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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臣把陛下养歪了-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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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军之外,只带了十来个侍从。
  娄琛原本官属西北轻骑都尉,为了能名正言顺的一齐出行,高郁特封其为御前侍卫副统领,全权负责此次行程的安全。
  九月二十八,新帝离宫前往南京。
  娄琛向来不领虚职,既然领命负责行程安全,便不会袖手旁观。出行之时他便真的担起了副统领的职责,一马当先,行在队伍的最前头。
  轻车简行速度自然比带着一堆仪仗队快上许多,不过半日高郁一行人便已到达了陈留。
  未免惊扰百姓,他们并没有进城。此时已是正午,晴日当空,娄琛便停下马蹄,打算暂歇一会儿,用过午饭后再继续赶路。
  在外行军需谨慎,即使在城防外歇息,也丝毫马虎不得。谁知他刚安排好守卫的事宜,奉命护在高郁身边的于子清便走了过来。
  两人虽多年未共事,但仍旧默契十足,娄琛一见其眼神便知要说什么。
  他本不愿与高郁独处,可一想已行至此处,那些计划打算若是全然不知,也未免太过置身事外,便应了下来。
  未防暗算,高郁并没有下皇辇,好在天子座驾可比亲王宽敞多了,纵使坐上五六个人也不嫌挤。
  娄琛进得皇辇中才发现高郁正拿着一个瓷白的细颈小瓶仔细把玩,一见娄琛他立刻勾起一个灿烂的笑:“阿琛,你来了。”
  娄琛低下头,不多看一眼:“陛下找微臣所为何事?”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有个极为重要的东西忘了交给你。”高郁说着朝前挪了挪,将先前那瓷瓶递到娄琛面前道,“这是我差人准备的灵药,可延缓蛊毒发作。”
  说着他微微垂下了眼,面色惭愧道:“上一世在你身上种下蛊虫的确是我的错,那时候我是昏了头、迷了心,才做出如此混账之事,但我从没想过伤害你,只是想将你留在身边而已……我,我没想到老天开了这样一个玩笑,竟让这东西既然跟着来了。阿琛你放心,我已派人去南疆找去除蛊毒的办法了,只是还需要些时间……”
  “但蛊虫在你体内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得安稳,我知道你不愿意用那种方式缓解,便差人做了这药。这些药你收好,蛊毒发作前吃上一枚便可以延缓一个月……我也不愿与你分开,但就怕有万一……阿琛,你,你收下好吗?”
  带着愧疚与期盼的看向娄琛,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只是一个犯了错的寻常百姓。
  手上的瓷瓶便是他那颗诚心悔过的心,颤巍巍的捧到爱人面前,祈求着原谅。
  那么的卑微,那么的可怜,那么的小心翼翼。
  可娄琛却没有接,疑惑的抬头,他的眼里满是审视与探究。
  延缓蛊毒发作的药……他怎从不知道,还有这种奇药?身中蛊毒之后不应该是百毒不侵吗,怎会有药能起作用?
  先前只是晃了一眼,现下仔细一看却发现,高郁的脸色虽红润,面若傅粉,但却极为不自然,尤其是那艳红的唇,就像是用胭脂点上去,红中带润。
  目光下移,娄琛注意到高郁脖间尚未消下去的凸起……
  “阿琛怎这般看着我?”察觉到娄琛的视线,高郁眨眨眼,往后退了些,颇为不自在道:“莫不是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陛下恕罪。”娄琛说完便飞快的欺身向前,赶在高郁反应过来之前将人卡在了车壁与自己之间,手指在高郁唇间一抹,果然擦下了一抹艳色。
  根本没有什么延缓蛊毒的药,能安抚蛊虫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取身含母蛊之人的精血!
  “陛下取了自己的精血?”娄琛瞬间怒火冲顶,抓着高郁的手腕恨恨道,“这就是你说的再不欺瞒,坦诚相待?陛下还要骗微臣到什么时候!?”
  “我没想骗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有心理负担!”
  “陛下未免管太多了!”
  “我管太多……呵,阿琛你扪心自问,若直接告诉你这药是取了精血制成你还会要吗?”
  “我……”娄琛语塞,高郁说的没错,他宁愿痛昏过去而也不愿高郁触碰,又怎么会愿意让高郁耗损自己的身体,取心精血为他制药。
  他从心底里抗拒着原谅,因此拒绝同高郁接触,也拒绝着他所有的好意,他不想高郁因自己受丝毫的伤害,更不想欠高郁分毫。
  可他们之间,又怎可能那么简单能分得清的?
  谁欠谁,谁负了谁早已不重要了。
  “阿琛,你不愿见我取心头血制药,将心比心,我就能忍心看着你受伤,看着你受蛊毒之苦?”高郁仰头回视,鉴定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阿琛,你怎么舍得……”
  狭小的空间里顿时死一般的寂静,许久之后娄琛才叹了口气,轻声问道:“殿下身体可有大碍?”
  一滴精血三分神,高郁取了这么多精血制药,没个十天半月决计养不回来。
  “还好。”高郁抿着唇道:“比起蛊虫噬骨,这痛算不了什么。”
  娄琛别过脸去:“陛下龙体要紧。”
  “放心,我的身体我爱惜着呢。”高郁半抬起头,眼波含情,眉目带笑,“再说,还没等到阿琛原谅,可不敢随意糟践,往后要是不顶用了,阿琛嫌弃了可怎么办?”
  “陛下!”娄琛放开高郁,退后两步道,“请陛下自重。”
  “唔,自重……”高郁笑笑,看着娄琛微微泛红的耳尖,心头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娄琛最后还是将药收下了,事已至此他若再执拗,反而矫情。
  不过在这后,两人之间气氛倒是缓解许多,再启程时娄琛也没有执意离开,而是留在辇中将心中的疑惑都问了出来。
  “陛下现在可以告诉微臣,此行的目的了吧?”
  “不过是请君入瓮而已。”高郁坐在娄琛对面,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阿琛可有兴趣猜猜,这出戏都有谁参演?”
  谁参演?
  娄琛这些日子不问朝政之事,对朝中局势并不清楚,但若问起却还是有一两怀疑之人。微微皱起眉,他试探着问道:“陛下可是怀疑齐郡王?”
  新皇登基后,先帝的几位皇子不宜留在皇宫内,没继位的都先封为郡王,齐郡王便是三皇子高泽现在的爵位。
  “阿琛真聪明。”高郁赞赏一笑道,“这场戏他的确很重要。”
  娄琛不解:“前后两世齐郡王都并未有任何行动,一直安分守己,陛下为何会怀疑他?”
  “并不是凭空生疑。”高郁嘴微微抿起,问道,“阿琛可还记得上一世晋州城外作乱的山匪?”
  娄琛点点头,当年惨烈的那一幕别说是高郁,就连他也记忆犹新:“陛下的意思是,当年那些山匪是出自齐郡王的手笔?”
  “是的,豫王发难之前皇叔正在晋州调查此事,结果不出所料,那些山匪真的与晋州刺史有关。”高郁沉声道,“晋州刺史出生低微,也是靠着巴结世家,将女儿送进宫中,才有了如今地位。他知道自己不过是京中权贵手中一可有可无的棋子,若有需要随时可能弃卒保车,因此养了这样一批人,以备不时之需。”
  “那些人本来是落草为寇的流匪,他发现之后非但没有上报朝廷,还帮助其隐瞒行踪,提供装备武器。他本打算将这群人圈在晋州,平日里帮他干些见不得人的事,若是京城的后台倒台,还可借其助力逃到北齐,却不想天灾降临……”
  “前年山洪,晋州损失惨重,晋州刺史没钱再供养他们,那群人便想着打劫过路商旅,自给自足。只是那群人暗地里行动惯了,下手不知轻重,竟闹出了人命。晋州刺史自知再无法隐瞒,只好上报朝廷,请求朝中靠山帮助。”
  “但那些日子皇叔刚好无事,我便想着让他去练练兵,结果阴差阳错……”高郁冷笑道,“之后的事阿琛你也知道了,现在那些贼匪均已伏法,晋州刺史也已在日前被收押,等候发落。”
  “竟然是这样……”娄琛怅然,难怪晋州刺史迟迟不肯发兵,难怪那些人行动如此之迅速。
  当年一事他一直以为是意外,却没想其中竟有这么多波折,沉吟片刻,他随即问道:“那微臣临行前被人算计手染鲜血可也是出自齐郡王手笔?”说着他又觉得不对,摇了摇头,“不对,齐郡王在京中并无势力,怎么可能有那么多人手行事?还有水莲的事,裕姨的死……”
  “齐郡王的确没那些本事,但他投靠之人却有。”高郁自信满满道,“那人才是今日这场戏的主角,阿琛且看着,看我怎么替你报当年苍蔼山一役被出卖之仇。”
  高郁竟已查出当年出卖他之人?
  娄琛刚想再问,外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有敌来袭!”
  “护驾,护驾……”
  “御林军听命,保护陛下……”
  高郁转头与娄琛对望一眼,灿然一笑。
  鱼,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姜七姑娘的手榴弹~~
  ……………………………………………………………………………………………………………………………………………………………………………
  完结倒计时啦,看这个情况本周内可以完结,大纲已经决定好剧情走向了,改也来不及了。
  至于神转折什么的,大概也许可以期待一下?
  还有那些期待高郁玩脱的,你们真的……哈哈哈
  PS,吃小龙虾把手划伤到没办法码字的作者,maybe我是第一个?
  T…T 都没有人安慰下人家,昨天大拇指都红肿了!


第99章 入瓮
  外头喊杀声震天,而皇辇之中高郁却稳如泰山; 娄琛想出去帮忙也被拦了下来。整了整袍子; 他不急不缓道:“阿琛别急; 这才是第一出; 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娄琛见其成竹在胸; 又想到于子清正在外应当无甚大碍; 也放下心来,问道:“殿下怎就肯定,齐郡王会在路上动手。”
  “不确定; 不过左右也就这两天; 他等不了了。”
  “等不了?”
  娄琛疑惑的望去; 却见高郁笑了笑:“阿琛不关心朝堂之事; 自然不知道这些日发生了什么。其实除了明面上那些,还有一事也极为重要; 阿琛可还记得高骞?”
  娄琛一怔; 半响后才缓缓点头。
  京城之中皇族权贵无数,但有一人倒是极为特殊,他地位尊崇; 却无人敢攀附。
  他就是先太子的遗腹子——高骞。
  高骞与高郁一般大; 但当年逼宫围城; 尚在胎中的他与其母妃一起被困宫中数日; 后虽即时救了出来,但也从母胎过了病气,生下便先天不足; 体弱多病。
  不过还好皇家不缺滋补的药材,这些年高骞一直在京城御赐别院里养着,倒也还算安定,既不参与朝中政事,也不拉朋结党与人联系。
  前日众皇子离宫封爵,高骞许是从旁人那儿得了信,便也递了折子求爵位。
  高郁本就有心在爵位一事上做文章,高骞出现的正是时候,他就顺水推舟准了其请求。
  他原本打算封其亲王爵位,留在京城方便照看,但高骞却主动提出想要离京,说困于一方天地久了,想要出去看看。
  高郁自觉这些年来其安分守己,并无异心,便准了他的请求。
  说来也是巧,高骞母妃竟是闽南人,高郁便封其为闽南王,准其母妃同其离京。
  高骞在京中并无什么家产,得了册封便谢恩辞行,就在高郁出发去南京前,高骞已启程去往闽南。
  高骞这一走,与朝中局势来说并无影响,毕竟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权力中心以外,只是身份特殊了些而已。
  但于高泽来说却犹如晴天霹雳,新皇登基,照理说应当会先给其他皇子封爵,但现在就连终年不见其人的高骞都封了亲王爵位,而身为善德帝第三子的他早已成年,却仍旧只是郡王……
  高泽并不愚钝,稍稍一想便知道高郁可能已对他起疑,于是便遣人试探,递了封封爵的折子上去。
  哪知这折子上去之后却几日没有回音,高泽怕惹得怀疑,便也没追问。
  可就在定下寒衣祭祀后的第二天,高郁却又突然放出风声,说要祭问先祖子孙功绩之后再封爵。
  这话仿佛一个信号,触动了高泽早就紧绷的神经,他几乎立时就懂了高郁话里的暗示,也明白了这些日子风平浪静下涌动的暗波到底去了哪里。
  可他已无它法,高郁一路顺畅,扳倒了瑞王、豫王两座大山,他若不先发制人,待高郁祭祀归来之后,便是只能入砧板上的鱼,仍人宰割了。
  因此,即使知道闽南王一事只是敲山震虎的试探,知道这次的出宫祭祀很可能是陷阱,不想多年的努力就这么功亏一篑的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迎难而上。
  毕竟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了。
  “他要是聪明,就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机会。”
  毕竟天子一年到头也出不了宫几次,宫外刺杀可比逼宫围城容易多了。
  娄琛不置可否:“可这样一来与自投罗网有何区别?”
  娄琛不用出去查看,只听声音便知外头局势已被御林军控制,齐郡王手中并无兵权,能调用的也只是郡王府守备或收买的江湖人士,这些人又岂是身经百战御林军的对手,他这么一来也只是送死而已。
  “可不就是来自投罗网的吗?他是没有兵权,但他倚靠的那人却有。”高郁笑笑道,“咱们在赌,他也在赌,赌谁更能忍罢。”
  娄琛稍微懂了些:“陛下说的可是真正幕后主使之人。”
  “可不是,想来他应该也是找过那人了,但没谈妥,那人定是要他稍安勿躁,静待时机。可他也很清楚,真等下去,自己就只能是弃子了,因此才会兵行险招……他这是想逼那人出手呢。”高郁侧头问道,“阿琛想知道齐郡王投靠之人是谁吗?”
  娄琛断然回道:“不想。”
  高郁闻言,瞬间失笑:“阿琛你真是……不过也是,到时候自然便知道了,提前知晓就少了一分乐趣。”
  说话间外头的打斗已接近尾声,娄琛撩开帘子一看,果然见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堆人,而皇辇前不远处,于子清正在擦拭着自己染血的佩剑。
  两人从皇辇走下,立刻有人上前呈报:“禀告陛下,刺客已全部被抓获。”
  “这些人怎么办?”娄琛看了一眼,被制住的少说也有百十来人。
  娄琛看了高郁一眼,见其中并没有自己所想之人后随意道:“留七|八个,捆起来,都带走,其他都杀了。”
  “陛下可要在长留暂留一宿?”娄琛问着,言下之意便是将人留在长留,毕竟带着这么些人去南京,也忒麻烦了些。
  可高郁却摇头道:“不用了,南京那边都准备好了,怎好让别人等着。”
  祭祀先祖乃大事,怠慢不得,礼部尚书云仁浦早两日便已去到南京,安排诸事,今日若不去便要让人空等了。
  娄琛见他胸有成竹,也不再多言,命人将刺客手臂、下巴都拧脱臼后,便回了皇辇,继续刚才的话题。
  可这会儿高郁却已经倦了,背朝门口侧靠在车壁上,半眯着眼睛遐思。
  娄琛见其困倦,也无心再问,便抱了剑坐到对面,想着接下来的事。谁知高郁睡着竟一个扑棱,朝一旁倒了下去。娄琛眼疾手快,赶忙将人捞住,这才发现他脸上的脂粉伪装已经全被擦了干净,褪去伪装的高郁眼下青灰嘴唇发白,竟是比几日未眠赶路回来时候的他还要憔悴不堪。
  “阿琛……”
  高郁迷迷糊糊的睁眼,秋水一般的双眸中波光闪闪,带着几分困意几分羞涩几分脆弱。
  娄琛将人放开,高郁又贴了过来,一来一去机会,娄琛最后实在无法,再躲只好躲到皇辇外头去了,只好认命道:“陛下困了就睡吧。”
  “好……”计谋得逞,高郁嘴角瞬间翘起老高,半靠在娄琛肩头,小声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我已命皇弟带一小队人马绕远路到南京。可现在看来他们或许今晚就会行动……现下身边只有子清与阿琛你……阿琛,今夜恐怕要麻烦你了。”
  高郁灼热的呼吸喷在娄琛脖颈处,瞬间染红了那白玉一般的耳垂。
  娄琛别扭的别过头,也不多说,只低声应道:“微臣遵命。”
  一路急行,一行人总算赶在日落时分到达了南京。
  傍晚的南京有着一分朦胧的美,夕阳下一片安静、祥和,全然看不出里头正酝酿着一场腥风血雨。
  刚一到城门口,云仁浦就迎了上来:“微臣护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高郁遇刺的消息传到南京的时候,云仁浦耳边一震,登时魂儿都去了一半,现下见高郁平安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与云大人无关,平安无事就算了。”高郁摆摆手,马车上睡了一安稳觉的他精神头正好得很,“祭祀准备的如何了?”
  “回陛下已全部准备妥当。”云仁浦叩拜回道,“陛下,行宫里已备好晚膳,”
  “行,正巧也朕也饿了。”高郁说着指了指身后,“那些个刺客有几个还没死,就先关进大牢,没有朕的允许谁也不许探看,朕要亲自派人审问。”
  云仁浦瞧了一眼被御林军压着的几人,赶忙低头道:“是。”
  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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