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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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梢上扬,急忙又道;“你就挂个名,也不用你管事。江陵一带风光秀丽,你就当作去玩吧。母妃也是江陵人,她住过的地方,你也该去看看。”
  周继戎打小没见过娘,对这个母妃的印象实在模糊得很,但兄长既然这般说,他也不好反驳,虽然心下觉得自己去给哥哥挑女人这事太那么不是回事,不过转念一想,只要出了京城,他哥还管得了他去那儿?
  当下也就勉为其难地点了头:“……只要你不怕我给你挑回几个母夜叉,那就好吧。”
  皇上见他答应下来,放缓了声音又道:“你那日的话就不要再提了,哥哥就当没有听过……成亲的事也先放一放,你再仔细想想,好么?江陵的女子秀美温顺,你且看看……”
  周继戎刚要瞪眼睛,皇上又道:“等你去了江陵回来,今年西北招募的新军,就交给你去收拾。”
  果然有了这个甜头,周继戎想了想,觉得这个江陵的女子秀美的问题是和差事一样自己可以无事的问题,于是再次的点了头。
  只是问及出行的时间,皇上道:“尽快吧。你怕冷,京城如今还天寒地冻的,江陵却已有几分春色,你去看看。”如此便将此事给定了下来。
  周继戎送走兄长,仔细想想便回过味来,这些差事显然他哥哥来这前就已想好了,只是他提起要出京,便顺着自己的话头提起来。
  只是这时间显得匆忙了些,不过他只当兄长急切的指望着他能看中个女子什么的,这才巴不得让他早早出行,对此他嗤之以鼻,并不怎么放在心上。
  他这边是随时可以出行,只等着礼部委派的同行官员。只是这一等便又是几日都没安排妥当。
  他在家中甚是无聊,直到这日难得李皖和刘经宇与段宁泽几人结伴来找他,他才知晓最近京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第36章 

  李皖和这些日子他常常在府中出入;段宁泽承他仗义出来斡旋的情;倒也愿意与他来往,两人也算是混出些交情;俨然成了朋友。但刘经宇却是京中有名的纨绔,跟其余两人仅是点头之交;平时也玩不到一块,与他二人结伴而来却有些奇怪。
  周继戎上次因为种种变故没能把刘经宇收拾够;至今一直耿耿于怀。当下对其余两人视而不见,摩拳擦掌地对着刘经宇道:“你来干什么?皮痒?想死?还是又皮痒又想死?”
  刘经宇住李皖和身后一缩;只探出个脑袋来,悻悻地道:“大宝儿弟弟,听说你就要去江陵了;哥哥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么。”
  他不说也就罢了;一说周继戎便想起件事情来:“对啦,我记得你还有好几个欠条在我手里。正好路费还没着落,你来得正好,先把债还了!”
  刘经宇自从上次被他收拾得怕了,这之后都能躲则躲地与周继戎有将近一个月没见面。若非逼不得已也不会想要来见他,不过近来他老父对他严加管束,他手头也紧迫得很,明知道大宝有了银子就会好说话一些,但此时要他投其说好他也没法做到。
  周继戎可不管这一些,上前去往他怀里一搜,他本来也没想着强取豪夺,没想到真摸出来几张银票。他也没看清是多少,稍稍一犹豫,转念想到刘经宇拿着这银子也是去花天酒地地糟蹋,不如自己拿来有用。于是毫不内疚地都给全塞进自己腰包里去,他这才松开了姓刘的。脸上虽然没有喜笑颜开,却也果然就和善了一些。
  刘经宇整理着被他扯歪的衣襟,虽然不忿却不敢如何,只小声地道:“你拿了银子,好歹也要还我张借据吧。好几十两银子呢……”
  周继戎撇嘴道:“这点银子,就当是利息了,老子还嫌少呢。”他一瞪刘经宇,刘经宇又住李皖后面缩,想想又不甘心,壮起胆子与周继戎怒目而视。
  李皖和居中圆场,对刘经宇道:“小王爷这是不拿你当外人。刘兄多担代一点。咱们说正事要紧。”
  刘经宇心说不当外人就是每次都要挨他欺负,那我还情愿是外人呢。不过听李皖和提到正事,他便悻悻地不再作声。
  周继戎早想到他们结伴前来必是有事。见姓刘的身上再没有油水,也懒得再和他纠缠,转头看了看李皖和段宁泽两人,皱眉道:“有话就说,有屁快放!磨磨蹭蹭做什么!”
  看人神色竟像是一点儿也不知情,近日又要前往江陵。段李两人毕竟颇通人情事故,难免想到这是皇上有意要瞒着周继戎,不由得稍稍迟疑起来。
  刘经宇没他两人那么多顾虑,忍不住叫起来:“大宝儿弟弟,那些胡狗实在猖獗可恶,你就这么坐视不理?”
  “匈奴?”周继戎想到自己让卓问作伪的信只怕还在半路上,顿时谨慎起来,回想近日的军报中有无异常,一边追问:“他们有什么异动?”
  齐经宇气冲冲道:“化外之邦,果然不通教化。来议和还敢这么嚣张,把咱们的人给打了不算,还扬言……”
  周继戎听着这话风不对,不耐烦地打断他:“什么和谈!老子怎么不知道!”他心思动得极快,转念也想到别的方面上去。“匈奴派使者来议和了?几时来的?从哪儿来的?寒州关卡森严,他们难以通行,那就是绕道甘陕一路?朝中还有人通敌,与他们行了方便?这群王八蛋,还真是什么钱都敢收!”
  他一口气的问下来,刘经宇只管张着嘴巴一个也答不上来。
  周继戎显然也没指望他能答得上来,他怒气冲冲地转了一个圈,愤愤道;“议个鸟和!老子和他们不共戴天!送上门来就该全宰了!老子操,我哥还想把老子给弄出京去,他偷偷摸摸想干嘛!议和?这么些年自己人的血白流了!老子的爹白死了!”
  刘经宇乘机道:“就是。在咱们的地盘上还敢这么放肆!简直不把你放在眼睛里,大宝儿,去揍他们!”
  周继戎脾气暴躁,却不是任人摆布的易与之辈,若是能轻易被刘经宇当枪使,他小名就该反过来叫儿宝大。他恼怒归恼怒,心里却大致有数,这两年匈奴老单于身子大不如前,其下各子为争位正闹得不可开交,议和无非缓兵之计,或是其中一方想在争权夺位中取得中原的支持,而他兄长或许也存了借机挑拨先让他们内部斗个你死我活的心思。确实这般做比照着他的心意全杀了要更有用。
  只是政治他并不擅长,大约能想到的也就这么多,至于其中的操作与权衡,他却是一时想不透也懒得想那么多。多这点来说,他哥哥怕他搅和坏事也属正常。
  他这时候仍懒得搭理刘经宇那个饭桶。径直问李段两人:“他们几时到的京城?领头的是谁?使者几人护卫几人?在何处落脚?来京城干什么?”
  李段两人只知晓匈奴使者是十七日到的京城,暂住在一处使馆中。别的事便说不上来了。
  论及匈奴的情形周继戎比其它人都要熟悉,他低头沉思了一阵,心里大致有数。见他两人所知不详,也不往下追问。只是问道:“打人又是怎么回事?”
  三人便是为此事前来,这个倒能说得清楚。
  皇上以议和需要仔细商议为名不曾正式答复对方,也不知是出于何种考虑也责令朝臣不得妄议此事。但这事知道的人仍旧是不少。
  本朝太祖以武立国,后世子孙却免不了走上重文轻武的老路。面对外族的骚扰侵犯日渐无力抵抗。边境受匈奴祸害已有数十年之久,在最积弱之年有过割地纳岁甚至以公主和亲等事。匈奴如此低头示好这还是百年来的第一次。难免要令人欢欣鼓舞。
  便是这般飘飘然的情绪之下,便是使馆中的小吏,也有扬眉吐气之感,对一众匈奴使节颇为怠慢。这也就罢了,今日更有些无所事事的纨绔子弟,一时心血来潮,结伴跑到使馆去讥讽对方以作取乐。这群玩意儿多半是绣花枕头肚内全是一包草,嘴皮子却一个比一个油滑利索,那话说出来是一个赛一个的毒辣。却不想那些人性子野蛮,被冷落了这些天早已经憋了一肚皮的气,再被这般一羞辱,嘴上说不过便动了拳头。
  顿时打得这干平时只知吟风咏月的公子哥哭爹喊娘,落花流水。
  周继戎嘴巴也刻薄毒辣,可他心里明白自己有强悍的实力做坚实后盾。任你嘴巴上能说出花来,也比不上能揍得对方脸上开花才是真本事。所以挨打的虽怎么说也是自己人,但周继戎实在生不出多少同情,可是他也不能为敌人拍手称快道一句打得好,脸色变幻了一阵,实在不便发表看法,最后慢慢吐出两字来:“傻戳!”
  “如果就为这事,自己惹的祸事自己善后,若是善后不了,找我哥去,看我哥怎么收拾他们。他们以为丢的只是他们几个人的脸?本朝的脸都被他们丢光了!”他恼怒却冷淡道。“还嫌不免丢人显眼么,老子可不想就为这么一群傻戳出头。”他心里虽然不满兄长对自己隐瞒此事甚至还想把自己打发出京,现在却多少能够明白兄长的想法。朝堂上的事不比他在战场上两军交战,只有你死我活的问题。不管这议和一事能不能如兄长所愿,至少不能依他所想一杀了事,
  他心下想到的却不止是丢了脸面这般简单,这后果隐晦而深远。匈奴如狼似虎反覆无常,便是有过议和的先例也只是权宜之计,一旦回复元气便又撕毁协议卷土重来。如今他们亲眼见识了京城的繁华富饶,同时还有中原人怯懦积弱,自然会生出垂涎之念,便是此时他们不得不服软,日后也是个极大的隐患。
  他虽然不清楚兄长的具体想法,却也明白这般变故只怕要把他哥苦心经营的一番局面彻底地破坏殆尽。越是细琢磨这事,越是恨不能把那几个多事的草包再揍一顿,脸色不由得阴暗下来。
  “大宝,你这话就不对了。”刘经宇道。“这也不算是仅为他们几个人出头。你不知道那些胡虏有多可恶。他们打完了人,还嘲笑我们中原无人,提出要与咱们比试,若是咱们赢不了,也不值得同他们议和。你听听,这话说得……”
  
    第37章 

  他本以为这番话能让周继戎暴跳如雷;但周继戎只是神色更凌厉了些;却没有如他所愿地立即要去找对方算帐。
  他沉默了一会,方才慢慢地道:“今日老子在这里;你们可以找老子去收场,若是没有老子;又该怎么办。”他转头问段宁泽:“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哥那里应该瞒不住。他如何打算?是他让你们来找老子的?若他让我去我就去;若不然,老子还是不趟这混水了。”
  段宁泽忙道:“皇上答应了他们的比试。但来找王爷却是我们的意思;并非要王爷如何,只是觉得这件事也该让王爷知道。”
  周继戎觉得他们的本意并非只是告知此事,只是他也懒得追究。匈奴人这般顺势挑衅;也是存着试探的心思。周继戎自己心里也明白;本朝若是除他之外再无可用之将,只怕这万里江山早叫胡骑踏破。即使别人不一定能赢,但他毕竟是当朝堂堂的王爷,随便匈奴上来个什么勇士都要他亲自上去对付,纵然赢了也显得寒碜。
  转念又想既然他兄长答应比试,想必却是有着合适的人选,他长久囿于寒州不得脱身,对各地的将领并不熟悉,一则想看看其他将士的武艺,二则也关心比试的输赢,若当真一败涂地,颜面扫地还在其次,若叫匈奴起了小窥之心,日后边境只怕鸡得安稳。他有这样的顾忌,周继戎虽然嘴上说着不掺合,但比试时他还是换了身侍卫的衣服偷偷地跑去看了。
  比试的地点在英武门外的广场上,他混在已方一堆军士里,皇上仍是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瞧见他不请自来,虽然微微吃惊,大体上却还很是镇定,朝他微笑招手道:“戎戎,过来。”
  周继戎哼了一声,他虽然恼怒兄长在这种时候居然想把他弄出京去,众目睽睽之下却知道仍要给他哥面子。虽然冷着个脸,到底还是老老实实地坐到他哥哥身边去。
  皇上瞧见他随身携带兵器,哪能不知他心中所想,当下哭笑不得地伸手去解他背上的弓箭:“今天没你什么事,你坐着看就好。”
  周继戎也不置可否,他转眼朝对面看了看,啧了一声道:“老子还真是看见他们就手痒!”话虽如此,看他兄长神色镇定,想来多少也有几分把握,输也不会输得太难看。倒是没有执意要如何,
  匈奴自然也不会比什么吟诗作画,不外乎是弓马骑射一类,几场下来,有胜有负,居然还是小赢的局面。
  别人倒还罢了,周继戎看出这些人显然还略有余力,简直眼睛都要发出光来,把仪姿什么的都丢在脑后,扯着他哥哥的袖子道:“你平时把这么些好手藏在什么地方了?我怎么都没有见过。我的侍卫不是都被你赶跑了,不如把他们给我了呗!”他瞧着他哥不快的脸色,退而求其次道:“实在不行就只给我一个,我就要……就要那一个!”
  他手指处,一名胜了骑术的军士正策马上前向高台上的皇帝复命。他身姿精悍挺拨,在马背上坐得笔直,而面目则隐在头盔的阴影里看不清楚。此人似乎觉察到周继戎在看着他,朝他这边投来一眼,周继戎只觉得他目光清澈明亮,其中神彩濯濯。只是也没等看清楚,他似乎突然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实在冒昧,随即又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去。
  皇上说了几句鼓励之言,待他下去,方才对着周继戎道:“别胡闹,他是阎焕,你还要叫他一声哥哥。”
  周继戎脑子一时没转过来,结结巴巴地道:“你是说,他,他是咱们爹在外头养的儿子么……”
  皇上哭笑不得,瞪他一眼道:“他是舅舅收养的阎家兄弟其中之一,你想起来了么?”
  这一说周继戎倒是想起这个人来了,他家舅舅膝下无儿无女,后来收养了旧时同僚家中一对父母双亡的兄弟两人。这事他是知道的,只是人却从来没有见过,是以他听见名字一时没能记起来。
  在周继戎心目里除了兄长以外,唯一还存有敬意的人便是这个素未谋面的舅舅,连带着对舅舅家两个姓阎的便宜兄长也俨然有点敬畏。
  当下也不好再和兄长提要人的事,心下又有些好奇,侍他转头看去时,阎焕回到一众士兵当中,已经认不出他在哪儿了。
  周继尧见大宝无所事事,目光便不怀好意地住匈奴那边打转,一付琢磨着坏水儿的模样。周继尧对这些匈奴也并无好感,只是在其位谋其政,总不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深知自家这位弟弟的脾性,别看这会儿不声不响的,要发作起来可是一点儿征兆都没有,还真有点担心他侍会儿突然就一刀削了对方的脑袋。
  眼下见他提起侍卫一事来,便对周继戎道:“戎戎,朕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新的侍卫,你去找吴思则,他自会将人带来见你。”
  周继戎如何听不出他哥哥这是在打发他离场,不过他便是有什么盘算,也不准备选在这个时候动手,眼下没有已方一败涂地的忧虑,他也不是很乐意留在这儿看那群人高马壮的胡人扑腾。当下撇了撇嘴,还是起身走了。
  不过他一看吴思诚领来的那一干侍卫,他却是一个也看不上。
  这些人看上去倒是人高马壮也武有力,但一个个都已是三十出头四十开外,年纪实在是大了些,而且长相也实在差强人意。周继戎本来不是多看重外表的人,不过这些人是自己的侍卫,日后得天天见得着,只把看久了自己要审美崩坏美丑不分了。再拿来心里和之前自己那一干标致挺拨的侍卫们一作对比,这简直就是人参和萝卜一般的云泥之别。
  这么一想,他心里要就老大的不乐意了。不过他觉得堂堂男子汉根本不必在意长相,自己也不好意思当着人的面就说老子实在是嫌你们长得太寒碜了。
  周继戎二话不说,回头就去揪着吴思诚的衣领子往一边拖。
  他绑着脸一付要用拳头和吴统领谈谈人生的架势。吴思诚心说这人都是你兄长亲自千挑万选的,你现在找我麻烦算怎么回事儿。不过他也不敢把事儿往皇上那儿推,当下赔着笑脸道:“小王爷,有话好好说么,别动手别动手。这些都是从前在寒洲就跟着皇上的老人了,都是从小看着王爷你长大的。皇上也是信得过才让咱们给你做侍卫的。”他还一脸嘘唏地道:“就连在下当年还跟过老王爷,那时你才一点点大,属下还曾给小王爷把过尿呢……”
  周继戎和他也算是熟识了。这位禁军统领看上去一付精明稳重的模样,性子却颇为洒脱爽快,这才能和周继戎混在一块。现下见他是豁出一张老脸恬不知耻地在那儿津津乐道。非但有些下不去手,听听他那些混帐话,反而难得尴尬起来。
  诚然现在的周继戎周小王爷英明神勇威武霸气,但他毕竟也有小的时候。而在他小到连他自己都不记得的时候,自然也是让人给把过尿的。
  吴思诚有没有干过这事无人证明,不过他让人给把过尿这事实无法争辩,但这却并不妨碍周继戎因此而恼羞成怒。他当下就连长像还过得去的吴思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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