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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烈钧侯-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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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得安摆摆手:“小侯爷说笑了,但求保命罢。”
  孟得安从前在瀛洲任过职,这人颇有点才华,为官也正直,当时有几桩显贵家族欺压百姓的旧案,他都翻出来给判了,林斯鸿还为此邀他到侯府作客,以表赞赏。
  不过孟得安人如其名,处世之道便是冲着“得安”二字,并不是嫉恶如仇、抱负高远的人,抱守中庸,混得进世俗,也认得了怂。
  林斯鸿跟林熠讲:“俗世浊浊,能做到他这份上的官,已是不错的了。”
  玉衡君晃悠到林熠跟前,朝他嘿嘿一笑:“那药怎么样?”
  林熠道:“昨天那药是你制的?的确管用。”
  孟得安十分崇拜地看着玉衡君:“大师不愧是大师,还精通岐黄之术!”
  玉衡君谦虚地摆摆手:“还好还好,小毛病就算了,孟大人日后若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千万别客气,老道兴许能让你多活几天。”
  “这个……提前谢谢大师了。”孟得安顿了顿道。
  孟得安朝他们一礼,道:“小侯爷,公子,不如咱们进去谈?”
  众人进了府衙,孟得安落座后,一双黄豆眼酝酿满了情绪,看着林熠想张口,却怯于萧桓在旁边。
  萧桓漫不经心道:“有什么难处便讲罢。”
  得此默许,孟得安热泪又涌出来,饱含深情望着林熠,像是抱着一根救命稻草,咬咬牙道:“小侯爷救命!”
  又看向萧桓,觉得这根稻草他不大抱得起,便只是十分心虚地颔了颔首,随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了自己的遭遇。
  三天前,一向吹不起风卷不起浪的清宁府出了事,一出就是一连串,劈头盖脸把孟得安给串崩溃了。
  头一桩,是一支西域商队途经清宁府,原本要从渡口继续南下,却遭遇劫匪,报案后,孟得安派人去追,可劫匪流窜作案,出事的地方又偏僻,时隔一整天,根本找不见影。
  孟得安只好先安置商队,谁料这商队里头竟有一名月氏国小王子,小王子名叫乌兰迦,混在队伍里来玩,结果这回伤得最重的就是他。
  孟得安几乎当场昏过去,西域诸国近年与燕国渐渐打得火热,永光帝重视邦交,若是乌兰迦出了事,无异于给大好形势添败笔,他孟得安也就不用混了。
  他战战兢兢安排人给乌兰迦治伤,月氏人却依旧不大满意,天天催他要说法,再不行就要找永光帝去。
  “啧啧,飞来横祸。”玉衡君摇头道。
  “我能怎么办?劫匪抓不住,难道要我以死谢罪吗?”孟得安苦兮兮看着林熠和萧桓。
  第二桩,则是阴平郡一开春闹饥荒,饥民四散南逃,而孟得安治下的清宁府恰好在他们必经之路上,可谓近水楼台。
  于是孟大人刚做了一整夜被月氏人逼着以死谢罪的噩梦,早晨睁开眼,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又获得了数万流民。
  站在城头上看着一双双饥饿泛绿的眼睛,孟大人险些一迈步跳下去。
  孟大人被手下拦住,好歹坚强地下了城楼,把饥民暂时分流安顿下来,又传来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梵灵山塌了。
  梵灵山是清宁府境内一座佛家圣地,山上有座寂光寺,当年老太后时不时来祈福供奉,沾了皇族的渊源。
  这样的山,是能随便塌的么?
  孟得安也是这么问的,可前来报信的寂光寺和尚双手合十,慈悲敛目道:“施主,塌了就是塌了。”
  好在山只塌了一小半,除了韦驮菩萨像裂了道口子,寂光寺没什么大事。
  可毕竟不太吉利,这事迟早要传到金陵去的,到时钦天监说两句,御史台参两本,指不定会变成什么风向。但不管风怎么吹,孟大人都注定要站在风口上了。
  月氏王子在他地盘上出事受伤,近万饥民搭着棚子挤在城北郊外等饭吃,皇家盖过戳的圣寺佛山塌了一半。清宁县一点不清宁,孟得安也丝毫不得安。
  当官当得如此倒霉,林熠听到这,不禁同情地看着他。
  “太惨了,孟大人。”玉衡君饶是知道因果,再听一遍也还是津津有味,“小侯爷,公子,孟大人走投无路了,我帮他摆个道场求贵人,可巧就求来了你们,缘分啊。”
  孟得安抹着眼泪掏出一块红帕子:“本命年,流年不利,小侯爷和……公子,可要救救老身啊。”
  他其实有些心虚,江州是七王爷萧桓的地盘,他身为一地太守,出了事还被萧桓撞上了,可谓尴尬。
  但他目光毒辣,萧桓今天显然心情不错,并不计较这些,他才敢开口,一半是求助,一半是朝萧桓表个态。
  林熠想到萧桓身为大将军,江州的事情该先问他的意思,便带着询问的神色看看萧桓。
  萧桓的目光瞬间柔和许多,微笑道:“按你的想法来。”
  孟得安不由觉得自己机智,七王爷果然心情很好。
  林熠托着腮,真诚地看着他:“孟大人,咱们也有交情,能帮肯定会帮的,可我能帮你什么呢?”
  孟得安仿佛见到了一线生机,脸上转雨为晴,搓搓手道:“小侯爷,不急,咱们一件一件……”又哈了哈腰,看着萧桓,一脸忐忑,“来……吗?”
  萧桓抿了口茶,微微点了点头,只要林熠愿意管,他把整个江州给他管都行。
  孟得安便带着他们到了太守府,首先慰问遭遇匪徒横祸的月氏小王子。
  他没把小王子乌兰迦一行安置在官驿,而是请到了自己府上住下,如同请了一尊佛回来供着。
  “我们来有什么用么?”林熠问。
  孟得安拈着那张本命年红帕子抹了把汗:“有用,太有用了。”
  林熠低声对萧桓说:“咱们今天估计喝不成酒了。”
  萧桓摇摇头:“晚上带你去喝。”
  太守府不大不小,江南院落,花木石榭清爽幽静,西院却热闹,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少年懒洋洋躺在竹椅上,看着手下的人斗蛐蛐。
  那少年正是乌兰迦,褐色的头发卷曲,高鼻深目,生得很好看。
  他左小腿打着夹板,想必是伤到了骨头。
  乌兰迦不经意间一抬眼,看见林熠他们,目光定了定。
  他仔细打量林熠,眼神放光,从竹椅上弹起,拖着那条瘸腿就朝林熠蹦跶过来,仿佛饿虎扑食,口中汉话竟十分流利:“我的心肝儿!我的月亮!”
  乌兰迦身边手下纷纷惊呼:“殿下,小心腿!”
  “心肝个头啊!”
  林熠一头雾水,眼疾手快挡住他,乌兰迦瘸着腿急刹,险些要栽倒,萧桓十分好心地上前一步,提着他随手丢回他手下人堆里。


第34章 旧识
  乌兰迦被一群侍从扶住; 这半大少年很是机灵,并没有再扑上来。
  他提着一条瘸腿晃晃悠悠站稳了看着林熠:“小蜜糖; 你怎么不认识我了?”
  林熠被他噎得想揍人; 抱着手臂冷冷道:“什么心肝月亮小蜜糖?再胡说八道我把你那条腿也打折!”
  林小侯爷不吃这一套,萧桓皱着的眉头这才舒展开。
  乌兰迦的手下听了林熠的话; 立即护着小王子; 作出一副要跟林熠拼命的架势; 太守孟得安慌忙上前拦在中间。
  “别冲动都别冲动; 小侯爷,乌兰迦王子说他从前见过您; 提起您那是很想念的,您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眼看萧桓的神色冷下去; 孟得安立即制止又要开口的乌兰迦:“小王子殿下; 咱们燕国的人说话讲究一个含蓄; 您还是换个称呼罢; 莫要……那么肉麻。”
  乌兰迦捂着心口; 一头褐色卷发晃了晃; 对林熠道:“公子,咱们是见过的,你和你父亲救过我,那时候咱们都还年轻。”
  林熠:“小屁孩儿……咱们现在也很年轻!”
  这小王子汉话表面上流利,实际还是有些问题的; 林熠也就不跟他计较什么小蜜糖了。
  他仔细端详乌兰迦; 总算从记忆里刨出来点影子。
  那是他十一二岁的时候; 林斯鸿带他到定远军驻地一带去玩,在荒地里捡到一个七八岁的小毛团,一头卷卷的浅褐发,再迟一点就得被狼叼走了。
  他们把小孩儿交给定远军的人安顿,就没再管,原来那就是月氏国小王子。
  乌兰迦的记性倒是很好,时隔几年还记得林熠,更是一眼认出了林熠。
  “他那时候丁点儿大,跟我家贺西横差不多。”林熠低声跟萧桓说。
  林熠回想起那个满脸泥灰的小乖娃娃,又看看眼前这个长得可爱但说话不怎么着调的小家伙,勉强把他们对上了号。
  孟得安松了口气:“好,好啊,都是缘分。”
  几人到厅内落座,乌兰迦屏退了手下,林熠奇怪道:”你好歹也是个王子,怎么从小到大不是在野地里等着喂狼,就是被劫匪打断腿?你父皇知道他有你这么个儿子么?”
  “从前那次,是我偷偷跟着商队跑了出来,半路走丢了。”乌兰迦有点委屈,“我父皇有十二个儿子,自然不能天天管着我,但他心里有数。”
  “是么,你确定你还在那十二个里头?”林熠摇摇头。
  乌兰迦:“……”
  “你这次来是做什么的?”林熠问他。
  “当然是来玩。”
  “那群人是你的侍卫?”林熠指了指外面,“你腿都断了,他们怎么毫发无损?”
  “出事的时候我落单了。”乌兰迦的每根卷发都有点忧伤,“本命年,有点倒霉。”
  林熠:“……你们月氏人还讲究本命年?”
  孟得安顿感同病相怜,掏出一张干净的红帕子送给乌兰迦:“殿下,本命年用这个。”
  萧桓瞥了一眼院子外人高马大的月氏侍卫,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你的手下有问题?”
  乌兰迦顿了顿,有点蔫,神情认真下来:“我不确定,那天事发突然,回想起来很混乱。”
  林熠思索片刻,明白怎么回事:“你担心你的人里有内奸,就赖在太守府里了。”
  乌兰迦一脸心痛:“赖什么赖,你嘴巴怎么这么毒?从前救我的时候你很温柔的。”
  林熠莫名其妙:“从前救你的时候你也没这么欠揍啊。”
  孟得安又开始冒汗:“小侯爷,小王子,和气生财。”
  林熠起身踱了几步,对乌兰迦说:“先安心待着,你的人不会在这里下手,就交给我们吧。”
  “好。”乌兰迦一脸感动。
  一名仆从进来:“小侯爷,玉衡君让您去西厢院子一趟。”
  林熠和萧桓过去,玉衡君已候在那里:“林小公子,昨天给您配的药,药效太猛,眼下还得施针配合为佳。”
  林熠便随玉衡君去旁边房间内施针。孟得安追出来,看看四下没别人,对萧桓恭恭敬敬一礼:“殿下。”
  萧桓示意他免礼,问道:“阴平郡来的流灾民安置好了?”
  孟得安道:“是,勉勉强强在北郊圈地搭了棚子,这两日又往别的府郡分流了小半,每日开仓施粥,青壮劳力雇去修堤坝,剩下就等历州那边来人交接,多数人还是要回乡种地的。”
  孟得安官职不算多高,谈不上有背景,官运近来更是不怎么样,但很有贵人缘,不但跟烈钧侯攀得上关系,更识得西亭王本人。
  要知道,整个江州,除了丹霄宫的人,几乎没人知道西亭王什么样。
  这也是缘于巧合,清宁府独有的名酿“应笑我”,贵在稀少,一年只能产二百来坛。
  整个大燕国乃至西域、南北疆、东海海外,再算上朝廷岁贡,所需远大于所产,一年到头存不下几坛。
  可前面一整年里,清宁府当年出窖的应笑我,连带窖里存下来的,满打满算四百坛,全被丹霄宫买走了。
  几十车名酒从这儿运到丹霄宫,便跟运送黄金没什么区别,孟得安很是不放心,亲自带人押运送去。
  丹霄宫是皇帝特赐予西亭王的行宫,便如仙宫圣地一般,外人不允许进去。
  在外等候时,与旁边人闲聊,正聊到自己从前在瀛洲任职,与烈钧侯府有过些交情时,丹霄宫的人把他召了进去。
  孟得安就这么见到了西亭王萧桓,战战兢兢凭着多年世俗打滚的功底,陪萧桓聊了一会儿,多半是讲烈钧侯府的事情。
  他这人很知轻重,不用别人叮嘱,半个字儿也没跟人透露过西亭王的事情,嘴巴牢靠无比,实乃可塑之才。
  萧桓想了想,道:“今天有点晚了,明日我和姿曜去北郊看看。”
  孟得安点点头:“殿下体恤难民,仁心善德。”
  孟得安斟酌了片刻,还是套近乎地关切了一句,笑呵呵道:“殿下,去年送去那么多酒,不会是殿下都喝了罢?”
  萧桓云淡风轻地道:“为什么不会?”
  孟得安一时噎住了,黄豆眼瞪得像芸豆:“都、都……四百坛呐!您自个儿一年喝完……合着每天得……”
  萧桓垂眸道:“算清楚了?”
  孟得安没想到西亭王竟有酗酒的毛病,意识到自己逾矩了,连连摆手:“下官失礼了,殿下还是得……注意身体,小酌怡情,大……啊不不,殿下开心就好。”
  “嗷——疼疼疼!萧桓!救命啊!”
  林熠鬼哭狼嚎的声音从旁边厢房传出来,太守府里惊起一群飞鸟。
  萧桓立刻大步过去推开房门,玉衡君一手捂着耳朵一手拈着针:“扎几针,至于么!坚强点啊林小公子!”
  林熠趴在床上,绯红衣衫半褪到腰际,肩头到后背被银针扎得和刺猬一样。
  他一头黑发散在颈边,回头艰难地看向萧桓,可怜兮兮道:“你怎么进来了。”
  “你方才喊我了。”
  萧桓看着他骨骼线条漂亮的苍白后背,戳着密密麻麻的针,一时心疼,一时又不知该不该上前。
  “我喊你了?我可能急眼了乱喊的……”林熠额头出了一层汗,看来是真的挺难受。
  玉衡君翘着兰花指又下了一针,而后拈着针尾缓缓旋压,又疼又酸又麻,这已经是第三十来针了,怪不得林熠要呼救。
  乌兰迦闻声拖着瘸腿蹦蹦跳跳赶过来,探头探脑往屋里看:“怎么了,小蜜饯喊得这么惨?”
  乌兰迦连林熠白皙后背的边一根汗毛都没瞅见,就被萧桓抬手捂住眼睛推给了孟得安,下一刻挣扎着要扑进屋里,萧桓已进屋,乌兰迦整个人了拍在门上。
  萧桓坐在床头陪林熠说话,林熠转移了注意力,便觉得好许多,酸疼急眼了干脆伸手抓住萧桓的手。
  玉衡君无奈道:“腻歪不,生孩子也就这阵仗了。”
  玉衡君终于开始撤针,林熠趴着闷声问:“原先施针可没这么疼啊。”
  玉衡君给他看了一眼银针:“林小公子,方才怕你逃跑没给你看,这才是给你下的针。”
  “玉衡君!这是给牛用的吧!”
  林熠看清那针的粗细,差点昏过去,他刚才要是知道,就算吧玉衡君打晕也得跑出去。
  林熠抓着萧桓的手爬起来,把衣服穿好,萧桓目光扫过林熠衣衫不整的身子,转开头轻咳了一下。
  一开门,乌兰迦见林熠拉着萧桓要出府,问道,“你们干嘛去?带上我吧,我闷了好几天了。”
  林熠扫了一眼他打着夹板的腿,笑嘻嘻敷衍道:“你乖乖待着,回来给你买糖吃。”
  乌兰迦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了太守府,转头委屈巴巴地问孟得安:“他是不是嫌我瘸?”
  孟得安摆摆手:“没有的事,小侯爷只是觉得您腿脚不便。”
  乌兰迦:“那不就是嫌弃我瘸吗!”
  萧桓带着林熠,熟门熟路到了一条街上,这是清宁府极有名的百酒巷,热闹非凡,楼门林立,旗幡错落招展。整条街都四溢着酒香,每一家都有其酿酒配方。
  林熠随便挑了一家热闹酒楼订了桌酒菜,吩咐送去太守府。
  二人在喧嚣中走过人挤人的曲折街道,停在一家酒坊门口,门上牌匾刻着“抱月楼”三个字,正是“应笑我”所出之处。
  在旁边酒楼的对比下,抱月楼有些冷清,只因寻常人来了也喝不到他们的酒。
  林熠对萧桓眨眨眼:“今天不醉不归,我耍起酒疯可是一流,缙之,你多多担待。”


第35章 抱月
  抱月楼内清雅幽寂; 不大似酒坊,倒像茶楼。
  小伙计迎接林熠和萧桓; 并未带他们上楼入座; 而是先去后院。
  到了后院才发现别有洞天,整条百酒巷店铺挨着店铺; 看似门面很挤; 可院子里宽阔得很。
  几十株高大的合欢花树绵延开去; 枝叶间花开如雾; 暮色之中如一角晚霞从天边落在了院内。
  小伙计退到一边,树下两名女子正在攀谈; 闻声回头,一人正是夜棠; 另一名女子年纪四十左右; 却风韵极优; 看上去像是三十岁; 婀娜美丽; 眉眼间有种淡淡的忧郁。
  “公子。”夜棠朝他们一礼; 湖绿裙摆盈盈晃动,又朝林熠介绍道,“这位秦夫人,便是抱月楼的主人。”
  原来酿造应笑我的是这样一名女子,林熠回以一笑:“夫人好。”
  秦夫人微微颔首:“公子和小侯爷莅临; 不胜荣幸; 酒都给二位留好了。”
  萧桓道:“多谢夫人。”
  夜棠对他们笑笑; 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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