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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霸主[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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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郝铭立刻双眼放光:“青竹姐姐,我想吃蒸鱼!”
霍刚在这群小孩里最年长,不多说话,看向几人往屋里走的背影,眼里是自己觉不出的和蔼。
尘凡楚心乐走在后面,三人肩并肩,楚心乐在中间。
“难道因为过年,施恩择才。。。。。。”尘凡问。
霍刚对施家不熟悉,侧头仔细听。
楚心乐摇头,伸手去接鹅毛大雪,朦胧的光柔和他眉眼的秾丽,看上去温柔些许:“未必,今年的冬太冷了。”他将手掌里化水的雪拂去,将手拢进大氅里,倏得笑起来,不远处亮灯的房间里,施郝铭正帮青竹玉莲一同忙活,几人正挂门前的大红灯笼。
“明年的冬,会怎么样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有一更,因为我觉得这个情节应该两章一起发出来才行,应该是12点发。
第32章 偷看洗澡
除夕夜,还是阖家欢乐之时,施府却如死水沉寂,也只剩东处最偏的小院里,活络得有点烟火气。
青竹玉莲把烧好的饭菜端上桌,几人在楚心乐屋中还算大的圆桌旁围坐一团,油灯的暖光给油亮软糯的菜肴镀上一层色香,葱香麻辣味充满房间,施郝铭双眼看直了,直吞唾沫,忍不住要动筷。
霍刚来也没白来,包袱里装的全是何家的陈酿老酒,味甘性烈,入口醇香,他爱喝酒,这时颇有眼色的把酒壶拿出来,尘凡给所有人都倒上。
楚心乐先拿起酒杯,含情眼里满是谢意地掠过眼前一个个身影,突然笑了,这是他没几次的面露真情出来,往常的伪善和顺扒去,带上真正的感激欣喜,灯火打亮他秀气的眉骨,神采奕奕:“在我这里,没有主仆,也不分上下等,大家留在我身边,就是给我面子。大家如若不嫌弃,大可将我当做亲人,我心里已经将大家当成我身边至亲之人,这杯酒,我先干为敬。”说罢他一饮而尽,周围欢腾的气氛似乎也同这杯酒一起饮下肚。
霍刚最先反应过来,伸臂握上酒杯,却顿住没有下文,心中似乎还有许多顾虑。
尘凡沉默着站起身,他拿起酒杯,并未开口说一句话,一口闷下这杯酒,辣自喉咙冲向鼻腔,激出满眼的泪,千言万语,全都汇到这杯酒中。
施郝铭直勾勾盯住楚心乐,倏得垂下眸子,爱哭的少年在今年的最后一夜里似乎突然长大,他抿嘴点头,和青竹玉莲一同饮下手中的酒。
众人面前酒杯皆空,唯独霍刚还从未动过。
楚心乐温和地看他,等他,要给足他时间去想,去接受。
火炉把整个屋子暖得发烫,翘檐上的积雪被融化,嘀嘀嗒嗒往廊道木板上滴水,一声声像在计时,拍击上所有人的耳膜。
沙沙——
门外积雪被踩碎,霍刚依旧没说话,尘凡听得清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撺到门前打开门,屋外的身影还没反应过来,看见大开的房门,和屋中齐刷刷定向他的众人,略微尴尬地挠挠后脑勺,黝黑的脸蛋不知道是含羞还是被屋中灯火映的,红彤彤,活像个猴腚。
“刘台牛?”尘凡不可置信地拔高语调:“你怎么不回家过年?”
刘台牛挠脑袋的手垂下,指头捏住粗布棉衣来回搓,垂眼看门槛,说:“俺家……我家其实在琴川。”
楚心乐听后不受控制地站起身,抬脚走出去,双眸紧盯刘台牛,问:“琴川?”
刘台牛看着楚心乐的眸子,点点头,说:“其实,我家里人都在琴川,几年前楚家那个小公子赶人的时候我们全家都出来了,我留在汝南,我妹和娘念家,楚家小公子被捅死以后她们又回去了,谁知道土匪势力渐长,控制琴川,把城门关得严实,里面的人不准出来,我想进也进不去。。。。。。其余世家也都不管不问。。。。。。”
他说到这长呼出气,接下去的话,就算他不说,其他人也都明白。
冰凉的肩膀被温热覆盖,楚心乐拂去刘台牛肩上落得霜,他背对里屋,将一切红与暖隔绝在身后,向这个渴望热闹却忍受寂寞的人伸手,将他拉过那条分界线,黑暗从此只在他身后。
“屋里的座,有你一个。”楚心乐轻拍他的肩膀,没有多说,只说完这一句,便给刘台牛留一个背影进了屋。
刘台牛还愣在屋外,尘凡看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直接出去拽住刘台牛的手腕把人拉进来,点醒他:“我家主子留你呢!”
“啊!噢!”刘台牛大开嘴,一眨眼又半阖上,橙红的灯火映上去,竟然还能瞧出他吃惊喜悦的神态,五官先是紧皱,随后又敞开,活像个戏院里的变脸师傅。
青竹玉莲憋的难受。
“噗——”
施郝铭没忍住,噗一声笑出来,像是触到什么机关,周围人都哈哈大笑,连自从来到就绷紧一张脸的霍刚都没憋回去。
刘台牛害羞地挠头,走过去随手拿一杯倒满的酒一饮而尽,气势豪迈激昂,朝楚心乐大喊:“以后您就是我刘台牛的主子,我手底下的施家兵没多少人,但主子要是不嫌弃,我们愿为主子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楚心乐勾起唇,拿起自己的酒杯同样饮尽,调笑道:“主子我当,好说,不过你们的脑袋,好好的在脖子上待着,哪也不准去,知道吗?”
那双大牛眼里映出水光,刘台牛觉得鼻子发酸,他沉重且用力地点头,怕楚心乐看不清楚,怕自己不够诚心。
几人无一言语,仿佛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全汇在手中这青纹白瓷酒杯中。
“等等。。。。。。”尘凡面色凝重,眯眼瞧刘台牛,话语冰冷,下一刻便爆发出来直奔向他大喊:“你给我放下,那是你哥哥我的酒杯!”
屋外冷风吹寒,裹挟摇摆着屋檐上的灯笼,积雪掩埋了很多细弱的东西,将它们藏在最角落里,埋在厚雪之下,徒留一片状似祥和的夜,屋内暖热嬉笑,酒过三巡后,一个个胆比往常更大了。
尘凡从前在艳香楼没少学那些喝酒耍拳的把戏,趁机朝刘台牛炫耀,两个兄弟脸红脖子粗,勾肩搭背吆喝着要猜拳。
施郝铭喝得最少,可看模样已经醉了,摇摇晃晃地要起身,结果一屁股坐下,撑着头瞧尘凡和刘台牛,跟看猴似的津津有味。
青竹玉莲已经晕乎地趴桌上,哪还有精力去猜拳?
倒是霍刚千杯不醉,除去脸通红,其余一切看起来正常无误。
他猛地站起来,手握腰侧不曾离身的剑鞘,许是烈酒壮志,本来的拘谨烟消云散,他冲两人嚷嚷:“猜拳有什么好!耍剑,耍剑!喝酒就该耍剑!”
像是终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般,木凳被他踢倒,他一手抽剑敞开门奔出去,速度太快,没人来得及拦。
楚心乐也有些昏沉,不过还算清醒,他也起身,转头去看院外的霍刚。
灯笼映在通透的积雪上,周围被照得一清二楚,裹上一层朦胧的蓝,天上又开始飘小雪。
霍刚在雪里舞剑,他这般昂扬肆意,苍老的脸上是少年的意气,剑刃滑过漫天的雪花,他一手拿酒杯,一手挥舞长剑,周身散发的气势震开满地的积雪,他耍累了就停下,把杯中的酒一口喝完,玩得尽兴了,酒杯便朝雪地里扔,酒杯撞上突起的硬石,白瓷瞬间裂得粉碎。
这是一种宣泄,更是一种恣意洒脱,霍刚把自己囚禁起来已经太久,久到喧嚣的灵魂已经不知道要去挣脱,可今日,今夜,今景,麻木的灵魂再次冲撞挣扎,仿佛得到救赎。这个模样,才让人相信他曾经意气风发过。
楚心乐看呆了,或许该说是被那种傲然的气势震住了,那是与邢雁鸿天生的压迫感不同的,是久经风雨沧桑后的松柏苍翠。
天地间忽然暗下去,只剩他们二人和越下越大的雪花。
霍刚终于肯直视楚心乐,他将剑收回,一步步走近,酒意醺红的脸在此刻得到舒缓。
“我没什么大本事,你若不嫌弃,便拜我为师,我霍刚,将一切都传给你。”明明是寄人篱下,语气里却是低缓不下的狂妄。
风声自二人耳边呼啸怒吼,楚心乐的双眼被吹热了,吹湿了,这风甚至让他难以呼吸,他看身前比他稍矮,略微佝偻却依旧昂然的人,觉得不妙,这感觉很熟悉,像是他本该见过一般。
“从此往后,愿与师同苦乐。”楚心乐双膝跪下,凉意瞬间自膝盖吞噬双腿,他不自觉地发抖,弯下腰,一下又一下,在雪夜里磕三个头。
尘凡直愣地看自家主子跪在雪地里,身着大氅的背影于夜雪中单薄消瘦,挺直的腰背却透出沉着的力道,每一次的弯腰又直起,单单只是一个背影,却虔诚地震慑人心。
他松开勾住刘台牛肩膀上的手,愤懑抑郁地仰头就是一杯酒,辛辣直冲鼻腔,混杂某些情绪,在眼底晕开。
他像是铁了心,迈出门槛,楚心乐站起来,尘凡又在他身旁跪下,不声不响地就磕下三个头,急促,又铁定,少年那双灰眸子在雪光里熠熠生辉,他没起身,抬头看楚心乐,又看霍刚,说:“你救我一命,我当以命相抵,如今我家主子拜你为师,我跟我家主子,从此往后,你就是我尘凡第二个主子。”
少年不肯缓下语气,恣意的傲然使他语气显得生硬,像是被迫,又像是命令。
楚心乐无声地勾起嘴角,尘凡这见到不熟的人就浑身带刺的性格,看来还是没除干净。
霍刚经历的要比这群孩子多得多,自然能一眼看出来,他不恼怒,不在乎雪是否落到自己嘴里,只顾仰头大笑,雪花落到他细纹蔓延的眼角,一瞬间化开,像泪。
“好,好!要是我儿子还在。。。。。。”霍刚毕竟老了,今夜的酒让他有些慌神,看向面前一站一跪的身影,一人沉着稳重,一人恣意洒脱,不禁感慨:“他也该和你们差不多大。。。。。。”
施府外不远处放起烟花,团团花火自黑夜里绽开,把深蓝的院子映出彩色,这酒喝到后半夜,也都尽兴了。
刘台牛想回自己施府外的小屋子,被尘凡拦下,俩人摇摇晃晃地朝尘凡屋里走,关上门没了动静,看来是倒床上就睡了,霍刚和施郝铭帮着把青竹玉莲送回屋后,霍刚也回了自己的房。
楚心乐想要沐浴更衣,谁知施郝铭迟迟不走。
“不要睡了?”楚心乐笑问。
施郝铭盯桌上没吃几口的菜肴,吞口唾沫,卑微地问:“这些,我。。。。。。我能带回去吗?”
楚心乐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边脱大氅边说:“都凉透了,吃了肯定要坏肚子。。。。。。”
“没事!”施郝铭觉得自己反应太激烈,便又说:“没事的,二哥。。。。。。我。。。。。。我其实没吃饱。。。。。。”
楚心乐一听这声二哥,心软下来,说:“那把这几盘肉带走吧,剩菜就别吃了。”
得到允许,施郝铭松口气,笑起来,重重地点头,一手端一盘红烧肘子,中间还抱着烧鹅蒸鱼,兴冲冲地跑出院,朝自己院里跑。
楚心乐要喊他,可还没来得及,人已经没影了。
“这孩子,这几日不都睡我这里吗。。。。。。”
酒意正酣,脑袋也不容他多想,匆匆洗了个澡,刚从木桶中站起身要去拿旁边架上的衣裳,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衣裳先他一步拿走。
楚心乐顺着那只手看过去,见一双桃花眼正弯着,邢雁鸿一脸得意。
第33章 孔明灯
“你大半夜不睡觉,总翻别家的窗,邢伯鸾,这该不会是你的癖好吧。”楚心乐想要伸臂去抓衣裳,邢雁鸿却没想就这么给他。
他毫无顾忌,整个人从沐桶里站起来,没来得及擦净的水珠从湿漉漉的头发往下淌水,细长的脖颈,纤瘦的肩臂,以及盈盈一握的楚腰,甚至于再往下,无一不遍布水珠,油灯映出他透明的白,邢雁鸿甚至闻到他身上的香,像一朵流着露珠的百合花。
“你大半夜不睡觉,总是沐浴,楚易安,这是你的癖好?”邢雁鸿学他的模样问,眼神毫不避讳又贪婪地在这朵百合花上流连。
楚心乐见拿不到衣裳,也不恼,转一个身,留一块璞玉的背给邢雁鸿,要弯腰去捡方才脱下来的脏衣裳,还没等动作,脑袋上猛地盖上一块巾帕,之后一双大手便就这帕子给他擦头发的水。
邢雁鸿不算轻柔,处处透出强劲霸道,揉得这颗本就晕乎乎的脑袋,更晕了。
“邢伯鸾!”楚心乐抬手想制止,奈何力道拼不过人家,只得开口喊:“你他。。。。。。他娘的。。。。。。要把脖子。。。。。。揉断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低沉轻笑,说话的声音就在耳边:“放心,我有分寸。”
“滚。。。。。。滚蛋!”楚心乐被他晃得要吐,没忍住开口骂出来。
头上的手停了,楚心乐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湿发干很多。
“我滚蛋?三公子来可是想着带易安出去玩。”邢伯鸾还是笑,话里也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你好狠的心呐,竟然要我滚蛋。”
楚心乐扯下头上的巾帕,眼疾手快一把扯出邢雁鸿怀里的衣裳,把湿帕子扔他脸上。
邢雁鸿被帕子糊一脸的水,不过没立刻拿下来,闻了会上面的香味,这才慢悠悠地扯下。
楚心乐已经穿好衣裳,准备赶客。
“瞧三公子给你带了什么?”邢雁鸿没给他机会,说罢从身后拿出样物件。
脆弱的宣纸被揉得沙沙作响,油灯把宣纸上画出的凤凰映得全是灵气。
楚心乐愣愣道:“孔明灯。。。。。。”
“是了,除夕就该放灯,走,三公子带你玩去。”
邢雁鸿拉住人朝外走,楚心乐垂眸看自己被握住的手腕,邢雁鸿手掌还是那么热,就算天再冷,他连血,似乎也总是热的,楚心乐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楚心乐带邢雁鸿到后墙的狗洞前,指了指,说:“就是这,出去就行。”
邢雁鸿攥紧孔明灯,脸上的神情一阵红一阵绿,最后问楚心乐:“钻出去?”
楚心乐自然地点头,说:“这有什么,我每次都是从这出去,霍刚尘凡他们也是从这。”
“他们也钻?”邢雁鸿挑起眉。
楚心乐肯定地点头,有些得意地说:“这里是我告诉他们的。”
“你看见他们钻出去了?”邢雁鸿问。
“没有。”楚心乐否定。
“。。。。。。”
邢雁鸿以一种隐晦的眼神瞧眼前人,突然笑了,伸手搂住楚心乐的腰:“你也就往我身上洒坏水的时候机灵。”
说罢纵身一跃,吓得楚心乐赶忙搂紧邢雁鸿的脖子,邢雁鸿一只手拿灯,一只手搂人,从高墙上翻出去。
等落地将人放下,他松开楚心乐的腰又刮一下这人的鼻子,说:“你三公子的能力,用得着钻狗洞吗。”
邢雁鸿原本是想耍个威风,谁知道在楚心乐听来全变了个味,以为是骂他傻,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说:“哦,我的能力只能钻狗洞。”
“说什么呢,易安放暗器的时候,可看呆我了。”邢雁鸿听出他酸溜溜的意思,便接着话往下说。
楚心乐面上瞧不出表情,不过比方才缓和不少,两人便并肩朝邢雁鸿的宅子走。
那宅子楚心乐没去过,不过看起来收拾得干净,没挂灯笼,也没贴窗花,死气沉沉。
“你这屋子怪寒颤,一点也不像过年。”楚心乐调侃。
邢雁鸿扎孔明灯的手没停,说:“这可不是我的屋子,这里也不是我的家,有什么可弄的。”
楚心乐没再说话,邢雁鸿已经把孔明灯鼓捣好,点了火,让楚心乐抓另一边。
楚心乐抓住,又说:“只买一个灯?”
邢雁鸿颔首,灯火闪烁不定的光,晃在他脸上,把人照得比往常还要俊朗。
楚心乐这面画了只凤凰,邢雁鸿那面是头鹰。
邢雁鸿笑了,楚心乐也笑,两人自冰天雪地里放飞这股炙热,鹰和凤凰终于飞上天,火光将他们笼罩,在黑暗里发出唯一的光。
凛皓本来站在门口,见两人都无要进屋的意思,便很自觉地退走。
楚心乐依旧抬头望,直到那抹光飘远了,消失了,也不曾低下头。
呼啸的冷风令他有些无法喘息,眼尾凝结的水珠挂在上面,将流不流。
“从前过年,我哥也爱带我放灯。”楚心乐声音很小,几乎说出来的下一刻就吹散在风里,不过邢雁鸿离他近,听得清楚也仔细,“我以为可以放一辈子,和哥嫂,还有要出世的小侄子。”
楚心乐终于垂下眸子,隐去刚才显露于面的内心,轻笑出声,自嘲道:“可惜是我想得太好了,以至于后来什么都没剩,那场大火吞没了一切,连孔明灯都被烧成灰烬。。。。。。老天真狠,什么都不给我留。”
眼前的朦胧里闪出一道金光,邢雁鸿将手摊在他眼前,手掌上是条颈链,上面红宝石眼睛的凤凰有些熟悉。
楚心乐想了会,抬眸问邢雁鸿:“这是那金钗?”
邢雁鸿颔首,伸手将人拉过来,自顾自的给他带上。
细长的颈犹如花枝茎,那只凤凰在其上,显得格外诱人。
“送给我?”楚心乐怜惜地摸脖上那只凤凰,抬头问。
邢雁鸿百无聊赖地说:“是了,拴上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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