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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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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了,不过鉴于上次找沈疏桐出了事,沈越不放心,要差了逐鹿跟上。难得沈鲤坚持,愣是推掉了。
  因为后来沈鲤在自己案上书籍里又找到一张沈摇情夹在其中的字迹:城外十里,小竹茶摊,只你一人前来,否则不见。
  快马加鞭,沈鲤中午就跑出苏州城外十里地,问了附近人家,找到一处竹林,却见竹林入口赫然一家茶水摊子。虽然难以置信,但还是下马去问摊主。
  要了一壶热茶,摊主送上来的间隙,沈鲤问:“师傅,近期可有见过这么一个姑娘,个头到我肩膀,穿一身鹅黄衣裙,约莫十六七岁的样子。”沈鲤边说边带比划。
  果然,得到师傅像看弱智一样的眼神:“这荒郊野岭的,哪会有姑娘独自来往。”不过师傅倒是热情,又问,“可是跑了自家小娘子?”
  沈鲤:“……”沈鲤发誓,如果他是太子,要知道沈摇情这副能闹上天的脾气,绝对抗婚,不过想归想,还是问道:“那这附近可有客栈?”
  老板捋了捋胡子,思索片刻,道:“客栈倒是没有,不过有一户人家,给过路行者提供住宿。你要不问问?”
  “烦问师傅怎么走?”
  “穿进这竹林,你遇到的第一条岔路,就是了。”
  沈鲤谢过,随即上马,策马飞奔。不多时便到达师傅所说路口,却见这里虽茂林幽深,但却只觉静谧,而无恐怖之嫌。远处泉声咽幽石,平地突起一阵吹竹声,窸窸窣窣叶片摩擦,不时有飞鸟从上空掠过。
  沈鲤就要转入岔路口,远处传来隐隐人语,凝神细听,是女子的嗓音,沈鲤便勒住缰绳,原地等候。
  果然,不多时竹林深处走出两道人影,均是村妇打扮,而其中一人……
  沈鲤脱口而出:“摇情!”
  女子循声而望,见了来人,却不见惊喜,反倒是四下打量,而陪同的村妇,更是将沈摇情拦在身后。
  沈鲤知道这般为甚,便道:“就我一人,别担心。”
  沈摇情才收了警戒神色,转而跑上前来,揪住沈鲤道:“是来接我回去的?”
  沈鲤让人揪得弯下了腰,道:“那你想怎样?”
  沈摇情果然拉下脸:“我不想连自家门都还没怎么踏出来过,就要一辈子锁宫里了。”
  沈鲤下了马,见缝插针道:“那这回你可算踏出家门了,该回去了吧?”
  “这分明是逃难!不算!”
  那妇人端着一篮子才洗的衣物,上前打断道:“这儿风大,进屋再说罢。”沈摇情沈鲤闻言才跟在妇人身后回去。
  一座伐下主子砌成的小屋,不大,却布置紧凑而显得温馨,是沈鲤喜欢的口味。妇人斟上茶水,沈鲤才发现连水盅都是竹子做的。屋后不知是否有条溪流,只听耳边流水淙淙,农家小院,竟也有此般雅致。
  沈摇情接过茶水,对沈鲤道:“这是我小时候的奶妈,后来出府,定居在此。”转而看向妇人,道,“连妈,还没给你介绍,这位就是我说会带我去玩的鲤哥儿。”连妈笑得憨厚:“看得出来,你们关系要好。”
  “是呀,亲如姐妹。”
  沈鲤:“?”突然意识到沈摇情方才说了什么,沈鲤忙问:“你刚才说我带你上哪儿玩?我什么时候答应的?”
  沈摇情一脸理所当然:“反正你从来就没拒绝过我,答不答应有不同吗?”
  “……”沈鲤腹诽,现在沈家什么形势你还有心思闹腾,沈越要知道了非扒了你皮不可。
  “鲤哥儿,这些年你陪着哥哥跑了不少好地儿,你觉得哪处最好玩,也带我见识一回吧。”见沈鲤面露难色,沈摇情更是嗲声:“人家不想府门都没出过就糊里糊涂嫁出去了。”
  沈鲤沉思片刻,才道:“好,但出去玩过了你就乖乖回府,听从安排。”
  “当然。”
  沈鲤留下字条,托连妈交给沈府,便带沈摇情上路了。
  下午便踏上了去往扬州的路程,原本是沈鲤一人一骑,而今两人一骑,速度降了不少,直到傍晚才抵达扬州。华灯初上,街市逐渐热闹,二人下马步行,沿途商铺小摊琳琅满目,沈摇情目不暇接,不时挤进去看个究竟。沈鲤牵着马多有不便,更是盯紧了人。
  期间有丢圈圈的游戏,沈摇情向沈鲤咬了一串钱,耍了一把。让沈鲤没想到的是,沈摇情一个不出府门的大小姐,却有一手套圈好本事,十个铁圈竟中了7个,围观群众唏嘘一片,沈摇情在众人瞩目中抱回一堆战利品,见沈鲤也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得意道:
  “别忘了,沈家可是文武世家。要不是最近没机会动手,我该是全中了的。”
  沈鲤笑得无奈,由忧心沈摇情到底跟不跟自己回去,转变为替太子娶了沈姑娘的婚后生活担忧。
  沈摇情将战利品收进包袱,问沈鲤道:“看你牵马辛苦,咱们要不找家客栈先把行李马匹给放了?”
  沈鲤干脆道:“不必。”其实沈鲤之所以带沈疏桐到扬州,还是存了点私心的。这个月正好宁献王府采购绸缎的期数,最近在沈府难以抽身,正好寻了这一空当过来,同时满足了沈摇情的任性,一举两得。而待会,直接去找子翀或者宁献王即刻,不必露宿街头。
  “为什么呀?”沈摇情果然不解。
  沈鲤正要开口解释,却见街角灯火阑珊处,有人朝自己这一方向挥臂示意,嘴里喊着话,两撇小胡子随口形上下跳动。
  不是子翀还能是谁。
  沈鲤目光平移,果然见子翀身边的宁献王,二人目光对上,彼此点了点头。
  沈摇情没得到沈鲤答复,回头却见他向远方招呼,可惜自己身量不够,踮了脚也不能看出个究竟,便问:“鲤哥儿遇见熟人了吗?”
  “是,今晚咱们不住客栈,就住他们家。”
  说着,两相碰面。沈鲤躬身道:“齐公好!子翀君安好!”
  沈摇情也跟着福了一福,抬眼,不想,对上中间那清俊公子的一双眼,二人俱是一愣。不过只是瞬间的事儿,街上人潮拥挤,不宜久站,一拨人继续向前走去。
  宁献王府地处闹市,必须穿过中心街道才能抵达。此时,夜幕完全拉上,最为热闹的时刻,街上熙熙攘攘,沈鲤生怕摇情走丢,揪紧姑娘袖子,将她护在内里,而自己走外围。
  沈姑娘却似乎心不在焉,眼神有意无意往宁献王身上瞟,这点没逃过沈鲤的眼睛,正猜着沈大姑娘又是打什么算盘了,果不其然,姑娘一声呵斥,返身就往反方向追去。
  沈鲤还没清楚发生了什么,人就跑远了,一行人撒腿跟上。却见沈摇情对一小伙子穷追不舍,突然,身后宁献王道:“我的荷包!”
  沈摇情追的原来是贼。
  沈鲤生怕那贼身上备了刀,对沈摇情不利,连忙追上去,可这愣神瞬间,人早跑远了,哪还有踪迹。沈鲤焦着心往前走,经过一处人圈,只听外围的市民纷纷道:
  “哪家姑娘,这么好身手!”
  “厉害了,一出手就把这贼撂倒了。”
  “长得真好看!”
  ……
  沈鲤翻身挤进人群,果然见地上侧躺着一年轻小伙,双手给……看样子是小伙子腰带吧,给缚住了,嘴里不住讨饶,而沈大姑娘仍对这小贼上下其手,终于在腰间内侧口袋摸出一只荷包,拿在手里掂了掂,又给了小偷一脚,啐他道:“敢在姑奶奶面前偷鸡摸狗,嫌小命儿太长了吧。”
  沈鲤正要往里挤,突然感觉肩膀让人拍了两下,回头,却是宁献王。只见他一双眼盯着里面,虽目不转睛,面色却一如既往平静,并低声问沈鲤:“这是哪家姑娘?”
  沈鲤凑近了耳语:“不瞒齐公,是沈爷亲妹妹,沈家二小姐。”
  宁献王点点头。
  沈鲤上前,拉拉沈大姑娘袖子:“摇情,气出够了,赶紧回去吧。”
  不料沈摇情尖声道:“怎么就出够气了!年纪轻轻,好手好脚不找活干,偏偏来做这偷鸡摸狗的勾当,就该好好教训!”
  那躺在地上的小伙子要不是此刻让沈摇情一双手绑死了,估计会抱头痛哭吧,只听他连连道:“姑娘教训的是,这辈子我都不敢了,求姑娘网开一面,饶了小的。”
  沈鲤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连忙低声道:“闹大了要传到你哥哥耳朵里,咱们可就得立马回去了。”
  果然,这句凑效,不过沈姑娘还是一手揪起了小偷衣领,恶狠狠道:“把人送去衙门。”
  沈鲤真的是满脸黑线外加两行宽面条泪。想起四年前,与沈越初来扬州。沈越也是这般空手抓贼,解了腰带绑住人手,而今沈摇情青出于蓝而不输于蓝,真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沈府也是奇葩,文武世家之名,公子小姐从小习武,平日从不露手,只在抓贼套圈时用,未免太屈才了。所幸有人及时出面解围:
  “剩下的事交给下人处理就好,姑娘不必劳神了。”
  沈摇情抬头,却见说话的原来是方才同行丢荷包的公子,不知怎的,平日的牙尖嘴利霎时丢盔弃甲,乖乖看着随行的两个下人连拖带拽把小偷带走。
  沈摇情跟着沈鲤退出人群,到一处冷清些的路段,沈鲤凑近了提醒道:“你荷包还人家了吗?”
  沈摇情恍然大悟,从袖口里翻出荷包,越过沈鲤,呈给荷包主人。
  沈鲤突然想起还没介绍,忙道:“叫他……叫齐公就好。”
  “齐公,给你。”
  平日镇定如斯的宁献王,此刻却有瞬间犹豫,才小心翼翼拈回荷包,温言道:“谢谢。”
  沈摇情斟酌了下,问道:“你可是不常出门?”
  “是。”一个字而已,宁献王却说得一板一眼。
  得到肯定回答,沈摇情便开始佩服起自己眼光,滔滔不绝起来:“以后啊,出门多留个心眼,荷包别明晃晃放在外边口袋,那帮小偷就是托了你们这样的公子哥的福,才有活路继续为非作歹。自己长点心,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沈鲤已经目瞪口呆。
  不料,宁献王倒是答得镇定:“姑娘教训的是,在下记住了。”
  沈鲤往前看路,却见这并非往宁献王府的方向,遂问:“这好像不是回府的路?”
  “是,今天回别院,地方虽小,不过还算雅致,可以招待二位。”
  沈鲤不疑有他,便跟了去。


第39章 第 39 章
  沈鲤素知宁献王是个极雅致的人,但这小小别院,却未见半处理山造水,从房屋布置来看,倒有点像京城的四合院,中央一处庭院,四周屋舍围拢。宁献王建别院不便张扬,所以才采取如此低调之设计,沈鲤猜想。
  “今晚二位就在西厢休息吧。”
  宁献王指向的,是左手边的小屋,沈鲤谢过,便与沈摇情入室安放行李了。西厢西厢外头看着不大,但里边多进设计,竟有五六处房间,其中一处还是书房,满满当当一架子书,博古架上几处枯山水盆景,更衬得蓬荜生辉,隐约嗅得柑橘清香,却见书案上正摆了一盆赤橙佛手。
  果然是宁献王,雅致都放在屋里了。
  沈摇情好奇心性,趁沈鲤打量间隙,已经把屋里逛了个遍,出来对沈鲤道:“鲤哥儿,方才那齐公,是扬州城哪户公子?从未听闻扬州有齐氏一族。”
  沈鲤心下腹诽,沈姑娘你纵然知晓扬州城所有显贵的姓氏,却不知这显贵之中,还有更显贵,那便是你恰好漏掉的‘齐氏’皇族。无知者无畏,要知道他身份,方才你还有数落人家的胆子么。不过倒想起来,献王该是不便在外人跟前透露身份,才将客人带至这别院的,遂对沈摇情道:“扬州城如此之大,未曾听闻的氏族多了去,你以为家家户户都能像沈家啊。”
  沈摇情点点头,又问:“接下来咱们一直住在这儿?”
  “哪能一直,”沈鲤估摸了办好自己事情需要的时日,又道,“最多呆不过两天。”
  沈摇情闻言,一张脸耷拉下来。沈鲤柔声提醒:“别忘了,你家现在是什么情况。”见沈摇情面露不满,沈鲤道:“你想想,你姐姐嫁进皇宫仅仅是为了富贵吗。你以为今日沈家飞升仅是圣上厚爱么。”
  “我知道的,我就是不想那么早入牢笼。”姑娘咬咬牙,又道,“这或许是我最后一回任性了……”抬头看了看沈鲤,拍拍眼前年轻公子的肩膀,道:“谢谢你,鲤哥儿,冒着这么大风险陪我最后任性。你放心,回去我就收敛性子,安心入宫。”
  沈鲤也拍回姑娘肩膀,道:“你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人活一世,生来就带着羁绊,谁都不可能完全自由。”直起身子,瞧夜色渐深,又道:“我去吩咐人给你准备沐浴。”
  沈摇情点点头,又问:“那你呢?”
  “当然去外头回避啊。等你洗漱完毕我再回来。”
  “你去找那位齐公?”
  沈鲤点点头,似乎突然明白什么,心下丝丝无奈,不过还是面色如常退出房间。
  交代了门口侍女准备沐浴,沈鲤径直来到主屋,两下敲门,里头的人就应道:“进来。”
  沈鲤推门进去,见献王正跟子翀对弈,人进来了也没从棋盘上移开视线,只见子翀落了一子,得意着看向献王。献王瞧着这盘棋,摇摇头,苦涩道:“你小子,这么刁钻的法子,也只有你想得到。”旋即抬头,对沈鲤道,“过来坐吧。”
  沈鲤问候了,便在一旁凳上落座。
  子翀问:“小鲤子,这回该是为了春季采购而来,怎么还带上了沈家大姑娘?”
  沈鲤无奈:“说来话长。”接着便将沈摇情的任性大致讲了一遍。
  没有料到的是,宁献王听了,竟然评道:“难得一个女孩子,活得如此肆意。”旋即又问沈鲤,“你即是带沈大姑娘来扬州玩,可你明天忙差事,如何兼顾?”
  沈鲤正欲作答,子翀却突然插话道:“齐公,这两日你恰好忙完事情休息,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替小鲤子带沈姑娘游一游扬州?”
  宁献王没立刻应答,倒是看向沈鲤,似在征求意见。沈鲤联想自遇见宁献王,沈摇情种种表现,心下一叹,点头同意。宁献王得了答复,顺口道:“好。”
  翌日清早,四人一同用饭,当得知接下来将由齐公带着游玩扬州时,沈摇情明显可见的雀跃,沈鲤看着半是欣慰半是心酸。
  直到走在路上,仍旧有些伤感。子翀道:“姻缘未必能是好结果,但起码邂逅过,将来青灯枯佛也不会那么寂寞了。”见沈鲤回头用一种极古怪的神色看着自己,子翀难得不安,“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就是这话不像是你说出来的。”
  “……”子翀转开话题,问道:“不瞒你说,上次的绸缎,那边褒贬不一。”
  沈鲤一吓,忙道:“严重不?”
  子翀仍旧镇定,平静道:“我们的人在,也说不了什么。不过主要还是你挑的质量上乘,而他们只是嫌花色素淡了些。所以这次你挑的艳丽些便是了。”
  沈鲤心下奇怪,便脱口而出:“奇怪了,咱们之后中原人,除非礼服,平日衣着均以素淡纹样为主,只有那西域之人才会穿得一身鲜艳……”
  惊吓在子翀脸上的瞬间掠过,待沈鲤回头时,子翀脸色已经平静如常,只听沈鲤接着道:“不过也听说过‘白玉为堂金作马’的富贵之家,若拿这艳丽锦缎来作装饰,倒也不错。”
  子翀点头赞同,随即应道:“哪些铺子卖的绸缎花色多些,你还记得吗?”
  “记得一些。”
  “好,那待会咱们就直接拜访这几家,你时日不多,更要抓紧了。”
  听子翀这么一说,沈鲤连步子都加快了,问道:“上次你派来的那个姑娘,可在九畹接应?”
  “一直在的。”
  “好,那接下来我看中了就让店家直接送货到九畹。”
  而后各市跑遍,直至傍晚,才回到九畹。远远就见一马车布匹在卸,沈鲤进了店,愣是吓了一跳,原本空空的架子而今几乎不留空隙塞满了布料,后面卸的一批,架上已无处安放,便堆在店铺中央空地,虽然物件繁多,倒是堆得井然有序。可神奇的是,布料堆顶端,竟站着一条神气十足的……土狗。
  土狗见人进屋,也不管来人身份,龇了牙,喉咙里发出声声警告呜咽。
  “美娃,不是坏人,别吠。”柜台旁一少年一指挥卸货的少年发令道,这狗虽是再普通不过的土狗,却极通人性,听了号令,收了齿牙,原地转了个圈,就缩成一坨继续往门外观望了。
  沈鲤看向少年,只见他乌发全然梳起,在头顶捆成一髻,肤色柔白,却因一脸严肃而平添一份冷峻。若不是沈鲤精通妆扮之技,可能还没认出这少年就是上次临走前,子翀派来负责打理九畹的姑娘坞璧。
  坞璧没留意进来的二位主子,仍全心指挥卸货,直待一切就绪了,才拿了单据向沈鲤汇报。
  沈鲤听完:“纱、罗、绢、绫、绡、锦、缎、绸都有了,少了绉、纺,若对方只是要求花色鲜艳,那不妨多选几种料子送过去,哪种销量好,下次就多进些货。”
  子翀无异议。沈鲤拿过单据,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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