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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瞬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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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再盯着猛瞅了。」裴清和忍不住翘起嘴角。
    「又不会少块肉。你难不成还害臊啊。」
    「嗯。」
    「又嗯。」秋灿说完才发现裴清和的脸在阳光底下微微泛红,实在说不出的可口,趁驱车的村人没往後头看,他趁机勾过裴清和亲嘴。
    这下招来的确实是裴清和的弹额惩罚,不过给了一鞭再赏糖吃,裴清和又伸手轻捏秋灿鼻子暗示,秋灿若摇头就是拒绝求欢,只是秋灿从来也没摇头过,还会一脸殷切的点头。
    尽管他们旅途中一直很逍遥愉快,秋灿还是常受梦魇所扰。裴清和常想把他养胖一些,但秋灿的身板仍嫌单薄。裴清和嘴上没讲,也没反应过,但还是心疼。
    南方夏日炎热,但他们往山里去走,听说山的另一头能看到大海,夜里就借住山腰人家的柴房,秋灿刚念完佛经,裴清和守在烛火旁写帐簿,这一路不仅拿钱吃喝,也将部分的钱财捐给义学或贫苦人家,给对方积阴德。
    秋灿把经书收好放到医箱抽屉里,蹭到裴清和身边屈起双腿抱膝问他:「嗳,你相信神佛?」
    「宁可信其有。」
    「我也是。」
    「怎麽问这个?」
    「我最近偶尔会想,要是有来世会怎样。不过想到最後又觉得没有也没关系,只是很可惜。我今生能遇见你就很满足了。」
    裴清和也收了笔墨纸本,静默良久,转身摸秋灿的头温声道:「我们睡吧。」
    「熄灯?」
    「我想看你嗯嗯啊啊的样子。」裴清和兴味一笑,搂秋灿的背将人轻轻放倒。
    「……裴大夫,你脾气真的很好,可是个性真的很不好。姓裴的是不是都这样?」
    「姓裴的?哦,讲我叔公坏话。该罚。」
    「噫?我、慢着我没那意思,听我解唔、唔嗯……」
    这一晚秋灿又在裴清和怀里哼哼唧唧的累得睡着,秋灿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这男人,情事之後并没有以往那样不适,就是觉得腹里有点热热胀胀的,但没急着跑茅厕。
    有时睡得熟,裴清和怎麽逗他也不醒,裴清和这人表面斯文尔雅,两人作乐时却很放得开,有时让秋灿裸身抱着琵琶坐在他身上弹唱,哼出来的自然是让人血脉贲张的叫声而已,不成曲调。
    後来他们只在山间远眺海洋,裴清和长吁口气说:「还好我们都生在海的同一边。」
    「为什麽?」
    「才有机会相识。」
    「好吧,下次要是生在不同的两端,我会搭船找你的。」
    裴清和失笑,指着他提醒:「说得出做得到。」
    「下辈子你才不会记得。」
    「我记得。」
    「若能一同白首就好了。」秋灿连在梦里都这般祈祷,可是心里被侵蚀的黑洞并没消失过,从前发生了什麽都鲜明的烙在脑海里,反覆煎熬撕扯他的意识。
    入秋的时候,秋灿就这麽病了一场。虽说病得不重,但咳嗽一直没好,裴清和坚持他留在该镇休养,秋灿却天天嚷着想到下个地方泡温泉。
    午饭过後一个时辰,裴清和盯着秋灿喝完一帖药,秋灿小声嘀咕,跟他闹脾气,他端着空碗坐在原位思量什麽,等秋灿察觉他不对劲,房间才彻底安静下来。
    「虽然你没说出来,但你是不是……想逃避什麽?」
    秋灿看了他一眼便移开注视,模糊低喃:「我听不懂你想讲的。」
    「过去你主动得太频繁,我以为你只是想跟我亲近,但你有时忍着羞耻也想做……不像你的个性。除非你是希望自己累得不做梦,你怕自己又发恶梦是不?」
    秋灿坐在床上安静了会儿,告诉他:「那不只是梦。我觉得我能预见得到他追来。」
    「什麽意思?」
    「我弟弟,是我弟弟给的包袱,他要我梦到,要我知道不管在哪里都知道那个人都不会放弃。」
    裴清和无奈苦笑,上前拍他肩说:「不会的。我们跑得这麽远,离他不知多远了。」
    「我们还是走好了。」
    「你想让恐惧控制一辈子?」
    秋灿甩开裴清和的手,恼道:「你不相信我!」
    「我信。但,你得说说你梦见什麽,梦见他追来了?还是他做了什麽?」
    秋灿像是打了冷颤,压抑声量低道:「没有。我梦里什麽都、都没有,黑黢黢的,但我知道他就在,他在那里,用很哀怨的眼神看我。我又不欠他。」
    秋灿两手摀脸开始慌了起来,说话语无伦次,裴清和怕他太逼迫自己而将他抱住,拍着背脊哄道:「没事了。不会的,有我在,我会护着你。别怕,有我在。」
    「清,清和。」
    「嗯,我在这儿。」
    「我是个麻烦。」
    裴清和不清楚秋灿想讲什麽,但心里有点害怕,他怕秋灿再胡思乱想,於是接腔道:「我们等下就走吧。好不好?」
    「嗯。」
    秋灿点头,决定不与裴清和计较方才的事,不管裴清和信不信他的话,这人都还是愿意接纳他,这样就够了。
    *  *  *
    自那日秋灿和裴清和把话说开之後,两人都没再提龙霜城的事,他们在西南方一个热闹的小镇租屋落脚,两人平常分房睡,不过天气慢慢转凉,裴清和总是给秋灿暖了床,等人睡着才走。
    有时裴清和睡到半夜会察觉有人潜进屋里,他会认得那是秋灿移动的习惯和吐纳,便由着秋灿,醒来的时候秋灿往往还睡在身边,双脚和他相缠,一副黏腻撒娇的睡相。
    「真爱逞强。」裴清和心里这麽想,但不敢出声让人听见,只是一次又一次用指尖隔空描绘秋灿的睡容,然後悄悄下床做饭。
    这天亦是如此,秋灿又摸上裴清和的被窝里取暖,两人有好几日没同度良宵,裴清和伸手轻捏秋灿的下巴若有所思。
    秋灿意外的没有熟睡,可能是闭目养神已久,张口说:「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何杀弟?」
    「没有想与不想,你肯说我就愿意听。」
    「他……」秋灿只道了一字便觉得喉咙有些炙疼,一手在床铺间摸索,触到裴清和的手就握住,藉着和最信赖亲密的人碰触寻求安心。
    「嗯,不勉强。我在这儿陪你。」
    秋灿沉默许久,始终无法张开眼看裴清和,就这样闭紧眼皮涩声说:「我被他下药,奸污了。」
    此刻,秋灿感觉得到裴清和慢慢收拢五指将他握牢,有股温暖自掌心传来。裴清和一定很惊讶吧,就算心里有底,但亲口说出来、亲耳听见,还是会有所冲击。
    裴清和当下有些无措,但他不希望自己的沉默让秋灿不安,努力思考该做什麽回应,可他总不能说「杀得好」或是一些不痛不痒的马後炮。
    「对不起。」最後,裴清和还是选择这样无力的话。他确实无能为力,就算秋灿不怪他,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错不在你。」
    「如果我能早点带你走……」
    「是我自己没用。」秋灿苦笑。「我弟弟比我聪明,比我懂事,比我会看人脸色。但他的个性其实很单纯的,他若喜欢上、认定了,就会努力争取,也不是到手就不珍惜的人,跟喜新厌旧的我不一样,是个很好的孩子。」
    「秋灿……」
    「所以我一直很疼他,很喜欢他,想保护他。」秋灿拉过裴清和的手,用它掩住自己的脸,长叹了口气又说:「可是单纯的人,就像我弟,他的情感这样纯粹,有时也能变得很可怕。那天我觉得,他不再是我认识的小桦。」
    「你们虽然兄弟相称,但差别只在你先来世间。他的转变不是你的责任。」
    秋灿睁开微红的眼,又说:「那天他也在。」
    「我要杀了他。」
    「不行。」
    「你担心我去送死?」
    秋灿拉住裴清和的手,摇头道:「不想再跟那里和那些人有任何牵扯了。我们逃吧。到很远的地方去,到他们想不到的地方。」
    「可是你心底始终都会有阴霾。」
    秋灿愣了下,失笑说:「裴大夫总是这麽一针见血。」
    「放手吧。」
    「不。」
    「我不去了。放手吧。」
    秋灿并没放手,而是把人拉回身边坐下,靠在裴清和肩上低道:「听说,海上有不少神秘的岛国。海的另一端也有像这儿一样的国家,说不定比这儿繁荣。还有,越过西北沙漠也有很多国家,以前我听来的。虽然讲的话可能不通,但我们这儿也有很多地方讲不通,比手画脚也成。裴大夫,你想我们这回去远一点的地方好不?」
    「都好。」裴清和摸他头温声回应。「天涯海角,我都奉陪。」
    秋灿见裴清和下身衣料隆起一小包,会心一笑,抬头亲了下裴清和嘴角,裴清和眉眼皆是笑意回瞅,又脱了鞋回床里,一手拉下帷幕与之耳鬓厮磨。
    「大夫实在好色。」秋灿取笑道,被裴清和从後方搂抱着。
    裴清和轻笑,大方的说:「那是对你。对别人我可不行。」
    「让人听了会笑的,这麽大声。」
    「笑吧。」裴清和一手滑到秋灿腿间,被那双有力的腿夹着,他开玩笑说:「下盘这麽有力啊。」
    「我以前靠这双腿在江湖上走闯的,自然练过。」
    裴清和逗着秋灿,试图令秋灿忘了那些伤心事,一手捉着秋灿的手挖弄自己小穴,低柔引导着:「想像我是怎麽进去的,这香味,你沾了不少油吧。」
    「啊,是、嗯嗯,大夫,还不行麽?」
    「试着弄出一些声音。」
    秋灿听到裴清和语带笑意,便知他在戏弄自己,他想抽手,可裴清和握着他的手撸动,为了便於手里的动作,他不由得张开双腿并屈起,没人抚慰的男根很快硬挺竖起,随着两人动作轻晃。
    「真可爱。」裴清和伸手拨弄秋灿阳物,手指不时挠刮根柱,抚玩两团殷红囊袋,顶端泌出的液体很快将根部的毛发濡湿,他刻意舔着秋灿耳根低吟:「你闻,床里都是你的味道了。」
    「哪有,哪有味道,呃哼……啊嗯、嗯……哼,你、最好分辨得出……」
    「我分得出来。尝过的滋味,我都有印象。」裴清和的呼吸声变得沉缓,一指连着秋灿的两指深到穴里转动、弯曲指节刮过肉壁。
    「裴、裴大夫,清和……啊、嗳嗯……我、唔嗯……」
    「想要了?」
    秋灿点头,一手往後探着裴清和的头脸哽咽道:「别折腾我了。每次都这麽、个性真差,真是,唉。」
    裴清和喜欢和秋灿调情,秋灿也喜欢裴清和细腻的互动,只是太温吞,快把人磨疯了。加上那炙人的尘柄抵着秋灿,直教他心痒难耐。
    「真是、坏心眼。」秋灿低哑抱怨着,裴清和才松了腰间束缚让他跪立,他的腰臀被裴清和大手扶着,穴口被烫热的肉棒堵住,两者徐缓契合在一起。
    「秋灿……」
    「呃嗯嗯、啊。啊啊啊──」
    随着异物进入甬道,秋灿下身不由得抽搐,乏力的陷在裴清和怀里,裴清和抓着他的手环住身躯,下巴靠在他颈肩舔着耳垂低喃:「每次都觉得不可思议,你我皆是男儿身,却能如此紧密结合。」
    「嗳嗯。」秋灿因为怕痒缩了脖子,裴清和轻挠他腰,惹得他扭动腰肢,两人同时获得强烈的快感,喘息和叫喊凌乱交杂在一起。
    秋灿轻唤着裴清和的名字,努力回头索吻,裴清和的回应越来越热切,无法咽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淌下,嘴里被伸进修长的手指,他本能含住吮啃,不知不觉便呈现趴跪的姿态,而裴清和则压在他的臀上起伏,那根凶器宛如巨蟒在穴里钻动,拼命想滑至深处。
    裴清和握住秋灿揪紧床被的手,背後贴着令人安心的温度和气息,就这样在情潮间浮沉,几乎一同攀至巅峰。秋灿听见裴清和低沉的鸣吼,而他咬牙颤栗,自喉咙深处逼出了最脆弱无力的哭哼。
    他只会对裴清和示弱,因为他只想让这个人心疼不舍,就像他这麽的心疼不舍裴清和,并且希望留在这人身边一样,哪怕过着很久以前最平凡、甚至有些穷酸的日子。
    光是维持那样的平凡普通,对他俩而言都是难得的事情,亦是最为幸福的时光。
    「秋灿。什麽也别想。」裴清和抱住秋灿侧卧,一脚嵌进他腿间,从後方牢牢箍着人。「想我就好。」
    「唔……那你想着什麽?」
    「秋灿。」
    「什麽?」
    「你身上的花很美,我闻到它们的香味了。」
    「呵,还没睡就发梦。」
    「梦里若无你,我还不想睡呢。」
    秋灿闻言赧笑,抓着腹上裴清和的前臂说:「裴大夫不仅色,还会甜言蜜语。」
    「嗯。只对你讲得出口。」
    然而,天长地久有时尽,凡事都会有所终了。有些事逃得了一时,却难逃一世。
    天际飘过雪白长绫,十数人成队凌於其上抬着一顶紫轿翩然落地,宛如神祈。
    两人揭了轿帘恭请道:「城主,后镇已到。」
    迈出轿外的男人一身雪白锦衣,平冷的问了句:「确定是这儿?」
    随侍的青年严肃强调:「消息是跟三大鬼灯之一的头子买的。比千韬山的灵通千百倍,准没错。」
    「城主,此行是给二当家报仇麽?」
    严泓之冷冷扫了妄自胡言的人一眼,那人立刻瑟缩低头,他不想有人误会这趟的目的,简短说道:「是迎亲。」
    底下人各个面色讶异茫然,纳闷道:「迎亲?迎谁的亲?怎麽回事儿?」
    严泓之又道:「管好你们的嘴,莫让它永远用不上。还有,也管好你们的脑袋,要不哪天冻坏了找不着。」
    众人明白这不是打趣的话,全都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第27章 贰柒
    白花带紫斑,形如钟铃,萤虫常栖於花中,故又称萤袋。虽已是金秋时节,北方中原一带在稻收之时,萤虫便杳然无踪,但南方尚暖,山野溪畔仍有淡绿流火飞舞在花草间,宛如星屑。
    一名缠头作大夫打扮的男人和一名抱琵琶衣着花俏的男子相偕入山,曲径通幽,俗情成空,他俩不时相望而笑,好像成了山里修行的精怪。
    潺潺水声在耳,点点萤光指路,悠悠徐行便来到传说的天水潭。看到萤虫繁如天星,布满四周,潭水倒映明月光影,秋灿开心对裴清和说:「看,那就是这儿的人传说的地方。」
    相传天上的仙人和远海的龙女苦恋,这座山的主人是祂们的朋友,为了帮助他们在一起,就在这儿辟了一座能使海天相通的道路,亦即天水潭。
    「没什麽特别的。」
    秋灿斜睨裴清和啐声道:「裴大夫真不识情趣啊。」
    「我其实不怎麽喜欢虫子。」
    「啊哈哈哈,你该不会怕萤虫吧。」
    「怕是不怕。量太多了有点,唉。」裴清和扬袖一扫把许多淡绿光点挥飞,秋灿在旁幸灾乐祸笑开来,两人觅了树根旁一块大石头坐,秋灿就靠在他身上弹琵琶。
    话说到他们为何到这儿来,只是秋灿无意间从山下的居民口中听来一个传说,碰巧传说中的地方他以前也听人提过,据说要是能在天水潭看到当年天上仙人和龙女相会的道路,自己的感情也能顺利结果。
    於是秋灿就拉着讨厌虫子的裴清和上山,希望能在潭水里看到一条道路。
    耗了大半夜也不睡就跑到荒山野岭,裴清和心里是不愿的,裴清和狐疑问他:「你真的信啊?」
    「为何不信?」
    「为何信?」
    秋灿笑了出来,往他颈侧小力咬了一口,被裴清和拍额,他像小狗一样拿头顶乱钻裴清和,亲昵玩闹间听裴清和说:「真的有。」
    「有什麽?」
    「有条道。你瞧。」
    秋灿转头往裴清和指的方向凝眸望去,确实发现不远处一条微微发亮的隧道,他们两人一同沿岸边绕过去,才发现原来那儿有个不起眼的山洞,平时生满藤蔓树根,里头洞壁有许多漂亮的石头和结晶,洞外则是一棵十分古老的树和对岸的老树缠着枝叶共生,久而久之长得像是条小桥,底下则像隧道,两旁便是树根与藤蔓构成的帘幕。
    由於底下的花草聚了许多萤虫,加上明月相映淡辉,使这儿此时此刻就像有个暗道通往神秘的彼端,然而实际上隧道恐怕只有孩童勉强钻得进去,洞里又不知是否藏了什麽蛇鼠,八成没人找到过,就算找到也不敢一探究竟吧。
    「现在呢?」裴清和问。
    「嗯,反正进不去,就再慢慢走回山下了。我不想夜宿野外给狼叼走。」
    裴清和笑着点头,牵秋灿的手顺原路回山下。其实不是非得找到什麽发光秘道,裴清和知道秋灿的目的或许只是想和他两人逃离尘俗喧嚣而已。哪怕是一下子也好。
    下山途中,秋灿问裴清和:「你怎麽不会想跟我讨平安扣?」
    「想等你想到再给我。不过後来又觉得你比我更需要。」
    「哈哈,那我不还你了。」
    「呃,秋灿。」
    「不还你。」
    裴清和苦笑,笑里多是宠溺,他想起一事而聊道:「你腕上戴的卯花玉子,里头的药放着也没用,不如掏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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