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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雄豪-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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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棠灵机一动,用厚毡帽遮住半张脸,朝木鲁呼行了个粟安人的礼,说:“家主,奴等已经把先生请来了,可是路上遇到戒严,所以回来晚了。”
  木鲁呼脚步顿了顿,顺着元棠的意思对凌穆枫道:“怠慢先生了,本想请先生到家中一聚,可是……眼下我正要进宫,先生可否在寒舍稍等?”又随口对元棠说:“还不把先生请进去!”
  木鲁呼身边有站着一名狄人军官,怀疑地打量着元棠等人,木鲁呼道:“这位是我请到家中的贵客,可否先让我的客人进府?”
  军官仍有怀疑,但对木鲁呼还算客气,摆了摆手让士兵们放行。封淙躬身与木鲁呼擦肩而过,木鲁呼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千辛万苦回到侯府,应付了颖王派来的仆从,安顿凌先生,才有机会从侯府客卿处得知白天发生了什么。
  客卿也不太清楚外面的情形,午前,粟安人在军中的眼线忽然来报,城内外军队频繁调动,接着没多久禁军就将里门关上,傍晚,宫中传令让木鲁呼入宫,客卿推断宫中定有大事发生,具体什么事,一时难以明了,只能等木鲁呼从宫中带回消息。
  
  岂知,木鲁呼在宫中整整三天没有回府,里坊外的士兵也守了三天,夜里分明可以听到外面步骑调动的声音,有一夜元棠还听到城中巨响,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城里打起来。
  第三日深夜,木鲁呼被抬回侯府,众人皆惊。
  木鲁呼肩膀中了一箭,以他的年纪,这样的伤已经很严重,很快他受伤的消息传遍里坊内聚居的族人,现下木鲁呼两个儿子都不在曜京,府中只剩下封淙掌事。
  木鲁呼被抬回来的时候人还在昏迷,第二天早上他才清醒,众人大松一口气。
  北晟宫中的确发生了大事,颖王正月里下来一直称病不出,三日前才“病愈”入宫,皇帝趁他在宫中忽然发难,欲除之而后快。
  然而颖王当权那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他手中也有部分禁军,于是颖王的军队和北晟皇帝的军队在宫门打了起来。北晟皇帝没有成功,还让颖王逃回王府。
  这次北晟皇帝动手,也早有准备,宫中一击未成,皇帝便下令京中戒严,把各部族首领都接入宫中,以免更多人倒向颖王。
  但最后,皇帝只困住了王府内家眷,颖王还是成功逃到城外。
  皇帝命木鲁呼追捕颖王,木鲁呼被流矢所伤,被皇帝怀疑故意放走颖王,他人回来了,里坊外的士兵还没撤下。
  
  出逃的颖王集结旧部,在城外列阵,皇帝也没有心思立刻处置木鲁呼。此时情势已经超出皇帝控制,北晟皇帝掌握的部分禁军宫卫和城卫,完全无法与颖王掌握的军队相比,颖王手上的全都是上过战场的北晟兵,帮颖王逃出城的正是弧思翰。
  但曜京那么大一座城,也不是说攻下就能攻下,双方只能对峙,为威慑颖王,皇帝将颖王的家眷都绑到城墙上,扬言颖王靠近一步就杀一个。
  颖王出逃后第五日,宫中派来的使者又请木鲁呼进宫,木鲁呼年纪大了,前两日发热,伤情才稍稍好转,别说进宫,从床榻上起身都十分吃力。内侍与禁军直闯入侯府,在木鲁呼房间外等候。
  封淙日夜在木鲁呼病床前侍奉汤药,片刻,木鲁呼伸出手,道:“扶我起来。”他的脸上布满皱纹,灰白灰白的,像用一张纸粘在脸上,给人很不好的预感。
  封淙说:“您不能去。”
  木鲁呼扶着封淙的手臂勉强坐起来,说:“我不去陛下不放心,他也不是让我真正上阵,只是用我提醒你舅舅,不要与颖王联合。”
  颖王之所以多日陈兵不进,是因为还没有把握拿下曜京,这些天他已经给各处送信,调集兵马赶来,他掌权多年,在军中很有威信的,别的不说,若是在齐州的鄂吡姜能及时带军赶回,颖王极有可能扳回局面。
  封淙的舅舅弥阿衡日前调往北山关,他所带领的粟安人军队也是颖王争取的势力之一,而木鲁呼和那些粟安军的家眷仍在城中。
  木鲁呼计划离开曜京,正是预料到族人可能会有一天卷入北晟朝局纷争,但计划始终不如变化。
  木鲁呼让家仆拿来甲衣和佩刀,封淙接过木鲁呼的佩刀,说:“我去。”
  木鲁呼老眼含泪,面上有了些血色。
  
  隔间里,侯府家人为封淙穿上甲衣。
  “我和你去。”元棠说。
  外面内侍还在等,封淙系着护甲的带子,说:“你留在这里帮我照看外祖父,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元棠帮他戴上护腕,封淙在元棠手上捏了捏,大步流星走出去。木鲁呼的十名近卫也守在外面。
  内侍见出来的不是木鲁呼,十分不满,封淙提着刀说,木鲁呼已经卧床不能起身,要么带他去复命,要么都别去,最后内侍只能妥协。
  元棠知道封淙一定会去的,为了他的亲人,他必定会担起责任,从认识的第一天起,元棠就知道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封淙身边带有随从,每日回侯府禀报一回,北晟皇帝先将封淙与其他部族首领扣在宫中,上城门的时候也必定带着他们,显然,他对城中各部族的势力非常不放心,没过多久,北晟皇帝命部族首领把守各个城门。
  封淙被派到东边的瑞门,一天夜里,颖王派人偷袭端门,想从端门进城救走王府家眷,颖王部下杀入端门周围的里坊,与城中禁军激战,端门的方向火光大作,天将明时,大火灭了,侯府派人打听消息,都说闯入城中的颖王部下全都被杀光,中午的时候,封淙浑身带血回到侯府。
  元棠吓了一跳,封淙说:“不是我的。”
  元棠在他脸上身上摸了又摸,确定他没受伤。封淙显然经过一夜苦战,双眼布满血丝,浑身杀气未消,但看着元棠的眼神仍然温柔。
  “皇帝陛下肯放你回来了?”元棠问。
  封淙放下佩刀,执起元棠的手,摇摇头,“昨晚好几处着火,端门附近房屋被烧毁,居民无家可归,只能移到城中寺庙安置。”
  元棠一听就明白了,齐州迁来的居民住在端门附近,而和兴里中也有寺庙,他说:“好的,我去安排。”
  封淙狠狠抱了抱元棠,他是趁着城门换防偷偷回来的,专门为了告诉元棠这个消息,不能久留,到屋里向木鲁呼报了一回平安,又匆匆离去。





第60章 曜京之乱
    四月,东风也吹入曜京千门万户,据说曜京的春天也一样姹紫嫣红,风流缱绻不输如南夏襄京,元棠却无缘得见。
  颖王在外列阵一月有余,占了城外粮仓,截了运输粮道,北晟皇帝几次派人出城抢夺,得而复失,失而复得,反复多次,运输城中的物质断断续续,城中的兵力消磨三分之一。
  曜京的商贾纷纷囤积粮食,一时集市上米价堪比珠宝黄金。
  缺粮缺兵,北晟皇帝令各部族从青壮年中征丁为兵,贵族也要派出奴仆以充实禁军,城中危急,北晟皇帝对各部族的态度也有所改变,由控制变为拉拢,将各族新兵交给各部族将领,让他们把守城门。又安抚似的从宫中赏赐下金银布帛。
  这种时候金银和荣誉又有什么意义。人心浮动,大家都不想被困死在城里,每天傍晚,乌鸦鸣叫伴随着鼓鸣传遍曜京,带来如梦魇般的黑夜,总是让人提心吊胆。
  
  封淙的外祖父身体底子不错,一段时间静养,伤口逐渐愈合,但是这次伤了元气,木鲁呼身体大不如前,脸色也不如从前好。
  城中稍安定,凌穆枫与黄辛告辞回府,无奈他们的住处被毁,元棠又将师徒二人请回侯府居住。
  元棠多长了个心眼,反正颖王不在城中,他派来的眼线群龙无首,元棠将那些人全都打发走,又借奚成侯府的人向柳言平报信。
  城中供粮日益紧张,有屯粮的人家尚且节省度日,一般平民买不起粮食,开始扒城中的树叶和树皮,暮春时节,整座城却如镇在秋冬似的,甚少见到新绿色。每隔几日就会有这样那样的传言兴起,颖王就要打进来了……城中哪处又死了人……
  粟安族一支人数比不上曜京其他部族,青壮男丁不是被带到北山关,就是被征发去守城,剩下全是老幼妇孺,元棠思来想去,总觉得没底,便与和兴里的里坊令商量,从里中居民选出一批少年和力壮妇人,分成不同小队,日夜里内外巡逻。
  里坊令也是粟安族人,听木鲁呼调遣,木鲁呼同意元棠的做法,里坊令也没有别的意见。
  城中调不出粮食,守城士兵的口粮还须曜京各部族和大家供应,粟安人只负责本族丁兵的口粮,元棠送粮的时候,终于得以再次见到封淙。
  
  封淙将元棠拉入城楼的静室中,两人狠狠将对方揉了一通。封淙瘦了,眼窝变深,下巴一圈胡茬,又有些元棠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家里如何,你还好吗?”封淙问。
  “都好,”元棠说:“奚成侯的伤恢复得不错,你放心。”又将侯府中的事与封淙说了一些。
  封淙扶着元棠的脑袋,两人额头贴着额头,封淙说:“你在家里我就放心了。”
  这样子倒有些像夫妻似的,元棠嘿嘿一笑,说:“是放心我,还是放心奚成侯?”
  封淙一笑,捏着元棠的脸颊,说:“都放心。”
 
  元棠说:“这城到底要守到几时,颖王会攻过来么?”
  封淙说:“他们打算堵死城外的路,就算没攻过来,城中也已危急。”
  元棠叹息,他还希望封淙能早点从城墙上下来回侯府呢,心里有些怨怪北晟皇帝,要除掉颖王怎么不做得干净利落些。
  封淙揣着元棠的手在轻轻吻了吻,小声对元棠说:“你回侯府,这几日务必要警惕些。”
  元棠听到某种危险的信息,不由得睁大眼睛。
  封淙神色凝重,说:“城中不能一直这样守下去。”
  权位之争总要有个结果的,结果往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元棠有点担心了:“他们打他们的,你别太认真了,实在不行回和兴里,咱们把里门一关,还能守上一阵想办法。”他的想法还是简单的,反正谁赢对他们也没太大好处……也许对粟安人影响也不大,木鲁呼在北晟有功绩有名望,即使最后颖王大权在握,追究他们守城之过,也可以说是受胁迫。况且木鲁呼早已无心贪恋权势繁华,在外还有守在北山关的弥阿衡,不管谁掌北晟大权,都要卖三分薄面。
  封淙说:“有这样想法的恐怕不只我们。曜京人心不稳,城中狄人的数量不及各族合起来多,若是狄人团结倒还罢了,现在打起来,一切都不好说。”
  元棠疑道:“难道有人要……反叛?”封淙日夜在城楼上,所见所知比封闭的里坊更多,也容易察觉端倪。
  封淙到底不愿见元棠太过担心,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说:“我的猜测而已。北晟皇帝近日频繁到各城楼巡视,每日来往城中数次。”他低声说:“城中发出勤王令,勤王之师至今未到达京畿,颖王不进寸步,也许正在等城中撑不下去。”说着,他不禁支着下巴细思起来,抬眼却见元棠仍然瞧着他,或许受他影响,也皱起眉头。
  封淙揉开元棠的眉心,说:“算了,不想这些,你守好那和兴里就是。”
  
  回到侯府,元棠将这些都转告给木鲁呼,封淙说得不是很严重,但元棠也知道,北晟皇帝恐怕已经控制不住局面。木鲁呼闻言也皱眉沉思半响,不久便召集粟安族的贵族到侯府,足足商议了一个下午,元棠担心他身体撑不住,时刻守在门外,等人散了,炉上的药正熬好。
  硬撑了一个下午,木鲁呼额上冒虚汗,丫鬟服侍他喝药。
  木鲁呼对元棠说:“多谢你照顾府中。”
  元棠说:“棠受殿下所托,定当尽心。”
  木鲁呼说:“我们粟安人也讲信义,谁待我们好,就是我们的恩人。说起来,当年我也有幸见过你父亲,那时袁将军率队打到长河边,我随陛下拦截,在大军左翼阵前远远与你父亲对阵。”
  两国交战,将兵列阵拼杀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也谈不上什么个人恩怨,木鲁呼如平常闲话一般与元棠说起,大家都是心平气和。
  元棠从木鲁呼的话里听出一些怀念,袁将军打到长河边的时候,应当还是北晟先帝在世时,那时北晟一统北方如日中天,倾全国之力与南夏一战,虽然这一战并未成功,北晟也并未显颓势,若北晟先帝还在,休养生息几年,说不定还能再次举兵南下。
  木鲁呼在北晟最强盛时率族人迁居曜京,既然北晟先帝将他带到阵前,当时一定十分器重他。
  木鲁呼生出些迟暮之叹,说:“一晃怎么多年过去了……”
  
  四月初九,夜,元棠最近都是和衣而眠,佩刀随时放在榻边,睡眠很浅,因此一听到里门传来的敲锣声就惊醒了。
  这是他和守夜的人约定的信号,一旦发现变故,就以敲锣声警示。
  袁德已穿着甲衣推门进来,“阿郎,外面有动静了。”
  元棠一边穿鞋一边道:“德叔,你先带人出去看看怎么回事。”袁德领命出去,元棠出门一看,也不知是哪里着火,外面火光冲天,烟雾呛鼻。
  元棠心里一个激灵,这种时候房子都是木造的,一旦起火几乎都是一发不可收拾,他还记得南夏宫中宝祥殿那场大火,根本扑不灭。水火无情,火光基本都伴随着变故和不详,这时人们也格外怕火。
  元棠让仆从和管事将侯府中所有人都叫起来,到花园里,竟遇到家仆正和一些闯入者搏斗,有几名闯入者往木鲁呼居住的正院移动,元棠忙追过去,迅速将那几人解决。
  护院家兵也问声而来,木鲁呼听见响动,在家仆搀扶下走出主屋。
  “这是……”
  元棠收刀入鞘,摇了摇头说:“不知哪来的。”又说:“您先回屋里去,别伤着您,我到外面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木鲁呼却凝视着那些倒在血泊中的闯入者,家丁正要清理,木鲁呼摆了摆手,弯腰在一个人衣服上摸了摸,借火把细细查看,抬头道:“是义赤人,赶紧让人备马和车,所有人都起来。”
  元棠心中一凛,说:“好。”
  管事和仆从很快活动起来,元棠快步走到府外,竟也遇到义赤人,和兴里内大火熊熊,也不知烧了几间屋子,居民忙着救火和抢救财物,从火光中穿出的义赤人居然向普通居民举刀,元棠反手挑起一枚石子,打落一个义赤人的武器。
  袁德从火光中冲出来与义赤人厮杀,对元棠道:“义赤人攻入里坊了。”
  元棠对随行的侯府管事和随从说:“去通知大家先别管火了,赶紧收拾东西出来。”
  
  义赤人乱了,曜京城中的义赤首领莫如恺集结散落在北晟国中的义赤部族,将他们集结起来,与施然族共同举兵反叛狄人,这一夜,城外的义赤人从莫如恺把守曜京西咏门进城,大肆攻杀城中狄人,占领宫外城,粟安人因与狄人结盟最早,也被算入攻击的对象。
  和兴里大火一片,义赤人以为里中只剩下妇孺,并没有派太多人到和兴里,元棠早有防备,和袁德带领侯府家兵和仆从杀退一波,掩护里中居民撤出和兴里。
  粟安人眼见家园被毁,呜呜咽咽哭起来。木鲁呼在里墙外驻足片刻,下令所有族人往城东端门撤离。
  端门还有粟安人的士兵把守,目前城中粟安人青壮年都在那里,兵锋相争,人力就是实力,元棠也想快点找到封淙。
  曜京被困数日,城中粮食不足,百姓惶恐不安,这一夜又是大火交兵,许多百姓都奔出家中,朝城门逃去。
  离端门越近越发像集市一样人挤着人,等元棠他们到达端门附近,竟看到端门一半敞开,城门上下不见任何粟安人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啦!





第61章 分道
    百姓争相涌向城外,不分部族男女老幼,挤得城门吱吱呀呀作响,城楼上莫说粟安人,狄人、夏人或是其他人,一个都不见,有一瞬间元棠甚至怀疑,北晟皇帝是不是弃城逃了。
  木鲁呼没见粟安人,眼中一阵焦急,元棠也急,封淙去哪了?
  街道尽头又涌出一批逃难的百姓,推推搡搡,有人口里叫道:“打过来了,快跑!”
  拥挤的人群变得更加躁动,拼命朝城门移动,一时车马混乱一团。
  
  元棠对木鲁呼说:“您先出城,我带人去找封淙。”不知义赤人什么时候会杀过来,这一群粟安妇孺逗留城中,和在饿狼眼前摆一盘肉差不多,混在逃难的百姓中避出去更安全。
  木鲁呼点点头,扶着车窗说:“有劳你。”
  
  元棠带着袁德和几个粟安少年硬挤过人群,从马道登上城墙。
  城墙上横倒着一些士兵的尸首,地上血迹斑斑,元棠留意了一下尸首的数量,守城门的人数不对——太少了。
  城门城墙的薄弱点,也是防守重点,不可能只留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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