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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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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早就已经预料到,冯燕平若是输了,会在这件事情上说事,所以他早就已经做了应对。
  显然,沈墨的担心也确实是有道理的。
  “既然没问题,那就开始吧!”皇上下令。
  余岩见状,连忙继续主持。
  这一次比赛一共五场,赌眼的时间不长,但是后面的比赛却是一个比一个耗时,所以最终比赛的时间定为三天。
  第一天只比赌眼,第二天则是比两场赌手,第三天自然就是赌心。
  后面两天的比赛,是两场比赛同时进行,相较来说,第一天的比赛就显得有些太过轻松。
  这一场,只能说是热热身。
  解说完,余岩小心地看向皇上,皇上立刻挥手,让旁边的人把他带来的那一块料子抬到了台上。
  料子由皇上负责,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从外表看,只能看见一块白布遮盖着一节不算大的料子。
  东西上台,为了公平,台上的贾老与冯燕平那边的人,用抽签决定了上台鉴定的先后顺序。
  抽签结果出来,冯燕平那边的人在前,贾老在后。
  得到这个结果,沈墨这边几人都不由得有些紧张,他们原本是想抽到先上去鉴定的。
  如今虽然已是秋天,天气已经不比夏天炎热,但中午时分依旧要比早上热的多。
  且这比赛从早上就开始进行,直到结束,之间需要好几个时辰的时间。
  贾老抽到后面上台,就等于需要在这边坐着等上一个多的时辰,这太耗费体力与精力。
  这场比赛,一开头就有些不顺,这让众人都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
  贾老并未下台,他退到一旁,在一旁坐下。
  台上,余岩已经主持着让人把那白布掀开。
  白布掀开,露出了下面的东西。
  那是一块只有一只手臂长短的料子,料子被修过,长长方方,面上光滑,颜色暗棕,花纹隐约可见。
  那料子没有普通料子堆放在仓库中的灰尘,想来应该被储存的很好,但因为放置的时间已经不短,面上颜色也已经有些变色。
  见到那东西,台下懂行的人都不由皱起眉头,一个个的伸长的脖子眯着眼,试图鉴定出些有用的消息。
  比赛依旧是老规矩,鉴定的时间一人一个时辰。台上点了香,香烧完之前的时间都是鉴定人的。
  比赛开始,对方深吸一口气,微挽起袖子走到了那台子前,开始的鉴定。
  余岩退到一旁,他动作间撇了一眼沈墨这边,这一撇,却发现沈墨此刻正眉头深皱。
  沈墨微微向前倾着身体,他眉头皱起,神色有些凝重。
  察觉到沈墨这举动的,不只是台上的余岩,还有就坐在他身边的戚云舒。
  “怎么了?”戚云舒见沈墨如此模样,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
  他见沈墨比赛这么多场,还从未见他如此过。
  沈墨摇了摇头,依旧聚精会神地看着台上的那料子。
  台子搭建得高,离得远,沈墨即使微眯着眼也依旧无法看清细节。
  但即使是如此,见到那东西的瞬间,沈墨还是立刻一眼就认出了那东西!
  那料子在他们这一方算得上少见,因为他们这边气候有些不符,市场上不多。
  但让沈墨眉头紧皱的却并不是这个原因,他之所以眉头紧皱,是因为那料子要说起来也是一种奇料,颇为麻烦。
  那料子并不稀奇但是很是特殊,它最特殊的地方便是可以冒充五、六种红木料子。
  花枝、黄檀、大红酸枝、黄花梨,它轻易便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程度,其中又以模仿天价黄花梨最神似,就算是很多老行家也根本分辨不出来!
  那料子叫作白酸枝,在假货市场,它可以说是不少人的心头好,最是受欢迎,原因自然不用说。
  沈墨一直看着台上的那料子,见他这副模样,坐在他身旁的古明安几人也不由得担忧起来。
  几人都朝着台上看去,半晌之后几人窃窃私语,琢磨着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但几人给出的答案却都截然不同。
  察觉到这一点,众人看向那料子以及沈墨的眼神,都变得越发复杂。
  沈墨收回看向台上料子的视线,转而看向了一旁在台上坐着等着的贾老,他眉头轻蹙,隐约有些担忧起来。
  沈墨原本以为这一次赌眼会很简单,却没想到皇上竟拿出这样的东西来,也算是挖了坑坑到了自己。
  皇上大概也并未想那么多,只是既然是赌鉴定木料,他也就去找最难鉴定的来。
  以皇上的人脉势力,这一找,可不就找到最难的了……
  这一点不难想到,但真正难以鉴定判断的也正是这一点。
  皇上有可能特意去找了一块白酸枝来以假乱真,但他也有可能并未多想,只是从宫里的库存当中找了一块名贵的黄花梨出来。
  这就是一个永远绕不出去的圈子,越想只会陷得越深。
  而贾老他们从参加这场比赛起,就已经掉进了这圈子里。
  除非能够十分肯定的变辨认出这料子的材质,否则只会在这个圈子里面一直绕。
  沈墨正担忧,放在一旁的手便是一热,他回头看去,只见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只手。
  戚云舒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他稍用了些力,捏了捏沈墨的手。
  做完这些,戚云舒见沈墨看向自己,他无声地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道:“不用担心。”
  戚云舒握着沈墨的手微微用力,把沈墨的手都捏在掌心。
  他面上带着让沈墨放心的笑容,掌心处却不由紧张的溢出一层热气,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去牵沈墨的手。
  “你对贾老就那么有信心?”沈墨问。戚云舒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会输得倾家荡产的样子。
  “我是很有信心,但不是对他,而是对你有。”戚云舒看向台上坐着的贾老。
  “我?”沈墨不解,如今在台上比赛的人可不是他,他能辨认出来又有什么用?
  戚云舒察觉沈墨的不解,回头看向沈墨。
  他黑眸幽幽,眼神深邃如深潭,仿佛要把沈墨吞噬进其中。
  “他跟在你身边这么久,总不能是为了混日子。”戚云舒略显清脆的声音传来,他声音不紧不慢,让人一颗心不由得便跟着安静下来。
  听着戚云舒的话,沈墨眼中的紧张淡去几分,他又低头看向被戚云舒握着的手。
  沈墨手掌轻动,翻了个面,掌心与戚云舒的掌心对齐,与他十指紧握。
  戚云舒是双儿,身体骨架都偏瘦,虽然他个头不矮,但手脚却是双儿的修长。
  沈墨的手指比他的手指要粗,再加上沈墨手掌上还带着些木匠的薄茧,两人十指相握时,差异颇为明显。
  感觉到掌心处的柔软,沈墨手指轻动,抚摸着感受着戚云舒的手。
  戚云舒并不是木匠,所以他的手上没什么茧,皮肤细腻柔软,只握笔的地方有些许的粗糙。
  沈墨指腹在戚云舒指节握笔的位置轻轻按了按,那种感觉让沈墨有些上瘾,他正准备再摸摸,掌心的手却不老实的想要逃走,沈墨连忙一把抓住了它。
  沈墨紧握住戚云舒的手,他抬头朝着戚云舒看去,却见对方此刻早已经闹了个大脸红。
  戚云舒抽了抽手,没能把手抽出来,他脸上的红晕都爬到了脖子上。
  他原本握住沈墨的手是想安慰沈墨,让沈墨不要着急,却不想沈墨拉住他的手后却是一阵又摸又捏又按。
  如今四周都是人,就算他俩已经拜堂成亲,沈墨这举动也未免有些太没羞没臊。
  沈墨不知戚云舒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戚云舒刚刚自己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的,如今却又不给他握了。
  所以他抓紧了戚云舒的手,不给他逃跑。
  戚云舒又动了动,见自己的手抽不出来,他又看了一眼旁边,见所有人都注意着台上没注意到这边,这才乖乖的一动不动由着沈墨握着。
  一个时辰的时间很长,但在紧张的气氛之下却也过得飞快。
  众人都屏住呼吸看着台上,见着台上冯家那边的木匠把那料子翻来覆去仔细的研究,众人都不由得掌心冒汗。
  台下也有不少人纷纷猜测那料子到底是什么的,不过就如同沈墨担心的那般,出现的猜测有好几种,每一种猜测看似都很占理。
  一个时辰结束,冯家的那人放下了料子,退到一旁,写了自己的答案,然后退了下去。
  那人结束,贾老便站了起来,走上前去。
  换人的过程很简单,余岩交代几句,又重新点了香,贾老那边便开始鉴定起来。
  看着贾老开始鉴定,他们这一方几人都忍不住紧张起来。
  此刻离比赛开始已经过去一个多时辰,贾老也已经在台上坐了一个时辰,天气也到了晌午最炎热的时候。
  台上,贾老的状态还不错,虽然在上面耗了这么长时间让他有些疲惫,但开始鉴定后,他整个人状态便好了起来。
  见贾老如此,众人才松了口气。
  又是一个时辰后,贾老在香烧完的最后一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走到了一旁撰写答案的桌前。
  站到桌前,贾老却有些犹豫,他拿着笔的手许久都未落下。
  好半晌后,贾老手中的笔才总算落下。
  写完答案,余岩又让另外一个参赛者也上了台,比赛结束,开始公布答案。
  按照顺序,对方先公布答案。
  冯家请来的那人年纪比贾老要年轻不少,不过比起沈墨古明安也算是年长许多,他约四十来岁,看着倒也颇为精神。
  那男人站到台上,对着四周一抱拳,便把自己鉴定的结果公布了出来,“这是一块储存已久的白酸枝,虽然其外表纹理看着像是黄花梨,但这确实是一块白酸枝无疑。”
  听着那人的话,众人惊异不已。
  在此之前,不少人都认定那就是一块黄花梨。除了黄花梨之外,也还有不少其它的答案。
  认为是白酸枝的也有,但不多。毕竟稀有贵重的黄花梨和皇上,这才搭的上边。
  那人话还未说完,他停顿了片刻之后,又接着说道:“从这木头年轮的情况来看,应该已经快有百年,再加上其颜色的沉淀,想来也应该已经被储存最少五年。”
  话说完那人,又冲着四周抱了抱拳,然后回头看向皇上。
  对于自己鉴定出的这结果,那人很是有信心。
  沈墨见他这副模样,倒也不禁对他多在意了几分,这倒当真是个有本事的。
  就在这时,熊雷那边凑了过来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后面传来消息,说是有人认出了这人,这人是四大家许家那边的人。”
  “许家?”沈墨听到这名字,先是有些疑惑,随即才反应过来。
  要说起这许家,和沈家、戚家倒还有点关系,当年沈家和戚家那一场赌眼,便有许家的关系在里面。
  这事情说起来也长,当年戚云舒正往上爬,地位远不如如今的稳,那时候戚家这边还处于两代交接的情况,并不稳定。
  许家那时候便见缝插针,在他们这一方势力不小。
  后来戚云舒逐渐崛起,影响到了许家的生意,许家便开始针对戚云舒。
  也是那时候,戚云舒和沈家以及其他部分人有了那一次赌眼,最终的结果便是戚云舒拿下了沈家的木场,稳住了自己的地位。
  戚云舒稳住地位,许家在这边站不稳脚,这才慢慢的把势力都收了回去。
  这件事情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惦记多年的事,当时的他们这一方群龙无首,不只是许家,其他三家也都有往这边伸手的小动作。
  沈家木场的事情算起来和许家也不是没有关系,但那关系都是间接的,真要怪起来,罪魁祸首还是戚云舒。
  只是许家都已经退出他们这一方这么些年,如今怎么又和冯燕平勾搭上了?
  沈墨正疑惑,熊雷那边却又接着说道:“我听说他还挺厉害的,在他们那一方还有个神鉴的名号,说是但凡赌眼,就从未输过。”
  听着熊雷的话,戚云舒不由多看了沈墨一眼,依照如今的状况来看,再过几年这名号估计就得归沈墨了。
  沈墨并未多想,他又抬头去看台上的贾老。
  贾老刚刚鉴定完时脸上就露出了几分犹豫,如今那被称作神鉴的男人说完后,他上前时,脸上的犹豫依旧没少。
  贾老的犹豫不只是沈墨看了出来,他们这一方以及冯家那一方的人也都看得出来。
  见他这副模样,他们这一方的人都开始担心起来,对面那边却都是冷嘲热讽的声音。
  “你的答案是?”余岩面上镇定,眼中却也不由有几分担忧。
  “这确实是一块白酸枝没错,年份和储存的时间也和他说的一样。”贾老道。
  那人听闻贾老的话,见贾老照着他的说,不等余岩开口,便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答案,刚刚为何犹豫那么久?是你不确定,这答案不过是你胡猜?”
  贾老看向他。
  “我最近倒是听说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听说你跟着那叫什么沈墨的在学?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人打量贾老。
  看着贾老那一头白发以及那一副苍老的容颜,他眼中都带着几分嘲讽,“我原本还以为能让你低下头去的人,会是个多了不起的人,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贾老这样的人物突然跑去跟着沈墨,这件事情自然有不少人都好奇。
  后来沈墨在殿上备受夸奖的事情传开后,众人倒没人再质疑沈墨的能耐,但如今,被那人挑开来讲,不少人也都开始疑惑起来。
  贾老这样的人,特意跑去跟着沈墨学,到底学到了个什么?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老糊涂了?
  见着那人把箭头指向沈墨,不少认识沈墨的人,都朝着沈墨这边看来。
  熊雷古明安两个沈墨名正言顺的徒弟,见沈墨被针对,立刻怒目圆瞪。
  坐在沈墨身旁的戚云舒,脸色也变得极为不悦,看向众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冰冷。
  台上,贾老见到这一幕,冷哼一声,道:“我犹豫是因为我在琢磨这白酸枝的产地,以及是树的哪一部分,你说的那些明摆着的事情,还不值得我犹豫。”
  贾老挑剔地看了一眼那人,原本眼中带着几分犹豫的他,此刻眼神都变得犀利,“为了那么点明摆着的事情,就如此洋洋自得,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你——”
  “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贾老呵呵一笑,他无视那人,直接便又报了一连串关于那白酸枝的话。
  “这白酸枝年轮虽多,但大小却都偏细,这种情况通常只在阳光雨水少的地方,所以我断定它产于偏北的许家一方,且这木质结构大小顺直,是一棵树上最好的一段料子,所以是树干偏下方的一段。”
  说话间,贾老走到一旁压了答案的桌前,拿了自己写好的纸,举了起来让台下的众人看。
  那张纸上他满满的写了一堆,远不止刚刚那‘神鉴’说的几点。
  细看那纸上,甚至是就连着料子阴干花的时间都有记载。
  见到那张纸上的内容,台下众人都骚动起来,贾老却是看向了沈墨。
  他跟在沈墨身边这么久可不是白混的,沈墨从不藏着掖着,许多他以前想都未曾想过的知识,如今都已经充盈在他脑海中。
  让众人看完那张纸,贾老又看向那被气得脸都白了的‘神鉴’,他道:“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我要是你就多漱漱口。”
  贾老这话一出口,台下有一半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的人自然不用说,全都是戚家这一边的。
  听着那笑声,见着台上这一幕,沈墨与戚云舒对视一眼,两人都摇了摇头,贾老这气人的本事倒是和熊雷学得也挺精。
  情况反转,贾老几乎是压倒性的胜利,不用皇上开口宣布,拍下看热闹的众人便忍不住起身拍掌叫好。
  见情况如此,看热闹的皇上也忍不住拍了拍手,对贾老夸奖不断。
  在一阵阵掌声叫好声中,听着皇上的夸奖,开场便输了的冯燕平脸黑如炭。
  他握着椅子把手的手更是青筋暴起,他原本还以为这一场他会赢得很轻松。
  第一场比赛戚家这边赢得利索,比赛结束,众人散去时,都还有不少人在议论。
  待到大部分人都离开会场,沈墨几人也正准备往回走时,人群中却来了一个穿着便服的太监。
  那人神神秘秘的对沈墨招了招手,把他带到了无人的角落。
  “那位大人让我来问问您,他这见证人做的如何?”那人说这话时,脸上的神情都有几分怪异。
  沈墨闻言,神情也跟着有几分怪异,因为这话中满满的都是讨好之意。
  “替我多谢那位。”沈墨哭笑不得,他这见证人差一点坑到自己人,好得有点过了分。
  那人得到答案,并未久留,很快便又回去传话。
  沈墨跟着熊雷一群人回到客栈时,众人都还没从兴奋中缓过劲来,一路上都在议论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你都不知道,刚刚看你那样我都吓死了,还真以为你没鉴定出来。”熊雷拍着胸口说道。
  贾老见他这副怂样,两眼一瞪,说道:“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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