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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花开相思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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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厢的段盈虞哭红了眼睛,就连娇小的鼻头都变得红通通的,与她那白脂皮肤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明显。
  见着了急冲冲跑来了的段鸿冥和段淳耀二人,虽说是意料之中,可段盈虞仍有几分慌张,她赶忙以帕擦了擦脸上泪痕,便朝着他们二人迎去轻轻作揖。
  「盈虞见过大皇兄、三皇兄。」
  「盈虞,无泫是不是到妳这里来了?」
  段鸿冥一上来的开门见山令段盈虞不由得心中有了几分不安,段盈虞一时不敢应声,她抬眼偷偷窥视了一眼两位兄长的脸色,她心中不由得一沉。
  只见段鸿冥面色铁青,眸间冰冷间暗隐怒意,而紧随在段鸿冥身后的段淳耀则是一脸焦急,面上泛着些红。
  当时答允要帮助无泫时段盈虞便料想到会要面临两位兄长追问甚至斥责,可是,段盈虞却是怎么都不曾想到自己的这两位兄长,尤其是段鸿冥会露出如此难看的面色来追问自己关于无泫的下落。
  「怎、怎么会呢……盈虞这里……」
  段盈虞哆嗦着声音说道,向来喜欢直来直往的段盈虞从以前起便是个不善说谎的人。她这样子连旁人都骗不了,更遑论是与她一同长大且关系甚好的两位皇兄。
  「盈虞,我知妳是在说谎,若是无泫在妳这里妳就快将他交出来!盈虞,别惹怒我。」
  段鸿冥冷声吓道,头一次听闻段鸿冥以这样可怕的声音对自己说话,段盈虞吓得身子一个哆嗦而不由得轻颤了起来。适才才停住了的泪,如今又在段盈虞眼眶中打转,似是要落下。
  「盈虞,别藏起无泫了。」
  多少也看得出段鸿冥如今是如何生气,段淳耀虽生段鸿冥的气,可瞧段鸿冥如今这么紧张无泫的样子,他又开始无法去信那一日段鸿冥所说的话都是出自肺腑。
  段盈虞闻言,她微缩起了身子,向后退了一二步,面对着兄长的咄咄逼人,她竟连先前想好了的说辞都说不出口,只能一个劲儿地摇头。
  「段!盈!虞!」
  段鸿冥忽地一吼,段盈虞一惊,她猛地抬头,下一瞬随即被段淳耀一把抓住了双肩。似是要碎她肩骨般的大力,段盈虞从小到大哪曾受过这样的对待,她不由得连连呼痛。
  「三皇兄!痛!好痛!」
  「说!妳到底将无泫藏去哪里了!若是妳今日不将他交出来,那休怪我不顾妳我之间多年的兄妹情分,自今日起妳我便是陌路人!」
  「!」
  闻言,段盈虞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甚至忘了呼痛,呆看着好似是已经失去了理智般的段鸿冥,许久,段盈虞这才愣愣地开口道:「三皇兄,于你而言,无泫真是那么一个必不可少的人?他对你,当真是重要到让你不惜要断绝与我兄妹情分的地步吗?」
  段鸿冥一愣,他僵着手,忽地失了气力。
  是否必不可少?是否如此重要?
  这些问题,段鸿冥从不曾考虑过,或该说他从不曾意识过。
  自初见无泫那一日起,无泫都是随侍在段鸿冥身侧而不离左右。无泫的存在过于理所当然,以至于段鸿冥从不曾去想过那些问题。
  这数年来,惟一一次觉着无泫兴许会离开自己,也只有一次,是段鸿冥在见到无泫与段淳耀拥吻那次。从不曾去想、更不愿去考虑的问题宛若是被人强行扯出,逼着段鸿冥去认清,感觉着心里头隐隐的不安与惶恐,段鸿冥这才对无泫出手。
  那时,其实即便不用那样的手段,要让无泫心甘情愿地留在自己身侧的法子也是多之又多的,可段鸿冥却忘记去想为何那时的自己偏要使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怔怔地,段鸿冥无意识地向后退了一二步,一个不慎险要跌倒的他被段淳耀与段盈虞连忙扶住并将他搀至椅子上。
  呆看着地上的绒毯,回忆着往昔一切,段鸿冥这才忽地意识到自己待无泫之不同已有异样。
  他是主,而无泫是仆,一个主子即便再怎么喜欢他的奴才也绝不会待奴才好成这般。即便为那些感情冠上同情二字,也实在是做得太过,显得过分牵强。
  细想来,段鸿冥想,或许在第一次见到无泫时,他便已然对无泫有了一丝那方面的念头,只不过那时权势迷眼,自知为了日后大业绝不能做出出格之事;又或是当年年纪小不懂情爱为何物,所以他将那一点心思忽视了过去。而后来,总觉得不能与段淳耀争夺,段鸿冥更是时时提醒自己要为段淳耀牵红线,情更不能自觉。
  那年元宵,乍以为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亲的无泫,可如今想来,那哪里是鬼迷心窍,许不过是心意难掩下的一时冲动。
  再到后来,那时之所以会对无泫的身子出手,现下段鸿冥细想来兴许不过是他恐无泫会给段淳耀夺去,这才决定先下手为强以求心安罢了。
  可这些心思,段鸿冥从不曾想过要去懂。
  「……我……」段鸿冥幽幽地开口,声音间夹杂着几分沙哑,「喜欢无泫……我非他不可,缺他不可……」
  愣怔着将藏了多年的心事如今说出口,段鸿冥一时间竟感到一阵如释负重感,心中也好似清明了许多。
  「!」
  段盈虞闻言,愣了片刻后,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觉得奇怪,段鸿冥回神,抬头看向了段盈虞,只见段盈虞眼中蓄满了泪水。段鸿冥正欲开口,段盈虞却失声哭道:「三皇兄,为何你不早一点说呢?你现在才说这些已经太晚了啊!」
  「!妳这是何意!?」
  段鸿冥忽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一日,无泫与我担心三皇兄你与大皇兄会发生争执,便一起去偷听了。却不曾想,我们听到了些不该听的。」
  段盈虞抽噎着说道。
  回想起那会教无泫伤心离去的话会是什么,段鸿冥记起了那一日他一时冲动对段淳耀所说的违心之语。
  ——难道说,那些话都给无泫听去了!?
  「无泫听了那些话之后便难受得吐血了,我虽想去叫你们,却被他拦住了。」轻抽着鼻子,段盈虞呜咽道,「那时他一定是被三皇兄你伤透了心。后来他便求我……」
  段盈虞忽地没了下音,她抹着脸上的泪,窥视着好似失了神的段鸿冥,犹豫着不敢往下说了。
  「求妳什么!?」
  段淳耀连忙催促道。
  「他求我……助他……出宫……」
  「!」
  段鸿冥一惊,在反应过来后,他猛地拍桌而起:「妳在想什么!妳怎么可以助他离宫!无泫的身子若是没有每日服用太医开的调理药妳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吗!」
  「无泫他不是已经大好了吗!?」
  段盈虞说罢,想着无泫说着无恙的样子,段盈虞心中忽地冒出了一种不安感。
  ——难道说……?
  心中的猜测变得愈发清晰,段盈虞心怀着几分侥幸地看向了段鸿冥,却只见段鸿冥脸上一片阴霾。
  「无泫到底是怎么了!」
  耐不住段鸿冥的沉默,段淳耀不由得催促道。
  「……他被洛萦株这个毒妇下了毒,虽幸免于死,不过风骓说无泫的身体元气大伤,难保他寿命之长,且日日都需服用风骓所开的调理药,要不然……」
  段鸿冥再说不下去了,只听得房里「咚」地一声声响,是段淳耀不稳地靠向墙的声响,而段盈虞则是在闻言后,惊得瞪大了双眸,在一声倒吸声后她倏地伸手掩嘴。
  沉默了要有片刻,段鸿冥猛然回神,连忙抓住段盈虞纤细的手臂道:「妳送无泫去了哪里!若是现在派快马追上去兴许还能赶上!」
  ——是了!若是现在派人追去……
  「我、我雇了个车夫让他送无泫去了南边的漷镇了!我母妃原是那里出身的,那里有旧居……」
  还不曾待段盈虞将话说尽,之间段鸿冥便猛地拔腿跑了出去。
  「除去他母妃病重,这还是我第一次见鸿冥为一个人如此紧张。」
  段淳耀失声苦笑道,现下想来,当年他每每要向无泫道出心中情衷时,段鸿冥那适时的插话恐怕并不仅是为了他段淳耀着想。
  「大皇兄你不一起追过去吗?」
  段盈虞问道,可段淳耀只是浅笑着摇头,面上一片苦笑而不语。
  是在那刹那,段盈虞知道了,段淳耀是决意要退出那二人之间了……


第五章 
  「先生,这人都几天未醒了,莫不是救不了了吧?」
  恍然间,无泫听到了一旁一个声音听着略有几分稚嫩的童儿声音。
  「休要胡说,这世间除了死人,旁的哪有我救不了的!」
  不同于先前的那一道声音,这次说话的是个声音听着较为成熟,话语间充满了傲气的声音。
  空气间隐有阵阵檀香,嗅着只觉得让人一阵神清气爽。
  ——这里……是哪里?
  「……」
  ——我不是……在树林里头的吗……喉咙……
  「……好……渴……」
  轻轻蠕动着两瓣唇瓣,无泫梦呓道。
  ——不过是说话发声,为何会如此吃力?
  「啊!当真是说什么应什么!先生,他似乎是恢复意识了!」
  童儿一声惊叫,而一旁着一身白衣瞧着约莫是要有四十了的男子则是眉头轻皱,拿出纸扇轻拍了一记童儿的脑袋,童儿随即大呼一声「好痛」。
  「真是吵死了。我不是聋子亦不是瞎子,哪里用得着你这般告诉我,啧,当真是多事!去,倒杯水来。」
  「喔……」
  童子摸着自个儿的脑袋,哭丧着脸应道。
  缓坐到床边,白衣男子慢悠悠地翘了个腿,而后慢腾腾地伸手搭上了无泫的脉。
  脉象仍是虚弱不稳,不过总比这小子刚被樵夫们送来他这医庐里时的要好多了,光是这样想想,他便觉着自己的医术当真是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好!
  「先生,水倒来了。」
  「嗯,喂他喝下吧。」
  说罢,男子便将无泫扶坐起,童儿见状,连忙将茶杯凑向了无泫嘴边,再伸另一只手挡在无泫颔下喂无泫饮下了那一杯茶水。
  「先生,说来我还真是想不明白!」
  为无泫擦了擦嘴,男子动作轻缓地将无泫的身子放平后斜眼瞟了下那歪头说道的童儿。
  「想不明白什么?」
  「虽说先生平日里总是给山下头那些村民赠医施药的,可先生却是厌恶极了与皇宫有牵扯的人。再看这太监,虽瞧着似是落魄且身无分文,可身上穿的服饰瞧着不似是下等东西,这样的人跑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地儿来,其中缘由指不定见不得人呢。我不懂先生作什么二话不说地便如此照顾这个身上没一文钱且指不准要给咱们惹事儿的人。」
  虽说这人长得也的确是好看得不行,病成这个样子他瞧着也觉得可怜。只是他虽心软是个好人,可他先生不是呀!
  「付儿!我可不曾记得有教过你如此口不择言!」
  男子一反常态地低吼道,被唤作付儿的童儿一惊,吓得身子一颤立马噤声不敢说话。
  「若是一般寻常人,我自然是不会如此费心。原本我学医就不过是为了与人置气而非真的是为了济世救人的。」
  「那先生意思便是此人并非寻常人?」
  这哪里不寻常了?若要说是不寻常的地方……
  付儿思来想去也只想得到一个,那就是这个太监与寻常男子相比所少了的部分……
  「是啊,的确不寻常。他是故人之子,而且似由我师弟为他医治过,怎么都是与我有缘,我自当救他。」
  「……是这样啊……」
  略带几分轻视,付儿瞥了一眼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呼吸极浅的无泫,瞧无泫那长得女气的面相,付儿眉眼间的不服气更是浓重了几分。
  「待之后问过他一些事情后,我兴许会将他留在我的医庐里头,那时便要你好好照顾他了,知道了吗?」
  「付儿知道了!」
  瞧着就不禁对眼前这个男人有好感,付儿未有多想便爽快地应下了。
  男子淡笑着点头,动作轻柔地伸手为无泫拉上了被褥。
  「……?」
  过分温柔的举动教无泫一时之间有些混乱,轻睁开还略有些重的眼皮,跃入无泫朦胧视线内的是两个人。
  「王……爷……?」
  无泫轻声唤道,可待他视界变得清晰后,在见到那白衣人的真面相时一种失落感与庆幸感相交于无泫心间,那复杂的心情滋味并不好受。
  「这醒得还真是快。怎么?可有觉得身子哪里痛了?」
  无泫闻声看向了那含笑问话的白衣男子。
  那人瞧着约莫是有四十左右,可瞧着风采甚好,天质自然,仪态举止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有一种超凡脱俗之感。他眉眼之间笑意深重,可又有着几分玩味,似是有那么一点不正经。
  「痛……是不痛,不过身子乏力。」
  「乏力是自然的,你之前想来应该遇到过什么危及性命的事儿吧?你元气尽被掏空,身子乏力才是正常的,加之前些日子你淋雨着凉着了风寒,是该这样的。」
  「这里是?」
  无泫用眼角余光扫视着这个屋子,这是一间简陋竹屋,可布置摆设简单而不失品味。
  「这里是我的医庐,我姓端木,单字一个悌。我身边这个是这个医庐里的侍童名唤付儿。你呢?」
  端木悌说道,他扶着无泫起身。
  「……我没有姓氏……名唤无泫。」
  无泫垂下眼帘,眸中暗敛几分忧愁。
  「你没有姓氏!?你不随爹娘姓的吗!?」
  付儿失声问道。
  「付儿!」
  端木悌轻斥道。
  知自己失言,付儿小嘴一抿连忙低头不语。
  见付儿那样子无泫不由得笑道:「端木大夫倒不用如此顾虑。我幼时因一些变故失忆,后来便给一位好心的婆婆捡去养了阵日子,可婆婆又聋又哑也不会写字,所以一直到我被卖入宫中为止都未有过自己的名字。」
  「这么说来你就是连自己亲生爹娘是何人都不知?」
  无泫总觉端木悌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怜惜。
  「……应该……是这样说吧。」
  无泫浅笑了一下。
  「那你脖子里头戴的那条坠子呢?你可知道如何来的?」
  被端木悌问道,无泫愣怔了一下,他随即低头,自亵衣里头取出那挂在脖颈上的坠子。
  「那是自打我醒来后便有的,若是要问怎么来的……这我也不知了。」无泫浅浅笑道,略有几点尴尬。「不知端木大夫问这些是有何意?」
  「也没什么深意,只不过你与故人长得甚为相似,且身上还佩有刻有我名字的玉坠子,故而有些在意罢了。」
  说罢,端木悌便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个小囊包,自里头取出一根与无泫脖子上所挂的一模一样的玉坠子递给了无泫。
  虽说是一模一样,可端木悌的坠子里刻的字却与无泫的不同,端木悌的是刻了一个「卿」字。
  「这……」
  无泫有些讶异,他惊异地来回瞧着这两个坠子,过于惊异的事实教他有些反应不及。
  那时在宫里头,段鸿冥瞧见无泫的坠子曾说这坠子是少有的好。非懂玉器的人还看不出这坠子的好,外头恐也难以买到一样的。
  「我这坠子原是我的表妹所有。她名唤端木卿,相貌嘛,与你相似,只不过她更有几分女子该有的柔美。而你嘛,还带几分男儿该有的英气。」端木悌笑道,看到无泫一脸讶异,他伸手轻摸了下无泫的头道,「怎么?可是觉得我在骗你?」
  「不是的。」无泫轻摇了摇头笑道,「端木大夫甚至愿意救我这个身无分文的人,又怎会想要害我?我只是觉得惊讶,这世上竟会有与我长得无出其右的女子。」
  「你当真觉得只是巧合?」
  端木悌含笑反问道,无泫愣着却不知端木悌话中是有何意。
  「你可曾想,若是我的这位表妹是你娘亲,你与她相似还有我这块玉的事儿便都顺理成章了?」
  「可我一点都不记得我爹娘的事情,如何能贸贸然地就认了呢?」
  无泫略感疲惫,声音听着轻弱无力。
  「这样耿直的性格都不知道是不是随了那家伙的性子,呵。」端木悌轻笑一声,随后展开纸扇轻轻扇动道,「我与卿儿自小感情甚好,我们二家甚至去做了这个玉来作为我们的定亲信物,却不想我与卿儿之间只有兄妹情分而无男女之爱。约莫是在卿儿十九那一年,她与我的书童一同私奔去了,我与她虽有书信往来,可为怕给家里人知晓了他们的去处所以也不敢太过频繁。」
  端木悌细细地端详着无泫的脸,恍惚间他仿佛又见到了端木卿在临行前夜与他道别的模样,还有她身侧男子一脸憨笑,说着愿端木悌终能有一日摆脱枷锁,以寻得他所想要的自由安逸的生活。
  如今,端木悌是得到了他所期望的生活,只是这世上最懂他的二人却再不能为他欢笑了。
  「生了你之后,我曾去看过你一次。那时的你白白嫩嫩的当真是可爱极了。你爹娘还曾说待你再大些要带你去山外头,好为你今后谋算。只是不想在你四岁那年,他们却遭盗匪洗劫,命丧黄泉。」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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