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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在异世-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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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护送冯万展出城的是当地的一个乡绅; 这乡绅落魄时被范鑫搭救过; 而范鑫欠了周景一条命; 所以乡绅才会冒着生命危险搭救他们。虽是致命却也是大利; 一旦能成; 乡绅几代富贵怕是跑不了了。
  冯万展一身女装坐在轿子里,对面坐着那个乡绅; 乡绅姓季,他知道对面人的身份,也知道他们要谋划的事。他擦着满头冷汗,心里紧张的要死。长长的车队拉着一车货物浩浩荡荡光明正大的向城门驶去,一路上季老爷在心里反复排练着周景事先教给他的台词,确保不会事到临头吓得忘了。
  车厢被人在外轻轻敲了三下,这是开始行动的信号。季老爷最后擦把头上的汗,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猛地就向冯万展压下。肥胖的身体差点没把冯万展压得魂归西天,冯万展刚要低声呵斥他,季老爷就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的脸生生扭向车厢里,然后撅着嘴唇在脖子上嘬了起来,那动作比嘬绝世美女还激烈。
  “干什么的?”城门下,季家车队被拦了下来。
  车队里一个管事模样的男人从马上跳下来,谄媚道:“大人,咱们都是熟识,熟识。我们是城里季老爷家的,这次拉着一批货去外地做生意。早就和正知州打过招呼,正知州上个月就准了的。怎么,正知州没和你们说过?”
  季老爷和正有安有私交,就是上过供。
  守城官兵不答,只冷冷地打量他,然后绕着车队仔细看了一圈,连车厢下都没放过,他的手下拿着画像一个个对,没和画像上相同之人才对着他摇摇头。
  “车厢里何人?”
  “大人,车厢里是我老爷和一个小妾?”
  “小妾?出来给我看看?”
  不说还好,这一说车厢里竟然猛烈动了起来,剧烈的摇晃程度像是有什么人在里面打了起来。
  那守城官兵脸色巨变,一把推开季家管事上前就掀开了车帘。
  “啊……”一声尖锐得叫声划破长空。
  “大胆,敢坏爷的好事……”季老爷怒目圆睁,等看清眼前的人穿一身官皮,瞬间收敛了嚣张,赶紧把往光溜的身上套衣服。他怀里那个小妾羞臊的已经无地自容,扭脸转向车厢里面用薄毯子蒙着头,可还是露出了一点点白白的臂膀,只露出那一一点的肌肤就被嘬出了数个青紫的印子。
  守城官兵怎么也没想到车厢里那激烈的动作竟是在干这个,他楞了一下,随后满脸通红,像是被烫到般放了手,摆摆手示意他们赶紧走。
  光天化日之下,竟行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太不知廉耻了!
  季家管事忙对身后人摆摆手,一众人等出了城。
  城门渐渐远去,直至看不见,季老爷才放下心,转头就看见冯万展似要吃人似的,满面怒火瞪着他的下半身。
  季老爷竟然,竟然有反应了。冯万展磨着牙,他此刻真想恩将仇报,一剪子给他剪了!
  季老爷吓得一把捂住,连滚带爬滚到车辕上。
  车夫道:“老爷,外面冷,您进车厢里吧!”
  季老爷眼含热泪,双腿紧紧夹住,坚定地摇摇头:“不用,外头很好,冷点清醒!”
  车夫挠着头,困惑地看着自老爷。
  车厢里冯万展嫌弃地擦着肩膀上那几个痕迹,那凶狠的样子几乎要把肩膀搓下一层皮。
  另一边,周誉终于慢慢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周景关切的脸,虚弱地笑一笑。
  “爹,我还活着。”
  周景差点给他说哭了,眼圈通红,“儿子,没事了,爹来了。”
  “嗯。”周誉点着头。“我知道的,爹,小时候就是如此,只要你来了,儿子就无事了。爹,儿子有你这样的爹真好。”
  “傻孩子,我是你爹啊,天下的父亲都是如此的,等你有了儿子你就知道了。”
  周誉只是笑,并不说话。
  十天后,府城里一片兵荒马乱,据说是一位钦差率领大军包抄了知州正有安,因其拒不投降,被当场击毙,其他人等下了大狱,直接压往皇都。一路上府城百姓不停往笼中投掷各种腐烂的东西,有的甚至拾着石子打去,现场混乱不堪。
  “爹,我回皇都复命了。”
  周景真想说儿子这官咱们不当了,太危险了,可对上儿子那双充满野心的眼睛,一切话都说不出来。
  “就不能在多休息两日吗,你身上伤还没好利索。”
  “已经无碍了,而且夜长梦多,恐再生事端!”
  周景转开头,“走吧。”
  “爹,我走了,你别和阿么说,阿么胆子小,别吓到他。”
  “知道了,你也记得忙完这段回来看你阿么,你阿么都想你了,念叨你好多天了。我这次出来没敢告诉他,只说是出来视察分铺。”
  “嗯,这事告一段落,我就和皇上告假一段日子,回家看阿么。”
  父子两话别半晌,翻来覆去的这几句话在嘴里说着,依依不舍的话别了。
  车里的冯万展看着这一幕不禁攥紧了手上的轿帘,真的是他吗?可周景对周誉如此上心,只为了心里那一点点根本不能肯定的不安就千里单骑飞奔而来,要是不是亲生儿子怎能做到这份上,转而又想到那时周誉最大不过九岁,恐怕于学习上的那一点勤奋还来不及显现,周景就已经全心全意为他铺路了,谋划了那么多,就是为了不让出身累了他!这种种煞费苦心,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父子。可如果是周誉背后的胎记,那胎记和他丢了的那个儿子一模一样,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块胎记,且周誉和他丢失的那个儿子年纪竟也一般大。冯万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如今再看周誉,只觉得他的眉眼都和自己十分相似,而这种相似之所以没被人发现,是因为周誉的一言一行更像周景一些。可行事作风完全是可以受后天影响的,和周景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会被其影响。
  冯万展压下心里的悸动,挑起车帘,像车队后面坐着的车厢里看了一眼,然后状似无意地问车夫道:“今天听到一件有趣的事,竟有人说周侍郎长的像我,我倒是没什么感觉,你看像不像?”
  车夫哈哈笑了起来,“怎么会,周侍郎和周老爷多像啊,那一举一动,简直一样了,不过咱们周侍郎可没有他爹那般老谋深算。”
  “老谋深算?说起来,周景似乎才三十出头吧,可咱们的周侍郎都已经十七了。”
  车夫不以为然,“乡下人成亲早,我一个表情十二岁就娶了婆娘,十四岁圆房,十六岁有了家里的大小子,周老爷应该也是如此吧!”
  冯万展坐回车厢里,是他想多了吗,不,不会,那块胎记错不了,这辈子他也不会记错。
  回到皇都冯万展就派人调查周誉,虽然路途遥远,但周家的一切并没有刻意隐匿,很快关于周誉的一切就摆在他的案头。
  周誉,果然不是周景亲生的,他是被拐卖到到郑家的!周誉是他的儿子!是他那个刚刚满月就丢了的三子!
  “老爷。”冯夫人突然推门而入,冯万展忙把关于周誉的一切调查藏起来,现在还不到时候,不能让他夫人知道。这许多年来他夫人为了找丢失的三子,眼泪都流干了,最近几年才认命,他不能在还没确定的情况下和他夫人讲,还有许多疑点在。比如他的三子明明是在徽省丢的,为什么最后会出现在柳镇。还有最主要的是周誉的态度,周景对他那样的掏心掏肺,他到底是怎么想他亲生父母的?
  然而冯夫人对上冯万展慌乱的动作就知道有鬼,不动声色地走过去,一把就要抓起书案上的信。冯万展猛地扑去,这样子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冯夫人很快就和冯万展纠缠到一起。争夺间,也不知怎么就把冯万展肩头那衣服拽了下来,正露出他那半边被季老爷嘬出来几个青紫印子的肩膀。
  “啊!”冯夫人发了疯不抢了,一巴掌煽在冯万展脸上。“冯万展,你知不知羞耻,这把年纪了,你竟然敢在外面乱来!”冯夫人一向温文尔雅,从不曾这般失态过。
  她尖锐的叫声把家里几个儿子都吼来了。
  冯万展一共生了四子一女,丢了一个儿子,还剩下三子一女,大儿子冯佑温,是名武将。二儿子冯佑雅,文官,在翰林院任职,小儿子冯佑知,在吏部。小女儿待嫁闺中。
  三个儿子听见母亲叫声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赶忙跑来书房就看见她们母亲抓着父亲的衣服哭成个泪人,而他们父亲试图解释,不过徒劳罢了。
  “夫人,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冯夫人哭道:“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那样,你告诉我。”转头看见儿子们来了,一头扎进大儿子怀里。
  “佑温,你送娘回你外祖父家里,娘要休夫!”
  冯万展刚把衣服穿好,听见夫人这话,顿时慌了。在这男尊女卑的皇朝,冯夫人敢说出如此‘荒唐’的话,可见她与冯万展平日多恩爱。
  “夫人,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都看到了,你还要寻什么理由骗我!我都,我都从不曾……”
  冯万展老脸一红,“不是的夫人,当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冯佑温也道:“娘,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倒是说出来啊!”
  冯夫人扭着脸就是哭,不肯说,冯万展臊得脸上都冒烟了,这种事怎么能当孩子的面说,忙道:“你们先出去,这是我跟你们娘两个人的事情!”
  冯夫人本来不愿意说,想给冯万展在儿子们面前留着脸面,可听他这么不知悔改的语气,忽然就不愿意了,直接抓着冯佑温的衣领就哭道:“你们爹不知羞,竟然在外面养小!”
  “什么?”
  “养小?”
  冯佑温和冯佑雅傻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竟是这个,可,这世上哪有儿子捉父亲的奸的啊!顿时两人面露尴尬,谴责父亲也不是,不谴责也不是!
  “不是,没有,没那么回事!”可纵然冯万展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事到临头不知悔改,竟还不承认,冯夫人气得失去理智,指着他的左肩膀道:“你还狡辩,我都看见了,儿子们,你爹他左肩膀还留着那女人嘬出来的痕迹,一共三个,那么点一个肩头就有三个,我都从前没那样做过。呜呜……”
  这……真tm尴尬!冯万展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没有……”怎么听,这辩解怎么带着一股子虚弱的味道。
  冯佑知却忽然勃然大怒,他母亲不知道真相以为是个女人,他可知道真相。转身大踏步就怒气冲冲的往外冲,那样子似要找谁拼命。
  冯佑雅一看,就猜到这四弟怕是知道他们父亲在外面偷的人,这样子分明是找人算账去了。怕他盛怒之下,做出傻事,冯佑雅连忙拦住他。
  “四弟,不要冲动!”
  冯万展额头砰砰直跳,“冯佑知,你能不能不跟着添乱!”
  “呵,怎么我就是添乱了,那个周誉他就不添乱了,父亲这肩膀上的嘬印解释不清楚,但可骗不了我!你说你外面养的那个小是不是周誉?不然这次出去为什么带他历练而不是带我,还有他为什么会拼死护着你!他才十七岁,怎么舍得那么年轻的生命为你一个老头子挡剑!最可恶的是,你们这种关系,你竟然还要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嫁给他,你可真对得起小妹!”
  冯万展气得脱了脚上的鞋子就对着冯佑知打去。
  “周誉,挡剑,怎么回事?”怕冯夫人着急,冯万展路上的凶险并没有人和她说过,所以除了她之外,其他人都心知肚明!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冯夫人着急道。
  瞒不下去了,冯佑温只能一五一十说了,果然冯夫人揪着胸口,吓得脸色煞白,随后面上一片绝望。
  “我,我还以为你只是被外面的小妖精迷了眼睛,却不想你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如此之深。我本以为我闹一闹你们也就断了,如今你二人生死相许了,这感情是斩不断了,你,你便把他接回来吧!”
  “怕只怕他不愿意跟我回来!不是!根本不是这么回事。我这肩膀上恶心吧啦的东西是因为逃出来那个姓季的家伙做戏给我嘬的,至于周景这个你们看看吧!”
  四人轮流看完,并没看出什么不同寻常的。
  冯夫人道:“你给我们看这个什么意思,是为了告诉我们他身世有多可怜,他日进了这冯府不许我们欺负他嘛?”
  冯万展无奈道:“夫人,他今年与佑知同岁,只十七,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块鸟形的胎记!”
  “胎记!”冯夫人登时就站不稳了,被冯佑温一把牢牢抱在怀里。
  冯佑知看他娘还有两个哥哥忽地就沉重地面色,着急道:“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啊?”
  冯佑知狠狠瞪他一眼,“急死你得了!你有小誉半分聪慧都行,我真怀疑你娘生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摔了头!”
  冯家丢失的那个三子和冯家四子冯佑知乃是双生,三子一出生背上就有一块鸟形的胎记。
  冯夫人自从知道周誉的存在就寝食难安,愧疚不已,冯万展准备了几日,终于下定决心和他摊牌。
  这日周誉被请进冯府就觉得气氛不对劲,进了书房后,明明说是谈事,可他却发现房外围了数名偷听的人,他们根本不掩饰自己的鼻息,这只能说明是冯万展默许的。
  周誉微微蹙眉,“不知大人此次找下官来所为何事?”
  冯万展道:“小誉,你救了我的命,怎么却连声冯伯伯都不肯叫了。”
  周誉只觉得奇怪,他爹教他事出反常即为妖,唯有不变应万变。
  周誉从善如流道:“冯伯伯。”
  “其实,你不应该叫我伯伯,而应该叫我爹。”
  周誉猛地一震,抬头看向冯万展时心头却如明镜般亮堂。只是瞬间他就想到了,是他后背上的胎记,从冯万展看过那块胎记后,对他态度就不一样了。
  “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你后背的胎记就是证据。当年,先皇病逝,我扶持新皇登基,朝中有股势力隐隐并不安稳,都城内很可能有一场无法避免的腥风血雨,一个不好,也许我们就都葬身皇都。那会儿,你娘怀着四个月的身孕,我怕万一兵败,就安排你娘和几个孩子去你外祖父家里避难。去时,因为皇都不安稳,我派了许多人手。等朝中稳定,我再派人去接你娘时,便大意了。致使叛贼余孽没除干净,半路截了你娘。你娘逃亡担惊受怕,身体吃不消,竟早产生下你和佑知,后来逃跑途中不甚将你遗失,等到为父派人再去找时,你却自此下落不明。你不知道为父这一找就是十七年,从没一日放弃过。”
  “我曾给过你一块玉佩说是我那不孝子游学去了,其实都是谎话。不过是心里的一种奢求,奢求你还活着,只不过去游学没长在身边,那玉佩是你出生前,我找人定制的,上面的礼便是你的名字,其实你应该叫做冯佑礼。”
  周誉想喝水,可手抖得不成样子,一滴水也没喝进去。
  “小誉,为父总算找到你了,你能不能给你娘再看一眼,你后背上的胎记,只一眼就好。”
  如果再小些,再小些,有人和他说他不是被亲生父母卖了的,而是被拐卖,他的亲生父母一直不曾放弃寻找过他,那么也许他做梦都会笑醒,吃再多的苦都愿意。可是如今,有人告诉他,他父母还在,十七年从不曾放弃寻找过他,那么他也是不愿意的。
  “冯伯伯,我父亲在我小时候曾捡过一只小狗,很可怜,刚捡回来时只有巴掌大小,且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我看着却是活不了了,别人也那么认为。但我父亲阿么却偏不,他们给那小狗请大夫看病,喂他吃药,陪伴他长大,在它受欺负时给它出头,赶跑其他恶犬,教会它如何保护自己,同时也告诉它什么是家,什么是温暖。后来那狗终于长大了,可以反过来保护主人了,却有人过来和它说这狗是他们一次意外丢失的,理由是这狗后背上有块异样的肤色。可这时这狗已经长大了,有了灵气,它不愿意走,可找来的人又信誓旦旦,有理有据。这狗就自己咬掉自己身上那块异色的皮,如此,它身上就没有了异色皮,找来的人就没法证明它就是他们不甚丢掉的那只狗,它便可安心留在家里继续守护了。”
  周誉垂着眼睛,可终究还是落下一滴泪。
  “冯伯伯,我姓周,父亲叫周誉,阿么叫沈墨,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生在周家,做爹阿么的儿子。我十七了,爹说二十就可成亲,虽说二十。可我爹却取了很多小孩儿的名字,男孩也有女孩也有还有双儿的,他说我早熟,也许等不到二十就要给他领会孙子了。我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二十后再成亲,但我知道他那些名字都用得上,因为我的子孙后代都只能姓周!”
  门外一声妇人压抑不住的啜泣响了起来,周誉狠心闭上眼睛,心里却惊涛骇浪。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全部黑下来,室内的二人再看不清彼此表情。
  周誉起身道:“冯大人,您既然说三子游学未归,那便是未归。而我明日可能会告假一段时日,毕竟上次的事情累我父亲千里之外为我筹谋,而我这个不孝子却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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