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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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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走出,鸨母扯住他道:“去,把羌柳姑娘请来。”
一个多月之前,沈鲤还是挨人狎弄的男妓,而今却能登入堂室,进入女院,体验‘常人的经历’,真是啼笑皆非,而这一切,都托沈越所赐,沈鲤不由得悄悄抬眼看向男人背影。突然间一股与大堂不同的香味入鼻,清甜却不浓腻,令人心生暖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串筝响如珠似玉,轻叩耳膜,只听得屏风后一珠玉般圆润的女声答道:“方才调琴,有失远迎,小女抱歉。”
话毕,只见屏风下莲步轻盈,一鹅黄衣裳女子身姿袅袅,出帷含态笑相迎,见了沈越,霎时眉眼弯如新月,笑意全然漾开,甜甜唤一声“沈哥哥!”就堪堪蹦跳过来,极自然揽住沈越手臂,容态尽天真,不称在风尘。
连沈鲤都不得不承认,这小姑娘有让他片刻失神。
“秋江好好陪着沈爷,沈公子稍等,我这就去把羌柳唤来。”方才还未觉得,可在听了秋江姑娘的天籁后,相较之下,鸨母粗糙的发声简直令人芒刺在背。等鸨母退下,秋江探出脑袋,看见沈越身后沈鲤,道:“沈哥哥,今天带了个小公子过来?”
沈鲤往前一站,抢白介绍道:“我是沈鲤,沈爷的近侍。”说着,沈鲤将秋江从沈越身上拉开,亲热地握住人家手腕,上下打量一番,以闺蜜姐妹般的口气,说道:“姑娘你可真美,难怪沈爷喜欢,连我看了,都挪不开眼呢。”说着看向沈越。
沈越现在这幅表情沈鲤前所未见,怎么形容,大概,就是那种粥喝到最后才发现一颗苍蝇屎躺碗底的表情。
突然听得阁外一串爽朗笑声,道:“我来晚了,不曾迎接稀客,还望沈爷恕罪。”清朗的女音伴随着一串璎珞碰撞之脆响,只见门口薄纱挑起,来人继续嗔道:“沈爷难得一趟,怎么不来我房中光顾。哟!原来今天带了位小公子……”一语未完,一双爪子捏起沈鲤两颊颊肉揉搓,贝齿展露,道:“公子好生俊俏,细皮嫩肉,我最喜欢这样的小弟弟了。”
。。。
沈鲤觉得,哪天该找找郑鸨头谈谈,看能不能把沈越付的上万两银子赎身金拿回,眼前这两位,太能玩了,自己玩得古板,不值这个价。不敢想杭州城其他妓院有没有更新鲜的玩法,难怪连工作狂的沈越都会找上门。收回思绪,定睛眼前女子,简直与秋江反着来,一童真一妖冶,一婉约一奔放,一个衣着传统,一个衣着……怎么说呢,异域风情吧,上衣短小紧贴,漏出一截纤腰,外罩一层薄纱,引得人更有一窥究竟之欲望,下群裙摆边缘缝了一圈璎珞,难怪方才未见其人先闻璎珞响声,看羌柳长相,与沈鲤接触过的西域商人有些相似,那这一身打扮,也就不足为其了。
好容易放开沈鲤,沈鲤摸摸两颊,倒不觉疼痛,反而隐约闻到一股清冽檀香。“小公子何名?”说话间已斟好一杯酒在沈鲤面前。
“与沈爷同姓,单名一字,鲤鱼的鲤。”不知是否秋江不甘示弱,立即往沈爷茶盏里添了汤水,道:“这些酒啊,哪怕就是西王母酿的,沈哥哥不爱喝,也不会碰。来,沈哥哥试试这个,我今年春才集的荷露,配上采自赤壁的松峰,最是清肝明目了。”
“你……鲤公子,我一看你这面相就知你海量,来,尝一口我们西域的‘玛瑙映霜天’。”
???沈鲤确实饮若灌漏卮,千杯不倒,只是羌柳如何看出,还是仅仅胡说,虽然莫名其妙,但没推拒,就着羌柳的手一饮而尽,突然想起秋江的话,问道:“沈爷不喝酒?”
“怎么,你不知道,常人是一杯倒,而沈哥哥是沾酒即醉。对吧,沈哥哥。”沈越连忙点头肯定秋江。
沈鲤悻悻,突然清楚宴会那天沈越迷糊城那样,原来席上的饮酒多少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下次替他挡了吧,沈鲤暗下决定。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沈越转头问起身边人:“秋江,方才听鸨母的意思,有人赎你了?”
秋江原本清亮的眼眸,霎时黯淡,点点头,表示承认。羌柳似乎知道秋江心事,立马岔开话题,一时间又恢复莺声燕语,沈越沈鲤看着她二人斗嘴就已足够热闹,而沈鲤好歹曾是百花丛中娇,向来擅于应和,连他也疯狂起来,一屋子着实喧闹,反倒是作为老板的沈越只有‘嗯嗯是是对的对的’之类贫乏台词。三人说得热火朝天,一言不合就要开打。哦,是打牌。等秋江拿出骨牌,一时间笑骂声变成酒令吵,五魁首啊六六六、七大仙啊八大寿……嬉闹之下,不知不觉,四人的座位已由原先秋江粘着沈越、羌柳靠着沈鲤,变成了秋江粘沈鲤、羌柳抱沈越。
夜渐深,沈鲤已数不清下肚多少壶酒,但仍即刻感受到沈越传来的眼波,沈越站起身,羌柳也黏着起来。沈鲤直直看着他二人搀着粘着,走出秋江闺阁。
也不知看了多久,沈鲤才回过头。
“你狠崇拜沈哥哥,对吧。”浓重的酒气,带出的却是秋江澄澈童真的嗓音。
沈鲤点点头,终于跟一个人承认了事实,似乎跟眼前这个人距离更近了,沈鲤把头贴近,柔声问:“那人什么时候赎你走?”
“后天。”
“你好像不太乐意。”
“······别人眼里的好归宿:出身高贵,人标致,懂得疼人,他都有。只是,我心上的人,不是他。这个人没有什么好,可仅仅是因为我喜欢他了,就算赎我的人再好,我也不开心。你说……人心是不是很古怪,明明跟着这人,吃不饱穿不暖,也不被人看好,可还是控制不住对他的心思。”
沈鲤正了正腰,想让窝在怀里的人躺得舒服一些,不料秋江忽然竖起身子,拉了沈鲤转入内阁,到卧榻前。姑娘见沈鲤没有进一步动作,便主动解开绣带,一群簌簌剥落,褪到只剩单薄亵裤跟抹胸的时候,沈鲤捉住了秋江的手。秋江一愣,继而笑笑,转而抱着沈鲤,边吻边往床上推,待人躺下,秋江跨坐其上,解起沈鲤衣带,退得只剩中衣时,沈鲤再次捉住姑娘手腕,接着往下一握,拦腰将姑娘抱入床内测,盖上锦被,自己则仰面躺开。
秋江不安分,再次爬回沈鲤胸膛,但这次,只是拿脑袋枕在沈鲤胸口,没有进一步动作。片刻,才道:“你不喜欢女人。”语气里没有疑问。
沈鲤似乎被他噎住,默默,不答。
“你喜欢的人,是沈哥哥吧……”秋江抬起脑袋,见沈鲤蹙起了眉,出手替他揉开,嘴角漾开笑意,接着道,“后天我就走了,不会有机会泄露这个秘密,你难道,就甘心这么一直埋在心里?”
许久,才听得沈鲤‘嗯’了一声,而后是低声却坚定的四个字:“我喜欢他。”说完,沈鲤觉得胸口痒痒,原来是秋江挠了挠他,紧接着听秋江娓娓道来。
“第一次见沈哥哥,我还不红,那天正来着月事,痛得死去活来,可妈妈仍逼我接客,我不从,妈妈就差人打我,是沈哥哥救的我,那几晚,沈哥哥都买下了我,一直到我月事结束,不过他没空,又担心我安全,便差了他的小厮守着我。沈哥哥真的是个很细心又温柔的人呢,如果不是我心里已经住了人,说不定,就这么喜欢上沈哥哥了。再一次见面,是半年之后的事了……”突然想起什么,秋江仰头问道,“后面几次,我跟沈哥哥有过云雨,你还要听么?”
“……他又不止你这一个女人,我介意有什么用。说吧。”
“好。第二次是纯粹行房事,不过,其实在恩客里面,沈哥哥真的算不错的了……”
听到这里,沈鲤不可见地牵起嘴角,心道:岂止不错,堪比人中龙凤了。
又听秋江继续道:“第三次见面,是一年前,不知何事,那一次沈哥哥格外疲惫,却还到我这……”
沈鲤心下一算,顿时明了,那段时间,正是沈越处理亲弟事件的时候。
“那一次他进房后倒头就睡,醒来见我在烛下坐着,便拉了我去……第四次,就是咱们现在了。”
沈鲤听她说完,才问道:“依沈爷的性子,该是次次找你,怎么见羌柳跟他如此熟络?”
秋江‘咯咯’笑起,沈鲤莫名其妙,突然秋江似呛住一般,猛地咳嗽,沈鲤忙拍起姑娘单薄的脊背,只见姑娘摆摆手,道:“鲤公子,是你这醋太浓,呛到我了,咯咯……”沈鲤一恼,敲了一记姑娘脑袋,听秋江接着说:“沈哥哥既会带你来,自然也会带其他人来,羌柳就是这么认识的。”
原来如此。
如果说过去对沈越还只是五分喜欢五分崇拜,这晚听了秋江一番细数,那五分的喜欢就升级为七分。
沈越很值得爱。
可是,又如何?如果说,男女之间的爱,修成正果的结果是婚事;那么男男之间呢,这世道,没有男子与男子联姻的程序,那所谓修成正果,最多也不过是二人心意相通、守候彼此吧。可就这般简单,都还是难以达到,守候彼此,哪一方能够甘心做彼此的彼此。更多的是背着家里妻妾,偷偷尝个鲜罢了。
更何况沈越。一想到此刻的他,就在不远处,跟女人翻云覆雨,沈鲤就一阵扎实的心痛。
心痛?在今晚之前,认清这些事实,也不过是让自己心更沉更往无底深渊坠去,而今夜对沈越的喜欢多了几分,那么,他的忽略,现今竟可以如武器一般,伤害起自己了。越是沉溺,将来受的伤害越大。
思索间,沈鲤感觉一股压抑之感,回过神来,原来是秋江压上了自己身子,面对面,秋江搂着沈鲤的脸,道:“我想……我懂你的苦。我很后悔,当初怎么不跟他跑一次,哪怕只是呆一个晚上,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从未有过开始。所以呀,我希望鲤公子不要重蹈我的覆辙,你比我好的,是喜欢的人近在咫尺,何不试着看看,只要沈哥哥不排斥你,就有机会……”停顿片刻,继续道,“咱们真的好像,都是譬如朝露。鲤公子,守得一天是一天,只管当下快活,将来不那么多遗憾,就算圆满了。”
……
离开花径缘客扫,已是清晨。杭州昨夜一场雨,让西湖水涨了些,柳枝逼近了水色,更显苍翠。行人几无,西湖是二沈的世界。
沈越看着沈鲤黑乎乎眼圈,呆愣愣神态,靠近了打笑道:“昨晚奋战到什么时辰?”
“将近卯时。你信吗!”沈鲤更加看不得沈越这幅经历一夜‘奋战’后神清气爽通体舒太的精神劲儿,没好气答道。
这答案着实把沈越吓了一吓。心下叹:年轻人果然能耐。
沈鲤跟在后面,恨恨看着沈越背影。突然,他意识到,沈越其实也算冤主,花着大价钱,请部下快活,而这不争气部下却是安安分分搂着美人合伙聊了整晚的上司,原先恨恨的不平,被一股喜感代替。
“你在笑什么?”
沈鲤一惊,原来不知何时,沈越回过脸来瞅他,正好撞见自己一脸傻乎乎的笑。脑子迅速思考,敷衍道:“这儿的妓院太与众不同了。你们杭州,哦不,你们两淮人,真会玩!”又想起秋江昨晚那番安慰,沈鲤心下稍宽,步子也变得轻盈,跟了上去,与沈越并肩而行。
作者有话要说: 翻看去年的文本,这一章开始很不满意。所以全部重新写的,都是今年的文字了。
第18章 第 18 章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写着写着,我就有个疑问……啥时候才能写到x生活……
大概……还有……几章……吧……
其实平淡无奇的章节最难写……但大纲是这么定的……那就继续慢慢来吧……
我说过……这是一部很慢的文……鸡情戏啥的得有感情基础吧……毕竟……沈鲤已经脱离窑子了……
用薛式省略号比较能表达最近我的无语……
昨儿因为下雨,杭州城的热闹大打折扣,过去沈鲤常听人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当时觉得不过尔尔。今日进了苏州,赶上艳晴天,无处不是景,无处不入画,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不远处的钱塘怒涛卷霜雪,云树绕堤沙。行至市区内更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沿途经过几家茶馆,清晰传出说书人声情并茂的敞亮嗓音:这东南一隅有处曰姑苏,有城曰阊门者,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自与别处不同……
沈越见沈鲤亮着眼睛张望,便问:“你也算见过热闹的,怎么进了苏州就格外起劲?”
“不一样的,南越热闹,多半是十三行带动,来往商客为多,热闹也带着股功利味儿,而这边……平凡生活就是一幅画了,反正就是喜欢。”沈鲤回答得敷衍,心都放到张望姑苏繁华去了,不时回头问问玉漱引章,俩姑娘作为东道主,说得甚是欢腾。
沈越心里叹息,再怎么懂世故、擅奉承,终究不过是名少年,这么想着,看向沈鲤的目光更加柔和。
又行了半日,人烟渐渐稀少,拐角后见街道干净,街中立着两只大石狮子,沈越道:“就这里了。”只见三间兽头大门,正门之上,有一匾,匾上方正楷书书道“敕造文武第”五个大字。门前七八名守门小厮站得笔挺,另有几名绮罗妇人随意在石狮旁交头接耳。其中一名妇人发觉有人停驻,回头见是沈越,惊呼道:“哎哟!可是沈爷回来了。”闻声,众小厮妇人上前前来接风尘。
一群人前簇后拥,熙熙攘攘踏进大门,走了几步路,到一处开敞庭院,牵马小厮左拐,几名抱着行李包袱的绮罗仆妇也退出几个,人群顿时疏朗,径直穿过二进门,沿途经过抄手游廊、各处厢房,上挂各色鹦鹉、画眉等鸟雀,一行人行走约半柱香,才抵达一处正房大院,院前对称植着两株石榴,一对长足白鹤,悠然在树下觅食。正房房门五开,汉白玉石阶上,几个双髻丫鬟说说笑笑,察觉动静纷纷抬眼,见着主人回来了忙上前迎接,叽叽喳喳欢喜道:“沈爷总算回来了,方才老太太还说呢,等人齐了才开饭。”
沈鲤回头,见玉漱引章跟几个丫头聊得正欢,而沈越将要进去用饭,无人顾及自己,一时窘迫,不知往哪儿站,忽的腕上一紧,见已经往前走的沈越回头拉上自己,问道:“杵着干嘛?”
“你们自家人用饭,我就……”
“胡说什么,既然进了门,就没把你当外人看。”
听到‘进了门’三个字,沈鲤心下一跳,抬头看向沈越,呆愣愣任由他蛮横拉着进了屋。
正门进去,穿过两重厅堂和一道穿廊,才进入后院,见两名小小厮笔挺站立,打起帘栊,期间不断有端盘递盏的仆妇进进出出,见了沈越,纷纷问候一句‘沈爷’。
只听得一声苍老却明亮的老妇人嗓音:“可是越儿回来了?”沈越踏入房内,答道:“祖母,我回来了。”
一群环绕八仙大桌而坐的沈家人齐齐看向门口,正面榻上端坐一白发老妇人,眼神尤为清亮,向沈越伸着手,沈越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握住,道:“让祖母担心了。”老人家眼神不离长孙,打量片刻,才连连道:“回家就好,回家就好。”
“咦,这位公子是?……”桌旁立着两位妇人,一人安箸,一人进羹,这声疑问,是安箸的妇人发出。闻声,众人再次看向沈鲤,侧座的沈超忙起身揽过沈鲤,答道:“这位便是我方才说的沈鲤公子,我回府这几日,多亏沈公子替沈爷分担了。”
众人一片了然。“原来这就是请自南越侯爷府的贵客,正好又姓沈,可真是巧了!怎么一直站着,快坐进来。”安箸的妇人给沈超使个眼色,沈超便拉了沈鲤,让他坐在沈越身边,也就是老祖母身旁的第二个位置。
过去,沈鲤见过贵官显宦无数,却又有哪个愿意将他带入家宴。突然的重视让沈鲤无从适应,连连推让道:“不用费事,我坐后面就好。”
“你是客,原该如此。更何况今后越儿还有赖你辅佐,不介意的话,就拿这儿当家罢。”
老人家一番话说得让沈鲤动容,看一眼沈越,见他一脸肯定神色,才乖乖坐下。老祖母又问道:“你既姓沈,是哪一脉沈氏?”
沈鲤一时愕然,不知该不该编谎,沈越及时解围道:“他非出身名门,在侯爷府我见他机灵,便讨了过来。”
“我就是好奇问问,没有歧视的意思。英雄不问出处,好好干必有一番作为。”老人家连忙安慰,接着道:“说了这么久话,人却还没介绍呢。”
跟着老祖母的指示,沈鲤一一认识在座的沈家人。方才在桌边进羹的夫人,便是沈越正室田氏。田氏该是性喜朴素,着一身素色,眼神温软,一副柔弱之态。
不知为何,与田夫人打照面对视的那一刻,沈鲤分明感觉一股心虚之感如电流穿过胸膛。
与田氏并排而立的安箸妇人,便是沈超之妻李氏,生性爽朗,除老祖母外,就数她话题最多了。桌上还有几位公子姑娘,皆是沈家下一辈,互相认识完毕,才正式用饭,席间寂然无言。沈鲤过去与达官贵人交往,见过也收过不少珍宝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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