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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雄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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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沈靖宣
    萧擅之刚才一点儿也没提起封淙,足见他的态度。
  周显沛更不放心的还是元棠:“你有情义舅舅知道,可就在萧擅之眼皮子底下,你必定要小心再小心,有什么事交给舅舅来做,不要轻举妄动。”
  元棠说:“我知道的,只是我实在亏欠他。”于是把自己害封淙暴露的事告诉周显沛。
  周显沛听得微微睁眼,但还偏着外甥,安慰元棠:“你也不知情,别太自责。罢了,只要他还在霁飏府内,我一定尽力周全,也算为你弥补一二。”说罢拈须而叹:“我观这位殿下品貌不俗,当年文熙太子的风采亦无人能及,若不是……总之都是造化弄人。
  元棠说:“多谢舅舅。”又说,“日前收到沈家传信,蓬吴郡公之子将来吊唁。”
  
  沈家显赫,一门里封了三位公爵,蓬吴郡公是当年北征军最高统帅,与袁家关系密切。
  周显沛点点头,问:“是郡公的三公子么,这位公子也颇有才名。”
  元棠说:“是。听说沈萧两家交恶已久,本来萧给事在住舅舅家中,外甥打算请沈郎君住袁家,两不相干。如今萧给事住在袁家,只怕沈郎君来了避不开。”
  
  沈尚书和蓬吴郡公都已去世,这几年袁将军一直征战在外,与沈家联系已有些生疏,沈家这回派人来,袁家必定倾力相待,萧擅之忽然住进袁家,打乱了元棠的安排。
  周显沛略皱起眉头,说:“不要紧,以我对沈郎君的了解,他定能体谅袁家的难处,不会在意。不管是沈家还是萧家,你都要小心对待,待沈郎君来了,你更要谨,莫要显出偏颇。”
  
  萧擅之就这样在袁家住下。他带来霁飏的仆从私兵加起来过百,并没有全都带到袁家,还有部分留在郡府。
  也幸亏是这样,不然袁家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
  元棠转门将宅邸南侧的院落划出,独给萧擅之居住。
  萧擅之似乎还算满意。
  
  因萧擅之住在袁家,周显沛这个郡守也要时不时往袁家跑,有时还得带上郡府属吏作陪,同乡大族听闻萧擅之在袁家做客,纷纷前来拜访,一时袁家门庭若市。
  五日后从泽柔归来的袁家妾室和家仆实在无处安置,幸好周显沛借出两座别院,又有元棠的舅母辛氏帮忙照料。
  萧擅之倒也没为难元棠和袁家,只是这么住着,也不用元棠时时作陪,有些霁飏大族主动邀请萧擅之,他也会欣然前往。
  
  萧擅之带来的仆从大多是少男少女,个个生的眉清目秀,做事也伶俐,他们着同一颜色样式的绸衣,比乡间普通富户家的孩子还金贵些,除了服侍主人,不干涉袁家诸事,也不与袁家家仆多说话。
  萧擅之每次出门都带着这样一批俊男美女,前呼后拥,成为霁飏城内外近日一道风景。
  不过几日,有些人家开始模仿,也给童仆穿上鲜亮衣裳,出门让十来号人随侍,成群结队出游的现象蔚然成风。
  
  又过了几日,霁飏南门奔入一骑,直至袁府,敲开袁府房门。
  元棠收到门房递上的名帖时,正陪周显沛和萧擅之在花厅喝茶。
 “沈郎君到了。” 周显沛看到名帖,嘴角略提起,肩膀微微放松,声音很平静,眼中却流露出些许细不可察的愉悦。
  萧擅之露出个不明所以的微笑。
  周显沛对元棠说:“你立刻让人去接沈郎君,莫要耽误,备上房,亲自安排,不要马虎。”说完又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过于急切,转头望着萧擅之,以表请示之意。
  萧擅之似笑非笑,说:“我也有一阵没见过沈三郎,借周使君的地界与旧友重聚。”
  
   萧家与沈家在朝堂上死掐,私下几乎没有来往,这是大夏人尽皆知的事,沈靖宣就算与萧擅之相识,恐怕也没有什么令人愉快的友谊。
  沈家出过宰相,娶过公主是大夏一等豪门,萧家与之相比还得靠后些,况且袁家受过沈家提携,就是萧擅之这尊大佛住在家里,当着萧擅之的面,袁家也得表现出对沈靖宣应有的重视。
  元棠立刻吩咐人准备,周显沛也让人回家将周氏几名优秀子侄叫来作陪。
  
  待众人出门迎接,萧擅之也跟过来,并让他带来袁家那几十号仆从列队,与袁家人各占大门两侧。
  萧擅之出来前居然换了一身衣服,缓带飘举,环佩微鸣,更衬得他俊雅潇洒。
  元棠纳闷,接个人而已,有必要吗。
  片刻,有七八个人骑马而来,其中两个还是元棠派到城门接人的,当中一人骑白马,身着素色窄袖骑服,他一眼看到站在门前的元棠,翻身下马,朝元棠拱手。
  见了沈靖宣,元棠忍不住用眼角瞥萧擅之,总算知道这人为什么紧张兮兮的,十有八九是怕被人比下去。
  
  这位沈靖宣沈三公子的确是位非常出众,即使身着简单骑装,衣衫微然尘土,光是站在人前也叫人移不看眼睛——首先他长得就很俊,面冠如玉,神清目秀,眸光凝星,流盼之间如冷华璨然,让人过目不忘。  
  如果说特意打扮的萧擅之能在仪容上打七分的话,那么风尘仆仆却从容娴雅的沈靖宣至少能打九分。
  若是沈靖宣也穿戴整齐稍加修饰,那基本没萧擅之什么事了。
  
  “在下凤临沈氏沈靖宣前来吊唁,望小郎君节哀。”
  沈靖宣彬彬有礼地与元棠叙了两句话,却连看也看萧擅之一眼。
  两人都是客,元棠便对沈靖宣说:“这位是萧给事。”
  沈靖宣只点点头。沈家曾为权贵,如今仍是声望颇高的一等世家,在普通朝廷官员面前有不假辞色的资本,萧擅之不是普通官员,也是世家出身,但萧沈两家素有旧怨,沈靖宣的态度也算情有可原。
  萧擅之脸色变了几回,冷哼了一声。
 
  沈靖宣先到袁将军灵祭拜,又见过袁家长辈,而后才到正房与元棠序齿。沈靖宣比元棠大五岁,已加冠,便让元棠唤他一声三哥即可。
  萧擅之冷笑说:“沈家与袁家相交多年,怎地沈贤弟过了这么多天才到霁飏?”
  沈靖宣不答萧擅之,却正色对元棠道:“忽闻袁将军身陨沙场,伯父和叔父惊痛非常,奈何祖母病笃在榻,需有人侍疾,二位长辈亦久病缠身,无法亲至,所以让靖宣代为致哀。靖宣在外游学,一得家中消息便快马赶来。”
  当世门第有别,以沈家的地位,派个旁支家人来已算很给袁家面子,沈靖宣是沈家嫡系,他能亲自赶来,是看重两家交情。
  
  萧擅之闻言又冷哼一声。
  
  到元棠为沈靖宣安排住处,萧擅之忽然又说:“我也住在袁家,不如沈贤弟与我同住,一来我瞧袁家宅邸有限,不用袁小郎再多费心收拾,二来我也好与沈贤弟叙叙旧话。”
  沈靖宣终于正眼瞧他,秀挺的眉毛微微一挑,说:“萧给事,你怎么会来霁飏?”
  萧擅之好像就等着沈靖宣问,说:“受朝廷之命前来凭吊,以表对袁将军嘉奖。萧某有时候真羡慕沈贤弟四处游学,可以超脱尘俗之外。萧某有这个心却没这么走运,总被俗事缠身。”
  话里话外都有嘲讽之意。
  沈靖宣扫一眼萧擅之的奴仆,说:“那这些又是什么回事,都是跟你来袁家举丧的么?”还没等萧擅之说话,沈靖宣就接着道:“我在来的路上听乡亲说起萧给事,你带童仆纵马出行,招摇于乡间,不知道的怕还以为你来霁飏游乐。陛下委你重任,你就这样办事?”
  
  “我怎么办事,你们沈家就是想管也管不着。”萧擅之得意道。
  沈靖宣脸色微寒,对萧擅之十分鄙夷:“你将这些童仆带到袁家,喧宾夺主,占人宅邸,袁将军还未下葬,你就不怕打扰往生者的安宁。”
  沈靖宣说出了元棠心里的话,他也看不惯萧擅之种种作为,然而势不如人,袁将军一去,袁家没有任何依仗,就算受气也得忍着,来到这个世界一段日子,元棠已经逐渐明白自己身处的位置,不是想做什么都能做的。
  
  萧擅之面露讽刺,拉过元棠,说:“你问问袁家觉得我喧宾夺主么,觉得我打扰他们家宅安宁了么。你让他说说,他们家欢不欢迎我?”
  元棠看出来了,萧擅之这些阵仗不为别的,只冲着沈靖宣和沈家来,正因为袁家和沈家的关系,袁家现在不能反抗,他要拿袁家作伐,下沈家的面子。
  袁家不过是他眼里的炮灰。
  
  元棠被萧擅之扯得衣襟散乱,简直想唾萧擅之一脸,家主如此受辱,在场袁氏族人都微微变色,袁德一手按在刀柄上。
  周显沛忙挡在元棠身前,沈靖宣比他更快,“啪”的一下打开萧擅之的手,那声音清脆响亮,听得众人一个激灵。
  
  萧擅之疼得嘶嘶抽气:“你怎么动手打人!”
  “打的就是你,欺负一个小孩作甚。如此跋扈无礼,你们萧家家风果真不俗。”
  作为后起之秀,萧擅之尤其讨厌别人说萧家不如沈家,现在还从沈靖宣嘴里说出来,他冷笑:“我们萧家与你们沈家可不同,只是……”
  “那我自然不能与你同住。”沈靖宣截住萧擅之的话头。
  “什么!”
  
  沈靖宣抬起下巴,眸光如一潭冷沁沁的泉水,照着萧擅之变幻的脸色,他说:“你我家风迥异,我自然不能与你同住,衣染尘污尚可拂去,身陷污流难洗清,靖宣好洁,多谢萧给事相邀。”
  萧擅之被明晃晃地鄙视了一番,脸上青红黑白各色尽显。
  沈靖宣对元棠说:“也不用多麻烦,我与二郎一见如故,二郎若不嫌弃,分我半张床榻,你我抵足而眠,也算乐事。”
  元棠忙道:“荣幸之至。”
  周显沛再三提醒元棠两厢不能得罪,现在却是萧擅之得罪了元棠。萧擅之这样看轻袁家,袁家没法把他请走,也不能把他怎么着,但作为一家之主,元棠还是该表现出应有的态度。
  他朝萧擅之一揖,转身给沈靖宣带路。
  
  夜里,沈靖宣住元棠的房间,经过白天的事,元棠对这位沈郎君破有好感,他的气质十分出众,神情举动谦而不卑,华而不妖,有出尘独立之态,但是怼起人来,也是十分犀利的,面上看起来冷,实则比萧擅之那种惺惺作态爽快多。
  沈靖宣真如世交长兄一般,问了元棠一些袁家的近况。
  元棠真心实意地向沈靖宣道谢:“那萧给事到我家之后,家人不堪其扰,元棠敢怒不敢言,还是三哥帮我出了口恶气。”
  沈靖宣说:“他有朝廷任命在身,你不与他争锋是对的,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如此沉得住气。”
  元棠苦笑,要真是他十几岁那会儿,是绝对沉不住,现在沉不住也得沉,他也多少能体会到袁家上下对谋个显赫官职的渴望。
  沈靖宣说:“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帮你,我的确想与你多亲近。”
  
  这么个英俊公子对自己表示亲近友好,而且只见过一面,元棠有些受宠若惊,就听沈靖宣接着说:“有件事不便在人前谈论,你我同居一室,说起来更方便些。听说袁家护送太子遗嗣到霁飏,可有此事?”
  两个小厮在外间陪夜,听不到里面人说话,房里只剩一盏灯,火光昏昏欲睡,元棠心里却敞亮。






第11章 见面
    元棠半合眼睑,看起来像是困了,脑子里转得飞快,猜测沈靖宣向他刺探封淙的用意。像周显沛那样对封淙讳莫如深才是一般人的态度,就元棠目前所知,会在意封淙的要么是皇帝的人,要么是与文熙太子有旧的人。
  沈靖宣忽然提起封淙,不可能只是因为好奇,像他这样的家世出身,不会不知道封淙的存在对皇帝意味着什么。元棠无意中害了封淙一次,绝不能害他第二次。
  “是有这么回事,”元棠说,“德叔奉命送殿下到霁飏,殿下是和我们一块回来的。”
  沈靖宣点点头,又问:“你可知道他现在在哪?”
  “在郡府吧,回来不久舅舅就将殿下接走了。”
  
  沈靖宣凝眉,似乎在思考什么。
  元棠翻了个身,含糊说:“沈三哥睡了吧,你也累了一天。”
  沈靖宣却说:“先别睡,我问你,听闻泽柔军在支援琚城的时候遇到殿下,是怎么遇见的,你见过殿下么?”
  元棠揉了揉眼睛,说:“见过几次,守城时殿下英勇过人,我们都以为殿下是琚城小吏,并不知道他是谁。”
  “果真跑到琚城去……”沈靖宣喃喃地说,又问:“既不知他是谁,为何将他从琚城带到泽柔,又是怎么发现他的身份?”
  刚才元棠觉得沈靖宣不俗,现在却觉得这人难缠,他捡着经过粗略回答:“殿下受伤了,被运回泽柔养伤,后来被卢长史认出。”
  沈靖宣颔首,忽然抬眸望着元棠的眼睛,说:“二郎,有件事要拜托你,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你能不能让我与殿下见一面。”
  
  元棠心下一惊,面上也十分讶异,道:“这……三哥你见他作甚?”
  沈靖宣说:“我与殿下有密事相谈,你放心,如果被人发现,一切罪责我都可以承担,我以沈家信誉担保。”
  元棠眼神闪了闪,惶然到:“这、这我可做不了主。殿下在郡府,要见他得经过舅舅,况且听舅舅说,萧给事已派人保护殿下,不让旁人接近。沈三哥何不直接去找舅舅?”
  
  沈靖宣目光的目光在元棠脸上顿了片刻,忽而笃定地说:“二郎,你撒谎了。你好像并不关心殿下之事,却处处避着我的问题,还知道萧擅之派人看守他。你这个年纪能将家事处理得井井有条,分明不是含糊的人,我问你能不能见殿下,你觉得不能却没有立刻拒绝,而是问我为什么要见他,还推到周使君身上,你与殿下,不是见过几次而已吧?”
  元棠只觉如凉风吹面,暗惊于沈靖宣的敏锐,他不闪不避,也不承认,反问沈靖宣:“那三哥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见他么?”
  
  沈靖宣唇边露出一丝笑意,好像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说:“想不到封淙跑出来一趟,还能结交你这样个人。”
  沈靖宣本想通过元棠牵线找周显沛,因为袁家与沈家的关系更深,周袁两家又是亲家,有袁家在中间,更稳妥些,却发现元棠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
  
  元棠不置可否,他并不担心被沈靖宣看出自己的想法,没弄清楚沈靖宣的意图,他不会再向沈靖宣透露封淙的任何事,也不会为沈靖宣做任何事。
  过不了他这一关,沈靖宣想接触封淙就只能找萧擅之,他与萧擅之势同水火,周显沛和元棠同一阵线,在霁飏城内再没有其他人能让沈靖宣如愿。
  
  沈靖宣郑重道:“实不相瞒,我此次来,除了代表沈家来吊唁,还为了这位殿下。这里头牵扯到宫中旧事,本不该与你说,但既然要让你帮忙,也没道理遮遮掩掩。殿下私自从法源寺出走,陛下已经对他起了疑心,若他被萧擅之带回京城,恐怕凶多吉少。我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救他。你也无须担心,我所做的事,绝不会牵扯袁家和周家。”
  元棠听说能救封淙,心里砰砰跳,但还是不敢轻信,说:“非我不相信三哥,只是三哥与太子遗嗣见面的确不是元棠一人能做主,再者,我又怎么知道三哥说的都是真的。自然,三哥的人品毋庸置疑,但此事非同一般,重则可牵连郡府上下,元棠不能轻易应允。”
  
  借着灯光,沈靖宣仔仔细细打量,仿佛要重新认识元棠,唇边的笑意更明显,说:“是我小看你了,原以为你只是比旁人沉稳些,没想到这般年纪就这样谨慎。你的怀疑有理,但是我骗你又有什么好处。封淙已被萧擅之看管起来,我见他一面还能对他如何,难不成当面害了他?你也知道,沈家早被排挤出朝廷,其实一切皆因陛下对沈家有疑心,身为沈家人,我的所作所为不能取信于陛下,所以犯不在此事上做文章邀宠。”
  元棠问:“为什么一定要见到殿下才能救他,你打算怎么救?”
  沈靖宣说:“因为需要殿下配合,而且我要确定他现在是安全的。”他也卖了个关子,“至于有什么打算,要见到殿下我才能当面与他说。”
  
  元棠细细斟酌,他不敢以袁家和沈家交情来判断,只考虑沈靖宣所处的立场,他没必要加害封淙,但沈靖宣看起来也不像是文熙太子旧交,年龄就不对,除非他们沈家哪位长辈曾与文熙太子有旧,授意沈靖宣救封淙。元棠了解的信息太少,猜不出个所以。
  思虑再三,元棠说;“要不要见你,得看殿下本人的意思。”他无法判断,封淙自己总可以。
  沈靖宣眸光一动:“哦,如果殿下同意,你能让我避开萧擅之见到他?”
  元棠笑而不语。
  沈靖宣又补了一句:“最好尽快。”
  
  避开萧擅之见封淙有些难度,但元棠还真能办得到。 
  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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