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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一用是美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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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看看师傅,拿点东西给他!”
  而这一夜,很多人都未入眠。
  在另一端,宴会散后,无双雪题的字便被直接送到了韩约之的私宅,那里是极为冷清的巷子,高宅厚院,偏偏没有人气,只有鸟雀泛滥。
  说是私宅,却还没有做任何的装饰,多半是荒废的,只有主屋简单的布置了一些桌椅板凳。
  “我见过,你也见过。”
  韩约之的父亲素有冷血宰相之称,这个时候,他才显现出像他父亲一般的神情,冷静而清晰。
  “很多人都见过。”
  张泛渔接着说道,表情凝重,又有些苦恼的说道
  “但没有一个人想再见到这个字体出现。”
  这个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夜色朦胧,方圆十里都不会有其他人存在,所以谈论起事情,或大或小,他们显得十分漫不经心,但是往往,能让他们避开众人谈论的事,都是不该这么草率决定的。
  “无论是巧合还是侯爷发现了什么,或者是那位无双雪公子自己的问题。”
  张泛渔是最终拿定主意的人。
  “就当这幅字没有出现过。”
  现在还不该是引起那些人惶恐的时候。
  韩约之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又不怎么确定的问
  “我说,你真的桓信他真的喜欢一个欢场出来的人么?”
  张泛渔只是竖起中指放在唇间,轻轻的嘘了一声,眼间光华流转。
  月光映射间,韩约之隐隐约约的,觉得张泛渔有一点不同以往……
  那是一种介乎于挚友和陌路人之间微妙的错乱感。
  上一次他出现这样的神色,还是因为探讨到那位废太子殿下的未来……不该问不该说的话,如果问出来,说出来,就很危险了。
  于是韩约之住了口,保持沉默
  无双雪提心吊胆又烦躁的过了这几天,但是一切都很平静就显得他这样烦躁太过矫情,好像春日焦灼的猫一样。
  然而无双雪吃不好睡不好,他一想到韩约之那样的话,便总觉得忐忑不安,以为被他看出来什么,而那张字也忘记要回来,真是失策。
  早晨照镜子,却恍然眼下黑了一片,果然熬夜想事情是一件对自己极不好的事情。
  然而一枝被他赶去看师傅了,那日露了一面的少年再也没有见过,估计被他彻底吓到,而避而远之,现下连个能欺负的人也没有。
  无双雪坐在窗边托着腮琢磨了半天,又去种花浇水,拨了几下琴弦,到了暮色四合,终于下定决心厚着脸皮去书房看侯爷。
  其实也不能说厚脸皮对吧……无双雪心中想道,作为侯爷的人,理当要时时刻刻嘘寒问暖,才算称职。
  然而他刚溜达到存青园,就被挡了下来。
  那侍卫铁面无私,无双雪蹲在一旁听墙角,与端茶送水的女孩子玩笑,才得知是有大人物来了。
  “是二殿下亲自来了。”
  “那么,作陪的是那院的人呢?”
  “院子里的分息公子。”
  那可爱的女孩子说着,见无人注意,便飞速的在掌内划出一个字来。
  还好,他的的视力及理解能力还算不错。
  那是一个圣字。
  就不由得无双雪正视起云松早先说过的话。
  那女孩子写完字便匆匆忙忙的离开,她还有事情,被人发现偷懒是要扣工钱的,无双雪原地蹲了一会儿,去看地上的蚂蚁,蹲的腿麻了,才站了起来,拍了拍尘土,便要悄无声息的离开。
  便在此刻,那存青园的门开了。
  一个小厮提着八角宫灯先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个看起来很是清高冷峻的人,一路走出来,却是目不斜视。
  只是走到无双雪身边,却停了下来,估计一时没有明白眼前是什么状况,不知道这里怎么会出现一个从没见过的人,果然那打头的小厮便皱眉呵斥道
  “哪里来的偷儿!你们是瞎了?”
  其一我不是什么偷儿,其二那些侍卫很尽忠尽职,这话说出来真是太让人不爽,然而未等无双雪开口,先前那和他咬耳朵的女孩子正巧过来,便立刻朝那男子行礼,又笑道
  “分息公子,这位是无双雪公子,新来的,不懂规矩,还请您多担待。”
  无双雪顺势朝他笑了笑。
  那小厮哼了一声,这位分息公子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深深看看了他一眼,便很干脆利索的离开了,任无双雪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背影远去。
  总觉得自己低他一等一般。
  其实,话说吧,做男宠做到这般理直气壮高高在上的,也是一种境界了。
  总之无双雪这一辈子估计是达不到这个地步了。


第7章 会见二殿下
  “看什么?人可是走远了。”
  侯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无双雪呼吸一滞,赶忙转过去,果然看到侯爷,他不知道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而桓信的旁边是一位披着厚厚的黑色斗篷的男子,面目很有些寡淡,甚至撑不起那双本该是气势凌人的丹凤眼,整个人的面色是一种病态的白,透出一种命不久矣的征兆。
  再往后是两位面无表情的提剑男子,穿着带着护腕的黑色衣服,想必就是这男子的护卫了。
  看到这样的阵仗,不必等人解释,便知道这是那所谓的二殿下了,无双雪连忙就跪了下去,笑话,没有清高的资本,还是不要做清高模样了。
  然而他还没有彻底跪下去,便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手腕,只听得头顶有人笑道
  “你便是无双雪?寄锦常常提起你。”
  “……是,草民惶恐。”
  无双雪被他拉了起来,内心甚至感到有点受宠若惊,一边回答,一边又想侯爷会提起自己,难道是吃错药?
  这也太不和常理,因了他原先的身份,侯爷也不该这么胆大无所避讳的提起自己。
  大概是看着眼前这人表情惶恐,二殿下面带微笑,正欲说话,却先压抑着的轻咳几声,平息了呼吸,才又道
  “到是个乖巧孩子,本宫夜访武陵侯府,原就是以寄锦朋友的身份,你即为奕弟内院之人,便不必拘礼。也不必如此失态。”
  二皇子既然这样说了,无双雪便立刻道
  “谢殿下。”
  二殿下嗯了一声,又低下头咳嗽。
  “殿下,臣的话,您切记不可忘记”
  桓信听见那几声咳显然十分紧张,又轻轻皱眉。
  “我会记得吃药。”
  二殿下安抚他道,又自我调笑
  “其实也不必担心,已转好许多。天色不早,本宫便先回去了。”
  他这样说完,也不要桓信送,便自己往外行走了。
  无双雪站在一旁偷偷的看着,心想看来这位二殿下身子骨可不怎么好,而且明明年纪不大,这般老态,实在让人揪心。
  “莫看了。”
  等人走远了,桓信压了压他的肩,才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一起吃饭吧。”
  “侯爷?”
  无双雪一头雾水,他们不是出过饭出来的吗?
  然而桓信不由分说,便要他跟着进去院子。
  进去了屋子,才见厅堂之上,仍摆着整齐的菜品,只有几样是动过的,几位侍女将那些吃过的撤去,又换上新的,然而其实看着那些缺少的分量,二殿下不过浅尝辄止罢了。
  无双雪坐下去,不等他想什么借口去问这位贵客的来意,桓信便寥寥数语告知了他谈论的内容。
  那是二皇子殿下,要桓信寻一件不落俗套的寿礼。
  某些时候游手好闲也是有好处的,比如说皇帝生辰,要想出奇制胜,在一众贺礼中凸显出来而又不让其他的人猜忌,就是很伤人的一件事。
  这个时候就看谁见过的多了,才能想的多选择的多。二殿下显然也是这么想,所以才会夜访侯爷,武陵侯小侯爷虽然不务正业,然而来往的人多,自然比常住深宫的二殿下知道什么礼物鞥讨巧。
  然而无双雪总觉得二殿下其实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不上不下的,一则上面还有一个故皇后亲身的大皇子,虽然大皇子因为犯事成了废太子,然而谁都知道那位对废太子并不算彻底放弃,二则都传他要接替太子之位,又有官衔,然而实实在在没有实权,还要防着不被皇帝老爹一个兴起有猜疑之心;三者底下的皇子也都成长起来,要说没有什么想法,没有人会相信。
  所以二殿下看起来很沧桑,非常沧桑,他又身子不好,哪天挂了,啧啧,怕是都没有可惊异的。
  无双雪想到此处,忽然感到万分心酸的低下头。
  那有一份隔着千山万水,八杆子打不着的难过。
  其实无双雪也不是多情感丰富的人,但是这情感莫名其妙的来了,谁也挡不住。
  “所以,十五随本王走一趟罢。那样东西也该做好了。”
  桓信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揉了揉眉心,想必这次夜访,是很伤脑筋的。
  他的话说出来,无双雪便极其利索的答应下来,反正他也没事,横竖是打发时间,就当出去游玩。
  但是在此之前发生了一件让他身心受挫的事。
  因为云松说过的话,无双原先是想去其他院子里看看,那是怎样的一群得罪不起的人,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是,这诺大的侯爷府,他竟然从来没有偶遇过任何一个男宠,好像从来不存在一样。
  然后现实狠狠的告诉了他什么是自作自受。
  当无双雪去借着某个胡做的借口去看那位分息公子时,他才猛然发现,当他和一枝斗志盎然的对着那些坊间流传的话本商量如果有人来示威刁难的时候,该要出什么对策时,这里原先的十一位公子不是不敢去找他们的麻烦。
  而是不屑于。
  无双雪去那院子,分息待他很有礼貌,没有冷眼白眼,但是那份礼貌,是出于高处对底层的,目下无尘的礼貌。
  无双雪自从进了那门就被束了手脚,原先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嘿,好像乡巴佬进了富贵乡。不过他没有做出一系列丑态罢了。
  最后他告辞离开时,分息看着他,就像看一个摆设一样。又带着不可思议,似乎是好心的提醒
  “你的身份,怎么进到了这里?以后不要再走错路了。”
  无双雪顿了顿,眼中陡然发酸。
  这时他就知道了,在分息的眼里,无双雪是卑微的,而他的这次拜访,就是最大的丑态。
  明明是阳光明媚,却觉得背后生寒。
  无双雪相信这位分息公子是一个很仁慈的人,但这份仁慈,他消受不来,而且这是一份令人悲哀的仁慈。
  就像很多很多年前的云桑。
  小小的贵公子被卖到忘抄馆,什么也不知道,见识到那些小倌的手段,潜意识只觉得是侮辱人,日日夜夜的哭闹绝食,却无济于事。
  无双雪奉师傅的命给他送饭,那时的云桑对无双雪就是这么一份疏离含着轻视的礼貌。
  因为是同龄,以为无双雪和他是一样的心情和身份,于是对他还不至于一见面就摔东西以死相逼,只是远远的看着,眼中无悲无喜,无厌恶无喜爱,像是看着桌椅板凳一样。
  而无双雪看着他从一个人也不理的雪山冰莲,怎么变成风情万种的妖冶红莲,过程之残酷让人不敢回首,换做他自己也许早就发疯。
  于是也早早知道,所有的人,所有的寄人篱下的高傲,都逃不过命运最后给予的悲哀。
  好在无双雪是早就学会认命。
  但是怎么说,分息不像云桑和自己十几年朝夕相处的情分,他和我一点关系没有,我也不必顾及他。
  无双雪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前的时候,已经十分平静了。
  而等他进去院子,才知道一枝已经从忘抄馆回来了,此刻正在厨房里瞎鼓捣着。
  “没有结果。”
  一枝一边专心的看着火候,一边漫不经心的对无双雪说话,还学着师父的语气,万分幽怨的学道
  “师傅还说你走了也不消停,为了你的一时兴起,师傅还要向青玉那个人去请吃酒。”
  无双雪倚在门口,越听越觉得一枝这么说的时候是有点鄙视自己的,这让他很不爽。
  不过算了,无双雪心道,我才不和他这等目光短浅之人一般见识。
  目前只希望青玉那老头有办法验出来那是什么,虽然原料少,但是没有办法也要创造办法验出来啊。
  不然都对不起自己从丞相之子手里冒那么大险弄出来。
  但无双雪不打算告诉一枝是那是什么,先吊着他的胃口。
  日升日落,桓信说要替二皇子办事情,便立刻执行,不过三两天,便让无双雪收拾东西,随自己出去。
  而等他们出门,早有车马等在门外,桓信和趴在窗上的人说话
  “泛渔呢?”
  “跟着太子咯。”
  韩约之看着他们,要笑不笑,又有些丧气 的说道
  “今天是来不了。”
  桓信沉吟了一会儿,才道
  “留在京中也好。”
  无双雪面无表情的站在侯爷,袖子里却使劲的拉着一枝,此人此刻眼睛炯炯有神的看着韩约之,总让人有一种下一刻他就有跪舔韩约之的冲动,这怎么可以!
  但无双雪其实不明白一枝的狂热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其他的厨师对韩约之手中的菜谱也这么执着。、但是无双雪没有见过其他的厨师和韩约之碰面的场景,因此只好类比自己。
  然而这样更无法理解一枝的行为,就像自己虽然爱财,也没有盯着别人的钱袋不走啊。
  但自己卖身的一千两一个子也不分,这确实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无双雪和一枝在这边暗地争斗的,其实已经很明显,然而韩约之八风不动,全程无视,等到云松来禀备好东西要起身离开时,他才瞥了一枝一眼。
  而后被惊到,因为一枝看向韩公子的眼神,不可谓不迷茫,不可谓不惊异,不可谓不调笑,不可谓不犀利。
  真是一眼万年啊


第8章 光天化日竟有劫匪
  一枝的眼神,看的无双雪心中一片寒风飕飕飕,觉得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他正默默悲伤自家的小厮就这么被拐跑了,一枝又非常不要脸的悄悄的对他说
  “韩公子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玉树临风有风范——呀~”
  最后拉长的语调成功激起无双雪一身鸡皮疙瘩。
  又十分鄙视的想,呵呵,美食界的大家吗?真想拿面糊一枝一脸。
  而后十分果断的进去马车,留他一个在外边吹风发神经,眼不见心静。
  而另外一件事情,无双雪上马车的间隙错眼看到韩约之的小厮跟在最后面,看到他的手中捧着一个檀木盒子。
  这才觉得心情愉快了些。
  此行是要出京城,好像是到某个小城里。
  无双雪并不清楚不清楚,只是跟着瞎溜。
  不过说真的,韩约之,似乎并不嗜吃,这是无双雪经过观察得到的信息。
  他们的午饭是在某个小店解决,韩约之的吃法,比起无双雪慢了不是一星半点。
  这位韩公子一根筷子挑着面条,十分矜持的说
  “这是忘了放调料了么……还有黑灰,啧。”
  这个时候就看出脑残粉的黑点了。
  一枝端着碗,慢吞吞的凑到无双雪的耳边说
  “韩公子吃饭也是好有礼仪……”
  还帅你一脸是吧。
  无双雪捂着额头嫌弃的把他赶出去了。
  这下桌子旁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无双雪一边飞快的解决问题,一边想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辞退这一心向外的小厮,直到一声笑意将他唤回来,才看到对面两个人都是考究的看着自己。
  而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的动作是不是略粗鲁,因为他已经碗见底,这两人不过才吃了一半。
  虽然并没有露出太多的情绪,然而无双雪还是觉得尴尬,只好加快速度吃完,而后胡乱找了一个借口,就迅速的出去上了马车等着了。
  然而还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倒霉了,吃个饭都能遇上劫人的,无双雪失去意识前的唯一念头是,一枝千万要得手啊!
  然后就彻底的沉睡过去。
  天色一寸一寸的被染黑。
  山林重重影。
  桓信扇子敲着额头,嘴角翘着,不知道在笑谁,然而眼中没有笑意。
  “我是大意了,本以为这些会晚些时候动手。”
  “找死的送上门,你这动刀子的何必假仁慈。”
  韩约之毫不留情的揭穿他,他们两个隔着一张木案,上面摊着一张锦轴,还有一本无名的书籍,那卷轴是雪白的底,用黑色的颜色写了很多的名字。
  其中一个被描上了鲜艳的朱丹。
  “你总要告诉我他的身份。”
  韩约之边翻着书边道。
  “就因为他不受那味道的影响,就觉得可以万分信任,寄锦,这个理由,你编的太不圆满。”
  “一个小倌罢了。”
  桓信轻描淡写,不打算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为何总要提及他的过去。”
  区区一个小倌,值得你这样担心?这个理由更说不过去了。
  韩约之能猜到一点,但也仅仅一点而已。
  “总不会是因为他也叫阿雪——”
  韩约之面带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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