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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侍卫男友的七年之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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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琢磨着事情可能要不好。沈老爷子脾气比我还暴躁,早年被同僚起了俩外号,一个叫“二踢脚”,因为他比巴尔干半岛还像火*药桶,一个叫“老弹”,因为他这个易燃易爆炸的脾气得罪了不少人,老是被弹劾。所以我现在一看见他就总是想起那个弹人脑瓜崩的小品,还格外的想吃酸菜牛肉面。
真是谜一样的上流社会精神文明建设啊。
老爷子教子一直秉承着“都是惯出来的打一顿就好了”的基本原则,而且老当益壮,像我这样的,他一个能打二十个。
太阳都落山了,我感觉俩膝盖都是瘪的,针扎一样的又麻又疼又痒,实在是跪不住了,就拿手撑着地,看点别的东西分散一下注意力,比如沈老爷子来之前,我已经能通过尾巴长短辨认那几个偷吃贡品胖得流油的灰毛耗子了。
老爷子踏着暮色进来,铁塔一样站在我面前,问道:“还不知错么?”
我说:“求父亲成全。”
“混账!”他抬腿就是一脚,照着我心窝踹下去,我仰面倒在地上,血差点没吐出来,倒了好一会气才爬起来跪直。
“平日里对你疏于管教,还把你惯出大毛病了,”他一叠声地怒道:“拿大棍和绳来!拿长凳子来!今天我就在这沈氏祠堂里好好正一正家风!谁也不准劝,若要打死了,就当是清理门户!”
作者有话要说:
虐是会虐的,HE是一定的。
						第7章 第 7 章
我当时心中油然而生一股悲壮之感。
完球了,老子要死了啊!
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帮丫头小厮大气也不敢出,跪着一动不动,沈老夫人也默不作声。
牡丹花咆哮道:“去啊!”
于是一堆刑具终于拿上来了。那特么大棍能有我小腿那么粗,实心死沉的,我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一直像个快乐的小傻*逼一样活着,哪见过这么恐怖的东西,感觉一瞬间手心就凉了。
操了,这一棍子下去,屎还不得给我打出来。
我咽了咽口水,咬了咬牙。
豁出去了,这要是让我被按着头成亲,还不如就今天被打死在这儿。
东西拿上来之后小厮们就不敢动了。我低低地叹了口气,自己站……没站起来,跪太久腿软一下子坐在地上,膝盖针扎一样的疼,这时才有小厮过来把我搀起来扶到长凳上趴好。
老爷子又咆哮道:“打啊!”
其实小厮使的劲不算大,咬咬牙能挺过去,估计打完也就是青紫一片再破点皮儿,打在身上声音也闷,噗噗的。打了几下老爷子忍不住了,一脚踹开小厮,抢了他手里的棍子,骂道:“一群废物!当奴才的命!”自己动手,砰的一声重重一棍抡在我身上。
然后一棍接着一棍。
我终于忍不住嘶声惨叫起来。
那不单单是疼,是皮开肉绽尖锐得爆炸一样的刺痛混着骨头裂开的钝痛,后来他再打的时候我感觉断掉的骨头就一直在里头戳我的肉,还夹带着晕眩和恶心,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好像五脏六腑都绞在一起颠簸。
老爷子停了一下,气喘吁吁地问:“你知错了么?”
我缓了一会儿,艰难地开口道:“虽九死……”
他怒道:“混账!”一棍打断了我的话。
虽九死其尤未悔。
我能感觉到冷汗顺着鬓角淌到腮上,再滴到下巴,但我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
后来我的视野越来越黑越来越黑,最后暗到我连木凳子上的纹路都看不清了。
我也终于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喉咙里浓浓的血腥气。
而棍子还在往下落。
我*操。
我不行了。
我撑不下去了。
我可能真是要被打死在这了。什么啊,被撞死之后魂穿搞基,出柜被亲爹在祠堂里亲手打死。听起来一点也不壮烈。
好吧。
我闭上眼睛。
本来死寂一片只有棍棒声的祠堂突然变得嘈杂,我死咬着毫厘一线的神智努力听了听,好像是我娘在哭喊“你是真的要打死他呀……”后面的啥我也没听清,耳畔嗡鸣声大得人头疼,我那个便宜爹好像把棍子扔了。
我趴着倒气,感觉自己怎么也没办法把空气吸肺里,明明眼睛都被冷汗糊得睁不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肯晕过去歇一会儿,闭着眼睛吊气,我好像被人搬到了另一个板子上,像个死尸一样不声不响地被人扛着走。
祠堂的门开了,灌进来一阵夜晚的凉风,我被激得清醒了一瞬,忽然感觉周围好安静,我挣扎着睁开眼睛,看见夜色里一个人一动不动跪在那里,轮廓如此熟悉。
我眯了眯眼睛,眨掉睫毛上的冷汗。
剑秋跪在那儿,双拳紧握得像石头,两眼通红地看着我。
夜色里他像一尊屈膝的修罗,暴怒又悲伤。
我想,你啊。
我终于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短小。
隔天更的话每章大概两千字,但是昨天被镇魂的剧情虐得肝疼,就没写。
						第8章 第 8 章
我其实昏了没一会,有人把我往榻上搬的时候我就醒了,我心里迷糊了一下突然一激灵,想起来剑秋还在祠堂外头跪着,猛地睁开眼睛找他,结果发现他……
他在扒我的裤子。
然后摸我屁股。
……嚯。
他小心翼翼地在给我清理伤口,然后抹药油。
我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地趴在榻上,感觉“破碎的布娃娃”这种充满□□感的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我自己了,我就像个破碎的大面口袋,一戳还吱吱冒浆子那种。
我趴着,看不见他的表情,疼得快死过去了,先没忍住嚎了一嗓子,然后奄奄一息地哼唧出一句:“骨头断了吗?”
他顿了顿,低声道:“大夫说没有,但大概会有裂缝。”
哦。我还以为这俩腿全折了呢,还是粉末性的那种骨折,稀碎稀碎的。
短暂地醒了一会,我又迅速地睡着了,或者说,昏过去了。
等我再醒的时候太阳又快落山了,剑秋坐在我旁边,一动不动地盯着我。我恍惚了一会,开口问:“我睡了多久?”
这一张口我才发现,声音简直没法听,砂纸磨过一样又粗又低又哑。
剑秋取了湿帕子给我擦了擦脸和身子,说:“两天多了。”
我歇了一会,道:“能……能坐起来么,趴着,趴着腰疼。”
剑秋摇了摇头:“少爷还是不要坐着了,小心压着伤口。”
我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只能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伸手拽着他的一点袖子晃了晃,一句三捯气地说:“那你过来,让我看看,我看一下,腰就不疼了。”
剑秋弯腰凑到我面前,发现我得翻着白眼看他,干脆伏在榻边,还顺手理了一下我乱七八糟的头发。
他脸色不好看,青青黄黄的,眼底一片青黑,下巴上都冒胡茬了,眼睛里密密的红血丝。
我说:“你,你多久没睡觉了,去里间,躺一会,快去。”
他说:“你让我怎么睡得着。”
我叹了口气,说:“行吧。那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屁股就……不疼了。”
他二话没说嘬了我一大口。
真的还挺有效果的,虽然还是腰疼屁股疼腿疼哪哪都疼,但是至少让我拥有了直立行走的勇气。
我嘿嘿嘿地笑起来。
剑秋表情复杂地看着我,起身继续给我擦身抹药油,动作轻而又轻,语气也是。
他说:“少爷还有心情笑呢。”
我嗤了一声,道:“怎么,大不了,一笔丹砂,把我从沈家族谱上,划了,能怎么的。”
能弄死老子么。
能。
好吧。那也无所谓。
他很无奈,语气好像在管教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他叹了口气,说:“少爷为了个下人,不该这么做。不值得。”
我想说,放你的罗圈屁。但碍于我这个沈三公子的人设,只能话到嘴边咽回去了,半死不活地说:“我被打成这样,结果你跟我说不值得,你是要气死我。”
他不吱声了。
我歇了一会,又道:“你别蒙我。你跟我爹娘都说了什么,他们怎么会让你回来照顾我?”
总不能他在祠堂外跪着,我爹娘看都不看一眼抬着我走了,然后他尴尬地站起来拍拍灰回来照顾我吧?
他低声说:“少爷等好些了再听吧。”
我一听急了,锤了一下床板道:“说啊!”
他默了默,道:“我对老爷和夫人承诺,待少爷痊愈,就离开沈府。”
我说:“放你的罗圈屁!”
这他*妈什么糟心的狗血剧情!
拦都拦不住!
我骨碌一下翻过身,强忍着疼揪过他的领子,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敢走一个试试!”
他被我揪着,慌乱地说:“少爷快趴着,不要压到伤口!”语气非常慌乱,动作非常残暴,一把就把我按回去了。
“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走,你前脚走,我后脚就搜遍全城,五花大绑给你捆回来,打断腿关地窖里,你别以为我干不出来!”
他闻言竟然很满足地笑了一下,说:“那也挺好的。”
好个屁,就那么喜欢和地窖里的白菜土豆风干肠为伍吗!
我只是觉得心如枯木。
我说:“行,那你走吧。只有我拼死拼活地给咱们俩搏一个前程,你就这么逆来顺受,行吧,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又不说话了。
我像个漏气的充气娃娃一样扁扁地趴在床上,生无可恋地任他揉捏。心里谋划着地窖该怎么保持通风的事,听见他开口道:“我当年……家境贫穷,又是乱世,所以习武。做武者,就是想保妻儿平平安安的,想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探过身,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我身上的伤口抱住了我,接道,“想保心爱之人平平安安。”
我哼了一声,不想搭理他。
现在想起来说甜言蜜语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他把头搁在我的颈窝里,声音就在我耳畔,闷闷的:“我一直在掂量自己的斤两,想着自己到底值不值得少爷这样做。对老爷夫人说的那番话,是托词还是诺言,就看少爷您一句话。”
我心跳快了起来。我说:“怎么说?”
他在我耳边说:“少爷可要想好。这一步走下去回不了头。名利权钱都要抛弃,父母高堂也要割舍,还要背负不忠不孝,悖逆伦常的骂名。您可一定要想好。”
我说:“我命都可以给你。”
他很慢很慢地笑了。
他说:“那我们跑吧。一起离开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三次元忙起来了,更新频率会慢一些,但不会弃坑的,爱你们。
						第9章 第 9 章
他说:“那我们跑吧。一起离开这里。”
……
卧槽。
这么狂野的吗。
大兄弟,牛*逼啊。
突然兴奋。jpg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跑啊,何苦在这压得人喘不上气的地方待到老死,再怎么反抗,就算沈老爷子和老夫人真的接受我一生不婚,接受剑秋的存在,我们也一辈子都没法堂堂正正地生活在一起。
这鬼地方我待够了。反正也是穿过来的,哪里我不能去?
我眼睛一下就亮了,扭头急吼吼地去问他:“你有计划吗?”
他兜不住地笑,揉了揉我的头发,道:“早年习武,结交了许多江湖朋友,粗野是粗野了些,义气是可盖云天的,少爷若真心想跟我走,我们有路子走得远远的。”
我嗷了一声,嚎叫道:“快来!我要亲你!快快快!”
剑秋凑到我跟前,我搂着他的脖子又笑又闹。
当垆卖酒,红拂夜奔,学着话本子里最炽热的一场情爱,学着戏文里最酣畅的一段故事,在最浪漫的放逐之后开始粗茶淡饭,渔樵耕读,我想在遥远荒僻的孤村和我眼前的这个人一生到老。
我被“我要和剑秋私奔了”这个想法激得睡不着觉,大半夜的眼睛还贼亮,翻来覆去地在榻上烙饼,终于忍不住小声叫他:“小秋?”
他说:“嗯?”四平八稳地,一看也是没睡着。
我来劲了,小声雀跃道:“我好开心啊。”
我听见他轻轻的一声气声,不知道是叹气还是笑了。
我说:“哎。”
他道:“我听着。”
我摇头晃脑:“我睡不着。”
他沉默了一下,说:“使劲睡。”
“哎呀,使劲睡也睡不着。”
“……那少爷想干什么?”
我直眉楞眼地说:“我想行房。”
他愣了一会,说:“胡闹。”
我是真的想行房,想和他做*爱,想结结实实地抱着他,想亲他想摸他,兴奋得想上天。别人是□□熏心,我这都快熏破臭氧层了。
我叹了口气,哀怨道:“奴家就知道,这残破的身子入不得公子的眼。”
他终于动了,摸索着点了灯趿拉着鞋摸到我床上,弯腰给我掖了掖被角,按摩我的肩背和胳膊腿,轻声道:“这个真的不行。你身体要紧。”
我说:“那我伤好了你随便我弄呗。”
他说:“可以啊,那少爷要快点好起来。”
我嘿嘿嘿嘿地□□起来。
孤灯如豆,长发如瀑,美人如玉,纤手如素。
妙啊,妙啊。虽然这夹带了我一百米厚的老公滤镜,比如他那双手一点都不纤纤,手劲儿还挺大的。
但是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好。
我黏黏糊糊地叫他:“小秋。”
他说,嗯。
“小秋。”
“嗯。”
“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小宝贝儿。”
“……”
我冲他努了努嘴:“亲亲我。”
他啵唧一口亲了亲我的脸。
我贱呲呲地哼唧道:“不行,不够!”
他叹了口气,贴上了我的嘴唇。
他本来是想像哄小孩那样贴一下就拉倒的,结果他啵唧了我一口刚要站起来,我就像水族馆里表演顶球的海豹一样以肚子为着力点重重地往前一咕蛹,重新亲了他一大口。
摇曳昏黄的烛光下他很纵容地笑了笑,蹲跪下来伏在榻边,仰起头轻轻静静地与我唇齿厮磨。
这时光慢得简直像是品尝。
又闹了好一会,我们才安安稳稳地睡了。
之后的一段日子乏善可陈,基本以静养为主,剑秋也不再当值,只留在房里专门照顾我,外加密谋私奔,我心里不装事儿,整天死吃憨睡的,时间过得很快。
在这期间,沈老夫人来看过我两次,第一次是和老爷子一起来的,我听见通传就咣地一声砸在床上装死,剑秋很无语地看着我,说:“总不能这么一直躲着。”
我说:“哎呀你先别说话,我现在还没想好,我睡着了。”
大概是听侍卫们说我还在睡,两个人进屋的时候轻手轻脚地,我听见老爷子特别不自在地轻轻咳了一声,捏着嗓子问:“怎么还在睡?伤得这么重?”
没有人回答他。
他自己又说:“别是伤着脑子了罢?”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
我装睡都快装不下去了,差点乐出来。
爹啊,还打屁股能伤着脑子,我咋不吃糖饼烫后脑勺呢。
老爷子估计很是纠结了一会,终于转向了剑秋。
他说:“你。”
剑秋低声应道:“小的在。”
老爷子说:“等他伤好了,你立刻走人,不要逼沈家做赶尽杀绝之事。”
剑秋沉默了一会,道:“是。”
我突然不想笑了。等他们走了之后,我默默地睁开了眼睛。
剑秋边收拾桌子边说:“少爷下次可不能再躲了。”
我耷拉着脑袋应道,啊。
后来有一次沈老夫人自己来了,进来看见我就要掉眼泪,我慌忙拉她的手,安慰道:“娘,没事儿的,别哭,啊,都快好了,别哭,别哭。”
老夫人哽咽了半天,说:“你可……你从今以后,可改了罢。”
我沉默了半天,叫到:“……娘。”
我娘叹了口气,道:“罢了。你不要怪娘。”
反正等我伤好了,剑秋就走了,所以她不想管了。
但等我伤好了,我也要走了。
七年了。我来这里也七年了,做这个很疼爱我的妇人的儿子,也已经七年了。
我心里忽然酸楚起来。
沈老夫人送了一堆上好的药材,哭哭啼啼地走了。
我默默地看着她佝偻着蹒跚着离开。
剑秋一句话也没说。傍晚吃饭的时候,他装作很不经意地样子问道:“少爷可是舍不得亲人?”
我抬头看他。
他盯着一盘拍黄瓜发呆。
我说:“我不知道。”
他对拍黄瓜说道:“……嗯。”
我说:“小秋你看看我。”
他脸色灰败地抬起头。
我笑了笑,道:“你不要嫌我肉麻。”
他僵着脸,眼睛却一下子亮了。
我说:“我可能真的有点舍不得他们,毕竟是陪了我那么久的人,但是……小秋,要是没有你,我在这里活着,就真的没什么意思了。”
我说:“剑秋,带我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被锁了,改了点东西。
咕蛹,东北方言,意为向前或在原地蠕动。
沈三公子丰富的词库储备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剑秋他大哥。
						第10章 第 10 章
“小秋,”我凑到剑秋身边,又紧张又神秘地小声嘀咕,“哎,你打算怎么办,要像电视……就是话本子里那样,穿夜行衣,戴面罩,然后打晕侍卫踩着七彩祥云带我走吗?”
剑秋蹲着最后一遍清点东西,百忙之中抽空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说:“不必。穿夜行衣容易让人当成扒手。后花园晚上守卫少,我们翻墙走。走就走了,别伤了自家兄弟。”
我有点懂那个表情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一天天的戏这么多啊。大概是这样。
我扁了扁嘴。
他拎出来一套衣服和一双鞋,说:“穿这个,出了城我再给少爷置办好的,把袖口裤腿扎紧,贴着墙根跟我走,走路不要发出声音。”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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