意洋洋:“还不快看看你的肚兜?”
  公孙律爬起来捞过那东西一看,果真是个红色的肚兜,看上去已经有不少年月了,上面绣着黄澄澄的小老虎,还有“子抑”二字——绝不是他穿过的。
  “怎么样,可爱罢?”凤非欢跃下桌子:“这个还给你啦,快去用早膳,今日咱们去陶城郊外玩玩。”
  “玩啥?”公孙律好奇道。
  凤非欢一个响指,做出神秘莫测的表情:“去就知道了。”


第34章 险象迭生
  郊外有一幽静树林,此树林可谓名气远扬,颇有规制,冬暖夏凉。如今虽是冬季,附近的草木大多凋零,但此地却有四季常青木,。
  这林中有一湖,此湖水据说千年无波,万年不兴,在日间如白玉剔透平易近人,在黑夜中却如冥海茫茫,似乎有怪兽要从其中一跃而起吃人入腹,另人胆寒。据说每年到了夏至和冬至,湖面上空总会有紫光乍现,将整片树林照得鬼气缠绕,让人不敢靠近。当地百姓每每提及此,无不感叹“玄乎玄乎”,故久而久之,其名便为玄湖。
  这玄湖入境结了冰,更是安宁不惊,这凤非欢便是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此地。
  “傻子欢,这‘玄乎’里面真有鱼?”公孙律看着这神奇的树林,又看看这百姓称为玄乎的湖水,不禁纳闷:“估计都被鬼吃了罢?”
  “小小抑你就不懂了罢?”凤非欢得意道:“这鬼故事都是一传十十传百的,哪里会真有啊,这树林也就僻静了点,时不时发生点少女失足啊少年失身啊的事件,像我等会武功的,怕个甚?”
  “所以这里的鱼常年没人捕咯?”连珩问。
  “珩宝宝说的不错,”凤非欢吹了个口哨:“而且冰面抓鱼,再拿来烤一番,别有一番情趣不是?”
  “情趣何在?”李尽沙嫌弃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渔网。
  凤非欢咳嗽了声:“我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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