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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雄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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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扶不起来。”元棠照实说,招致封淙一个“果然这样”的眼神。
  封淙说:“他从小就这样,九头牛都拉不回。”
  元棠心想沈靖宣心里肯定也是这么想你的。
  
  “三哥说他阿父当过文熙太子的伴读,敬仰太子为人。”元棠说。
  “是这样,”封淙点头,“年他父亲就是因为和我阿父走得太近,差点被逐出家门。”
  “???”元棠不知道还有这段隐情,沈靖宣和封淙谁也没提过。
  “我听德叔说,沈伯父辞官后没有回蓬吴沈家,而是一直住在上筠。”袁家与沈家旧交,对沈家比较熟悉,但也没能将他们家家事都了解清楚。
  封淙说:“回不去。沈尚书为官多年,机敏得很,很早就知道我那叔父迟会猜疑他,所以早作准备与王家交好结亲,辞官后又引荐王嶒为尚书,为沈家铺退路。沈尚书辞官的时候,沈家在朝中已饱受流言蜚语,沈伯父率军在外,因为想完成我阿父遗愿没有请辞,沈家因此被疑为我阿父同党。皇上当时刚登基不久,特别忌讳还有人支持我阿父,认为那些人都在质疑他,所以对沈家更不喜,后来沈伯父扛不住沈家压力请辞,沈家为了避嫌,多年没让他沈伯父一家回蓬吴。直到沈伯父病重,沈家老夫人实在想念孙子,沈家才重新接纳他们一家。”
  
  在重门第出身的夏国,家族利益往往被放在首位,仕途的人脉来源和资望都来自家族,姓氏对族人而言不仅仅是一个名声而已,同时一个姓氏出身的人,天生就带着这个姓氏的烙印,越是出色越会被认为是一个家族的代表。
  元棠在霁飏的时候就深切感受到了。
  如果当时皇帝真的因为沈靖宣的父亲疑心沈家,整个沈家都会覆灭。
  “所以,”元棠问,“你不想沈三哥被连累?”
  封淙轻笑一声,笑声里有几分随性不羁,说:“像沈靖宣这样的家世入朝当官,官居显位不问朝政最好,只要抓不到他们家把柄,朝中无论谁当权,对沈家都无实质影响。你没看萧擅之在朝中呼风唤雨的,还总是怕萧家声威比不过沈家。”
  可是沈靖宣肯定不是混个显贵就能安稳过一辈子的人,元棠知道,封淙也知道。
  
  封淙用的药膏有股草叶味,不凉,散开后热辣的感觉一点点消退,封淙力道很轻,帮元棠一点点揉开。
  “肿了。”封淙说。
  元棠忍不住摸铜镜看,好像的的确肿了,还有点红红的,像在唇边涂了一圈胭脂,怪丑的,刚才他就是这样出门送沈靖宣,想想挺辣眼睛的,沈靖宣居然没笑他。
  “别乱动。”封淙说,因为元棠扭头,封淙的指腹擦过元棠唇瓣,在上面印了一抹湿润的印子。
  封淙忙屈起食指擦拭,手指来回碾过元棠唇瓣,又把那里弄得发红。
  风动叶响,穿透桐叶的阳光也闪烁晃动,光落在人脸上,就好像人的脸也在发光。
  元棠看到封淙眼里又射入一道光,将他眼底照亮,但是并没能看清封淙的眼神,因为封淙眼睑低垂,元棠只能看到他长长的睫羽。
  “你……”封淙说,“真软。”
  他的手指又在元棠唇上轻轻拈拭。
  
  “轰”的一声,元棠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封淙帮他擦完药两人就分开,药盒随手收到函匣里,脸色没有异常,还回头看一眼元棠,说:“擦好了,愣在那干嘛?”
  愣着干嘛,元棠也不知道啊,刚才封淙碰他的时候,最后那一下,他居然感到到一阵酥麻,同时脊椎蹿上一种类似战栗的感觉,像瞬间开启某个机关,打开了一个亲密暧昧的秘境,可是封淙并没对他做什么,而且元棠也知道封淙没有特殊的意思。
  那药膏好像一点用也没有,元棠又觉得自己开始发热。
  
  盛夏的晚风里,元棠的脑袋陷入浑噩,因为早上那一瞬间不知怎么产生的奇怪感觉,他一整天没和封淙接触说话,假装在房间里钻研兵书。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元棠想,也许只是因为他太久没考虑一些个人需求,不管是心理上还是……嗯。
  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日子过得太紧张充实,守琚城,回头又接管了一大家子,还要练武,紧接着进京,真是马不停蹄,把什么谈情说爱都统统抛到脑后。
  除了没时间,还有一个问题不好解决,元棠喜欢男人。
  这个时代也有男风一说,以元棠的出身和条件,孝期过后要找个情人是没太大难处的,难的是找个和他共度一生的伴侣。
  男人和男人不能传宗接代,世人可以接受附庸风雅,但很难接受风雅之外偏出世俗太多的东西。
  元棠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有点担心能不能找到和他一样不在乎的人。
  本来嘛,穿越前他也不是特别着急找个男朋友,穿越后事情一多,更顾不了了,想想就罢,也没有认真考虑。
  虽然他喜欢男人,但也不是见个男人就爱的,像对沈靖宣和封淙,元棠很喜欢他们,这种喜欢只是朋友的喜欢,绝对没有超出友情之外的念头。
  今天早上……早上的时候元棠也很意外,细想他对封淙的确挺有好感的,但是也不是那种好感,怎么一下变得那么奇怪。
  可能真的是他太寂寞?又或许是这副少年的身体正在青春期,比较躁动不安?
  元棠叹气,点起油灯把兵书摊开,合适的伴侣可遇不可求,建功立业却是迫在眉睫,还是要努力啊。
  他把杂念都甩开,准备对照桓王的注解再细细读一遍。
  
  第二天正是元棠得封校尉的日子,因为元棠住在宫里,不能在宫里授封,所以他专门去了趟吏部取文书。
  元棠在吏部遇到从马车下来的詹方,对方似乎已经不记得他是谁,目不斜视地与吏部的吏员进入官属。
  回到流响居,元棠又摸进封淙的书房,他自认为已经找到自己异常反应的原因,所以也没感到尴尬,自顾在书房里找水喝。
  “太热了!”元棠擦着汗,把外袍脱下,不住扇风,宫女端上一盘冰镇凉瓜,元棠啃得舌头都要掉了。
  封淙站在一排书架后,说:“小将军回来了。”
  元棠说:“不要叫我小将军,我只封了校尉,还不是将军,都说了,以前是大家混叫的。”
  封淙合了书一笑:“叫小将军多威风。”他也拎了片凉瓜放进嘴里,面色淡然的嚼着。
  元棠说:“我在吏部遇到詹方,朝廷派他去丹郡任太守,我以为他会留在朝中做官。”
  封淙眉毛动了动,元棠懂了:“又是被萧家拦下了?我看詹方不怎么高兴,不太愿意去丹郡当官的样子。”
  封淙说:“詹氏的出身只到丹郡当太守,的确低就了。陛下还防着詹家,不会让他当太大的官,但是陛下又要依靠詹氏在采州的故旧控制采州,所以也不会不用他。”
  元棠有一点明白,像詹氏和沈氏这两个有功劳又有势力的世家,皇帝不能相信他们,但又不能完全打压。
  “可是这样一来,沈氏和詹氏不就不能成为太后的助力了吗?”元棠说。
  沈靖宣和詹方一个没实权一个不在朝,两人都是两家青年中的俊杰,他们都无法发挥作用,王家联合两家的功夫岂不是白费。
  封淙说:“还有大半年叔祖才离镇,才刚刚开始,谁知道大半年后情势怎么样?”
  
  封淙弹了弹元棠的额头,说:“你关心这些作甚,你还没做官,想多了耽误读书。”
  元棠泪眼汪汪捂头,他说:“我也不想关心,就是不知道你还要思过多久。”
  封淙有些郁闷地说:“让你一直和我待在流响居是挺无聊的。”
  元棠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在想太后放你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又想用你聚合别人的支持。”元棠又不是真的十几岁孩子,这点定力他还是有的。
  按沈靖宣的说法,太后让封淙思过,一方面是为了平息众议,封淙当众将封弘绅推落水,不惩戒一番难以服众,皇帝和皇后也压不下这口气;另一方面是因为太后暂时拿封淙没有办法,她还没有放弃利用封淙收拢人心的想法,待她气消腾出手,迟早会放封淙出去。
  封淙摆摆手,说:“你不肖担心这个。我去求太后给你请个老师吧。”
  元棠有些哭笑不得:“哪有给伴读请老师的,请了别人也会以为是给你请的,你正在思过,专门请老师到流响居也不好吧。”
  封淙难得露出苦恼的神情,元棠知道封淙一定把沈靖宣怪他连累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忙说:“我也不用老师教,骑射之类的德叔可以陪我练,桓王殿下还给了我兵法还没看完,不懂的我问你。”
  封淙说:“我也不一定都知道。”
  “总比我知道得多嘛。”






第30章 避暑
   于是两人吃完凉瓜又进入下午学习时间,这阵子思过元棠才知道,封淙的确很聪明,很多书看一遍就记下来了,简直过目不忘,而且他一旦静下来定力也很好,和平时不肯端坐的样子判若两人。
  桓王叮嘱不能拘泥于书面,元棠没有机会到军营中历练,也只能先从兵书努力。
  桓王的手记里也记了许多行军见闻,元棠将兵法、批注、手记和舆图对照着看,有不懂的地方就问封淙。
  问着问着元棠又奇怪:“大王的兵书你也看过吗?”封淙连桓王在第几页写了什么批注都知道。
  封淙说:“小时遛进叔祖的书房看过。”
  两人各看各的,时而闲聊两句,很快又到黄昏。
  
  闭门思过的日子格外清闲,元棠和封淙基本上每天都是这么过的,早上起来和袁德习武,在流响居里跑几圈,看袁德和封淙切磋,等太阳升高天气变热,元棠就和封淙躲在小屋里看书,午后困了就睡一觉,下午也可能看书也可能闲聊或者练字。
  “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故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元棠抄了一句,不禁喃喃,“攻其必救……这个‘必救’……”他本来想问封淙,却发现封淙躺在竹榻上似乎睡着了。
  封淙一条腿屈起,另一条腿搭在膝盖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上还盖着半卷书。
  元棠轻轻走过去揭开书卷,封淙闭目而寐,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排淡淡的阴影,束发的带子散了,黑色的头发丝缎一样流淌到榻边。
  他真好看,元棠想,忍不捞起封淙一缕头发,耳后响起一丝风声,元棠反应极快,左手立刻格挡,余光见一道影子袭向自己腰腹。
  元棠特别怕痒,背上立刻起了层鸡皮疙瘩,右手斜出一挡,然而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又从他格挡的左手顺肩膀滑下至左侧腰,元棠炸毛跳起来,却忘了自己还半跪在竹榻上,着地那条腿一动就失去平衡。
  
  封淙把元棠往竹榻里一带,两人瞬间掉了位置,同时元棠被困在榻上。
  封淙钳住元棠腰侧,说:“攻其必救,我问你,这样挠你,你救不救?”
  “哈哈哈,救哈哈哈,救的,哎哟你装睡偷袭我哈哈哈哈哈!”元棠像一条蹦出水面的鲤鱼扭来扭去,把软枕薄被都踢到榻下。
  等封淙放过他,他的头发也乱了,笑出一身汗,还大喘气。
  “你太坏了,醒了也不告诉我。”元棠说。
  封淙说:“本来就没睡着,谁知道你偷偷过来要干什么。”
  
  封淙也是随口一说,元棠思绪却飘远,刚才他看到封淙睡着,觉得他好看,忍不住上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怎么了?”封淙用发带束头发,发现元棠在发呆,侧头瞧他。
  “啊……没什么。”元棠回过神摇摇头,又拿起抄到一半的书本,说:“我本来是想问你,这个‘攻其必救’该怎么判断对方一定会救?”
  封淙伸了个懒腰随意道:“前面不是还有一句,‘进而不可御者,冲其虚也’,薄弱或者要害,就像刚才我对你,你怕痒,我向下攻,你一定会站不住。”说着封淙又坏心眼地对元棠比划比划手指。
  元棠笑得肚子一阵酸疼,觉得封淙的表情邪里邪气的,往后退了两步,离封淙远了点。
  
  封淙说:“所谓‘绝其粮道,守其归路,攻其君主也。’此三者都是‘必救’。运送是关键,没有粮草大军也走不远,常有两军对战时,一方被另一方断了粮道,被断的一方不是自己撤离就是溃逃。‘守其归路’差不多也是如此,退路被截易造成大军恐慌,不过有时候退无可退更激发杀性,连退路都没有了,只能拼死一战。至于‘攻其主君’,大军行径外严内虚,后方告急不得不救。这些都泛泛而谈,还要看具体情况的时机,不一定按经验来。”
  元棠听得频频点头,封淙一把抽走他手里的书,说:“别看了,兵法也不一定只用在行军上,书上道理千千万,总是要变通的,瞧把你看傻了。”
  元棠佩服道:“还是你懂得多,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有很多东西不是看过兵书就能了解,封淙以前肯定没少在上筠军营和阿木他们混在一起。
  封淙笑了笑,说:“我阿娘是粟安人,你肯定听说过。”
  元棠点点头。
  “小时候我们一家都生活在阿娘的部落里,粟安人骑马打猎,青年人组成军队四处征战,围猎的时候也和行军差不多,很多部落都这样,小孩从学会走路开始,就要开始学上马……”封淙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怀念。
  这还是封淙头一次说起小时候在北晟的事,他没有多说,又道:“你要是在军营待过,该懂的自然都懂。小将军,你从前肯定很少和你父亲去军营,所以才会什么都不知道。”
  说起这个元棠就很惭愧了,在原来的世界他只有军训的时候去过军营,军训也挺锻炼人的,但是和真正上阵相比差距太大,至于另一个袁棠嘛,在琚城之前的确也是头一次被带到军营。
  元棠尴尬地咳嗽两声,把话题扯开。
 
  外面的阳光泼天撒地晃得人眼晕,素纨顶着烈日穿过垂头丧脑的花藤来到书房前。
  元棠一抬头见到她,心里响起个声音——来了。
  素纨也热得一头汗,婉拒宫女递来的茶水,说自己只是来传话,太后让封淙晚上去康馨殿一起用晚膳。
  太后只让封淙一个人去,元棠没有随行,吃过晚饭在灯下等了半个多时辰,听到外面响起脚步声,封淙和一队内侍踏着夜色回到流响居。
  封淙神色看上去挺正常,见元棠探头张望,朝他勾勾手。
  元棠跑出去,“怎么样?”
  封淙让内侍把食盒提进屋,打开,里头赫然是几盘冰饮小食,又有几个内侍抬了个大铜盒进来,放上冰块,太阳落山以后那股焖蒸热气一下被镇退了。
  元棠忍不住舒服地出口气。
  
  封淙指着桌上的食物说:“你吃,太后赏的。”
   元棠捧起一碗冰酪吞了两口,又问:“太后是不是要放你出去了?”
  封淙笑了笑,说:“明天收拾一下东西,准备去行宫避暑。”
  居然有还可以去行宫避暑?!元棠这些天快热成咸鱼,忍不住欢呼一声,又偷瞄一眼封淙。
  太后肯把封淙一同带去行宫,什么闭门思过当然都成为过去式,就像沈靖宣之前所说的,太后没有放弃用封淙收揽人心的打算。 
  元棠叼着勺子,感觉也不是那么畅快了。
  封淙推了推他说:“吃你的,不用想太多。”
  
  隔了一日,前往长归行宫的船队从京城出发,沿江玉香河出江水,朝东南蓬吴开去。元棠和封淙在太后的船上,沈靖宣跟太子的船,他们只在出发时匆匆见了一面,没来得及说话。
  蓬吴一代有许多世家大族,王家本家也在蓬吴附近,一行人抵达长归宫,皇帝忙着接见各世家,太后和皇后也频繁邀请世家贵妇、贵女入宫。
  太后对封淙又像从前一般纵容溺爱,仿佛五月里封淙与二皇子的争执从未发生过,刚到行宫,太后只让封淙待在他们住的清凉殿里,后来太后回了一趟王家,带封淙随行,禁足也渐渐解了。
  太后在王家住了些时日,回宫时身边多了两位王家小娘子,这两人都是王家嫡支,太后的侄孙女,一人十六,一人十二,大的名叫王嫙,年纪小一点的叫王妘。王嫙生得美极了,明眸善睐,肤若凝脂,王妘还没长开,也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王妘一团稚气,刚进宫有些怕生,和谁也没亲近起来,倒因为元棠看起来年纪小,没几天就管元棠阿棠阿棠的叫。
  王嫙稳重一些,进宫后常陪在太后身边,太后常带着王嫙见人,有时候还会叫封淙一起,封淙和王嫙男俊女俏,恍若一对璧人。
  宫里渐渐有些传言,说太后要将王家女许给封淙。
  然而平时在清凉殿里,太后完全没有撮合两个人的倾向,行起安排都极其顾忌男女大妨,规规矩矩的。太后没表现,有可能根本没有这样的意思,也有可能不想表现,也许防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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