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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罪并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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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弯八绕地穿过了大半个将军府,婢女将他领到了主楼西侧的一座矮房前。房屋是单层,从外面看略显简陋,不过足够大,还有独立的前厅,一条回廊将它跟主楼连在了一起。
“怎么走了半天又回来了?”元子攸看到不远处的府院大门,疑惑地问道。
“嘻嘻……”婢女轻笑一声:“皇上刚才走错了路,都快到东苑了。要是一开始就从回廊穿过来,就用不着这么多时间。”
不是她胆子大,而是元子攸实在没有皇帝架子。要不是身着龙袍,她还以为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来府上做客迷了路呢。
凑到门边喊了一声“陈伯伯”,见没有回应,她就自行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元子攸才发觉那其实不能算是一个前厅,只是人为隔离出来的一小块空间。两个婢女并排站了,手里捧着些毛巾衣裤等物,右侧墙上开了一个门洞,拿帘子遮了,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正当元子攸疑惑之时,一名老者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到来人愣了一愣。
“陈伯伯。”领路的婢女走上前去行了个礼:“皇上要见将军。”
老人名叫陈德重,是尔朱荣从秀容带来的家臣,平日里照顾将军的起居,在府上很有些地位。
“这……将军正在沐浴,皇上您……”
元子攸不等他说完,抢上前去撩起帘子就往里走。帘子的后面还有一扇雕花的木板门。木板很是厚重,元子攸推了一下竟然没能推开。
“皇上留步!”陈德重紧跟了上来,一脸为难,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就在这时,尔朱荣的声音从门后响起:“让他进来!”闷声闷气的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
元子攸于是不再犹豫,用足力气一下子把门顶了开来。瞬间热气夹着水雾蒙了他一头一脸,眼前白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等稍微适应了一点,他睁大眼睛打量四周。眼前的景象令他微微有些失神。
整座矮房原来只有这一间屋子,从里面看上去要比外面宽敞豪华得多,玉石镶砌的柱子平滑光亮,几乎能映出人影。一个下嵌的人工浴池占据了屋子的大部分空间,尔朱荣就半靠在池子的另一端懒洋洋地看着自己。
“皇上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池水温度很高,浴室又是封闭的,不透气。尔朱荣整个人都被蒸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连带声音也一起软了下来,像是没了骨头一般。元子攸听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背脊麻酥酥地抖了一下。
“这是你洗澡的地方?”
“上个月刚叫人造的,没用过几次……怎么,皇上感兴趣?”
元子攸嘴上不出声,光是一个劲地打量尔朱荣。
池子里的水不深不浅,刚好漫过他的肚脐,长而直的头发被湿淋淋地拢在一起,绕过半边脖子又从右肩膀前披散下来垂到水里,盖住了一侧锁骨和大半个胸膛。小腹以下的部位则隐藏在水里瞧不真切。
见元子攸不说话,男人将两只手肘架在身后的池沿上,肩膀耸起,胯部微微向前突出。大约是泡澡泡得舒服了,他非但没有被对方放肆的目光触怒,反而还起了调笑的心思,眯起眼睛道:“皇上是来观赏臣沐浴的么?真是好兴致。”
果不其然,元子攸闻言瞬间涨红了脸,不过同时也回过神来,想起了此行的目的。
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他冷声反问:“尔朱大人才真是好兴致呢,大白天的怎么想到要洗澡?是夜里操劳了,还是……身上沾了血?”
“哈哈,皇上什么时候也学会拐着弯儿说话了?”尔朱荣闻言笑了起来:“没错,元钊是我下令处死的。跟胡太后那个老女人一样,直接往河里一扔,连刀都不用拔。”
“你!”元子攸见他一脸戏谑,仿佛说笑话一般,气的声音都抖了起来:“你为什么要杀他?他只是个小孩子!”
那么幼小,那么柔弱,抱在手里也只有小小的一团。
“为什么?本来我是没打算要杀他。那么多人替他求情,斩尽杀绝未免也太不人道……不过现在在想想留着也没什么用,养大了等他造反不成?”
“尔朱荣!你……你真残忍!”
“我残忍?”尔朱荣抬起眼帘,似笑非笑地看着元子攸。半晌他仰起头来,眼睛望着屋顶的方向,慢悠悠地开了口。
“杨毅,跟着我也有四年了,本事不大但忠心耿耿。两个月前攻城的时候脚受了伤,我就在宫里给他安排了个闲职……”
元子攸紧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杨毅是谁?”
“灵昭阁守门的侍卫。被你一剑刺穿了肩胛骨,伤口太大,感染化脓,昨天下午死了。元子攸,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点本事!”
“一个侍卫而已。他不把我放在眼里,惹我生气,死不足惜!”
“……元子攸,你才是一个很残忍的人。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没有!”
“我刚刚就告诉你了。”尔朱荣叹了口气,眉宇间隐约露出些不耐烦的神色,“元钊的事就到此为止了。你要是喜欢小孩子我就去给你招些嫔妃来,自己生去,以后少给我……元子攸!你干什么?!”
这一声叫得堪称惨烈。门外的陈德重被吓了一跳,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手按上门板却又放了下来——将军有过吩咐,这浴室没他的允许谁都不得入内。
门的另一头,元子攸正不顾尔朱荣的怒喝,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池子里走。
刚跳进去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怕水会突然变深,走了两步之后才发觉这池子是中间浅,四周下凹,最深的地方也应该不会超过胸部。至于水温,也是冷热适中,舒服得很。
“你,你快给我滚出去!”尔朱荣见状,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他这人平日里最爱干净,浴池也是用一次刷洗一次,容不得有半点污迹。然而眼前这人自说自话,连鞋都不脱就这么直接跳了进来。
紧盯着那一层层被水浸透浮上水面的衣物,他仿佛已经看见池水在慢慢泛黑,尘土和皮屑——没准还有油渣,正随着荡起的波纹争先恐后地朝自己涌过来。后退半步贴上身后的池壁,他默默地想:这澡算是白洗了。
这边元子攸丝毫没有注意到尔朱荣阴沉的脸色。慢悠悠地趟了过去,他的思维还停留在两人先前的话题上:“到此为止?你一个杀人犯,凭什么叫我到此为止?”
水里的温度要比上面高很多,元子攸不一会儿就觉得燥热难耐,喉咙干得发疼。
“你目无朝纲,滥杀无辜,我要治你的罪!”


第13章  色令智昏
“好大的口气。治我的罪?你治得了吗?”尔朱荣绕了绕脖子,玩味地看着元子攸:“皇上到现在还不明白啊……你要是肯乖乖的听我的话,管好自己的脚跟嘴,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我原本也没想要元钊的命,要不是你夜闯灵昭阁,他现在还活蹦乱跳着呢。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他,等过个几年没准还会封他个什么王做做。元子攸,是你害死了他,不是我!”
“你说……是我害死了他?”元子攸愣了一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尔朱荣此刻没有心情再去和他纠缠,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双手往池沿上一撑就要上去。
元子攸眼前一晃,再回过神来就看见对方背对着自己,上半身前倾,一条腿搭上池沿。
尔朱荣的身体线条生的非常漂亮。匀称的肌肉薄薄地覆盖在精致的骨架上,结实而不壮硕,修长却不瘦削。此刻经过热水的浸泡,原本白皙的皮肤泛着淡红,在水雾之下显得格外光洁滑腻。
元子攸的目光顺着他的肩膀往下,一路溜过微微凸显的脊骨,在腰窝处稍作徘徊,最后停留在腰部下方。
——男人的臀部由于上岸的姿势自然地向后翘起,露出了水面。元子攸见状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笑,鬼使神差地抬手就往那隆起的肉丘上拍了一巴掌。
皮肉夹杂着水花相碰撞的声音在浴室中响起,清清脆脆的,还带着余音。
尔朱荣有些迷惑地停下动作,维持着那不上不下的姿势,仿佛在琢磨这响声是从哪传来的。
过了两三秒钟他才转过头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元子攸。
元子攸刚想开口说话就觉得眼睛一花,紧接着脖子一紧,被当胸揪了起来。
“元子攸!你不要太过分!”对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里憋出来的,显然是怒到了极点:“你找死吗?”
元子攸这时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惹他生气,可是……他搓了搓手心,方才皮肉相接的触感尚停留在指尖来不及散去,麻酥酥滑腻腻的,弹性十足。
哈,手感真不错!
尔朱荣见他这个时候竟然还在笑,怒气更上了一层,手上使劲,借着水的浮力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元子攸脚下一空,瞬间失去了着力点,惊叫着大力挣扎。
尔朱荣对他的叫喊置若罔闻,侧转身体双臂向外一送,打算就这么把他从池子里直接扔出去。谁料就在施力的那一霎那,元子攸突然伸出手来,死命勾住了他的脖子。尔朱荣收力不及,被带着向前一冲,两人一道扑倒在池边上。
元子攸后背着地,五脏几乎被震得错了位,却并不叫痛。喘了两声缓过气来,他目光呆滞地看向覆在自己上方的尔朱荣,抬手按上了对方的胸口。
一道暗红的伤疤从锁骨的位置一直延伸至右肋,粗长狰狞,在白皙的胸膛上显得尤其突兀——正是两天前被元子攸用马鞭招呼的结果。
不知道用了什么上等的创药,才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伤口就已经愈合结痂,不过经过热水长时间的浸泡已经发软泛白。元子攸缓缓屈起食指,对准血痂的位置使劲一按,指甲很轻易地就陷入了肉里,血从伤口渗了出来。
不知道这里今后会不会留下疤痕?
尔朱荣吃痛皱了皱眉头,撑起上半身想要避开元子攸的手,动作到一半却又停了下来,身体不自然地僵硬了——身下有什么东西正硬邦邦的杵着自己的大腿根。
同身为男人,尔朱荣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亢奋起来,立时便膛目结舌地僵在了那里。倒是元子攸事不关己地躺在地上,还不时地挣动两下调整姿势。那玩意儿于是也跟着动作,狠狠蹭过尔朱荣的小腹滑到腰间。
尔朱荣瞬间就起了鸡皮疙瘩,赶紧一个侧滚翻站起身来,抬手捂上腰间被蹭到的部位——粘湿湿的也不知道是池水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阴沉了一张脸,他抬腿绕过元子攸就往外走,临到门口又回过头来:“你再忍忍,过两天我给你送几个女人过去!”
元子攸仍旧是仰面躺着,两条小腿还垂在池子里。颇为费力地扭过头去,他一眼看见对方身后被打的地方有个清晰的手掌印,“哧”的一声就笑了起来。
门开了又关上了,只听见尔朱荣怒气冲冲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备热水!送到我房里……你,去把他弄出来!别让他在这儿过夜了!”接着又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骚乱过后一个小婢女推门走了进来。
女孩子一路低垂着头,像是有些害怕。走到元子攸身边刚唤了一声:“皇上……”,猛然又伸手捂住了嘴,生生将破口而出的惊叫按了回去。
男人舒展了身体躺着,衣袍向上掀起盖过了肚子,长裤则褪到膝弯处,紧贴着小腿半浸在水中。身下那东西直挺挺地立起来,两只手都捏不稳了。
小婢女哪里见过这等场面,面红耳赤地就要退出去。然而男人嘶哑着嗓子低吼道:“别走……过来!”
说这话时元子攸仍旧是紧锁着眉头,双目紧闭,喉结随着胸膛的起伏上下滚动,一下比一下狂乱。
受到召唤的小婢女不敢违逆皇帝的意思,虽然胆怯但还是依言走到池边。
元子攸红着眼睛侧过头去,却是微微有些失望——不是先前给他带路的那个婢女。
咽了一口唾液,他决定暂且不计较这些,伸手就去抓那婢女的脚踝。谁想女孩子尖叫一声躲开了他的手。意识到自己违逆了皇帝,她随即惊恐地跪了下来,伏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赎罪!皇上赎罪!”
元子攸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冷水,瞬间只觉得扫兴。冷笑一声回过头去,他不再搭理一旁的婢女,专心致志地跟自己的小兄弟较劲。三五下之后他低吼一声绷直了双腿,胯部猛然向上拱起,总算是出了精。
元子攸屏住呼吸回味了两三秒种,等快感的余韵完全过去之后才呼出一口气,软绵绵地蜷坐了起来。
褪下湿淋淋的长裤将喷洒在小腹大腿上的污迹尽数擦拭了,他又原地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来开始宽衣解带地剥除紧贴到皮肤上的龙袍。
一旁的小婢女还跪趴在地上不敢起来,元子攸随手将脱下的湿衣服往边上一扔,抬脚点了点她的肩膀,道:“拿套干净衣服来。”
小婢女为难地抬起头来,看到男人赤裸的身体又慌忙移开目光:“回皇上,没,没有干净的衣服……只有将军……”
“我叫你拿套干净衣服过来!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元子攸对女人哆哆嗦嗦惶恐迟钝的模样彻底失了耐心,抬腿就往她胸前蹬了一脚。
小婢女顿时被蹬得斜摔了出去,发髻都散开了,脸颊磕在坚硬的石砖地上渗了满嘴的血。元子攸还想过去再补上一脚,然而对方像是被蹬开了窍,手脚并用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跑,一会儿功夫给他捧了一叠白色的内衣回来。
擅自挪用将军的衣物算是个罪过,被发现了多半要受责罚。然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将军要可怕多了,再不顺他的意怕是要丢命!


第14章  大将军的烦恼
严朔简直不知道该说元子攸什么好。大清早穿着整齐地去早朝,回来就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主子你到底干嘛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还有这衣服是怎么回事?”
“唉哟严朔,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唠叨了?”元子攸脱了鞋往床上一靠,抬手就要解床帘,“走开走开,让我睡一会儿!”
“我唠叨?我这是担心你!”
“我知道,我真没干什么,就是去将军府洗了个澡!”
严朔被隔在帘子外面,又不好扑进去再揪他出来,只能站在原地干瞪眼。
骗谁呢?去将军府洗澡?
元子攸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天凌晨。起来之后他托人传话又从尔朱荣那里要来了几匹马,挑了几个手脚机灵长相顺眼的仆从陪自己一同操练马术。
寝宫里的下人们因平日里看惯了元子攸阴沉暴躁的面孔,此时都有些受宠若惊,简直不知所措,觉得他太过于热情洋溢了。
然而片刻的木讷过后,大家都兴致勃勃地参与到了训练中去,没被挑中的仆从也都聚在一旁充当围观者,时不时地吼上一嗓子。
——主子心情好,一切都好,只要把主子哄没了脾气,自己就好少受一份罪。
元子攸其实并不笨。非但不笨,某些方面还挺优质,比如手脚灵活,反应快。若是能有一颗勤奋上进的心,没准会成为一名武学高手。可惜的是他偏偏既不勤奋也不上进,相反还懒得很,学会了一套逃命的步法之后就再不肯用功。严朔有心要教他一门功夫,他却学得牛头不对马嘴,刀剑棍棒不分家,除了砍就是戳。出手倒挺快,又快又准,持久战不行,突袭足够了。
严朔深知自己这主子的秉性,所以在教授马术的时候格外严格,不达标不准休息。元子攸累得要虚脱,肚子里怨气冲天,几次想拿皇帝的身份压制他,然而摄于对方的威严不敢造次,最后还是选择跟以往一样乖乖听他的话。如此两三天下来技术竟大有长进,已经能随意自如地驾驭“杂毛”了。
“杂毛”是元子攸给自己那匹坐骑起的名字。这畜生近几天来由于性情温顺,表现良好,已经很得主人的宠爱。然而元子攸对其色泽不均的鬓毛耿耿于怀,时刻提醒自己受到了不公正待遇。
严朔对元子攸的表现大加赞赏:“主子学得不错。明天找人要些弓箭来,我教你骑射。”
“我不要跟你学,我上将军府去,叫尔朱荣亲自教我。他答应了的!”
“我教他教不都是一码事么?有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他动作比你漂亮!”元子攸边说边举起手来做了个瞄准的动作,眼前浮现出那天宴会上尔朱荣跟他比试时的场景。
“人家可是打过仗的!”
严朔木着一张脸不予反驳,心里却不以为然的很。
漂亮?漂亮有什么用?打仗又不看动作。
一旁的元子攸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伤了人家的自尊心。从肖想中回过神来,他笑呵呵地搂住了严朔的肩膀,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到他身上:“既然你说我学的可以了,那明天就休息一天!”
第二天元子攸果真给寝宫里的下人们都发了个假,算是庆祝自己学成出师。刘总管自作主张从宫外找了个戏班子来,就着后院的空地搭建了个临时戏台,专程给皇帝唱戏来了。
主仆两个其实一场正经戏都没看过,尤其是元子攸,连句台词儿都听不懂。不过既然大家都表现出极大的热情,配合一下不懂装懂也未尝不可。整个寝宫于是在其主人的带领下自得其乐,竟是难得的一派祥和。
而与此同时,位于洛阳城另一头的秀容军营却呈现出一幅截然不同的景象。
自六镇叛乱开始以来,边境周围大大小小的起义不断,近日来更是有加剧的趋势。刚占领皇城不久的秀荣军不敢怠慢,全军上下一片肃然,已做好了迎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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