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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一用是美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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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双雪便轻轻的摇了摇头,又有一点苦恼的解释
  “会面的目的已经达到,且无论怎么说在下也是侯爷的府内之人,不好与外待的过久了。”
  话音刚落,韩约之便忍不住笑了一下,张泛渔抬起眼看了他一眼,便立刻恢复严肃,无双雪将他们的互动看在眼里,又装作无知,不过寒暄几句,便径直离去。
  韩约之目送着,直到看不到人影,笑容才渐渐凝固,眨了眨眼,却是一派慎重了。
  “你觉得他和赵家的人有关系吗?”
  “不知道。”
  张泛渔反而放松,只是专注吃饭,而后被韩约之拽了一下胳膊,才有些不耐烦的转过去看他
  “你担心什么?担心有人复仇吗?”
  “难道不会?”韩约之揉了揉眉心,叹气道
  “太子要回来了。”
  “什么太子。”
  张泛渔冷笑一声,又若有所指的说道
  “你说的是废太子,还是三皇子?”
  “就我们两个人,还需要打哑谜么。”
  韩约之手指在桌案上来回敲打,沉思道
  “不过,这个无双雪——来历确实不明。”
  张泛渔却比他要淡定的多
  “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做,人也要一个一个的处理。”
  “对了。”
  韩约之忽然想起来,不敢置信的说道
  “那副字你真的送给他了?你不是视为珍品的吗”
  “物有所用,才是好物。”
  这个问题倒是很好回答,张泛渔不加思考便直接回答了他。
  “我不是这幅字的主人。”
  韩约之啧啧两声,却是不怎么认同。
  一幅字,除了写它的人呢,就是拥有的人,还有别的主人么。
  张泛渔既然这样说,他果然还是不懂这位天才状元的心思。


第16章 夜游
  无双雪也不懂张泛渔的心思,但是他直觉不会这么简单,然而怀抱着盒子,摩挲着上面的纹路,除却一种莫名的伤感,却也想不到什么多余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师父常常和他讲碧云夫人的事情。
  师父与他讲碧云夫人可称之为书法家,她的字迹娟秀而清傲,独树一帜,像是冬日傲立的红梅花,只是可惜天妒人怨,不幸早衰,每逢这位夫人的祭日,师父就会让他跟着坐在廊下一宿不准睡觉,因此无双雪对这位夫人格外的印象深刻,。
  只是,师父对她如此的推崇,为什么只字不提碧云夫人是当年赫赫有名的梅妃一事呢。
  还是因为和其他人一样,避讳牵涉到谋反这样的事情,因此故意遮掩过去。
  无双雪走到最后一道街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雨水是早就停了,却还刮着风,冷冽刺痛。
  武陵侯府所在的位置,是京都权贵聚集之地,路上常年燃着灯火,因此无双雪也没有担心什么看不清路的时候,只是回去的时候又路过那个大爷的摊子,被认了出来,一把拽住,非要给他做一碗馄饨,又说那天的扇子当了许多的钱,感念他的慈悲,因此以后他如果想要吃什么东西,尽管免费过来使用。
  无双雪坐在凳子上,怀里还抱着那只竖长的盒子,听到这大爷絮絮叨叨的说话,又不禁哭笑不得,不知道该怎么说,世袭武陵侯府出来的东西,他当的这个钱还是太低了。
  又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找他要扇子,侯爷竟然也没有追问去向——大约是真的不在意。
  然而如今计较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馄饨端上来,还冒着热气,无双雪把盒子转过身,正准备拉过来一条凳子放上去,却先看到一双勾金的长靴。
  他心中一顿,心中几乎是瞬间便出现了一个名字,而后往上看去,锦衣华服的站在那里的,除了桓信,还能是谁呢。
  他站在原地,胳膊上搭着一件青色斗篷,身后远远的跟着一枝与云松,二人却没有跟上来,一则不满,一则欣慰。
  无双雪抬起头,看着桓信的面容,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竟然也猜不出他出现在这里的缘故。
  而与他对视,却又忽而心虚,又有些酸楚,别过眼,正要站起来,桓信却一步踏了过来,扶着了他的肩膀,斗篷滑落下去。
  “你是在与我生气么?”
  桓信开口说话,又放开手,把斗篷展开,披在了他的身上,仔细帮他把带子系好,才又说道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来,你不知道我会担心的吗?”
  无双雪一只看着他,听着他把话说完,才扯了扯嘴角,却是说道
  “我要吃东西,系这东西做什么?”
  “吃什么?”
  “馄饨啊。”
  无双雪转过身去,却发现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两副碗筷,两碗馄饨,他抬头看去,摆摊的老先生坐在火炉前摇着那把十分破旧,甚至还有些灰暗的蒲扇,见他看过来,还对他笑了一下,是颇为自得的深情。
  大约是早早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桓信,因此直接做了两份的饭食给他们吃。
  不知道该夸老板太有眼色,还是该说太过于机灵了。
  桓信已经坐在他的旁边,自然而然的拿起那个盒子,看了一会儿,却并没有打开看的打算,无双雪专注的吃饭,他一日赶两个场子,却一点食物也没有吃到,此刻早已经饥肠辘辘,果然出门之前,或者在马车上,就该准备食物垫饥的。
  而又一边用余光看桓信,后者察觉他的目光,也只是一笑,又顺口问道
  “你今日见了人么?”
  “世上各处都是人。”
  无双雪接过话,抓住他话里的空洞,含糊说道
  “我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人。”
  桓信便不说话了,他将那盒子放到桌子上,又专注的去看无双雪吃东西,无双雪虽然因为相貌,常常的被人注视,然而这样寂静的的环境之中,却觉得局促了,于是草草了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碗筷,转过头对桓信有些生硬的说道
  “我吃饱了。”
  桓信见状,便起了身,顺手丢下碎银,而后说道
  “走么?”
  无双雪也站了起来,反问道
  “不走,难道要在这里过夜?”
  桓信便哈哈一笑,又伸出手去牵他的手,离开之前,无双雪只来得及拿起盒子,匆忙的抱在怀里,忍了几忍,到底没有忍住,说道
  “你是来接我,还是——顺路?”
  “你说呢。”
  桓信转过头看他,却是有些无奈的表情,这是不言而喻的答案。
  无双雪自然也明了,他看到一枝,还有些不敢置信,这小子从来不听话,竟然会跟着桓信出来找自己,也太突破自己的想象 ,遥想当年,自己彻夜不归,第二日回去的时候,一枝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果然是换了一个地方,危机感也增加了么。
  毕竟发银子的不是自己,而是换成了桓信了。
  他们往回走去,一路上人迹寥落,只有红色的灯笼燃着,一枝与云松远远的跟着,这样好像是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无双雪忽而一笑,说道
  “侯爷,怎么好像没有跟着伺候的人。”
  “不习惯。”
  桓信一路上都牵着他的手,且心情不错,而有问必答
  “也用不着。”
  虽然这回答,说了和没有说过一般。
  回去的时候无双雪还以为门口又有什么人在等候,然而除了看门的门童,竟然是别无他人,看来府内对侯爷的来去也不是十分的留意。
  但是依着无双雪的判断,更大的可能是这府中人人作息实在太过于规律,除非特殊,否则各自按照时间表过活,决不会因为其他人的表现,而出现什么懈怠或者殷勤的情况。
  这本是十分好的景象,然而面对冰凉的井水,在这样的日子里,显然也不怎么好了。
  但是还好,无双雪院子里的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睡觉,那一间小厨房灯火通明的,热水热的食物一应俱全。
  虽然一枝目瞪口呆,又气愤不已,他是觉得自己的地盘被侵犯,然而自然无人为他做主,无双雪看见他眉目狰狞的,无奈说道
  “我很累了。”
  奇迹般的,一枝竟然什么也不说话了,只是明显情绪低落的蹲到了一旁,和那只红毛狐狸打架玩。
  无双雪忽而想起了什么,问一枝
  “它今天吃了什么?”
  “谁?”
  “这只狐狸。”
  “吃了——”
  一枝正要回答,然而话到嘴边,却真的什么也想不起了,一日日的,好像真的没有见到这只动物吃东西。
  原本喂食的任务,也不是他的事情。
  云松站在一旁,恰到好处的回答
  “一些肉糜,公子不必过于担忧。”
  “我没有担忧。”
  无双雪看着他,说道
  “本来以为是一枝负责,因此问一问,但是既然是云松你负责,自然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地方了。”
  云松便低下头,连忙道
  “不敢,公子谬赞。”
  一枝仍然毫无反应的和狐狸玩,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无双雪话里的意思,哇了一声跳起来正要反驳,却发现原地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一个云松远远的站在门前,看着像是要回屋去,又不知怎么转过身,正和一枝对视,于是顺口就说
  “早些歇息,好眠。”
  “哦。”
  一枝远远地看着,突然忘了自己本来要干什么了。
  而夜已经很深。
  无双雪坐在寝台上,隔着屏风看着桓信的一举一动,又笑道
  “不会是因为你的院子锁了,因此你才和我一起过夜。”
  “难道我出去找你许久——”
  桓信在屏风之后低低笑道
  “还不能找个留宿的地方吗?”
  无双雪立刻从善如流
  “这是你的地方,自然你想要留宿在哪里都可以的。”
  桓信啧了一声,而后转了出来,穿着雪白色的衾衣,头发全都散开,浑身散发着氤氲蒸汽,门扉被人敲响,桓信说了一声进来,便是有下人进来收拾东西。
  真是分毫不差,该说不愧是出身军帐的家族,即使桓信堕落,然而骨子里的那份属于他祖先的印记,却永远不会消失。
  无双雪眯了眯眼,这一刻那觉得自己像是无情无义的人,又像是站在高高的悬崖之上,他要用最锋利的剑去逼问桓信的心。
  他看着那放在高高书柜之上的盒子,一字一句,说的清晰
  “只是,无论住在哪里,大概都无法让侯爷感到快乐吧。”
  桓信这时候已经走到了他的跟前,又与他坐在一起,眼神专注的看着他。看起来不解他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在说什么,难道还是生我的气吗?”
  “我本就没有资格谈什么生气的事情。”
  无双雪有些烦躁,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桓信便伸出手指,竖在了他的嘴唇上,缓声说道
  “别这样说。”


第17章 回忆往昔尽寥落
  无双雪看着他,看着他这一张足以迷惑万千少女的脸庞,想要看穿他的情绪,看穿他的思想。
  却什么也看不到。
  无双雪与桓信距离的很近,近到可以唇齿触碰,然而说出的话,却将两人的距离硬生生的隔离在这如薄纸的距离上
  “那要怎么说,不但是我不行,是谁都不可以。这个世上,唯一能让侯爷开心的人,已经不在了,不是吗?”
  这话说起来,是万分的逾越且不讲道理,是将对方心里最深的伤痛翻出来,无双雪甚至已经做好桓信当场翻脸的准备,甚至被当场赶出侯府,也早就预料的得到。
  然而预想中的暴风雨却迟迟的没有降落。
  桓信只是看着他,眼睛是不敢置信,他是很聪明的,无双雪在说谁,在说什么,他完全心知肚明,却没有想到对方如此快速,在如此场景下直接的问出来。
  倘若说白日无双雪问出那样的话是一时情绪激荡,那么这个时候再说,则是说明,这件事情确实是已经是一件阻碍了。
  桓信恍然如没了力气一样,伸出的双手一下子落在无双雪的肩膀上,而呼吸声沉重又迟缓,再开口,却是万分的寂寥
  “你见过泛渔了,我只知道他早晚会找上你,却不想会如此之快,那些陈年往事,其实没有和你说的必要。”
  无双雪只是静静的看着他,说道
  “但是他和我说了。”
  “是,他和你说了,这许多年,我不曾快乐过。”
  桓信又抬起头,伸出手指点在无双雪额头上的雪花印记,,从额头开始,仔细专注,而又深情款款的描绘他的面部轮廓。无双雪一动也不动,任由桓信的抚摸,他看着桓信的眼睛,几乎深陷进去,好像他是真的深爱自己一样。
  好像,这一切都是对着自己所流露的一样。
  无双雪心中冰凉一片,因为桓信在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
  沉默之后,桓信轻轻的附在他的耳边说道
  “但是,他肯定没有和你说,你和梅妃长的很像,像到……如同亲生母子一般。”
  无双雪忽而睁大了眼睛,然而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还没有来得及动作,便被桓信一把抱着,又使得他禁锢动弹不得,而后不得不听得桓信接着说
  “我和你讲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再俗套不过的故事。
  侯爷夫人与宫内正受宠的梅妃娘娘是极好的朋友,因此常常来往,世袭武陵侯的小世子与一起前来的七公主日渐交好,而某一日,小世子与七公主说要娶她为妻。
  这本是理所应当的事情,然而周围伺候的侍女俱都笑了起来,大约是觉得这样小的年纪却谈婚论嫁,颇觉得童言无忌。
  而七公主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转身便跑的很远,小世子以为自己被嫌弃,直到睡觉时刻,仍然闷闷不乐,然而晚间却被人敲窗户,开了门,是抱着枕头的七公主,竟然要和他一件屋子睡觉,虽然他们都是小孩子,然而男女授受不亲,他还是知道,然而七公主不管不顾,三两下便爬上了床。
  于是虽然无奈,却又无可奈何,侍女们连夜慌慌张张的将外间的小床布置好,又退去,彼此之间却又谈论起这名胆大妄为的七公主,这下果然要成为未来的主母的。
  熄了灯,小世子还没有合上眼,身边一沉,随后是一个火炉一样的身躯进了被窝,
  小世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避,便被人捉住了双手,那掌心软软糯糯,像是上好的玉。
  “我和你说一个秘密。”
  七公主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
  “我是男孩子。”
  话音像是鸿毛落下,又像是泰山压顶,小世子瞠目结舌,还没有反应过来,手指便被牵引到某个位置,那与自己一样的身体构造,让小世子终于成功失眠一整晚。
  他既想不到公主怎么会变成男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娶一个男孩子做夫人。
  更想不明白为什么皇子要扮作女孩子的模样生长。
  所以第二日公主走的时候,问他娶人的事情是否还能做真,他却沉默了。
  七公主肉眼可见的失落,而后扯了扯嘴角,说也好。
  小世子还要说什么,七公主却已经上了马车回去了宫殿,他只能呆呆的看着车马的背影,想要等下一次见面要好好的解释清楚,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是他最后一次与这位殿下说话。
  因为这之后不过几日,宫中便传出七公主病危的消息,七公主出生的时候身体内带着毒素,如今沉淀深厚,一旦爆发便是无药可救,除非有合适的人为她换血,做出这个医治病方法的人让人测试了一边宫内的人,而后蔓延权贵人家,最后却是小世子是最合适的人。
  武陵侯府只他一个小孩子,父亲本不同意,因为这方法闻所未闻,一旦出了什么差错,便是两个人的性命。
  小世子却不怕,他是觉得这就是所谓命定的缘分了。
  而后匆匆忙忙,竟然一面也没有见到,换血的那一天他见了七公主,后者却沉眠不行,手指冰凉,他喊了许多遍,七公主也没有醒来。
  于是在这种绝望中,开始了换血,彼此的血液相互流通,做这医术的人是年轻的郎中,透明而细长的管子连同两端,鲜红的血液从管子里流动而过,小世子睡过去之前看到的最后景象,便是一只红毛狐狸坐在一旁直盯盯的看着那血管。
  郎中摸了摸他的头道
  “小世子果然英勇无畏,我自然保你平安。”
  而后小世子便沉沉睡去,等他醒来却是天昏地暗的夜晚,屋外下起了雨,他已经回到了侯爷府,然而庭院寂寥无声,父母俱不在身边,整个府邸陷入了异样的寂静与严肃。
  他穿过重重楼阁,以为是远在边关的父亲除了什么事情,然而得到的答案却是七公主的外祖父胆大包天,竟然拐卖幼儿,杀害数十条人命,且私造玉玺,条条件件,无不是罪大恶极。梅妃殿上质问,自信父亲不会如此,铁证之下,而悲痛欲绝,当庭自刎。而诛灭九族,七公主因是皇家之人,而豁免死罪,然而活罪难逃,被贬庶民,早被赶出王宫。
  这桩桩件件,不过是日夜的事情。
  小世子想要派人去寻找 ,却被人阻拦,而后绝食相逼,母亲才无奈,动用家丁,又拜托朋友寻找,然而最后却只是一只早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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