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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庭囧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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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以前,苏苗曾经不止一次从秋岱云口中听到这两个字,今天却是他头一次听得这么开心,简直心花怒放。
    万岁!暗自欢呼一声,乖乖挪过去,用双手勾住秋岱云的肩膀,把自己整个挂在了他背上。
    以手中的两只兵器作为固定物,秋岱云攀援而上,起初比较缓慢,后来可能是渐渐顺手了,速度越来越快。
    苏苗不禁赞叹,这就是所谓的功夫吧?这个人能坐到将军的位子,果然是有真本领的。刚刚要不是被「天敌」困住,这种峭壁对他而言大概根本不算什么。
    说来也很奇妙,先前掉下来的时候,这块峭壁是那么惊险恐怖,而现在苏苗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了。
    反正他就是相信,秋岱云一定能把他安然无恙地带上去。
    事实的确如此。
    不久后,两人重新回到了悬崖之上。当苏苗踏踏实实站在地面上的那一瞬间,他简直感动得想哭。
    大难不死啊!活着的感觉真好!
    突然两腿一弯蹲了下去,这才开始慢慢平复心情。
    过了片刻,他抬起头,只见秋岱云还一动不动地站着,笔挺的身型宛如雕像,面无表情的脸孔更是显得一片死寂阴沉。
    如果不是他的眼睛还睁着,苏苗几乎要以为他是站在那里睡着了。
    话说回来,刚刚他过敏得那么严重,经过自己一番抢救,虽然是避免了陷于休克,但恐怕还是没有这么快就完全无恙吧。
    苏苗站起来走到秋岱云身旁,探出头瞅了瞅,举起手在他耳边打了个响指:「哈喽?」
    秋岱云的目光立刻朝苏苗扫来,神情并无变化,静静盯着苏苗看了几秒,开口:「走吧。」
    走?是要下山了吗?苏苗点头「喔」了一声,旋即又想起什么:「那月栖花呢,还要摘吗?」
    「不必了。」秋岱云说完,转身往山下走去。
    既然他这么决定,苏苗当然没有异议,只是皇帝那边又该怎么交差呢?
    不过,反正秋岱云和皇帝关系好,只为了几朵花,皇帝应该不至于小气巴巴地怪罪吧。
    更何况,要不是为了帮皇帝摘花,他们俩又怎么会发生意外,差点连命都赔上?真要算账的话,也应该是他们去找皇帝算账才对嘛!
    ※ ※ ※ ※
    苏苗跟着秋岱云一同回到辅天寺,寺里的众人看到这两人此时的模样,都惊讶得不得了。
    郗少荃正坐在禅房喝茶,见到他俩满身泥泞狼藉地回来,同样吃了一惊,从座位里霍地站起身:「怎么回事?为何如此情状?」
    秋岱云还没来得及开口,苏苗就接过话茬:「还不就是为了那月栖花呗。」
    郗少荃箭步跨到秋岱云面前,仔仔细细端详着,眉头越皱越紧:「究竟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事。」苏苗再次把话抢了过去。
    老实说,他们两个搞得这么一身狼狈,回来就看见皇帝在这里悠闲喝茶,真是让人光火。
    几乎想发作,但又看到郗少荃现在也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倒让苏苗觉得不需要讲什么重话了,只是凉飕飕地说:「除了从山崖上掉下去,又被一种危险的藤蔓缠上,差点没命,别的也没什么了。」
    闻言,郗少荃直直注视着秋岱云,眼光闪烁了几下,略显迟疑:「你……可还好么?」
    摔下山崖,过敏性窒息——换了谁谁能好啊?要不你自己试试?苏苗满肚子牢骚。
    说起来,有可能因为他刚刚跟秋岱云一块儿遭难,算是同生共死一场,他现在看秋岱云比以前顺眼很多,甚至还有了些许同仇敌忾的难兄难弟之情。
    至于所谓的「仇敌」,当然就是那个把他们害得这么惨的皇帝啦。
    话虽这么说,秋岱云那边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把皇帝当仇人,平淡回应:「臣安好,无须忧心。」
    这时候再怎么忧心,还不是马后炮而已?苏苗暗暗冷哼,说:「对了,正好是在寺里,我看我们应该去拜拜佛,烧烧香,感谢菩萨保佑了我们两条小命。」
    说完朝秋岱云投去眼神,示意他跟自己一起走。
    秋岱云尚未回话,郗少荃却对苏苗下了命令:「你先退下。」
    苏苗眉头一皱,张开嘴,但又旋即闭上。
    刚才他讲那些风凉话是一码事,真叫他当面顶撞皇帝,拂逆皇帝的命令,他还没有这么嫌自己命太长。
    他看看秋岱云,见秋岱云没什么表示,那他也懒得多说,耸耸肩走出门外。
    之后,郗少荃又盯着秋岱云片刻,眼中似乎涌起千言万语,最终只是说了一句:「累了你,是我的错。」
    「意外而已,与你无干。」秋岱云不以为意地回道。
    郗少荃发出几不可闻的低叹:「也罢,或许倒是我多事了。」
    唇边掠过一丝苦笑,不过转瞬也就消失不见。他拎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递到秋岱云手中。
    「既然闹出这种状况,你这就回府先歇歇吧,不必等我一道了。」郗少荃说。
    秋岱云不置可否地把那杯茶喝完,然后说:「我告辞了。」
    「嗯,去吧。」
    郗少荃顿了顿,「他已在你手中,好好办。」
    秋岱云微微颔首,就此离去。
    
    第7章
    
    苏苗回到府里,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在他居住的小楼中,有间内室是专门用来洗澡的。只可惜这里没有花洒浴缸之类的设备,只有一个大木桶。下人把热水端过来倒进桶里,澡就这么洗。
    之前在山上滚了一通,头发也弄脏了,苏苗把自己从头到脚都好好洗了洗,洗完后换上一身干净衣物,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他回到房间里,注意到桌上放着一只古筝,不禁纳闷。
    这东西是哪儿来的?他又不会弹,送给锦涵倒还差不多。
    不过话说回来,这只古筝做得确实精致,比起锦涵的那只还漂亮,而且看样子像是崭新的,琴身几乎闪闪发亮。
    出于好奇,苏苗伸出手触摸琴弦,轻轻拨弄出了几个声响。
    古筝这种乐器,声音就是特别有韵味,哪怕只是随便乱弹几下,听起来也很悦耳。
    苏苗心血来潮,模仿从前看别人做的那样,把指尖从最上方的琴弦开始一路往下刮,刮到半中央时突然「咻」的一下。
    苏苗立即缩手,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手腕上传来刺痛。
    他定睛看了看,原来是古筝断了一根弦,而那根弦刚好从他手上飞快地刮了过去,在皮肤上划出一道口子,鲜血正往外流。
    他赶紧在抽屉里翻出一块手帕,把手腕包扎起来。其实伤口并不太深,但还挺痛,关键是这伤来得也太莫名其妙。
    竟然被琴弦划伤,这不就是典型的「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吗?刚刚才摔下山,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为什么他却还是这么倒霉?
    ——好端端的,琴弦怎么就突然断了呢?
    苏苗走到门外,把一个小厮叫过来,问道:「我房里那把古筝是怎么回事?谁拿来的?」
    小厮回答:「是大夫人那里的人送来的。」
    「大夫人?」
    苏苗皱了皱眉,「那人有没有说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
    小厮回忆着说:「好像说是因为夫人你时常和四夫人一同弹唱,四夫人琴艺精湛,夫人若与四夫人共同学习,想必日后更能演出绝妙之乐。」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苏苗懒得多想,直接找去。
    莫冉的住所位置苏苗是知道的,当他到了那里,恰好看见莫冉正坐在院子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吃着下午茶。
    他还真有闲情逸致啊!
    苏苗大步走到莫冉面前,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莫冉抬起眼帘看他,反问:「我为什么要怎样做?」
    装傻?苏苗翻翻白眼:「你送到我那里的古筝,是你做了手脚是不是?」
    「是么?」莫冉说,「究竟发生何事?」
    又装傻?苏苗的脸色黑了黑:「你何必明知故问?如果不是你做了手脚,好端端的琴弦怎么会突然断掉?」何况那还是一把新琴。
    「喔,琴弦断了?」
    莫冉扬扬眉梢,「如此意外的确会偶然发生,倒也不足为奇。」
    「你——」还在装傻?!
    苏苗从来不打算给自己树敌,可也不能太过忍气吞声,否则以后的事态肯定会愈演愈烈。
    这次只是琴弦,说不定哪次就是刀子了。
    其实原本他也只是怀疑,如果莫冉爽快承认,那么大家就把话摊开来讲,不一定非要把事情闹大。
    偏偏莫冉是这种态度,不仅更加证实了他的怀疑,也让他肚子里的怒火从一簇小火苗越长越大。
    他讥诮:「那么琴弦断掉的时候刚好割破了我的手,同样也不足为奇了,是不是?」
    「你伤了手?是哪只手?要不要紧?」这么说着,莫冉一把捉住苏苗的右手。
    这正是他受了伤的那只手。他不知道莫冉用了多大力气,反正他感觉到伤口被捏得一阵刺痛。
    这个人难道是故意的吗?
    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呢!
    「你够了!」
    他忍不下去了,奋力把莫冉的手甩开,「不要再跟我扯这些废话,你就坦白告诉我,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莫冉站起身来,锐利的目光与苏苗直直对视着,不冷不热地说:「照你这么说,我故意送一把琴弦有异状的琴给你,借此弄伤了你的手,这对我又有何好处?」
    苏苗骤然语塞。
    真要说的话,莫冉能从这件事里得到什么好处?没有好处,那又怎么样呢?他需要有任何好处吗?
    还不就是图个爽快,幸灾乐祸呗!
    苏苗越想越懊恼,忽然看见莫冉露出一抹冷笑,把右手举了起来。
    苏苗还没看清楚状况,就被那只手「啪」一下扇在脸上,几秒钟的麻木之后,刺痛就像针扎似的在面颊上泛滥开来。
    他愕然地瞪大眼睛,只见莫冉张开嘴,从中发出冷冰冰的声音:「这一耳光是告诉你,没有证据,就不要含血喷人,给别人添了麻烦,也给你自己闹了笑话。」
    笑话?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老实说,直到这会儿苏苗都还有些难以置信,他刚刚被人打了耳光?竟然真的被人打了耳光?
    从来从来都没有人这么打过他,一时间几乎把他打懵了。还没来得及做何反应,脸上再次响起「啪」的一声。
    莫冉又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说:「这一耳光是告诉你,位分始终有别,即便今日你陪同将军大人前去辅天寺,不代表你就可以得意忘形,随便跑来我这里对我大呼小叫。」
    他得意忘形?居然说是他得意忘形?要不是这人暗算他,他会跑来这里浪费口水吗?
    「你……」苏苗刚发出一个字,脸上就又挨了一耳光。
    这已经是第三下了。
    突然间,他意识到某件不可思议的事——自己是怎么挨打的,他连看都看不清楚。
    这绝对不是因为他的眼力差,而是莫冉的动作实在太快。
    如此看来,莫冉本身恐怕也是有些功夫底子的。
    莫冉说:「这一耳光,是要你记住,我不是你的替身,也绝不会再给你做替身。」
    替身?苏苗疑惑起来,迅即灵光一闪,记起了在他刚进府那天,也就是所谓新婚之夜时发生的事。
    这下他总算明白了。归根到底,原来莫冉还是对那晚的事耿耿于怀。再加上这次秋岱云带他去辅天寺,更加激起了莫冉的不满,甚至有向仇恨转化的迹象。
    苏苗简直不知道是该好笑还是该好气。
    说来说去,这些事又不是他要做的,替身什么的也是秋岱云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要恨的话为什么不去恨秋岱云呢?不敢,不能,不舍得?
    看这情形,自己这冤大头貌似还当定了!
    好。
    好!
    好——
    苏苗握紧拳头,双唇抿成了一条线,缓缓地、沉沉地点了点头,转身大步离开。
    苏苗找到秋岱云那里的时候,下人告诉他,秋岱云还在沐浴中。
    跟他不同的是,秋岱云沐浴是在专用的浴池。池里的水是从地下引入的温泉水,不过浴池并不是露天,周边搭建着小木屋用以遮蔽。
    所以说BOSS就是BOSS,待遇到底不一样。
    其实以苏苗的身份,如果他愿意,也可以去跟着享用,关键是他不可能愿意跟秋岱云一起洗澡。
    下人请他先去房里候着,但苏苗不肯等,直接杀到浴池外,连招呼也不打就推门而入。
    一眼看去,恰好见到秋岱云刚刚从水池中走出来,水淋淋的身体上还一丝不挂。更巧的是,他正是面朝着门这边。
    没想到一进门就瞧见这么震撼的场面,苏苗吓了一大跳,赶紧别过头,非礼勿视。
    几秒后,他猛然倒抽一口气,瞪大双眼,这才慢慢意识到什么。
    刚才,他好像一不小心,不经意间,看到了什么东西……
    只是那一眼看得太仓促,他没来得及看清楚,自己到底看到了什么。
    想再确认一下,他回过头看去,然而这时候秋岱云已经背过身开始穿衣服。
    苏苗什么都看不到了,当然也不好意思跑到人家面前去把衣服撩开来看。
    他左思右想,刚刚会不会只是他眼花了呢?应该是吧?难道不是吗?不可能不是吧……
    还没想出所以然,忽而听见秋岱云问道:「你这么跑来,所为何事?」语气沉稳平静,并没有因为苏苗的胡乱闯入而不悦。
    苏苗当即回过神。对了,他是过来说正经事的。
    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把先前和莫冉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最后说:「我问你,对于这种事你是什么态度,你是默许的吗?」
    「默许什么?」秋岱云问,手上还在继续穿衣。
    「就是你的后宫……你家后庭里……你的老婆们……」唔,有些话好像不管怎么说都很别扭。
    苏苗烦躁地啧啧舌,两眼一翻:「反正就是这些争风吃醋窝里斗的破事,如果你是默许的,那行,就当我是来提前跟你说一声——莫冉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总会还给他的。虽然我从来不想惹麻烦,但如果他不肯息事宁人,那我也不能傻乎乎的任他欺负。
    我知道要动手的话我大概打不过他,但假如真要对付他,我也未必没有其他办法。既然你不打算插手管这事,那你视而不见也行,你作壁上观也行,反正不管他做什么,我做什么,都是我跟他两个人之间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秋岱云微微点头,平静如水的眼眸中掠过一道波纹。
    苏苗当然没心思注意,自顾自地说:「所以我要问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态度?你是不是真的随便我们乱来?」
    「不是。」秋岱云说。
    「不是?」苏苗挑挑眉,有点质疑,不过这其实也是他想要的答案。
    刚刚的事情的确令他很火大,但是另一方面,他更加不希望以后的事变得越来越麻烦。
    争风吃醋?还是免了吧,这种战争就算打赢了也没有任何成就感。
    他的人生可不是用来浪费在这些荒唐事情上。
    所以,唯有秋岱云能够制止这一切,否则的话,他将来恐怕就永无宁日了。
    「既然不是,那就拜托你去跟莫冉讲清楚。」
    他认真地说,「不管你用什么方式,总之请你务必制止他,叫他不要再来招惹我。这次的事,我可以不追究,我就忍这一次。但如果还有下次,我绝对不会再忍了。我承认我不喜欢他,我跟他做不了朋友,但我也不愿多一个敌人。反正我不想跟他扯上任何关系,就这样。你能办到吗?」
    秋岱云静静望着苏苗,不置可否地掀了掀唇角。
    苏苗不确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正想再追问,却看到他转身朝门外走去。
    苏苗连忙追上去,一路跟着他,刚走到他所居住的那座小楼前,恰恰看见莫冉从前方迎面走来。
    莫冉向秋岱云恭恭敬敬地行礼,而目光在滑过苏苗脸上时则透出了一丝寒意。看来即使在秋岱云面前,莫冉对苏苗的态度也并不怎么掩饰,或者说是无法掩饰。
    当然,苏苗现在的态度也不比他好到哪儿去,只差没有吹胡子瞪眼了。
    秋岱云对此不予置评,只说:「莫冉,随我进来。」
    接着又看了苏苗一眼,「你也进来。」
    莫冉回答:「是。」跟在秋岱云身后进了屋。
    苏苗自然也没理由不跟进去。
    正厅中,秋岱云坐进椅子里,从容不迫地喝了茶,把茶杯放回桌上,而后对莫冉说:「跪下。」
    莫冉怔了怔,皱起眉头,默默地跪了下去。
    秋岱云说:「上前来。」
    等莫冉挪动到他面前来了,秋岱云把视线投向苏苗,问道:「你伤的是哪只手?」
    苏苗疑惑地摆了摆右手。
    秋岱云看回莫冉:「伸出手来。」
    莫冉将手递给秋岱云,秋岱云把他的袖子捋下去,露出了一截葱白如玉的手臂。
    秋岱云掐住莫冉的手腕下方,随着那五根指甲越嵌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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