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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佳轶事(清)-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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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胡思乱想间,颈上一松,大氅的带子被济兰解了开宽了去。背上一凉,不禁激的她打了个冷颤。

  “阿,阿济。。。。。。。”佟玖痴然的盯着她小衣儿上的那朵兰花下包裹的女子的美好,如何都挪不开眼,揣着心里的悸动和不安咽了下口水,悠悠的唤了声。

  之后就只是那样呼吸紧蹙的看着这个让她渴望了这么久的女人,手足无措,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老九,你在发抖。”被佟玖这样直直的盯着的济兰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暴露,心中有些恼,却又不肯示弱。索性玉臂上前一扯,将佟玖顺理成章的圈进了被窝。

  怀里突如其来的凉意混着面前佟玖炙热的气息,惹得济兰心头一紧,正欲稍稍地向后别开些时,佟玖紧紧地贴了过来,一点点的试探着从身后抚上她光滑的脊背。

  “阿济,我不能,不想你。”佟玖喘着粗气喑哑着嗓子说了句,情动不已的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嘴角,唇齿相依。

  随着二人唇齿间的你来我往,两人周遭的温度骤然上升,本能的想要跟济兰贴的更近的佟玖手忙脚乱的脱着自己身上厚重的马褂,奈何平日里本就不好解的盘扣,此刻更显得密密麻麻。

  佟玖不得不与济兰先分开,气急败坏的低头扯着自己襟前的一排盘扣,额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我来吧。”济兰轻笑着复又含住佟玖嘟着的嘴,一手从马褂下探了进去解着她内里袍子的扣子,一手覆在她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解着她马褂前襟的排扣。

  任凭着床“吱吱嘎嘎”的叫着,二人的衣衫扬的榻上榻下都是。

  “阿济,我想跟你做夫妻。”佟玖覆在济兰的身上,专注而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玉颈,向上吻至耳根处,濡湿的舌尖惹的身下人身子一僵。

  察觉到心爱人如此强烈的反应,佟玖兴奋的汗毛都立了起来,心中泛出股酸软,在她的整个胸膛激荡着。她重重的吸了口气,握过济兰的手,十指紧扣。

  舌尖在济兰的耳廓上慢慢的轻佻着勾勒着,每到一处无不挑逗着济兰此刻的脆弱敏感的神经,即刻要脱口而出的□□在她喉间翻转,细细碎碎的纠缠着佟玖的心,于是吻的愈发深沉用力。

  突然,佟玖停了停,支起上身,认真而执拗的,又好似宣布一样,一字一句的强调道“我要跟你做真正的夫妻!”

  此时的月光洒落在床头,婆娑的月影映的到处花影藤风,照的眼前人格外的顾盼神飞,卓越多姿。

  此刻的济兰双眼微闭,朱唇微张,腮边两缕发丝轻柔的拂面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许是因羞涩略偏过头并不看自己,看着她这般楚楚动人的可人模样,佟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低头再次衔上她的下唇,流连了一会,顺势蹭到了锁骨处一点点的一路向下轻啄着。吻到动情时,在她的纤纤细腰上一握,渐渐地探手入了小衣儿里,指尖方能触到那抹柔软的边缘时,却被她身上的小衣儿束着止步不前。

  佟玖不得不轻揽起些济兰的上身,绕到她身后解衣带的手有些微的颤抖。于是,香玉满怀。

  意乱情迷之中的济兰突觉身前一空,有些怔松。潜意识的勾住佟玖的脖颈,随后接踵而来的便是佟玖极尽热切的爱抚和细细麻麻的亲吻。

  “啊——”荷尖上生平第一次传来这样如蜻蜓点水的奇妙触感,仿佛是被一下下亲到了心尖上,那种灵魂深处的强烈悸动,让济兰压抑了许久的□□破喉而出。

  “怎么了?”佟玖惊慌的抬起头,焦急的询问着。见她不应,不安的眼神在济兰的脸上和胸前担心的瞟来瞟去。

  “乱看什么!”济兰绯红着脸,一把捂上佟玖的眼。上半身就势紧紧地拥住她的脖颈,呵气如兰,佯装发狠出气般,在佟玖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与其耳鬓厮磨。

  看她并非不适,佟玖坏坏的顽劣一笑,歪过头沿着她的皓腕细碎的亲了一路,直亲的济兰手臂发软松了手,才又埋头转战到她的腹肋间亲着。

  “阿济,我要如何做?”感觉到身下人愈发的不安,佟玖知道只是这样的亲吻是不够的,可是还能怎么做她却是一无所知。

  “我怎会知道。”济兰咬着唇,忍耐的道。

  “这世上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佟玖从她腹前抽身上来,头不住的在那粉嫩的荷尖上轻蹭着,央求道“夫人。。。。。。。”手却已然朝下抚去。

  越过稀疏的灌木丛,轻轻一探,手掌贴上的地方,满掌心的潮湿。

  “这是。。。。。。”还泛着晶莹剔透的光亮,丝丝入扣,佟玖惊叹。

  又到园内一探究竟,食指在花园中的花蕊上游移了几圈,济兰埋头在她的肩胛间,双手紧紧的拥着她的上身,止不住的颤抖着“九儿。。。。。。”

  “要进去吗?”佟玖触到花瓣,已是浸润了花露炽热而湿滑。感到身下人的扭动和不安,佟玖中指小心的揉开柔软的花瓣,试探着轻轻地探了进去。

  随着济兰一声清晰可闻的闷哼,佟玖背上被她抓的一痛,吃疼的吸了口凉气“嘶——。”手上却丝毫没因为背上的疼痛而退缩。

  “嗯。。。。。。。啊。。。。。。”随着她指尖没到了尽头,济兰咬上了佟玖的肩头。

  渐渐地,低低细细地□□一声声地夹杂着床榻的晃动声,交相回荡在书房内,如魔音般蛊惑着佟玖。

  佟玖低头安抚的吻着济兰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在彼此的脸上,此时她粗重的喘息声,与她指尖来来回回的律动同步充斥着济兰的身心。

  “九儿。。。。。。”感受到指边本就狭窄的周遭愈发的紧致和收缩,自己的名字被她艰难的淹没在了牙缝间。

  佟玖忍着肩上的剧痛,托起济兰欲与自己贴合的腰肢,咬牙切齿的道“夫人,可还受用么?”

  “你!”济兰的指甲嵌入她的后背,后半句被淹没在喉间再也说不出,只因人已临近那巫山的九霄之巅了。

  “阿济,我爱煞了你此刻的样子。”佟玖深情的道。

  只觉身下人先是全身一僵,便松开了含着自己肩头的口,如释重负的仰头躺到了身后的布老虎枕头上,微闭着双眼喘息着,平复着之前紊乱的气息。

  就在佟玖不明所以手上再欲活动时,只觉手腕处一紧,被济兰适时的用双腿紧紧的夹住了。

  “疼吗?”济兰睁开眼后,俩人不约而同的说了同一句话,又是一起摇了摇头。

  最后佟玖得意的嘿嘿一笑,被济兰娇嗔的拍了一巴掌后,才老实的躺回到床榻上。

  边伸手轻捋了济兰遮面的青丝,掖在耳后,边感慨的道“这才是夫妻啊。”说完轻轻地将她揽到了怀里。

  济兰手指在她肩头的渗着血的牙印上轻轻摩挲着,疲惫的道“现在你我有了夫妻之实,纵是日后再有什么,你却也别想跑得脱了。

  佟玖举着脖子上的玉牌,信誓旦旦的支起头,道“我对你富察家的列祖列宗发誓,今日既与你结发为夫妻,日后不论发生什么,自当恩爱不移。”

  说完又是嘿嘿一笑道“况且有这样的美事,喜欢还来不及,试问这天下谁不是想一生一世的如此,还有谁是想着跑脱的?”

  见济兰也不理会自己,佟玖又一头倒在她身边,缠着她小声问着“你,不喜欢吗?”

  济兰默默地趴在佟玖的肩头,感伤的道“有谁不喜欢呢?我只怕,有一日你嫌我老了,便不再记得今日咱们的好了。”

  “我断然不是那样的。”佟玖扯了扯她,嘟囔道“瞧咱们俩,这样的大好日子,你却老是想这些不好的。”

  说着有些忧心的朝下瞟了瞟,道“真的不疼么?要不要喊人进来伺候,擦擦身子?”

  “乏了,睡吧。”济兰说着闭上眼,埋头在佟玖的怀里不欲再说。

  “阿济,你放心,谁变我都不会变的。”佟玖打了个哈欠扯过被子,将两人掩好,笃定的道“此生我只同你做这样的事,再无二人。”

  “我从来都信你。”济兰在她肩头蹭了蹭,呓语道“只是不信自己的命罢了。”



  近晌午,济兰带着富察沁才从外面回来,还未及佟玖与她说上些什么,就听门上来通传道,东河河道总督高斌来了。

  “高斌?算不上熟识。”佟玖不解,问济兰道“他来做什么?”

  “八成是找我的,想来应该是为的银子。”济兰对佟玖道“你且去迎一迎,客气些。”

  知道河道总督是朝廷的二品大员是重臣,富察沁赶紧吩咐小厮们焚香洒水扫院,佟玖亲自到门上相迎,济兰在正堂恭候,显得很是隆重。

  高斌是个已近古稀之年的老叟了,穿了身中规中矩的常服灰马褂,花白的须髯,身后带了几个随从,颤颤巍巍的入门来。

  “草民韩鹿祈,拜见高大学士。”佟玖见面便要行跪拜的大礼,告罪道“不知老大人驾临,有失远迎,实在是罪过。”

  “诶,韩大人太客气啦。”高斌适时的伸手一搀后,朝佟玖回礼的拱了拱手,笑着抚须上下的打量了番佟玖,道“老夫此来是访名医的。”说着向里张望了下,问道“不知,尊夫人可在府上吗?”

  “拙荆闻听大人驾至,已在堂内侍茶恭候。”佟玖引着高斌往里面正堂走着“大人您里边请吧。”

  “二姑娘,年前京中一别这数日,家里的生意还都好吧?”进了正堂看到济兰立在门口,高斌熟络的与她打着招呼。

  “托世伯的洪福,都还过得去。”济兰朝他福了福身,过礼后寒暄的让着他往堂上的上座坐,道“这次本是途经济宁稍作休整,来得仓促。想着世伯公务繁忙,不敢到府上去叨扰。”说着又引荐身旁的佟玖道“这是我的夫婿。”

  “见过了见过了。”高斌伸手让着她们落座,接过茶盏,赞赏的道“昔日只知韩探花少年及第,诗文风流。今日又闻他施药义渡。”说着点头道“恕老夫直言,不是这样心系天下的英年才俊,如何能配得上我世侄女的才情?”

  “本是我高攀了她。”济兰也跟着笑道“她哪是什么心系天下,就是年轻爱凑热闹,每每到了哪,就爱出这些个风头。我劝不住她,只能由着她浑闹去了。”

  “这样的义举就该让他去做嘛。”高斌看着二人,感叹道“还是你们年轻好啊,像老夫这个年纪,就算是一心想报效朝廷,也是有心无力了。最近时常寝食不安,听闻有名医驾至济宁,这不,老夫便来了。”

  “世伯总是这样风趣。”济兰说着朝身后的富察沁扬了扬手。富察沁心领神会的取了药箱和诊脉袋出来,到高斌手边的几上一一摆好。

  济兰用清水洁了手后,在高斌对面落座,请了高斌的左手出来,在他手腕上蒙了帕子,轻轻叩上脉门。凝神摸了会后,抬眼看了看高斌的气色,问道“世伯近来饭量如何?”

  高斌摇摇头,道“用不了多少,进什么都不香。”

  济兰点点头,又请了他另一只手的脉,询问了些其他症状后,道“只是有些心火,脾胃上虚了些,稍作些调理,不打紧。”

  说着富察沁取来笔墨,济兰写了方子,写好后让小厮拿了到前边去抓药,方悠悠的道“世伯的心病,还需心药医。”

  “既然二姑娘提了,老夫也就不绕弯子了。”高斌叹气道“眼看着汛期将至,老夫这次来呢,为的就是筹措修桥的银子。现今这济宁的大小商贾都看着咱们养正堂呢,所以这笔捐。。。。。。可不好再拖了。”

  “不瞒世伯,今年的买卖的确是不甚景气。”济兰为难的笑了笑,道“去年陛下南巡,我们养正堂孝敬了三十多万两出去,这是应当的。可今岁这才开春,在济宁州给各个衙门的捐就已捐出了十几万两。如今,世伯您又要修桥。。。。。。我们养正堂就是个药铺。”

  听济兰出言推辞,高斌放下手中的茶碗,语重心长的道“二姑娘说的这些诸多的困难,老夫都清楚。按说这捐啊,捐与不捐,捐多捐少,原本就是商贾们自发的义举。老夫也全然没有威胁强迫的意思。”

  “这是自然的。”济兰起身,亲自为高斌蓄着茶水道“于公于私,世伯都能体恤我们药商的难处。我们是正正经经的商人,赚的都是血汗钱。”

  “说到体恤,还是要互相体恤。抛开这天下黎民苍生的大义不说。”高斌温和的道“单单只说眼前的,咱们都是皇亲,是国戚。养正堂呢又是官商中的砥柱扛鼎,咱们得为万岁爷分忧啊,这才不辜负圣上多年对养正堂的皇恩浩荡嘛。”

  济兰又犹豫的沉吟了下,道“既然世伯您亲自来了,只说这次修桥要我们捐多少吧。纵是再难,我也想办法尽量给世伯凑上。”

  “这次修桥,预计要四十万两。按往年的惯例,养正堂出一半,余下的另一半,老夫再去其他商贾处筹措。”高斌道。

  “高大人,若是我们捐了这二十万两,上游的那座桥当真会修葺一新吗?”听说又要捐二十万,一旁观望了有一会儿的佟玖拱了拱手。

  有几丝不快的问道“若说是捐银子修桥,去年我们也捐了,为何那桥依旧破败飘摇?”

  高斌抚须而笑,道“韩大人怕是有所不知,这运河上的衙门众多。尤其是在这济宁,什么运河道署、运河同知署、管河州判署、泉河通判署等等,大大小小号称‘七十二衙门'。各府过各府的日子,谁收的捐就用在谁那,去年找养正堂交捐的,那绝对不是老夫。”

  “我们花银子交捐,是交给朝廷的,是为了实实在在的造福济宁的老百姓。”听他这样说,佟玖不爱听了,道“不是为了孝敬哪个衙门的哪位大人的。高大学士您贵为河道总督,在这运河之上代表着朝廷。朝廷收了我们多少银子,又是以什么名目拿走最后用在了何处,大人难道不该给我们个说法么?”

  未及高斌应声,佟玖又质问了句“这些年,我们捐了这么多银子,试问这济宁的百姓知道多少?朝廷和皇上又知道多少?”

  济兰用手帕遮着口鼻,咳了咳,对高斌轻笑道“世伯,别怪罪她顶撞您。前段日子漕运总督在运河上扣了我夫家达正昌北运入京的货船,贵贱且不论的,怎么也值几座桥了。她呀,这是对河道上的大人们带着怨气呢。世伯,您喝茶。”

  “哦,呵呵呵,那都是漕运衙门办的差。”高斌理解的笑了笑,喝了两口茶,道“侄女婿,老夫跟他们可不是一道的,你莫要错怪了老夫。”无奈的摆摆手“那些个武将,罢了罢了。”

  “世伯可别小瞧了这些武将,各个都是玲珑心呢。”济兰揶揄道“前些日子临离京时过我十弟府里拜别,就瞧着他书房里摆了座珊瑚山着实的眼熟,走近细瞧可不正是我江南府里那座么,之前原也是跟着那船货进京的。一问方知,是漕台大人送去的。”

  “哈哈哈,想来傅相爷也是哭笑不得了。”高斌大笑。

  “其实就如世伯说的,咱们都是皇亲,是一家人,到了谁的地界上还不抬抬手吗?可偏偏就有些个愿意起哄架秧子的。”济兰无奈的道“是,之前我们的确是同怡亲王府上有些个误会,可那是我亲姐姐的夫家,折了骨头还带着筋呢。都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又何况是我们的家事,还轮得到他个外人这样跟着搅合。”

  “嗯,此番作为,的确有失朝廷大员的身份。”高斌拉回话,问道“二姑娘,这银子,你看什么时候能凑得?到时是我派人来取,还是。。。。。。。”

  “二十万两也不是小数目,一时间在济宁养正堂是凑不上了,只能待我到了江南或现在修书回京城,让他们再行押运过来。”济兰对着佟玖叹道“若是在济宁有我夫家的票号就好了,别说二十万,就是四十万也不过就是一张银票的事。”

  佟玖听后竖了竖耳朵,眼上看着济兰,心里的思绪动了动。

  “夫人,您到用药的时候了。”富察沁禀告道。

  济兰起身,高斌也跟着起身,拱手告辞道“既然如此,老夫便不叨扰了,就回去静候佳音了。”

  佟玖尾随着高斌送他出去,出了正院的大门,道“大人,草民能否看看那座桥重建的图纸。”

  “哦?韩大人对这个感兴趣?”高斌放慢了步子“还是说韩大人对朝廷对老夫不放心?”

  “草民只是想知道建桥都需要些什么材料,这样草民就算拿不出银子,也可以帮着大人筹集些其他物资。”察觉出高斌的不悦,佟玖诚恳拱手道“而且草民有个法子,不知于建桥有没有益处。”

  “愿闻其详。”高斌索性驻足,等着佟玖说完。

  “草民以为,上到这座桥,下到疏理河道,但凡是商贾出的捐资,无论是哪个衙门收上去的,都该集中放在一处,由大人您根据各处所需的缓急,酌情调度。”佟玖道“如此才能物尽其用。”

  “说的有理。”这些话正中高斌的下怀。

  “往年的且不论了,今年只我们一处便交了十几万两了,大人与其现在又与我们要捐,不如回去先将其他衙门募得的零星银子收上来。”佟玖看出高斌面露难色,淡笑道“大人可是他们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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