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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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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平静无风的声音从那男子口中飘然而出,却把那跪着的黑衣人吓出一身冷汗。
  “安大人恕罪,属下。。。。。。”
  “可惜,让他们死得太舒服了。”那男子冷笑一声,优雅地往酒杯中舀了一勺热酒,修长白皙的手端起酒杯细细品闻,酒香浮动。
  “敢问安大人,接下来该如何?”
  男子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修长的手指拈着酒杯玩弄,他淡淡地说道:“去监视着公孙煜即可。”
  “遵命。”
  话音落黑衣人便消失不见,几片如血腊梅飘散半空,悄悄地落在那男子衣袖上,飞花惜美人。男子震袖一挥,强大的真气流动将茅草亭四周的素心腊梅全部摧毁,腊梅摧折跌落白雪,像是滚烫的鲜血侵入雪地。
  “公孙家的人,一个也跑不掉。”阴狠的声音似乎来自十八层地狱,恨意像是粘稠的毒汁,沾染血液,融进惨白的雪絮。
  他清晰地记得,十八年前的隆冬,白雪覆盖整座卞陵,断头台上血流成河,就像这素心腊梅,折虐入地。
  梅香清影,青梅煮酒,一杯离情,一杯相忘。
  连珩呆呆地望着那茅草小亭内独坐煮酒的身影,整整两年,燃尽心底所有的思念,那个陪着他长大的身影,记忆中不算强健,有些清瘦,即便是寒冬腊月身着绒衣也不觉臃肿,依旧那样令他眷恋。
  他悄悄迈步走向那个茅草小亭,踏着一路的梅香酒韵,在白雪上留下一路脚印。
  “师父。”连珩从后将那男子抱到怀里拥着,感觉到那身体的温度他心中狂喜,更用力地拥抱着生怕对方逃脱自己的怀抱,口中不停地喃喃着孩子气的话语,“师父,我好想你就回来了。”
  “这位公子。。。。。。可是认错人了?”
  那男子挣扎着踉踉跄跄地退出连珩的怀抱,颇为窘迫地看着面前这名翩翩俊朗的英俊少年,他脸上布满了疑惑之色,唇边却不失那一抹温和友善笑容。
  “你。。。。。。”连珩瞪大眼睛呆愣地看着眼前这张陌生的脸,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嘴巴大大张开能塞得下一个鸡蛋,就像是被冰封了一般动也不动,怎么背影会那么像,可是这张脸分明不是他的师父!
  “请坐。”男子并不介意连珩的失礼,温润儒雅地邀请着连珩坐下,自己拂袍坐下,动作优雅地为连珩舀了一杯热酒。
  “失礼了。。。。。。。在下连珩,幸会。”连珩坐下摸摸脑袋,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刚刚当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他不死心地偷偷瞄了瞄那男子,确凿不是他的师父,念此他眼神不禁黯淡下来,莫不是自己两年不见师父,居然连师父也认错了。
  “百叶山庄,公子连珩。”男子微笑着说道,“在下安玄素,字宸,幸会。”
  “你便是朝廷中书令安玄素?”连珩再次惊讶地瞪大眼睛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子,天下人称赞的大宰相竟然是这样一名清雅年轻的男子。
  “中书令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如今在下并无官职在身。”安玄素淡笑道。
  “一个月前中书令引咎辞职,百姓都疑惑不解。”连珩接话道,眼前这个宰相虽然只有二十五六,但在百姓中已经是盛名远播,曾经手揽三省六部,创新制,颁新法,平外乱,辅佐先帝,历下赫赫功劳。
  “有过便罚,毋庸置疑。”安玄素毫不在意地笑道。
  话音刚落,远处“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急促,像是十万火急之事,不一会儿,雪碎飞扬,一个马队停在茅草小亭前,领队的一个禁卫军匆匆忙忙地下马,手执一卷黄色的布帛。
  “皇后懿旨,恢复安玄素中书令一职,彻查大王爷公孙启谋反一案。”禁卫军头领简明扼要地说完便恭恭敬敬地将懿旨交到安玄素手里,连连道,“安大人请上马车火速回宫处理此案。”
  “好,有劳。”安玄素眼神坚定,他看向连珩匆匆道,“连公子,有缘再会。”
  “好。”连珩点点头,灿烂的笑容像是沐浴冬阳那般完美。
  安玄素有礼地颔首作揖便上马车,帘幔放下,掩去他眼中寒冷刺骨的笑意,那是复仇嗜血的兴奋,他定要公孙家所有人,血债血偿。
  马车队绝尘而去,踩碎了一路的素梅白雪。
  车队离开没一会儿,莫乔之便和伏陌以驾着马车来到连珩身边。
  “少爷,我们继续赶路罢。”莫乔之说道。
  连珩眨眨眼点头,潇洒地跳到马车上说道:“嗯哼!进城!”
  “不回百叶山庄吗?”莫乔之疑惑地问道,按照他家少爷的个性应该是急不可耐地要回山庄见先生。
  “小陌先回山庄打点,我和莫叔先进城,我倒想看看公孙启谋反一案如何处置。”连珩撅嘴吩咐罢便放下车幔。
  “是,少爷。”伏陌以颔首说着便飞身离开,剩下莫乔之驾着马车,循着之前那马车队的车辙朝城门驶去。
  素心腊梅红透了这个白雪素裹的世间。
  冥冥之中缘分的牵扯,不知会被牵去何处,只知不忘初心,不忘初情。
  ****
  勤政大殿早已汇聚了神色复杂的文武百官,如群蚁排衙,密密麻麻地站了一群。
  李尽沙拂起轿帘,看着外面踏雪入殿的群臣皇亲,视线略过望向远处大殿上的垂帘,仿佛能看见帘后无尽的秘密
  “停轿。”
  随着踩在地上雪花的嘎吱声响,忽有一声从身后传来,若北音含混低沉,沉而有力,绵里藏针,令人听了都不由得停下手中事:
  “李提督,早。”
  李尽沙只见男人手执紫檀木扇,腕挂佛珠,一袭紫袍绣龙,年近不惑的脸还能揣测出当年的俊朗之风。其面容让人感睿智敏利,额上却有阴戾精明的味道,正是先帝公孙戎之六弟,六王爷公孙景。
  “早,”李尽沙道,“陛下驾崩,景王爷倒是精神。”
  这话要是在大华初始时说出来,定是要判以大罪斩首,但如今朝廷黑暗如此,相互开这种玩笑又何妨?
  只见公孙景不怒反笑:“天命难测,此事是大哥一手酿成,你我又怎料得到?倒是李提督昨夜应是受了惊吓,让本王甚是担心。”
  “景王爷说笑,”李尽沙笑道,“若真如这般,我怕今日是来不了了。”
  两人一道入了殿,公孙景便向皇亲席那头去。
  李尽沙则顺着石道走上殿,路过文臣之席,恰看见那官复原职的安玄素身穿朱紫绫罗一品官员朝服,上饰凤池图案,腰束金玉带钩,配十三銙,依旧如往日那般温和有礼地与文武百官寒暄。
  李尽沙见了他,自如从前那般,忠臣之于佞幸,可想而知。
  “哟,原来是安大人复职回来了,”李尽沙挑眉,顺带瞟了一眼对方后面看着自己战战兢兢的文武百官:“难怪我说今早这么那么肃静。”
  “陛下驾崩未久,还请李提督注意言辞审慎。”安玄素微微凝眉颇为不悦。
  “我如何不审慎了?”
  安玄素看着他板起脸来,手执白玉笏板,如同教育顽劣刁民般义正言辞:“古语有云,朝堂之地,上承天子,下喻百官,天子者兴万物,百官忠之,为万民福祉,汝怎可调侃嬉闹?”
  “何为调侃嬉戏。”
  安玄素紧皱眉,不禁抬起手指着他道:“你方进勤政殿,便对在下出言嘲讽,何不是调侃嬉闹?”
  见他这正经样,向来巡海夜叉脸的李尽沙不禁少见地噗一声冷笑出来:“安大人好狠心,我不过关心你,你却反来咬我一口?”
  “你心肠歹毒,何来的关心?”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时,两名身着朝服的男子走进,一人相貌平平,衣着紫袍有龙纹,正是先帝之二弟——二王爷公孙煜,在众亲王间实力略属下风,只见他瞧见安玄素,友善地笑了笑寒暄道:“安大人回朝,朝中大小事也有了个能解决的人。”
  “吾等皆为臣下,煜王爷身为皇亲,自然为首。”安玄素微笑道,亲和有礼。
  “满朝文武何人不知,先帝曾说过事无俱细,若非过问安宸,不可行之。”公孙煜摇摇头赞叹道,他倾身凑到安玄素耳畔小声道,“安大人不在这一个月,朝堂乱套了。”
  “过誉。”安玄素谦和地说着。
  还有一人身形魁梧,眉眼间有英气,却也有淫邪、暴虐和狂妄,此人便是禁军统领、护国大将军程觅,是先帝爱妃程芳之兄,武艺高强却好屠城,性格残暴无比。
  但见他面带笑意、看似亲和地走到两人中,开口道:“不知安大人说了何,逗得李提督如此开怀。”
  “程觅将军,还请注意言辞。”安玄素依旧严正声明,清眉微蹙。
  “咳咳,安大人我们走罢,到时辰了。”公孙煜笑着打圆场。
  程觅看看安玄素又瞧瞧李尽沙,用胳膊肘暧昧地推了推后者,凑近低声道:“跟这木头瞎耗什么,还不赶紧去皇后那儿?”
  李尽沙也未搭理他,径直走向大殿之上,而程觅眯着眼目送他上了殿台,神情隐晦而邪佞。
  上朝时辰到,今日要是一来是宣布皇帝公孙戎遭刺身亡,二来是皇后宣读先帝遗诏及后事处理。
  诚然,在上朝前皇帝之死在文武百官中心照不宣——这宫中的消息向来传得快,何况昨日公孙启闹得震天动地,各路官员都派了探子打听消息,故今早礼部尚书给李尽沙送礼也是先见之明了。
  皇后南宫绫十六年前入宫,母仪天下,性情温婉稳重,为公孙戎打理后宫多年,实称得上为一名才貌双全的江南女子。眼下帘垂殿地,群臣只能看见皇后的身影端坐于之后,听那声音传出:
  “昨夜皇亲公孙启谋反,派刺客袭击陛下……然其援兵未及,两厂人马将其剿灭,但陛下已……”
  言此声音哽咽,为持仪态,无法继由,群臣只见帘后的身影以帕拭泪,想来平日宁静典雅的皇后如今也不能自持,实在悲从中来。于是便纷纷下跪,大声道请皇后娘娘节哀。
  “本宫已让安玄素复职中书令,掌管朝政,也将处理谋反后事交于其处理,”皇后终于遏制了情绪,继续道:“至于继位一事,陛下早已决定传位于太子恪儿,待这几日筹备后便可登基……”
  在皇后凄哀的诉说中,文武百官皇亲贵戚不禁为之动容,有的抹泪有的呜咽甚至嚎啕大哭,表情皆是痛彻心扉,忧国忧民,总之为皇帝驾崩,任何人都是一副惨兮兮的模样,也不知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
  朝野哀鸣,似雾非花。
  *****
  龙落凤停,凤慈宫原是南宫绫方入宫时公孙戎为其建的华殿。如今公孙戎离世,此殿清幽,皇后却仍是当年的容貌。
  素色华衫的女子坐在凤椅上,手执银钗,凝眉未语,额间朱砂一点,似有愁云。忽帘外有声,她惊而坐起:“谁?”
  紫衣青年从帘外走出,走向前跪安,动作优雅流畅,眉宇不着半点叨扰之意:“参见娘娘。”
  见到是李尽沙,南宫绫立即舒展了眉眼,倒有几分慈爱怜惜。她放下银钗,迎上前扶起他,不自觉地用手拂去那青丝上的飘落的雪花:“好孩子,不是说下朝半时辰后来凤慈宫的吗,怎这会儿就来了?”
  李尽沙垂眸低声答道:“朝野变换,想着该来与娘娘谈谈了。”
  南宫绫听闻长叹,用袖抹了抹眼泪,低声道:“今日本宫也是拼尽全力才挤出这么些泪来,”而后看了看同样眼圈发红的李尽沙,半是调侃半是嘲讽道:“唉,瞧你也哭的……”
  两人寒暄着便上座喝茶,南宫绫端出玲珑剔透的糯米糍,看着眼前的紫衣青年,思绪回往道:“记得你刚来本宫身边时,最爱吃这个。”
  “承蒙娘娘厚爱,”李尽沙轻咬一口,抬眼问道:“不知娘娘欲怎样处置哪些遗妃?”
  南宫绫听闻笑意加深,用指甲敲了敲瓷沿:“你说呢?”
  李尽沙挑眉,十几年来的主仆默契在不言中——后宫女流之争,千奇百怪的招数他们早已见怪不怪,有些是早已被他两玩过了时,有些则是不屑于用罢了——这些遗留下的棋子,如何废弃,都在于你我。
  南宫绫笑意盈盈,雍容华贵而典雅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深如海底的女人心。她望着从六岁开始跟在自己身边的李尽沙,如感叹时光流转,物是人非:“当初本宫看你是个美人胚子,便捧着你上了去,如今果然不假,也没白费本宫心。”
  “娘娘才是风华绝代,奴才必会为娘娘效尽犬马之劳。”
  没有女人在听到赞美之词时不会欣欣然,南宫绫也笑靥如花,举杯低声道:“今个儿吉日,以茶代酒。”
  瓷声清越,映照斜阳,尽在不言中。
  当安玄素进来时,李尽沙和皇后南宫绫已端坐在宫中,备谈要是,除了眼角那为皇帝驾崩的浅淡泪痕,仿佛一切都未发生。
  “微臣,参见皇后。”
  还未等安玄素跪下,南宫绫已然将其虚扶起:“玄素莫要拘礼,先帝在位之时最倚重的便是你了,如今。。。。。。。”谈及此事,南宫绫那美眸闪闪泪光,她用手帕抚了抚泪水继续道,“先帝曾说对本宫说过事无俱细,若非过问安宸,不可行之,可知玄素你在朝中地位,本宫一介女流,恪儿还好有你护着。”
  “皇后请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辅佐幼主登基,助新帝成为一代明君。”安玄素坚定地看着南宫绫说道。
  “先帝送葬、新帝登基,都要辛苦玄素了。”南宫绫忧郁带伤地看着安玄素。
  “微臣,遵旨。”
  “今日本宫找你们来,还有一事,便是为如今闹得人心不宁的巫蛊之事。”
  “微臣也有所耳闻,”安玄素忧心忡忡:“这巫蛊凶手不知用了何办法,控制百姓意志,意图动乱我大华江山,若不及时处理,便是我大华隐患,实在令人担心!”
  李尽沙瞟了他一眼:“依我看,这东西应源于江湖,约莫是那些绿林者意欲谋反,从武林查起可能比较有线索。”
  “然,”南宫绫轻蹙柳眉,“本宫从未理朝政,如今也不知如何是好,听李提督的话有些道理,那便从江湖查起罢,拾武林之大事件插手,或许有些效果。”
  “是。”安玄素和李尽沙一齐领命。
  “都退下罢。”
  “微臣告退。”
  “奴才告退。”


第3章 不撞不识1
  【刑部】
  李尽沙方到刑部门口便见尚书黄涛恭恭敬敬地迎上来,满脸堆笑地弯腰对走出轿的大人物道:“哎呀……李提督怎有闲情来刑部探查?”
  “刺杀先帝的那把剑调查得如何。”
  黄涛立即引他进去:“这事儿李提督真是问对了,微臣问询了些在武林中呆过的人,也实在看不出其到底出自何方呀?”说着便叫人拿出来给他看。
  李尽沙接过见,只见这把短剑普普通通,还真没甚特别之处,刚欲放回却不小心碰到了笔洗,清水蔓延至台案边沿,浸湿了短剑,他微微凝眉连忙将短剑拿起,却意外地发现被水浸湿后的剑柄底部现出一个细柳叶刻痕。。。。。。。
  “不过是把普通剑,你便物证封存罢。”李尽沙说着便丢回桌上,眼中却暗涌波澜。
  “那好。”黄涛眉飞眼笑:“来来来,喝茶。”
  “不必,先告辞。”李尽沙说着要起身。
  这时忽有奴仆跑进来,慌慌张张地差点撞到了李尽沙,而后连忙惶恐地跪下来赔不是。
  黄涛一见李尽沙皱眉头立即指着奴仆大骂:“那么不小心做甚,碰坏了李提督看你咋整?!”
  奴仆欲哭无泪,连连磕头:“主子啊主子,不好了,少爷又和律世子去丽红阁了啊!”
  【卞陵·丽红阁】
  传言丽红阁集卞陵乃至全天下佳丽美人,百姓们都说这的女子个个有国色天香之貌沉鱼落雁之姿,比那宫中妃嫔多了几分妩媚妖娆,婀娜多姿,于是有不少达官显贵常来此地猎艳寻奇,为求春宵一刻掷千金,偷得青楼一身香,也算人生之畅快。
  不说皇帝驾崩,就算外敌入侵亡国在即,这丽红阁该红火的依旧红火,故今日朝堂上哀鸣一片,这里却歌舞升平——舞如胡旋彩绸飘扬;若飞天壁画,长袖折腰若出水芙蓉,昂鸾缩鹤,妖媚惑人,歌如莺啼清鸣,锦瑟拨弦,袅袅如烟绕壁三刻不绝。女子着艳丽华衣,饰品虽质地不及宫中,却更浮华多样,晃得眼花缭乱。而这丽红阁不单是艺妓,更有美倌数群,各个扭腰弄姿起来不输女子,着实让来客大饱眼福。
  老鸨杨红虽过半百,却是风韵犹存,手执团扇在门前,一眼便望见了那金贵的来客,高兴得比天子亲临还快活,猛地摇着手中团扇就吆喝:
  “哎哟喂——我的金主咧——律世子您总算来了——”
  这一嗓子嚎得阁中的人都似沸腾油锅里的滴子,有客人的不甘心地挺起脖子去看,没客人的则前呼后拥向门口涌去,有的艺妓还被踩掉了鞋,磕磕盼盼地捡起来而后又忙不迭地奔上去,投胎般地痴狂样。
  “律世子,奴家好生想你!”
  “律心,律宝贝,怎十天半月都不来阁,奴家饥渴难耐,谁也接不下。”
  “律爷越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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