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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剑客撩汉攻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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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喜感觉有热气从脖子溜到了头顶,脸有些发烧,那人还在问着:“有没有白?”嘴唇中间露出雪白的牙齿和粉色的舌头,眉喜猛地直起身,僵硬地说:“白了。”
  那人兴高采烈地说:“是吗?我就知道。”
  眉喜已经忘了接下来和他说了什么,又是怎样把人送走的。只是头脑一片空白,但是想起这个人的时候脸又隐隐烧起来,他想着想着,想喝杯茶,经过镜子时,发现镜子里有个笑得一脸傻气的人。
  后来喻怀瑾说那是春心荡漾。
  但这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面对这这样奔涌在胸腔的,澎湃的,陌生的情绪,感觉就像是青嫩的藤蔓,细细软软地缠着,搔得人心里发痒。这太突如其来了,这样意外地来临,他只觉得慌乱。
  像是一个东西野蛮地打破了他平静地生活,一切都措不及防。
  但第二天醒来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切情绪都淡了,像是梦境被遗忘了,但是心里还存留者最直观的感受没随着时间流逝,这个直观也将消失不见。
  依旧是闲聊,依旧是浅浅地交谈,有时候对弈;有时候一起晒草药;有时候在庭下纳凉,有时候喝下新露泡的茶,夜里对酒当歌。
  一切都很正常,但是他有时候会看着他出神。他好像真的白了,越来越像个眉眼精致的玉雕,笑起来却温温软软,是块暖玉。他的睫毛很长,像是栖息的蝶翼,眼眸生光,映得下满天星河,碧顷天光,也映得下一个他。
  他笑起来尤其好看,眼眸弯着,嘴唇笑着,雪白的牙齿整齐,眼角的弧度可以装满一整个春天的阳光。
  到了夏天他就很少来,来也是穿的严严实实,生怕晒黑了一分半毫,他也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想要变白,那人笑着回他:“就是喜欢白。”
  转眼间春去秋来。
  金陵的花灯节到了。
  那日他穿着宋锦制的衣衫,金线穿珠,满身的繁华,但也很好看,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那日秦淮太热闹了,一时没有觉察,他们就被人流分散。
  他不该着急的,他们约好了走散了就在桥上等着对方,但他很焦急。他莫名的觉得他们的会不会也会像这样,看似紧紧相连,实则一个不注意就会断开。
  他在桥上等着,看见他温声细语地哄着一个孩子,衣衫有些凌乱。他微笑着递给那个哭泣的孩子一根糖葫芦,把他交给了找到的亲人,抬眼看见他,招着手就过来了。
  他手里拿着两盏花灯,拉着他到了河畔,眉喜听见那个人问;“眉喜,你想许什么愿?”
  他摇摇头:“说出来会不灵的。”他闭上眼睛,心里想,希望和这个人可以一直保持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
  许完之后,他看着莫琼,“你许的什么?”
  那人似真似假地来一句,“希望我可以白到发光。”
  他们相视一笑,那人的眼眸顾盼生辉。
  你在我眼里早已发着光。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奇怪,心里的藤蔓日复一日地长大,等他发觉的时候已经根深蒂固,缠得细细密密。他越来越心不在焉,连医术都感觉枯燥无味。他有些害怕。
  他是个喜欢平静的人,他的生活像是湖水一样,平静无波,没有半分涟漪,他把以后的都规划好了,一切照着他的计划进行。
  但是他出现了。
  像是湖水下暗涌流动的漩涡,稍不注意就席卷上来,搅得思绪纷乱。他想,不能再这样了,这种事情太超出他的控制了,他规划好的一切因此烟消云散,这是一个巨大的变数,他不想有变数,他想平静地掌控他的生活。
  于是他有意疏远他,十次相约去六次,渐渐变成四次,变成一二次,渐渐地就再也没有一同出去游玩,他一开始还来拿药,说上几句玩笑话,后面就派人来拿,再后来就不用药了。
  此后很少见面,再见面也只是带人来求医,只来得及匆匆瞥上一眼,之间再无交流。
  但是他依旧手头空空,那些被他紧紧握在手中的和曾经躺在他手上的东西都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见着他了,依旧会半边身子发麻,心里却是闷的发慌。
  喻怀瑾告诉他,“自作孽不可活。”
  他知道那是喜欢了,他不再打算回避。不能和以前一样一言不发地把人推开,不能和现在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希望他能回过头来看见他。
  于是他写信说,去年埋得屠苏酒可以挖出来喝了,邀请他来。心怀忐忑地等了几日,那人回信,信上是不咸不淡的“好啊。”
  这才把人等来了,两人沉默地喝着酒,湖心上的风都有些尴尬,眉喜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样开始对话,一边忍不住地看向他,自那之后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专注地看着他。
  穿着一身青衫,身形有些瘦削了,但还是很白,和以前一样,像尊精致的玉雕,莫琼被他盯得受不了,“怎么了?”
  眉喜一愣,心慌慌地移开眼光,下意识地说:“你和以前一样白。”
  莫琼说的不咸不淡:“是吗?我以前还在吃药的时候,觉得变白了,不吃药之后发现没有区别。早知道如此,就不麻烦你了。”
  眉喜听得心里难受,想说我们之间不用这样客套,可是他现在还可以说这话吗?他说这句话的立场和身份又是什么?
  明明是想了这样久的人,见了面的时候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那些曾经想起来就会微笑会发光的过往,像刺一样横着,因为后来的分裂,显得那些过往都被蒙上了阴霾,轻易不能触碰。
  像是一触碰就会戳到两个人之间无形维持的关系。
  眉喜认真地看着他,他的手心是汗,脸上也烧了起来,“莫琼。”那人看着他,眼睛清凌凌的。
  “莫琼,我……我知道你很在意当初我做的事情,但是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你等等我,给我点时间让我对你说清楚好吗?”
  莫琼眉眼一挑,轻笑着:“我都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在意的事情,你是不是多想了,我们之间,哪来的介意不介意。你想岔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饮尽杯中的酒,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眉喜茫然地坐在原地,不知道怎么了,但是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莫琼身上勃发的怒气,汹涌而锋锐,但是半晌又消弭无形。
  像他这种天生龟毛且缺根弦的人,脑子没有办法分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想着喻怀瑾说过,迷茫的时候看看书,他就把沈公子的话本翻了一个通宵也没有看出所以然,百思不得其解。他写了一封信叫人快马加鞭地送去了广陵。
  头昏脑涨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枕着翻开的书,书在光下看得很清楚。
  “你眼里有光一样。”
  “我眼里有你。”
  光轻轻抖动起来。
  ……
  喻怀瑾看着这份写的密密麻麻事无巨细,心路历程鲜明有特点非常想让人感同身受的信,信的末尾还厚颜无耻地表达了疑惑。
  他回身问后面练剑的容华:“要是你喜欢一个人,那个人无缘无故地晾着你很久,又莫名其妙地那你约出来说要解释,但是说了半天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你会怎么做?”
  容华调纳吐息,思考一阵之后掷地有声地说:“揍他一顿。”
  喻怀瑾深以为然。
  “那莫琼的脾气还真是好。”
  “?”
  喻怀瑾于是和他说了前因后果,并且那封十分值得诟病的信展览给他看。
  “……”容华沉默一阵,“我很希望莫琼没有看上他。”
  “很显然,你的期望落空了。”
  容华皱着眉头,“怎么给他回?”
  喻怀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自然是好好给他回,这人思路清奇,不好好跟他说他是不会懂的。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他润润笔,行云流水般地写下来,容华凑过去看,写的头头是道,分析得极为到位,不禁好奇:“你看起来很有经验。”
  喻怀瑾小白牙一露,“嘿嘿,天赋天赋。”
  半晌他又笑出声,“往往是没有多少经验的人在传道受业解惑。”
  他把信装好,伸了个懒腰:“我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他的了。”
  容华眼神幽幽,喻怀瑾推搡他:“ 别那么悲观嘛,眉喜也是有可取之处的。”
  “什么可取之处?”
  “大概是,不会轻易被人勾引。”
  作者有话要说:
  开头的词是徐再思的《折桂令》
  写原章的时候被吞了,心态爆炸。


第15章 第 15 章
  且不管眉喜在金陵是如何为情所困一筹莫展夜不能寐,这厢的两位伤者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
  白天出去逛逛,听听戏,饮饮茶,吹拉弹唱的小曲儿也捧个场,间或好奇地在庄里摘些蔬菜瓜果,酿些果酒埋着,等以后过来过过嘴瘾,晚上泡泡药泉,翻翻书,无事一身轻地睡下。
  喻怀瑾:美滋滋。
  这一天,惯例地泡完药泉,喻怀瑾穿好内衫随意披散着外袍坐在床上,天青色的软烟罗被放下,刚看了一会儿书,熟悉的疼痛如期而来。
  他面色几乎没怎么改变,只是手往床侧按去,血色的暖玉小屉被拉出来,里面摆着个玉瓶,手指微微颤抖地打开了药瓶往手心倒药,没有药了。
  喻怀瑾才回过神,这几天玩得太尽兴,忘记了这件事。眉喜新制的药好像放在书房,喻怀瑾抖抖索索地把被衾掀开,下面是暖玉制的床。他蜷成一团钻进被子,身体直接贴着暖玉,想着熬一下就好。
  门外侍人忽然敲门说:“公子,容公子找您。”
  喻怀瑾尽量平稳这声音:“有什么事明天说吧,我今天累了。”
  那侍人抬脚离开。
  喻怀瑾接着在被子里都抖抖索索,冷的神志不清的时候,迷迷糊糊听到耳边有声响,容华沉着一张脸进来,穿过屏风就见大床上鼓起一团,他轻轻地掀开被子,喻怀瑾闭着眼睛蜷缩着,脸色惨白,额头和鼻尖都是汗,头发也半湿地披散着。
  容华摇着他的肩膀,“喻怀瑾,喻怀瑾!”
  喻怀瑾朦朦胧胧地睁开眼,一眼就看见容华的黑脸:“你怎么了?”喻怀瑾眼下也顾不得太多了,“我的药在书房,青色瓷瓶的……”
  “我去找!”
  幸而喻怀瑾没记错,片刻后容华拿着药过来,“几颗?”
  喻怀瑾微微喘着气,“三颗。”容华要把人扶起来,喻怀瑾轻微摇头,伸出手拿了药一颗一颗往嘴里塞,这药入口即化,像是一团火流进身体里,喻怀瑾长出一口气。
  容华看着他刚才还青白的面色慢慢变得苍白,人也不发抖了,心里舒了口气。
  喻怀瑾舒张身体想坐起来,容华揽着他的肩膀把人往上拖,好凉,明明身下是暖玉床。
  喻怀瑾也不拒绝,他确实没有什么力气了。
  “怎么回事?”
  喻怀瑾满脸赧然,“忘记换药了。”他拿出那个空掉的药瓶,特意倒给容华看,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会儿,容华败下阵来,“要是没有吃药你会怎么样?”
  说着用内力给他烘着头发,喻怀瑾挠挠下巴,“就是冻上一阵。”
  容华冷哼一声,终是没有忍住:“真亏你还能管那叫冻。”
  喻怀瑾把手塞进他的怀里冻得容华下意识一个激灵,他本着报复之心去的,没想到还挺暖和,他眼珠转了转,调笑着说:“美人儿,今晚陪哥哥睡吧。”容华把他的手抽出来,真的是很冷,像是握着冰。
  “你正经一点,没什么事我就出去了。”
  “我冷。”喻怀瑾眼巴巴瞅着他。
  容华看着他,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着,整个人在床上裹着被子小小一团,非常具有欺骗性的脸蛋和眼睛……还有在蛊穴里始终挡在自己面前的背影。
  他板着脸,颇有些无可奈何之意,“你想怎么样?”
  喻怀瑾拍着床:“陪我睡觉。”
  容华面露难色,他从未与别人同过床。喻怀瑾拉着他,“我又不会对你干什么,你长得是很好看,但是也不至于每个人都想占你便宜吧,快上来,我都冻僵了。”
  容华犹疑之间,喻怀瑾举起双手,“我保证不会对你动手动脚,就是纯睡觉。”他担心的不是这个。
  但是他还是睡在这个人旁边了,身体僵硬着不知道作何反应,暖玉床很暖,身上的被子也很暖……暖得有点热,但这个人是冷的,僵冷僵冷的,有意无意地偷偷蹭过来,算了,这也算是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吧。
  第二天容华是被闷醒的,他把挡住半张脸导致他不能正常呼吸的罪魁祸首——某人的头发拿开,面色不定地看着怀里的人。
  这个扬言不会对他动手动脚的人光明正大大大喇喇地窝在他怀里,蜷成一小团,他侧身躺着,这人就把脚塞进他的腿之间,整个人都拱进他的怀里,手还牢牢抱着他的腰,鼻息打在他的胸口,痒痒的。
  容华听着他平静的呼吸声,慢慢地闭上眼睛。大概一刻钟之后,怀里的身体一僵,他醒了。那人轻手轻脚地挪开身体,轻轻地滚到一边,生怕被他发现了。
  容华睁开眼睛看着他。
  喻怀瑾一醒就发现自己死皮赖脸抱着容华,手脚并用。虽然抱着很舒服,但是被发现的话绝对会被嘲笑的,趁着人还睡着赶紧撤!他刚刚转移好阵地,回过头一看整个人都毛了。
  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毫无睡意地看着他,喻怀瑾佯装镇定:“你刚醒就这样色眯眯地看着我干什么?”
  那人平静地说:“我醒了,在你醒之前。”
  喻怀瑾苦着一张脸,“大侠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揩你油的。”
  容华奇道这人今天怎么这样容易认怂,那人紧接着来一句:“你不会要我负责吧?”
  容华:……
  容华掀开被子:“我还没有那样饥不择食。”
  喻怀瑾看着他冒着黑气的背影,摸了摸脸,“怕喜欢上我就直说嘛!”
  容华身形一僵,加快脚步出去。
  喻怀瑾:耶!
  吃饭的时候容华还是面色不好,喻怀瑾想着好歹人家还和他同床共枕,不能老是这样欺负他,夹了一筷子鸡蛋到人碗里,“今天去哪里?全都听你的。”
  容华吃掉鸡蛋,“今天不去哪里。”
  “那我们干什么?”
  “下围棋。”
  喻怀瑾心里阴险一笑,脸上连连点头。
  年轻人啊,是你自己要见证真正的……棋痴。
  ……
  容华额头跳着青筋,“不是这样……没有这个规则。”
  喻怀瑾把棋拿起来,看着他的脸色,“这里?”
  那人抿紧唇,不对,那是“这里?”
  严肃脸,不对,“这里?”
  眼睛要冒火了,不对。“这里”
  “……”容华放下棋子,无力地说:“算了。”
  喻怀瑾见他被打击得狠了,感觉像是教书先生教育不好,心里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水平。
  他于是说:“你知道魏栖先生吗?”
  容华点头,著名的国手,当然知道。
  “我的围棋是他教的。”
  容华看着他,喻怀瑾又补充说:“后来魏先生再也没有参加过大赛。”
  半晌,喻怀瑾问他:“好点了吗?”
  容华点头,好多了。
  “太好了,那我们来玩下五道吧。”
  容华:……
  事情的发展是不是不太对。
  于是他们玩了一天的下五道。
  晚上喻怀瑾怀念容华温暖的身体,目光垂涎地看着他,“大侠?”
  “不可能。”容华冷漠地拒绝了他。
  喻怀瑾瞟他一眼,“你想不想知道这里都有什么机关?”
  容华眼神一动,“它们在哪里你知道吗?它们的作用你知道吗?”
  “最后一次。”
  “成交!”
  接着最后一次已经最后了好几次。
  喻怀瑾这个人口才了得,再枯燥的事情都能说得津津有味,更何况他阅历丰富,明明比他大不了多少却去过太多地方,经历了太多事。
  他说起那些地方的风土人情,哪里的糖葫芦最好吃,哪里的女孩最好看,哪里的哪个节日最热闹。
  他也会说起一些故事,说起蜀中有个卖花的老奶奶,年轻的时候很多人追求,却嫁了一个屠户,他会每天摘一朵最好看的话戴在她头上,他走了,老奶奶就开始卖花了。“见到她的那天她带着很好看的一朵花,说是鸢尾。”
  说起洛阳有家书院原来是南风馆,南风馆有一对相恋了,他们偷偷地相爱着,偷偷地攒着钱,想着替自己赎身之后就可以好好生活了。但是一个人在接待客人的时候把客人惹生气了,被打死了。另一个人在床上杀死了那个客人,从楼上跳了下来。
  漠北开饭馆的姐姐,江南人士,凉牛肉和烧刀子做的声名远扬,但就是在那个偏僻的地方扎着根,她的妹妹当年被人牙子卖到了这里。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在这边找着,从来没想过放弃。
  那时候家里穷,年纪小的妹妹被卖了,听说是一对没有子嗣的夫妻买了她,“‘这么些年了,我一直相信她过得很好,也许她嫁人了,也许她不在这里了,但是我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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