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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宝贝男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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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
    
    “参见少主!”
    
    “跟着他们,随时汇报。”
    
    “是!”
    
    两辆马车缓缓出了城门,即墨旬比第一次更兴奋和激动。拉开车帘一直往外面看。墨夷钊有点困,看来最近是累坏了,终于忙完了各种事情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天气阴沉沉的,下着毛毛细雨,让人怪不舒服,可是淡淡的雾在半山间缥缈,巨人一样的耸立的山峰若隐若现。灰暗的天空像洒了一层墨,颇像一副水墨画。
    
    风儿带着细雨把大地清洗了一道,稚嫩的草儿透着晶莹的露珠与周围五颜六色的鲜花映衬。
    
    这种在二十一世纪已经完全消失的美景,即墨旬看得入迷。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墨夷钊已经睡过去了。
    
    这样的天气有一丝凉意,即墨旬放下车帘转过头,这才发现墨夷钊靠在自己的肩膀,很安心的睡着。即墨旬把包裹里面的毯子拿出来盖住熟睡的他,动作很轻很轻。
    
    他睡着的脸真好看,微微颤抖的睫毛,玫瑰一样浅粉的嘴唇,还有高挺的鼻梁。因为出生皇家,皮肤是稚嫩的白。即墨旬忍不住偷看,从他的角度看下去,仿佛可以看到每天晚上压在自己身上的雪白皮肤。他情不自禁的红了脸。
    
    不知不觉中,即墨旬也睡着了,这家伙最大的优点就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睡着,虽然这不算什么大的优点。
    
    滴答滴答的落雨声吵醒了墨夷钊,坐起来才发现,即墨旬全身颤抖,皱着眉好像很难受。他立刻把身上的毯子抓过来裹住这个可怜的小家伙。
    
    车帘拉开被,护卫把头探进来道:“三皇子,你终于醒了,因为突然下起了大雨,现在暂时没办法走得太快,这场雨似乎还在增大,二皇子认为我们可以在前方的树林处等雨稍微小一点再前进。”
    
    “那就如此吧。”墨夷钊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出来只是为了满足怀里人儿小小的愿望。
    
    马车就颠簸着走进树林。在高大树木的遮挡下,雨水也就没那么大。两辆马车并排停下,墨夷凌拉开马车侧边的帘子与墨夷钊对话。
    
    “钊儿,天色似乎不早了。”
    
    “等到雨势稍微小一些我们就赶快离开,这儿前不见村后不着地的,总得找个休息的地方才行。”
    
    “嗯,旬儿呢?”听不见即墨旬的声音,墨夷凌感到奇怪,那只家伙明明平时这么多话。
    
    墨夷钊笑笑:“他呀,又睡着了。”刚说完,一只爪爪就抓在他的肩膀上,即墨旬睡眼惺忪地搂住了墨夷钊。
    
    “旬儿?”宠溺的声音。
    
    即墨旬刚刚作了梦,还以为现在还在梦中,爬在墨夷钊身上像章鱼一样黏住。
    
    墨夷钊揉揉他的头发,没想到他来了个突然袭击,咬住了他的嘴唇用力吮吸。墨夷钊有些吃惊,怀里的即墨旬这才清醒过来,一脸懵懂。
    
    “旬儿好可爱。”墨夷钊搂住他,用鼻子蹭蹭他的鼻子。
    
    此时的即墨旬咬着嘴皮,不知所措的红着脸:“我,我我,那个,那个……”一句话说不出来。
    
    “嘘。”墨夷钊隐约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滴答的雨声,飒飒的风声,除此之外,还有,脚步声!
    
    “有人在接近,保护皇子,保护荷嫔娘娘!”护卫头领一声令下,所有人警惕起来。
    
    第零章:叶阳雪鸢
    
    
    
    脚步声越来越近,急促的步伐听上去就有很多人。墨夷凌右手挡在环儿面前做出保护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安心。
    
    墨夷钊静静聆听周围的动静,即墨旬也安静地靠在他身上保持刚刚的动作。周围都变得紧张起来,所有人都不敢动一下。
    
    “呦吼!”在紧张的氛围中终于有一个男人从草丛中跳出来,马车瞬间被人包围。
    
    男人把头发往脑后一顺:“劫色不劫财!”
    
    “你们是谁?”护卫头领冷冷问道。
    
    男人不懈地回答:“这荒山野岭的,当然是抢劫的土匪喽,小爷我呀,是劫色不劫财的。只要你们交出一个漂亮的姑娘,小爷我考虑一下让你们过去。”
    
    “我们车上没有漂亮姑娘!”
    
    “那就奇怪了,我听说你们可是带了连皇上看了都垂涎三尺的女人。”
    
    “他怎么会知道?”墨夷钊和墨夷凌几乎同时想到这个问题。
    
    护卫头领依然很淡定,完全无视这个无知小子,驾着马车就要前进,可土匪可不是好惹的,何况他们这么多人。
    
    一个护卫小声问墨夷钊:“三皇子,怎么办?虽然说杀了他们很简单,可是,天色已晚……”
    
    “哼,我有个更有趣的玩法。”墨夷钊阴笑,用奇怪的眼神看即墨旬。
    
    即墨旬被盯得难受,弱弱地问一句:“干,干嘛?”
    
    “乖,反正他们不认识那个女人。”
    
    “我可以拒绝吗?”
    
    “不可以。”墨夷钊露出诡异的笑容……
    
    僵持了一段时间,土匪头子等不下去了,虽然雨已经差不多停了,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我说,你们到底交不交出来!不然我就用抢的啦。”
    
    护卫没说话,墨夷凌一直在好奇墨夷钊为什么要借环儿的衣裳。
    
    又过一会儿,土匪头子忍无可忍,他正打算发话时车帘拉开。
    
    女子从马车慢慢走下来,纤纤的玉手,浓密的乌发,纤细的身材,小心翼翼地被护卫扶下车。
    
    墨夷凌也拉开车帘一看,他差点没吐血,那那那不是即墨旬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即墨旬的脸涨得通红,一半是害羞,另一半是愤怒,他堂堂七尺男儿怎么可以穿成这幅鬼样子,墨夷钊太狠了,以后再也不理他了。
    
    不过,墨夷钊是有计划的,他怎么可能忍心把自己宝贝交给别人呢。一般人是不应该知道他们带着环儿出来的,除非是宫里的人,或者说,宫里人指示的人。他倒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打劫皇宫的车马。
    
    即墨旬这家伙穿了女装还真看不出是个男人,而且胸部不知道被墨夷钊塞了什么东西进入,特别的小鸟依人。
    
    土匪们直愣愣盯着即墨旬看,很明显他们根本不认识环儿这个人。
    
    “这下我们可以过去了吧。”护卫头领说话依然淡淡的。
    
    “可以,可以了。”土匪头子只顾着看即墨旬的美色,完全忽略其他人。
    
    即墨旬气得牙痒痒,心里不断咒骂墨夷钊是混蛋,居然要把他交给一群土匪。
    
    看着马车渐渐走远,土匪头子摸着下巴仔细打量即墨旬,问道:“你就是环儿?”即墨旬点点头。
    
    “他们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你交给我们?”
    
    即墨旬依然点点头。算了,反正人他是弄到了,而且要他来打劫的人说了这群人里只有一个女人,应该不会有错。于是即墨旬就跟着这群土匪一起不知道要被带去什么地方。
    
    后面,墨夷钊带着两个护卫偷偷跟过来。丛林里的两个影卫也是虎视眈眈。看来这群土匪是招惹了最不该招惹的人。
    
    走了很远,即墨旬脚都要断了,天色已经暗去,也不知道还得有多远,他又不敢说话,等回去一定要宰了墨夷钊。
    
    墨夷钊让墨夷凌带着环儿先去前方的小镇等他们,反正天黑也赶不了路。
    
    终于在一条小河边,河边站着一个女子,土匪们见到女人就停下来了。
    
    “喂,人给你带来了!”土匪头子好像在跟女子说话。
    
    女人转过身,即墨旬躲躲闪闪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墨夷钊终于认出了女子,是皇后的贴身丫鬟雪鸢,果然不出他所料。
    
    雪鸢靠近即墨旬,看他遮遮掩掩的就觉得不对劲,一把抓过他的手臂,这丫头力气还真是大,拽得即墨旬手腕硬生生的痛。
    
    土匪头子笑眯眯说道:“人是给你带来了,说好的银子呢?”
    
    “混蛋!”雪鸢一看这个荷嫔是个盗版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没看出盗版荷嫔是即墨旬,重重捏着他的手腕说:“你是谁?”
    
    “我,我,我……”
    
    还没等即墨旬说出话,雪鸢把眼神转到土匪头子身上:“一群饭桶,人都抓错了!”
    
    “啊!”土匪头子把嘴张得特大:“可是你不是说他们那群人里面只有一个女人吗?”
    
    所有人把目光投向即墨旬,即墨旬直冒冷汗,鼓起勇气咳嗽两声说:“谁说我是女人了。”
    
    这下该轮到一伙人冒冷汗,这么漂亮的美人,居然是个男的,不过听声音就可以听出来。
    
    “你到底是谁?”雪鸢开始害怕起来,既然不是荷嫔,那这群蠢货一定会把墨夷钊他们招来。
    
    “我是……”
    
    又没等即墨旬说话,雪鸢抽出一把小刀就要刺向他。即墨旬吓坏了,眼看刀就要落下来,墨夷钊准备出手,没想到这时候即墨旬的跆拳道起了作用,他一脚抬起来狠狠踢在雪鸢的小腹。
    
    “喂,不听人把话说完很没礼貌耶。”即墨旬翻白眼。
    
    雪鸢痛苦地站起来,对身边的一帮土匪说道:“可恶,杀了他我就给你们银子。”
    
    土匪们见了钱就眼红,一个个凶神恶煞走近即墨旬,他们可是有武器的,即墨旬的拳头怎么可能斗得过呢。
    
    就在这时,几块石头飞过来,将两个土匪击倒在地。
    
    “本皇子的皇子妃岂是你等可以欺负的。”墨夷钊霸道的身影走出来。
    
    土匪们一听到皇子妃这个称呼,吓得不知所措,怎么惹到皇宫的人了,那不是死定了。雪鸢更是害怕得不得了,这下惨了,要是被墨夷钊知道,该怎么回去交代?
    
    土匪们一动不敢动,愣看着墨夷钊走过来抓过即墨旬,然后淡淡问雪鸢:“那么雪鸢,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
    
    雪鸢被这种强大的气魄压得喘不过气,她想逃,又知道自己逃不了,但是绝对不能说出是谁指使。
    
    墨夷钊一个伶俐的眼神,吓得雪鸢腿软的跪下来求饶:“三皇子饶命,奴婢,奴婢不敢了!”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是,是皇后!她嫉妒皇上对荷嫔的宠爱,所以……”
    
    “你在撒谎!”墨夷钊很快就看出了她的谎言:“你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没错,可是,我还知道你的另一个身份,叶阳家族的大小姐叶阳雪鸢。如果真的是皇后娘娘,那你这么容易说出口岂不是等于找死。”
    
    雪鸢被说得一愣一愣,没想到这个三皇子还真是厉害,什么都瞒不了他。
    
    墨夷钊继续说:“识相点的话,就告诉我荷嫔的真实身份。”
    
    雪鸢一言不发,看来她是不打算说出口的,墨夷钊有的是办法她开口,可正打算动手,一支箭朝即墨旬飞来……
    
    第零章:箫声
    
    
    
    “旬儿!”墨夷钊反应迅速,一把将即墨旬拉进怀里,顺利躲过了不明来历的箭。
    
    还没舒一口气,又有许多箭射过来,土匪们乱成一团,被一一射死。雪鸢趁机逃走,逃进树林。
    
    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袭击墨夷钊他们,在雪鸢消失的一瞬间箭也停止了。看来是和雪鸢一起的人。但是并没有要刻意杀死墨夷钊和即墨旬。
    
    发现雪鸢不见了,墨夷钊咬牙切齿,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不管是环儿还是幻紫灵,似乎都有着特殊的身份,那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即墨旬不爽地推开墨夷钊,气呼呼地走开。墨夷钊知道他在生气,讨好地跟过去歪着头叫他:“旬儿。”
    
    即墨不理他寻自顾自走着,这次他真的生气了。
    
    “旬儿,我错了。”
    
    “……”不说话。
    
    “旬儿。”
    
    “……”
    
    “旬儿。”
    
    “……”
    
    “旬儿你走错方向了,二哥他们在那边。”
    
    即墨旬差点吐血身亡,简直要被他气死,不过还是乖乖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
    
    天色暗去,树林里变得阴森森的超级恐怖,风瑟瑟吹动树叶,月光透过,婆娑摇曳。
    
    即墨旬逞强依然自己走在前面,墨夷钊也没有追上去,他就是喜欢欺负小家伙,明知道即墨旬怕黑还是没有上前。
    
    “不理他不理他不理他。”即墨旬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和墨夷钊说话。第一次这么讨厌这个时代,二十一世纪多好,高楼大厦,灯火通明,而且人来人往、车辆穿梭多热闹。
    
    小镇真的好远,走了许久还是没有一点火光,幸好刚刚下了雨现在天空晴朗,月亮高高挂在空中,可以借助月光照明,否则真是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
    
    猫头鹰咕咕叫,即墨旬越来越害怕,怕黑这种弱点真是致命。但他还是坚持不和墨夷钊说话,这么久了还不上前道歉,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墨夷钊可不急,他要等他的宝贝害怕了自己走过来投怀送抱。
    
    走着走着,即墨旬突然停了,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仔细停下来听听,似乎是箫声。
    
    箫声被沙沙的风声淹没,只能听到很微弱、断断续续的传来。模糊不清的箫声让即墨旬又是一愣,这箫声是那首曲子,很熟悉很熟悉,而且换做箫声记忆就慢慢清晰。
    
    头一阵剧烈的疼痛,即墨旬捂着头蹲下来,墨夷钊立刻赶上去,不知道小家伙又怎么了。他俯下身温柔地问:“旬儿,没事吧?”
    
    “头好痛。”即墨旬痛苦不堪,看来别人的记忆真的不好消受。
    
    墨夷钊心疼地揉揉他的头:“旬儿还能站起来吗?”即墨旬点点头站起来,墨夷钊就扶着他慢慢走去小镇。因为头剧烈疼痛让即墨旬痛苦不堪,一个少年的身影重复不断出现在记忆里,他不记得是谁,也不记得是什么样子。
    
    渐渐的,即墨旬视线模糊了,也许是因为头晕,也许是因为他情不自禁流出的眼泪,反正他看不清周围,只感觉身体轻飘飘的,直接昏过去。
    
    “旬儿。”那个温柔的声音,和蔼的微笑,一遍一遍叫唤即墨旬的名字。即墨旬看不清少年的脸蛋,只能听到他熟悉温柔的声音,也能感觉他的不舍和无奈。他到底是谁?
    
    “旬儿,旬儿……”少年的声音慢慢变成墨夷钊急切的呼唤,即墨旬艰难地睁开眼睛。
    
    墨夷钊舒了一口气,他突然晕倒真是吓死人,幸好小镇的药铺大夫还没有睡觉。
    
    “旬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墨夷钊捂住即墨旬的额头,看他苍白的布满泪痕的小脸。
    
    即墨旬不想瞒他,说道:“钊,我听到了奇怪的箫声,和铃声一模一样,很奇怪,我总是会想起一个人,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谁,但绝对不是你。”
    
    墨夷钊仔细想想,记得言妃说过幻音紫玲是西启的乐器,这么说来那首曲子也应该不是南湘的,这么说来:“旬儿,你还记得西启吗?”
    
    “西启?”模模糊糊的记忆,即墨旬只记得是自己的国家。
    
    “我知道旬儿在南湘做质子已经多年,也许对西启的记忆也就没那么清晰了吧。那首曲子不是南湘的,是西启。”
    
    “那我梦里面的人是谁呢?”即墨旬还是更好奇那个少年。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墨夷钊把脸凑近即墨旬故意说:“旬儿都有梦中情人了,我好可怜哦,看来要被抛弃喽。”
    
    “才没有!”即墨旬羞红了脸。
    
    墨夷钊把他搂进怀里:“那么记得只能爱我一个人哦。”
    
    “知道了。”即墨旬假装无奈地回答。其实啊,他还能爱别人吗?深爱着这个男人的即墨旬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直男的事情。
    
    深夜,即墨旬躺在墨夷钊怀里睡不着,他想翻身可又怕吵到墨夷钊,只好盯着窗外投进来的月光发呆。
    
    夜很静,忽然又隐隐约约传来了箫声,比刚刚要清晰,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聆听箫声,是那样的委婉清澈,单调不失大雅,就像清泉在阳光下迸溅,又像幽谷划过清风。
    
    即墨旬在箫声的催眠下终于睡着了,一直在装睡的墨夷钊却醒过来,仿佛一切都如他所知,那个箫声一定会再次出现。他一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谁。
    
    月光下,长发飘舞的白衣男子孤独地吹箫,背影凄凉。
    
    “你到底是谁?”墨夷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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