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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都觉得自己是真爱[系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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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知南神情恍惚,仿佛还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处何处,一双眼睛在林其晦的脸上停了一下又转到了段纯宵身上。
  段纯宵见他看到了自己,连忙凑了过去叠声问道,“师兄,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
  温知南似乎惊讶了一下,心中想到,段师弟怎的对自己如此亲热?
  段纯宵见不语又眼中泪光闪烁,哽咽说道,“师兄,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若说刚才是惊讶,现在就是惊悚了,段师弟为何这样看着自己,而且……
  段纯宵覆上他放在一旁的手,可温知南却像是触了电一样往后瑟缩了一下,“段师弟你怎可……”
  也许是这一下牵动了伤口,温知南捂着胸口难受地低低痛呼了一声。
  “才刚醒,你别刺激他了,他现在不宜激动。”林其晦拍了拍段纯宵的肩膀,“柴劈完了吗?去烧火做饭吧。”
  段师弟,烧火做饭?
  温知南听了,眼前又是一黑,直接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师兄,师兄。”段纯宵见他又晕了,又急急唤了几声。
  林其晦看着只能深深叹了口气,他早就觉得二白峰不收女弟子这个规矩实在不人道了。
  还记得刚开始那几天,温知南命在旦夕,这小子也跟着不吃不喝不睡,活脱脱一副师兄死了我就殉情的贞烈模样。
  段纯宵的确是这一辈弟子中最出色的一个,可用剑之人,最忌沾上情字。
  情之唯物,只会乱人心识,蚀人壮志。
  可他如今居然对一个男子动了真情,看他俩这样子,说不定早已是生死盟誓过了的。
  “林前辈,师兄他怎么了?”
  你你你……别哭啊?林其晦扶额,无奈道,“他没事。”
  “真的没事吗?”
  “真的,快去做饭吧。”
  “也对,师兄醒来也该饿了。”段纯宵替他将被子掖好,又多看了几眼才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林其晦其实如果知道一个词的话,那应该可以很好地概括到他此时的心情——那就是闪瞎狗眼。
  总之令人十分不适。


第四十三章 
  薛晚沉说的兔子是他昨天在雪地里发现的; 白白胖胖的一团,要不是腿上还有点伤,几乎就与雪色融为了一体。
  兰如月看他与那只兔子玩的开心,忍不住嗤了一声; 两只笨兔子。
  青年趴在地毯上玩一会儿就玩累了,转头看着悠闲地靠在一边的兰如月; “如月哥哥; 你要不要抱抱它?”
  兰如月看着他手上那只蔫头耷脑; 傻了吧唧的兔子; 忍不住不屑地嗤了一声。
  青年又看着他软软地叫了一声,“如月哥哥。”
  那声音像是蘸了蜜; 兰如月只觉得自己心肠都快被他唤软了,不由自主坐直了些; 轻轻地点了点头。
  青年将兔子塞到他怀里,兔子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 立刻扑腾着后腿要往外跳。
  兰如月却一把握住了兔子的耳朵,欣赏一样地看着那只笨兔子不停地扑腾挣扎。
  忽然,那只兔子像是被逼得发了狠; 后腿向上一扒缠上了兰如月的手臂; 牙齿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兰如月却仿佛并不在意,只是有些无趣地将那兔子放下了,“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
  青年似乎没想到兔子会把兰如月给咬了; 一时都呆住了。
  可……为何只有你这只笨兔子不会呢?
  兰如月正这么想着; 忽然感觉自己的右手被人捧住了。
  青年低着头; 眼睫垂下,微微地颤动着,竟然是在用自己的舌尖去舔那伤口。
  轰地一声,耳畔不知道听到什么碎裂了,又暖又酸的东西从里面流出来,慢慢溢满了胸膛。
  兰如月一动不动地任他捧着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将那冒出来的两滴血珠舔干净了,温热的呼吸打在手背上,湿湿的,过了一会儿又变得凉凉的。
  “你这是在做什么?”
  等到差不多了,青年便停下,“每次受伤,这样舔一舔就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兰如月感觉自己被舔过的那处似乎在隐隐发着烫,青年似乎有些累了,软软地趴在榻边,脑袋歪着枕在自己手臂上。
  “小九。”兰如月唤了一声。
  “嗯?”
  兰如月过去将他扶着坐正,认真地一字一句问道,“你最喜欢谁?你再说一遍,我想听。”
  青年仿佛十分困倦,勉强睁开眼睛说了一句,“如月哥哥。”
  兰如月听了,一时间竟然不知是悲是喜,觉得胸腔一空,只剩下茫茫然不知所措。
  青年说完就困顿地靠在了兰如月的肩膀上,兰如月伸手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抖着声音说到,“以后……不能叫我如月哥哥了。”
  “要唤……夫君。”
  *
  谷主要成亲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之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落日谷。
  他们注孤生的谷主居然要成亲了,我的老天,这完全毫不异于老铁树开花!
  仆人们纷纷感慨,长得好看真是可以为所欲为啊,别的药人睡地宫,这个药人睡谷主。
  仆人小雨&仆人小奇:一不小心,帮谷主捡了个媳妇回来。
  薛晚沉知道自己竟然要嫁给兰如月的时候是完全拒绝的,再怎么说,也应该是娶啊!
  虽然他也并不想娶兰如月,这种感觉其实有点艹蛋,落日谷谷主娶了拂衣宫宫主,或者拂衣宫宫主娶了落日谷谷主,不管哪一种,估计《江湖娱乐八卦报》都会直接爆炸。
  “公子,这些布匹您觉得哪一匹颜色好看?”六七个侍女们手中都捧着布匹,站在他面前一字排开。
  “就这一匹吧。”薛晚沉看一眼然后随意指了中间那一匹。
  侍女听了后又要他站起来,拿出尺子为他量身。
  让抬头抬头,让伸手伸手,薛晚沉都很配合。
  不然呢?大事都顺从了,这种小事上没有必要给别人和自己找麻烦。
  “公子,您的身材真的很标准,穿上喜服一定很好看。”侍女由衷感叹。
  “嗯。”薛晚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兰如月真的是一个行动派啊,仿佛今天宣布婚讯明天就要举办婚礼一样。
  第一次成亲,居然这么草率的吗?
  古代人对这些都极其看重,他只不过跟应鸿雪谈过一段,那人就当的如此真,若是兰如月真的变成了他的前夫或者前妻,恐怕以后都没好日子过了。
  可现在他是“失忆”的,以后要是翻脸不认人也挺容易。
  正这么想着,薛晚沉就问道,“如月哥哥呢?”
  “新人成婚前三天是不能见面的,公子,别心急,再等两天就行了。”
  所以这意思是,后天就要成亲了吗?


第四十四章 
  温知南再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桌上烛火快燃尽了,屋外风声有些紧,他想动却发觉自己一只手被压住了动不了。
  顺着视线往下去看,却看到了段纯宵近在咫尺的一张脸。
  一点点动静就将段纯宵惊醒了; 他一睁开眼就对上了他师兄有些疑惑的眼神。
  “师兄,你醒了。”段纯宵很自然地握住了温知南的手; 还关切地俯身探了探他的额头。
  温知南张了张口; 却没说出话来。
  段纯宵却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 了然道; “师兄你是不是要喝水?”
  温知南点头。
  段纯宵便去桌边倒了一杯水,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小心伤口。”
  温知南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却怎么也无法忽视揽在自己腰间的另一只手,掌心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腰侧; 只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烫得很。
  有些古怪地看了一眼段纯宵; 可对方却恍若未觉般说道,“是不是有些烫?”
  然后兀自低头对着那茶水轻轻吹了两口,满意道; “这下应当好了。”
  说完又将茶水往温知南嘴边送了送; 温知南看下来,只觉得自己现在怕不还是在做梦。
  而且是一个很奇怪的梦。
  “段师弟……”一开口却发现声音沙哑得厉害,像被石子磨过一样; 说了几个字; 后面的话就发不出声响了。
  “再喝一些吧。”段纯宵听了直皱眉; 眼中不由地流露出几分心疼。
  温知南只好又硬着头皮喝了两口被他吹过的茶水,这才感觉喉咙里的烧灼之感好了许多。
  “段师弟,这里是哪里……你怎么会在这里……”一旦能开口,他就忍不住断断续续地把所有的疑问全都问出了口。
  “一清峰,这里是林前辈的药庐,不过师兄,你可看清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段纯宵神色变得严肃,眉间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阴郁,若是让他查出来,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
  温知南被他问得愣了一会儿,努力想了想却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想不起来。
  脑海中一片混沌,最后的记忆就是试剑大会,后山竹林……
  但越去想那段记忆便越模糊。
  “对啊,我为什么会受伤……”温知南有些迷茫地看向了段纯宵,其实他现在最大的疑惑就是段师弟了,他们的关系何时变得如此亲近了。
  他与段师弟说过的话,屈指都数得过来。
  “师兄你都记不起来了?”段纯宵心头一跳,莫不是失忆了?
  “那师兄可还记得我是谁?”段纯宵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来一句,“你是谁?”那他就真的要承受不住了。
  “记得,你是段师弟啊。”
  段纯宵听了如释重负地笑了笑,“你要是真敢忘了,看我怎么罚你。”
  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十分狎呢,听起来竟然有几分轻浮调戏的意思。
  十分的不庄重。
  温知南觉得自己绝对是在做梦,不然的话,那段师弟他一定是疯了。
  “我去找林前辈看看,不知道是不是伤到了脑袋,怎么会忘了?”
  温知南见他起身,终于松了口气。
  却没想到,段纯宵忽然俯身凑近,伸手替他将被子往上掖了掖。
  师兄弟友爱,温知南这么想着,一定是这样的。
  *
  窗上贴着大红双喜字,彩带红绸包梁缠柱,绣球灯笼高高悬挂,举目望去,都是一片喜庆的红色。
  没有宾客,是以六礼皆免,喜房中,焰焰烛火,酒樽香暖。
  绛红色的黑边金绣蜀锦,襟前绣着雅致华丽的镂空花纹,袍裾曳地绽开,暗金流转。
  两天赶制而成,但每一处都极其用心。
  兰如月走到桌边倒了两杯清酒,回到床边坐下,一杯自己拿着,一杯交到青年手里,“拿着。”
  青年乖乖接过,疑惑地看着兰如月,“这是给我喝的吗?”
  烛火昏黄,烈火红锦,更衬得眼前这人容貌昳丽,兰如月瞧着却恍了神,这人以前也生的这样好看么?
  “嗯。”
  兰如月点头,微微调整了坐姿,手腕穿过他的臂弯,倾身过去将那杯中之物一口喝尽。
  青年有些疑惑地看他的动作,也学着喝了一口。
  兰如月只让他喝了一口,便从他手中拿过了那只杯子,将余下的酒液自己饮尽了。
  喝完合卺酒,兰如月看着仍然懵懵懂懂的青年轻声说道,“该歇息了。”
  “嗯。”青年便低头要去解那外袍。
  兰如月却覆住了他的手,“为夫替你解。”
  为夫?
  薛晚沉石化了。
  兰如月替他将喜服剥了才低头去脱自己的,服饰繁杂,待他脱完,青年已经钻进了被窝之中。
  刚躺下,又坐了起来,“如月哥哥,这床好硌人啊。”
  兰如月皱眉,怎么会硌人?
  待掀开一看,才发现中间满满铺着一堆花生桂圆红枣莲子。
  兰如月怔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是早生贵子……
  不由地脸都红了些。
  薛晚沉将那些东西拂开,两个男的要什么早生贵子,兰如月给他生吗?
  今天晚上盖被子聊天算了。
  “别睡。”兰如月将他弄醒,无奈道,“你知道今晚我们要做什么吗?”
  薛晚沉摇头,无辜,“如月哥哥,做什么呀?”
  “不是哥哥,以后要唤夫君。”兰如月含笑看他,“来,叫一声夫君。”
  青年看着兰如月,软软地叫了一声,“夫君。”
  兰如月心乱了半拍,面上没有怎样,耳根却是红了,好久才应了一声,“誒。”
  “我困了。”青年揉了揉眼睛,“我想睡觉了。”
  兰如月知他记忆全无,恐怕现在对这些男女之事也是一无所知,只叹了口气,“乖,等一会儿再睡。”
  说着便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
  这个吻很浅,只轻轻一下就移开了,两个人贴得极近,呼吸相闻,兰如月摸了摸他的脸颊,有些担心地想到,如此瘦弱,也不知道等下受不受得住。


第四十五章 
  薛晚沉其实不太想太阳兰如月的; 毕竟有点儿惹不起,可兰如月却不要命般在他身上疯狂点火。
  一边在他脸上脖子胸膛慢慢地糊口水,另一只手又毫不含糊地把他的裤子给扒了。
  不要这样。
  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兰如月怜惜他如今什么都不懂; 只能耐着性子慢慢出声解释,“等下会有些疼; 别怕。”
  随后又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玉白瓷瓶; 一打开瓶塞; 空气里便弥漫了一股浓郁的甜脂香。
  兰如月用食指挖了一些出来; 薛晚沉看着他指尖那乳白透明的脂膏,有一点想吐血。
  “如月哥哥。”薛晚沉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做最后的挣扎。
  你,不要再逼我。
  兰如月却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 像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乖; 翻个身。”
  青年抿唇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悲伤,然后慢慢地翻了个身; 背对着兰如月将脸埋进了枕头中。
  兰如月看他抖得厉害; 以为是怕冷,便将被子一把扯过盖在了两人身上。
  身躯紧紧贴在一起,兰如月摸索着找到位置; 将那凉浸浸的药膏往心上人那处抹去; 手上的动作极尽轻柔。
  “别怕。”青年仍然颤抖得厉害; 兰如月只能继续安抚他。
  可青年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有丝毫的放松,不一会儿,甚至低低地呜咽出了声。
  那声音极其隐忍压抑,像是实在忍不住了才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兰如月听了怎么还能继续,只得先停下动作将他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怎么这样怕?”
  青年只不停地默默流着泪,口中断断续续呜咽道,“你不过是……”
  因为哭泣和呜咽,声音听起来含糊不清,兰如月替他将泪水抹去,可马上又有新的流出,而他也不是那种号啕大哭,可偏偏是这种抿着唇努力不哭出声的哭法,让兰如月看得更是肝肠寸断。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脸憋得通红,兰如月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但觉得他这个哭法很是伤身体,“这是怎么了,别哭了。”
  “你不过,你不过是……”青年偏过头继续哽咽着,脸上的悲伤和绝望却根本掩藏不住。
  “你不过只是……在玩弄我罢了……”
  终于勉勉强强听清他口中的话,兰如月却浑身一震,一颗心顷刻间就像是坠入了万丈冰渊。
  玩弄?
  一颗真心捧出,恨不得将自己骨肉碾碎与他融在一起,但在心上人口中,自己不过是在玩弄□□。
  兰如月口中发苦,却又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怨怼,如今这种情形也不过是他自作自受,他只是心疼眼前这人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与自己成婚的。
  兰如月不敢细想,一想就难受,心中惶惶只能低低道,“我们不做了……不做了。”
  可青年仍是哭,那样子简直像是要昏厥过去,两人身上都未着寸缕,兰如月搂着他,此时却生不出半分绮念,只剩下了满腔的心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喜烛燃了将近一半,怀中人才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不时地颤抖一下打个哭嗝。
  兰如月抱着他,心中凄苦难言。
  “如月哥哥……”
  “嗯?”兰如月听他哭得嗓子都哑了,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叹的气,加起来比这辈子都还要多。
  “好热……”说着便在兰如月怀里难受地动了动。
  兰如月按住他,可青年却像是十分难受,连额上都出了冷汗,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潮。
  “如月哥哥,我好难受……”
  兰如月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这才忽然想起了在那软膏里,自己还加了一些助兴催qing的药物。
  [和谐][和谐][和谐]
  哭了两次后,日之。边哭边日,反复三次后,才放过了兰如月。
  薛晚沉没有丝毫睡意,睁着一双眼睛看着躺在他身旁的兰如月,半边脸陷进了枕头,长发几缕黏在汗湿的脸上,还能看到被子下若隐若现的锁骨。
  十分香艳。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兰如月,掀开眼皮便看到了心上人的脸庞。
  喜烛燃尽,初晨微透,两人的发丝缠绕在了一起,几乎分不清彼此。
  这一夜实在荒唐,他怎么会因为心软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呢?
  “如月哥哥。”
  兰如月听了回神,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叫夫君。”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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